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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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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澈往后一仰,将那枯燥无味的奏折扔在桌面上。
    “王爷,那现在怎么办?”吴庸抬
    眼看了过去。
    容澈手肘支着长椅的扶手,轻轻撩开肩头的长发,“贞洁烈夫?十万两黄金的嫁妆?”
    云清浅啊云清浅,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比坐在这里看这些枯燥无味的奏章要有意思太多了。
    “那十万两黄金呢?”
    容澈淡淡的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层阴影。
    吴庸冷声回道:“一直就王府。”
    “替本王拟一封书函,就说……”
    容澈声音越来越低沉,像是早就做好了打算。
    听了他的话之后,吴庸眉头微微一皱,眼底闪过诧异,却还是颔首:“是。”
    顿了顿,他又开口道:“王爷,今日属下去送牌坊的时候,云姑娘使出了一种十分奇异的轻功步法。直接跃上了牌坊,我怀疑她身后有高人。”
    “高人?”
    听到这两个字,容澈的眸光轻轻一闪。
    嘴角渐渐扩出浮夸的弧度,“不管是再高的人,我也有办法把让他摔的粉身碎骨。”
    那漂亮妖冶的凤眸里面,有暗芒一闪而过,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下去吧,准备大婚事宜,她跑不了。”
    “是。”
    吴庸颔首,静静退了出去。
    容澈最让他佩服的不是别的,正是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果决。
    在战场上是这样,在情场上,应该也是这样才对吧?
    ***
    朝阳初升,将皇宫镀上了一层耀目的金光。
    金銮殿上,幼帝一袭龙袍加身,小小的身躯僵硬的坐在龙椅之上。
    即便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每当早朝时分,面对大臣们山呼海啸般的呼声,他还是有些心惊。
    望着那些鱼贯而入的大臣们,他紧张的握紧拳头,不时回头看向身后的垂帘。
    那垂帘后面,楚太后温柔的话语轻轻响起:“瀛儿别怕,母后在这里。”
    凌瀛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立于百官之首的摄政皇叔。
    他今日穿的是暗紫色的朝服,巨蟒在衣裾下被祥云缠绕,威严无比。
    他怯怯的收回目光:今日有皇叔在,自己应该也不用说话了吧?
    他的念头才刚起,脚下的大殿里的百官顺势跪倒,山呼“吾皇万岁”。
    每次这震天呼声都让凌瀛心惊肉跳,甚至腿脚发软。
    待众人平身之后,海公公高呼,“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语毕,文武百官都颔首静谧不语。
    当朝大事一般都要先经过摄政王,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拿到朝堂之上来讨论的。
    就在海公公提气准备高喊“退朝”的时候,容澈居然开口了:
    “皇上,臣,有事禀告。”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
    容澈在出云国把持朝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未必有什么事情还是他做不得主,要启奏幼帝的?
    容澈的声音浑厚有力,惊得凌瀛直接一个激灵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差点没摔倒:“皇叔?”
    幼帝那惊慌样子,看在朝臣的眼底,不由暗自叹息。
    楚太后也顾不得别的礼仪,慌忙撩开垂帘将凌瀛抱在怀中。
    “王爷有何事启奏?”
    楚太后虽年轻,却自有一番母仪天下的气势。
    她望着容澈,眼底带着温柔的询问。
    容澈淡淡的别开眸光,雍容华贵的上前。
    深紫色的锦袍一撩,衣裾生风,他竟然单膝跪地,少有的露出一丝恭敬之态:
    “潮州水患一事困扰臣多时,昨日得一人倾囊相助,终于可解潮州水患之灾,让潮州百姓安居乐业,实乃我出云一大福音。”
    楚太后面色缓了缓,“竟有这等豪爽富人?”
    容澈嘴角轻轻一扯,“此人高风亮节,爱民如子。今日,微臣在朝堂之上,想替此人向皇上讨个赏赐。”
    楚太后笑着开口,“王爷此言差矣。我出云有如此能够体恤朝廷的能人异士,朝廷自然是不会亏待他。王爷不妨说说看,此人是何方神圣,又有何请求?”
