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苦涩童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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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出去,你洗了我再洗。”
“湿着身子出去,会感冒的。算了,一起洗吧,反正都被你小子看光了,就便宜你了。”
第119章()
“那我下来了,不能让你怀孕。”
“怎么,你怕丢人啊?”
“不是丢人。”
“如果你大点儿,干妈怀孕都不怕,可以给你生孩子。但是你太小了,还不成熟。”
听到孟琴说可以给我生孩子,我一阵迷惑。我还是孩子,难道就可以生孩子了吗?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让我心情焦躁。
“嗯。”孟琴轻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干妈?”
“没事,乖儿子,赶紧下来哈。”
“你刚才好像说了个柳下惠?是什么啊?”
“柳下惠是个人,坐怀不乱。”
“什么是坐怀不乱?”
“就是有美女坐到他怀里,主动投怀送抱,他都能忍住,不乱来。”
“他是什么人啊?”
“好像是古代的一个大官,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感觉下身有点难以抑制的感觉,赶紧从孟琴身上下来,将身子侧在一边。
“怎么了?”
“我要做柳下惠。”
“好,干妈支持你。就这样,抱着干妈睡觉。”
“好。”抱着孟琴温暖的身子,我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孟琴已经起床,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更加端庄。
“小男人,起床了。”孟琴说。
“你叫我什么?”
“小男人,呵呵。”
“我要做大男人。”
“哈哈,就是年龄小点儿。那个东西倒是不小。比林志强的还大。”
“别说话。”
“怎么了?”
“再说话,又要硬了。”
“好,不说了,别惊醒它。哈哈,你赶紧起床吧,我们吃过早饭,还要赶路呢。”
我快速穿上衣服,孟琴抱着待云,我拉着行李箱,到了吧台。
“昨晚休息的还好吧?”老板娘笑着问。
“很好,谢谢。”孟琴说。
结了账,我们就出门了。只花了三十块钱,确实不贵。
“我们不和那个女的打个招呼吗?”我问孟琴。
“不用,她折腾了一晚上,肯定累得很,估计这一上午,她都在睡觉了。”
吃过早饭,到了公交站台,上了驶往长途汽车站的公交车。
到了车站,孟琴去买了票。
“干妈,从这里到你们家要多久啊?”
“我们先坐车到常德,再转车到桃江,再转一次车到竹林镇,然后坐摩托车到仙境村。”
“看样子是要转好几次车啊?”
“是啊,估计要走一天呢。”
“没想到这么遥远,看来这仙境的确是难以到达的。”
“呵呵,只是名字叫仙境哈。”
经过这一路的奔波,我早已将晕车的事忘在脑后。可是踏上到常德的公交车没多久,我的担心再度袭来。车子总是绕行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它不停地打转,扭曲了我的肠子,打翻了我的胃。我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看看外面,一会儿又把头埋进前面的座位靠垫里。心里只想着能够早点到站,难道其他的人都没有晕车吗?怎么会没有人提议司机停车休息一会儿再走呢?我幻想了很多种让车子停下的方式,都没有实现。
“还有多长时间到常德啊?”我问孟琴。
“还早呢,这才走了还不到一半的路呢。”
孟琴的回答让我陷入绝望。我望向窗外,努力压制着胃里的蠕动。过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睛,躺在座位上,希望自己能够睡着。
“小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我闭着嘴,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声音。
“还没有?你看你,满头是汗。你感觉怎么样啊?”孟琴一边问我,一边用帕子帮我擦汗。
“没事,就是有点晕车。”
“看你这个样子,不是有点儿晕车,是很严重啊。我帮你找个袋子”,说完孟琴就朝司机喊,“师傅,有没有袋子啊?有人晕车。”
“没有袋子,要吐的话,打开窗子,别吐在车里哈”,司机朝后大喊。
窗子早就打开,我不时将头伸出窗外,想用新鲜的空气清醒大脑。
“实在不行,就吐吧,吐了好受些。”孟琴对我说。
“帮我问看什么时候到站?”
