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唇的绝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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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的时间还有一分,我敢断定你脑海深处确隐藏着一个更深的秘密,连你的同伙也不知情,就是这个祖传的秘密,使你铤而走险,丧尽天良!要我把这个小故事讲给你听,讲错了,你随时可以用枪声打断我。
“快说!只给你五十秒!”
“多年以前,一个从宫里跑出来的人叫秦五应的太监,他在老北京住下来,改姓季,到他临死都不肯饶恕自己曾经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当年他背信弃义,抛弃情人独自离开故宫,在正阳门遭到故宫冯玉祥部卫戍士兵盘查,结果一群士兵调戏他,要他脱掉裤子,以证明是太监。结果他的男根露了陷,那群恶兵要用刺刀割掉他的宝贝玩意,在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情人,就是那个保管国宝的宫女落衣正在武英殿等他,他们一起藏起的绝世名画〈清明上河图〉,就央求士兵放他一条生路,他可以出一幅绝世国宝赎命。
于是,秦五应引狼入室,引民国兵到了武英殿。果然,宫女在焦灼不安地等着和他私奔。秦五应恳求她拿出国宝赎命。
宫女誓死不肯将国宝交给贼兵,那群野兽就将落衣轮奸,落衣跳井自杀,贼兵就盖上了盖子,秦五应被毒打后驱逐出故宫,那幅画的下落从此成了谜团。秦五应毕生懊悔所作所为,后来改姓季,在他临死的时候透露了这段往事,希望自己不要进地狱,可他的儿子却如获至宝,将父亲的描述写成一段日记,随手记在父亲当年在故宫做太监时,那位可怜的宫女赠送给他的罗帕上。
这个父亲的孙子就是你,你将那段日记与亲身经历结合起来,拼凑出找到〈清明上河图〉宝藏的地图,并利用在故宫工作的机会潜心钻营,希望找到那幅真画的隐藏地。甚至不惜伤天害理,迫害无辜,可谓机关算尽!可却有一点你忽略了,那个落衣,她跳进的井正是姐妹怨灵曾经悲惨死亡的地方,从此,落衣就携带怨灵的复仇之咒,寻找着当年害她致死的秦五应的后代。“
“完了?”
“还没完!”
第四十五章 奔驰着的死神
“你他妈简直是魔鬼,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非要我讲完吗?”
“再给你六十秒,快说!”
“我曾经在戚斯龙宿舍发现一面铜镜,里面有戚斯龙日记本和宫女落衣写在黄绢上的绝命日记,后来我深夜从值勤地返回宿舍楼时,那块铜镜却不见了。这足以说明本来是想加深我对鬼镜深信不疑程度的重要物证,却因担心可能被我看出马脚,而撤回了。
你因此害怕,命令宁妤装神弄鬼化妆成无头尸把东西取回来,可在她取镜子的时候,竟突然发现那块黄绢手帕日记的内容有变,不知是谁在最后几句增加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内容,因为在我记忆中,最后一段的字体和全篇有些不同。里面提到宫女临死前见到一群女人遮着脸,还提到花轿,这使你们心惊肉跳,因为这段“狗尾续貂”正是你们以冥婚为欺骗形式害死许多少女并剥去其脸皮的魔鬼行经最形象的比喻,最让你害怕的是,黄绢日记还加了一个足使你胆寒的署名,宫女落衣,她就是你那位自私绝情曾祖父害死的民国情人。
于是,你感到了与鬼魂斗法的危机,很明显,落衣成了无形可依的厉鬼,而且你们想要得到的国宝就在她手上,为了控制落衣,你们开始监视我的行踪。
鬼镜原理使我明白这桩复杂的鬼案中,大有人为因素左右事件发展的成分。让我怀疑上你是在我被宁妤讯问之后,宁妤的三根手指还有她卫生间里那瓶香水,本是为了洗刷杀人剥皮现场血腥味的,却被她用来冒充槐花香的落衣,她审讯笔录的笔体和宫女日记如此相似,使我顿开茅塞,宁妤是你的部下,她在公安系统网上是因公殉职,她又是你的部下,你不可能对她的死不知情,所以真正的答案是,她没有死,宫女和戚斯龙日记很大程度是她根据老秦五应日记代做的。
