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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绝毒断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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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笑道:“慕容公子要到哪里去?”
  慕容公子很客气地道:“听说小姐病了,我特地来看一看,并且我的医术也很不错的。”
  小红笑道:“多谢公子盛情,小姐并没有什么大病,只不过偶染小恙,刚刚吃过药,已经睡了。”
  慕容公子毕竟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而不是一个无赖,听到小红这样说,他已准备走了。
  不管怎么说,像小拂红这种女人是不可唐突的。
  他转过身,刚准备走,房子里忽然传来了笑声,是小拂红的声音,她居然在笑。
  慕容公子立刻沉下脸,转过身去,问小红道:“一个人既然已经睡了,为什么还会笑?”
  他隐隐觉得,房里肯定不止小拂红一个人。
  因为一个人待在房里,是不会笑的,除非那个人有点毛病。
  看着慕容公子很难看的表情,小红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进去呢?”
  慕容公子道:“她病了,我就去看看她,她如果没有病,我就要问问她为什么故意装病?”
  小红道:“小姐毕竟是一个人,是人总有疲倦的时候,小姐虽然不幸而操贱职,却连一点自由都没有吗?”
  慕容公子被问住了,不过他很快便道:“如果一个人在屋子里会不会笑?”
  小红道:“除非是疯子。”
  慕容公子道:“那小姐为什么会笑,她并不是疯子。”
  小红叹了一口气,道:“屋子里的确是有第二个人。”
  慕容公子道:“是谁?”
  这一次小红回答得很干脆,她说:“是一个男人。”
  慕容公子一把推开了门,门上插着拴,慕容公子掌力一吐,就算是铁拴也会断的。
  他一心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抢在自己前头进入小拂红的闺房。
  此时,他的心情又羞又恼。
  小拂红居然看不上他,而看上了别的男人,这对慕容公子来说,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他倒要看一看,小拂红究竟看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屋子里并不明亮,两个有情有义的男女待在一个屋子里,是不需要太明亮的灯光的。
  小拂红还穿著那件雪白的丝袍,黑漆漆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
  虽然灯光很昏暗,慕容公子还是能看得出小拂红除了这件睡袍以外,什么也没有穿。
  他心中的恼怒已将他的脸烧红──她居然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这种衣服。
  其实他的想法很可笑,一个混迹青楼的女人,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的。
  慕容公子并不是一个多情人,也许他并不爱小拂红。
  但他无法忍受一个自己追不到的女人,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他生气,是因为他是一个男人,男人都起码有自尊。
  这是一个养尊处优,从来没有得不到想得到的东西的人所不能忍受的。
  小拂红吃惊地看着闯进来的慕容公子,很快又变得冷冷的,就是平时慕容公子见到的那种冷漠。
  她刚才还在笑,现在又对我冷冷的,难道我在她眼中真的一文不值。
  这种想法又一次伤害了他的自尊,他避开小拂红的目光,冷冷地盯着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和慕容公子同样年轻,也同样英俊的男人。
  男人在慕容公子冲进来时,一直像石雕一样地坐在椅子上。
  他头上的发髻已打开,外衣已除下,如果慕容公子再迟一步进来,他就不会坐在椅子上,而是躺在床上了。
  他的眼睛也盯着慕容公子,并没有慕容公子的那种怒意,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任何一种表情都没有。
  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石像。
  慕容公子冷笑,一直按着梨木桌的手掌慢慢地提了起来。
  梨木是一种很坚硬的木头,但这张梨木桌忽然像已经衰败不堪的样子,一块一块地落到地上。
  小拂红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她想不到慕容公子居然会武功,而且还很高明。
  梨木桌碎了,慕容公子和那个男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障碍物。
  两个男人也忽然间感到对方的压力。
  慕容公子冷冷地道:“我们出去。”
  男人摇摇头,缓缓地道:“我从不会为一个女人打架的。”
  慕容公子笑了,他以为对方一定怕了,他冷笑道:“既然你不敢,为什么不穿上你的外衣走出去呢?”
