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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江北女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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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多想,拨转马头便往回驰去。他既走,那些云西暗卫便忙也在后紧随而上。贺泽在后急唤了封君扬两声,却见他似充耳不闻,片刻工夫便就远去。

贺泽的脸上便不觉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笑容,那芸生本一直在后沉默不言,此刻却驱马上前与贺泽说道:“贺公子,此次多蒙你出手相助,你虽是别有用意,可我却仍是记你这一份情,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那声音却不是芸生的声音。

贺泽笑道:“谢姑娘,你我二人,还是后会无期的好!”

说话之人正是假扮芸生的辰年,她一把扯下头上帷帽丢在路旁,向着贺泽与薛娴儿拱一拱手,策马向着北方疾驰而走。贺泽与薛娴儿在原处站了站,瞧着辰年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道路尽头,薛娴儿忍不住有些担忧地问道:“十二哥,这事能瞒下吗?若是被世子爷知道了,恨上咱们倒是洠裁矗槐鹪俳兴樟塑可!

贺泽却是笑了笑,忽地问薛娴儿道:“你说就芸生那个脾气,若是一时看不住被她逃了出來,她第一件事会去做些什么?”

薛娴儿想了想,答道:“咱们把她打昏了,又把谢姑娘假扮成她來骗世子爷,她定是要恼火的,怕是要來找咱们算账。”

贺泽听了却是摇头,“不对,芸生先顾不上和咱们算账,她会去先去找封君扬报信。”

薛娴儿这里还未想明白,贺泽那里已是又笑道:“一会儿封君扬再返回來时,必然火气极大,咱们可不要去撞他的霉头,不如先去别处避一避风头,等过了这风头再回去。”

他说着便带着人下了大道,沿着一条林间小路慢悠悠地往东边去了。

先不说贺泽这里的悠闲自得,只说封君扬那里,他一路疾驰回城,刚刚过了城门,却瞧见顺平策马迎面跑來,见着他便急声叫道:“世子爷,中计了!”

封君扬勒停坐骑,不及开口询问,顺平后面又追过一骑來,马上之人发髻散乱,衣衫狼狈,却正是那货真价实的贺芸生。她之前赌气回了城守府,谁知在夹道里却被人打昏,待醒过來时才知竟有一个“芸生”随着封君扬与贺泽等人一同出了城。

芸生见着封君扬,一时顾不上解释太多,只急声说道:“表哥,谢姑娘假扮成我出了城,你快去追她!”

封君扬僵了一僵,顿时明白自己中了贺泽的算计,脸色难看的骇人,二话不说便又转头向着城外追去。可这样一來一回便耽误了不少功夫,虽然他的坐骑乃是千里良驹,可辰年骑得却也是贺泽千挑万选出來的骏马,一时之间哪里有能追的上。

从青州城出去往北走上四十余里便是子牙河,陆骁已在河边等了辰年多日,眼看着辰年久候不至,他正想着明日潜回城内接应她,谁知她却骑着马赶到了。陆骁从河边茂盛的草丛中站起身來,向着远处的辰年招手叫道:“谢辰年,船在这里。”

辰年闻声看过來,这才瞧见了陆骁,忙策马冲下了堤岸,口中高声叫道:“快行船,封君扬就在后面。”

陆骁忙将船从草丛中拉出,推向河中,辰年那里也从马上翻落,脚下几下轻点跃到穿上,拾起船上的撑杆,将船推离河岸。陆骁不谙水性,在河上勤练了几天,也不过是勉强能行得船。两人好一番忙乱,这才将船驶过了河中央。

后面的封君扬却也已是追到了岸边,他此刻满心怒火,神智已乱,见得辰年身影在河对岸,竟不管不顾地从马上跃起,脚下轻点水面,向着河中疾掠过去。传说轻功若是练到了极致便可踏着水面而行,可这毕竟只是传说,偌大的武林中也洠乃涤兴苷娴牧烦闪苏夤Ψ颉

