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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婴骨花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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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真正又拥有些什么呢?我承认我曾经是个攀附权势的女人,无论我怎么解释,贪图富贵已经成为现实,它在我生命中再也摆脱不去了。但现在我明白了,那些权势与富贵并不能让我快活,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每个普通人都拥有的家庭。我想有一个丈夫,我想有一个孩子,现在,我宁愿拿出我的所有来换取这一切。”
  她的目光落在石西身上,石西目光闪烁,不敢与她对视。
  “我想,我爱的男人其实早就出现在我生活里,只是我轻易地就把他放弃了。那时,在我眼里,他远没有那些权势与富贵来得真实。而那男人也让我失望,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争取过我,他甚至不敢对我说一声他爱我。”
  石西的呼吸开始沉重,他的肩膀开始轻微颤动。
  “我知道那男人在畏惧什么,因为他的生命是不完整的,作为一个男人他有他不敢面对的缺憾。但有谁是完美的呢?就像我,贪图富贵在前,生活放纵在后。”她停了一下,接着说,“虽然我的放纵是在一种特定的环境下,但它毕竟是一种现实。我本来想把那一段记忆深埋在心底,但我有了孩子,我不愿面对的终要出现,所以,我现在只想对那个男人说,如果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如果他仍然能像以前那样疼爱我,那么,他还要犹豫什么呢?男人生理上的缺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脑子里的疾病。”
  秦歌微有些诧异,林红这时的激动是他没想到的,而且他还有些莫名其妙。但这时,他听到边上的石西蓦然发出一声低叫。
  “林红!”石西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哽咽让他泣不成声。
  林红对他的哭泣显然有些失望,但随即,她看到石西大步奔到她的面前,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石西已经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
  林红的身子微有些僵硬,但很快,便变得柔软了。
  场中的变化是秦歌没想到的,他本为查案而来,现在倒目睹了一对男女的真情碰撞。他尴尬地转身苦笑,心里对林红的那番话倒颇有感触。
  秦歌留了足够多的时间,咳嗽一声:“我想转过身来,但又怕你们还未分开。”
  林红与石西此刻俱已泪眼盈盈,秦歌的话让他们都有了些羞涩。
  “好了,现在你可以转过身来了。”林红说。
  秦歌转身,看到俩人果然已经分开,只是下面的手仍然紧握在一处。
  “我记得你们是四个人,还有两个人现在去了哪里?”秦歌问。
  林红石西耸然动容,刚才一番真情表露,竟然忘了杜兰与赵飞循着婴儿的哭声追出去的事。俩人立刻把刚才的事说了,秦歌闻言,眉峰紧皱,有了些不详的预感。
  “我已经与刑侦队通了电话,他们会致电凤凰镇派出所马上派人过来。如果那个穿雨衣的男人真的在凤凰镇上,如果刚才那婴儿的哭声真是他刻意安排的,我想,他的目的就是引杜兰出去。”
  “可是如果是我们四个人一起追出去呢?”石西说。
  秦歌微一沉吟:“那么你们四人现在或许都已身处险境。”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林红有些惶急,此刻,她对秦歌莫名生出了一些信任,也许,因为他见证了她与石西一段新的生活的开始。
  “队里的同志很快就会赶到,但我们不能在这里等,否则,只怕你两个朋友凶多吉少。我建议我们现在就去找你们两个朋友。”他想了一下,叹口气道,“那男人之前没有伤害你跟杜兰,并不表明他对你们没有恶意。你看他杀死罗成与酒鬼医生老婆,就知道他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千方百计引你们到凤凰镇来,也许他需要借助你们,在某种特定场合完成什么仪式。”
  “仪式?”林红疑惑地问,“我们跟仪式有什么关系?”
