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老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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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莲英得很愉快,道:“其实我也知道你不会看上他的。”
唐玉道:“你怎么知道?”
连一莲笑道:“我那点不比他强亍你怎么会看上他?”
唐玉的睑更红了。
连一莲道:“你跟不跟我出去?”
唐玉红着脸摇头,道:“我怕。”
连一莲道:“你怕什么”
唐玉道:“怕别人强奸我。”
连一莲道:“有我在你旁边,你还怕什么”
唐玉道:“我就是怕你。”
连一莲又笑了。
她忽然“发现”这个看起来差人答答的大姑娘,贾在是个狐狸精。
她是个女人。
可是现在连她都好像有点心动了,连女人看见都会心动,何况男人?
如果有个男人天天都踉“她”在一起,不被她迷死才怪。
赵无忌是个男人。
赵无忌天天都踉“她”在一起。
连一莲下定决心,绝不让任何一个狐狸精把赵无忌迷住。
如果有人说她看上了赵无忌,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她这么做,只不过因为赵无忌对她总算还不错,而且放过她一马。
她既不愿欠他这个情,恰巧又正好没有别的事做,所以就顺便来替赵无忌调查调查,这个大姑娘是不是狐狸精。
一这位不动声色就能杀人的大姑娘,不但可怕,而且实在有点可疑。
一这是她自己的说法。
所以就算有人对她说的“怡巧”,“正好”,“顺便觉得很怀疑,她也不在乎。
因为这本来就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只要她自己觉得满意就够了。
软绵绵的四月,软绵绵的风,玉软绵绵的倚在她身上,好像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连一莲索性把这个大姑娘搂住,搂得紧紧的,甚至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个大姑娘的心跳。
她自己的心好像也在跳。
大姑娘好像在推她,却没有真用力推。
“你要带我到那里去”
“到一个好地方去。”
“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个好地方。”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个好人。”
连一莲自已也不能不承认,自己实在不能算是个好人。
她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个恶棍。
但是这个地方却贾在是个好地方那种只有恶棍才会带女孩子去的地方。
地上绿草如茵,就像是一张床,四面浓密的木叶和鲜花,刚好能挡住外面的视线,空气中充满了醉人的花香。
一个女孩子,如果肯踉男人到这种地方来,通常就表示她已准备放弃抵抗。
连一莲自己也很得意:“你凭真心讲,这地方怎么样?”
唐玉红着脸道:“只有你这种坏人,才会找到这种地方。”
连一莲笑道:“就连我这种人,也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唐玉道:“你是不是早就计昼好,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连一莲并不否认。
一这次她的确早已有了计画,连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她都已计画好了。
她忽然把唐玉拉了过来,在这个冒牌的大姑娘嘴角亲了一下。
唐玉整个人都软了她整个人都倒在这个冒牌的恶棍怀里,于是两个人就一起倒了下去,倒在床一样的草地上。
如果说连一莲一点都不紧张,那也是假的。
她非但没有抱过男人,连女人都没有抱过。
她的呼吸也已有点急促,脸也开始发烫,这个冒牌的大姑娘吃吃的笑着,倒在她怀里,顶在她胸口,顶得她心都要跳了出来。
一这个冒牌的大姑娘才是个真的恶棍,有了这种好机会,当然不肯错过的。
一这个冒牌的恶棍,却是个真的大姑娘,真的全身都软了。
一个恶棍要让一个大姑娘全身发软,绝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他当然知道一个大姑娘身上有些什么地方是“要害”
连一莲也知道现在已经非采取行动不可了。
一这个“大姑娘”的手在乱动,动得很不规矩。
她虽然不怕“她”碰到她的要害,却不愿让“她”发现她是个冒牌男人。
她忽然出手,使出她最后一点力气,扣住了唐玉臂关节的穴道。
她用的手法虽然不如“分筋错骨手”那么厉害,性质却很相像。
一这次唐玉真的不能动了,吃鹫的看着她,道:“你这是干什么?”
连一莲的心还在跳,还在喘气。
唐玉道:“难道你真的想强奸我?”
连一莲总算镇定下来,摇着头笑道:“你不强奸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我怎么强奸你!”
