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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男生女生金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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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跳出我的脑子里。也许,除了惊心动魄的感觉外,还有些其他什么感觉吧,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当大伙儿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都十分兴奋。我猜他们和我一样,当听到笔会的主要活动安排在一个不知名的山里时,都以为是随便找了个地方,让大伙儿聚在一起聊聊天、打打牌罢了,万万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好地方。
  2、
  我们的住处早已安排好了,是一个山里老乡家里。方芳告诉我们,外人不怎么知道这里,只是偶尔会有些画家、摄影家之类的来这里采风,他们来这里,一般都住在老乡家里,管吃管住,也不太贵。
  走进老乡家,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大娘。她把我们领到二楼,把房间指给我们后就去忙着为我们张罗晚餐去了。
  我放好行李,信步走到院子里。几个一同来的人已经在院子中央摆上了一张木桌,凑在一起开始打牌,他们把这项活动称为经济半小时。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兴趣不大,就准备出去走走。我刚把眼光从牌桌上移开,望向门外,就看到一个身影从门口慢腾腾地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背着背篼的老头的普通身影让我产生了一丝不安,我赶忙追了出去。院子外面的小路上,竟然根本没有人影。
  这是怎么一回事?一阵轻微的颤栗从我心里涌了起来,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伴随这种颤栗而来的恐惧。
  仅仅是一个身影就让我产生了恐惧,说出来该是一件多可笑的事。即使这个身影,刚在几小时前弥漫着大雾的山路上,莫名地出现和消失。
  晚餐的菜花样不多,分量却很多,足够我们大快朵颐了。简简单单豌豆尖炒老腊肉和炒旱菜,还有一盆用面粉和小鱼炸的麻花鱼,金灿灿地摆在桌子上,那叫一个香,我们狠着劲儿地抢,最后连残汤都被倒来泡了饭。
  晚饭后,方芳把我们召集在一起,告诉大家晚上不安排集体活动,可以自由安排。
  天色渐渐晚了,喜欢打牌的人又拉开了战场。我对此不感兴趣,见方芳也没有加入战局,就邀她一块儿出去转转。
  刚出门,就有一个人跟了出来,这是一个叫何炯的写手,我是今天在车上才第一次认识他的。
  夜色下的小山村特别美丽,小河哗哗的流水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动听。我们沿着吊脚楼旁边的小路,顺着河往上游漫步。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前面有两点黯淡的、绿幽幽的光在路边跳动。
  “那是什么?”我碰了碰身边的方芳。
  当方芳和何炯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时,那两点绿光突然消失了,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自然把诧异的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样给他们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我们去对岸走走。”方芳说道。原来,我们沿着河边漫步,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木制吊桥边。
  踏上“嘎吱”作响的吊桥,我突然觉得有点心慌,似乎对岸会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我找不出产生这种感觉的理由,所以并没有反对,只是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
  四周的流水声依旧“哗哗”地响着,不过我却听出了这水声和开始有些不一样了似乎多了一点什么声音。就象是……对了,就象是有鱼儿在水面跳跃溅起的水花声。我下意识地望向河中间。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地看到,河面上居然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安静地坐在河水的中央,就象坐在平地上一般。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的面前,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庞,情形异常诡异。
  难道世上真的有水鬼?这是我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就在我怔怔地望着河中的女人发楞时,一幅更诡异的画面出现了!
  我看见,那女人伸出手来,从自己的手臂上撕下一块皮肉,然后撩开长发,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我的腿像灌了铅一般,挪动不了半步,死死地盯住河中女人的一举一动。她又从身上撕了一块皮肉!不对,那不是她的皮肉!我看见她手里拿着的“皮肉”动了一下,反射出银色的鳞光,那是一条小鱼。她吃的是生鱼,我的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
  不过这种轻松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突然发现,那女人的两只手臂上爬满了类似的小鱼。
  突然,那女人猛地在自己肩头上抓下了一大把小鱼。我看到她的肩头上血肉模糊,在那些小鱼嘴里似乎还叼着那女人的皮肉,而那些小鱼正是我们晚餐吃的那种小鱼……
  人吃鱼,鱼吃人!
