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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爱米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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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八月笑笑,起身进了屋,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睡衣。
  “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米臻和米八月吃的最后一顿饭是米粉,那是米臻请爸爸吃的。本来,米臻想请爸爸吃点好的,可米八月固执地要吃便宜的饭。所以,米臻就带他去了拐角的一家米粉店。米八月从这里路过多次,总是向里张望,里面人多的时候,他会在心里说:这家生意挺好的。里面人少的时候,他会想:这家挺清净的。想是总想,但自己却从来没有进去过,他没有吃饭馆的习惯。
  他跟在米臻的后面走进去,觉得灯光有点晃眼。米臻叫了米粉,对米八月说:“吃吧,女儿可以请你吃饭了,以后还会请你吃更多、更好的饭。”
  米粉很香。米八月吃了两口,说:“好吃。”
  米臻问道:“爸,你得跟我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你了。”米八月说,“自从你和蓝先生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怎么和你说过话。你到底和蓝先生怎么样了啊?他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你可要抓紧啊。”
  米臻皱起了眉头,觉得爸爸今天好奇怪。她说:“你怎么老是不停地唠叨这个啊?”
  “我想知道。”米八月一边吃着一边说,“我听说这个蓝先生可不一般啊,你得好好想想,他是不是个靠山,或者只是想和你玩玩。我觉得他给你买房子,就是和你差不多了。”
  米臻笑了,说:“我还想让他给你买房呢。他自己就是做房子买卖的,买房就像我们买菜一样。”
  “那到底他是什么意思呢?”米八月追问。
  “你别问了好不好?”米臻有点烦躁,“他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回来和你一起住。”
  米八月住口了,低头吃饭。米臻想了想,突然说:“是谁跟你说他不一般的?都说他什么了?”
  米八月说:“没谁。我只是偶然听说。”
  米臻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她似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说:“爸爸,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谁要不想让你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米八月再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只是很快地吃着,不一会儿就把米粉吃完了。米臻递过餐巾纸,他胡乱擦了下嘴巴。
  米臻把自己那碗推到父亲面前:“你吃吧,我不想吃了。”
  “那怎么行?你吃你吃。”米八月把碗又推了回来,“我想看着你吃饭。”
  米臻就在米八月的注视下吃了几口米粉,一边吃着,一边觉得有点心酸。爸爸似乎真的老了,他显得那么谨小慎微,那么虚弱,不能再让他受到任何惊吓了。
  分手的时候,米八月执意要米臻先走。米臻看着爸爸,说:“你不要怕麻烦,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跟我说。”
  米八月点点头。他就是怕麻烦,他不想让米臻知道,孔坚会站在院子门口的阴影里等他。一切都需要自己承受,因为这是自己造下的孽。
  这是他们父女最后一次相聚,也许米臻没有想到,但米八月心里已经充满了不祥的预感了。
  孔坚再一次去找米八月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人跟上了自己——是蓝晋开的人跟在他屁股后面。
  米臻把爸爸突然找自己的事情和蓝晋开说了,本是想催蓝晋开给爸爸把花店隔壁的小门脸租下来,没想到蓝晋开阴沉着脸说:“我看是这小子挨打没挨够。”
  他再没有提这件事情,只是想早点把孔坚这个麻烦给了结了。没人敢在他的女人身上打主意,更何况孔坚。
  他对老刘说:“见着人你别废话,上去就给我一顿臭揍,要打得疼,打得让他害怕。不过别下手太狠,要是给他落什么残疾,为这事儿吃官司可不值得。”
  老刘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老大放心,收拾他小崽子还不容易?”
  孔坚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毕业了,学校里乱哄哄的,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孔坚却不着急,依旧在学校宿舍里赖着,除非杨梅在,他才会出去住。老刘从孔坚学校的门口盯上了他,跟着孔坚一路到了米八月家。孔坚似乎一点察觉都没有。他径直来到米八月的院子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老刘捏捏裤兜里的弹簧刀,也跟了进去。
  10分钟后,蓝晋开接到了老刘的电话:“蓝先生,事情搞定了。那小子再也不会出现了。只是米老爷子说他一定要见你,否则就不让我走。”
  蓝晋开心里暗骂,这老刘就是办事不利落。他提了瓶好酒,打了车,按照老刘指点的方向去了,心里琢磨,米八月一定要见自己,大概是想逼着自己和米臻结婚。其实他无所谓,结不结婚,和谁结婚,差别都不大。
  他万万没有料到,一个巨大的陷阱在等着他,噩梦就要开始了。
  【蓝晋开跌进噩梦】
  在胡同口,蓝晋开看见老刘正在路边张望,他走过去招呼老刘:“老米说了什么,非得把我叫来?”