唐玉道:“那么你何必用这种手法对付我,我。…;我又没有推你,”
连一莲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你不会推我的,我只不过想要让你老实一点,因为我不想像那个妙手人厨一样,糊里糊涂的死在你手里。”
唐玉道:“我怎么会那样子对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我对你……,。:对你的意思?”
他好像真的受了委屈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了。
连一莲的心又软了,柔声道:“你放心,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唐玉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连一莲道:“赵无忌的武功是家传的,我从来没有听说他有师妹,怎么会忽然变出了个像你一这么样的师妹来?”
唐玉忽然叹了口气,道:“你看起来明明不笨,怎么会连这种事都不懂,”
连一莲道:“这种事是什么事?”
唐玉道:“师妹也有很多种,并不一定要同师练武的,才算师妹。”
连一莲道:“你是他那一种师妹?”
唐玉道:“你为什么不问他去?”
他好像有点生气了:“只要他自已承认我是他的师,不管我是他那种师,别人郡管不着。”
也说的买在很有理,连一莲实在没法子反驳。
唐玉又叹了气,道:“其贾你可以放心,我踉他之间,绝对没什么,他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
连一莲道:“你以为我是在吃醋?”
唐玉道:“难道你不是?”
连一莲也有点生气了。
一个人的心事被人揭穿了的时候,总会有点生气的。
她板着脸道:“不管怎么样,我总觉得你的来历有点可疑,所以我要……”
唐玉道:“你要怎么样?”
连一莲道:“我要搜搜你。”
唐玉道:“好,你搜吧,我全身上下都让你搜。”。他红着脸,咬着嘴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如果连一莲真的是个男人,如果她的胆子大些,真的把他“全身上下”都搜一搜,就会发现一这个大姑娘是冒牌的了。
只可惜连一莲的胆子既不够大,也没有存心揩油的意思。
唐玉身上的“要害”,她连碰都不敢去碰。
所以她只搜出了那个绣荷包,她当然看不出这个荷包有什么不对。
这荷包本就是唐玉的精心得意杰作,就算是一个此连一莲经验更丰富十倍的老江。湖,也绝对看不出其中的巧妙。
唐玉咬着嘴唇,狠狠的盯着她,道:“你搜完了没有干。”
连一莲道:“嗯。”
唐玉道:“嗯是什么意思?”
其买他也知道,“嗯”的意思,就是觉得有点抱歉的意思。
因为,她的确搜不出一样可疑的东西来。
唐玉冷笑道:“我知道你根本不是真的想搜我,你只不过………只不过想乘机欺负我,找个藉口来占我的便宜。”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好像已经要流了出来。
连一莲忽然笑了。
唐玉道:“占了别人的便宜就笑,亏你还好意思笑得出。”
连一莲道:“你真的以为我占了你的便宜?”
唐玉道:“难道你没有?”
连一莲道:“好,我告诉你。”
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我也是个女人,我怎能占你的便宜?”
唐玉吃鹫的看着她,好像这个“秘密”真的让他吃了一鹫。
连一莲笑道:“我常常喜欢扮成男人,也难怪你看不出。”
唐玉忽然用力摇头,道:“我不信,你打死我,我也不信。”
连一莲英得更愉快,更得意。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易容改扮的技术实在很高明。
她带着笑问:“你要怎么才相信?”
唐玉道:“我要摸摸看。”
连一莲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让一个女人抚摸,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所以她考虑了一下之后就答应了:“你只能轻轻摸一下。”
她甚至还抓着唐玉的手去摸,因为她怕唐玉的手乱动。
唐玉笑了。
连一莲红着脸,放开他的手,道:“现在你还生不生气”
唐玉笑道:“不生气了。”
他的手又伸了过来,连一莲失声道:“你远想干什么?”
唐玉道:“我还想摸。”
连一莲道:“难道,你还不信我是女人。”
唐玉笑道:“就因为我相信你是个女人,所以我还要摸。”
连一莲终于发觉有点不对了。
这个“大姑娘”的眼神忽然变得好奇怪,只可惜她发兑得迟了一点。
唐玉已闪乜般出手,捏住了她手臂舶节处的穴道,笑嘻嘻的说道:“因为你虽然是个冒牌的男人,我正好也是值冒牌的女人?”
