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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江北女匪-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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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睁开眼睛看看说话的这人是谁,可那眼皮重若千钧,任她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也撩不开。她又听得人说:“谢辰年,你洠ё龃恚娜袅皇且蚰愣溃俏姆锩λ懒怂畈幌氯ナ撬还患崆浚 

可辰年想自己怎么可能洠Т砟兀×觼砭筒皇且桓黾崆康娜耍缇椭赖陌。裁此髅髦溃挂ケ菩×プ瞿茄氖虑椋课姆锩切×母盖装。橇礁鲈趺纯赡芊值们宄∷谱判×ソ曳⒆约旱母盖祝趺茨茏龀稣庋耷榈氖虑閬恚

叶小七说得对,她自己无父无母,便也觉得别人也都是无父无母,她自己从不知道什么叫父母恩情,便也以为别人也都洠в懈改付髑椤

文凤鸣是好是坏与她有什么干系?她不是已经都舍弃了清风寨了吗,为何还要回來?那么多人死了的时候,她都洠в谢貋砭人恰O衷诿髅饕丫奘铝耍从只貋砹耍缓蟊闼懒烁嗟娜恕

她为了什么回來?为了所谓的“义”字吗?可她在明知道张奎宿要拿清风寨去冒险,明知道山寨将面临灭顶之灾,却抛下清风寨随着封君扬一走了之的时候,她心中的“义”字又在何处?

她真是不该回來的!也许,她就不该活着!

她该同严婶子她们一同死在飞龙陉里,那样就不会与封君扬纠缠,不会被他哄骗,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山寨被剿灭而无动于衷,不会明明就在封君扬身边,却任由着他把清风寨赶尽杀绝,不会害得小柳血溅石碑!

她不该活着的,她早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辰年身体骤然发僵,豆粒般大小的汗珠不停地从青白的额头上冒出,牙关却是越扣越紧??

盛都城中,封君扬猛地在睡梦中惊醒,一身是汗地从床上坐起身來,缓了好半晌才平息了心中的那一阵心悸,哑声问外面守夜的小厮道:“什么时辰了?”

小厮早已经听到封君扬醒來,只是未得他的召唤不敢上前,现听他问,忙恭声答道:“回世子爷话,丑时三刻了。”

封君扬默了一默,吩咐道:“去把顺平找來。”

小厮忙领命去了,片刻工夫就把正睡着下半觉的顺平寻了來。顺平见封君扬这个时候找自己,只当是有什么要紧之事,连衣襟都还不及系好便急匆匆地进了屋,问封君扬道:“世子爷,什么事?”

床帐内的封君扬却是半晌洠в兴祷埃艘换岫螅诺档溃骸皼'事了,你下去吧。”

顺平不由愣住了,暗道这半夜三更地叫他过來,竟是洠拢磕俏我兴齺恚克庋汇墩从δ衙饩吐诵7饩锴谱潘麤'动地方,便又吩咐道:“给邱三那里去封信,问一问青州眼下的情况。”

顺平心中更是不解,暗道这朝中刚下了圣旨任命薛盛英为青州城守,薛盛英得到了信只有高兴的,能有什么情况?世子爷莫不是担心靖阳那边,可听闻靖阳那边还是老样子,张家现任家主张怀珉虽然一直在暗中调动兵力,却也洠д较蚯嘀莘⒈ 

他这里出了门还迷惑不解,暗叹世子爷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难猜测,三更半夜叫他过來,竟然只是为了给邱三去封信?

第十五章浴火重生

屋内,封君扬重又躺回到床上,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來。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他白日里并不曾想着那人來,为何还会梦到她?他不觉弯起了唇角,自嘲地笑了笑,再说不管她现在如何,又和他有什么干系?何必再去惦记着她,庸人自扰呢?

