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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矛盾天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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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旋着吞天裂地之势,化成一股锐利光柱,直取毛盾的咽喉,端的是想一剑取人命。
  毛盾冷笑不已,这光柱他见多了,也闪过不知千百次,每次长鞭分节成箭反噬回来,不就是这种情节?
  他实在有意重挫这恶徒,以消灭山灭派之恨。
  眼看光柱已迫近三尺,他猝而抖出手中长鞭,那鞭就如突然通了电般,如迅雷般快速反蹿而上。
  又准又狠地打中那剑尖,像大龙尾甩着小蛇头,硬将难以挡开之杀招给大马金刀切面似的切断了。
  锵然一声,三清顿觉准头尽失,虎口甚至生疼,他惊诧对他的功力竟然进步许多,比起三年前,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
  眼看一击落空,他岂肯罢休,剑尖一摆甩去长鞭,凌空改刺为砍,狠狠地切了下来。
  毛盾就等他这招——他猝而长鞭再抖,猛叫声变,那鞭影当真如九龙暴散,烈光齐扬,像要撕裂天地般凌空暴裂七八尺,爪爪相扣,结成一张金光网,舌噬三清的四面八方。
  三清但觉眼中尽是金龙乱跳,任何闪躲似皆无法避开,心中尚未闪出对应招式,锵锵又是数响,那紫金龙竟然扣成一团,硬将三清围在里头,这正是九五相扣的另一种变招。
  毛盾见一招奏效,根本不让三清有休息的机会,猛喝一声打。
  一颗石头直撞三清,他不打头也不打人,而是打在结网的蚕金上。这一撞,登时发出锵然轻脆龙吟,震得三清当场尖叫,鼻子两管浓血冒了出来。他猛挣扎,网球更是乱打滚一通。
  毛盾向毛头挥手道:“快,揍死他!”
  毛头见三清受困,早就想亲自揍他,这一闻声,哪肯再旁观,立即冲上前,手中桃木剑猛砍猛刺。
  这还不够,抓起石块猛敲,打得三清七晕八素,吼声都变成哭声了。
  “我打死你。敢灭我茅山派,看我怎么废了你!”
  毛盾可对他不客气,尤其想好好一座神殿就这么毁了,这妖道还不肯放弃地赶尽杀绝。
  如此恶人,留他不得!
  当下双掌会十,平常不用的日月神功已运起,但见他掌心现红光,猛然戳出指劲,直取三清背脊。
  指劲过处,只听三清一阵杀猪般尖叫,叫声在上处回荡不绝。
  “还叫,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毛盾还想再戳第二指,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人未到,几把长剑已当暗器射来,毛盾但觉劲气超强,怎敢置之不理,想闪又无处可闪,不得已放了三清,变网成鞭,反手回抽,叮叮数响,抽落几把长剑。
  只听得一声怒斥:“何方歹徒敢伤武当弟子?”
  毛盾抬头望去,但见六七名老者逼近,领头者一付仙见道骨模样,敢情是武当掌门,他一飞身落地,已急忙探视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三清,见他七孔流血,惊骇道:“你伤了他?”
  毛看瞄眼邪笑:“不但伤他,我还废了他!”
  掌门瞪眼:“武当跟你有何仇恨?”
  “毁帮灭派之仇!”毛盾怒道:“三年前茅山派就是毁在他手中,我今天是来讨回公道的。”
  “胡说!三清不会做这种事!”掌门身旁那留有两撇八字胡的老头千心道长怒斥:“快快受缚,否则要你的命!”
  他是武当长者,也是三清的师父,当然是护着爱徒的了。
  毛盾冷笑:“是与不是,自在人心,反正我今天来了,就要把这笔帐算清楚!”
  “小妖道你敢卖狂!”
