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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代天骄-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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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午时刚过,正是太阳光强烈的时刻,这些篷车内如是怕见阳光的杀手,此刻正是下手的好天时,因为所有的篷车车身,都暴露在强烈的阳光之下,只要打开蓬车的篷幕。
  天时地利都有了,就是少份人和,除了十二辆篷车上的二十四个守护人之外,飞云子相信这附近还驻守有不少高手,能及时赶援,掀开车篷,有多少机会,得费一番思量了。
  因为一击不中,目标暴露,三圣会必将全力保护这些杀手,只怕再难有二度机会了。
  转头看看站在身侧的天衣大师,已然不知去向,飞云子心中一动,忖思:天衣大师神出鬼没,难道已经混入了车队之中?我如能引起一阵混乱,助他一首之力,再把这场麻烦嫁祸给唐虹、建长龄等身上,岂不是两全其美?
  虽是正大门派中人,但虚此危机四伏的险恶环境之中,也不得不通权达变,用些手段了。
  想到就干,脱下长衫,反个面再穿上,原本的黑色长衫变成了一袭青襟,看上去就像个老秀才了。
  但飞云子又取出一个掩头盖脸黑帽子,往头上一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上去就四不像了,不用长剑用单刀,挑开幕布,缓步走了进去。
  坐在车后的人一齐出动,十二个手握不同兵器的人,一下子围了上来,坐在车前的守护人员,忽伏二个倒翻,士了车顶,居高临下,视界辽阔,任何人想接近蓬车,而又不为人发觉,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出住了飞云子的十二个武士,并没立刻出手攻群。
  其中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道:“朋友,我班公输走了二十年的江湖,见过装神弄鬼的事情太多了,眼睛画岂容揉下沙子!说吧,你是和尚、道士,还是江三公子?”
  飞云子暗忖:班公输,人称天下第一轮车手,想不到竟也被慕容长青收入了慕容门下。
  只听班公输喝道:“快脱下掩面蒙头的帽子,让老夫见识一下是何等人物,否则,别怪老夫下令围杀!”
  飞云子不理会班公岩,心中暗自盘算:监视得如此严谨,和尚纵然混入此地,也难有下手机会,非得制造一场混乱不可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突然挥刀击出,直取班公输。
  班公岩举刀封架,双刀相触,响起了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但一动全勤,因守在四周的黑衣人也出手展开了合群,并非是一拥而上,而是三个人各据一方攻土来,两把刀、一柄剑,攻势却非常猛烈。
  飞云子立刻了然于胸,这些人不是随车行动的车夫,而是精选的武士改扮,三圣会如此安排,车中自然有重要人物,也使人警惕到,部署在此地的人手,绝不至此了。
  激烈的鉴战,交手了二十个回合,仍然是不胜不败之局,飞云子是初次用刀对敌,招术变化上还难完全适应,二十合后,逐渐熟练,但合攻飞云子的武士已换上了新人。
  原来这十二个武士,包括了班公输在内,都习练过车轮战法,进退替换的顺序十分熟悉,都选在退避时,顶替而入,不是很细心的人,不易发觉。
  换上的新人,是两把长刀、一对青钢日月轮、和一只份量很重的狠牙棒。
  这三种不同的兵刃,配合一起,攻势就十分厉列了。
  狠牙棒硬砸硬封,日月双轮专找飞云子的单刀下手,以轮齿锁拿兵刃,两柄长刀攻势又阴又滑,配合着狼牙棒和双轮的变化,抵隙刺斩,是放血取命的打法。
  飞云子暗暗忖思:这等技艺和兵刃配合的攻势,显现出特别的厉烈,如是在进乐室改善体能之前,这一轮攻势会逼得自己全力应付,或是迫得自己施展绝技以求自保,慕容门下的精锐武士,的确是不可轻视。
  心中念转,手中的刀势也突转凌厉,强劲的刀势,不但逼住了双轮锁拿兵刃的攻势,竟也硬接了攻势凌厉的狼牙棒。
  狼牙捧重逾五十斤,以单刀硬封狼牙捧,有点膛臂当车的感觉,但飞云子运气行功,单刀上卖注强大的内劲,一连三刀硬封硬挡,不但单刀没被磕飞,反而把狼牙棒弹震开去。
  揣动五十斤的重兵刃,能要得呼呼生风,除了先天臂力过人之外,也要下番苦功,才能举重若轻,持久耐战,这施展狼牙棒的大汉不但气力强大,攻势猛烈,而且技艺精湛,变化万千,强猛、凛烈,构成了极大的压力,一般江湖高手很难招架得住。
  很不幸的他们遇上了飞云子,这位原本已被江湖誉为剑客中的翘楚人物,再经药室中一番碎炼,更是脱胎换骨,在强大棒势、钢轮打压锁拿中,仍然能应付裕如,两柄斩杀凌厉的长刀,抵隙蹈钵,刀刃都有放血伤人的机会,但每次都被飞云子闪避开去,或是用刀拨开,全是四两拨千斤的手法,看似凶险万状,实在从容不迫。
  所以,飞云子还有时间分心他顾,打量四周的形势。
  他很希望能看出天衣大师的踪迹,相信天衣大师就在这幕布围绕的车队之中,但没有看出来,总有一点不安心,连足目力,察看篷车上是否有天衣大师破坏的痕迹。
  天衣大师没看到,却见三男三女,正由两辆蓬车中走下来。
  六个人的衣着,和三圣会中的武士完全不同,三圣会中的弟子,一色的紧身密扣动装,完全约黑色系统,连靴子也是黑色。
  但这三男三丈却穿着白色的衫裤,而且衫仅及膝,说是长衫吧,短了一些,是短衫又长了一些,还相当宽松,不是和人动手的衣着,另一个特色是及膝的白衫上,到处都是口袋,飞云子数了一下竟有八个之多,每个口袋都鼓了起来,似是都装着不少东西。
  飞云子一皱眉头,忖思:这是一批什么的杀手,口袋中又装些什么?
