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龙在江湖 >

第57章

龙在江湖-第57章

小说: 龙在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没法想像,那屋子中能臭死人,满墙都是粪,可是臭对我们正常人有影响,对她则无。”
  “好像你不解释这一点,我就不懂似的。”芳芳道,“如你是我,是杀了她还是放了她?”
  “放了她!”
  “似乎我的同情心没有你的好?”
  “你始终没有弄清我的意思。”李婉如道:“死,对她是解脱,那是仁慈。放了她,她还会活下去,在她来说,活着才能让她受罪。”
  “你刚才不是说过,一个疯子根本无法体会‘折磨,两字?”
  李婉如暗暗心惊,哪一样都不如她,道:“至少放了她比杀了她好些。”
  “为什么?”
  “也许她多少还会恢复点知觉,只要恢复一点,她就会体会折磨的滋味。”
  “似乎你也相当地恨她?”
  “当然,过去我也一直把她当作挡路的狗。”她不能不把话说得狠些,她对马芳芳已有相当的了解,但绝不是全部的。
  马芳芳道:“那就放了她。”
  李婉如不敢使那兴奋之情形诸干色,道:“何时?”
  马芳芳道:“今天、明天或者后天都成。”
  李婉如恨不得马上去放她出来,但为了表示她真的还在恨娟娟,她道:“那就不必急在今天……”
  在此同时,小江在四十里外山坳中发现一片枫林,走近一看,林中有个小尼庵,此刻大约是晚炊时刻,小江又累又渴,急欲找点水喝。
  进去要点水喝应该不致被拒,但自他的十指被残之后,有很多人看到会惊叫起来,甚至把他当作怪物,这儿的尼姑看到他的双手会不会吓坏?
  他以为只是弄点水喝,不打招呼反而方便些。
  现在他已在尼庵的厨房中,掬起水瓢接着用竹管自山中流来的泉水正在喝时,厨房中甚暗,但小江一看一位带发修行的年轻尼姑,不由心间震动。
  他只喝了一大口,轻轻放下水瓢,,闪于门后,不久厨房进入一人,黄昏时刻,忽然听到了轻灵的脚步声。
  虽然只是小尼的背影,他几乎已敢确定她是谁了,一时激动、兴奋,和那种日夜不忘的报恩心情,一下子使他热泪盈眶,他实在是为凌鹤而高兴,为“恶扁鹊”而高兴。
  他的父亲极端厌恶“恶扁鹊”,那种心理他很清楚,但他的父母早已离异,而且是母亲看不惯父亲的邪恶而决裂分手的,母亲没有错,因而他并不讨厌“恶扁鹊”。
  说句俏皮话,这大概就是所谓“爱屋及‘乌’”吧?因为很多人都叫他“老乌鸦”
  的。
  当然,也是因为“恶扁鹊”看在江杏分上,对他也颇为关心。
  小江发现这年轻带发修行的尼姑要做斋饭,先洗米、洗菜、生火,再去切菜,看来虽不甚熟练,却在细心去做,十分正常。
  小江心头一沉是否高兴得早了一点,姜不幸已得了失心疯,一别不过月余,她就完全好了吗?
  小江瞪大眼睛仔细观察,有时是正面地,他敢确定这就是恩人日夜思念、牵肠挂肚的姜不幸,至于她为何霍然而愈?老实说,这种毛病往往就会有这种意外的变化。
  也许是时好时坏吧?小江心想:“是马上把她弄回去交给恩公,还是先回去报告恩公请他来亲自请驾?”
  他最后决定,还是回去请恩人自己来。这样决定还基于另一种自卑心理,那就是他的历史太差,他只要碰姜不幸一下,都会感觉那是严重的亵渎。
  可是他还要多看一会,绝对不能弄错,让恩人白跑一趟,又看了很久,斋饭都快做好了,直到另一小尼入厨和她说了两句话,证明口音也没错时,他才带着兴奋的心情离开了小庵,狂驰而去。
  李婉如等到第二天下午,心中很急,但表面上却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芳芳,今天如何?”
  芳芳一早起床,在换衣服,似乎匆匆地把一件内衣塞在枕下,道:“什么事啊?”
  “你不是说要把娟娟放了吗?”
  芳芳淡然道:“你是不是说过,折磨对她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儿?”
  “我是说过。”
  “我是不是也说过今天、明天或后天都成?”
  “是的,你是说过。不过张嫂受累,我们还要每天为她送饭,进那臭气熏天的屋子。”
  芳芳道:“婉如,这件事你看着办!”
  李婉如道:“芳芳,每次去都会弄一身粪便,回来洗过,总是觉得身上仍有臭味,我受不了。”
  芳芳道:“我不是说过叫你看着办吗?”
  “你是说可以马上放掉她咯?”