    容澈轻轻一撩锦袍,站了起来。
    动作缓慢却十分华丽,举手投足之下,是万人难及的丰姿:“此人如今就在金銮殿外。”
    楚太后唇畔一弯,“带上来。”
    ………题外话………呵呵,多谢宝贝的建议,婉婉会加快情节进度。希望大家喜欢哦!



☆、第87章、乖,别闹
    大臣们的目光也纷纷好奇的朝着金銮殿外看了过去。
    潮州水患,灾民数以万计。
    想要解决水患,那需要的银子就不是几十万两能够解决的恍。
    是哪个富商竟然如此大手笔刀?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之中,一个窈窕的身影缓步朝着殿内走了过来。
    那人逆光前行,身后恍若绽放着万丈光芒。
    “这是……”
    楚太后眯了眯眸子,总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
    那个身影越走越近,当她抬腿迈进金銮殿的时候,那张清莹剔透的俏脸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哎,你不是靖远侯府的四小姐云清浅吗?”
    百官之中,一道亮堂堂的声音诧异的响了起来。
    云清浅扭头看了过去:
    开口说话的这个面如满月的少年她见过,好像是德王府的世子凌十一。
    他一看到云清浅,那双眼睛就闪闪发光:“难道说,给潮州百姓捐款的人,是你?”
    “捐款?”
    云清浅一头雾水。
    从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她不是奉旨过来给太后把脉的么?
    刚刚她还在奇怪,为什么把脉要到金銮殿这边。
    如今这个阵仗,哪里像是来替太后把脉来的?
    分明就像是三堂会审啊!
    云清浅暗暗压下心头惊愕,向龙椅上的幼帝见礼,“靖远侯府云清浅参见皇上。”
    “起来吧。”
    熟悉的声线在不远处响起。
    云清浅起身的时候抬眸,恰好就看到一个挺拔的紫色身影转过身来。
    那看似一本正经的俊脸之上,眸中却有狡诈的精光闪烁着。
    是容澈!
    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了起来。
    “云清浅,那十万两黄金是你捐给潮州百姓的?”
    楚太后在看到她之后,也是十分的诧异。
    之前,她仅仅认为云清浅是个懂些医术的大夫,不曾想她竟然有如此胸襟。
    此刻,文武百官心中所想与楚太后也相差无几。
    而云清浅一听这话,脑袋里面那根弦突然“叮”的一声断裂开去。
    她倏地转过头去,不敢置信瞪向容澈。
    四目相对,两个人用眼神在交流着。
    “容大变态,你把我用命换来的十万两黄金就这么捐出去了?”
    容澈眼角一扬,笑的倾国倾城:“福泽万民,这是在为你积功德。”
    “积你大爷,至少……至少也给本姑娘留点私房银子啊!”
    “嫁给大爷,私房银子少不了你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两个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就连站在一边的凌十一也看出了猫腻。
    他轻轻拿手肘推了一把容澈:“你们两个有过节?”
    容澈唇畔轻轻一扯,但笑不语。
    云清浅在确定容澈真的将那十万两黄金捐出去之后,心疼的仿佛心在滴血。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她懂。
    更加知道那十万两黄金留在她身边恐怕会生出更多的变数,但是……
    那么多金子,就算留一块金砖给自己也好啊。
    他竟然……就这么全部捐出去了!
    “没想到你一介女流,能够有如此胸怀。相比之下,我们朝堂之上甚至还有贪墨赈灾款项的官员,这简直就是最大的讽刺。”
    楚太后言之灼灼,说的一些官员尴尬的低下了脑袋,面面相觑。
    严厉的目光收了回来,楚太后再次看向云清浅:
    “刚才王爷说你有一事相求,不妨说说看。如果能够办到,哀家一定不会亏待你。”
    云清浅心头一跳:容澈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只不过,她脑袋里面才刚刚转起来,容澈就已经阔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一双温暖的手突然攫住自己的双手。
    云清浅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抽出来。
    可容澈那手却跟牛皮糖似得死死的黏在自己手上,不管自己费多大的力气都挣脱不了。
    “浅浅脸皮薄,此事就由本王代替她说。”
    容澈妖冶的眼神落在云清浅的身上,看上去是一片宠溺:
    “浅浅想请皇上下诏书,替我们两个赐婚。”
    “哗!”
    容澈此言一出,整个朝堂顿时炸开了锅。
    众人惊愕万分,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摄政王,竟然要娶亲了?
