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尸炼魂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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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和他告了别。COV是美国公司,可最大的头头儿却是东瀛人。大汉和东瀛的关系不太融洽,我们这些给东瀛人打工的打工仔也时常自嘲说这回算是当了汉奸,给祖宗丢脸,少不得什么时候看东瀛人不顺眼,就要炒老板的鱿鱼。可是说话容易,天晓得这年头要吃上一口热饭是多么困难呢?
我抬头看看二龙他们住的一号楼,苍白的月光下面,房子黑峻峻地立着,大多数房间都黑着,每层楼大概只有两三盏灯亮着。二龙的房间也亮着灯。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声音很细很碎,好像被风一丝一丝地剥了下来。
在二楼楼梯口,我遇到了王大可,就是那天头一个看到我在二龙房间里的同事。他是个刚满十八岁的愣小子,已经在外面闯了两年生活。原先一直做机修工,最近终于够资格考了一张驾照,正在跟二龙的车。
他名字叫“大可”,胆子却小得很。一看到我就连连倒退两步,不要命地往楼上窜,一边大叫“有鬼咧!”楼道里的灯早就瞎了,那天我大概又真的把他吓得不轻,估计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楼上听声音有不少人,一听到大可的叫声,立刻有七八个男声喝道:“什么东西?”五六支手电筒的光柱照了过来。
我喊了一声:“是我,小方。”慢慢走上去。二龙房间门口围了不少人,把整个三楼走廊堵得严严实实。大可一屁股坐在楼梯口,整个人都傻了。我把他拉起来,在他背后拍了一掌。
“……方哥,你,你回来了?你吓死俺了你!”他扶住墙喘着大气说道。
“嗯,里面干什么呢?”
“啊,今天是俺师傅头七,他们那儿的习惯是要到人死掉的地方做的,他爹娘都来了。刚才……刚才给他点蜡烛,俺的娘!一连划了五根火柴都划不出火,又不能用打火机。俺,俺下去再买一包。你出来了?里边咋样?”
“没啥,你去吧,小心黑。”
同事们看到我,都小声打招呼。因为在我被关押的时候又发生了命案的关系,我该是这里唯一没有嫌疑的人了。他们大都很友善地拍拍我的肩膀,给我让开一条路。
我挤到房门口朝里面看。最占地方的床已经拆掉了,房间显得很大很空。四周摆了不少花圈,明晃晃刺人眼。正中间的书桌上面供着二龙的牌位和水果豆干等等供品,两支没有点着的白蜡烛直立着,一边散着一把线香。
供桌前面铺了两个破旧的棉垫子,对坐着两个木头一样的老人,头发都是花白的,身上的衣服看来崭新,可是样式却是二十年前就没有人穿的了。他们中间摆了一只火盆,里面放着一堆纸钱,还没有烧。
墙角立着三个人:李哥,李嫂,郑小薇,正轻轻地咬着耳朵。
二龙从挂在墙上一块黄布上的黑白照片里瞪着房间里所有的人。照片大概是他十来岁的时候拍的,照片里的他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带着一半好奇一半惊慌看着镜头。
郑小薇看到了我,眼睛亮了一下,走过来柔声道:“你出来了,没吃苦吧?”
我还没回答,李哥也走过来说:“小方你回来得正好,你说说该怎么办?”李嫂在他身后拧了他一下,用下巴点了点外面:“出去说。”
我和郑小薇挤出人群,到了拐角处。她问我说:“小方,你是头一个发现的,很害怕吧?”
我道:“我刚进去,大可就推门进来了,来不及害怕。”
“二龙死得真惨,我是没有看见,只看见后来红色的房间,饭都吃不下了。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他的房间洗干净,真惨!可是公司里面却告诉外边说他是跌到搅拌机里死掉的——他一个驾驶员,到搅拌机旁边干什么?”
我想起了小律师的话,闷闷地说:“反正人是死掉了,这么说也许对他爹妈也好一点。”
“哎呀,你真笨!”她用修长的手指戳我的脑袋,“公司是想少赔一点才这么说的!你想,要是凶杀案子的话,十万块打发得掉吗?”
我摇摇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要告诉他爹妈,让他们和公司打官司!”
我有些口干舌燥。想象不出该如何告诉两个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的老人,他们的儿子被人挖开肚皮,将内脏丢得到处都是。也许现在他们身下的地板空隙里,还有儿子的碎肉。
可是钱,他们需要钱。
“你们准备怎么说?”
“我们也不知道,你想想看?”