  “看你,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过?”
  李婉如临去时又偷带了两个馒头,马芳芳都看到了,不禁冷冷一笑。这一天李婉如对张嫂道:“张嫂,咱们的苦差可以结束了。”
  张嫂道:“是不是小姐要让她停止呼吸?”就听这句话,张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芳芳说把她放了。”
  “放了?小姐会放掉她?”
  李婉如道:“张嫂,这道理你还不懂?死,对她只是解脱,芳芳还不想提早让她解脱,你懂了吧?”
  “懂……懂了……”张嫂打开门,在外间捂着鼻子。
  李婉如入内去开她链上的锁,道:“娟娟,要放你走了,你有什么感想?”
  “走,放我走,为什么要撵我走?我不要走……走了以后……谁给我馒头吃?我不要……”居然在李婉如肩上啃了一口。
  婉如并不觉得痛,心道:“真是狗咬吕洞宾,要不是我转弯抹角地设法放你,你非死在这里不可。”
  链是开了,可是娟娟大叫不要走,李婉如趁机把两个馒头放入她的衣袋内,道:“不走也不成,谁能每天来伺候你?”
  “不要,我不要走……”抓起一桶尿,向李婉如身上拨去。李婉如闪出门外,这次事先有了准备,没被泼中。
  张嫂忿然道:“真不该放了她,宰掉算了!”
  李婉如冷冷地道:“宰了她,谁替她来受罪?”
  李婉如闪入屋中,点了娟娟的穴道,挟起就往外走,道:“张嫂,这屋子就要偏劳你清洗一下了……”
  李婉如长久在马芳芳身边,对她颇为了解,怕她暗中监视。但既为了救人,娟娟疯了,最好把她送到凌鹤等人手中,却又怕芳芳说她卖弄人情。
  总之,在芳芳身边最好表现“物以类聚”的作风,反之必然遭忌。
  她把娟娟送出二三里外,而且是去凌鹤所居住的镇甸那个方向,解了娟娟的穴道,道:“走吧!你爱到哪里,就哪那里。”
  娟娟大声嘶叫,道:“不要……我不要走……我要跟着你……宝贝……你真要遗弃我……”
  李婉如向前(仍是去凌鹤那镇甸的方向)疾奔,娟娟就狂追,还一边大叫着:“宝贝,你跑不了的……”由于赤着脚自然跑不快,不久就被甩下。
  娟娟忽然“呜呜”哭了起来,道:“宝贝……你好狠心……连你的老公都不要了。
  呜呜呜……。“忽然伸手入袋,摸出一个馒头,又嘻嘻笑着大口猛吞,道:”要是有块咸菜多好!“
  芳芳在暗中监视着,她觉得李婉如多少有点同情娟娟,不过她也需要一个助手,尤其是一个曾有过和她同样不幸遭遇的女人。
  就基于这一点,她能原谅李婉如的一些小过错。
  两个馒头吃完,娟娟再一摸袋是空的,大声道:“你娘的……你敢虐待你的老公,也不怕天打雷劈,调你妈……”
  芳芳看到这里,掉头而去。她是个疑心极大的人,不容任何人赚她。
  她以为娟娟是完了。她真的不知自己何人,更不知李婉如是何人,这样一个人又何必再为她操心?
  娟娟一边哼着怪歌一边往前走,不久来到一条小溪边。这工夫对面来了一人,此人皓首红颜,背着长刀,相貌却十分威猛,挡住了娟娟的去路。
  “老臭虫,你要干啥?”
  “我们两人谁的身上最臭?”老人哈哈大笑。
  娟娟道:“闪开,我老婆可厉害得很,你要想欺负我,我告诉我老婆揍你!”
  老人笑笑道:“你的老婆是谁呀?”
  “我的老婆……我的老婆有好几个,一个叫什么李玉婉的……另一个好像叫……叫什么芳的。”
  老人哂然一笑道:“萧娟娟,我看你也不必装孬扮傻了。老夫很佩服你的装疯功夫,真是一绝。”
  娟娟一震,嘻嘻笑道:“老臭虫,你带我去找我的老婆好不好?她们不要我了,谁能管我吃馒头和咸菜呢?”
  老人哂然道:“萧娟娟,告诉你,老夫偶然打此经过,发现你被囚禁,疯言疯语,但在你独处时,却不断地呼叫两个人的名字,一个似乎叫凌鹤,一个叫姜不幸,还有,有一次你梦吃说:我要忍……只有忍还有活命的机会。”
  娟娟又是一怔,却又“嘎嘎”怪笑道:“老臭虫,你要是也想一天混两个馒头,就跟我走,我向那宝贝老婆说说看……”
  老人像是未动,已滑到娟娟身侧,娟娟大惊,衣领被揪住一丢,“扑通”一声,落入溪中。
  这时虽是不太冷的时节,深夜溪水贬骨生凉,溪水最深处也有一丈多深,尚幸娟娟可以游泳。只见老人丢下一套衣服在溪边,道:“丫头,把头、脸及身上统统洗干净了,把新衣换上,大约一个时辰左右,老夫来找你。”
  娟娟愣了一会,道:“你找我干什么?”