  突然想到药物控制的杀手,不能见到阳光,这些杀手不怕阳光,是活生生的人了。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带兵刀。
  白衣人动作不快,但还是走近许多,已可清楚的着到他们的脸色,不论男女,个个一样,苍白脸色中,透出了铁青,这就很难分辨出他们的年龄了,约略估算,都是三十上下的岁数。
  退在一例观战的班公输,突然大声喝道:“四位快退下来!”
  飞云子忖思:这匹人配合佳妙,杀法凌厉,对张凤楼等一干下属,会构成很严重的威胁,这批人不能留,心中杀机升起,冷笑一盘,刀法突然一变,一道银虹闭起,四个杀手毕命,每人的咽喉士都被到了一刀,血流不多,但人却立刻气绝而死,尸体栽倒。
  像是一道闪电似的,只那一抹刀光飞过,一切都归于沉寂。
  四外观战的杀手瞪着眼睛看,但却没有一个瞧清楚飞云子刀法变化过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心头也升起来一股寒着,这一刀太快了,快得如梦似幻,目不瑕接。
  着去动作很慢约六个白衣人,但却在一瞬间布成了包田飞云子的阵势。
  这三男三女来得很诡异,但飞云子并不畏惧,他已对自己的技艺充满看信心,一面运气调息,全身满布罡煮,使自己真气在体内运转,以增长闭住呼吸的时间。
  飞云子戴的运头掩遮的帽子,让人无法瞧出它的表情变化,只见两道冷电一般的眼神。
  不知何时六个白衣人已戴上了一副白色的手套,而且双手紧握,也不知抓的什么东西。
  六个白衣人布成了一个扇面形的包田圈,留给了飞云子一条退路。
  双力的距离保持了七尺左右,因具倒在地上的尸体竟然也无人去动,本来四面包围的黑衣人,都已退出到两女开外。
  打且过变化的情势,飞云子立刻下了一个判断,六个白衣人可能是用毒的高手,班公输和这些黑衣武士显示出的情形,似是很怕受到牵累,才悄然向后退去,而且是尽旦躲到白衣人的身后。
  六个白衣人非常的沉着,肃立不动,只是瞪着眼睛盯住着飞云子。
  飞云子心中也在盘算,全力挥刀一群,能不能一举打倒六个白衣人?人数虽然不多,但布置的场面却很广阔,又是弯曲的扇形布置,燕云子估算挥刀一群,可以放倒三个,另外三人有着闪避开的机会。
  他们手中握着什么奇毒?能不能在一群未竟全功的空隙中,给他们一个施下毒手的机会?还没和三圣会约三位会主对决,对方也非敌人的主力高手,如是大意失策,身受暗算,就有些划不来了。“千手飞花”唐虹态度不明,能不能造成双方掀起冲突,还难预料,因为那批人大都是江湖上的积年老贼,论经验阅历,绝对在自己等人之上,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己方真正能打硬仗的,只有白翎、天衣大师、江豪、萧寒星等五个人,伤亡一个,就会减去相当的卖力,不能不思虑清楚。
  但六个白衣人一直站着不动,不给飞云子找出破绽的机会。
  过了一刻工夫之久,仍是个对峙之局。
  他们在等什么?飞云子有些心急了,天衣大师可能正隐伏一例,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呢,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拖下去,不是办法。
  飞云子决心先动刀了,但已闭上呼吸很久,准备换口气,再全力出刀。
  缓缓的吸一口长气,糟了,就在换气中,。突然感觉到吸入了一股淡淡香气。
  飞云子心有警惕,立刻又闭住呼吸,但那股香气已在胸腹扩散,只觉心跳突然加速,头脑也一阵晕眩。但却被飞云子强力克制住了,竟然没有形诸于外,为敌发觉,暗中运气,把毒性逼住,暗忖:阴险哪!竟是早已暗中放毒了。