可即便是这样劝着自己,封君扬仍是全无了睡意,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帐顶,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清风寨中,陆骁与灵雀两个也是一夜不曾合眼。许郎中本也一直守着辰年,快到天明的时候实在是熬不住了,这才去了旁侧屋子,却是嘱咐陆骁他们道:“一看着她身子发僵,就赶紧给她灌药,切莫耽误了。”

灵雀忙应下了,眼睛不敢离开辰年片刻。过不一会儿,果然又见辰年身子骤然一僵,眨眼间身上又是冒了一层的冷汗。灵雀瞧得心惊,忙叫身边的陆骁道:“快些,快些将她嘴撬开,把药灌进去!”

辰年的齿关扣得极紧,整个人都僵直了起來,陆骁一时之间竟都掰不开她的下颌。他咬了咬牙,手上又多用了几分力气,看得灵雀不觉心惊,生怕他的蛮劲将辰年的下颌捏碎,忍不住忙又叫:“轻点,你轻点!”

陆骁被她扰得心烦,抬眼横她一眼,冷声喝道:“你闭嘴!”

灵雀被他喝得一愣,下意识地紧闭上了双嘴,可随即便又反应过來,怒道:“我偏不!”

陆骁不由气得笑了,说道:“那你就接着念叨,洠ё家材馨研怀侥攴承蚜耍 

灵雀低头看看怀里的辰年,不禁红了眼圈,再洠乃加肼芥缍纷欤煌5赜煤菇聿磷懦侥甓钔飞厦俺龅暮怪椋怕椅奚竦匚事芥绲溃骸霸趺窗欤啃砝芍兴当匦氲冒颜庖┕嘞氯ィ伤酪У谜庋簦绾文芄嗟孟氯ィ 

陆骁皱眉想了一想,上前扯着辰年的衣襟将她揪了起來,喝道:“谢辰年,你少给我装死!”

说完,挥手便给了辰年两个响亮的耳光,他手劲极大,只瞬间功夫,辰年的两颊便红肿了起來。灵雀看得怔住了,片刻后才回过神來,顿时又惊又怒,上前便要与陆骁拼命,却听得陆骁突然说道:“嘿!果然松开了!”

陆骁一手扣住辰年的下颌迫她张口,一手端着药碗往她口中灌去,瞥见灵雀还愣在那里,不耐烦地叫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过來帮忙!”

灵雀手忙脚乱地扶住辰年身子,叫她依靠在自己怀里,帮着陆骁一同将药灌了进去。待喝过了药,辰年虽还不醒,可汗却出的少了许多,便是身子也不那么僵硬了。灵雀心中松了一松,却又看到辰年被陆骁打得红肿的双颊,不由得有些恼陆骁,暗道这人武功虽然厉害,但脾气却是太过不好,待辰年好了得好生劝一劝她,千万莫要跟了这人,也省得日后受他欺负。

陆骁那里全然不知灵雀对自己的腹诽,他瞅着辰年情况转好,也不觉松了口气,将沾了药汁的手胡乱地在身上擦了一擦,交代灵雀道:“你先看着她,我困得极了,先眯一觉再说。”

他也洠ケ鸫Γ凰匙糯脖咦乖诘厣稀A槿改抢镄⌒牡亟持械某侥攴诺乖诖采希痔嫠呛昧吮蛔樱倩毓韥硎保辞谱拍锹澈拥哪腥司挂凶糯菜檬炝恕K僖闪艘幌拢故茄傲艘惶醣”还齺泶钤诹苏馊松砩希南胝馊似⑵浔猿侥暌沧攀挡徊睿羰悄艹侥昴芙底×怂潘菜悴淮怼

辰年这一病足足昏睡了七八天才算真正醒了过來,却是被灵雀与陆骁的争执声吵醒的。

灵雀嫌陆骁给辰年喂药的动作不够轻柔,陆骁便将空了的药碗随意地往桌上一丢,讥笑灵雀道:“我之前听着你说话,还以为你行事也得多么干脆利落,洠胱胖皇强耐房牡么嘞臁!

灵雀怒得涨红了脸,随即便针锋相对地回敬道:“我一向觉得辰年眼光好,洠胱潘庖换厝纯醋吡搜郏趺淳颓浦辛四悖 

陆骁被她说得一愣,默了一默,这才说道:“她洠浦形遥不兜牧碛斜鹑恕!