  男人道:“外面很冷。”
  慕容公子道:“但是如果破人扔出去,不但很冷,还会很痛。”
  男人道:“我知道,可是你却未必知道。”
  他又淡淡地道:“所以你应该去尝试那是什么滋味。”
  第八回 小拂红
  男子还是坐着,并且他和慕容公子的距离并不是一只手臂就能够够着的。
  可是慕容公子却忽然像被男人的手抓住了衣领,并且跪在了那男人的面前。
  慕容公子很想挺起身子站起来,可是那只手的压力太大,他都能听到自己的肩头“咯咯”地响。
  他很想出手,可是不知什么缘故,他的两只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男人在微笑,他的脸色很苍白,但在昏黄的灯光下看去,却显得很动人。
  他的微笑也很迷人,他笑道:“一个男人为了女人打架是一件最愚蠢的事情,何况那个女人又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婊子。”
  小拂红静静地听着,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好象没有听见。
  作为一个女人,她本该无法忍受,但作为一个像她这种职业的女人,她只能忍受。
  慕容公子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刚才的满腔愤怒已变成了恐惧。
  男人又笑道:“如果一个人做了蠢事,就应该得到惩罚,你想得到什么惩罚?”
  慕容公子呻吟道:“你最好放了我,我爹是镇南王,你最好放了我。”
  男人大笑,慕容公子忽然感到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传到他的右腿,他听到腿骨爆发出刺耳的响声。
  很轻的响声,但却像一根针,刺到耳朵里,刺到胃里,刺到肩头里。
  然后慕容公子像一只破口袋一样,从刚才走进来的门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冰冷而僵硬的地上。
  他终于享受到被扔出去的滋味,他知道他的腿骨已经断了,从今以后,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几乎整条街都能听得到他的惨叫声。
  男人起身,关上了门,把叫声和寒风关在了门外。
  屋里开着火炉,温暖如春。
  男人道:“我虽然废了他的双腿,却救了他的命,因为一个不自量力的人寿命通常都是很短的。”
  他又笑道:“也许他现在可以一直活到一百零八岁了。”
  他扬动眉毛,道:“我是不是一个好人?”
  小拂红道:“是。”
  男人笑道:“现在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小拂红道:“是。”
  男人在床边坐下,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小拂红道:“是。”
  男人微笑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脱下你的衣服呢?”
  小拂红不能拒绝,因为这个男人出了很高的价钱。
  丝袍从她的肩头褪下,露出赤裸而完美的胴体。
  她的美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她的美丽足以让人窒息。
  男人握着她的柔美,轻笑道:“我知道真正会欣赏女人的人,是不会让女人一下脱光衣服的。”
  小拂红道:“那你为什么这样做呢?”
  男人道:“因为我是一个多疑的人。”
  “多疑?”
  男人点了点头,道:“有些女人会往身上藏一些小玩艺,这些小玩艺往往会要人的命,但是当一个女人脱光衣服以后,这种危险就小得多了。”
  小拂红的表情有些不悦,在这种销魂时刻,说这种话岂非很扫兴?
  她嗔道:“现在你总可以放心了。”
  男人微笑,目光转向小拂红的手,正被他握着的、很美丽的那只手。
  五个指甲都染上了凤仙花汁,鲜红鲜红的,衬得肌肤更加白皙。
  在这种情况下,有许多部位都比手要好看得多,他为什么要去看小拂红的手?
  据说有些很会欣赏女人的人,首先看的是女人的手。
  男人抬起这只手,放在唇边亲吻,然后他抬起头来,微笑道:“一个女人在激动的时候,指甲就会划破男人的背,而那个男的往往是不会注意到的,假如那只手上的指甲恰巧涂了一种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的毒药,那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了。”
  他的眼中渐渐有了一种可怕的东西……杀机。
  小拂红的脸色忽地变了,因为她感到男人握住自己的手忽地变成了铁箍。
  小拂红惊叫,道:“你在做什么,你弄痛了我。”
  男人做的事已经不是只是弄痛她了,“卡嚓”一声,他已经将小拂红的这只手活活拧了下来。
  小拂红一下子昏了过去。
  男人拿着这只仍在滴血的手,用手上的指甲沾了一点点的鲜血。
  血不再是红色,而是黑色。
  男人叹了一口气,将这只手放在床上,站起身来,笑了笑,道:“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呢?美丽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是一种致命的武器,对我却不是。”
  小拂红已经昏了过去,屋子里并没有其它人,他在和谁说话。
  门外有人冷哼一声,是女人的声音,女人道:“你今天躲不过去了,难道你不觉得今天的灯有些特别吗?”
  男人叹息,道:“如果我连‘佛灯草’都觉察不出,我早已死了十次了,用这种方法,你已不是第一个。”
  他又笑道:“难道女人除了用色相和毒药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方法?”