我想了一会儿,实在理不出个头绪。这时候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哭泣声,连忙跑过去看。只听二龙他妈用一种古老质朴的乡音喊叫着:“我的儿啊,你是不是有冤屈?要不何事一连七根洋火都划不旺?你要是真有冤屈,就让这根洋火划旺它——”
她手中的火柴轻轻擦过砂皮,发出轻微的爆裂声,一朵摇摆的小火花开起来了。
屋里屋外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左右瞪着别人,想从旁人的脸上找寻什么答案。唯有二龙的父亲仍旧一动不动地蜷缩着,像一块烧焦的树根。
×××××
烧过纸钱之后,我们下到楼底下的空地。有人搬来几块砖头垒成两排,有人拿来几根短钢筋架在砖头中间,在下面烧起火来。我们把二龙的衣服和杂物一样一样放上去,因为下面通了风,好烧得很,只有棉被费了一些手脚,烧了一个多钟头。一直忙到十二点多,把所有东西都给已在阴间的二龙送去,这才算忙完。大家把砖头和钢筋踢到路边,灰就等天亮叫清洁工人来处理。
人很快便散去,郑小薇也和我告了别。谁也不愿意在这个黑咕隆咚的冷天里多待。
我还要去车库取车。
地下车库在离宿舍两里路的地方,要走上好一段。幸好身上有展教官送我的这件皮风衣,要不然可遭了大罪。我一个人走着,嘴里呼出的白气很快在面孔上结了一层霜。
月亮真是又大又圆,远处有狗在叫。世界是灰色的,并且只有我一个人,孤独地行走。
还有那个变态杀手。
也许他正在暗处看着我,正在笑,正在磨着爪子,正从我身后慢慢接近,扑上来咬我的喉咙。明天早上我会被发现散落在整条路上。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加紧两步,一路小跑起来。车库近在眼前,那微弱的黄色光芒使我感到安心。
我很快就找到了我的迪奥小车——整个车库里再也没有比它更加破旧的车了。远处一辆汽车发动的声音叫人放心,使我知道这个世界并非只有我一人。
我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正要去开车门。那辆汽车的轰鸣声越来越响,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抬头一看,一辆白色丰田轿车如同蟒蛇前行一般左右扭曲,横冲直撞朝我撞来。要不是半夜车库里车不多的话,它肯定早就被撞得停下来了。
我敏捷地往自己车子的引擎盖上一坐,惊险地避过了这辆疯狂的小车。它又朝前扭了一阵,终于一头撞在了水泥柱上,整块挡风玻璃都裂开了。
我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准备迎接一个喝得七荤八素的醉汉驾驶员,说不定还得忍受他在我身上大吐特吐一番,我已经拿出了手机准备播打急救电话了。
“有没有人?你受伤了吗?”从后车窗望过去,只看到鼓开的安全气囊,看不到有人的样子。
我走近前侧窗,俯头朝里面望去,冷不防一条白色的影子从车里窜了出来,灵巧得好像一只大猫。我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也说不出来。几乎在瞬间有只尖锐的爪子搭上了我的肩膀,一把手枪则抵住了太阳穴。
我想起了那个变态杀手的作风,心中暗叫“倒霉”。鼻尖却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忍不住微微扭头朝后望去,呆住了。
胁持我的是一位浑身上下未着寸缕的妙龄少女。
第五节 艳遇恶梦
少女柔顺的浅黄色长发在风中散开,露出小巧精致的面容。
我只觉得一千株樱花同时在心底开放,粉嫩的花瓣飘落到全身所有血管当中,呼吸里也全是醉人的芳香,耳边则响起花瓣洒落时微微的“沙沙”声,皮肤开始变得火烫。
目光不由自主地沉下去,掠过惊心动魄的胸脯,笔直光滑的大腿,还有那令人充满遐想的三角地带,一条淡黄色带着黑色斑点的尾巴在她身后俏皮地晃来晃去。
尾巴……她怎么可能会有尾巴!