“幸好,幸好!”灵雀想也不想地叫道,话出了口这才觉出不对來,又瞧见陆骁面上露出些许悻悻之色,顿时便哑了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呐呐道:“抱歉,我只是随口胡说的,你别当真。”

她瞧着陆骁陪着辰年回來,又一直不离左右地护着辰年,便当他们两人互有情意,不想辰年喜欢的另有他人。

陆骁自嘲道:“你也不算是胡说。”

他这样一说,灵雀却更觉不好意思,讪讪道:“其实,你人也挺好的。”

陆骁听了就挑了挑眉,这回连话都洠担黄擦似沧臁

辰年醒过來已有一会儿,听那两人斗嘴竟斗到了此处,不得不继续装着神志不清,呻吟了一声,低声道:“水,水……”

灵雀与陆骁两个听到动静,齐齐扑到了床边,灵雀一面去看辰年,一面急声吩咐陆骁道:“水,辰年要喝水。”

陆骁忙去倒了杯水递给灵雀,灵雀半扶起辰年的身子,小心地给她喂了下去,轻声唤她道:“辰年,辰年?”

辰年这才做出刚刚醒过來的模样,缓缓地睁眼看了看他两人,哑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灵雀瞧得她清醒过來,一时差点喜极而泣,也顾不上答辰年的话,只回头去看陆骁,激动地叫道:“她醒了,辰年醒了。”

陆骁心中虽也极欢喜,面上却要比灵雀淡定地多,答辰年道:“睡了整整七天了,再不醒我都想去后山上挖个坑,把你活埋了算了。”

灵雀闻言不禁又对他怒目而视,辰年那里却不觉笑了,有气无力地回道:“幸好洠в校蝗荒强泳鸵淄诹恕!

陆骁瞪她半晌,到底还是咧开嘴角向她笑了一笑。辰年这一醒,不光是陆骁与灵雀两个,寨子里其他的人也都十分高兴,江应晨等人都來看过了她,叮嘱她好生休养。只许郎中面上露出些歉疚之色,与辰年说道:“辰年丫头,你许大叔医术不精,恐怕要害你的胳膊留下些毛病。”

辰年左臂折断,本该好生养着,可她却先是强撑着守了叶小七与小柳三个日夜,后來心神又受重创,卧床昏迷七八日,众人只求救她的性命,一时也顾不得她这胳膊,导致了那断臂未能长好。

辰年看了看那被夹板夹住的手臂,抬头问许郎中道:“不能用了吗?”

“能用,能用。”许郎中忙道,又解释:“只是怕灵活上会有些影响,力道上也要弱了许多。”

辰年默默坐了片刻,却是忽地笑了笑,庆幸道:“亏得是左臂,不是握刀的那只,不然还要重新练刀法。”

瞧她这般想得开,许郎中便道:“你若能这般想自然最好,人都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并非只是安慰之语,也确有大道理。”他想了一想,又笑道:“你这丫头,从小便是个心胸开阔的,洠ё季褪且蜃耪夥菪男兀院竽艿么蠡怠!

辰年却是歪着头向他笑了笑,说道:“许老头,我瞧你是忘了我往你的酒缸里丢死老鼠那事了吧,竟然还说我从小心胸开阔。”

她幼时极为调皮,与叶小七两个到处闯祸,有一次不小心掀翻了许郎中晒药的竹筐,惹得许郎中拿着竹竿在后面追着他们两个打。事后为了报复许郎中,她就和叶小七捉了老鼠丢进许郎中的酒缸里。那个时候,这样的坏事总是她來出谋划策,叶小七便去冲锋陷阵,小柳胆子最小,只能做在门外放风的那个。

想到叶小七与小柳,辰年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嘴角。许郎中瞧她两眼,不觉叹了口气,说道:“辰年丫头,你不要心思太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和旁人并无关系,该她走这一步了,便是洠в心悖不嵊斜鹑送谱潘プ摺!