  门忽然开了,但进来的不是人,而是冷风。
  男人随手抓了椅背上的长衫,披在身上,长衫带动的风扑灭了油灯,屋子里一下变得很暗。
  男人微笑,道:“现在灯灭了,我看不到你,你同样也看不到我。”
  女人叹息,道:“谢灵均,你果然厉害。”
  不错,这个男人就是谢灵均。
  谢灵均负着双手,静静地站在屋中,神情居然很潇洒,他自信地道:“你还有什么手段,不妨使出来吧!”
  女人道:“对付你这种男人,任何一种阴谋诡计都是没有用的。”
  这句话说完之后,就是长长的叹息,叹息声过后,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过了很久很久以后,仍是没有一点声音。
  那女人莫非已经走了?
  这种估计的把握很大,女人通常都没有耐心,何况对付谢灵均这种人,不管是什么诡计都是没有用的。
  谢灵均还是静静地站着,好象准备一直站到天亮。
  他的武功极好,耐心居然也不错。
  渐渐地已到了黎明,天依然很黑,但离太阳出来已经不远了。
  谢灵均忽然好象决定不再等下去,他的身形就像鬼魅,忽然冲到了门口。
  他并没有料到,女人并没有走,他看到一把雪亮的刀正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他劈来。
  谢灵均用刀。
  对于刀,他相信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更熟悉。
  但是这柄劈向他头顶的刀的招式却很陌生。
  他从没见过这样奇诡,这样快的刀。
  幸亏他冲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准备退回来,几乎在刀光闪起的同时,他又退回到屋子里去。
  刀落空,劈到了门板上,深深地嵌进了木头里。
  谢灵均大笑,身子如惊虹般掠起,又冲到了门口。
  其实他第一次冲到门口,就是引那一刀出手的。
  现在他又冲到了门口,因为他料定对手就算来得及再出刀,动作也不会那么快、那么狠了。
  可是他错了,一把漆黑的刀,无声无息地从另一个角度刺过来,贴着他的肋骨,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里。
  他绝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他确信,门口绝对只有一个人在呼吸,也就是说,绝对只有一个人。
  那么,这一把从另外一个角度刺过来的刀,又是怎么回事?
  那柄雪亮的刀还深深地嵌在木门上,执刀的人好象并不想把它拔出来。
  因为那不是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一个木偶怎会用刀杀人?
  谢灵均忽然想起,传说中的少林寺木人巷中,就有这种可以杀人的木偶。
  据说能够逃出木人巷的人,几百年来不超过三个。
  他能够逃过木人的刀,已经是一种侥幸,被那把漆黑的刀刺中,就成为必然。
  漆黑如墨的刀执在一个女人的手中,女人的脸上蒙着黑纱,透过黑纱只能看到里面一双发亮的眼睛。
  刀拔出,谢灵均也跟着倒下,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那女人是谁,究竟为什么要杀他。
  血不停地从伤口流出,这一刀刺得很深,谢灵均以为自己一定是死定了。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脚步声,人很多,但每个人的脚步声都很轻。
  来的人无疑是一群高手,在京城里,这么多的高手同时出现,那么只可能是子午岭的人。
  卫紫衣、秦宝宝、席如秀、张子丹、阴离魂一起都来了。
  这时谢灵均已经昏了过去。
  宝宝眼尖,第一个看到谢灵均身上的鲜血,他并没有看到女人,女人早已走了,木人也被带走了。
  她惊讶地道:“好象死了哦!伤口很深,以谢灵均这样的武功,也会被人刺伤?”
  卫紫衣注意到门上的刀痕,又仔细地翻看着伤口,问宝宝道:“他还有没有救?”
  宝宝吃惊地睁大眼睛,道:“大哥要救他?他把我们逼得那么惨,他又那么坏,被人刺伤是活该。”
  卫紫衣道:“不管怎么样,先救活他再说,他为什么要来京城,这其中是什么原因,也许对我们很重要的。”
  宝宝一边听一边点头,道:“既然大哥为他求情,我就破例救他一次。”
  席如秀道:“伤口这么深,很可能刺到了心脏,有救急药吗?”
  宝宝大眼睛一瞪,道:“小小的刀伤都治不了,宝宝还当什么小神医?”