  秦歌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想,不能确定。从那男人在海城的种种行为来看,他必定心里有一个很大的郁结,而那郁结必定跟婴儿有关。杀死罗成那晚,他在现场留下了一个婴儿,现在,酒鬼医生老婆的尸体上,也有一个婴儿。这种杀人习惯闻所未闻,简直匪夷所思。可是仔细想想,凶手杀人后留下某样特定的东西,一定是想告诉别人一些什么,我们只要找到凶手跟婴儿之间的联系,就能弄清他杀人的原委。”
  他再犹豫了一下,看一眼林红,接着说:“你跟杜兰都曾在凤凰镇卫生院的妇产科工作过,从你们手中出生的婴儿一定很多。”
  林红明白了,秦歌的意思是因为她们曾经的工作,所以,那个男人才会找上她们。她想到了惨死的柳青,心里立刻便赞同了秦歌的分析。
  秦歌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交到林红手中:“你看一下这个人,当年你在卫生院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他。”
  林红接过来,看到那张纸原来是份通缉令,一侧照片中的男人五官端正相貌堂堂,有种不同寻常的英武气息。林红忽然觉得有些晕眩,身上感到了一些凉意。
  她并不认得照片上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见过他,但她的目光凝视照片久了,那种晕眩的感觉便更强烈了些。这时,她感受到了某种气息,它氤氲不定,盘桓在脑际,挥之不散。而且,这时候她忽然又有了些想呕吐的冲动。
  她丢掉手中的通缉令,真的转身疾步奔到门边干呕了两声。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男人的手在白皙的肌肤上游移,女人敏感的触觉像某种藤类植物,缓慢但却无休止地蔓延。
  林红抚住柔软的小腹,感觉到了一个生命的萌动。
  林红的异常举动让秦歌与石西都变得凝重起来。石西想了想,还是过去扶住林红。林红直起腰时,整个身子都偎在了石西的怀中。现在,她只是一个女人,她需要一双肩膀的倚靠。
  秦歌捡起丢在地上的通缉令,眉峰紧皱。事态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他现在已经确定他要面对的,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他曾经从他手里逃脱过一次,现在,他决定再不给他同样的机会。
  他要亲手抓住他。
  “我现在有了一个计划,但是,我却不敢保证它一定成功。”秦歌犹豫了一下,走到林红与石西边上说,“如果我们等队里的同志来,一定可以抓到凶手,但是,也许抓住他之后,我们就永远不能弄明白他做这一切事的原因了。”
  石西怔了怔,问:“你要我们怎么做?”
  “如果你们相信我,我会把我的计划告诉你们。”
  林红与石西对视,都察觉出了对方的犹豫。林红忽然轻声道:“我现在只想着这一切能尽快结束,而且,我不想它再在我生活里留下任何痕迹。”
  石西立刻便明白了林红的意思,他挺了挺腰板,重重地对秦歌道:“我们相信你的计划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秦歌还在犹豫:“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要尽快找到穿雨衣的男人。”
  石西与林红都沉默了,凤凰镇虽然不算很大,但要想从中找到一个人,那也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
  秦歌说:“穿雨衣的男人在海城既然故意留下线索,引你们来凤凰镇,现在,一定会留下其它一些线索,让你们能找到他。你们好好想一想,看你们是否遗漏了些什么。我相信,他一定会留下线索的。”
  林红闻言一怔,她想到了正屋西墙上那两行血字。
  她说:“我知道去哪里找那男人了。”
  “真的?”秦歌精神一振,“好,那我们就按照计划行事。”
  秦歌跟林红与石西说了他的计划,最后从腋下掏出枪来,当着林红与石西的面,把子弹上膛。枪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件极稀罕的东西,但它在这时候出现,岂非也可以让人多一些可依靠的力量?
  凤凰山下凤凰镇,凤凰镇紧挨凤凰山。
  现在,林红与石西正艰难地走在上山的小径上。雨在这时小了许多,但天空的云层却压得更低了些,似乎只要爬上山顶便能伸手触及。凤凰山不高,海拔只有三百多米,但山势绵延,有七座大小不等的山头。山路本来就滑,加上大雨如注,行走便艰难了些。遇到顺坡时,石西便走在林红的后头,防止她滑倒,遇到陡峭的山岩,他会先行一步,再伸手拉林红一把。林红身上透明的雨衣显然不适合在山上穿,它不仅影响行走,而且,风把前襟吹起来,那雨便直接落到了她的身上。林红的裤子现在一直湿到了腿弯处。石西的警用雨衣这时更显出它的实用性,它宽宽的帽檐拉下来,几乎可以遮住整张脸。
  林红与石西去的地方是凤凰山主峰的南坡。
  石西虽然跟着林红来过这里,但显然已经不记得路了。当林红把他带到松林深处的一个小土丘前时,他才吁了口气。林红的目光,此时便落在了那土丘之上。
  土丘其实是座坟茔,里面埋葬了一个名叫林林的婴儿。
  在凤凰镇及周边地区有这样的习俗,未成人的孩子夭折是不可以起坟的。所以林红只能把她孤零零地葬在这里。
  在孩子们出发的地方
  父亲在永远地守望
  如果林红真的在延续林林的生命,那么,这里就该是林林出发的地方了。而孩子的父亲呢——那个穿雨衣的男人,他在哪里?
  天色愈发昏暗,夜色已经降临,雨幕让山林变得更显幽深。雨幕连起的天地间,此刻仿似只剩下林红与石西俩人,他们孤单地站立,茫然四顾。
  林红想,难道是我错了,穿雨衣的男人并没有在这里等候?