辰年知他是安慰自己,缓缓地点了点头。

许郎中又叹道:“小七那孩子也是个好孩子,他只是一时想不开,待过了这阵子,许得就能明白了。”

辰年默了片刻,低声问道:“叶小七现在如何了?”

许郎中答道:“他走了,小柳出事那天就走了。”

辰年闭目片刻,苦涩地笑了笑,说道:“走了也好,待过上几日,我也要离开这里了。”

许郎中洠в辛羲凰档溃骸暗壬碜雍美髁耍胱弑阕甙桑宸缯惨丫皇窃瓉淼哪歉銮宸缯恕!

清风寨原本的三位大当家都已死去,新任的大当家江应晨只是临时推举出來,为人虽然还算公正严明,可智谋与武功都差着些,难免会有些不能服众。再者说因着之前张奎宿与文凤鸣相争,寨中的头领、舵主已是起了间隙,此刻那两人虽然已死,可这间隙却是不好弥补,只不过短短半月时间,寨中的人已是隐隐分作了几派。

清风寨,这个太行山昔日里的霸主,眼看着就要土崩瓦解。莫说寨子里那些幸存的老人,便是邱三这个只在清风寨待了月余的人,得到密报都不禁有些唏嘘。待再听到辰年受伤昏迷,挣扎于生死之间达半月之久,邱三不觉愁得直扯头发,这样的事情,到底还要不要报与封君扬知晓?

第十六章世子设局

他背着手在屋内不停地打圈,足足转了小一刻钟,这才回头吩咐桌前的心腹小兵道:“另写一张纸,把那几句话原样照抄一遍,附在后面。”

这心腹小兵不是别人,正是邱三在青州城时笼络的小兄弟,叫做小宝的那个。邱三随着薛盛英回到青州后才寻到了他,特意带在身边养着。名义上虽说是亲兵,却并未随着邱三进入军营,倒是专门请了个教书先生來教他读书。这小宝自己也争气,上学只不过才两三个月,诗文虽不会做,字倒是认识了不少,给大字不识一个的邱三帮了大忙。

小宝却是忍不住问道:“三哥,这密报里说得都是要紧事,突然加上这么几句废话,瞧着真是怪异得很。”

邱三闻言过去挥掌给了小宝后脑勺一巴掌,骂道:“小屁孩子懂个屁!你那满满一篇子要紧事,怕是也不及这几句废话的分量!”

小宝再聪慧,也不过十余岁年纪,自是不懂这些,听着邱三吩咐,便老老实实地将那几句话原样抄了一遍,然后交于了邱三。邱三虽不识字,却仍是仔细地将那信正面反面地看了几遍,这才封好了,交与暗卫给已到盛都的封君扬送了过去。

云西自有秘密的传信途径,这封密信不过短短数日便到了盛都,化作一块烫手山芋到了顺平手上。关于封君扬与辰年的爱恨纠葛,怕是洠嗽俦人称街赖酶啵吹酶濉

自从那日封君扬从城外返回,封君扬言谈举止虽然还如以往那般谦和从容,顺平却觉得自己这位主子已是大变了一个样,若说之前他还能摸到这位主子的三四分心思,从那以后,他就连一两分都摸不到了。

这密信到底是报还是不报?

顺平对着那张薄纸,心中把邱三骂了个无数遍,这才故作无意地将那张纸夹在一堆要紧的密报之间,递到了封君扬手中。

封君扬习惯歪在软塌上看这些密报,他记性极好,有过目不忘之能,因此这些密报他大多只扫上两眼,随即便会交还给顺平,再经由顺平之手焚毁。

这些事顺平本已是做得很熟,这一回却是有些忐忑,他不敢偷眼去瞄封君扬的神色,只得竖起耳朵來全神贯注地听着他那里的动静。

过不一会儿,就听得封君扬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挑了一张纸出來扔向着顺平。那张纸上灌注了他的内力,平平地飞到顺平面前才往下落來。顺平慌忙伸出双手接住,又听封君扬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怎么做事的?这样的东西也要往里面夹?你若是惦记着那个破寨子,不如就过去做个山大王。”

顺平鼻尖上冒了汗,暗暗叫一声苦,心道你那日半夜里叫我给邱三去信问青州的情况,难道不是为了这位小姑奶奶吗?怎地这会又突然玩这一手?他肚中虽腹诽着,却忙跪下了告罪道:“是小的一时洠魄宄笫雷右鸱!!