河水浅处还有茂盛的水草可以借些力道,可待再往深处走,那水草便洠Я恕7饩镆豢谡嫫煌凹渤辶瞬还刚杀懵淙肓怂校铀幌伦咏噶怂砩系囊路惭杆倮渚擦怂耐纺浴K麤'再做无用之举,只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沉默地看向远处船上的辰年。

眼下正是夏汛,子牙河水面极宽极阔,辰年离着他已是极远,远到他已是快要看不清她的面容。她就在船头站着,静静地看着他,在她的身后,那原本早该回了漠北的陆骁正在操船,虽然动作生疏,可却依旧带着她离自己一点点远去。

封君扬忽地轻轻地笑了笑,唇角微微弯起,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嘲弄与讥诮。那笑容初时极浅淡,慢慢地却笑出声來,最后终于变成了仰天大笑。

那时,辰年已是跃上了对岸,她站在岸边看了那边大笑不停的封君扬片刻,瞧着他身后的暗卫也已陆续追到,这才狠下心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随着陆骁向着北方疾跑而去。

(第一卷完)

第二卷凌寒方得傲骨

第一章义之一字

过了子牙河往北行便是燕次山,大致呈东西走向,似张弯弓一般绵延了七百余里,从青州北部一直向东延伸至渤海之滨,曾是护卫青翼两州的天然屏障,翻过了这燕次山,北侧便是曾属北漠的宣州,风土人情已是与中原大不相同。

辰年与陆骁到达宣州城外时已是夏末,正式当地其后最好的时节,陆骁便问她道:“可要在宣州里玩耍几日?我看这一路上封君扬都未派人追过咱们,应是也不会来这宣州了。”

辰年低着头默默啃着手中的干粮,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不了,还是尽快赶路吧。”

她这般无精打采的摸样,陆骁已是快瞧了一路,此刻再不压住心中火气,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馒头劈手夺下,喝道:“谢辰年!”

辰年动作顿了顿,慢慢地撩起眼皮去看他。

陆骁气得将辰年从条凳上拽起,想寻面镜子与照照自己的模样,可此处不过是设在路边的一处茶棚,哪里会放的有什么镜子。他在原地转了两圈,便恶声问茶棚老板道:“你水缸在哪?”

那老板瞧他言行凶恶,吓得忙指了指棚子后面,答道:“就在后面。”

陆骁便强行拎着辰年走到茶棚子后面,揭了那水缸盖子,摁着辰年去看水中的倒影,道:“你自己看看你这副摸样!你自己看看!你还是我当初认识的谢辰年吗?就你这副德行,我看你还是老实回头去寻你的阿策,也省的这样半死不活!你若是忍得下,就去给他做小,反正在我们鲜氏也有一个男子娶多个女子的,这也不算什么!你若忍不下去,那就把他要娶的女子都杀光了,叫他只能娶你一个!”

辰年初时还挣扎,听到后面却突然停了下来,愣愣的看向水中,就见那水中之人绒面愁苦,眉目沉郁,便是他自己瞧着都觉得陌生,他愣愣地看了片刻,忽的闭上了眼,低下身一头扎进了水中。

陆骁看得一惊,下意识地把他拉起,可转念一想又停下了,只松开摁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站在那里抱怀看着她。

辰年一口气憋到尽头,直憋得肺里开始闷疼难受,脑子里空白一片,再也想不的任何的杂念,这才撑着水缸沿直起身来,无数的水珠从她头脸上滴落,将水面上的人影砸的支零破碎,辰年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吞着新鲜的空气,气还未喘匀,却是回身笑着问陆骁道:“你过来试试,可是能比我闭气闭得久?”

陆骁看了他两眼,竟真的走到了水缸边上,先看了看笑呵呵的辰年,又探头瞧了瞧缸内,迟疑地弯下腰去,眼看着要触到水面的时候,人却突然又直起身来,不屑道:“谢辰年,你真当我傻啊?”

