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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古城探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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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知道的太多,所以被他老婆灭了口,这个老板娘做事也太离谱了吧。
  当然这是程东自己在瞎想,他忘了李老板那天在病房里跟他说的那些话,当然还有大胡子对他说的,真真假假、对对错错,对于程东这种依赖性比较强的人,就算他记得又能怎样,墙头草顺风倒,他是根本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好在程东虽然看起来像个粗人,可实际却很随和,随遇而安得过且过,他离不开自己的发小,离不开过命的兄弟,马马虎虎也不深究他脑子里的疑问,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却从未想过,这种习惯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第三十一章 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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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东、眼镜、大胡子彼此间的怀疑算是告一段落,三人等到天亮,趁一辆西行的货车在小站上会车时,爬上去到了兰州。
  等火车快进站时,三人偷着下来,而后进了市里,本来想去医院找酒坛子,却在路边的广告栏处看到了一张通缉令,通缉对象竟然是程东,且是全国通缉。吓得程东破例用了一次卡上的巨额资金,从头到脚大变装,蛤蟆镜、遮阳帽样样齐全,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不细看倒认不出他来。
  于是打消了去找酒坛子的念想,租了一辆车往河池赶,结果半路上就看到警察在盘查,只好又折回市里,住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小旅店,晚上也不敢到街上去,整天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打发时间,等过了风声再回河池。
  这段时间却便宜了眼镜和大胡子,架不住俩人盘问巨额钱款从那来的事实,程东没一点剩余的交代了卖玉牌的过程,大胡子后悔当时没把藏在吊桥下的那包拿上,不然他也跻身富豪榜前十了,便让程东分他一半,弥补他的损失,程东本来就打算把钱分了的,在离开西安的时候就分别存在卡上,计划跟酒坛子打个招呼了再把卡给大家,这时大胡子非要,没办法只好给他了,自然眼镜也有一份。
  俩人拿到卡后,便把程东一人丢在房间里,到市上疯去了,过两三天才回来一次,回来也不买些好吃的,方便面和速食罐头倒是成箱的搬,可怜程东也不敢上街吃饭,只好整天吃方便食品。
  熬着半个多月,有一天大胡子突然出来了,买了一大推的东西,说他见程东一个待在房子里不忍心,做兄弟的好好陪上几天。当时程东便怀疑大胡子没安什么好心,估计在外面又跟人家争风吃醋了,果然晚上眼镜也回来了,阴沉着脸,没好气的看着程东和大胡子。
  程东纳闷,我这几天没见到眼镜,怎么一进门就给我脸色,又没招惹他,心里正奇怪,眼镜叹气道:“好么,一个通缉犯不够,又增加了一个。”
  程东忙问怎么回事,眼镜便说了。原来,俩人在市里疯的时候,又看到了一张通缉令,这次通缉的不是程东,而是大胡子,罪名便是杀人。
  程东一想,没听过大胡子杀过人,怎么成了通缉犯了,猛然想起大胡子说过酒坛子出卖他的事,笔供上写的是大胡子在铁山的时候杀了那个枪械专家,可那个人是眼镜干掉的,不关大胡子什么事呀。
  说归说,确实不关大胡子什么事,但他却在公安面前承认的,并在笔录上按了手印,这就怨不得别人了。大胡子急了,说是当时怕事态扩大,牵扯到程东和眼镜,而酒坛子只供了大胡子一个人,所以就承认了。
  当时大胡子也没有想到后果,进了监狱才知道,那里面不是人进的地方,刚进去就被监狱里的犯人暴揍了一顿,没几天就受不了,装了个病,在去医院的路上跳出逃了,谁能想到公安竟发了通缉令,大胡子这时后悔的后背心都疼,要知道是这个结果,打死他也不承认人是他杀的。
  眼镜一听,骂大胡子糊涂,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怎么能承认,多大的人也不长脑子,程东也在一旁起哄,帮着数落大胡子。
  大胡子蔫在椅子里,耷拉着头一言不发,实在受不了眼镜和程东的严词厉语,低声叨唠着怪怨酒坛子出卖他。程东又转过弯,跟着大胡子骂起酒坛子不仗义,一时气愤掏出手机想找酒坛子出气。这时,程东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号码,倒像是河池的,便接通了。
  刚接通,程东便听出是酒坛子的声音,便操口就骂酒坛子不仗义出卖兄弟,酒坛子在那边纳闷,好容易打通了电话,却遭了一通臭骂,听了几句便听出,好像是自己出卖了谁。酒坛子郁闷,自己躺在病床上一个多月,跑那去出卖自家兄弟,公安倒是审问过他几次,但酒坛子一口咬定是被枪械专家伤的,再没多说什么,这会他倒成了罪人了。