  我的心里一阵恶心,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就连桥上的铁索也抓不稳……
  我拼命挣扎着,坚持着让自己跑过了吊桥,方芳和何炯正望着河中心谈笑风生。莫非他们并没有看见我看见的一切?
  我鼓起勇气,回头向河中回望,河面上竟然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太累了,眼睛看花了?
  3、
  河岸的另一边房屋不多,在一匹匹连绵的大山脚下,有一条不太宽的机耕道。我们现在就在这条道上往回走。
  “那间屋子是做什么用的?”月光下,一间废弃的房屋出现在我们眼前。
  屋子已经很破旧,门窗全部洞开着,里面黑漆漆地一片。
  “大概是没人住的旧房子吧。”我推测道。
  “进去看看。”何炯提议道。
  “这么黑,有什么好看的。”方芳说。
  “哈哈,我有这个。”何炯变戏法似地从兜里掏出一把手电,打亮了在我们眼前得意地晃着。
  “我不进去,你们爱看自己看去。”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也不去!要看明天白天来看。”方芳随即附和道。
  何炯没有理会我们俩,几步就跨进了那间废弃的黑屋。
  “他一个人进去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方芳有些担忧地说道。殊不知,他说的正是我心里想的。
  就在我们为何炯担忧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响声。那声零零碎碎地响着,就象是……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方芳问道。
  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近,我判断着声音的来源,竟然就在我们头顶。我心里一惊,一把拉起方芳就跑。
  一阵“轰隆隆”的巨响过后,惊魂未定的我们明显地感觉到了脚下的震颤。
  等突如其来的震颤平息过后,那种奇怪的声音也消失了。
  “遭了!何炯呢?”方芳突然叫道。
  我们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朦胧的月光下,那间废弃的房屋已经不见了!在原先房屋的位置上,只有一大堆山石。
  显而易见,我们遇上了塌方,何炯被埋在了那间屋子里。
  “你回去叫人,我去救他。”我推了方芳一把,跑回到那堆山石前,不顾一切地开始搬石头。
  不知道搬了多久,我的双臂已经酸痛得抬不起来了,而眼前的那堆山石好像根本就没有减少。
  “砰——”一块小石头滚了下来,正好砸在我的手指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丢掉了手上的石头,气馁地坐到了地上。
  突然,有人在我肩头拍了一下!我猛然回头,看见一张血淋淋的脸。
  那是何炯!
  “真险,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就被活埋了。”他开口说道。
  “你个混蛋,没事不早出来,害我搬半天石头!”我见他没事,高兴地擂了他一拳头。
  “我怕你们担心,好容易才从石堆那边爬过来的。”他解释道。
  “你头上流血了,是不是被砸到了。要不要紧?”我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儿,被一块小石子碰了一下,回去包扎一下就行了。”何炯答道。
  回去的路上,我们遇到了方芳和她喊来救援的人。大家见何炯没事,都很开心,说他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到老乡家里,方芳找来医药箱给我和何炯包扎伤口,先给我包扎完后,我兴致勃勃地给其他人讲述起事情的经过。我正讲到兴头上,见方芳“啊”地叫了一声,打断了我。我回头看去,方芳站在何炯背后,盯着他的后脑勺发呆。
  “别怕,不就流了点血嘛。赶快帮我包好就行了。”何炯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问方芳要不要帮忙,她摇了摇头,继续为何炯包扎起来。我见方芳很快就包扎好了,正准备回头继续刚才的讲述,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那房子是不会被埋掉的。”
  我猛地打住了话头,朝发出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只看到一个颤巍巍的背影消失在门边。不知道为什么,房东老大娘这句话让我的心情顿时罩上了一阵浓浓的阴影。
  4、
  第二天的安排是去山里采风,美其名曰采风,不如说是上山搞野餐来得实在。当我们跨过吊桥,来到河对岸的山脚下,我终于明白了房东老大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昨夜看见那幢废弃的房屋完整地出现在了我们眼前,根本没有被塌方的山石埋掉。我看了看方芳,她也正目瞪口呆地望着哪儿。
  我专门留意了一下房屋的周围,根本就没有看见零乱的山石。难道昨晚我们经历的只是幻觉?