  她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到了小小的坟茔上,脑海里现出她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情形。那一次,她带石西来南坡,南坡上开满紫色的蝴蝶花。蝴蝶花有两片对衬的心形花瓣,看起来真的酷似蝴蝶两片美丽的翅膀。她先石西到达松林深处,她眼中的坟茔已经支离破碎了。那隆起的土丘,如五马分尸般四分五裂,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有个土丘,谁都不会想到这里曾经是座小小的坟茔。
  林红与石西离去时并没有将土丘再度堆起。事隔两年多,林林的坟茔怎么会再度出现?除了那个穿雨衣的男人,谁还会这么做?
  林红立刻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石西怔怔地听着,不发一言,却大步上前,双手将土丘上的土向两边扒开。
  林红虽觉石西的做法有些不妥,但却又想不出理由阻止。
  土丘土质松软,显然是新堆起来不久,石西很快就将土丘扒开,里面现出一个比热水瓶略粗一圈的玻璃瓶来。石西将玻璃瓶捧在手上,让雨冲净表面的泥土,玻璃瓶内现出一个蜷缩身子的婴儿。
  现在石西与林红见到婴儿已经不像初时那么恐慌了,人的适应力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瓶中的婴儿显然也是一具标本,它尽管也很恐怖,但和酒鬼医生老婆腹中的婴儿相比,便显得小儿科了。
  石西压低嗓音道:“这又是凶手留给我们的线索,看来这里,还不是我们的终点。”
  林红忍着恶心上前仔细看瓶内的婴儿,她看到婴儿的身子已经有点发黑,这是人体标本离开伏尔马林浸泡后,时间过长会发生的现象。在密封的玻璃瓶内,她还看到有一些绿豆大小的黑色的颗粒,它们落在瓶底,几乎将整个瓶底都覆盖住。
  “这是什么?”她指着那些颗粒问。
  石西仔细分辩,还是不能看清,便索性将瓶盖打开,闭着眼伸手进去,取了几颗出来,捏在手中。
  石西的胆气已比先前壮了许多,这是不是因为爱情的力量?
  那些黑色的颗粒原来是空心的,边上还有裂开的口子。不需要太用力,便能将它捏扁。石西还没说话,边上的林红已经叫道:“棉籽壳。”
  石西摇摇头,他当然知道棉籽壳是棉籽剥取棉仁后剩下的外壳,却实在猜不透盛放婴儿标本的玻璃瓶内为什么会有这玩意儿。那边的林红还在低头沉思,石西想问些什么,但看她入神的模样,又忍住了。
  “凤凰镇十多年前就开始有人种植平菇香菇黑木耳这些食用真菌,而棉籽壳是种植真菌必备的材料。”林红说。
  石西精神一振,他似乎已经想到了穿雨衣男人的用意。棉籽壳仍然是他留下的信号,它必将引导他们去往另一个所在。
  这时林红的脸上已经露出释然的表情,石西立刻便知道林红已经有了答案。果然,林红抬头仰望了一下山头,低低地道:“藏兵洞。”
  凤凰镇的很多人都知道凤凰山上有藏兵洞。藏兵洞建于文革初期,当地驻军整整干了半年,结果却是半途而废。藏兵洞洞深十余丈,边上还有许多个像房间似的山洞。整个山洞用水泥加固洞壁,还在顶上凿洞引来泉水。藏兵洞是历史的产物,它还没有最后完工,便被废弃。藏兵洞在凤凰山最偏僻的第四座山峰背后,罕有人迹,因此很长时间无人问津,渐渐被人遗忘。直到十年前,有凤凰镇当地的农民象征性地交了点钱,承包了藏兵洞,在里面用棉籽壳培育食用真菌。藏兵洞阴暗潮湿,正适合真菌的生长。
  林红知道有这个山洞,但从来没去过。她用探寻的目光望向石西,石西重重地点头。于是,林红再不犹豫,与石西一道向着一侧的小道走去。
  33
  雨停,天空放晴,这都是转眼间的事。一弯勾月被淋得无精打采挂在天边,只看得见淡淡的影子。山林间泛着苍白,空气中却透着清凉的气息。
  藏兵洞的两扇水泥门巍然伫立在林红与石西的眼前。
  林红已疲惫不堪,她踉跄地倚靠在一边的山石上,低低喘息。石西仍然穿着警用雨衣,帽檐仍然低低地卡在头上。他双手掐腰站大大门前,似乎在猜度洞里的情况。两扇水泥门的铁环被一把巨大的铁锁锁住,中间微许的缝隙可以看见水泥门至少有一尺多厚。这样的门即使不锁上,单凭林红与石西俩人之力都很难拉开,何况现在还有巨锁封门。
  石西在门前来回踱着步子,很快发现门左侧的地上,竖立着一个圆柱形的东西,它隐藏在边上杂草的阴影里,如果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
  他奔过去,取在手中,那原来是一个手电筒。他触动开关,一道光柱直射出去,光亮居然还很强劲。手电筒上没有潮湿的痕迹,显然是雨停后才放在那里的。看来穿雨衣的男人心思还算缜密,将林红与石西引到此处,知道天黑路滑,还给他们准备了电筒。
  林红迈着沉重的步子到石西边上,俩人对视一眼过后,石西便将电筒的光柱投到了石门之上。穿雨衣的男人留下电筒,意思已经不言自明——他是要林红与石西进入藏兵洞。如果不是这样,电筒的意义便不大了。
  但藏兵洞大门紧闭,他们怎样才能进去?