你刚才曾说过,在故宫见到过有关怨灵的记载档案,其实故宫文献根本就不会记载那种野史,是你曾祖父的回忆激发了你的贪欲。在你祖传家宝中,还有面铜镜,我还没有讲那面神奇铜镜与秦五应的暴死有什么关系,秦五应并非寿终正寝,正是看到了镜子中自己身首异处,才自知不久于人世,给他的儿子讲了《清明上河图》劫难以及改名换姓等离奇的故事,后来你从黑龙江转业回来,将所见所闻告诉了祖父,他便将黄绢日记和上辈的事告诉了你。没想到你为了贪欲开始犯罪。
你突发奇想,将显影铜镜派上用场,命令宁妤将那篇经过删改的日记誊写在宫女落衣给你曾祖父的定情物黄绢罗帕上,你本无他意,只想做得逼真,却没想到落衣真的会找上门来。你还用间谍化学工具隐字灵将戚斯龙八月二十日的日记涂抹掉,做到这些并不难,所以我看到的是一片空白。可惜,你们的计划在拙劣模仿中前功尽弃,我猜透了其中的人为痕迹。
镜子之谜本是你们一手导演的好戏,目的是想激发我头脑中潜在的怨灵之咒,因为只有我和表姐才能看到那幅《清明上河图》后,产生奇妙的幻觉,阿房酒店表姐让我第一次看到那种幻觉后失踪的事件,更是你们一手策划,好为后来将我调入故宫对那幅画产生奇异兴趣打下伏笔,那是我和表姐的最后一面,现在我才知道那时她已经死了,你们控制了她的灵魂,用她躯壳的僵尸和我喝了最后一次红酒。
我看见鬼楼里有很多联网电脑,猜测出你的同伙人运用科技手段跟踪我的脑信号,希望可以找到当年落衣跳井的地方,因为真正的《清明上河图》可能就在那里面。
可你机关算尽,却没有算计到怨灵有如此强大的灵异能力,她杀了你很多合作者,半路又杀出落衣,都使你的阴谋失控,你于是不敢顾弄玄虚,冥冥中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所以干脆想把我这个所谓怨灵金印的携带者尽快处死,好在明天的故宫博物院八十周年庆典上制造点混乱,借机实施瞒天过海之计。
为了杀我,你们尽可能制造合理现场,逃避法律追究,谋杀而不留痕迹。可惜,你这16分44秒死亡游戏玩的不是一个人的心跳,现在,你也面临怨灵的诅咒!“
“你他妈猜完了?”
“推理结束!你开枪吧。”
季云生眼睛像条发疯的狗,突然变得通红。
“可你妈的还没告诉我谁是怨灵?”
“我说过,见到的人都会死,我不知道。”
“我再问你,你他妈把那张光盘录象传给谁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利用联网系统发过录象资料给一个陌生人!”
“什么录象带?我从不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你在撒谎,给你三秒钟,你不说,就去死!”
季云生举枪就要轰我的太阳穴,一秒,两秒,就在我闭上眼睛等死的千均一发之际,只见开车的宁妤回过头:“季先生,让我告诉你!”
她的声音变了!我睁开眼睛。
“你是?……”季云生也感到意外和恐慌,因为这个女人正撩开面门处的长发,一个白皙漂亮的脸庞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不是……没有脸了吗?”
“放下武器!”
“你不是宁妤!”
“放下枪!这是最后警告!”
“混蛋,婊子,你到底是谁?”
季云生将枪掉转机头,朝向女人。
“怨灵!”
“怨灵?我杀了你!
“轰!”
一声沉闷的爆炸,一股气浪从季云生头部传出,顿时汽车内血肉横飞,这个亡命徒的半张脸被炸掉,惊恐的冲击波让我向后震荡仰倒,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就见一截季云生青紫的嘴唇帖在震碎的玻璃窗上,嘴里还叼着一小块带血的雪茄。他是被炸死的,我惊魂未定之时,却见司机宁妤的鬼魂朝我微笑一下,慢慢摘掉墨镜。
“我在他雪茄里安装了微型遥控炸弹。”
宁妤的脸完全转过来时,她擦了擦迸溅到面部的血迹,我终于看清对方的面孔。原来她是……
第四十六章 绝望的记忆
“唐聿晴!”
“看我像女鬼吗?”
“怎么是你?这……真让我……”
“太精彩了,你的推理简直把我迷住了!”
“你?刚才……明明是宁妤,怎么变成了你?”
“你的幻觉,还有这家伙的惊魂未定,所以我只在大腿上覆盖了一块黑头巾,披散一下头发,就让他产生了迷惑,连你也被骗了?哈!以为我真是鬼哦,不过谢谢你推理的巧合,对宁妤变成鬼的判断可帮了我的大忙。”
“你真的是唐聿晴?”
“怎么?哪儿不对劲儿?”
“我都糊涂了,上车时明显感觉是宁妤的僵尸,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你!可宁妤,她……呢?”