  千心道长忍无可忍,吸来地上长剑,一招分光错影猛地砍来,存心要把毛盾劈成两半才肯罢休。
  毛盾冷笑一声,长鞭一抖,“龙捣天地”击了过去。
  强龙立现,登时翻江倒海,气吞山河,那千心道长的长剑,竟然被鞭影吞没其中,他方觉得不妙,锵然一声巨响,手中剑脱手飞出。
  这还得了,堂堂武当长老抵不了人家一招就被逼得长剑脱手。不但千心惊骇,在场诸人更是脸色大变。
  众人直盯着毛盾,心头一片抽紧,想不出那是何招式,竟然如此霸道灵巧?
  千心哪能丢这个脸?
  他的长剑被抽,整个人已陷入疯狂状态之心。他也顾不了什么以大欺小了,双掌齐扬,武当绝学太极神功猛吐。
  那来势之快,快如闪电,纵使毛盾学过奇异身法,毕竟内力不足,在千心极劲劈掌之下,仍无法躲过。
  硬被打喷了数丈,跃撞在地面上,胸口一闷,鲜血狂吐,两眼一黑,为之晕眩。
  千心一掌得逞,顿时挽回颜面,他狂怒大笑:“原是外强中干的小恶徒,拿命来!”
  他再欺身抬手,又是一掌击来,毛盾躺在地上,实在难以躲避,只得硬撑,先挨过了再说。
  此时毛头一急之下,桃木剑猛刺了过来,千心道长更是大笑,左手一扬,那劲道并不比右掌差。
  毛盾见状吓坏了,毛头武功差透,怎能接下这掌?
  情急之中,他猛叫毛头闪开,长鞭一扬一抽,硬将毛头抽偏,那千心道长怎肯就此放过,双掌猛劲吐得更快。
  砰砰两声,毛盾、毛头全被打中,像皮球般滚滚跳跳,鲜血吐了满地,一撞地便不动了。
  千心道长扬长大笑道:“雕虫小技也敢上山,简直找死。”
  就在他狂笑之际,不动的毛盾忽然翻过来,长鞭一扬,不抽千心,不抽掌门,猛抽左侧十丈远倒地不醒的三清。
  长鞭方扬起,整个人便往三清那头冲去。
  千心一见,挥出一掌想要阻止毛盾扣人。然而毛盾此乃拼命的一击,眼见千心掌劲迫来,毛盾怒喝一声:“别动!”
  长鞭一带,三清整个人已飞了起来,直往千心冲去。这一着迫得千心不得不硬生生将掌势收住。
  只这一瞬间,毛盾已将三清扣在手中,鞭尾一抖成尖针,抵住三清咽喉,怒道:“不要他的命就动手!”
  说话间,口中又溢出不少鲜血。
  众人投鼠忌器,全部愣在当场不敢动。
  千心凶狠道:“你敢伤他,我会把你大卸八块!”
  毛盾冷笑道:“全是一些假仁假义的家伙,我杀一个是一个。还不让开。”
  他得着三清猛往千心冲去,迫得他又急又怒,闪向左侧,毛盾因此得以靠向毛头,脚尖一勾,毛头幽幽醒过来。
  他还能坐起,该是毛盾的那鞭奏效,把他拖甩千心掌劲正锋,使他只是侧面挨掌,伤得还不算太重。
  此时武当掌门开口了:“放开三清,有话慢慢说!”
  他虽然语气中肯,毛盾却信不了任何人。
  他冷冷道:“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最好别跟来,惹火我,大家同归于尽,让开!”
  毛盾逼着他们后退,跌跌撞撞地往山路上撞去,为怕自己突然绊倒或突然抓人不着,他干脆以鞭将三清与自己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千心等已死了突袭之心。
  千心怒道:“你走得了一时,别想走得了方圆百里!”
  “那是我的事,让开!”
  毛盾和毛头冲破众人,跌跌撞撞退往山下。他和毛头虽然走得甚快,甚至还连滚带爬,可惜武当众人仍盯着百丈不放。
  再如此下去,毛盾将会因体力耗尽而被捕。他朝毛头道:“你先走吧,找匹马来……”
  毛头无奈道:“撑得了吗?”
