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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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立在的高处的凤九阙凤目一眯。
里面情绪复杂,甚至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震惊:
传说中取人性命于千里之外,以一敌万,撼天动地的轰天雷,她一介女流居然会有?
片刻的震惊之后,凤九阙望向了云清浅:
她纵身跃到高石之上,迎风而立,面上是不可一世的张狂。
传言果然是传言!
凤九阙暗暗在心中惊叹:
她云清浅哪里是什么软弱无能之辈?
胸中似有什么在涌动,素来沉稳的他眸中竟然在这刻显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占有欲,甚至是痴狂。
那样炙热的目光落在容澈眼底,让他十分不悦。
如鹰一般的目光锐利似箭,周身瞬间泛起骇人冷意。
就在下一秒,袖口的万丈红菱已经顺从自己的心意直直的朝凤九阙射了过去。
红菱犹如坠上了千斤巨石,万柄飞刀。
凤九阙猛的侧身一躲,只觉得一股锐利的冷意呼啸而过。
发髻上的流苏寸寸断开,飘落在地上。
他再抬眼,恰好撞上了容澈那双染满怒意的墨色美眸。
“再有下次,断的会是你的脑袋。”
容澈声音醇厚动人,甚至带着几分戏谑,可偏偏给人一种几近窒息的压迫感。
云清浅有些无奈:
这个容澈什么情况啊,这个时候还有空争风吃醋?
凤九阙嘴角一勾,心中一个完美计划瞬间成型。
他纵身一跃,飞快的闪到鬼面的身边,一把将他捞了起来,对着周围的黑衣人道:
“你们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你们的下场会比你们的老大还要惨!”
方才那轰天雷的威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他们老大武功高强,强掳了这么多少女,从未失手。
如今都被伤成了这样,如果他们在继续反抗的话……
一时间,众人互相对视,竟没有一个动手的。
倒是被凤九阙挟持在手的鬼面,低低的笑了起来。
声线粗犷低沉,犹如地狱里的鬼魅,一股青烟从他的袖口冒了出来。
云清浅暗道一声不妙,手中铁爪直直的射向的鬼面的手腕。
只可惜,虽打中了他手腕,却没能阻止一道绿光从他袖口中射了出来,直冲半空,炸开成一朵璀璨的烟花。
“你!”云清浅一把揪住了鬼面的领口,怒意上涌。
“虽然你没能成为我的人,但是抱过你,也就无憾了。”
烟花瞬间即散,如同鬼面脸上的生气。
他急急的吐出一句话,整个人再无气息:
“你也别想知道幕后主使
是谁!”
看到这璀璨的烟花,那群黑衣人像似突然被打了鸡血。
一个个怒吼着朝着云清浅等人那边冲了过去。
特工出身的云清浅不会不知道那烟花代表的意义——同归于尽!
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在群龙无首的时候,竟是带着同归于尽的心思。
弓箭手再次拉圆了满弓,箭雨带出了破空的风。
将云清浅和容澈的衣服扬了起来,一高一矮,两个人并肩而立,说不出的风华绝代。
饶是远远观战的苏苏,此刻眸光也轻微浮动:
除开云清浅那乖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冷情性子不说。
他们两个人只能用“天造地设”这一词来形容。
而凤九阙没有料到自己擒贼先擒王的举动,竟然会带来玉石俱焚的效果。
便领着手下的圣象国壮汉,搭箭拉弓,阻止黑衣人上前。
云清浅淡淡的扫了凤九阙一眼,这个男人虽然聪明,却将死士的忠诚看的太轻了些。
利落的避开箭雨,云清浅在容澈用红菱围成的范围外。
选了五个点,分别搁置了一包炸药。
容澈跟在她身后,掌风不断,当下疾射而来的箭雨,更挡住了致命的袭击。
凤九阙远远的看着,这两个人甚至不需要言语,却是配合的那般默契。
如此将才,可遇而不可求!
这样的两个人,若是为己所用……
心中的小算盘还没有拨响,却见云清浅猛的扔了一个火折子过来。
凤九阙错愕的抬头,却见容澈、幽若,碧儿和云清浅已经飞快的守住了五个炸药点。
而吴庸和那些圣象国壮汉则负责掩护,给他们创造最好的时机。
眼看着所有人都退到了红菱之外,云清浅一声令下,“点火!”
火折子瞬间引燃了炸药包外的发丝,以飞快的速度烧尽。
“马上离开!”