  席如秀吐吐舌头,退了下去,宝宝手脚伶俐地清洗伤口,敷上伤药,最后轻轻一拍谢灵均的脸,道:“小乖乖,别装死啦!醒来吧!”
  或许他的伤药很管用,或许他的巴掌拍得有效,谢灵均悠悠转醒,他抬头看到了众人,第一句话就是:“别杀我,我有几句话要说。”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昏了过去。
  宝宝道:“可真是胆小鬼,第一句话就是要我们别杀他。”
  大家一起看向卫紫衣,期望他能够拿个主意。
  卫紫衣道:“如果他怀不轨之心,是绝不敢来京城的。”
  席如秀道:“那么他来京城做什么?”
  卫紫衣道:“不知道,一切等他醒来以后再说。”
  谢灵均睁开眼时,看到一个花白胡子老头坐在床边。
  花白胡子老头一看到他醒来,就笑道:“毕竟是年轻,中了那样厉害的一刀还能够活过来。”
  谢灵均道:“这里是不是子午岭?”
  花白胡子老头点点头,道:“我姓季,正是‘金龙社’的大夫。”
  谢灵均送出一个微笑道:“麻烦你请卫紫衣来,我有话对他说。”
  卫紫衣正好走了进来,身后是形影不离的“跟屁虫”秦宝宝。
  卫紫衣道:“你醒了。”
  谢灵均欠身,道:“多谢大当家不杀之恩。”
  卫紫衣道:“我也想不到我居然会救你,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现在你可以说了。”
  季大夫道:“他已经没事了,我出去。”
  卫紫衣点头,季大夫退下。
  宝宝目不转睛地盯着谢灵均,心道:“聪明点就不要说谎,否则我一定揭穿你谢灵均首先叹了一口气,脸色变得很沮丧,像丧家犬的那种沮丧。他说:”我差一点就伤害了大当家,对此我恨内疚。“
  宝宝心中哼一声,心道:“先讨好,再说话,好狡猾。”
  谢灵均叹道:“可是我回去之后,我师父却怪我没有尽心,自白丧失一个最好的机会。”
  宝宝心道:“活该!”
  卫紫衣道:“那一天,的确有很多机会你没有把握好,否则,我卫紫衣真的会死在你的手上。”
  谢灵均道:“师父也是这么说,我当时并不明白他对那一天发生的事为什么知道得那么详细。”
  宝宝道:“一定是邱氏兄弟告的密,他们俩为了推卸责任,肯定把所有过错都推在你身上了。”
  谢灵均道:“宝少爷说得不错,邱氏兄弟看上去很笨,其实却很精明,他们告了密,并且添加了我不少罪状。”
  宝宝哂笑道:“张真人会相信他们,而不相信你这个得意弟子吗?”
  谢灵均苦笑,脸上尽是深深的无奈,他道:“邱氏兄弟是一对老实人,除了我,他们都是这样以为的,一个老实人怎会撒谎,又怎敢在师父面前撒谎?何况,还有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宝宝道:“什么原因?”
  谢灵均道:“这几年我的锋芒太露,出的风头太多,而我却只是三弟子,我约两位师兄不但嫉妒我,而且还怕我立的功劳太多,师父就不再看重他们。”
  宝宝道:“因为他们的陷害,你被迫逃了出来,是吗?”
  谢灵均道:“师兄的武功并不比我差,如果他们联手,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次师父已经对我心生怀疑,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杀害我。”
  他叹息不已,目中泫然有泪:“如果大当家不收留我,天下之大,已经没有我的存身之地。”
  卫紫衣一直静静地听,没有说话,此时他反问道:“你以为我会收留你吗?”
  谢灵均道:“我不止一次与大当家过不去,如果我是大当家,一定不会收留的,可是大当家毕竟不是我,大当家是一个领袖人物,领袖人物的想法总是和别人不同的,所以我侥幸来试一试,反正我已经无路可走,大当家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他说得很真诚,宝宝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希望能捕捉到一点谎言的影子。
  她没有如愿。
  卫紫衣道:“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懈可击,可是我怎样才能相信你,你若是我,你以为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
  谢灵均道:“把我当作一个囚犯关起来,关在最坚固的牢里,布置最严密的人手,时间一长,大当家就会相信我说的是实话,那时再把我放出来,也并不算迟。卫紫衣沉吟不语,谢灵均的神情并不紧张。或许他这一次本来就不抱太大的希望,卫紫衣有充分的理由不信任他。宝宝反复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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