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大唐-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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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几个同情心泛滥的女人。”
我在心里无奈的苦叹了一声，以宋阀一惯的作风，既然对这样些人如此毫不留情，可见这些人肯定是做过些伤天害理、罪不容饶的罪行。以我的想法，就算不让自己一方的人出手赶尽杀绝，也绝对不会救他们。但现在她们求我，我还能怎么办，老婆大过天，当然只能照她们的意思做了。
“我是徐子陵，你们的二小姐也在我们这边，不知那边是宋阀的哪位高人在主持，可以出来谈几句话吗？”
我运气喊道。贞贞几个见到我真的按她们的意愿去做，都是露出高兴的表情，不过玉致却是白了我一眼。
因为我‘拐跑’玉致的事极端机密，就算是在宋阀内部，也只有宋缺、宋智、宋鲁、宋师道、宋玉华和柳菁六人知道。也就是说对面那三艘属于宋阀的船上面的人就算知道我和宋阀的友好关系，也没有可能我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所以也只好抬玉致出来了。但这样一来，我和玉致的关系可能就会泄露出去，因为那边宋阀的船上究竟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守口如瓶还真是一个疑问。
那想到我话音刚落，宋阀的其中一艘船上就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长笑声，声音远传过来，整个海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愕然下我和玉致向着声音的来源方向望去，只见站在望台上发出笑声的正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的宋鲁。
“鲁叔！”
玉致惊喜的娇呼了一声，任我们怎么想象，也想不到原来在宋阀船上主持的人竟然会是宋鲁。
“有事等会儿再慢慢再说，让我们现在先消灭这伙作恶多端的海贼。”
宋鲁的笑声再次冲天而起，一开口就断绝了我想为落海的人求情的念头，一方面是因为我终于知道了这伙人的身份，另一方面难道我还能不给宋鲁面子，非要他放过这些人吗？
而就在我和宋鲁说话这片刻的时间，因为那两艘敌船的下沉，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两个旋涡，将跳下水的人无论死活都卷了进去，剩下的那一艘船也因为被牵连想垂死挣扎做最后突围也再没有可能，只能动弹不得的面对宋阀一方集中在一处、摧枯拉朽似的攻势。
在这情况下，就算我真是想救人也是有心无力，反而更要让我们一方的船不要再靠近，避免我们被旋涡影响到船的稳定和平衡。到战斗停止时，海面上只剩下残破的木屑碎片，还有鲜血和剩下来的浮尸。见到这副情景，不要说贞贞几个受不了，就算君婥、凤儿等江湖经验丰富的都忍不住别转了脸。
“对不起。”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回头苦笑着向贞贞几个道歉道。现在这种结果又会有谁能想得到，看来是连天也不想放过这伙人，所以才会让他们死得一干二净，连让人救的时间也没有，但其实这不得不说也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了。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可能是上天要惩罚他们。”
贞贞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摇了摇头道。
“除了玉致外，你们都先进去休息一下吧！”
我目光略过脸色都不太好的贞贞、素素、喜儿、楚楚、青青、芷菁和小鹤儿，最后又向君婥打了个眼色，才柔声说道。
“这也好，贞贞，我们就先进去吧！”
君婥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接着和其余没有受到多少影响的几女拉着贞贞几个转身往船舱走去。
直到众女走进船舱后，我才收回目光，相信有君婥她们的开解，贞贞她们最后还是能放下刚才的事，不会留下不好的回忆。
我们的船继续往前航行，但和宋鲁的船擦身而过时，那边的宋鲁腾身而起，落到了我们这边的甲板上。
“鲁叔。”
玉致露出一丝欢喜的表情，和我同时道。
“见到玉致你现在快乐的样子，就知道你的选择子陵没有错。”
宋鲁呵呵笑道，接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欣慰之色，“我早就知道你们会来，但却想不到会这样巧在这里碰上。”
“我们也想不到，或者这就是缘分吧？”
我微笑道。而玉致则是一脸的娇羞，比任何话都能证明宋鲁的话完全没有错。
