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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魅影秋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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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山山河壮丽,风景宜人,自古即为洛阳八景之冠,两山翠柏与伊水相映,游览路旁的十几处泉水构成了优美的景观。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就有“洛阳四郊山水之胜,龙门首焉”的佳句,今诵犹新。
    谌小峰和铁心慈一路游览,来到了奉先寺。
    谌小峰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他是来决斗的。
    一个人在决斗之前,到处看看风景,能使紧张的心情得到放松。
    现谌小峰的心情已经很放松,——甚至已差不多忘了决斗的事。
    奉先寺本来就不是一个适于决斗的地方。
    奉先寺并不是一座寺庙,而是一个石窟,三面石壁上都雕满了各式各样的佛像,规模之大,龙门第一。有二菩萨,迦叶,阿难,金刚,神王等,大多温和可亲,面带微笑。
    二人来到卢舍那大佛之前,仰首观望,此佛高达五丈,一颗头颅就有一丈多高,两耳垂肩,长达五尺。谌小峰站在大佛之前,不由感到了自己的渺小。铁心慈道:“奉先寺开凿于武则天执政之期,先后费时四年,武则天自己出钱二万贯,这卢舍那大佛,据说就是按照武则天雕塑的。据佛经所言,卢舍那即是光明照遍的意思。”铁心慈小时候就跟随父亲来过这里,对这里的一切再熟悉不过,所以解说起来头头是道。谌小峰又仔细看了一阵,只见这尊佛像丰颐秀目,嘴角微翘,呈微笑状,头部稍低,略作俯视,宛若一位睿智而慈祥的中年妇女,令人敬而不惧,把高尚的情操,丰富的情感,开阔的胸怀和典雅的外貌都完美地结合地一起了。谌小峰道:“这尊佛像果然很像一个女人。”
    在卢舍那大佛的侧旁还有其弟子阿难、迦叶、力士、天王,有的慈祥,有的虔诚,而上边的天王,力士,则是面目狰狞,咄咄逼人,把主像烘托得更突出了。
    二人正自看得出神,忽听一人冷冷道:“这里风景不错,只可惜我们并不是来看风景的。”
    谌小峰一惊转身,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已站在他身后两丈之外,来得无声无息,以他的修为,竟不知道此人是何时来到的!
    谌小峰道:“谢春生?”
    那少年拱手道:“正是在下。”
    谌小峰道:“我们就在这里?”
    谢春生道:“这里只适于观赏风景,不适于决斗。”
    谌小峰立刻同意,道:“不错,地点在哪里?”
    谢春生道:“请随我来。”
    三人出了奉先寺,四野空旷,远远可以望见一片枫林。
    枫林红如血。
    谢春生就走向那片血红的枫林。
    秋风瑟瑟,枫叶缤纷如雨,谌小峰的人已在枫林中,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少年,道:“你学剑几年?”
    谢春生道:“我十一岁学剑,十年方有小成。”
    谌小峰道:“昔年天南一剑谢天雨一战成名,也正是在你这个年纪。”
    谢春生挺了挺胸,道:“谢天雨就是我爷爷。”
    谌小峰耸然动容。
    二十年前,谢天雨威震天南,与他师祖中原一剑平随浪齐名。他实在想不到这个少年竟是谢天雨的孙子。
    谌小峰道:“以你这样显赫的出身,要是早几年行走江湖,如今必定也是一个名人。”
    谢春生不屑地道:“那不过是仗着祖上的荫庇,徒俱虚名而已,我要凭着自己的真实本事闯荡江湖。”
    谌小峰道:“好,请出剑。”
    谢春生的手已握住了剑柄,他的手白皙,手指修长而有力。
    他的剑鞘是青竹做成的,没有任何装饰,他的剑虽未出鞘,但谌小峰已感受到了一种冷入骨髓的锋芒。
    谌小峰知道,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他生平所遇最可怕的对手。
    但他的脸上还是挂着微笑。
    因为他充满了信心。
    一个人在面对敌手的时候,只有心里充满了自信,才会有他这样的微笑。
    笑本身就是一种有效的武器,能打击对手的勇气和信心。
    一声悠长的龙吟,两人的剑几乎同时出鞘,两人都已跃到空中。铁心慈站在三丈之外观看,但见两人在空中各自挥剑,双剑并不接触,也不攻击对方,如同儿戏一般。
