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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血魔神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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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清楼眯起了眼睛,眼里全是笑意,道:“呵,原来是山西长威镖局的曹总镖头,听说你们镖局到京城走的一趟镖给劫了,难道这是真的吗?唉,可惜可惜。”
  这山西长威镖局可是西北一带的大镖局,专做京城的生意,信誉向来很好,很少人敢动他们的主意,因为他们的总镖头曹京开每趟镖都会亲自运押。他自创的长威拳与一身的金钟罩,可谓攻守兼备,稳打稳扎,要打败他可不是容易的事,所以他们的每趟镖总是能够安全到达,而且准时。随着镖局兴隆日旺,曹总镖头在江湖上也算是薄有名声。
  曹京开每趟镖都会亲自运押,在烈日下赶路,在风雪中前进,所以他有一副健壮的身躯,此刻他站了起来,宛如天神降临。
  曹京开道:“想我十多年来,在刀剑下赶镖,念江湖朋友赏脸,总算一直平安,想不到这一趟……我一定要弄个明白,要不然江湖朋友会笑话我们长威镖局的。”
  丁清楼不说话,他在看着冷小剑。
  冷小剑冷冷道:“长威镖局?没听说过。”
  曹京开的脸由红转白:“你!”
  冷小剑闭上了眼睛,道:“我会给你一个证明的。”
  忽然,冷小剑张开了眼睛,寒光四射,他的人也跟着飞了起来,如箭一般飞向曹京开,他的手中已不知何时握了一把剑。
  冷剑!
  曹京开只见一团白光射过来,他没有反应,也没有痛楚,只感到喉咙一阵冰冷。他看见了一双下着雪的眼睛,很冷很冷。
  剑从喉咙里拔了出来,一股血泉激射,如飞雪,红色的飞雪。
  冷小剑又回到了他的座位上,他轻轻的在喘着气,他的脸更苍白,他手里的剑却已不见了。
  曹京开倒了下去。
  没有声音,全场寂静。
  冷小剑的出手太快,太出人意料,简直就是偷袭。
  这就是他的冷剑!
  他已给了曹京开证明,也给了大家证明。
  大家都无话可说。
  但就在这时,一个人走了出来,就站在曹京开尸身的前面,这人是长威镖局的副总镖头周巴。
  周巴道:“丁老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管?”
  丁清楼道:“周副镖头,你要我管什么呢?”
  周巴道:“我周巴不管这姓冷的是什么人,难道他可以胡乱杀人吗?”
  丁清楼道:“这……冷公子只是给各位一个证明。”
  周巴“哼”了一声:“证明什么?证明他能杀人?还是证明他的无耻!”
  冷小剑忽然道:“我也可以给你一个证明!”
  周巴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步。
  丁清楼笑道:“冷公子的证明,我丁某人懂,我懂。其实近日江湖上的一连串案子,手法干净利索,近乎天衣无缝,没有多少线索可寻,所以大家才会怀疑到飞雪山庄,皆因飞雪山庄神秘莫测,是江湖之禁地,于是有些人心存异想,才会把这些案子推到飞雪山庄头上。”
  丁清楼顿一下,继续道:“虽然飞雪山庄是诡秘,山庄里埋葬的死人或许比一个村镇的人还多,但各位不想想,这些都是有贪念的人。这些人听说山庄里藏有宝藏,前去探寻,各位可不要忘了,那是别人的地方,主人为什么不能杀他们?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各位再想一想,飞雪山庄的人有没有在山庄以外杀人?那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杀我,我必杀人!”
  丁清楼转向冷小剑:“冷公子,我说的可对?”
  冷小剑道:“我跟家父不一样,我可不会这么仁慈。”
  丁清楼道:“冷公子说的是,我想冷庄主一定是有福之人,我丁某人也很想拜访拜访他。”
  冷小剑道:“难道丁先生的钱还不够多?”
  丁清楼连忙笑道:“冷公子别误会,我丁某人别无他求,只是仰慕冷庄主的大名,我是真心真意想拜访冷庄主的。”
  冷小剑浅浅笑道:“家父一定会欢迎的。”
  周巴看他们聊了起来,知道无望了,曹京开白死,这一趟也是白来的了。但镖银的下落至关重要,镖局的威望就在他的手里了,所以他还是作出了最后的努力,道:“丁老板,在黄鹤大会上死了人,你也不管吗?”
  丁清楼眯起了眼睛,道:“谁死了?”
  周巴往前走了一步,曹京开的尸身就在他的眼前,他道:“我们的总镖头。”
  丁清楼道:“是谁杀死他的?”
  周巴道:“难道丁老板没有看见?”
  丁清楼道:“我老了,眼睛花了,很多事情都看不见了。”
  周巴道:“好。”然后他扫视全场,接着慢慢道:“难道都没有人看见么?”