“到今天我才知道你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简直就是耸人听闻，外间的传闻看来还是贬低了你。这次如果不是有你帮忙，那我们最后有很大可能也会给其中一艘贼船逃走。”
宋鲁正容道。
“其实也只是雕虫小技而已，算不了什么。”
我谦逊道。
“如果你那也算是雕虫小技的话，那你就真的让鲁叔我无地自容了。”
宋鲁哈哈大笑道。
“鲁叔说笑了。”
我附和着笑道，对于宋鲁我是打从心地觉得亲切，所以说话也格外的恭敬有礼。
“你就不要谦虚了，先等我会合了手下其它的船舰，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宋鲁拈须笑道。
“还有其它的战舰？”
我和玉致互相对望了一眼，同声疑惑道。在我们知道三艘宋阀的主持人原来是宋鲁时，已经隐隐感到不妥了，现在更是肯定刚才那些所谓的‘海贼’身份不简单，不然又怎么会让宋阀的第三号人物亲自出马带着舰队追杀。
当晚，在会合了宋阀另外八艘战舰后，宋鲁在他的坐驾船上设下酒席款待我和众女。而贞贞等几个在经过我和其余各女的开解后，脸上也已经恢复了昔日的笑容，不再将不久前的事放在心里。另一件让我觉得好笑的事则是宋阀的人在见到我时都是一副视若天人的表情，看来我那一击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酒席开始前，我为宋鲁和众女互相介绍后，才终于从宋鲁口中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在前一段时间开始，属于这附近沿海海岸俚僚居住的村庄就不断受到海贼的抢掠、甚至整条村的村民都被屠杀。这些海贼不但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而且神出鬼没，让人捉不着踪影，想防备也不是那样容易。因此为了消灭他们，宋阀特意派出宋鲁组成了海上的纠察队。
而这些海贼上得山多终遇虎，这次终于被宋鲁收到情报、知道了他们的目标，早一步预做埋伏，在海面上将他们拦截下来，更在碰上我们之前早已经击沉了海贼的多艘船，不过最后却还是被其中性能最好的三艘船突围而逃，所以才会有刚才的追逐战。
听完宋鲁的述说，众女都是义愤填膺，连本来还有点同情那些惨死海贼的几女也是完全不再可怜他们，认为他们是罪有应得。只不过我在知道了整件事后，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件事来。
“那些人应该不是普通的海贼吧？”
我试探的向宋鲁问道。
“子陵你说得对，其实这些所谓的海贼都是林士宏派出来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要抢掠南粤沿海民族的粮食牛羊马匹等战略品，另一方面还另外有更大的阴谋诡计。”
宋鲁露出赞赏的神情，点头道。
但对于宋鲁的赞赏我却只是感到不好意思，因为我知道自己可以猜到这点完全和智慧无关，只不过还是因为那‘未卜先知’的能力而已。
不过说起来林士宏还真是不知死活，现在他的形势比起原来的历史更是糟糕。因为萧铣和沈兴法早已经为了对付他而结成了联盟，而与他勾结的辅公佑则给杜伏威压制着，随时会被消灭。也就是说林士宏正处于差无可差的劣势之中，竟然还胆大包天的敢来惹宋阀，难道他真以为以宋阀的厉害，会查不到他那些手下的身份吗？
“林士宏这是孤注一掷垂死一搏，用的正是嫁祸东吴之计，因为他手下的人假装的正是沈兴法的走狗海沙帮的人，最大的目的就是想破坏沈法兴和附近俚僚各族的关系，最好的结果还可惹得我们家和沈法兴正面冲突，借此减轻他要面对的压力。”
听完我的疑问后，宋鲁不屑一顾冷笑道，一语道破林士宏的如意算盘。
“既然鲁叔已经知道这点，那岳父不用说肯定也是清楚的，他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我沉思了一会儿，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逍遥大唐 第278章
“虽然我们也很想收拾林士宏，但萧铣和沈兴法也不见得比林士宏好多少。所以还是让他们处于现时这种相持不下的状况最能保证我们岭南的安全，最不济也希望林士宏在覆灭前能消耗这两人的有生力量，那就算他们想对我们岭南用兵，也没有那样大威胁。”
宋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无奈的答道。
“这样说来，我想林士宏也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这样做？”
我沉吟道。
“二兄也是这样认为，但为了大局着想，我们暂时能做的也只是在沿海严密巡逻，防止俚民再受到伤害。不过这次所有海贼都被我们歼灭，更重要的是刚才那三艘逃走的船上有崔纪秀在内，我想林士宏也会安份一段时间。”
宋鲁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问题。至于他口中的崔纪秀则是林士宏手下第一谋臣，被林士宏封为国师，向以智计而着称，没有了他，等于断了林士宏一臂。