“警察的败类,可惜在我们抓捕之前,她的脸皮被剥了,当时还没有死,不知怎么被仍进一口井里,把她弄上来时,她就快死了,我追问你的下落,她才告诉我季云生一伙将要实施的计划,他们带着两个部下把你带到万安公墓,要在那里将你杀死。”
这一切都是真的?来得太突然,我抱着头,对她说的话简直不敢相信,“原来故宫里发生的一切都在警察们的掌控之下?可你们为什么不早些采取行动,否则就不会死那么多人。”
“我们一直设法接近目标,却找不到他们杀人的任何证据和动机,长期以来,从几名消防队员在废弃的井里发现第一具被剥皮的尸体直到现在,已有许多人丧了命,由于涉及国家重点文物,安全部指示我独立进行跟踪调查。要不是这家伙作恶多端,和境外阴谋分子勾结需要取证,早就将其抓捕归案了。”
“我不想听你们的什么任务,你是个了不起的警察!可你为什么要开车撞杀我姐姐?”
“过去的庞甄她已经死了!”
“她没死,是你最后害死她!”
“誉凌,你清醒点好不好!不信你回过头来望一望后面的万安公墓,看见那个白色点子了吗?”
唐聿晴说完大力踩了油门,汽车像疯了一样往墓地倒着开回去,她娴熟的车技简直是在开侠盗飞车,都要把车开飞了!
“你会相信,你会相信,庞甄已经是具无法控制的魔鬼尸了!”
随着汽车回向公墓,那个白色的点子正变成一个跳跃的恐怖音符!那是块能够走动的尸肉,刚才被汽车碾得稀烂的衣裙在清晨的雾霭中跳舞,犹如荒野中被秋风刮起的一块裹尸塑料袋,正奔向我心底绝望的垃圾场,我的心在战栗!
“她不是我姐姐,她不是庞甄!”我执拗而偏执地坚持着感情的决断,当突然间尸体块从远处站起来奔向我的目光时,我依然这么顽固地认为。就像一个失踪少女突然见到亲人,不在是人形的“她”凭借那条剩余的腿顽强地向我的车子跳来!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直到车窗外突然出现枯萎干瘪的三根手指,抓着半截血淋淋的乳房,直到让人触目惊心的东西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才彻底的相信:那是半张满是血污的脸,也许那已不是脸,而是凄惨的叠加,那张红润的唇已变成一片血肉的纸板,帖在车窗上,滴着两片殷红的血水,像一道夭折的彩虹,渐渐坠落下我记忆中湛蓝的天空。
汽车风驰电掣朝前方开去,记忆中系蝴蝶彩菱的姐姐,那个笑郁荷花的时髦而性感的庞甄,永远消失在我的泪眼朦胧之中。
“她是具僵尸,灵魂已经不可救药!那些惨死在鬼楼的十七个少女,其实都是她的罪过,季云生利用她制造灵异事件,拐骗无辜少女,然后按照他们的手段残忍杀死,再利用情侣们永恒的爱情关联,进一步实施冥冥中的罪恶。誉凌……她和庞甄都是我的好友,难道我想让她死吗?”
“别说了!我知道她早已身不由己,让她安息吧。”
我暴怒的心渐渐平息,望着季云生那半块脑袋,一股惊魂后的冲动再次袭上心头,我不知道唐聿晴救了我,和她的突然出现意味着什么,不免冷冷地问:“你给我打电话时,就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了?”
“电话?……什么电话?”
“在我受困鬼楼,就要见到死神的时候,你打电话让我从排风扇的窟窿逃生。”
“没有啊!我们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那次传影象资料。”
“可那声音明明是你,怎么会?……”
“绝不可能,我怎么会知道你到底在哪里?也许那个人……”
“是鬼。为了让我相信,才假扮你的口音,可她救了我。”
一阵沉默,我不想回忆那些恐怖的经历,因为目前的情况依然很糟,我甚至还理不清发生这些怪事的什么头绪。
“你没受伤吧?”
唐聿晴关切地问。
“没什么,我们去哪儿?”
“回故宫。”
“他们在到处抓我,让我回去送死?”
“你不用担心,刚才季云生在车内的讲话我都做了录音,可以作为洗刷你冤屈的旁证。我来的路上已接到报告,特警队将鬼楼查封了,在卫生间地下室的地板下有一条暗道,通向故宫其他地方,目前已经找到了许多白骨,所以我相信戚斯龙的案子会很快有新结论。”
“可明天就是十月十日,故宫博物院八十周年纪念庆典,我担心季云生还有幕后人,他们也许特意抛出了季云生这张牌,以便干扰警方视线。”
“这是不言而喻的,他提到一个专家,这个人才是幕后的策划者,我们对这个人还一无所知。”
“好吧,我回去,想先找到落衣屈死的那口井,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我帮助你。不过……有个问题,能回答我吗?”