  毛盾揪着脸:“还可以,可是久了就不行了。”
  “忍住,我很快就回来!”
  毛头深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心口的沉痛,极力奔下山去。
  武当上下虽见着,想派人追截,然而毛盾却也拼了命抬起三清,往另一条岔路狂奔而去。
  他这一奔,武当弟子已无心再追毛头,全都往毛盾这方包抄过去。
  毛盾提起最后一口气狂奔,待到山脚下不远,已是力不从心,哇地又是一口浓血喷出来,伤势又加重不少。
  他不得不坐下运劲疗伤,没多久,武当弟子又已赶来,把他团团围住。毛盾只能再次腾出一只手控制三清,还极力镇定的说:“不动,大家都没事!”
  千心道长冷笑道:“你熬不过三刻钟,放了他,贫道饶你不死。”
  “不死变残废,一样很痛苦。”毛盾冷笑:“你们也是出家人,怎的个个心黑手辣,连茅山派只剩两个小毛头也赶尽杀绝?”
  “妖邪鬼道,该杀!”
  “我们是妖邪鬼道,你们又是什么?打着正义的招牌四处杀人。”
  千心怒道:“正邪不两立,除恶务尽,任何人都可收拾恶人。”
  “我茅山派又有什么恶人?”毛盾道:“每天替人收尸超渡,又何罪之有,要弄得被满门抄斩?”
  这番话倒让武当之人哑口无言。
  千心恼羞成怒道:“茅山一向用邪术摄人魂,毫无人道,颠灭不足惜!”
  毛盾咬牙切齿:“我倒真想摄你的魂,把你邪恶灵魂抽走!”
  “来生吧!”千心狞笑道:“你没机会了。”
  他说着慢慢逼向前,此时掌门千苦道长突然开口道:“师兄,此事我来处理。”
  千心怔愣:“你要放他走?”
  千苦道:“苦真如他所言,是三清不对。”
  千心不服:“妖道的话,你怎能相信?”
  “千苦淡然:”是与非,得问明三清再说。“
  “就算如此也不能平白放他走。”
  千苦叹息一声:“师兄也该明白,三清那刚烈的个性,他的杀孽太重,是武当的遗憾啊!”
  “你也认为他做错事?”千心道长愤愤不平:“你不帮他,帮外人?”
  “武当戒律,是非分明,济弱扶倾,我们未必要做到济弱扶倾,却不能不是非分明。”
  千苦道:“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又能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毛盾闻言不禁热泪满眶:“不错,我本想安安稳稳过一生,却有人毁我家、捣我巢,逼得我无处安身。我要找谁去伸冤!”
  “小妖道你胡说!”千心怒斥,转向千苦:“别听他的话,恶徒最会胡言乱语,信之不得!”
  千苦道:“不论如何,他巳挨你两掌,是非恩怨也该扯平,一切等问明三清再说吧!”
  他摆出掌门威严,迫得千心欲言又止,双目尽是怒火,却发作不得。
  千苦转向毛盾道:“放开他,你走吧!我以掌门身分保证你的安全。”
  毛盾盯着他,衡量了一阵,这掌门看来仙风道骨,脸相仁慈,比起千心那凶模样好上千百倍。
  于是他点点头道:“好吧,我本不想跟你们为敌,只是实在迫不得已。你退开百丈,我好松绑。”
  千苦点头,一举手,几名长老齐往后退去。
  千心更不甘心:“师弟,你没看出,这小子年纪轻轻已学得一身怪功夫,若将来他练得邪功,将对武当不利。”
  “天理自在人心,我们不能因某人天生异禀就杀某人。”
  千心因仍想驳斥,千苦乃伸手阻止,千心只好忍下怒火,乖乖地退到后面。
  毛盾见他们当真退三百丈,方解出缠住三清身上的鞭绳,但见对方并没反扑意思,连忙丢下三清,急往山下逃去。
  眨眼间把人甩得老远,他仍不放心,认为得逃开武当的势力范围再说。
  及至出了山区,左侧传来阵阵有奔腾声,毛盾知道是毛头来了,很快追了上去。发现是一大群,毛头狼狈的伏在马上,催马上山。
  毛盾冲上前去,凭着最后一口真气掠向毛头那匹马背,说道:“走吧!”
