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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男生女生金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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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惊人的巧合
  “Boss,碎尸衣服上的指纹和村屋惨案以及后巷那个案子中两个死者身上指纹完全一致的,也就是说,这三起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小果拿鉴定报告给我看。“这可真是奇怪啊,这个凶手根本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小果同时也说出了我心里的困惑。
  两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案子依然没有任何线索。彭阔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去继续查找方仪萍的背景了。
  “家奇,你还记得当年方仪萍为什么要收养你弟弟吗?”
  “我只知道,方仪萍当年收养我弟弟时,孤儿院的院长跟我说,她是一个很有钱的寡妇,很有诚意收养我弟弟,经济状况也良好,所以才……”家奇又难过起来。
  “也就是说,方仪萍的丈夫罗志那时已经去世了。那么她丈夫是怎么死的呢?”
  “她丈夫是意外堕楼身亡。”
  “意外堕楼?”我觉得方仪萍丈夫的死亡,她本人的死亡和养子罗启欧的死亡,似乎都有着某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村屋和后巷两起案子中的死者并没有任何的相同点,和方仪萍也没有任何的关联,凶手同时杀死他们三个人,又有何动机呢?”家奇皱着眉头。
  “不掩饰自己的作案手段,甚至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凶手的想法还真是异于常人。”
  11 彭阔归来
  “失踪”两个多星期的彭阔回来了,他兴奋地拿出他的最新调查收获。
  “这两个星期,我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关系去查方仪萍的背景。”
  “这张照片你那天给我看过呀,说是用来寻找拍摄恐怖电影的素材?”我指着“恐怖婴儿”的照片,诧异着到底这个婴儿和我们讨论的方仪萍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啊!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在查找畸形婴儿的报道过程中,竟然发现了另一个人的线索,畸形婴儿的母亲就是方仪萍!当年有记者为了抢新闻,想方设法地跟拍到了婴儿家属的照片,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拍摄到婴儿母亲的照片并没有被媒体暴光。”
  “如果方仪萍有孩子的话,她为什么在申请收养的资料里写自己没有孩子呢?她的那个畸形婴儿呢?”家奇问到。
  “这也是我的疑问。因为她收养的家焕和罗启欧都死了,我就顺着这个方向来调查,我追查到了方仪萍居住过的几个城市,还对那些城市的孤儿院进行了调查,原来,她分别在不同的城市收养过不同的男童,除了家焕和罗启欧之外,她还收养过一个7岁的男童和一个14岁的男童。最奇怪的是,她都给他们起名为罗启欧。”彭阔拿出了孤儿院的纪录。
  “也就是说,她一共收养了四个男孩儿。可是除了死亡的家焕之外,另外的两个男孩儿在哪里呢?”我问到。
  “我调查过很多人,包括以前和方仪萍做过邻居的人,他们都说她为人低调,行踪神秘,他们总是看到她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可是她邻居嘴里所描述出的男孩儿的相貌却是完全不同的。说明在她身边陪伴她的养子应该是不同的男孩儿。”
  “我弟弟家焕6、7岁的时候已经死亡了,18岁的少年也死于自杀,我相信,方仪萍收养的另外两个男孩儿也凶多吉少了。假设方仪萍收养的男孩儿都死于非命,那么她为什么收养他们,又令他们死亡呢?”家奇在试图作出猜测。
  “畸形儿的相貌丑陋而又恐怖,在当年他们居住的小镇引起了轰动,于是他们两夫妻就搬到另外的城市居住,为了不再忍受风言风语。说不定畸形儿才是这一切事端的根源!”彭阔推测着。
  12 黑影
  “蒙蓝哥!你快来我家!我很害怕,我不敢出去!”半夜里,潘多多的电话把我从梦中惊醒。
  “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快过来,求求你,快来救我!”多多的声音一直在颤抖。
  我赶快穿上衣服,开着车,飞车到多多的家。
  一打开门,多多满脸泪水地一下子抱住我。
  “蒙蓝哥,我看到那个跟踪我的‘黑影’了,他太恐怖了。”多多浑身都在颤抖。
  “我半夜起来去厕所,打算继续睡觉的时候,发现外面下雨了,我就到窗边想把窗户关好,没想到,我在窗口看到一张非常恐怖的脸!那个人的眼球是凸出来的,而且几乎没有黑眼球,都是眼白,他的嘴唇上是翻开的,两排牙也是向外凸出着,他的鼻孔是朝上长的,他简直就是一只野兽!太可怕了!”多多显然还沉浸在恶梦中。
  “那个‘黑影’有没有伤害你?”