    原来两人都是用剑的高手,此方剑招甫出,彼方即出招克制。而两人从不将招式用老,见自己的剑招被对方克制,立即变换下一招,双方不停地变招,就造成了这种情形。
    只见谢春生使的是一柄薄薄的长剑,施展开来,轻捷如风,招式飘逸流畅,变化莫测,正是点苍派正宗的流云剑法。谌小峰使的长剑却是非常奇特,一般的长剑双刃都是直的,而这柄剑的剑刃却是波浪一般的曲线。他的剑法也很奇特,每一次出剑,都划着美妙的曲线,剑势有如波浪般起伏变化。他虽然自信,却并不轻敌,已将家传的“逐波剑法”一丝不苟地施展出来。
    但见两人身形翻腾盘旋,奇招频出,两柄剑奇诡地变化着。这两种剑法施展在一处,当真可称得上波诡云谲。两人从地上打到树稍,又从树稍打到地上,黄叶被剑风激起,漫天飞舞,慰为壮观。
    忽然,漫天黄叶中,铁心慈看到了一道亮丽的剑光,犹如天外流星般辉煌、绚丽,这一道剑光过后,战斗突然停止,铁心慈的呼吸也停顿了。
    黄叶慢慢降落,谌小峰和谢春生相对而立,谢春生的长剑下垂,剑尖指地,谌小峰的剑已在他的咽喉方寸之间。但谢春生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沮丧的表情,相反,他脸上发出了一种光彩——胜利的光彩。
    谌小峰收剑入鞘,叹道:“好一招飞星过户!想不到你竟学会了你爷爷的天雨流星剑。”
    谢春生道:“我只学了这一招。”
    谌小峰淡淡道:“就只这一招,在江湖上已经很难找到对手了,刚才若不是你手下留情,现在我已经是个死人。”
    这一战失败的原来并不是谢春生,而是谌小峰!
    谌小峰的剑虽然逼住了谢春生的咽喉,但谢春生的剑已在前一刹那间划过了谌小峰胸膛。
    看着谌小峰胸前衣衫上被剑锋割裂的一道长长的口子,谢春生道:“我不杀人,我不想把自己的成功建立在冤魂和白骨之上。”
    谌小峰道:“你难道没有想过,你不杀我,我那一剑很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谢春生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谌小峰道:“你错了,我只不过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不能摆脱名利和地位的束缚;我是一个名人,当然不能败在你这样一个无名者的手下,我刚才只要一剑杀了你,有谁知道失败的人是我?”
    谢春生道:“但你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在那一刹那间,我曾动过这样的念头!”谌小峰悠悠道:“每个人都有邪恶的一面,也有善良的一面;一个人是善是恶,很多时候往往是看他自己的心情,我没有杀你,只因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坏,一个人心情不坏的时候,总是要善良一些的。”
    一个失败的人,心情怎么会好得起来?
    除了谌小峰外还有谁?
    快乐公子之所以常常快乐,正是因为他对生死荣辱、胜败得失有着一颗伟大的包容心。
    谢春生虽然胜了,但还是觉得自己远远比不上快乐公子。
    谌小峰虽然在剑上败了,他却是人生的胜利者。
    笑对人生,不仅是一种修养,也是一种境界。
    但世上又有谁能真正的永远笑对人生呢?
    世事无情。
    人的一生中,总难免会遇上一些不幸、苦痛和挫折,甚至会遇上你从来也不敢想象的灾难。
    快乐公子也不例外。
    他与铁心慈回客栈的时候,一个少年已在路上等着,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
    “公子,小姐,侠义盟出大事了,盟主夫人要你们两人即刻赶回聚义山庄。”
    这个少年正是侠义盟洛阳分舵的信使马兴,谌小峰识得他。听他说得严重,忙问:“侠义盟出了什么事?”
    马兴看了谌小峰一眼,又低下头去,迟疑着道:“这个……在下不知,在下只知道侠义盟出事了,舵主已经接到命令,今天一早已启程赶往聚义山庄,陈护义也将群英剑会交给清胜寺筹办,自己赶回山庄去了。”
    谌小峰见他说话的表情,料想他必然知道内情,却不敢当着他说出来。
    这是为了什么?
    难道聚义山庄发生了什么不幸?
    而且这不幸与他有关?
    他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当下也不多问,与铁心慈一道,回客栈牵了各自的马匹,快马加鞭,赶往聚义山庄。
  正文 第八章 僵尸无畏神功
    两日之内,侠义盟接连发生了一系列震惊武林的大事:护义周英承、总护法白雄登、盟主谌阳合先后惨遭毒手;二号囚魔洞被人打开,二十多个魔头全部逃出聚义山庄;数日后,人们赫然发现,凶手就是侠义盟总护义罗忘琴!
    盟主和总护法已死,总护义成为罪魁祸首,侠义盟的大局由谁来主持?