  便说他谁的名字也没提过,程东不相信还要跟他理论,旁边的大胡子听是酒坛子打的电话,一把夺过去问酒坛子为什么在笔供上说他杀的人。
  酒坛子在另一头说没有这回事,大胡子还要问,眼镜却一把抢过电话给挂了,紧张的说道:“完了,可能电话被跟踪了,必须马上转移地方,不然就被公安连窝端了。”说着便急忙走到窗户前,往大街上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这才催促程东和大胡子赶快收拾东西走人。
  三人出了旅店,也不敢坐出租,步行着专往人少的地方走,走了几条街,在路边的树上挂着一块旅店的牌子,箭头指向胡同五百米处,这里倒是偏僻,暂时能躲一段时间,三人刚要往里走,却听到有人叫大胡子的名字。
  一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破烂,胡子拉茬的人向他们招手,大胡子眼尖,一眼便认出这人是刀疤,还没回应,刀疤已经到了跟前,像见到亲人一般紧紧的抱住大胡子。
  一股发霉的味道直冲鼻子,大胡子寻味一瞧,好家伙,刀疤的头也不知多少天没洗,头发拧成一股一股的,烂菜叶子、乱七八糟的碎屑,什么都有,大胡子一看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忙推开刀疤,让他好好站着说话。
  刀疤这时已经泪流满面,脸颊上被泪水冲出一道道的痕迹,咋一看以为抹了黑煤底子,细看却是满脸的黑污垢,似乎从出生就没洗过脸似的,一身的霉像,程东在一旁拿他开涮,说他堪称丐帮中的极品,叫花子也没他这样的。
  刀疤收住呜咽声,委屈的说道:“还不是替你们背黑锅,才搞出这样的,我要不承认人是我杀的,你们一个个就等着公安给你们好果子吃吧。”话音刚落,大胡子一把捂住他的嘴,眼镜和程东则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你丫在大街上别乱说话。”大胡子说着,便赶紧的拉着刀疤往胡同里走,眼镜和程东断后,确定后面没有可疑的人跟踪,这才跑到前面的旅店,多花了些钱,声称大家都没带身份证,登记过住了下来。
  旅店老板是个白发老头,见刀疤太脏,让他在楼下的卫生间冲洗过,才放他进了房间。
  第三十二章 又一个通缉犯
  一进到房间,刀疤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人带的东西一转眼被他吃光了,还问大胡子要吃的,“叫花子死了三天,嘴张了八天”用程东本地的歇后语形容刀疤一点不过,见他没吃饱,眼镜便又买了一些吃的。
  等到刀疤舒服的大字躺在床上剔着牙,大胡子这才问他怎么搞的这么狼狈,不好好的在疗养院待着,成了叫花子满世界的乱转。
  大胡子上次是和雷老板去疗养院看过刀疤,但他们不知道,走后刀疤便被公安带走了,这会听大胡子一问,泪流满面的诉说着他受的苦。
  原来,当日刀疤便被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在里面关了好几天才见到光亮,公安也没审问他,而是派了一个警员押送他到什么监狱,在半路上车子出了点小毛病,又联系不到修理厂,于是警员便让刀疤在后面去推,推到一个下坡时,车子逐渐加速,趁这机会,刀疤转身闪进了包谷地,在野地里待了一个晚上,白天他又不敢出来,到了晚上才顺着公路走,走了整整三个晚上总算看见了人家,自己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又怕路上遇到警察盘问,便偷了当地老乡的衣服,用土把脸两抹,装成个要饭的,一直走到了兰州。
  刀疤本想在市里找个活,只要有饭吃便先混着,等攒了钱再去找雷老板,可他的穿着,加上许多天没洗澡,人家一看他就是个要饭的,顶多给他口吃的,谁也不愿请叫花子做工,好容易在拉近桶里捡了一块钱,给雷老板打电话,那家伙竟然不接,苦了刀疤只好先当叫花子,每天为一口吃的奔波着。
  这不,昨晚做了个好梦,今个便碰到程东他们,真个天不绝人呀,刀疤流着泪说完,听得程东他们三人也是泪水满眶,轮流安慰一番后,便让刀疤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想办法搞一辆车,离开兰州。
  看着刀疤睡熟的样子,程东心里酸酸的,想起刚到西安打工的那段的日子,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只是刀疤比他还惨一些,便蹲下身帮刀疤脱鞋子。
  一只破烂皮鞋、一只稍微好点的运动鞋,散发着臭味,熏得程东用一只手捏着鼻子脱掉,袜子到挺新的,且是进口名牌,倒像是刚换上似的。
  程东心里有怀疑,刚起身想要眼镜,刀疤却惊醒过来,见程东表情有些不自然,赶忙起身站到地板上,发觉鞋没穿在脚上,低头一看,脚上穿着新袜子,便笑着说道:“谁帮我买的袜子呀,挺舒服的,我谢过先。”
  眼镜和大胡子这会躺在床上正梦周公,顾不上搭理刀疤,而程东却不阴不阳的说道:“你自己的。”
  刀疤诧异道:“怎么可能呢,昨天晚上还穿的漏大拇指的,今个倒是换了。”说着便低头看着新袜子转了几圈,然后拍拍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瞧我这记性,今早上还没起来,就看到路边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双新袜子,我一看那个高兴呀,昨晚上的好梦没白做,便没客气穿上了,怎么脚臭的味道很重么?”