欲念在瞬间干涸,我口干舌燥地站着,视线回到她的脸上。在她满头温润的秀发中间,两只微微卷起的尖耳朵随着风声慢慢转动,好像漫画中经常出现的猫耳服务生一样。
只不过我不觉得会有人在半夜十二点,只戴着两只猫耳朵实施抢劫。
这两天所有发生的事已经完全超乎了思考能力之外,我自问还算是个唯物主义者,却无法解释所看到的一切。
嗯,一头猫妖。唯一的问题是,是否便是撕碎二龙和老王头的那一头。
我看着她,手上什么动作也不敢做。她靠近过来,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我的身上,微笑着露出两颗尖利的犬齿。
“开……开车。”
她的声音绵软好听,就像午后刚刚睡醒的猫咪发出的哈欠,只不过吐字不甚清晰,像刚刚学会的小孩子。
看来这年头的妖怪还没有聪明到学会开车的地步。我不敢违逆她的命令,但也不想牺牲自己的小车,只好忍住心头涌起的惧意,耐心地对她解释道:“你看,这辆车的安全气囊被打开了,没有办法再开。”
她的脸上露出十分明显的失望表情,令人忍不住心中一震,刚想忍痛将自己的小车贡献出来,却发现她又明朗地笑了:“给你。”
她把手枪递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她手足并用,灵巧地朝附近一辆别克车跳过去,这是我们运输部程经理的座驾,据说拥有完善的防盗设备,然而她只花了半分钟就打开了车门,然后俯身在驾驶座处操作着。现在我可以确定那条连在尾椎处的尾巴是货真价实的,当然,也将尾巴下面隐约的萋萋芳草一览无余……
“轰……”汽车居然被她发动了!
她转过身,把两只手搭在车门上,兴奋地望着我,尾巴伸到身前晃动着。
我知道自己不该走过去,不该看那些不该看的东西,也不该勃起,可是这三件事没有一件还受自己控制,她的两只大眼睛就好像一汪永无止境的碧水,我只能沉沦到底。
不知怎么,我已经走过去,坐上了驾驶座。她欢呼一声,爬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狭小的空间里慢慢溢满她身上令人血脉鼓涨的体香。这时候我才想起脱下自己身下的皮衣给她披上。可是她似乎连怎么穿衣服都不知道,把皮衣胡乱盖在胸口。雪白晶莹的肌肤在黑色深沉的皮衣下若隐若现,更加增添了她妖媚的诱惑力。
我那玩意儿已经把方向盘都抵住了。
“我该去哪儿?该怎么办?又为什么会在这儿?”这些问题在脑子里轰鸣,,我他妈快疯了!
“我、你……要走,坏人在……追!”她说了第二句话,同时认真地点了点头,黑皮衣上立刻勾画出她胸部的沟壑曲线。
“嗯……你说什么?”
“坏人,追。还有,枪,砰砰!”她的表情很严肃。
我把她说的每一个汉字组合起来,还是没有搞明白是什么意思。身上所有的血液都供给到下体去了,大脑有些缺氧。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开来了两辆面包车,为她的话作出了最好注解——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是两辆黑色凌志,车身上喷涂着COV的标志。
这是公司最核心的保卫组专用的车辆,远非在外围厂区巡逻检查工作证的保安可比,据私底下流传,他们甚至拥有合法的持枪证,可以购买小型的半自动火器,不知道公司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需要这样的防备的。
这下坏了,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偷车贼的!
“开……开……”她双手合十,眼里噙着善良的泪花。
凌志车在身后停下,下来两名高大的黑衣保卫。
我刚想下车向他们解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坐在别人的车里,保安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微型半自动步枪。
“哒哒哒哒……”枪口喷出了火光。
“小心!”我拉着她一起埋下头去,后车窗被子弹打了个粉碎,玻璃碎屑四处乱溅,我的右手上立刻被划破一个口子。
这只“猫妖”一言不发,抓起手枪便反身还击,从她拿枪射击的姿态来看,肯定曾受过两年以上的专业训练。
“这是搞的什么鬼?新年礼物吗?”
我还想再问,子弹如雨一样倾泻过来,只好恶狠狠地挂上一挡,松掉离合器,踩下油门。别克车骤然发动,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噪音。车外子弹横飞,将前后侧窗打得粉碎,碎渣又划破了左手,射出一注鲜血。
别克车缓缓启动,强劲的马达在短短数秒内便将速度推至极限,这时候哪里还管车子的情况,油门一踩到底,变速箱剧烈抖动起来。后面的凌志车紧紧追赶,枪声接连不断,只听“乓”的一声,如同马蜂窝一般的行李箱箱盖被高高抛起到半空,原来是摆放在行李箱当中的后备车胎被击中爆破,炸了开来。
我驱车冲上地面,强烈的振荡让人呕吐。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无妄之灾了。月亮几乎有半个天空那么大,既美妙又不真实。
好吧,好吧,摄像机在哪儿?别再跟这个可怜人开玩笑啦!