云清浅纵身一跃,只觉得身后传来了一道温热的触感。
她整个人就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片刻之后,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整个山洞都跟着地动山摇。
因为炸药带来的热浪将一些碎石灰尘带了起来,卧倒在地上的人几乎一个个狼狈不堪。
红菱范围外的巨石被炸药引爆,坍塌了下来。
将那些成千上万的黑衣人生生困在一个不见天日的黑洞中。
云清浅推了推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声音清淡:
“你这是多此一举。”
做任务的时候,这种场面没有十次也有九次,云清浅从来就没有受过伤。
而容澈刚才的举动,看在她的眼底,不免有轻视她之嫌。
此人能在第一时间想着保护她,也让她有些感动,有些改观。
但,这都却不足以改变她逃婚的决定。
容澈缓缓的抬起头,面容明秀动人,容泽艳光,令人不能漠视,一双美眸瞬也不瞬地看向云清浅……
方才轰天雷炸开,耀目火焰于她身后绽开,再缓缓的从她身后落下。
耀目的金辉映照下,少女狂傲之极的面目带着惊心动魄的颜色。
烈火映的她如同一只从烈火中飞出的凤凰,几欲冲破这尘俗的禁制,直达苍穹之巅,九霄之外。
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都想起佛经里描绘的那个场景——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她聪慧、隐忍,却又机智、果敢。
就方才她那一番作为,世上又有几个女子能有那般胆色?
妖冶的声音,缓缓的在云清浅耳边响起,带着不容质疑:
“我说过,我可不想守寡!”
云清浅皱眉:身边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太诡异,他为什么要掩藏自己?
为什么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直觉告诉自己,招惹上这个男人麻烦会太多。
如此妖孽的样貌,却又有着高贵异常的身份,以后身侧桃花断然不少。
而她云清浅,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跟那些三妻四妾争风吃醋的闲工夫,她可没有。
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敬而远之。
云清浅睨了容澈一眼,缓缓起身,正要说些什么,山洞入口处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着那铿锵的节奏,还有整齐划一的步子,便知道来人不在少数。
她淡淡拢眉,果然瞧见凌十一一身戎装领着禁卫队约莫四五十人陆续走了进来。
光看着这尸横遍野、血肉模糊的样子,就知道刚才经历的一场恶战。
但是更让他震惊的是,就凭着云清浅他们几个人,居然就将这个烂摊子给收拾好了?
而他们几个人除了身上沾了些血污,身上竟然不见丝毫伤口。
那自己兴师动众带的一万精兵岂不是白跑一趟?
云清浅美眸扫过一脸震惊的凌十一。
素手一环,软剑便飞快一缩,在腰间圈成了精致的腰封,根本看不出来是杀人利器。
细细一看,波光粼粼,甚至还有鎏金龙凤纹。
衬着她那柳腰款款,莹莹动人。
这个容澈,倒是花了不少心思。
原本容澈还想看着云清浅满意的神情,却不料佳人神情淡淡,素手一拢便朝着凌十一那边走了过去。
“真是没有良心!”
容澈一双桃花眼莹莹泛着水色,红唇娇艳。
配着那略带哀怨和失望的眼神,任谁瞧了都心疼至极。
倒是吴庸仿佛感觉到了那淡淡的幽怨气息,立在容澈身侧轻声道:
“主子,依着云四小姐的性子,没有将东西还回来,不就代表很喜欢了么?”
话音未落,容澈双眼一亮。
那墨色双眸定定的锁在云清浅身上,影影绰绰的,似乎从中映出她纤细绝美的身影。
心中莫名一阵畅快,他嘴角一扬,口气却依旧冷淡,“多事。”
而凌十一在看见迎面而来的云清浅,一双俊眉更是紧紧的蹙起:
她满身血污,脚下步伐却异常坚定。
眸光平淡,仿佛从层层黑雾中脱颖而出,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可逼视的光芒。
云清浅一脸坦然,“这次就算还你一个人情,我们互不相欠。”
“你……”凌十一一时错愕,竟不知该说什么。
出发前,容澈只是让他领兵过来,却没说清楚个中缘由。
如今云清浅突然出现,更是让他心中涌起一团疑云:
在金銮殿,自己不过帮她说了两句,而且还带着私心。
而如今,她竟将这场血战的成功作为回礼赠给了自己。
而且还是这般的风轻云淡,这样的理所当然。
这个云清浅,实在是……有趣的紧!
云清浅指了指铁笼中的少女,“那些是圣域各国掳过来的少女,甚至还有圣象国的公主。”
圣象国的公主?