“师傅,还有多久到站?”孟琴大喊着。
“还有两个小时。”司机不耐烦地说。
两个小时,放在平时,只是很短暂的一瞬,可对那天的我来说,是多么漫长的煎熬啊。
胃液混合着食物不停上涌,冲到喉咙又被我用力咽下。我的意志最终还是没有战胜生理反应。迅速将头伸出窗外,粘稠的液状物从我嘴里、鼻孔里喷射而出。不吐则已,要吐就吐个干净,免得坐正后又吐。我用力收紧腹部,刻意张大喉咙,最后挤出的全是红黄的粘液。吐得酣畅淋漓,吐得满头大汗。孟琴将自己的手帕递给我,我不忍弄脏,只擤了擤鼻子,又用手将嘴巴揩干。将头收进窗内,把帕子还给了孟琴。
“不用帕子,怎么擦得干净。”孟琴说着自己拿着帕子帮我擦了嘴巴,又叠起来擦了我的手。
吐完之后,人轻松了很多,虽然头仍是晕晕的,却没有了呕吐的感觉。
“你闭上眼睛,安心睡觉,等到了站,我叫你。”孟琴说。我闭上眼睛,却没法睡着。孟琴叫我一起来,本是给她帮忙的,我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却出了这么大的丑。我真是没用。心里胡乱想着这些事情,身体感受着车子的颠簸,不时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的景物。树是绿的,草是绿的,却没有那种新鲜的感觉。它们都在灰暗阴沉的天空下显得了无生机。正如我此刻的心情,完全丧失了初到的兴奋,只想着自己和爸爸一样,也是个没用的人。
天上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点从车窗飘进来,落在我的脸上,让我更加清醒,精神也渐渐饱满起来。
“太好了,到的第一天就下雨了。”我对孟琴说。
“呵呵,我们这边跟你们那里不一样,经常下雨。”
“真的啊?”
“是啊,春夏秋冬,都经常下雨。”
“那太好了,我们那里要是也经常下雨,就不用浇地了。”
“雨水太多了,也不好。”
第120章()
孟琴拿过花洒,冲洗着身上。她突然把头伸了过来,看了一眼我的身体。
“你别看。”
“哈哈,害什么羞,男孩子长大了就是这样。”
“好了,我洗完了,你洗吧。”过了一会儿,孟琴对我说,把水龙头递到我手里,笑着走了出去。
我往身上涂了一遍香皂,胡乱搓了几下,又用水把身上冲洗干净,就算洗完了。
“你洗完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孟琴在外面说。
“马上就出来了,干妈,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等你回来,关灯睡觉啊。”
“那你先把灯关了,我再出来。”
“干嘛啊你?”
“你反正先把灯关了嘛。”
“好,我先关灯。”
啪的一声,房间里暗了下来。我快速走出厕所,冲到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关了灯也看得到。”孟琴笑着说。
“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控制它?”我说完就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面就常常这样。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不给你说,哈哈。”
“哎,干妈,你有时像小孩儿一样淘气。”
“主要是这个办法,告诉了你,你也没法用。”
“你先告诉我。”
“等你娶了媳妇,就有办法了。哈哈。”
“哎,等于没说。你知道我没有媳妇。”
“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让她帮你。”
“你又取笑我,我没有女朋友。”
“任淑不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给我说说。”
“说了,你不准给别人说。”
“好,拉钩。”孟琴说着,将手举了起来,我勾住她的手指,来回拉了几下。
“她给我写了纸条,说喜欢我。还有,有一天,她带我去一个桥下面,让我和她做那个事。”
“真的啊?”
“真的。其实她也挺可怜的,你知不知道,她被人强暴了。”
“不知道,还有这事儿,真是个可怜孩子。那你和她做了没有?”
“没有。我拒绝了。”
“你为什么不做呢?柳下惠啊?”
“她说她被人强暴了,觉得自己不干净,如果我和她做了,就能给她把脏东西洗掉。”
“人家都说的这么可怜了,你还不做。”
“我觉得和她做那个,是伤害她,另外,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怕她笑话我。”
“哈哈,这都不会。”
“真不会。”
“哎,你也好可怜。对了,我可以教你。”
“怎么做?”
“不知道怎么说,要做一次才知道。”
“和谁做呢?”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哈哈。真是可怜的孩子。好了,睡觉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好,睡觉。”
躺了一阵儿,仍是睡不着。听到孟琴翻身的动作,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隔壁的房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正觉得奇怪,却又听到了女人的叫喊声。
“干妈?”
“怎么了?”