  用鼻子一闻,气味不是很浓,便拍拍程东的肩膀说道:“味道不是很大,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说着便伸个懒腰,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
  程东起先还有些怀疑,见刀疤语气上很自然,便把新袜子的事给忘了,看了会电视便也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眼镜起的比较早,已买好了早点等程东他们醒来,刀疤的床头放着崭新的一套衣服,睡衣内裤都有,眼镜倒是个心细的人。等大家洗涮完毕,眼镜便说他出去找辆车,趁早赶回河池。
  不到一个小时眼镜却回来了,又阴沉着脸说道:“现在倒好,通缉令满大街都是,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我看你们仨别回去了,在这里住一辈子把。”
  程东他们三个一听,便傻了,早知道就不趟这浑水了,宝藏一点影没见着,现在倒好,连家也不能回来。大胡子提议,反正现在有很多钱,大不了跑路到境外去, 人民币升值,身上的钱也够过一辈子,开个小店,娶个外国小媳妇,有吃有喝的也不错。
  跑路到境外倒是个好主意,四个人便七嘴八舌的白日幻想了一番,好容易想到个好主意,刀疤却突然泼冷水道:“那我们怎么离开,坐飞机还是做火车。”
  此话一出,众人没声了,你望我我望你,刚才出国的那股热情没了,一个个哀声叹气的,一时没了主意。
  蔫了一会,刀疤说道:“不行给雷老板打个电话,他见识广门路多,或许有什么办法。”
  “行么?雷老板是个生意人不会把咱们卖了吧。”程东担忧的道。
  “那倒不至于,我跟他是亲戚,多少知道他的脾气,再说你们不是有钱么,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不定他就把这事给办了。”刀疤比较自信,主要是他了解雷老板的为人,虽是个生意人,但家族观念比较强,可能是因为南方人的关系吧,这事除了别人真还不那个能耐。
  破财消灾,四个人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会,觉得刀疤的这个主意能行的通,便让刀疤给雷老板打电话,四个人只有程东有手机,可又怕手机被公安监听,为防万无一失,便让刀疤到外面去找公用电话给雷老板打电话。
  很快刀疤便回来,面露喜色的说雷老板答应了,话说了一半,脸色也变了样,愁眉苦脸的说花钱倒是可以,但数目太大,怕是没什么希望。
  程东他们一听有希望,高兴问需要多少,刀疤竖起了两个指头,程东会意道:“咱们也不能让雷老板亏了不是,好歹免去牢狱之灾,值了。”
  眼镜和大胡子也高兴,不就两百万么,咱们不差钱,便让刀疤赶紧去告诉雷老板,钱可以出,但事情一定要办的漂亮。
  催促半天,刀疤一动不动,竖着两个指头不走,程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少了,便咽了口唾沫说道:“不会是两千万吧?”