  老人道:“反正不会是坏事,至少我以为你能在这种环境之下装傻,很了不起,老夫想了解一些事和一些人。”
  娟娟道:“你想了解一些什么事?什么人?”
  老人道:“我想了解何人囚禁了你,为什么要囚禁你,我还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不了和尚这个人?”
  娟娟心头一动道:“你是不了和尚的什么人?”
  老人道:“你只告诉老夫你知不知道这个人就成了。”
  娟娟道:“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人道:“你会告诉我的,不是老夫救你,你虽被放出,还是逃不出魔掌的,好哩!
  一个时辰内我就回来。“
  娟娟的确不是真疯,是姜不幸的疯癫给她灵感,她被马芳芳掳走囚于那屋中,不久就装疯了。
  要装疯骗过马芳芳和张嫂那种人谈何容易?
  所以她说脏活,表演下流动作,甚至泼尿泼粪。一个假疯的人,住在墙上都是粪便的屋中,谁能想像?。娟娟洗得很彻底,估计快到一个时辰,到岩边换上了那套衣衫,老人很会买衣衫,居然很合她的身,还有合脚的鞋袜呢!
  穿好以后,她不敢站在明处,怕马芳芳看到,但对老人的身分也不放心,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这工夫老人已站在她的身边,娟娟暗吃一惊,这是什么武功?好像本来就站在那儿似的。
  “老前辈,您高姓大名?”
  “我就是不了和尚的师兄萧键。”
  娟娟心头一震,不了和尚已经了得,他的师兄据说比他们的小师叔还厉害。娟娟福至心灵,自己在一干姐妹当中,身手太低,以致处处吃亏,若能拜这么一位师父,也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
  至少,真能学成绝学,报这被虐待之仇,不必假手他人,协助凌鹤也行有余力了。
  她立刻跪了下去。
  “丫头,你前倨后恭,这是干啥?”
  娟娟拜下道:“请萧老前辈成全!”
  “丫头,你刚才不是叫我老臭虫来?”
  “是的,那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人相信我是个疯子。”
  “好像是一个叫马芳芳的女人把你关在那屋子里的,你和她有什么仇?”
  “没有仇!”
  萧健道:“胡说!没有仇她会囚禁你?”
  “老前辈不信就算了。”
  “你到底认不认识不了和尚?”
  “白成家是不是,老穿大花袍子?”
  “对,对,你认识他?”
  “见过一次面。”
  “丫头,你一定知道他在何处,快带我去找他。”
  “知道,那就走吧!但你要收我为徒。”萧健点了头。
  不久来到不了和尚的墓地,萧健一看那石碑,一把揪住娟娟道:“他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把‘不了’二字改为‘已了’二字?“
  娟娟道:“萧前辈,看你的作风和不了和尚差不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师弟情孽未了,是不是你认识他?我说的认识是指和他相当熟。”
  “谁和那家伙熟?疯疯癫癫的!”
  “你一定知道他和谁熟了?”
  “前辈这佯提着我问话,试问和囚禁我的人有何分别?”
  萧健把她放开来,道:“丫头,你能不能快说?”
  “要多快?像连珠炮一样?”娟娟道,“不了和尚的武功那么高,一生阅历也不能算差了,居然遇人不淑。”
  “谁?遇上什么人了?”
  “就是囚禁我的那个人。”
  “囚禁你的不是叫马芳芳吗?马芳芳这女人是个大坏人?”
  “晚辈不敢这么说。”
  “她不是大坏人,那必定你是坏人,要不怎么会囚禁你?”
  娟娟道:“她囚禁我大半只是为一个男人吃醋,发泄内心的妒恨,也不能说她就是一个太坏人。”
  “丫头,你刚才不是用‘遇人不淑’四字?”
  娟娟坐下,萧健也坐了下来,道:“我先把马芳芳这个女人介绍一下,使前辈内心先有个谱……”她说了马芳芳本为“怒堡”中的“八虎”之一,后被凌鹤等人所救,马芳芳就跟着凌鹤一段时间,后来马芳芳被叶伯庭的儿子江涵所奸污,人就有点失常,不知怎地认识了黑中白的女婿门罗,两人的交往情况很密切,后来被门罗的妻子知道了,他们夫妇动手,结果同归于尽……。
  “慢着,丫头,你说的同归于尽是他们无雪火并,马芳芳绝对没有出手?”