  “那到没有,我们在窗子里对视了几秒之后,他马上就像疯了一样跑开了。”
  “你说的‘黑影’的相貌怎么这么像……”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把多多带到了梓茄的家,以免多多一个人在大房子里感觉到恐惧。然后我联系了彭阔和家奇,告诉他们“黑影”的事情。
  13 遗传学家
  多多在别墅的花园里画着一张黑白色的素描,素描上的男孩样子恐怖,我坐在客厅,喝着我最喜欢的功夫咖啡,等待着。
  突然!一个黑影从多多的背后慢慢靠近她,多多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画笔,她继续画着,黑影看到素描,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叫喊声!像发了狂一样跑向花园的门口。
  “罗启欧!”家奇就站在花园的门口,挡住了‘黑影’的去路。他就像疯了一样张开大口要咬住家奇。
  “罗启欧!”多多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
  “黑影”渐渐安静下来,却还是一直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脸。
  多多慢慢拿下了“黑影”遮挡在头上的大帽子,为“黑影”擦着眼泪。
  这时,彭阔带来了一个老者,“这位就是专门研究畸形儿的遗传学家郑家明教授。”彭阔介绍着。老者也向我们点头示意。
  “小黑!你怎么跑出来了?”郑教授走到“黑影”身旁。
  “我知道他的样貌会吓到别人,所以我平时都让他穿带着大帽子的黑色衣服,这样他不会吓到别人,别人也不会歧视他,伤害他。”郑教授的到来,解开了我们心中的疑问。
  “我在10年前,去古罗市出差的时候,偶然在街头看到一个被人殴打的小孩子,就是小黑。他样貌丑陋,一直流浪,精神状况也异于常人。他从来没过一句话,只会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叫喊声。我推断,他是由于曾经遭受过虐待而造成了精神创伤才拒绝说话的。他的智力水平也比一般人低很多,他甚至根本学不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于是,我把他带回了我的研究所,进行畸形儿的研究,同时,也可以让他免受陌生人的嘲笑和歧视。”郑教授回忆着。
  “原来,他真的是当年方仪萍和罗志所生的畸形儿罗启欧。”家奇感叹着。
  多多把罗启欧的素描拿在手里,微笑地看着他,“黑影”也终于温和了下来,从多多手里拿过自己的画像,像是仔细地观察着。
  14 当年
  “经过指纹检测,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村屋和后巷的案子,还有方仪萍的案子,凶手都是罗启欧。”我拿着检测结果给家奇看。
  “彭阔在方仪萍曾经住过的房子里找到了另外两个男孩儿的尸体。寻尸犬可真厉害。两个男孩儿的骸骨上都有明显被虐打的痕迹,多处骨折损伤。应该都是方仪萍做的。”家奇拿着警方拍摄的现场照片给我看。
  “法医馆的精神分析专家曲锐聪老师在试图引导罗启欧说出事实的真相。”
  “说出?可是罗启欧智力底下,而且他由于长久地拒绝说话,他的声带功能已经退化了,他根本就不能说话了啊。”家奇说到。
  “你别忘了,罗启欧很擅长画画。他跟踪多多的时候,曾经在多多家花园的墙壁上画过多多的画像。曲老师是希望通过催眠的引导方法,让罗启欧把当年的事情画出来。我想罗启欧童年时代的遭遇肯定和这一连串的命案有关。”
  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曲老师,郑教授和多多一直陪伴着罗启欧。在大家耐心的努力下,他终于用画笔把当年的事实真相都画了出来。
  当我看到那些画的时候,内心里却觉得很悲哀。一个天生的畸形儿使他的父母蒙羞,遭到身边人的耻笑,于是,虚荣的父亲天天生活在虐待自己畸形儿子的发泄式的情绪里。直到有一天,他的儿子再也不堪忍受虐待,开始反抗,却在无意间把自己的爸爸措手推下了楼。妈妈看到恩爱的丈夫被畸形儿子害死,终于无法忍受多年来被人嘲笑的耻辱,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畸形儿子的身上,她要杀死给自己带来如此多的灾难的儿子,畸形儿子逃跑了,却留下了永远的心理创伤。流浪的过程里,畸形儿子也受尽了侮辱和残忍的虐待,直到被研究畸形儿的教授收养。
  这一切,对于当年只有5、6岁的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多多,你去郑教授的研究所做义工,去照顾那些畸形儿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有一个一直躲在角落,遮挡住自己的面庞的畸形儿在喜欢着你啊?他是为了再见到你,才偷跑出研究所的。”我看到多多脸上有一些自责的表情。