  刀疤点点头,放下手指,一屁股坐到床上,看着三人惊讶的表情。
  第三十三章 回到河池
  两千万呀,真的不是个小数目,刚到手的两千万,一转眼又没了,程东感觉自己像坐了回过山车,刚找到富人的感觉,又没了。这个雷老板也太神了吧,不多不少,怎么就知道程东身上有这么多钱,确切的说不是两千万,而是一千九百九十万,少了的部分都被眼镜和大胡子海光了。
  不过这不是让人头疼的事,而是以后怎么给酒坛子说,程东可不敢自己拿主意,便叫上大胡子和眼镜站在房间外面商议着。
  保命要紧,这关头钱财没有了再挣么,只要找到宝藏,区区两千万只是一个零头,只要能把那些个通缉令从大街上撤了,就是卖身,三人也干。
  于是便让刀疤跟雷老板再商量一下,先付一半,剩下的等公安不通缉了再给,他们也怕被雷老板涮了,可刀疤通完电话回来,说雷老板也怕被他们涮了,毕竟不是个小数目,而办这棘手的事,一个个的都要走到,数目小了,谁办这事,成不成还不知道,雷老板可不会倒贴。
  程东心里把雷老板家人问候了一遍,没办法,只好按照雷老板给的账户,汇了一千九百多万,只留了回去的路费,剩余的回头给他。
  雷老板也没再言传,可等了半个月也没消息,程东他们心里没底了,害怕雷老板真涮了他们,便又催促刀疤打电话去问,雷老板的手机关机,这下程东他们真的急得,可窝在房间里那也去不成,四个在垂头丧气的在房间里又熬了几天。
  晚上看电视的时候,突然临时插播了一条新闻,内容竟是关于程东、大胡子和眼镜的,说通缉犯已经被抓了。大家心里纳闷,明明没有抓住他们,怎么新闻里播报抓住了,转念一想,可能是那笔钱的作用吧,高兴的像过年似的,竖起大拇指赞叹雷老板神通广大。
  通缉令解除,四人迫不及待的先在市里逛游了半天,然后坐上夜班车,连夜回到了河池。各人回各自的家,程东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爹和他娘,路过小卖部时特意买了一瓶好酒和他娘爱吃的花生,拎着回家,进了门屋里没人,喊了几声见没有人答应,以为他爹和他娘出去串门了,便没再找,顺手正准备关门。
  老五却火急火燎的进来了,一见程东,便放声大哭,怪怨程东也不开着机子,找的他好辛苦,程东不知道什么事,忙劝了一会,老五却哭的越伤心了。大家都知道老五是个结巴,要听他说完可真的要有耐心,老五结巴着说道:“四……四爸,出……出事……事了,送送……医……医……院就。”
  老五还没说完,程东一听他爹送医院死了,嚎哭着直奔医院而去,老五在后面道:“就抢救过来了。”好么,这会倒不结巴了,可程东人已跑远,听不到这话了。
  程东一路跑进医院,进了住院部老远便看见,他娘和他姐坐在外边的椅子上抹着眼泪,程东那个心伤呀,简直没发比喻,冲进病房,看也没看就抱着病床上的他爹哭天喊地,言语动情字字如泪,在场的人都被他的孝心感动,也没个人拉他。
  正哭的起劲,他爹照头给了他一巴掌道:“哭个屁,你爹我还没死呢,是不是想咒你爹早点死,你好当家。”
  程东一听是他爹的声音,忙抬起头,却见他爹面容红润、口齿清晰,真的没有死,便哽咽道:“我以为……没死就好。”说着抹去眼泪,一瞅老五,骂他胡报丧,可是真个冤死老五了,结巴着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
  既然没事,程东便收起哭丧脸,陪他爹说笑了一会,见他爹睡着了,便问亲戚他爹怎么进医院了。如此这般,这般,大家伙告诉他了原委,原来他爹找了多天没见到程东,问谁也不知道,心里一急,高血压犯了,好在送的及时,才没出什么大事。
  程东心里也是懊悔,早知道给他爹说一声,也不至于住进医院,后悔归后悔,程东倒是挺孝顺,替换着他姐和他娘在医院里陪护了几天。等到医生说可以回家休养了,他娘便让他回去把家里打扫打扫,再接他爹回家。
  程东应声便回家打扫,走到路上,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道:“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道程东忘得什么,就是在河口彭东庆家里墙上照片里的人,而和彭东庆站在一起的合影的人正是他爹,当时程东看见,没敢给眼镜说是他爹,眼镜当时见他不对劲,追着问了几次,他便顺着眼镜的意思说是他三伯。
  他爹怎么会和彭东庆认识,程东着实想不通,回到家打扫房间的时候,一直惦记着这事,便翻腾着找出老照片,看有没有他爹和彭东庆的合影。
  这一找可吓了程东一大跳,不但好几张照片上有他们俩人的合影,而且还发现了一张旧车票,时间、地点正是十几年前的河口。早先时候,程东怀疑拿着羊皮地图找彭东庆造假的人是他三伯,现在一看,这人却是他爹,程东的脑瓜子一下反应不过来,整件事变的扑朔迷离,如果拿羊皮地图找彭东庆的人真的是他爹的话,那他爹到底想做什么,程东明明看见羊皮地图是从大青石里取出的,他爹又为什么要给他一张假的地图,他爹到底想隐藏什么。程东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便把翻过的照片重新放好,装作没事人的到医院把他爹接了回来。
  一路上程东好几次想问他爹,但想着他爹刚出院,还需要休养,便按耐住自己的好奇,打算他爹好了再问。
  一件事放下,程东心里还惦记着一件,那便是老三想卖掉的玉娃娃,自从程东天价卖了玉牌,他便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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