凌十一脸色一变,果然看见几个圣象国装扮的壮汉正在铁笼那边一一搜寻。
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更是让他心中大骇。
他连忙招呼身后的士兵,“赶紧过去帮忙,把人都放出来。”
扭头再看向云清浅,正打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
却冷不丁瞧见她素手一扬,指着对面已经被封住了的山洞,:
“这山洞里面还有上千死士。”
☆、第95章、我会得到那个女人
凌十一俊秀的脸上陡然蒙上一层复杂的情绪:
这里距离出云京都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竟然有人在这圈养死士,强掳各国贵女……
而且,如今连西韩太子凤九阙也出现在这里…瓯…
禁卫队的首领面色沉重纺:
“世子爷,是不是要将外面的一万精兵都引进来?不然我们恐怕无法活捉那些死士。”
凌十一皱眉沉吟,抬眼望向了凤九阙。
却见他一双眸子沉沉的落在云清浅的身上。
倒是云清浅淡然开口:
“这山洞空地未必容得下那一万精兵,就算人都进来了,里面的尸体也未必能给你什么有用的信息。”
云清浅声音清淡,在这幽深山谷犹如一汪清泉,沁人心脾。
没错,这山洞密封。
等那一万精兵到齐了,里面的死士说不定都死了。
凌十一休想再从他们身上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那禁卫首领一抬头,却见说话的是相府那名声狼藉的四小姐,不由面露轻蔑:
“既然他们是死士,又岂会轻易倒戈?属下倒想听听云四小姐有何高见。”
“之前他们见了首领的信号,所以才会有同归于尽的拼劲。”
云清浅微微侧身,绝美的脸上峨眉淡扫,清眸流盼,竟是说不出的风华绝代:
“只要是人,对黑暗就会有恐惧。
慢慢的窒息感,再加上无边黑暗,会让他们的恐惧上升。
对生存的渴望也会激发到最大。”
凌十一俊秀的脸上似乎也露出兴味。
就连正在指挥的凤九阙也竖起了耳朵,凤目中含着期待:
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他实在很想听听她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倒是容澈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落在云清浅身上的眸色微微转暗。
红唇一抿,莹白的手掌有些不悦的紧了紧。
“这个时候,只需要一线光亮,便能给他们生存的希望。”
云清浅秀眉一挑,素手指向巨石缝隙中有些松动的泥土,美眸中却是一片肃杀:
“谁想活命,就用一条有用的消息来换。名额只有五个,先到先得。”
清脆悠扬的声音婉转动听,犹如玉珠落盘,却吐出了随意便能左右数千人性命的话语。
凌十一和凤九阙心中大震:
给他们以生存的希望,为了这零星希望,他们勾心斗角,甚至是互相残杀也不无可能。
而最后能够活着出来的人,带来的消息绝对也是最珍贵的。
小小年纪,竟然能如此谋划人心……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凌十一心中震惊,此刻却再也想不出比云清浅这个主意更好的办法。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云清浅身后不远处那一抹明艳的大红色。
那男子身量高挑,风姿卓绝,隐约之间,张扬的魅力让人不可漠视。
这个男人又是谁?
他可不记得云清浅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正当他打算上前细看的时候,眼前却是一黑,一个黑色身影堪堪挡住了他的视线。
吴庸红唇轻启,指着已经朝洞口那边走去的凤九阙:
“凌世子爷,您再不行动,九阙公子可要抢先一步了。”
凌十一俊眉一蹙,再扭头看向云清浅。
只见她清眸流转,绝美的小脸上不见丝毫波澜。
心中一动,他也不再多做纠缠,转身便朝着洞口那边而去。
这是在出云,不管问出什么来,都不足以为外人道。
云清浅脚步轻快,主仆三人飞快的出了山洞,却没有上官道,而是拐上了去半山腰的羊肠小道。
“小姐,我们不回云府吗?”碧儿没有功夫底子,走起来不免有些吃力。
云清浅扭头扫了碧儿一眼,右手一环。
腰间的软剑飞快的伸了出来。
只见她素手一划,一根半人高的新鲜树枝断裂在她手中。
她扬手将树枝扔给了碧儿:
“当然不能回去。云府的人将我送到这里,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跟容澈那个大变态交待。”
碧儿摇摇晃晃地接住了云清浅扔过来的树枝。
有了这树枝的支撑,走路也越发稳了起来。
她心中暖意浓浓:自从上回跌落悬崖之后,小姐像是变了一个人。
虽然性子十分清冷,却是个有仇必报,有恩必答的人。
就连身边的丫鬟也十分照拂,从来不会因为身份而有什么差别。
这样的主子千载难逢,这样的女子更是世间少有。
只可惜这样一个绝代佳人,却要嫁给一个妖孽王爷,实在是暴殄天物呀!