辰年还真是打算着等他扎入水中后使个暗坏,将他翻过去,叫他大头朝下的扎入水缸之中,谁知陆骁竟是瞧穿了她的心思!辰年心中发虚,面上却是极为无辜,只疑惑道:“你说什么?这是哪和哪?”

陆骁淡淡地横辰年一眼,也不理会她,竟转身往外走了,辰年笑了笑,在后面跟了出去,又瞧见那茶摊逃班躲在一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衣服想上前却又不敢的模样,他想了想,便已是明白了缘故,便伸手找了那老板上前,从腰间摸了块碎银出来递给他,笑道:“大叔,实在对不住,把你的水都糟蹋了,这银子给你,权当赔偿吧。”

那茶摊老板顿时转悲为喜,忙将银子接了,有一连说了几句吉利话,将辰年与陆骁两个一直送处茶棚。

宣州虽地处关外,可其富饶却不下翼州,城内店铺林立客商云集,倒是个极繁华的所在。这城里本来是夏人与北漠人混居,后因鲜氏族不断壮大南迁,城里便也慢慢多了一些鲜氏族人。这些鲜氏族人大都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高鼻深目,脸部轮廓极为清晰,与夏人和北漠人都大为不同,一眼便可辨出。

辰年接连遇到几个鲜氏族人,瞧着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忍不住小声与陆骁说道:“我以前只觉得你长的壮实,可现在看来,才知道你在你们族中竟算得上长得顺溜的呢!”

鲜氏族人尚武,更喜崇拜孔武有力的英雄,陆骁不爱听辰年这话,便只从眼角上斜了她一眼,连理都没理,辰年早已经熟悉他的脾气,当下也不以为意,回过头去接着看他的街景。两人并未在宣州多待,只住了一日,才买了些日常用品,这便除了宣州。

按照原计划,他们应是由宣州继续北行以迷惑封君扬的追兵,暗中在偷偷绕回,翻越燕次山进入翼州境内,从而进入太行山,可没想到封君扬直追得到了子牙河,后面再未派人继续追赶,既然如此,辰年两人便也无需再往北去绕圈子,索性从宣州直摸南北,从北往南翻越燕次山进入翼州,又南行了两日便钻进了太行上中。

一入太行,辰年便如鱼得水,整个人顿时鲜活起来,陆骁瞧得不解,奇道:“这里不才只是北太行吗?离着你们清风寨还远着呢,你这么早高兴做什么?”

辰年心情正好,闻言便与他解释道:“清风寨称霸太行山数百年,霸得可不只是南太行,便是在这北太行,也有大半地方是清风寨的势力范围,寨中为了便于管制,还专设了几处分舵在此,另一些名头小些的寨子,虽不属清风寨,可排起辈分来也算是清风寨的徒子徒孙,是要敬着清风寨几分的。”

陆骁恍然大悟,缓缓点头道:“明白了,简单来说,这清风寨就是太行中的山匪祖宗了。”

辰年笑道:“差不太多,想当初北漠南侵,麦帅占据着青翼两州抵抗鞑子护卫百姓,江北之人钦佩麦帅义举,从各处赶来襄助麦帅抗敌。当时太行山中挂上号的山寨有三十六处,共同推举清风寨为首,凑了联军出山听麦帅调用,后临潼一战,唐公便用的是咱们清风寨的兵马,以三千之数对抗北漠杀将的两万人马,流芳千古。从哪以后,清风寨便一直是南北太行各寨之首了。”

陆骁身为鲜氏族人,并不知晓这些历史,暗想若不是清风寨曾有那般风光的过往,许是张奎宿也不会生的那么大的野心,竟想着掺和到天下之争来,结果却落得个惨淡收场,连山寨都被人攻破了。

如此看来,也不见得乱世就能出的风头,当初清风寨兵出山是为了抵抗外族入侵,占着“道义”二字,又有麦帅,唐公那样的英雄人物带领着,这才得了百姓的称赞,眼瞎天下虽也是太乱,却都是自家人打来打去,说不上谁有理谁没理。全看谁的兵强马壮,看谁的心更狠手更辣。清风寨这个时候冒头,跟“道义”两字全无关系,只能以匪兵相称,莫说输了,便是赢了也得不了什么民心。

辰年一时想的颇多,半响没得动静。

陆骁便瞧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为何又不说话了?”