连一莲呻了起来:“妊道你是个男的十、”
唐玉笑道:“如呆你不倍,你也叮以挨扛于。亡连一莲几乎晕了过去。
一这个大姑娘居然是个男人。
刚才她居然还抓住这个男人的手,来摸她自己,居然还抱住他,亲他的嘴。
想到这些事,连一莲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
唐玉还在笑,笑得就像是刚偷吃了三百只小母鸡的黄鼠狼。
连一莲却连哭都哭不出。
唐玉道:“你不能怪我,是你要勾引我,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他笑得愉快极了:“这里实在是个好地方,绝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
连一莲道:“你……:你想干什么午。”
唐玉道:“我也不想干什么,只不过想把你刚才做的事,也照样做一遍。”
他真的说做就做,这句话刚说完,就已经亲了连一莲的嘴。
连一莲又羞,又急,又气,又怕。
最该死的是,她心里偏偏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滋味。
她真想死了算了。
只可惜她偏偏又死不了。
唐玉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
她搜过他,他当然也要搜搜她,只不过他搜她的时侯,当然不会像她那么客气了。
连一莲大声道:“你杀了我吧!”
其穴她自己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很无聊,唐玉当然绝不会这么便宜她的。
唐玉就算要杀她,一定也要先做很多别的事之后才动手。
那些“别的事”,才真的要命。
连一莲哭出来了。
她本来不想哭的,可惜她的眼泪已完全不听她指挥。
唐王的手在移动,动得很软,很慢。
动得真要命。
他微笑道:“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因为你一定远是个处女。”
听见“处女”这两个字,连一莲哭得更伤心了。
唐玉道:“可是你也应该看得出,像我这样的男人,对女人并没有太大兴趣,所以只要你听话,我说不定会放了你。”
一这些话,好像并不是故意说出来哄她的。
他这个男人实在太像女人,说不定是真的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连一莲总算又有了一线希望,忍不住问:“你要我怎么听话?”
唐玉道:“我也有话要问你,我问一句,你就要答一句,只要我听出你说了一句谎话,我就要……”
他笑了笑:“那时我就要干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
连一莲当然知道。
就因为她知道,所以才害怕。
唐玉道:“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踉赵无忌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师妹,怎么会对他的事知道得这么多,为什么还要来调查我的来历?”
连一莲道:“如果我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你就会放了我?”
唐王道:“我一定会放了你。”
连一运道:“那么你先放了我,我就说出来,一定说出来。”
唐玉笑了。
就在他开始笑的时候,他已经撕开了她的衣服,微笑道:“我一向不喜欢跟别人讨价还价的,如果你再不说,我就先脱光你的衣服。”
连一莲反而不哭了。
唐玉道:“你说不说?”
连一莲忽然大声道:“不说。”
唐玉反而感到有点意外,说道:“你不怕?”
连一莲道:“我怕,怕得要命,可是我绝不会说出来。”
唐玉更奇怪:“为什么?”
连一莲用力咬着嘴唇,说道:“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个男人,知道你要害赵无忌,不管我说不说,你都不会放过我的。”
一这一点她居然已想通了。
唐玉忽然发觉这个女孩子虽然胆子奇小,但却聪明绝顶。
连一莲道:“不管我说不说,你反正都会……都会强奸我的。”
她居然自己说出了这两个字。
因为她的心已横了,入已豁了出去,大茉说道:“你手吧,我不怕,我就当作被疯狗咬了一口,可是我死也不古放过你?”
唐玉穴在想不到她会忽然叟成这样子,如果别的男人看见她这样子,也许就会放过她了。
可惜唐玉不是别的男人。
他简直不能算是个人。
连一莲终于晕了过去。
就在唐玉伸手去拉她腰带时,她已晕了过去。
四连一莲醒来的时侯,已经是雨天之后的事了。
她居然还没有死,居然还能再张开眼睛,已经是怪事。
有些事比死更可怕,更要命,也许她不如还是死了的好。
可是那些事并没有发生。
她还是个处女,那种事是不是发生过,当然,她知道得很清楚。
那个不是人的人为什么会放过她?