听完宋鲁这好像很‘消极’的话，我不由得感到无奈到极点，因为如果按照我的想法，当然是要对林士宏以牙还牙。但宋鲁的话却不无道理，政治本来就是不理动机，只讲后果的。如果宋阀为了报复而间接帮萧铣和沈兴法消灭了林士宏，那结果可能反而会让俚民受到更大的伤害。
“我们先不说这些烦心事，还是起筷吧！”
宋鲁见到气氛有点沉重，而且酒菜已经全都送上，举起酒杯笑呵呵道。
有众女在场，我确实不太想说这类太过沉重的话题，微微一笑后举起了酒杯，而众女也开始随着我向宋鲁轮番敬酒。数巡过后，我才醒起一件事来，于是才将南海派的入侵东溟派的事说了出来，不过我和美仙的关系当然是要隐瞒着。
据我所知南海派和宋阀也是宿敌来的，不过因为宋阀为了隐藏实力，所以才一直没有动南海派。但现在既然晃公错和梅洵已死，而且南海派内的主力都死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只会是老弱妇孺。如果宋阀这时候还不出手的话，那本来海南岛上被南海派压制的地方势力为了获得海南岛的控制权，肯定会有一翻争斗，那时候受到苦难的也只会是岛上的平民。
“竟然有这种事？”
听完我的述说，宋鲁脸容微动，接着又沉声道：“虽然我们有收到南海派有三艘船远航的消息，不过因为船上的人并不多，而且更怎样也猜不到晃公错和梅洵也在上面，所以也并不在意。但想不到原来他们是去攻打东溟派，结果更被你杀了。这件事可大可小，我需要马上飞鸽传书回山城禀告大兄，子陵你们不介意吧？”
“当然没有问题，鲁叔请随便。”
我摇了摇头，玉致接着道：“这里有我就可以，鲁叔你可以安心去办事。”
众女也纷纷表示不在意。
宋鲁匆匆离开后，我和众女都停止了用餐，闲谈起来。因为宋鲁怎么说也是长辈，如果当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将桌面上的菜肴消灭得干干净净，那无论他是否在意，总还是一件十分无礼的事。
不过只是过了一会儿的时间，宋鲁就回来了，接下来又谈了一些南海派的情况后，我们就开始了闲话家常。而我这时才知道这次宋师道这次能和身为俚僚的欧阳倩成婚，还是宋缺促成的。
原来宋师道和欧阳倩在暗生情愫后，因为宋缺过往坚持汉族血统的主张，都不敢表达出来。最后却让宋玉华无意中得知了这件事，还鼓起勇气向宋缺说出了这件事，希望他能成全两人。本来宋玉华还不抱任何的希望，那想到宋缺听完她的述说后，竟然点头同意了。
之后宋缺还召了宋师道去见他，两人的对话没有人清楚，但宋师道出来后，本来还挂在脸上的忧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接着过不了多长的时间，就正式宣布了他和欧阳倩的婚讯。让宋阀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但也衷心替宋师道高兴。
当晚我们和宋鲁一直谈到深夜，才尽兴而归。到了第二天的一早，经过一晚的航行，船队也进入到了南海的范围内。而在宋鲁的邀请下，我和众女早膳后都走到了甲板上观赏南海两岸的美丽景色。
“右边远处的陆岸是合浦郡，左边的大岛就是海南岛，也是南海派的大本营，说起来玉致比起我来可能更适合导游的工作。”
宋鲁笑着为我和众女介绍道。
只见在海南岛的沿岸都种满了高达五丈的椰树，远眺过去，只见椰树密密麻麻的排满岛岸，树影婆娑，一片浓绿，迎风沙沙作响，与海涛拍岸的音韵互相应和，在黄昏的光线下几疑是人间仙景，世外桃源。靠岸处十多艘渔舟正扬帆回航，只看重甸甸入水颇深的船身，便知是满载而归。荡漾清澈的海水中隐见千姿万状，色彩缤纷的珊瑚礁，更是让众女惊叹不已。
对于椰树，因为我在没来这个世界前在电视上是见得多了，也不觉惊奇。但在这个信息闭塞的时代，众女中除了玉致和玉真外都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树木，所以都是一脸的兴致盎然，而玉致则如宋鲁所说负起了讲解的责任。
“那是椰树，是珠崖特产，四季常绿，且周身是宝，树干可用来建屋，果实肉丰汁多，果壳更可供制作各种器皿，甚或抗御海风。”
玉致指着其中一颗椰树，向身边的姐妹娓娓动听的解说道。
“这里好美啊！但怎么住在上面的人会那样可恶和讨人厌呢？”
小鹤儿一脸天真的感叹道，看来是对南海派的人能居住在这样风景优美的地方，有点愤愤不平。
“呵呵！岛上属于南海派的人只属于极少数，大部分人都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岛民，小鹤儿你这样一竹篙打一船人可不公平哦？”
还在洛阳的时候，宋鲁和柳菁就已经十分喜欢小鹤儿，现在见到她纯真无邪的样子，更是心中欢喜，慈祥的笑道。
“真的吗？那实在太好了。”
小鹤儿欢声道，引得所有人都是莞尔一笑。
“赶跑南海派地残余势力后。我们来这里住一段时间也不错。”
见到除了小鹤儿外，其余各女对这里也是十分喜欢，我微笑着说道。