  “他得亲自对你说。”老刘神色有点诡异,“我把那小子收拾了。米老爷子说,他要见蓝老板,说说女儿的事。我觉得他好像有些不舒服,脸色不对,别是要过去了吧?所以,我才给你打了电话。”
  蓝晋开将信将疑地下了车,把那瓶好酒递给老刘拿着,老刘带着他向里走。蓝晋开边走边问:“你打人的时候让老米看见了?吓着他了吧?不是让你小心点吗?”
  老刘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本来想找单独的机会下手,谁知道孔坚这小子先下手对付老米了。我也就只好挺身而出,见义勇为。”
  他们走进大杂院,穿过挂在院子中的各种颜色的被单、衣服,走到了后面的天井中。米八月的房子虚掩着门,老刘站到一边,意思是让蓝晋开先进去。
  蓝晋开本来想进屋的,他大踏步走到门口,已经推了门,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到底有什么不对劲呢?他迟疑了,一只鸟从天空飞过,在他头顶上叫了一声。
  他突然就反应过来了:这个大杂院太安静了,没有人在院子里呆着,也没有谁家的孩子哭闹,甚至所有的门都关着。不对啊。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蓝晋开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他抽身就想往外走,可惜已经晚了,老刘顺手用酒瓶子砸在他的后脑勺上,他眼前一黑,身体被砸进了米八月的小屋,哼都没哼一声。
  蓝晋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嘴里还堵了毛巾。平房的洋灰地冰凉冰凉的,上面还有好多水迹,把自己的衣服都浸湿了。他顺着水迹向前望去,看见自己的脑袋居然枕在一条光光的胳膊上,抬眼一瞧,居然是一个裸体的女人!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啊,两只眼睛空洞地看着他,皮肤惨白,紧紧贴在头骨上,嘴唇是红的,可牙齿向外突出,脸上的肉已经深陷进去,头发散乱。脖子以下全都黑了,皮肤里往外渗着黑水,散发着腐烂的臭气。蓝晋开猛然意识到,这是一具干枯的尸体,而浸湿自己衣服的,正是尸体上流出来的液体!
  他惊恐地挣扎起来,孔坚看见他醒了,得意地蹲到他身边说:“蓝先生,今天您来拜访岳父岳母大人,您看,这就是您的丈母娘,她正在化冻呢。”
  蓝晋开的胃疯狂地翻滚起来,一股热流从嗓子眼里往上窜,只是嘴里堵着毛巾,吐不出来。孔坚笑咪咪地按着他的喉咙,让他把胃里涌上的东西又咽了回去。
  “您的老泰山在那儿。”孔坚努努嘴。蓝晋开看见米八月也被捆着,躺在床上,愤怒地看着孔坚。
  “没想到吧。”孔坚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下属出卖了你。不过也不能怪他,他只是为了自己活命。蓝先生,从现在起,你也得考虑这个问题了。”
  蓝晋开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从最初的惊恐中镇定下来,蓝晋开开始考虑目前的处境和脱身的办法。
  “你是想说,我提出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是吗?”孔坚问。
  蓝晋开点点头,心里却想:等我缓过手来,看不把你小子剁成肉泥烂酱!
  屋子的角落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呜咽声。那是老刘,蹲在墙角,双手捂着脸,他在哭泣。孔坚训斥道:“哭什么哭,哭丧啊?现在还早了点,我和蓝先生还有事情没谈完呢。”
  老刘的哭声硬生生地终止了。
  孔坚走进院子的时候,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从学校门口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了,只是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步子迈得很大。老刘跟着他,不由得小跑起来。
  当时胖女人正在院子里磕瓜子呢,看见孔坚闯了进来,背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本能地拦住他们:“你们找老米啊?”
  孔坚一下子闪到胖女人身后,面对着老刘,他嘴里念叨着:“阿姨,救救我,这个人要打我。”
  老刘显然没想到米八月是住在这样一个院子里,这院子里还有个如此胖大的女人。他愣了一下,气势就掉了一半。他想了想,说:“我认错人了。我在找一个欠我钱的人。”说完,他扭头就往外走,胖女人一把薅住他:“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把身份证拿出来!”