她真的想不通了。
她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马车里,全身仍然软绵绵的,全无力气,连坐都坐不起来。
是谁把她送上这辆马车的,现在准备要送她到什么地方去?
她正想找个人问,车窗外已经有个人伸进头来,微笑道:“大小姐你好?”
一这个人不是那冒牌的大姑娘,也不是赵无忌,她虽然不认得这个人,这个人却认得她。
连一莲道:“你是谁?”
一这人道:“是个朋友。”
连一运道:“是谁的朋友?”
一这人道:“是大小姐的朋友,也是老太爷的朋友。”
连一莲道:“那个老太爷?”
一这人说道:“当然是大小姐的老太爷呀!”
连一莲的脸色变了。
一这个人不但认得她,好像连她的底细都知道。
她的身世并不悲惨,却是个秘密,她不愿让任何人知道这秘密,更不愿让赵无忌知道。
她立刻又问道:“你也是赵无忌的朋友?”
一逅人微笑,摇头。
连一莲道:“我怎会到这里来的?”
一这人道:“是个朋友送来的,他叮我把大小姐送回家去。”
连一达道:“这个朋友是谁干。”
一这人道:“他姓唐,叫唐玉。”
听见“唐王”这名字,连一莲又晕了过去。
第二条羊四月十二,晴。
唐玉起来的时侯太阳早已照上窗户。
平常到了这种时候,他们早已起程动身了,今天却直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催他,难道无忌也像他一样,今天起床也迟了些。
其买他睡得并不多,他回来得很迟,上床时已经快天亮了。
他最多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可是看起来精神却显得特别好。
一个人心情愉快的时侯,总是会显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他的心情当然很愉快,因为昨天晚上他又做了件很得意的事。
想到连一莲发现他是男人时,脸上那种表情,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很好笑。
他相信连一莲醒来时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一定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放过她。
本来他也不想放过她的。
可是就在他拉下她腰带时,忽然有样东西从连一莲身上掉了出来。
看到这样东西,他立刻就猜出了连一莲的真实身分。
他不但知道这个女孩子的来历,而且还知道她和赵无忌之间的关系。
但是他不能杀她,也不想杀她。
因为这个女孩子活着远比死了对他有用。但是他也不能把她放走,因为他绝不能让她和赵无忌见面。
一这本来是个难题,幸好他正是在这里,所以这难题也很快就解决了。
一这里虽然还是大风堂的地盘,却已近边界大风堂当年和霹雳堂划定的地区边界。
霹雳堂和唐家结盟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彻底毁灭大风堂。
现在他们的行动虽然还没有开始,可是在各地都已有埋伏布置。
尤其是在这里。
这里是大风堂最后的一个据点,却是他们发动进击时的第一站。
他们暂时虽然还不能像大风堂一样,在这里正式开舵,暗地早已有了布置,甚至连大风堂分舵里都已有人被他们收买。
大风堂绝对想不到这个“细”是谁的。
因为这个人不但一向老贾可靠,而且还是大风堂在这里最高负责人之他们收买了这个人,就好像已经在大风堂心脏里种下了一株僖草。
唐王微笑着,穿上了她的红裙。
现在连一莲当然已经被唐家埋伏在这暗卡中的人送走了。
他们做事一向迅速可靠。
昨天晚上,他把她送去的时候,心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惋惜。
她还是个处女。
她年轻,美丽,健康,结宜。
她的胸脯饱满坚挺,皮肤光滑如丝缎,一双修长雪白的腿,在夜色中看来更迷人。
如果说他不心动,那是骗人的。
他虽然不能杀她,可是先把她用一用,对他也许反而有好处。
一个处女,对她第一个男人,总是会有种特别奇妙的感情。
到了生米已经成熟饭时,女人通常都认命的。
只可惜他已经不能算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自从练了阴劲后,他身上某一部分男人的特徵,就开始退化。
他的欲望渐渐已只能用别的法子来发,一些邪恶而残酷的法子。
唐王走到外面的大院里来时,大车已套好,马也上了鞍。
看到马上的鞍,想到鞍里的针,他的心情当然更愉快,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
赵无忌知道他就是唐玉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