  我和方芳面面相觑,我回头向走在最后的何炯望去。他根本没有看那所房屋,脸上木无表情,却又像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山上的活动索然无味,我所遇到和看到的怪事困扰着我。让我奇怪的是,除了我和方芳之外,他们仿佛都没有注意到一路上没有看到昨晚塌方的痕迹。其他人倒也罢了,而从塌方现场死里逃生的何炯没有对此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奇怪,这的确让我无法理解。
  回到住处的时候,又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晚饭后,我看见房东老大娘一个人坐在门外的院子里掰着苞谷。就走上前去,一边帮她掰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起来。
  “大娘,昨晚你说的那座房子不会被埋掉是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看到房东大娘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手里掰苞谷的速度明显放慢了。不过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尴尬地从筐子里拿起一个苞谷,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们运气真差,塌方都能够遇上。”
  “塌方不算什么,对面山上经常塌方,我们都习惯了。”大娘终于开口了。“这里从前不塌方的,以往我们年年都要敬山神,山神自然也就保佑我们了。后来,这里的年轻人去了外面,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惑了,再也不敬山神了,山神生气了,才会常常塌方的。”
  “山神?”
  “是啊,这是座神山,山里当然有山神,那房子就是以前敬山神的地方。”大娘打开了话匣子,主动说到了那座奇怪的房子上了。
  “每次塌方都在是那间屋子附近,最早大家不知道,后来死了两个人,大家就都不敢靠近那屋子了。说来也怪,人虽然不靠近了,但每次塌方还是有活物被埋掉。不管各家怎么看管好自己家的畜生,总会有些鸡鸭、牛羊什么的跑到那儿去送死。大概是山神见人们不供奉了,就自己取供奉。”
  大娘说到这儿,我心里突然感觉到一些不安,但是一时间想不起这种不安从何而来。
  就在这时,何炯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朝我和大娘望了一眼。我打了个寒战,他的目光为什么这么冷啊?
  大娘看见了何炯,神色间竟然流露出一些慌乱和害怕,她埋下头去,沉默不语地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掰着苞谷。
  大娘奇怪的表现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可是大娘为什么会对何炯如此害怕呢?难道何炯他……5、
  大娘不再理会我,我只得没趣地离开了。我走进屋里,看了一会他们的牌局,实在是兴趣不大,就独自往睡觉的小屋走去。
  走进小屋的时候,我突然被一阵刺鼻的味道呛了一口,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我抽了抽了鼻子,那味道仍然很浓烈地飘散在空气中。这味道有些熟悉,我搜索着记忆,对了,是叶子烟的味道,以前在老家时,我外公就抽这样的叶子烟,我也常常被呛得咳嗽。
  但是为什么这里会有叶子烟的味道呢?我循着味道走到一间屋子前。没错,烟味就是从这里面飘出来的。
  我伸手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应声而开,屋内烟雾袅绕,一个人正坐在床沿吞云吐雾。我又走近几步,终于看清了坐在床沿的人是谁。
  那抽烟的人居然是——方芳!
  我这一惊吃得不小,方芳平时是个很文静的人,她特别讨厌烟味,所以在她面前,我很少抽烟。而现在我眼前的方芳,竟然叼着一根连我闻着都觉得呛人的叶子烟,大口大口地吸着,看样子还颇为享受。
  “方芳!你在干嘛?”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方芳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不过我却分明看到她的眼神,混沌模糊。方芳手里的叶子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她把烟屁股放到嘴上猛吸了一口,再把烟头丢到了地上,然后站起来,用鞋底狠狠地碾灭烟头。
  这一套动作,连贯而且娴熟,就好象是一个长期吸烟者的习惯动作。我看在眼里,寒在心头,我明显感到这时方芳的举动完全就象一个男人,一个爱抽烟的老山民。
  方芳从我身旁走过,出门走下了楼梯,我也返身走出了屋子。一出门,我就看见楼梯上一个蹒跚的背影正在下楼,那背影,是一个背着背篼的老头。
  我觉得混身冰凉,脑子里的画面一幕幕地交替闪现。在山腰的浓雾中,一个背背篼的老头蹒跚行走;在我们刚住下时,院子门口一个背背篼的老头身影一晃而过,当我追出去时,却一个人也没有看见;现在,明明从我身边走出门的方芳的背影,竟然也变成了一个背背篼的老头。
  借尸还魂!我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词语来。但很快,我就哑然失笑,写恐怖小说时常用的桥段,怎么可能在现实生活里发生。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在现实中遇到过类似的事件,所以根本不会相信这一套。