  “要不是小黑偷跑出来找我,他就不会饥饿到去吃人肉。更不会遇到当年要杀他的母亲方仪萍。”
  “多多,这不能怪你。人生中有些事情是躲也躲不过的。也许方仪萍也根本就没有想到,她辗转了那么多城市,杀了那么多被起名为罗启欧的养子,发泄了心中的怨恨之后,她最后还是死在了自己儿子的手里。她左眼下面的黑痔,她当年因为要砍死小黑而在追赶过程摔断的腿,都成为日后小黑偶然遇到她,又认出她的标志。他们母子注定有这么一段孽缘。”彭阔也来到了戈多咖啡馆,听到我和多多的对话。
  “我看,罗启欧会疯狂杀死他的妈妈也不是因为怨恨或者愤怒,只是因为他很恐惧而已。因为他妈妈当年在看到自己的丈夫堕楼之后就疯狂地要杀死他的阴影,这么多年一直在他的心中无法忘记。这故事简直都可以编成小说了。”家奇手里拿着咖啡,慢慢地喝着……
  测字
  文/妖刀
  周姐休完年假来上班时整个人都脱了形,憔悴枯黄,两只曾经灵秀的眼睛空洞无神。自从她女儿死后,她就成了一具没有生机的行尸。
  同事们都试图劝慰她,但此时在一个逝去的生命面前,任何言语都变得空洞乏味,于是他们把所有无奈和惋惜都化成一股怨气默默地发泄在秦尧身上,而周姐更是将秦尧看成令自己痛失爱女的凶手。
  其实,秦尧只是在无意中测了一个字。
  1
  半年前,我应聘到这家公司任职,同期被招入的还有另一位同事——秦尧。
  他看上去有些羸弱,瘦削白皙的脸清秀得像个女孩子,工作能力却很强,当我还在熬试用期时,他已经被提前正式录用了。我喜欢他不疾不徐的冷静态度,也喜欢他一点就透的聪慧机敏,老板曾经当众夸赞秦尧,说他是个能准确看透事态并能及时化解危机的奇异人才。
  但秦尧并不因为得到老板的赏识而有什么变化,他仍然比较沉默地坐在离我不远的座位上,除了工作,就是在纸上涂写着什么。
  一次无意的交谈中,我知道秦尧热衷并擅长测字。
  那天中午回到公司,见秦尧一个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发呆,便没话找话地和他闲聊,他问我刚才去吃了什么,我让他猜。
  “猜太没水准,不如你出个字,我来测测看。”他淡淡地微笑着向我发出游戏邀请。
  我觉得有趣,就随手写了个“招”字。
  他看了说:“手、刀、口……这是刀削面。”
  我听了心里惊诧起来,昨天听同事说大厦后面的街里新开了一家刀削面馆,味道很不错,于是今天就去尝试吃了一碗,怎么这么巧就被他猜中了?
  我不服气,说:“这个不算,巧合吧。”很有可能昨天他听到我们议论刀削面的事。
  他又笑笑:“左边提手旁为艮,右边召有入象,为巽,艮山巽风是‘蛊’卦,有卵象,你还吃了蛋类。”
  刀削面并不如同事形容的那么好吃,我只吃了一半就放下了,可是没吃饱,只好又吃了一个茶鸡蛋。
  我不相信他凭这一个字就这么准确地猜了出来,于是断定他一定是从那里路过正好看到我吃了什么。他还是笑笑,并不分辩。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大家围在一起看周姐五岁小女儿新拍的照片,那是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人人见了都喜欢得不得了。谈话间周姐很担心地告诉我们,最近女儿生了重病,不知如何是好。
  我见秦尧坐在一旁不说话,便招呼他:“你不是会测嘛,来帮周姐测测闺女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吧。”
  秦尧呆了呆,面无表情地说:“出个字吧。”
  周姐将信将疑地写了个“亥”字。
  秦尧看着那个字,又看了看周姐,半晌才说:“亥是孩不见子,上是六不全,中是久不得,下是人不长,这个病……很难有好转。”大家听了大气不敢喘,周姐的脸色极不好看。
  谁知秦尧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亥又是十二时辰最后一个,数到尽头,这孩子恐怕凶多吉少。”
  周姐面色如土快要哭出来了,大家也都哑口无言,想不到秦尧会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来,一时间气氛很尴尬。我悄悄捅了捅秦尧,暗示他说些宽慰的话来让周姐高兴一下才好,他对我的手脚没有一点反应,也不改口,就那么坦然地在众人的静默中坐着。
  我打圆场说道:“秦尧又不是神仙,哪就那么准了。而且这个字太复杂了,怎么讲都有道理。咱们换个简单的字,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周姐不想再测了,大家又劝她,说也许再测一次就不一样了,有的同事悄悄牵了牵秦尧的衣摆,也在暗示他说些好听的话安慰周姐。
  周姐显然实在没有心情,受劝不过就简单地划了个“一”字。