  “这个外人怎么知道,据说只有一个人知道,他就是门罗之妻当年嫁出时跟在身边的老仆黑禄。”
  萧健道:“马芳芳学了门罗的武功?”
  娟娟道:“岂仅是学了,据说是倾囊相授,半招没留。”
  “这……”萧健眉头紧蹙,道,“何必一招不留?而门罗夫妇打架,似也不大可能同归于尽,除非有第三者插手,甚至于还要施……”萧健是有身分的人,不便揣测下去。
  “至于芳芳和不了和尚,据说他们是这样认识的。”娟娟说了不了和尚重遇百里绛云而示爱,百里绛云不愿再谈,不了和尚声言百里昔年学了他的武功,于是两人约期决斗,百里绛云声明绝不用他的武功,不了和尚也不愿与她动手,两人遂各找一个代战人。
  萧健道:“莫非马芳芳就是不了和尚的代战人?”
  “不错,第一次倾囊相授,双方平手,第二次连命也送上了,马芳芳对外说,在决战前夕,不了和尚把数十年的内力修为都成全了她。”
  萧健道:“师弟是这样死的?”
  娟娟道:“我们所知道的确是如此。”
  萧健道:“最后对决结果如何?”
  “由于百里绛云前辈也以数十年的内功修为成全了凌鹤而仙去,这第二次决战,凌鹤胜了半招。”
  “凌鹤这年轻人居然能胜了曾经两位高人成全的马芳芳,老大有点怀疑。”
  娟娟道:“前辈怀疑什么?凌鹤的人格果真如此,你干脆把我杀掉算了!”
  萧健一楞,道:“凌鹤的上一代是何人?”
  “八大家之一的大侠凌翎。”
  “原来是他的后人,莫非你和马芳芳所争的男人就是这小子?”
  “前辈这句‘所争的’话,是否应该修正一下?”
  “马芳芳嫉妒而囚禁你,到底是不是为了这小子?”
  “正是!”
  “老夫倒要见见这小子,他怎么能击败……”娟娟忽然站起来就走,萧健道,“丫头,你要干什么?”
  娟娟道:“我要回去了,我发现你和你的师弟不了和尚差不多。”
  “丫头,这话怎么说?”
  “你听说马芳芳是不了和尚教出来的,而输给凌鹤半招,你内心就不舒服,这也难怪,但要是能看到凌大哥身上一千零八十条创痕的奇特景象,那种护短心理就会立刻烟消云散的。”
  “什么?一千零八十条创痕?”
  娟娟说了凌鹤在麦家堡被利用迎接大敌,以致身上有千多条创痕的事。萧健忽然一跃而起,道:“丫头,先带我去见马芳芳。”
  “我指门给你,你自己进去,如她见了我如何圆谎?”
  “好,好,你在门外等我。”
  马芳芳和李婉如在练功,芳芳总要传她几手,才能为她办事,当然,传她的不会是最精粹的招式。
  李婉如练了一会学会了一招,道:“芳芳,‘天一会’重行在洞庭开张,你以为如何?”
  “无聊!”
  “仅是‘无聊’二字?”
  “婉如,你想说什么?”
  “芳芳,听说会主以下的护法、坛主及堂主都有了,只有副会主一职尚无人选,你倒是有此资格。”
  “请我去当会主我都不干!”马芳芳道,“婉如,那疯子放了以后,可有她的下落?”
  “不知道,反正她是完了。”
  “有没有回到凌鹤那里去?”
  李婉如道:“她能认识路,还会喝自己的屎?”
  这时两人同时发现一个人站在院门内,谁也没看清这人是何时来的。芳芳骇然,道:“前辈何人?有何见教?”
  这第一句话给萧健的印象并不坏,他道:“你就是马芳芳?”
  “正是,前辈大名是……”
  “我想问你两件事,一件是门罗夫妇是如何死的?另一件是不了和尚为何而死?
  ‘已了’是什么意思?“他并未说出自己的来历。
  李婉如道:“你这老头子可就怪哩!不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却问东问西,我们为什么要回答你?”
  “婉如,不可无礼!”马芳芳何许人,她一看萧健的眼神就知道是绝顶高手,而且问的两个问题,都会使她心头打鼓,只是她很能沉着镇定。
  冷静是她的特长,机变是应付特殊事件所必需的,也只有冷静才能谈得上机变,而机变的前奏自然就是冷静。她肃然道:“这是晚辈一生中最痛心的事,晚辈不幸被人强暴,意志消沉之际,遇上了门大侠、他虽已四十余,但为人体贴,对晚辈百般安慰,晚辈在感恩之下……”
  “你不知道他有妻室?”
  “当然不知,而他说妻子已殁,没想到他居然有妻子,而且闻风赶到,场面火爆,立刻动上手。”
  “你帮了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