  这等凝神肃立、手却不动的放毒能耐,实在是可怕得很,让你全无戒备,让你在不知不觉里中毒。
  这个发现,也激起了飞云子舍命取敌的浓重杀机,借药物之助,身体本已练到了百毒不侵的境界,但加把毒气吸入腹中呢?头脑曾经一阵晕眩,是否中毒之征呢?飞云子无法判断了,既然可能中毒,何不拼尽元气,在毒性没发之前,除去这些用毒高手。
  不再有所顾虑了,振袂而起,单刀卷向白衣人。
  白衣人似是就在等着这个机会,十二只手掌同时扬起,各飞出一团黑色物体,形似鸡蛋,数尺后,互相撞及一处,立刻碎裂,散布起一层烟奸,迅快的扩散,剎那间,散布了一丈方回。
  但仍是晚了一步,飞云子身法太快,人已冲越过烟括笼罩的范田,乃如打闪,寒光耀目,二男一女,三个白衣人闪避不及,立刻倒了下去。
  但另外二女一男距离较远,却都已退避开去。
  飞云子杀机已动,不再多想,弃去手中单刀,挥手取出了隐藏在长衫中的长剑,他已暗中作过计算,如若刚才用的是称手长剑,这一群,纵然不能杀死六人,至少可以多杀一至二人。
  二女一男三个自衣人并没逃走,又各自从衣袋取出一物,右手一扬,三道黑烟直射过来。
  飞云子挥剑迎堆,冷芒闪动,强烈的剑风竟把黑烟震荡开去。
  原来,这一剑飞云子用上了十成功力,催动的剑气排荡如风,三道劲射而来的黑烟,被凛别的剑气一道,四散而去。
  没待三人再有反应,飞云子人已飞射而至,寒芒在日光映像下,如万道银蛇涌至,耀眼生花,三个白衣人的脑袋已飞离了躯体,血雨溅射,尸体栽倒,只看得出守在四周的黑衣武士目瞪口呆,连救援的事也忘记了。
  武功的距离相差太远,就不是火并厮杀,而是东手待敌屠戮了。
  班公输行走江湖数十年,还没见过这样的局面,逃不了,打不过,只是等着破人杀。
  他很想下令注守护蓬车的武士分头逃走,走脱一个是一个,但想到三圣会的严苛规法,临阵脱逃,五刀分尸,死得就更悲惨了,只有运气得敌,接下一招是一招,死得一剑华命,也算运气不错了。
  站在篷车顶上的武士,居高临下,看得就更清楚了,虽是都有着逃走的意思,但又不敢妄动。
  飞云子也没有继纹出手,正在运气调息,他必须先证明是否已经中毒,前景坎坷,成败难断,必要先求自保活下去,武林大局的变化,正值关键时刻,不能就这样死了,太不值得,也对不起天衣大师、白翎、江豪等这批伙伴,和陷身在水牢中的师长。
  气行一周天,发觉竟无中毒之征,飞云子高舆得暗暗笑了,也就更感激全大夫栽培、造就,数十日药物熏蒸,竟成了百毒不侵之身而兼顾中外。
  目光环顾四周,敌人既没逃去,也没借机出手,真是剑气森森寒敌胆,慕容门下的武士虽然训练有素,但还是畏惧死亡,生命可贵,晚死上片刻也好。
  天衣大师还没有所动作,这就使得飞云子有些不解,难道他真的没有进入此地?
  只听天衣大师细微的声音传入了耳际,道:“敌人似也防到了此地遭受破坏,已然有援军赶到,道兄可以先走,最好能把他们引诱和唐虹的人马冲突,但这一点很难,我们也无法找到他们藏身之处,不过,引他们到唐家巷搜查,你就尽快离开,他们搜查的举动越大,引发冲突的机会也大,有自翎相助,可能伉此心愿。”
  天衣大师内功精纯,一口气说了好长一段话,仍然能保持着声音如常,不高不低,也不变调。
  原来千里传音极耗内力,彼此交谈越短越好,像天衣大师这样长篇大论可是极少见到。
  残云子放心了,天衣大师已潜伏于此,不服气的是,自己细心搜觅,竟然瞧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天衣大师确卖高了一蛮,不论哪方面,成就都超过自己很多。
  正想再次挥剑取敌,杀他个人仰马翻,助天衣大师破坏蓬车,突闻一个冷厉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道:“飞云子,拿下那顶包脸蒙头的帽子吧,不伦不类的,难看得很哪!”