  秦尧看了脸冷下来,他站起身对周姐说:“一是生字之终、死字之始,生从此尽,死由此至。一字是十字的一半,孩子五岁,都应上了。周姐,既然测了我就不得不照说,诳不得。对不起。”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周姐扑到桌上放声大哭,同事们七嘴八舌地抱怨秦尧说话太没分寸,正在此时老板走进来,工作时间早就到了,大家四散开各忙各的事情,只有周姐仍伏在桌上低低地啜泣。
  而令人想不到的是,一个星期后,周姐的女儿竟然真的病去了。
  不幸的事情被秦尧一语言中,在大家眼里他变得恐怖起来。同事们纷纷远离他,好像接近了他就会有不幸降临到自己头上。
  自从周姐回来上班后,秦尧被孤立的情况更加明显,而秦尧对身边人的反应并不在意,他依旧有条不紊地做他份内的工作,忙里偷闲地仍然在纸上乱涂乱画,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觉。
  我在一旁静静地观察揣测他,不知他是否真的有那么神异的能力,也许他能帮我解开心里的一个结。
  一天下班后秦尧仍在座位上上忙碌着,我有意留了一会儿,等别的同事都离开后,上前找他搭话。闲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我试探地把话题转到测字上:“你测字水平真高,是跟人学的吗?”
  “我家祖传一种断字秘法,过去家族中人以此为生的不少,在久远的古代曾经有一个时期世代为皇族服务,出过几个非常著名的人物。到现代对这些感兴趣的人不多了,秘法基本失传,我从小对这东西好奇,受曾祖父教授才得以研习多年,是家中唯一一个继承者。水平高不高不知道,但我从来没错过。”秦尧拿着笔在纸上毫无目的地乱划着。
  “从来没错过?!太夸张了吧!”我惊喜掺半地拖着椅子靠近他,“这东西很玄的么?给我讲讲。”
  “测字有繁测有简测,简单的测法其实大家都听得懂。没有想象中那么玄妙。”
  我拿起支笔看着他:“那……你再给我测个字,猜猜我这个月的薪水情况如何。我领教领教简测是怎么样的。”
  他抬了抬下颌:“写。”
  我看见旁边放着他的工作日志簿,就写了个“志”字,他拿过去看看,说:“志,半喜半愁,这个月加薪你没有全涨,应该是奖金发得很足。”
  我听完他说的话心里就真的半喜半愁起来,他说中了!没有任何悬念一点也没错地说中了。一时间觉得他有点可怕,仿佛他能看穿所有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但转念想想,或许我藏在心底的那个疑虑可以从他这里探出些结果。
  我沉吟了半晌没有说话,秦尧也就静静地坐在那里,面带隐约的笑容,似乎了然一切。
  我问他:“什么事情都能从一个字里看出来吗?”
  他说:“一事一测,一测一字。”
  我再也忍不住,说:“我有件事,一直放不下,想知道个究竟,能帮我看看那件事的结果么?”
  我写了个“每”字递过去,他脱口说道:“每在悔后,一定是有什么事令你后悔。”他扔了手中的笔,双臂抱胸把转椅面向我侧过来:“不如你把事情详细说说,我再帮你看究竟是怎样的结果?”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那么一会儿,只觉得他两眼中射出的目光如同针尖般的利刺直扎进我的心底,我挪开了目光才开始对他讲:“有一天我很晚回家,在经过一条小巷时听见一个女子的呼救声,隐约中还看到有人撕打,我想上前去看看,却发现歹徒手中拿着刀,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非常害怕。当时夜很深了,我手无寸铁实在不敢上前,就这样我又退缩回来脚不停步地走开了。但是这件事一直藏在我心里,每每想到就后悔不已,不知道她结果如何。你……帮我看看吧。”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发出短信提示音,拿起来看是老友尹浩约我去喝酒,我无心回应便关了手机,抬头见秦尧推过来的笔和纸,就信手写下个“尹”字。
  秦尧用手指敲了敲纸平静地看着我说:“伊人已逝。”
  我从椅子上惊跳起来,呆呆地望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秦尧的眼中透出某种令我陌生的锋芒,他盯视了我一会儿,又说:“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他的猜测真的可信吗?这个结果对我而言太邪门也太邪恶了,它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是怎么死的?”
  秦尧看着我,并不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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