    凌十一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有些焦灼的扭头看向云清浅:这是第一个让他产生了想要细细探究一番的少女,难道自己就这么错过了吗?
    “容澈!”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龙椅之上的楚太后突然凄厉出声。
    她双眸因为激动而泛红,就连脸色也变得凌厉起来。
    他怎么可以?
    他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重提赐婚之事。
    他明明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怎么可以……
    “容澈,你不可以娶她!我——”
    楚太后的话才刚刚说到一般,就被容澈冷声给打断了:
    “太后!”
    这威严的一声低斥带着几分内力,生生震得太后耳膜生疼,那些想要说的话也哽在了喉咙。
    她呆呆的望着容澈,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太后不是说不管什么要求,只要你能够办到,都会答应么?如今,请幼帝下旨赐婚,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何不可?”
    容澈的眸光依旧懒散,可声线里面却带着不容置疑。
    楚太后悲凉的望着容澈,在看到他那冰冷的目光之后,突然觉得胸口被刺了一个大洞,凉飕飕的风正从里面灌进来。
    容澈是当真不爱她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伤害她的事情来?
    就在两边僵持着的时候,窝在太后怀中的凌瀛却是怯生生的抬了头:
    “母后,您答应皇叔好不好,瀛儿害怕。”
    楚太后浑身一颤,脸上血色褪了个一干二净。
    低头看向怀中的儿子:
    他双股站站,脸色惨白,眼眶里面已然是浮起了泪水。
    容澈的气势太强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就连凌瀛都感觉到了。
    楚太后强忍着即将落下的眼泪,缓缓抬头,“好,哀家就答应你们。”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就沉默不语的云清浅却突然开口了:
    “我说过我答应了么?”
    清冷的声音想起,带着淡淡的不悦。
    她眉眼沉了下来,手也从容澈的大掌里面撤了出来。
    大殿里面顿时响起一阵倒抽气的声音,大伙儿万万没有料到,云清浅竟然会拒绝,敢拒绝。
    凌十一这个时候眸光也亮了起来。
    他兴奋的上前了两步,压根就不顾容澈已然是降下来的气压。
    他笑的跟朵花儿似得:“云四小姐,婚姻大事关系到一生的幸福,自然不能儿戏。若是你不愿意嫁,本世子一定保你周全。”
    云清浅诧异的看了凌十一一眼,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当着容澈的面站到自己这边来。
    她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所以朝着凌十一轻轻颔首,
    以示感谢。
    再抬头的时候,俏脸之上已然蒙上一层薄霜:
    “没错,从凌霄阁要来的十万两黄金的确是我亲手交到摄政王手上没错。”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那些黄金既然交到他手上,王爷要怎么处置自然随他开心。不过,今日我是奉命前来替太后问诊。至于王爷所言的请旨赐婚,都是子虚乌有。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家父在外征战,生死不明,作为女儿怎么可以在父亲都不知情的情况之下,随意将自己许配出去?还请太后体谅,收回成命。”
    云清浅言之凿凿,听上去十分有道理。
    她母亲早逝,父亲生死不明,如何能够成婚?
    容澈挑了挑眉,对于云清浅如此迅速的反应似乎感到有些诧异。
    不过同样的,他也清楚的意识到,云清浅对于嫁给她这件事情是多么的厌恶。
    想到这里,他幽深的凤眸瞬间镀上了一层寒冰。
    就连云清浅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陡然迸射出来的寒意。
    她头皮微微发麻,这次自己应该彻底惹上这个大变态了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度过今日的难关,她就跑路了。
    到时候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容澈却突然走到了她的面前。
    那双妖冶的凤眸里面淬着碎冰,嘴角那一丝冷冽的笑容让她有些心惊。
    修长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的抬起,最后,竟然触到了云清浅光洁白皙的俏脸之上——
    这巨大的压迫感让她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甚至连躲开他的触碰都忘记了。
    就在大伙儿以为容澈恼羞成怒要痛下杀手的时候,他却突然莞尔一笑,娇嗔的吐出一句话来:
    “乖,别闹!”
    “……”
    闹你大爷啊!