    此刻,大家都在等着一个人,一个不能缺少的人,这个人就是四大护义之一的陈云中。
    二十年前,谌阳合,罗忘琴,白雄登,陈云中,林森这五人都是逐魔会的八大护义中人,无影神魔伏诛后,逐魔会更名侠义盟,他们五人就是侠义盟的开派元首。
    而陈云中的名望和武功都在林森之上。
    如今侠义盟实已到了分裂瓦解的边缘,急需一个能够服众的人来掌控局面,陈云中无疑是大多数人心目中的人选。
    陈云中并不在聚义山庄,但他已在赶往聚义山庄的途中。
    陈云中此时正骑着一匹红鬃马,行走于深山林木中,他身着黑色劲装,披着一袭黑色披风,风一吹,披风翩翩起舞。他神情之间一片冷漠,孤傲。
    陈云中是奉盟主谌阳合之命前去洛阳协助清胜寺主持群英剑会的,三日前惊悉聚义山庄发生巨变,便将举办群英剑会之事交托给清胜寺,连日赶回山庄。
    他满脸肃容,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倦意,他的心已疲倦,他不想思考太多,因为有很多事情都是他无法想象的,他只想尽快赶到聚义山庄。
    忽然,深山中传来了几声虎啸,陈云中瞳孔突然收缩,一带马僵,停了下来。
    只听林子里一阵响动,五只老虎先后从两边的树林里跳了出来,三只老虎拦在前面,两只断后。
    陈云中目视前面虎视眈眈的三只老虎,居然对它们说起话来:“秦岭五虎?”
    原来他已看出那些货真价实的虎皮里,装着的并不是老虎,而是人,是五个比老虎还要凶悍可怕的人!
    他们就是江湖上的五只老虎——“秦岭五虎”。
    “吊睛白额虎”石马,“黑面虎”牛失魂,“青面虎”杨逃,“飞檐虎”秦飞,“金毛虎”朱不安。
    这五个人本是被禁囚在聚义山庄二号囚魔洞里的,如今在此出现,恰好印证了陈云中不久前得到的消息。
    当中一虎道:“阁下好厉害的目光!”
    陈云中左手突然一拍马背,马一声长嘶,向前窜出,他的人却出乎意料的向后翻腾,一声龙吟,长剑出鞘,随手洒出一片银芒,银芒撩起了一片血雨。
    陈云中就像背上长着眼睛一般,竟然知道有人向他偷袭,他的出手也像是事先已精心测算过一般,快速而且准确。
    “吊睛白额虎”脑袋落地的时候,一双吊眼还在吃惊地看着他。
    前面三虎本以为陈云中想强行突围,早严阵以待,却见陈云中身形向后翻出,而马匹直冲过来,刚好挡住了他们进攻的路线,三人只得闪过奔马,分由两旁扑出。
    陈云中双足刚自着地,四个人已从四个方位向他扑来。他们都没有兵器,却有一双可怕的爪子,甚至比老虎的爪子还要锋利有力。谁都知道秦岭五虎的五指可以轻而易举地洞穿一个人的骨头,扼断一个人的喉管,可以随意在一个人的身上插出五个血洞。他们的手就是很可怕的兵器!
    只可惜他们遇上的却是名震武林的“独行剑客”陈云中。
    陈云中身形腾空,翻滚,扭转,出剑——长剑平掠、斜撩、回旋、反刺,这四剑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绝无丝毫滞涩。一时寒光耀目,血花飞溅,剑光与血光交织,如美丽的鲜花在空中绽放。
    这一瞬的光芒,这一瞬的凄艳,绝不是任何言语所能形容的。
    陈云中的身形已经斜斜掠出,如箭离弦,飞射而去,他的马还在向前奔驰着,他的人却已到了马的头顶,身形一个翻滚,落在马背上。
    他的剑已经入了剑鞘,他没有再去看身后的四人一眼,他从来不会多看死人一眼——死人有什么好看!
    陈云中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狂热——对剑的狂热,他对剑的狂热已几乎超越了一切。
    可是他的脸上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厌倦。
    当剑芒闪现的一刹那,他心中就升起了一股狂热。
    当血光崩现的瞬刻,他心中又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厌倦,那几乎会使他呕吐。
    ——对剑的狂热。
    ——对血腥的厌倦。
    剑光,是不是只有鲜血才能衬托出它的灿烂与美丽?
    陈云中脸上又渐渐出现了一抹兴奋之色。江湖上谈“虎”色变的秦岭五虎,在他的剑下却是如此不堪一击,近年来,他的剑法无疑已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虽然还比不上龙遨的游龙神剑,更比不上王贾弦的连袂双剑,但除了这两人之外,武林还有谁的剑法比得上他?
    忽然,正前方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
    陈云中循声一望,只见前面五丈外的道上,横躺着一个身穿白色麻服的人,头脸尽是鲜血。
    陈云中策马行近,下马细瞧,但见此人五官扭曲,满面鲜血,显是受伤极重,在这片刻之间,已然气绝。
    陈云中轻叹一声,将尸体移过道旁,说道:“得罪了,在下现刻事急,稍后再叫人将你安葬。”说完转身向座骑走去。
    突然,那尸体竟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悄然跟在陈云中身后!