  没有人回答。
  “我看见了。”
  说话的人是丁幽。
  丁清楼皱起了眉头,道:“你看见了?”
  丁幽道:“我看见了。”
  丁清楼道:“你真的看见了?”
  丁幽道:“我真的看见了。”
  丁清楼道:“你没有看错?”
  丁幽道:“我没有看错。”
  丁清楼道:“你确定?”
  丁幽道:“我确定。”
  丁清楼终于道:“是谁杀死他的?”
  丁幽道:“就是这位冷公子,飞雪山庄的少主。”
  丁清楼的脸拉了下来,道:“哦?我怎么没有看见?”
  丁幽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冷公子那不算是杀人。”
  丁清楼的脸上又有了笑意:“不是杀人,那是什么?”
  丁幽又叹口气,幽幽道:“如果是人,又怎会不闪躲?”
  丁清楼终于笑了,道:“有道理。”
  丁幽道:“冷公子只是在一根木头上刺了一剑。”
  丁清楼道:“对极了。”
  丁幽道:“所以,冷公子不是杀人,他只是在一根木头上——雕刻。飞雪山庄是幽雅之地,冷公子是风雅之人,他又怎会杀人?”
  丁清楼差点要鼓掌了,他笑道:“丁先生的见解真是让人惊叹。”
  丁幽道:“过奖。”
  周巴看他们一唱一和,知道这必是阴谋无疑,他低头看了看曹京开的尸身,血已凝结,可他的血却热了,长威镖局不能毁在他的手里,他豁出去了:“丁老板,这事你是不打算插手了?好,反正如果找不到那五十万两镖银,我们长威镖局一定要倒了,与其这样,我宁可把血洒在这里,也要讨一个公道!”
  丁清楼道:“周副镖头言重了……”
  冷小剑忽然道:“你要什么公道?”
  周巴道:“我只要找回那五十万两镖银,至于曹大哥……我可以不计较。”他知道冷小剑的厉害,报仇是不可能的,他一心只为了镖局,如果找回了那五十万两镖银,他不惜一死!
  冷小剑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周巴道:“你的什么话?”
  冷小剑又闭上了眼睛,道:“我可以再证明一次!”
  丁清楼走到冷小剑的面前,笑道:“我相信冷公子的证明,而且我也相信各位都是一样的,周副镖头,你呢?”
  周巴不答话。
  丁清楼又道:“这些案子做得都天衣无缝,干净利索,要怀疑到飞雪山庄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有证据吗,周副镖头?”
  周巴还是不答话。
  丁清楼道:“但是,世间上没有真正天衣无缝的事,也不会有没漏洞的案子,所以我丁某人在怀疑,其中一些案子是不是他们自己做的?”
  周巴的脸忽然涨红了起来,道:“丁老板是说曹大哥他监守自盗?这绝不可能!曹大哥光明磊落,他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丁清楼道:“你能确定?”
  周巴道:“我确定!”
  丁清楼道:“如果他缺钱呢?”
  周巴道:“他不缺钱。”
  丁清楼道:“你怎么知道他不缺钱,他告诉你的?”
  周巴道:“我们长威镖局经营不错,不缺钱。”
  丁清楼道:“如果他输了钱呢?又怎样?”
  周巴道:“曹大哥他从来不赌钱的,他也不许我们赌,他怕我们误事。”
  丁清楼笑道:“这也有道理,可是,周副镖头呀,你真的从来不赌钱?”
  周巴沉默。
  丁清楼又道:“我可不相信,就是我这个开酒楼的,平常也会到通赔赌坊赌上一两局的,是么,钱大老板?”
  钱祖扬报以一笑,算是回答。
  丁清楼接道:“更何况是你们开镖局的,众所周知,走镖的人时刻都需要警惕,以防意外,那种高度的紧张感是无法想象的。曹总镖头虽然不许你们赌,但每趟镖以后……我想,赌坊和妓院是最好的去处,周副镖头,你认为呢?”
  周巴还是沉默,却已等于是默认了。
  丁清楼看周巴不说话,便侧身看了钱祖扬一眼,钱祖扬点点头,于是他又道:“周副镖头如果还不相信,我可以给你看一样东西——以兹证明。”
  周巴默然半晌,低头又看了曹京开的尸身一眼,终于道:“我相信!”
  丁清楼暗里叹了口气,道:“那周副镖头打算怎么办?”