  老刘最烦这种多管闲事还理直气壮的女人,他用力甩着胳膊,想把胖女人甩开,可居然怎么甩都甩不脱。胖女人的劲实在是太大了。
  老刘没了耐心,用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了刀子。“啪”地一声,利刃弹出,寒光熠熠。胖女人“啊呦”一声撒了手,整个身子都往下瘫,瓜子皮掉了一地。孔坚趁这个当口把胖女人向老刘推了过去,那晃晃悠悠的胸脯直接就奔着老刘的刀尖来了。老刘当然不想出人命,赶紧闪开,可刀子还是划过了胖女人的肚子。她的衬衣横着划出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圆圆的肚皮,上面先是有了一道细微的划痕,紧接着流出血来。胖女人尖叫了起来。
  这下子炸了营,院子里立刻蹿出无数人来,任凭老刘再有力气,也架不住大伙儿的七手八脚,老刘很快被掀翻在地。
  “大家不要打他。”孔坚拦在众人中间,“这个人我认识。”
  一个男人问道:“你是谁?”
  胖女人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叫着,一边叫一边说:“他是老米闺女的男朋友。”
  所有的人都停了手,细细地打量着孔坚。应该说,无论是在大杂院里还是在滑冰场上,帅哥都是很有人缘的。一刹那间,人们都认同了孔坚是米臻男友的事实。孔坚说:“请大家帮助我。米臻这些日子不见了,我想是有人绑架了她。他们还要害米大叔。这个人——”他指着老刘,“就是他们一伙的。我和米大叔已经报了警。一会儿请大家躲在屋子里,都别出来,因为会有危险的。”
  孔坚弯下腰,狠狠地冲老刘肚子打了一拳:“你这个坏蛋!”
  老刘突然受痛,“啊”地一声,疼得咧开了大嘴,孔坚手里的东西就塞进了他的喉咙里——这玩意儿本来是给米八月准备的。
  “我们正在做晚饭呢,不让我们出来,怎么去厨房啊?”有人不满地说。厨房在院子的一角,是大家公用的。
  胖女人替孔坚说话了:“大家帮他们一下又怎么了?回屋,都回屋!我不招呼,谁都别出来!”
  人们渐渐地散去,胖女人被架着往回走时,她还扭过头来,深情地问孔坚:“小伙子,你行吗?”
  米八月一直待在后面的小屋里。自从孔坚来找他后,他就更不想出门了。除了每天早晨上货,晚上去花店收拾,他都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他什么也不做,就是躺在冰柜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子里一会儿闪过米臻,一会儿又闪过米臻的妈妈。
  他只能等待,等待命运,等待末日。
  前院吵吵嚷嚷的,他似乎一点都没听见。这个院子里经常这样,他没有兴趣。可是前院突然安静下来,他就觉得不对了。他看看表,也到了该出门的时候,便起身拉开了门。
  两个人闪了进来,把米八月堵在了屋子里。
  【活命的条件】
  现在,三个男人都在孔坚的掌握之中,孔坚这辈子似乎还从没有过这么大的成就感。他满意地看着这些人,心中万分得意。
  蓝晋开枕在女尸的胳膊上,身体动弹不得。孔坚看到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便拿着老刘的弹簧刀,从他嘴里挑出了毛巾。
  蓝晋开大口喘着气,说:“你要什么,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可以给你。这回我认栽了。”
  孔坚点点头说:“好啊,我知道蓝先生是最讲究信义的人了,说到就一定能做到。可是,我该向蓝先生要些什么呢?你都有什么啊?这个可得你自己说。”
  “你不是一直喜欢米臻么?我消失。连同那间房子,还有花店,都归你。”蓝晋开一下子感觉轻松了,只要孔坚愿意谈条件,那么一切都好商量,就不会是死路一条。
  孔坚真的笑了。他走到床边,摸着米八月的下巴说:“大叔,我说你女婿不是好鸟吧?他为了活命,第一个就出卖你的女儿。”
  米八月气得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暴涨,拼命地在床上挣扎着。孔坚拍了拍他的脑门:“别急呀。他说给,我也没说要啊。就这点好处,能打发得了我吗?再说一会儿我还得和你谈谈呢。”
  蓝晋开听到孔坚不松口,不由得紧张起来。孔坚又回头对他说:“蓝先生,你上次打我,我得要点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吧?还有,你弄房子骗的那些钱,我是不是也该考虑没收啊?你不要瞧不起我,你干的那点事情我全知道。你是土匪,我现在也是土匪。黑吃黑,这只能你自己认倒霉了。”
  蓝晋开慌不迭地点着头:“好商量,什么都好商量。”
  “行,蓝先生真痛快,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吧。”孔坚又吆喝老刘说,“你也别闲着,帮着收拾收拾啊,一会儿院子里的群众看见了,那咱们还走得了吗?”