“隔壁房间怎么了啊?”
“我给你说啊,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人确实不是个正经人。”
“不是正经人?那她是做什么的?”
“做鸡的。”
“做鸡?什么意思?”
“就是妓女,知道了吧?”
“这个知道。我们镇上确实曾经出现过一些打扮妖冶的漂亮女孩儿,她们要么在饭店工作,要么在洗澡堂子上班。镇上的人都说她们是妓女,还有模有样地说谁谁谁去过,要么是有钱人,要么是不正经的人。
“你怎么还没睡着?”过了一阵儿,孟琴又问我。
“不知道啊,感觉我们的床也在动,摇来摇去的。”
“那是你从火车上下来,还没习惯。”
“哎,就是睡不着,真是没办法。”
“算了,干妈牺牲自己一下了,你过来。”
我越过待云,到了孟琴身边,钻到了她的被子里,挨着孟琴的身体。她引导着我,让我进入了难以言说的境界。
“好了,下去吧。”
“你不是说要变软吗?可是还是没有变软啊?”
“你一直动,就会变软,但是不能在干妈身上一直动,以后有了女朋友,或者老婆,才能一直在里面动,直到变软。”
“可是我还是想在里面动。”
“不行,乖,好儿子,乖儿子,干妈教你这些,已经是犯了人伦大忌了,再做要出事儿的。”
“会出什么事儿啊?”
“如果你在里面变软,会把东西弄到干妈里面的,弄不好还会怀孕的。”
“真的啊?”
“真的,干妈绝对不骗你。”
第121章()
“要是匀一些到我们那里就好了,我们老家的人都经常盼下雨,可是老天爷总是很吝啬,经常是看到乌云密布,大雨马上就要下来了,却又被一阵风吹散了。有时刚把地皮打湿,雨却又停了。”
“所以说啊,还是我们这边好。”
“你以前不是说我们那边好嘛,还说你们这边经常发生水灾。”
“呵呵,各有各的好吧。”
我和孟琴说着话,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了常德。道路两边的建筑浓密,楼房比济南还要高些。墙壁被雨水冲刷的斑斑驳驳,显得破败而古旧。
到常德汽车站的时候,已是中午一点多钟。下了车,冒着小雨,我们走到一家店里。
“饿了吧,我们吃了饭再走。这可是常德有名的小吃,你一定要尝一尝。我们这里的米粉又细又滑,可好吃了,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呢。”孟琴说。
“你吃吧,我现在没法吃饭。”
“你把东西都吐光了,更要吃点。”
“我现在一点儿都不饿,只要等会儿坐车的时候不吐,就谢天谢地了。”
“那不行,你也吃点儿。老板,来两碗米粉。”孟琴对店主说。
“真不吃,干妈,我吃了还会吐的。”
“那好吧,老板,还是来一碗。”孟琴看到我哀求的样子,只好答应了。
“好嘞,要什么油码?”老板问。
“要酸菜肉丝吧。”
“好嘞。”老板答应着就去忙活了。
不一会儿,一碗米粉端了上来。那粉洁白、滚圆、细长,弯弯曲曲盘在碗里,上面飘着萝卜丝、肉丝,看着着实诱人。
孟琴用筷子夹了一根粉条朝我嘴边递过来。
“来,只吃一根儿,尝尝味道。”
“不行,吃了真要吐。”
“没事的,只吃一根儿,怎么会吐呢。”
看着孟琴那虔诚的样子,我张开了嘴,粉条进入口中,滑嫩无比,我轻轻嚼了一下,粉条就顺着嗓子溜进了胃里。
“怎么样?”孟琴看着我问,满是期待的眼神。
“味道确实很好。”
“那也来一碗?”