  周巴沉声道:“我们回去!”然后,他朝镖局里的人道:“小吴,小江,把总镖头的尸身裹了,我们回去。”
  “可是……”
  周巴道:“快去。”
  周巴看着曹京开的尸身裹好了,然后抬头看了丁清楼一眼,又看了冷小剑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向人群,长威镖局的人在后面跟着。
  人群马上让出了一条路,待长威镖局的人走了,人群复又合拢了起来,路消失不见了。然后,有人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人群又热闹了起来。
  二十三、钱祖扬的赌局
  丁清楼摇摇头,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想不到呀。”
  丁幽忽然道:“我也想不到。”
  丁清楼皱皱眉头,道:“你想不到什么?”
  丁幽道:“我想不到那个周笨蛋竟这样就走了。”
  丁清楼的脸又拉了下来,道:“他为什么要留下来?”
  丁幽叹口气,道:“至少,他也应该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丁清楼道:“可是他已经走了。”
  丁幽道:“我知道。”
  丁清楼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丁点笑意,道:“所以,你不该说话了,你应该——喝酒。”
  丁幽不拿酒杯,怪笑道:“丁老板是叫我闭嘴?”
  丁清楼的脸色又变了,道:“你为什么不喝酒?”
  丁幽拿起了酒杯,端量着,却没有喝下去:“我不敢喝。”
  丁清楼道:“你怕酒里有毒?”
  丁幽道:“倒不是。”
  丁清楼道:“那是为什么?”
  丁幽晃动着酒杯,却没有溅出一丁点:“酒虽然没有毒,却下了消魂散。”
  听到这里,人群倒没什么异动,只是那些在座的宾客们,脸色一下子全变了,都望向丁清楼。
  丁清楼也喝下了一杯酒,但他还能保持着冷静,道:“消魂散?”
  消魂散是一种很厉害的蒙药,无色无味,能很快的让人暂时失去内力,而不自觉。难道刚才曹京开站着不动,不是因为他没有反应,而是因为他失去了内力,动不了?
  丁幽看着丁清楼的脸,道:“丁老板不相信?”
  丁清楼也在看着丁幽,鬓角开始在冒汗:“你不是丁幽!?”
  已可远远的望见钱大宅院了,家丁们每人拿着一支灯笼,在附近找寻。
  看见萧夜莺焦急的在门外等待,凌寒兰就知道了,还没有找到小剑。
  可凌霜却扑了过去:“萧姐姐,怎么样,找到小剑哥哥了没有?”
  萧夜莺无奈的摇摇头,看钱祖扬没有跟回来,就问:“怎么了,钱大哥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凌寒兰道:“他说跟那个丁清楼招呼一声,随后回来。”
  萧夜莺道:“原来如此。”
  凌寒兰望望四周,灯火的范围渐渐扩大了:“萧姐姐,现在情况怎样?”
  萧夜莺也在望着远处的灯火,叹息一声,道:“在阿霜赶去黄鹤大会的时候,我已吩咐家丁把宅院整个都找了一遍,没有小剑的踪影。现在到庄外找寻,你们也看见了,这附近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多,所以我想……如果小剑是真的给那些人掳走的,只怕已走远了。”
  凌霜已哭了,她看着凌寒兰:“姐姐,小剑哥哥他会不会……”
  凌寒兰擦去凌霜脸上的泪水,道:“阿霜,不要哭,你放心,小剑应该不会有事的,那些人不会杀他的,那些人要的只是钱!”
  萧夜莺忍不住问道:“小剑到底是什么人?”
  凌寒兰道:“他是飞雪山庄的少庄主。”
  萧夜莺道:“就是那个藏有宝藏的飞雪山庄?”
  凌寒兰看着萧夜莺,道:“萧姐姐也知道飞雪山庄?”
  萧夜莺点点头,道:“听钱大哥提到过,他说飞雪山庄是江湖中最神秘,最可怕的地方,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走进去,活着走出来的。他还跟我打赌,他会是第一个!”
  凌寒兰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他真的这样说过?”
  萧夜莺也像是明白了什么,她在看着凌寒兰眼中的亮光,道:“你在怀疑他?”
  凌寒兰眼里的亮光更盛:“你认为呢?”
  萧夜莺黯然道:“我不知道。”
  凌寒兰道:“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承认?”
  这时,凌霜忽然道:“姐姐,你在怀疑是钱大哥掳走小剑哥哥的,是不是?”
  凌寒兰道:“阿霜,你不要插话进来,我在问萧姐姐。”
  凌霜不理,仍道:“不会,不会是钱大哥的,那天要不是钱大哥击退了那黑衣人,救了小剑哥哥,我跟小剑哥哥都已经死了。如果钱大哥真的要掳走小剑哥哥,,那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那天把小剑哥哥带走了,岂不更省事?”
  凌寒兰道:“或许那时候他还不能确定小剑的来历?”
  萧夜莺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之前钱大哥已在打小剑的主意了?可是,小剑跟阿霜到武昌城来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武昌城那么大,如果小剑不来通赔赌坊,钱大哥根本就不会跟小剑相认识,说来这还是一种缘分,难道这里面会有阴谋吗?”