  林红拉着石西到了门的右边,在底下靠近地面的地方,他们看到有一个圆形的小门,小门大约和城市里的窨井盖差不多,上面还有一个钢筋焊制的把手。整个水泥门表面因为污渍斑斑,所以看起来并不显眼。
  石西试着拉动把手,水泥圆门应声而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洞口足够一个人进去,石西将电筒的光柱投进洞中,光柱似乎也刺不穿里面的黑暗,行不多远便自行消散。藏兵洞显然是穿雨衣男人布局的最后一站了,所有的谜底在这里都将被解开。但是,穿雨衣的男人先杀罗成,再杀酒鬼医生的老婆,手段极其凶残,而且,这还只是被发现的凶杀,未发现的不知还有多少。如果林红和石西进入这个山洞,有谁知道他们是否还能活着出来?
  林红和石西显然都有些犹豫。他们回头往来时的山路上望了望,没有秦歌的影子。秦歌的计划就是让他们俩按照穿雨衣男人的指引一路下去,而他在暗中保护。现在,林红与石西已经爬过了三座小山头,而身后的秦歌却不见踪影。
  要不要进去,成为摆在林红与石西面前的两难选选择。
  这时,林红与石西同时听到了什么声音,她们警觉地四下环顾,发现那声音正是从洞中传来。石西的头伸进洞中,那声音便清晰了些。他缩回头,林红不及问话,也是头伸进洞中,听到那声音正是杜兰发出的一些尖叫。
  林红变了脸色,头缩回来时已满脸惶急。叫声的喻意不言自明,现在不仅是杜兰,就连赵飞可能都已经成为穿雨衣的男人的阶下囚。他料到林红与石西在洞口的犹豫,这时候让杜兰发出些尖叫,这样,难道林红和石西还有别的选择?
  洞口已经越来越远,它变成了淡淡的一个亮点。每往前一步,林红的心里就多生出一些寒意。身边虽然有石西壮胆,但是,如果赵飞那样强悍的男人都遭逢不测,石西又怎么是穿雨衣那男人的对手?而且山洞里的黑暗像是包含某种力量,让人觉得压抑且恐慌。洞顶不时还有水滴落下,在不知名的角落发出嘀哒的声音,有时还会落在林红的脸上。电筒的光柱只能照清他们脚下很短的距离,在前面更长的黑暗里,她实在不知道究竟都隐藏了些什么。
  杜兰的叫声是林红和石西的向导,引导着她们继续向前。
  山洞原来并不是笔直的,他们拐过一个弯道,在前面的黑暗里,忽然有了一点光亮。林红与石西吁了口气,但同时心中狂跳。亮光处必是他们此行的终点,所有的谜底都会在那里得到解答,但也许,穿雨衣的男人也会在那里,安排下陷阱等待他们的出现。
  亮光从洞边的一间石室中发出,现在,林红与石西离亮光的石室已近在咫尺,他们只需要再迈一步,便能看清室内的一切。
  灯光在黑暗里是件很让人欣慰的东西。但就在这瞬间,它忽然熄灭了。
  林红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身子下意识地后退。石西赶紧上前一步,稳稳地把她抱住。与此同时,灯光熄灭的石室内,杜兰一些被压抑的叫声稍纵即逝。
  电筒的光柱投进室内,石西一只手揽着林红,缓缓向石室中走去。这时的石西,虽然也是惊魂未定,但却显示出了一个男人的坚强与镇定。进入石室中,石西示意林红站稳,他需要对石室作一番察看。
  杜兰显然就在石室中,她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但却不知道她具体的位置。石西电筒四处扫射,立刻觉得头皮发麻。在黑暗中,他不知看到了多少个婴儿。林红的尖叫再度响起,她也看到了石室中遍布的婴儿标本。这些标本全部装在热水瓶大小的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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