“什么问题?”
“她……很漂亮吗?”
“谁?”
“叫落衣的女子,她……是个多年前的鬼魂,可好象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情结,或者,是一种难解难分的缘分。”
“漂亮?我都没见过她的真容,先不谈这些,好吗?我现在想知道,上次传给你的录象,经过分析有什么结果。”
“你看这个。”
唐聿晴说完,打开驾驶台旁边一台笔记本电脑。
“我现在就通过无线技术连接到国家刑侦总局机要档案数据库。我们的资料分析就在里面。”
她熟练地接上了国家公安绝密系统文件库。
“二月十七日录象非常奇怪,我没能找到你提到的那口井的画面,另外,你再仔细看一遍。”
我认真地查看着夜视模式下拍摄的录象,依旧是荒芜的院子在月光下阴森可怕,一角屋檐和一棵大槐树被静止地摄入画面。突然,画面出现了一个黑色轮廓,没有腿,停留在大树边,随后戚斯龙魁梧的的身影进入镜头,将那个黑影包容,那个影子也拥抱了他,画面露出惨白的一张脸,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嘴巴的地方模糊一点红色。我实在看不出什么问题。
“和我以前看的没有什么差异。那个影子是落衣,一定是她。”
“你再仔细看一下戚斯龙的背影。”
“背影?”
“是的,虽然很黑暗,可他体型特征是很明显的,我现在将他的背影尺寸进行放大,并与警校记录中戚斯龙的体形特征数据进行对比。”
她边调资料操作,一边进行模拟分析。结果,录象的截图与储存戚斯龙资料不匹配,电脑软件提醒不符合,屏幕红色闪光将我的最初判断抛进五里云雾。为什么一直以为是戚斯龙自己摄制的带子,还有他的二月十七日日记作为间接证据的事实,却在国家刑侦总局的分析中变成另外一个人呢?……那么他是谁呢?
第四十七章 怨灵的花轿
“不是戚斯龙,那会是谁呢?”
“不过从季云生没有找到这盘录象看,这段影象一定包含着什么秘密。我在想……”
“背影会不会是怨灵?”
望着唐聿晴天真好奇地注视,我说出了她的疑虑。可对这个逻辑分析,她表现出非常的期待。期待我进一步解释。
“极有可能,落衣说怨灵是宋徽宗的仇恨怨结所积蓄而成,他的灵魂藏匿在画上的金印中,后来被亡命前崇祯皇帝的一对孪生公主所食,从此那对遭到毁容惨死于井里的女孩就成了怨灵的载体。可这个背影又是男人……又不好解释。”
“也许我们不用猜测,只要搞清戚斯龙当时不是和女人拥抱的人,他在日记中描述的缠绵故事是虚构的,就已经足够了,他实际是在被摄像者后面,带子是他录制的。”
我探过身,开始自己操作起电脑,将影象反复看了几遍,忽然,一个简单的细节提醒了我,便将目光死死盯在画面上的那棵树上。
“聿晴,你能看出这是一棵什么树吗?”
“看不清,冬末早春的数没有叶子,天又这么黑……”
“是槐树。”
“你肯定?”
“落衣身上的槐花香应该是个线索,看来只要我们找到那棵槐树,它的旁边就一定有一口枯井!”
“为什么这么肯定?画面上根本没有出现井啊!”
“我的假设是,如果这个背影是怨灵,后面的无脸女子是落衣或者是公主中的任何一位,他们都是因井而死,那么他们出现的地方就一定有井,只要找到井,也许就能找到那幅真正的《清明上河图》。”
“誉凌,我真的不明白,难道故宫收藏的那幅画是赝品吗?”
“还不能这么说,这其中的玄妙也许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可以道破的。你了解《清明上河图》吗?”
我注视着屏幕,半自言自语,半向唐聿晴发问。
“了解一些,我很喜欢那幅画。”
“你能说出,画中有几顶轿子。”
“轿子?好奇怪啊,你为什么想起这个?不过我没数过。”
“我印象中落衣让我看的诡异《清明上河图》应该有至少6顶轿子,还记得我提到落衣在民国宫女日记中附加的那段吗?其实,刚才我对轿子的推论是欺骗季云生的,而实际上,那段神奇的话确切含义应该是:她在那段话中”遮着脸“的女人应该暗指新娘,一顶花轿就是暗示怨灵藏身在画的一个轿子中。就是说,怨灵是没有脸而且盖着红盖头坐在轿子里的什么鬼魂,而作为鬼的落衣也没有见过怨灵的真容。她也是根据时常出现的无脸尸和多年来就流传的冥婚风俗推理出来的,因为冥婚的人在”洞房之夜“就会被怨灵剥皮,然后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