碧儿心中一番嘀咕,却不知道云清浅领着她已经在半山腰这条羊肠小道上绕了几个圈。
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竟还困在原地!
怎么回事?
云清浅秀眉一蹙:
自己的记性从来都是毋庸置疑,她分明记得当初是在这附近的山洞口爬出来的。
难不成这里也有人懂那奇门遁甲之术,在那洞口附近布上了阵法,将自己给困住了?
五行八卦云清浅略知一二,可像自己这般清心寡欲之人竟然还能迷失在这阵法之中,这一时半会也未必能将这阵法解开。
就在这个时候,一抹大红色的身影,竟然飞快地朝着自己而来。
衣袂翩跹,在他快步的动作之下,扬起了红色的波浪,热烈而动人。
容澈抬头,一眼便看见云清浅的身影。
只是那一抹喜色还没有浮上来,又被浓浓的怒意给掩了下去。
薄唇一凛,铁面下的凤目里面翻腾着热浪,更带着几分酸酸的味道:
“小媳妇儿,方才鬼面说你让她抱了?”
云清浅美眸一睁,却见那五行八卦阵竟丝毫没有阻住容澈。
在这方寸之地,他如入无人之地,坦荡荡地闪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个男人未免管的太宽了,云清浅秀眉一蹙:
“不过是抱一下,若非他心脏长在右侧,这一抱能换一条命,也算是值了。”
佳人话语淡淡,善于捕捉信息的摄政王眸色更为浓重,满腔怒意夹杂着酸味和不甘,霸道的宣布:
“以后你只有我能抱。”
云清浅也不恼,平静的俏脸丝毫不见起伏:
“那就要看你有几条命够换的了。”
说完这话,云清浅转身便要离开。
却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困住自己的那五行八卦阵竟散开了。
容澈凤眸一沉,里面似化开了迷离的大雾,朦朦胧胧,似梦似幻,让人看不真切。
那好看的唇角微微一沉,扯出一道半月弧度,带着几分别扭:
“难不成你以为你嫁给我这个事实还能改变?”
云清浅却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别扭从何而来,只是淡淡回应:
“我素来都是一个人,你可以逼迫我嫁给你,但是你却阻止不了我逃跑。”
容澈一怔,美眸中雾色凝聚,瞳色愈发鲜明,映着云清浅那张绝美的
小脸:
“你能在我手中跑掉那是你的本事,但是身为我的女人被别人抱,后果很严重。”
那个“抱”字,容澈几乎说的咬牙切齿。
想到方才那鬼面临死前所说的话,他只觉得有滔天/怒意在胸口翻滚,恨不能将那鬼面从地狱拉上来,再生吞活剥了。
“你这是……在吃醋?”
云清浅身子一倾,迷离的眼里因为好奇而褪去了平日的锋利。
夹杂了一丝柔美之态,更让人顿觉美艳不可方物。
容澈只觉得胸口一阵轻跳,他本生的惊艳绝伦。
游历圣域数十年,见过的绝代佳人不在少数,却从未有人让他侧目。
纵使再美的佳人,在他面前却也稍逊几分颜色。
而今,他却被这一抹柔美惊艳,胸口似有什么东西盈满,澎湃着,呼之欲出。
俊脸因为云清浅的调侃泛起一抹桃色,他涩然一笑,如同百花绽开在他唇边:
“这不是吃醋,这是我在行使我的权利。”
云清浅翻了一个白眼,也懒得再与他纠缠,迈开了步子朝山下而去:
“对了,你记得告诉凌十一,轰天雷很贵的,改日让他把银子还回来。我云清浅从不做亏本买卖!”
容澈嘴角轻轻一勾,调笑着看着云清浅:
“你就这么走了?”
云清浅眼珠子一转,转过身来,淡淡的笑:
“等天亮了,不如咱们来找点有趣的事情玩玩?”
容澈眸光一闪,嘴角轻扯:“说说看……”
***
两个时辰之后,天色依旧渐渐亮了起来。
容澈一袭华服立在德王府的门口。
素来便听闻摄政王生的极好,可脾性却极其古怪,随便就可要人性命。
闻讯赶来的门房跪倒匍匐在地,连正眼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