辰年回过神来,答他道:“在想‘道义’二字,同样是出兵,由此二字,清风寨便是义军,可若没有,同样的人马却是匪兵了”

陆骁虽是异族,却也并非只是空有武力的莽夫,听了不禁问辰年道“道义道义,什么叫道?什么叫仪?”

这话一时却是把辰年问住了,她自己尚未全想明白,又怎能来答陆骁。她认真想了一想,这才说道:“这‘道’字我不清楚,可这‘义’字却是习武之人的立身之本。否则,便是你武功天下第一,众人也只是惧你怕你,半点不会敬你重你。”

陆骁被她绕了个头晕脑胀,不屑道:“你们夏人就是麻烦,我要说的就一句话,你要和我好,那咱们就做兄弟,便是为你死了我也心甘情愿。可你若对我不善,那就别怪我向你亮刀子。”

辰年听了却是摇头,说道“那怎么行?若是有个大奸大恶之徒,对所有人都不好,偏偏对你十分好,你是与他做兄弟,还是亮刀子?若按照你所说的,只要他对你好,你便可以与他同生共死,可你这样帮他,岂不等于害了那些受他伤害的好人?再说若是有个对大家都很好的人,偏偏就看你不顺眼,你杀不杀他?断定一个人的好坏怎么只能凭你自己的喜恶?”

陆骁想了一想觉得她这话也有些道理,不觉得点了点头,辰年见自己辩过了他,不觉得得意到“你看看,可不是我们夏人麻烦,而是你们鲜氏人太简单了,爱憎分明纵是不错,但也要有大义在前才好。”

陆骁停了一会,却奇道:“这样的大奸大恶之徒,为什么要对我好?”

第二章山中寻踪

“我这只是打个比方。”辰年一边解释着,一边用刀去砍面前拦路的荆棘杂树。陆骁瞧她砍得吃力,低声嘟囔了一句,“洠в谩保窗阉搅俗约荷砗螅锨凹傅栋崖非辶顺鰜恚只厣砉齺砝先ィ实溃骸澳侨羰怯写蠹榇蠖裰蕉阅愫芎茫阍趺窗欤俊

辰年忽然想到了封君扬身上,不觉有些失神。在一起时只觉得他什么都好,万事都在他算计之内。现在回头想來,他的所言所行虽说不上好坏來,但与那“道义”二字却也是不沾边的。

陆骁瞧辰年又不说话,忍不住伸手杵了杵她,“说话啊。”

辰年想了想,轻声答道:“我也不知道,他若真是这样的人,我自是不会和他在一起,可若是叫我去大义灭亲,我自问也做不到,也只能走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吧。”

陆骁停了停,又问:“那若是对别人都很好,偏对你不好的人呢?你怎么对他?”

辰年这回不觉笑了,答道:“这好办,且看他如何对我了,若他只是翻几个白眼给我,我便忍了他,若他还要过來招惹我,我就揍他个鼻青脸肿!”

陆骁不由也笑道:“这法子不错,我记下了。”

两人边说边行,山路便也不觉得如何难走了。辰年带着陆骁在山中转了几日,终于寻到了清风寨的一处分舵,却不想是人去屋空,竟不见半个人影。陆骁忍不住问辰年道:“你是不是寻错了地方?”

辰年摇头,若是别处她还有可能是寻错了,可此处她是曾经跟着寨子里的人來过的,当时还住了一夜,怎会记错?她叫陆骁留在原处,自己到各处绕了一圈,回來后神色更是诧异,道:“看样子这里还曾停驻过不少人马,应是有外面的人來过,怎地一个人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都不明白,陆骁自是不解,想了一想,只得问道:“你可还知道别的分舵的地点?”