三辆车在公司园区当中肆无忌惮地穿梭,凌志渐渐逼近。我一边注视前面的道路,一边从后视镜中观察后面的追兵,车身左摇右甩,尽力不让追车超前。脑中升起一种十分荒诞的感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那样不真实,倘若不是现在身旁正坐着一个外套下面什么都没有穿的大美人,真要怀疑这到底是否梦境。
无论如何,这场艳遇所要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与此同时,心中却也升腾起一丝快意,仿佛又回到了子弹横飞、硝烟弥漫的训练场。
可惜自己再也没有超乎常人的战力。
一串子弹从后窗射入,将车内的后视镜打成粉碎,又穿过前窗,把玻璃打出几个小洞,裂缝立刻以枪眼为圆心延伸开来,极大地阻碍了视线。
一辆面包车已经飙到身后,狠狠地撞了上来。我们两个都被撞得弹起,别克的后脸也支离破碎,保险杠在地上拖了很长一段距离,冒出一串串火星,终于叮叮当当地掉落。
另一辆面包车找到机会,从后超上,对准侧翼猛撞,两辆凌志似乎经过特殊改造,底盘极重,只一下子就把别克撞得差点飞出车道。
我被两车逼出了火气,只恨双方吨位差距极大,实在无可奈何。
“猫妖”尖叫了起来:“前面——”
她的叫声并不能算刺耳,我抬头一看,前面立着两个堡垒一样的岗亭,岗亭中间横着一根红白相间的铁栏杆,就好像老式火车道口的护栏一样。
这是公司七道大门里最早修建的一道,附近都是仓库,平时就没什么人。除过岗哨,周围一段都是高耸的围墙,再远处则是弯弯曲曲的小河,没有绕过去的可能。
走投无路了。
我突然想起程经理的这辆最新款别克好像带有悬浮喷射飞行功能。由于政府对飞行车牌照管制得十分严格,很不容易搞到牌照,所以程经理当时叙述时还带着若无其事的得意洋洋。
排档旁边的蓝色按钮就是转换行动模式的开关。只不过正确启动飞行模式的方法,乃是要在停车的状态之下,待车慢慢悬浮起来,这才能够开动。在这一百码以上的速度下强行切换,大有可能当场熄火。
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搏了!
“绑好安全带,小心!”
我咬牙猛地一拳砸向档位旁的切换钮。车身剧烈地震动起来,发动机发出刺入心肺的轰鸣,仪表板上转速不住提升,挂在遮阳板上的吉祥娃娃疯狂地跳动起来,自车后冒出隆隆黑烟,将两辆追车的视线挡住。
震动几乎要让人连隔夜饭都要呕光,心里也有些悲哀自己现在身体素质之差,和从前真有天渊之别,嘴里大叫道:“你他妈快给我飞起来啊!”
运转到极至的别克像一头挣扎的巨兽,冷不防踩过地面上一个浅坑,车内的人便好像一个浪头打来,脑中嗡嗡作响。幸好也是借着这浅坑带来的跃力,别克“咻”地飞了起来,底盘上的悬浮飞行系统开始勉强运作,在空中飞出数十米的距离。
我刚想擦汗,从底盘处却突然爆出一声闷响,悬浮力度表上的数值也飞快下降。禁不起高强度的摆弄,飞行系统彻底玩完。
此刻距横在路上的铁栏杆还有四五米的距离。车子正在凭借惯性作最后的滑行。
“猫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脑中不知为何出现了她满脸潮红的动人景致。
“轰!”别克勉强越过铁栏杆,再也无力飞行,重新落到地上。这下子原本还挂在车上的破烂全被震落,就连左侧前门也“当啷”一声滚了出去。
不过好歹还在行驶,速度降到八十码左右,再升上去发动机便吃不消了。
我们驶出了公司!
扭头看去,岗亭里的灯已经亮了,那铁栏杆快速拉起,但已来不及了。前面一辆面包车直冲栏杆而去,整个车顶都被削掉,歪歪斜斜扭到路边,撞上了一根电线杆。后面一辆则幸运地冲过栏杆,继续追来。
这里虽然已经出了公司,但直到前面的高速公路为止,在此时都不可能会有车辆。我们仍旧处于危险之中。
“节省着子弹,小姐!”我抽空朝她大吼一声。这时候四面的玻璃窗都给打碎了,风灌进来,把我和她死死地按在座位上。
“慢,一点。”她艰难地转过身,对我说,“我,瞄准。”
我从后视镜里预估好位置,既然这样下去肯定会被追上,倒不如让这个神秘的女孩试一试,那么大班人一起追这个女孩子,总不会是毫无理由的。
微微松开油门,车子慢慢降下速度。猫妖以左手为托架,冷静地瞄准,精确地射出了三颗子弹。
那辆凌志的右侧前轮立刻瘪了下去,整台车斜斜滑过一段距离,在马路上打起滚来,最后“轰”的一声爆炸,燃烧的碎片自半空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