    云清浅瞬间傻眼。
    不光是她,就连楚太后也是被这一幕看糊涂了。
    凌十一皱起眉头,一头雾水的开口,“阿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澈大手一揽,直接握住云清浅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
    “容大变态,你给我放开!”云清浅恼羞成怒到连凌波微步都给忘了。
    她一个用力,作势就要挣扎。
    可是她甚至还没有抬起手来,耳畔的就响起了容澈的声音:“你的那十万两黄金已经在潮州知府手上,这个消息十天之前就已经在潮州传开了。如今那些灾民全都把你当成观世音在世……”
    容澈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够听到。
    云清浅抬头,看着他绝美的侧脸:“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容澈嘴角轻轻一勾,“如果你拒婚,那十万两金子就会当着那些灾民的面撤回,最后送到靖远侯府你的手里。你猜,最后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话音落下,云清浅只觉得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炸响。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这个容澈是疯了吗?
    他若是当真将那些金子拿回来,最后无外乎两个结果。
    其一,就是那些灾民感觉受到了愚弄,暴怒之下说不定就会冲进京城跑到靖远侯府来闹事。
    对付十来个人,或许她手到擒来。
    可对付那些数以万计的难民呢?
    她只有被碾压的份。
    就算那些灾民并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没有大批涌进京城,那他们就只能在潮州挨饿等死。
    那么多条人命,容澈竟然拿他们做赌注!
    此刻,云清浅对他的憎恶从未如此之深。
    她俏脸煞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容澈,为了一个你根本就不中意的女人,你竟然可以如此视人命如草芥?说你是变态,还真是低估你了。”
    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泛红的双颊,容澈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是笑容可掬:“多谢夸奖。”
    凌十一没有听清楚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只能是焦灼的开口:
    “云四小姐,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太后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
    广袖之下,云清浅的一双粉拳攥的紧紧的。
    如果她打得过容澈这个大变态的话,她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她不是圣母,更不会为别人去死。
    但现在摆在眼前的,是数万条人命,她就算是再铁石心肠,也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因为,她相信容澈那个变态当真做得出那种事情来。
    看到云清浅双唇紧咬,容澈嘴角勾起浅笑的弧度。
    他伸手将她再次揽入怀中,这一次云清浅并没有反抗:“昨日我派手下给浅浅下聘,并没有亲自到场,她心中愤懑,所以才故意闹了脾气。”
    “……”云清浅缓缓的吐着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容澈颔首,百般温柔的捏住她的下颌。
    那双妖冶的凤眸里面闪烁着柔情。
    云清浅嘴角浮起冷笑:这个容澈还当真是个妖孽。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能表现的如此真挚。
    这样子,就好像是当真是在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般。
    “乖,过些日子我一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我的小王妃!”
    说着这话,他竟然还得寸进尺的捧住她的俏脸,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印上了轻轻一吻……
    这一吻,就好似有一注清泉从印堂灌入她的脑海之中。
    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侵袭而来,云清浅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容澈的怀中。
    这一次,不是装的,她当真就这么因为怒极攻心而晕倒了!
    ***
    当云清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早了。
    “小姐,你终于醒来了?”
    一看到云清浅清醒过来,碧儿更是长舒了一口气。
    “我睡了多久?”云清浅坐起来的时候,觉得脑仁有点疼。
    “昨天摄政王把你送回来的,你睡了一天一夜了。”碧儿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姐,你似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嘴里老是在叫师傅。”
    “师傅?”
    经过碧儿这么一提醒,云清浅脑袋里面灵光一闪。
    她突然想起来,昨日被容澈吻额头的时候,她脑袋里面突然一阵刺疼。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面竟然出现了公子炔的脸。
    心跳加速加上怒火攻心,所以她才晕厥了过去。
    “难道是公子炔出事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云清浅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转身走到床尾,一把掀开了被褥。
    床角处,图大人的窝还好端端的放着,可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图大人呢?”
    碧儿狐疑的皱起眉头,趴在床沿下看了看,“奇怪了,昨天图大人一看到你回来,就开心的不得了。今天怎么突然不见了……”
    “碧儿,叫上幽若,我马上要出门。”云清浅飞快的穿上衣服,就朝着院子外面跑了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不踏实。
    就好像是……有谁在冥冥之中给了她暗示,让她有了心灵感应似得。
    “可是小姐……”碧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云清浅就冲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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