“不行,知道是什么味儿就行了,如果吐了的话,人难受,也浪费了米粉。”
“哎,好吧,那你再尝尝肉丝和酸菜。”孟琴又夹起肉丝和萝卜丝伸到我嘴边。我张口接了,酸爽的香气溢满口中,令人回味。
“好吃。”我由衷地赞美。
“是吧,我们这边的很多东西都好吃呢。这几天我带你好好感受一下。”
“谢谢干妈。你别管我了,快点吃吧。”
“谢什么啊,跟我还客气。”
孟琴雅致而快速地吃着米粉,脸上洋溢着满足的表情,嘴里连说了几个“味道真好”,仿佛这是人间的第一美味。
吃完米粉,结了账,我们买了到桃江县的车票,便又踏上了行程。
这车破破烂烂,到处漏风,却让我坐得放心。晕车的人最怕封闭憋闷的空间,空气流通反而好些,不管这新鲜的空气是从车子的哪个部位透进来的。
山路崎岖,也特别狭窄,每次经过陡崖,我都有种要掉下去的担心。但本地人已经完全习惯,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本地方言,愉快地聊着,语速奇快。
“这就是桃江,是我们这里最宽的一条江。我们家就在桃江边上。”经过一条江的时候,孟琴兴高采烈地给我介绍。江的两边林木茂盛,郁郁葱葱,江面宽阔,江水清澈,岸边散布着一些农房,住在这种环境里,仿佛就是世外桃源。
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了竹林镇,满眼都是青绿的竹林,这个名字是名副其实的。
“去哪里,坐不坐摩托?”一下公交车,便有几个晒得黝黑的农民伯伯上来问。
“去仙境村。”孟琴说。
“走吧,坐我的车,两块钱。”
“我可是本地人,家就是仙境村的,前年不还一块钱吗?”孟琴说。
“主要是天晚了,回来也拉不到人了。”
“好吧好吧,看在都是老乡的份上,就不计较这些了”,孟琴和摩托车师傅商量好了价钱,又转头对我说,“小亮,你先上,坐中间。”
“不行啊,干妈,你还要抱孩子呢,还是你坐中间,这样安全些。”
“你晕车,怕你坐在后面,掉下去。”
“我是坐封闭的车晕,坐摩托车不晕。真的,你坐中间。先把待云递给我。”
“好吧。”孟琴说着,把待云递给我,坐到了摩托车后座上。
我将待云托着递到孟琴怀里,也坐上了车。
“抓紧哈。走了。”师傅说了一句,便发动了摩托。
天气虽热,但坐在快速行驶的摩托上,却似有阵阵凉风袭来,让人觉得清爽。半个小时之后,下了车,来到孟琴家,我已经完全摆脱了眩晕的感觉。
孟琴的家是一处青砖砌成的瓦房,只有两间房屋,一间小的是厨房,另一间是卧室。房子建在离江岸一百多米远的山坡上,四周散布着一簇簇竹子。左边有一个鱼塘,水面只有三十多个平方。鱼塘边上种着十几棵果树。
“干妈,你们家可真像是神仙住的地方。”我发自内心地赞美。
“是吧,我们这边环境可好了。不知道这锁换没换?”孟琴边说边掏出钥匙递给我。看着已经生锈的锁,我心生疑虑。钥匙插进锁眼儿,“咔吧”一声,锁钩顺利弹出。
“看来家里就是不一样,还是这么欢迎我,可惜爸爸不在了。”孟琴说着,似有哽咽的声音,我转头看见她眼里泛着泪花。
推开房门的一刻,灰尘从门框洒下,落了我一头一脸。拍了拍身上,睁开眼睛,看清了屋里简陋的摆设。一张雕花的古床,上面覆盖着油布。掀开油布,被子、褥子整齐地叠在凉席上面。挨着床的是一张桌子,上面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床底下有一个铝盆,口径足有一米。
“看来电线已经剪断了”,孟琴拉了开关,但是灯没有亮起,“我们先收拾一下屋子,等会去买几根蜡烛,再买一个手电筒,不然这黑灯瞎火的,太不方便了。”
第122章()
“干妈,你休息吧,我来收拾屋子。”我搬过一张凳子,让孟琴坐。
“你抱着待云,我来打扫。”
“干妈,你一路上都抱着孩子,肯定累了,还是我来收拾。”
“你一路上都没有吃东西,还把早上吃的也吐光了,还是我来收拾。再说了,你也不会收拾。”
“胃里是空的,人更觉得轻巧,收拾起来更利索。再说了,不就是把灰尘抹干净嘛,这个我干得来。”说着就走到厨房里,找了个水桶,要去江边打水。
“那这样吧,天快要黑了,等会儿就看不到了,你先收拾着,我去买蜡烛买手电筒。”
“行,干妈,你早点去吧。”
看着孟琴远去的背影,我也加快了步伐。今天的表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