    陈云中行得几步,忽觉背脊发冷,感到心里不安之极。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任何人都想得到那一刻陈云中该是何等的惊骇。
    他没有被吓昏、吓呆、吓傻,实在已算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
    明明已气绝身亡的人,怎么会突然站在他的身后?
    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恐怖、最神秘、最不可解释的事。
    武林中自然有不少诈死之术,其中最高明的有两种:一种是中原武林正宗内家功夫中的“龟息”大法;另一种是自天竺传入的神秘瑜珈术。
    这两种极高明的诈死之术都不能骗过陈云中。
    难道这人竟是死而复活?
    又或这世上还有比“龟息”大法或“瑜珈”秘术更为高明的诈死之术?
    陈云中忽然想起一人,脱口道“活僵尸!”
    那人就静静地立在那里,眼睛里一片空洞和死亡。
    寒光一闪,陈云中的剑突然出手,这一剑已倾注了他平生的功力,寒光一闪即至。
    没有任何人能形容这一剑的速度,寒光闪起,活僵尸就倒了下去。并不是因为他已中了剑——在陈云中的剑刺到之前,他已倒了下去,这一剑竟然落空了!
    但这一剑的剑势并未停顿,剑光下沉,陈云中的剑脱手掷出,噗的一声,插入活僵尸的胸膛,将它钉在地上。
    陈云中长剑出手,实在是孤注一掷。对一个剑客来说,剑是他生命中的一种依赖,他对剑的依赖,就像屠户对屠刀的依赖,鱼对水的依赖一样。所以一个剑客若失去了手中的剑,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死亡。
    陈云中敢于掷剑,是因为他已有了必胜的把握,他知道活僵尸无论如何也闪不开这一剑。但他却忽略了一件事——活僵尸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他是一个超人,是一个魔鬼!
    本来活僵尸已被钉在地上,看来对陈云中已不再有任何威胁,陈云中正要上前拿回自己的剑,谁知就在此时,活僵尸又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一声怪叫,反手将剑从胸膛里拨出,胸前留下了一个血洞,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一身白麻孝服依旧洁白如雪。
    这人的体内难道没有流动的血液?
    难道这人真的是妖魔鬼魂的化身?
    “僵尸无畏神功!”
    陈云中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后退了几步。
    “僵尸无畏这神功”是鬼冥门的邪功,据说是以一股阴凝之气游走全身,能将体内任何一个部位的血液迅速凝结,所以即使受了伤,鲜血也不会流淌出来。据说“僵尸无畏神功”练到至高境界——“通冥”之境时,这个人是永远杀不死的。
    此人能将“僵尸无畏神功”练到凝血不流的境界,已足以惊世骇俗了。
    那人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嘎嘎”的声音,也不知是在发笑还是在怪叫,忽然左掌一抬,一道诡异的绿色掌影自掌心飞出,向陈云中轻飘飘地飞了过来,像雪花一样轻轻地柔柔地落在他的胸膛上。
    陈云中并不是没有闪避,事实上他已使出了最精妙的轻功,连换了十一个方位,变化了七种身法,但他还是没有避开那道神奇的掌影。那道掌影虽然只是很轻柔地落在他的身上,但他全身都震擅了一下,只感到一阵冰寒透入心里,瞬间传遍了全身,于是他体内本来流动着的血液渐渐停止了流动。
    他的生命也停止了……
    秋风悲鸣,风中传来马蹄疾响。片刻,两骑并驰而至,马上一对少男少女,行色匆匆。
    马上少女眼尖,远远就认出了躺地道路上的陈云中,惊呼道“陈护义!”。
    二人迅速收缰立马,但由于奔行甚疾,待得停下时,已驰近两丈以内。两人翻身下马,奔至陈云中身旁,此时陈云中早已气绝。
    这对少年男女正是谌小峰与铁心慈。原来,二人本在洛阳游山玩水,等到八月十六参加侠义盟与清胜寺共同主持的群英剑会,前日从马兴口中得知聚义山庄生变,二人心急如焚,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路。一路上换马三次,两日之内,连过洛宁、伊川、宜阳、三门峡、潼关、华阴、华县、渭南等河南陕西两省九县,直抵临潼,不日即过长安、户县而至聚义山庄,不料却在此地碰上了陈云中。
    谌小峰查看了陈云中的伤痕,只见他胸部有一个墨绿色的掌印,显得说不出的诡异可怖。铁心慈道:“这是什么功夫,是谁下的毒手?”她伸手一触那掌印,只觉又冷又硬,寒气直浸心肺,连忙缩手,惊呼道:“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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