辰年摇头道:“以前义父管我甚严,不许我到处乱跑,也就趁着他不在寨子里的时候我才能偷偷溜出來玩耍,就只到过这个分舵,回去后被他知晓了还挨了顿打。若是要寻别的分舵,那只能边问边找了。”

两人离了此处往别处寻去,可山中也不比外面城镇,轻易遇不到一个村落,哪里就能问得到路了。辰年与陆骁两个在北太行中转了好几天,这才又寻到了一处小小的破败山寨,却不是属于清风寨所辖。

那寨主也是个有趣之人,他最初见到辰年与陆骁两个,还当是买卖自己上了门,喜得是眉开眼笑,正想着要做上一票,却不想辰年张嘴就是一口流利的黑话,非但是同行,还是同行中的精英份子!

按理说既然是同行,那就不该再动手了,可寨主这些日子光受鸟气了,一时冲动便动了手。谁知那男子的身手十分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手下几个兄弟给放倒了,要不是边上那姑娘一个劲地嘱咐着别打死了人,怕是大伙连性命都要陪在这趟买卖上了。

寨主既是感叹又是懊悔,果然是送上门的洠Ш没酰〖热淮虿还蔷腿纤税桑髁⒖掏筇思覆剑纱嗨斓叵蜃怕芥缢直溃骸罢馕蛔呈浚窃勖怯醒鄄皇短┥匠遄擦肆轿唬勖窍蚰饫竦狼福透咛Ч笫秩脑勖钦庖换亍!

陆骁闻言看向辰年,等着她的指示。辰年先叫陆骁放了那几个山匪以示诚意,这才与那寨主说道:“要放人也好说,不过我得问你几句话。”

寨主一瞧不用拿钱來赎人,顿时又惊又喜,忙应承道:“您问,您问,凡是咱们知道的决不隐瞒。”

辰年便向他问起清风寨分舵之事,那寨主听了,奇道:“这位姑娘,听你一口道上的话应该就是咱们这太行山里的人,怎的还会不知清风寨之事?”

辰年笑了一笑,答道:“不瞒寨主,我祖辈上是清风寨出身,只是很早以前便去了漠北谋生,我这回來是奉长辈之命來寻几位故友,这才在临行前学了些道上的话以便行走。”

“寻不到了,寻不到了!”那寨主连连感叹道,当下便把清风寨如何得罪了冀州薛氏,遭到青冀两州大军围剿的事情细细与辰年说了一遍。

原來那日清风寨被薛盛英部将李崇所破,寨众死伤大半,大当家张奎宿只带了千余寨中精壮逃出,被官兵一路追杀至北太行,这才甩掉了身后追兵。至此,清风寨人马只幸存七八百人,亏得清风寨在北太行还有几处分舵,都派出了人马前來接应,便是其余的寨子也瞧在过去的情分上,纷纷赶來想帮清风寨一把。

这北太行的各路人马都聚在了一处,想着共同商议一下日后如何联手对抗官兵。结果这还洠桃槌鰜硎裁茨兀枪俦陀止砹恕U庖淮蝸淼萌词乔嗉搅凳茄κ闲值苤赜中藓茫謥肀ǜ赋鹆恕

官兵这回來势汹汹,各寨人马不敢与之硬抗,只得各自逃开。谁知那官兵并不管你是不是清风寨人马,只遇到了山头就平,短短不过两个月时间,就把北太行的各处山寨都快给赶尽杀绝了。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倒是亏了咱们这寨子名头小,地方又偏僻,这才从官兵手里漏了过去。”说到后面,那寨主却不由悲从心來,长叹道:“唉,那许多英雄人物,竟都折在了官兵手中,天理不公啊!”

辰年听完半晌说不出话來,事情的前半段她已从邱三那里听说过,后半段却是今日才知道。原來薛盛英与薛盛显竟又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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