  毛头急道:“你甩掉他们了?”
  “他们放了我。”
  “这么好……”
  “还不一定……”
  毛盾仍有所顾忌,策马狂奔,这一奔驰,不懂骑术的毛头即被颠得东倒西歪,赶忙伏在马背上不敢乱动。
  还好在金武堂,毛盾和那莫名相遇的女子学了一手骑术得以安稳操骑,二人方免于摔落地面。
  奔行平稳后,毛头才敢再探头。
  他看见身旁仍有几匹快马随行,便笑道:“我怕单独一匹马冲不散他们,故而找到村间那养马场就轰来一大堆。”
  “我怕你真的被冲散,所以跳上你这匹……”
  说话间,毛盾显得很吃力。
  毛头急道:“你的伤?”
  毛盾都快没力了:“得找地方治,不轻……”
  毛头惊急:“他们不是放了你,快停下来疗伤呀!”
  “未必……”毛盾苦笑道:“我好像废了三清,那千心老道一定会发疯……”
  话犹未完,身后远处已传来喝声:“在那里!”
  两人闻言,不必回头亦知有人追来了,哪里还顾得了伤势,毛盾跳往左侧马背,叫毛头趴好,马鞭猛抽,双马如箭冲逃。
  毛盾还停以长鞭扯住毛头的马,免得冲散开来。如此双人双骑,马匹的负担减轻了,速度自然加快不少。
  可惜已冲出山区,欲找藏身处甚是不易,毛盾只好拼命地往官道冲去,一些过往旅客全被吓得往两旁逃窜。
  毛盾仍是不敢稍慢,马鞭直挥,马匹没命狂冲,眨眼已到达一小镇,毛盾仍不停,更把马匹催急,飞箭般蹿入街道。
  此时忽见前头辆马车迎面驶来,双方眼看就要相撞,那拖车马匹似较胆小,已人立而起,马车车夫更是惊慌万分。
  毛盾勉力一闪,使马匹得以从旁闪过,他猝而提身往车蓬撞去,长鞭更卷,也把毛头卷了进来。
  两人落入尽是棉被、木箱的乱堆中,抬头望去,两匹马仍往前狂奔。毛头赶忙拖来棉被盖住自己和毛头,反方向又往来处街头行去。
  这不是自投罗网?
  毛盾却不得不冒此危险,毕竞伤势在身,策马狂奔走不了多远,倒不如来个逆向而行,让对方无法捉摸。
  两人紧闭嘴巴,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得一阵阵衣袂破空之声往小镇上掠去。
  “抓住那小妖道。他敢反抗,就杀了他!”是千心愤怒的声音:“他敢杀了三清,已是武当仇敌,任何人不得放走他!”
  声音近得错身而过,毛盾几乎停止了呼吸。他整个人已愣住了,实在搞不懂三清为何死了?
  第八章 老烟枪
  难道是自己用劲过猛而出了差错?若他真的死了,自己和毛头这两条命可就是悬在刀口上了。
  现在就是武当掌门也救不了他们了。
  事情的变化实在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此时听得千心声音远了,毛盾才敢掀起棉被一角偷瞧,他们全进了小镇,该较安心了。
  但陆陆续续又有武当弟子在路上搜寻,遏得二人难以安稳。干脆找了口箱子,把里面珍贵丝绢抓出来,一人一口躲在箱子里。
  二人才躲起不久,即听到有人拦车检查,还敲敲打打,幸好二人并未拿掉所有布匹,敲打之所仍结结实实,终于逃过搜捕,任由马车载往不知名的地方。
  只觉得时间过得漫长,毛盾借此机会运功疗伤,而毛头早已因疲惫而睡着了。
  待毛盾功行三周天之后,但觉胸口稍为顺气些,他才敢放松了心情,偷偷打开箱子往外瞧,漆黑一片,车子较平稳了。
  “难道是夜行,马车走慢了?”