  凌寒兰淡淡道:“十天已是不短的时间,要设计阴谋还真够长了。”
  萧夜莺道:“小剑又没把‘飞雪山庄’刻在额头上,钱大哥怎会知道他是飞雪山庄的人?”
  凌寒兰道:“他只是在怀疑。”
  萧夜莺道:“他为什么要怀疑?他凭什么怀疑?”
  凌寒兰道:“如果有证据,那就不叫怀疑了。”她顿了顿,接着道:“何况……萧姐姐,如果你见到一个人几天内输了五千两而全不在乎,你会有什么想法?”
  萧夜莺无言以对:“我……”
  凌寒兰却道:“如果换了是我,我一定会怀疑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傻子,就一定是巨富,因为这两种人都不把钱当一回事。”
  萧夜莺道:“小剑不是傻子,他只因为太伤心了,才会以赌泄情。……何况,这五千两不是小剑他带来的,这是他向赌坊借的。”
  凌寒兰道:“我知道,所以这才是问题的重点。”
  萧夜莺轻轻摇头:“我不太明白。”
  凌寒兰道:“这道理更简单,你会不会随便借给陌生人五千两?”
  萧夜莺又摇头:“当然不会。”
  凌寒兰看着萧夜莺茫然的样子,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的?爱一个人,是不是只愿看见他(她)的好,而不愿去面对他(她)的坏?她在心里叹息一声。
  “萧姐姐,算了吧,是怎么一回事,你应该很明白了。”
  萧夜莺眼里泛起泪光,过了一阵子,她才道:“他是个爱打赌的人,他这样做,或许只为了实践他的赌约。”
  凌寒兰默然。
  过了一阵子,凌寒兰道:“萧姐姐,你叫家丁们都回去吧。然后你和阿霜到通赔赌坊走一趟,也许能找到小剑的;我则到黄鹤大会再走一趟,看钱大哥还在不在?”
  萧夜莺道:“这样也好。”
  二十四、剑尖
  “丁幽”怪笑道:“我没有说我是丁幽呀。”
  丁清楼挪动了几步,让冷小剑面对着“丁幽”,才问道:“你是谁?”
  “丁幽”道:“难道丁老板想不出来?”
  冷小剑忽然道:“柳奇门?”
  “丁幽”笑了:“想不到冷公子还记得我。”
  冷小剑也有点诧异:“你没有死?”
  柳奇门道:“冷公子想不到?”
  冷小剑冷冷道:“的确想不到,到我飞雪山庄寻宝的人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活着离去,想不到你竟是第一个!”
  柳奇门道:“我也想不到这命能够捡回来。”
  冷小剑不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柳奇门看见冷小剑闭上眼睛,道:“冷公子要杀我?”
  冷小剑不说话。
  柳奇门道:“我看冷公子还是不要出手。”
  冷小剑道:“我没有喝酒。”
  柳奇门道:“我知道。但我还是要说,冷公子你不能杀我!”
  冷小剑慢慢张开了眼睛,寒光在消退,他问道:“为什么?”
  柳奇门叹口气,道:“我怕死。”
  冷小剑道:“你已死过了一次,慊古滤溃俊?
  丁清楼忽道:“柳先生不怕死!”
  柳奇门道:“哦,丁老板怎会知道?”
  丁清楼阴笑道:“柳先生冒充丁幽只身到这黄鹤大会来,还放言说在酒里下了消魂散,他这样做,又怎会怕死?”
  众宾客都望向柳奇门,如果眼光也能杀人的话,柳奇门已经是个死人了。
  柳奇门却笑了,道:“丁老板是要把这功劳推到我身上?”
  丁清楼道:“柳先生是怎样的人,我们都很清楚。”
  原来,这柳奇门是江湖中有名的下三流人物,易容乔装,用毒暗器,奇门遁甲,样样精通,其恶名与丁幽不相上下。三年前突然销声匿迹,江湖中人以为他已经死了,还猜测说不知是哪位英雄大侠为武林除了害?
  想不到今天柳奇门竟又出现了。
  柳奇门道:“但丁老板是怎样的人,我们却不知道。”
  丁清楼道:“看样子,柳先生这次来是存心捣乱的。”
  柳奇门笑道:“丁老板果然聪明,却看错了人。”
  丁清楼皱眉道:“丁幽?”
  柳奇门道:“我就说丁老板是聪明人,只可惜丁幽不是,他也看错了人。”
  丁清楼道:“他看错了你?”
  柳奇门道:“是的。”
  丁清楼怪笑道:“原来柳先生是好人,是正人君子。”
  柳奇门道:“丁老板言重了。”
  丁清楼扫视全场一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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