  飞云子心头一动,霍然转身,只见南宫秋月手握蛮月刀,站在身后丈许处,两侧分站着四个女婢,年纪不大,貌仅中姿,和三圣会中俊童美婢似有不同,但每人后肩都插着四柄卖剑,加上手中的一把长剑,每个人佩带五剑。
  飞云子是用剑高手,但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要带五把剑,江湖上善于用剑的人,最多用到雌雄双剑,或一大一小的子母剑,剑艺本以轻袭为主,画巧多变,剑法中也以施用单剑为技艺主流,一人配带五剑的,飞云子从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施用五剑的门派。
  但飞云子也明白,出乎常理的事必有缘因,身佩五剑的剑手当有特殊的技艺,倒是不能不小心防范了。
  但闻南宫秋月冷笑一声,道:“道长盛名卓着,声誉非凡,如此的藏头露尾,传扬到江湖之上,不怕别人趾笑么?”
  飞云子心中忖思:为了江湖道上朋友免于沦入你们的铁腕统治,贫道就算破人趾笑一次又有何妨?日后真相大自于世,只怕江湖道上朋友还要称赞贫道人世救人,不计毁誉的佳话美谈呢。
  心中有了答案,已无仅悚不安的感觉,肃立不动,凝神待敌。
  南宫秋月目光一转,已看清楚了场中情势,飞云子毫发没伤,慕容门下的精锐武士却伤亡了不少,尤其是慕容长青引以为傲的十二个用毒高手,其用毒之能,冠绝天下,却已有半数伏尸今朝。武当派,虽号称武林第一剑派,其剑法技艺尚无法在很短时间内,杀死慕容门下六人用毒高手,和守护此地的精锐武士多人,因为,这批药物控制篷车运送的杀手,是三圣会中极为重要战斗主力之一,不但武功高强,杀法凌厉,更重要的是悍不畏死,是极难对付的勇士。唯一的缺憾,是无法承受阳光的照射,那会使他们人变僵木,消失去战斗能力。
  所以,三圣会除了在这里布守高手防护之外,也安排了十万火急的求救信号,三圣会中人闻得信号,要立刻驰援。
  南宫秋月闻讯而来,现场的敌势,却只是一个蒙面执剑人。
  不见敌人任何的反应,南宫秋月有点迷惑了,地无法断定眼前的青衣蒙面人是否是飞云子了。目光转注在班公输的脸上,问道:“这里一共有多少敌人?”
  班公输道:“发现的,只此一人,但他刀法厉害,技艺已入化境,本会武士全无还手之力。”
  南宫秋月冷冷接道:“刀法?他用的是剑哪!”
  “是:弃刀出剑,杀法更为绕勇,”班公输道:“是一流中的顶尖高手,六大用毒高手,都死于他挥剑一群之下,班某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没遇上过这等人物,现场三圣会的武士,无人能接下他的剑势……”
  南宫秋月冷然一笑,道:“住口,惑乱军心,长敌志气,以本会律令,理当处死!”
  班公输立刻闭口,垂手而立。
  “不管你如何沉着、装作,也无法瞒得过我,”南宫秋月道:“武当剑法,雏虫小技尔。”突然举手一挥,身后四个女婢立刻有两人标射而出,两柄长剑,有如两道寒虹,电射而至。
  飞云子一直在留心着南宫秋月的举动,心中却在推想:一人五剑,如何一个用法?也早已运气戒备。
  见敌人攻势发动,不退反进,举剑封去。
  他对身佩五剑的女婢充满着好奇,希望能在快速的接触中,找出它的特异和破绽,再一举搏杀四女。
  飞云子心中明白,眼下场中的真正劲敌是南宫秋月,这女人阴沉多智,隐技自珍,三圣会组合庞大,但三位会主和他们的从衍,及这些药物的控制的杀手,才是可怕的主力,如若今日能一举毁去这些杀手,火并了南宫秋月,三圣会即将受到极大的挫折,就是拼掉了这条性命,也算取得相当的代价。
  所以,剑势出手,一点也不取巧,便接二婢的剑势。
  二婢的双剑攻势,也由分击进取中集向一处。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三柄剑混成的一片光幕中,闭起了一串火星,剑势接触的一剎间,袭方已快速的硬拚了六剑。
  二婢的功力相当深厚,但仍然无法和飞云子强大的劲力抗衡,竟被展退飞出五尺多远。
  但二婢手中长剑并没脱手,仍然稳稳站在原地上,只是胸波起伏,喘息出声,显然这一招硬拚,两个丫头已出尽了全力。
  飞云子亦有些暗暗吃惊,忖思:两个小姑娘有此等功力,实是难能可贵,不知南宫秋月用的什么办法。竟把她们训练成有着超越年龄极多的成就?
  虽然有些吃鞘,但也搪出了二婢的份量,估算出全力一峰可杀二婢。
  飞云子此刻的成就,早已超越了人体极限的范围,南宫秋月虽然慎谋善算,也无法兼计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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