  背背篼的神秘老头、河面上吃生鱼同时被鱼吃的女人、塌方、山神、借尸还魂,诡异的事一件一件地接连发生,在这些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我想破了脑袋,也不能把这些事扯到一块儿来。不过,我还是有了发现。我发现,亲眼目睹或者经历这所有怪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为什么会是我?难道是我本身的问题?所有的怪事都是我的幻觉幻听、都是我的臆想?这样的理由说起来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我一直相信,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神的,那怕为了保持我这个信念,我也必须为发生的怪事找到理由。
  6、
  对于方芳这个喜欢刺激的女孩来说,到这里的第一晚,就在散步时遇到了塌方,这让她很兴奋。不过对于第二天没有看见塌方的痕迹,她和我一样,同样搞不懂是什么原因。
  但是方芳却发现,经历过塌方事件的何炯表现异于常人,有些怪诞,于是她就留上了心。这一留心,却发现了更多不对劲儿的地方。方芳感觉到,真实的恐惧正在一步步地靠近,她甚至觉得,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之所以对这种感觉如此肯定,是因为她在自己的屋子里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烟味。她平时最讨厌烟味,有谁进她房间玩都不许抽烟的。所以,屋子里一旦有了烟味,就特别明显。
  方芳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的感觉告诉给其他人知道,她有些担心人家会说她疑神疑鬼。但是这种感觉又不是她一个人能够独自承受的。她考虑再三,才决定找我商量,因为我是和她一起目睹塌方异象的人,而且我的表现比较正常,在第二天路过塌方地点时,和她同样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不象何炯那样无动于衷。
  当我躺着床上苦思冥想的时候,方芳主动找到了我,她进门后就坐在我面前,我明显地看见她在簌簌发抖。在接过我递给她的一杯热水后,她亲口告诉了我上面那些话。
  听完她的叙述,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看到的那些她不知道的事实,诸如河中的女尸、她在屋子里抽叶子烟等,我怕告诉了她,她的心理会因承受不了而崩溃。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对于方芳能主动找我沟通,我还是很高兴。这至少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怪事确实在我们身边发生了,而不是我的臆想。
  我告诉方芳,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因为我也感觉到了。我们经过简短的商量,把目标锁定在了何炯身上,因为他亲身遭遇了塌方。按理说,对塌方的印象应该比我们还要深刻,但是,第二天我们在路上没有看见塌方痕迹的时候,他却好象毫无感觉。更重要的是,我想起了房东老大娘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每次塌方都会有活物被埋掉,而我们遇到的这次却似乎没有什么活物被埋。
  如果老大娘的话并不是无稽之谈的,那么我们遭遇的塌方也应该有活物被埋。那天晚上,那座房屋附近的路上,我们没有看到过其他活的动物,除了我们三个人!
  我和方芳一直在一起,侥幸躲过了塌方,我们亲眼看见那间屋子被山石埋住了。而何炯独自进了那间屋子里后,并没有出来,所以我们当时判断他被埋住了,我才会拼命地救他。谁知道后来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出来了,当时只顾着高兴,没有多想,现在细想起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难道何炯已经死了!”方芳突然冲口而出,说完这句话后,她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我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方芳已经把我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我们面面相觑,感觉到了整个事件开始让我们毛骨悚然。
  假如那天的塌方是真实的,那么何炯绝不可能从那间废屋里逃得出来。而按照房东大娘的说法,塌方必定会埋掉一个活物,会不会,这次埋掉的活物就是何炯。而跟我们一起回来的,只是何炯的灵魂。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在门口和房东大娘说话时,她看见何炯后露出的那种慌乱和害怕的表情……7、
  对于鬼神之说,我们历来都是不太相信的。但何炯身上出了问题,这已经是很明显地摆在我们面前的事情了。
  “你什么时候认识何炯的?”我突然问方芳。
  “他是我男朋友介绍来的,我也不是太熟。”方芳回答得有些迟疑。
  “你男朋友介绍的,他也是写恐怖小说的?”我有些奇怪。
  “我男朋友说他是个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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