那想到听见我这样说，宋鲁却是露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苦笑，让我大感愕然。不过为了避免影响到众女愉快的心情。我并没有马上问出心中的疑问，而是趁着她们不留意的时候，偷偷向宋鲁打了个眼色，接着一同离开甲板去到船上地一间客厅内。
“子陵你倒轻松自在，我们这次却是左右为难。南海派与我宋家实力悬殊，大兄一直以来肯忍让晃公错，只不过是为了投鼠忌器。因为如果海南岛落入我们手中，等若给我们取得长江以南海域的操控权，无论是李子通或沈法兴的水师。亦难与我们一直养精蓄锐、保存实力的舰队硬撼。且我们要来便来，要到我们的舰队临门一刻，敌人才会惊觉。也就是说这样一来。天下的人都会以为我们宋家终于出手争天下了。”
听完我的问题后，宋鲁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我想以岳父的雄才大略。一定会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清楚宋鲁在担心什么后。我挠了挠头讪笑了一声，接着收敛起笑容。正经地再一次问道：“鲁叔，老实说，天下在现在的形势下，岳父究竟打算怎么办？”
我上一次问的是宋缺对林士宏的态度，现在问的却是他对整个天下形势的看法，影响当然更加深远和重要。
“你是想问大兄有没有想争霸天下的念头吧？老实说我也不清楚，自从和你交手后，他就一直在潜修。但现在争天下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也很清楚，李世民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但一方面他有胡人的血统，另一方面唐室内部也是明争暗斗不断，说不定大兄真的会在失望之下亲自领兵出征。”
宋鲁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坦然说道。
顿了顿，宋鲁又接着道：“我也不怕对子陵你直说，以我们宋家的实力，如果要一统南方并不困难，但结果天下很有可能又会变回南北朝时两分的局面，更有可能让外族趁机入侵，我想这也是大兄犹豫的最大原因。”
“我明白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后道。
这时候我才真的有点明白到宋缺的想法，他本身对做皇帝没有兴趣，所以在原书中才会支持他认为最有能力统一天下的寇仲争霸。但可惜寇仲却让他失望了，虽然说其中有寇仲自己不想做皇帝的因素，但想想原来那个‘我’在后期所做的事还真是不堪入目，既然想过些闲云野鹤的生活，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一样什么都不管呢？
“好了，其实我对你说的这些话大部分都只是我的猜测，并不可靠。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大兄的想法，我想你还是直接问他最好。”
宋鲁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我会的，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去甲板上，不然她们肯定会发现我们不在了。”
我点头道。
“先等等，自从见到你后，玉致她们就一直在你身边，趁着现在这难得机会，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谈谈。”
宋鲁却在这时候挥手阻止我离开，只不过他要说的是什么事，我也已经隐隐猜到了。
“鲁叔请说。”
我无奈道。说真的，虽然我早已经打算要带走宋玉华，但其实还完全没有任何的计划，更不清楚宋阀的其他人如果在知道这件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现在既然宋鲁主动提起，也算是给了我一个预先了解他态度的机会。“其实你也应该猜到，我是想问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玉华的关系。”
宋鲁一脸严肃道，神情比起刚才谈关乎天下的事时更加认真，可见他对宋玉华是真的十分关心。
接着为了避免我打哈哈逃避过去，宋鲁最后又加了一句，“不要以为我不了解这件事，其实上次你带玉华回来的时候，我和小菁、师道早已经看出不妥，只不过还是让你聪明的躲过了我们的追问。这次你可不要再想隐瞒，你知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后，玉华就变得沉默寡言、而且消瘦了很多，我很清楚她并不是因为解家的事才会这样、而是因为你。”
“鲁叔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只要大姐愿意的话，我这次一定会带她一起离开的。”
从宋鲁口中得知宋玉华的情况，当然比书信来往更加可信，所以在听完他的话后，我马上义无反顾的答道，没有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