  刚才孔坚和老刘制服米八月的时候,孔坚强行打开冰柜,为的就是增加恐吓米八月和蓝晋开的效果。结果是用力过猛,上面的锁是撬掉了,冰柜的盖子也变了形。匆忙中他们把尸体往回放的时候,怎么也盖不严实了。孔坚四处看看,发现有做包装用的胶条,就叫老刘拿过来,两个人合力把冰柜的盖子往下压,再用胶条封上。由于尸体已经化冻,很难再装进去,孔坚和老刘只好使蛮力,同时听见了骨头“喀吧喀吧”断裂的声音。
  米八月的眼角流出了眼泪,蓝晋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干完了这个,孔坚对两个人说:“你们现在都给我合作点,我给你们吃点药,然后松绑,你们跟我老老实实地走。谁要是犯别扭,那米臻就死定了。”
  他把两把药片分别塞进了蓝晋开和米八月的嘴里。其实今天他只带了一点点药,没想到来了这么多需要喂药的人,早知道就把那个啤酒瓶子带来了。孔坚临时起意,把米八月桌子上的感冒药拿了分给这两个人吃。吃过了药,他把刀子还给老刘,说:“你带他们到街上,上出租车,跟着我走。”
  孔坚说完头也不回地先出去了。老刘哆哩哆嗦地给两个人松绑,嘴里念叨着:“蓝老板,米大叔,实在是对不住,我小命也是攥在这孙子手里。他给咱吃的破玩意儿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我一吃下去就肚子疼,听说是慢性的。”
  蓝晋开急着要离开这个破地方,说:“你少废话,回头再跟你算账。”
  蓝晋开和老刘用刀子押着米八月出来,穿过安静的院子,走过黑暗的胡同。米八月一直不出声,估计是在想着怎么杀了孔坚和蓝晋开这两个混蛋。
  他们来到大街上,孔坚已经坐在出租车里等他们了。他们的目的地,当然就是那个只有老鼠住的村子。
  这几个人消失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胖女人实在是憋不住了。她的上半身夸张地缠满了绷带,坐在椅子上,对他老公说:“不对啊,怎么这么半天听不到动静?”
  “去看看得了。”她老公说,“我早就觉着不对劲了,你不说,我也不敢说啊。”
  “我去,我去。”他们的儿子刚上小学,正是什么都好奇的年龄。一听这话,“噌”地从床上蹿起来,拉开门往外跑。
  胖女人一把没拉住,只好和老公一起跟了出去。
  小孩儿腿快,看见米八月的房子没锁门,一下子就蹿了进去。他没想到地上有水,加上屋子黑,上来就滑了个趔趄,嘴巴磕在了冰柜的角上,“哇”地一声疼得哭起来。
  胖女人和丈夫听见孩子的哭声,都吓坏了。他们赶紧进了屋,男人慌忙拉开了灯。
  在节能灯幽幽的蓝色光芒下,他们看到的是血迹、绳索和凌乱不堪的床铺。胖女人赶紧去抱儿子,男人则愣在那里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胖女人也开始哭了。男人还很奇怪:孩子哭,这大人还哭什么呀?他往老婆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自己也忍不住要哭了——冰柜被孩子撞了一下,缠绕的胶条露出了缝隙,一只干枯的手从缝隙中露了出来。男人当即就觉得自己的裤子湿漉漉的,先是温暖后是冰凉,之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杨梅已经十分疲惫了,但还坚持着往下讲。我觉得饿了。到了后半夜,我总是会饿。想起桌子上还有买回来的包子,我对杨梅说:“吃点东西再说吧。”
  我把包子拿了进来,掰下一小块想喂杨梅。杨梅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胃口。
  “那我先吃了。”杨梅刚才讲的事情很恶心,可我自己也纳闷,怎么就抑制不住地还想吃东西?我把一整个包子塞进嘴里,像一条饿狼。
  “孔坚跟我说过,他们抓的老鼠,肉很香。只要吃了一次,每到后半夜就会饿。”杨梅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的老鼠都是喂人肉长大的。我猜,他们给老鼠的饲料,可能就是米八月。”
  我正在咂摸着包子里怎么有股怪味道,听杨梅这么一说,心中一惊。那个包子也像长了腿一样,没容我细嚼,出溜一下就滑进了我的肚子里。
  【米八月的命和蓝晋开的脸】
  月黑风高。孔坚和三个男人坐在院子里,孔坚说:“要活命,你们就全都得听我的。”
  这个院子孔坚早就发现了。以前,这个村就以租房子而著名,好多学校的小鸳鸯们都到这里来放荡。由于地处偏僻,又便宜又安全,在这个城市的学生中,几乎没人不知道这里。后来,这地方要拆迁了,才逐渐冷落下来。再加上出过几次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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