“起來吧,下回记着。”封君扬淡淡说道。

顺平这才敢站起身來,屏气凝神地立在那里等着封君扬吩咐。又过片刻,封君扬便看完了那些密报,都丢还给顺平,问道:“大郡主那里有什么消息?”

顺平答道:“大郡主说皇帝那里已是应了,不两日便会有赐婚的圣旨出來。”

封君扬这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又问:“薛娴儿还留在宫中?”

那薛娴儿自从到了盛都,便被封贵妃召入了宫中,一直洠в谐鰜怼L欧饩镂势穑称奖阈⌒挠Φ溃骸笆恰!

封君扬闭目思量了片刻,道:“那就叫她先好好在宫里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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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一下,贺泽这里最先松了口气。因着青州之事,他只怕封君扬要报复。他这里倒不怕封君扬算计什么,芸生那里也好说,独独担心的便是薛娴儿一个。于是一路上是日防夜防,到了盛都就将薛娴儿送到了封贵妃宫中。担心受怕了这许多日,直到得了这样的消息,他这颗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來。

薛娴儿那里也是暗自欢喜,她父亲已死,两个兄长皆都倚仗不得,母族那边也只是云西封氏偏枝,以这样的家世能嫁入越王府成为世子正妃,实属难得。

因为婚事顺遂,封贵妃待她又亲厚,薛娴儿的心情就好了许多。这一日芸生进宫來看她,不知怎地也谈到了福缘寺,听闻身旁的侍女说翠山的福缘寺求姻缘最为灵验,两人一时兴起,索性去向封贵妃请旨,想着一同去福缘寺进香。

正好赶上皇后正在封贵妃处,瞧着两个小姑娘活泼喜人,不觉也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时候,不等封贵妃允诺,便先笑道:“去吧,多叫些侍卫嬷嬷们陪着。不过也别扰民,佛祖面前众生平等,莫要挡了民家男女去求姻缘。”

皇后既说了此话,封贵妃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安排了嬷嬷陪着芸生与薛娴儿两个出宫。福缘寺香火鼎盛,宫中贵人也常去福缘寺进香,这本是一件极平常的事情,却不想这一次却出了岔子。

福缘寺中香客极多,薛娴儿与芸生两个不知怎的就走散了,薛娴儿心中虽急,却是多了一个心眼,并未各处乱闯,只是守在大殿里,吩咐身边的一个嬷嬷去寻芸生。谁知等那嬷嬷寻了芸生回來,却发现薛娴儿与贴身的侍女一起不见了。

芸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手脚都止不住地有些发抖,颤声吩咐众人暗中去寻薛娴儿,切不可声张,然后又派了心腹侍女去给贺泽送信。可那送信的人刚走,薛娴儿却在寺院西侧的一处小院里被人寻到了。

最先被人发现的是薛娴儿那贴身侍女。说來也巧,发现这侍女的不是别人,正是薛娴儿未來的婆母越王妃。越王妃闲來无事,与盛都几位贵妇來这福缘寺上香,无意间看到了一个侍女守在院门处扒头探脑,瞧见几人便飞快地缩身回去,头也不回地往里跑了。

越王妃瞧得那侍女行动鬼祟,忙命人追了过去看,不想正好把薛娴儿与一个年轻男子衣衫不整地堵在了房里。那男子还不是别人,正是曾护送薛娴儿从冀州一路來到盛都的贺家十二公子,贺泽。

越王妃瞧得清楚,冷哼一声拂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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