  四周一片宁静,毛盾觉得危险已除,这才慢慢爬出箱子,随即往四壁摸去,竟然不是布缝!
  不可能,怎会变木头?
  毛盾焦切再摸,发现窗口,猛地推开,忽地一阵冷风灌进,看前头是水波荡漾,敢情他人是上船了。
  他再次往四处瞧,终于肯定是上了不小的船,他自嘲地笑了起来。
  “也好,反正是走得越远越安全。”
  他推醒毛头,告诉他真相。
  毛头愣道:“坐船,要到哪里?”
  毛盾轻笑:“天涯海角。”
  毛头搔着光头:“会不会已经出海了?”
  “没那么快吧?肚子都还没饿……”说着说着,肚子就发出了咕噜声,他笑道:“不说还好,一说就饿了。”
  “我也是,出去找东西吃吧!”
  “你的伤……”
  毛头耍着双手,道:“内伤要慢慢治,只剩左肩被妖道打肿的地方还疼着,不过碍不了吃饭,你呢?”
  毛盾苦笑道:“还好,不过一个月之内恐怕不能跟人动手,除非有灵丹妙药,或是七天七夜不停地让我以秘功疗伤。”
  “等下了船,再找地方?”
  “就这样啦!”
  毛盾管不得伤势可能复发,即推开窗口,爬了出去。
  此船不小,还有轩房,他们在右侧,全是堆了一口口箱子,至于在前舱则有灯火,想是有人在那头。
  毛盾摸了过去,临齐轩房,见桅杆上还挂子一串的灯笼,一闪闪地颇有风尘味。
  毛盾终于探到那头,灯火下摆了棋盘,一老一少正杀得有劲。
  老者年约六旬,少者二十上下,一身船翁打扮,肌肉结实,脑袋也不差似的,手中抓着一把宰杀对方的棋子。
  “马后炮没棋啦!还想得那么清楚?”老者挖苦道,一口长烟吐得年轻人猛摇手以散烟。
  实在想不出花招,年轻人才认输,却又不甘心道:“再来一盘,以前都能赢你,现在怎会输你?”
  “以前是不赌银子,谁赢还不都一样,现在不同了,呵呵呵……”老者将棋盘左侧的银子挑落腰带:“都是银子惹的祸,害你输得那么!”
  年轻人不信邪,又摆了一盘。
  毛盾实在忍不住了,趁二人下棋之际,转身溜入轩房之中。不必寻找,光闻到香味,也知道食物放在左侧一柜里。
  毛盾一打开,看得口水直流。他顾不了许多,抓起三只烤鸭及一瓶酒,小心翼翼地潜回库房,和毛头吃了起来。
  吃完烤鸭,再以美酒止渴,两人吃个酒足饭饱。累了即睡上一觉,简直无忧无虑。
  也不知过了多久,船身摇晃中,又把毛盾摇醒。他伸伸懒腰,打开窗缝。
  “奇怪!”还是一片漆黑,肚子怎么又饿了?难道已睡了一天一夜?“
  毛盾不禁又想起那可口的烤鸭,口水猛吞。
  他探探头,似乎没什么动静,于是又爬出窗口,想故技重施,盗采香肉美酒饱餐一顿再说。
  那一老一少仍是在前头下棋,杀得天昏地暗的模样。
  毛盾暗忖道:“你下你的棋,我吃我的肉,毫不相干!”
  他很快溜入舱中,小柜一点也没有动过的迹象。他心满意足地打开,又抓起三只烤鸭两瓶酒,随即往回溜。
  他打开门,就要蹑手蹑脚的潜回库房。忽而感到后脑有股劲风射来,他下意识地想躲,但因受伤未复,功力大打折扣。
  而且那劲风甚强,咔然一声,敲得他脑袋生疼,那东西掉落地上滚动,是棋子。
  毛盾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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