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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世文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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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羽道:“打掉。”过了片刻又道:“现在还来得及。”

迦罗炎夜没有说话,屋里的气氛沉闷的吓人。

沈秀清结结巴巴地道:“王爷现在气血两亏,实在不宜落胎,若是强行……不仅危【小说下载网站www。3ǔωω。cōm】险,怕还会落下病根。这个、那个……属下还要给王爷熬药,先告退了。”

沈秀清不敢久留,慌慌张张的退下了。

不知道楼清羽和迦罗炎夜是怎样商量的,第二天大队人马竟然照常上路了。

沈秀清拧着眉坐在马车里,身前放着一小小药炉,上面正在煎着药。安亲王躺在华丽厚软的锦榻上,闭目沉睡,楼清羽坐在一旁静静地看护他。

沈秀清见安亲王睡得深沉,忍不住道:“王妃,您也歇歇吧,这些天熬得消瘦了。”

楼清羽微微一笑:“秀清,不是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么。王妃王妃的,我不都知道自己是谁了。”

沈秀清脱口道:“王妃这么大的殊荣,你以为是个人就能称呼的。”

楼清羽伸手拂了拂肩头垂落的发丝,淡淡一笑。这两年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满头青丝。女双出嫁后就要像妇人一般束发,不再行冠礼,因而头发也是不能剪的了。

“最多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就进入遥西了,不知那里是什么样子。”

沈秀清道:“遥西虽然地境偏远,但幅员辽阔,民风淳朴,也是一个好去处。”

楼清羽笑道:“委屈风流好动的沈大人随我们来这样偏远的地方。”

沈秀清笑道:“哪的话。这些年来跟着王爷东奔西走,哪里没去过。”

这沈秀清乃是医学世家出身,其父曾是皇宫里最炙手可热的太医之首,医术高明,无奈生性耿直不懂进退。先皇一名后妃生了病,其他御医都说是寒症,唯其父说是中了热毒,力排众议以热毒之法救之,竟不治而亡了。一道懿旨下来几乎满门抄斩,不知怎么遇到当时年少的迦罗炎夜,将他一家救了出来。从此沈秀清专心医术,一身本事只对安亲王效命。

这事前些日子无事,马车里沈秀清曾将这件事跟楼清羽说过,只是遇到迦罗炎夜那段有些含糊其辞。楼清羽也不喜刨人隐私,没有深问,不过从他的只言片语知道迦罗炎夜的许多心腹都受过他的大恩,不由感慨这冰冷冷的人收买人心的手段竟是从小就拿手。

楼清羽与他随意聊了两句,忽然道:“秀清,你的医术十分高明,老实告诉我,这个孩子平安出世的机会大吗?”

沈秀清没想到他的话题会突然转到这么敏感的问题上,僵了一下,没有说话。

楼清羽望着迦罗炎夜苍白的脸,似喃喃自语地道:“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又不能打掉……果然是我的错吗?”

沈秀清忍不住问:“你有什么错?”

楼清羽发了一会儿呆,道:“秀清,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沈秀清有些意外,点了点头:“好。”

楼清羽静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从前有一对夫妻,他们很有学问,心地也十分善良,可是结婚十几年一直没有孩子。大夫检查后才发现,那个丈夫因为工作原因,接触了太多射线,破坏了体内机能,不能生育了。可是他和妻子都十分想要一个孩子,于是他就去了精子银行……就是找了另外一个男人,让他的妻子怀孕,生下了一个男孩。”

“啊。”沈秀清轻呼了一声。

楼清羽继续道:“那个孩子十分可爱,夫妻二人都很喜欢他。可是随着年龄渐长,丈夫看着孩子与自己越来越不相像,越来越像一个外人,心里渐渐不舒服起来。可是孩子是他强求来的,他无权指责妻子,只是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脾气渐渐变坏了。然后他在外面又遇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他的学生,青出于蓝胜于蓝,在专业领域比他还要优秀。他和那个女人相爱了,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那个女人竟然利用先进的技术,想办法有了他真正的孩子。”

“啊。”沈秀清忍不住再次轻呼了一声。这个故事是他从未听说过的匪夷所思。

“然后呢?”他忍不住催促道。故事二

43故事

“啊。”沈秀清忍不住再次轻呼了一声。这个故事是他从未听说过的匪夷所思。

“然后呢?”他忍不住催促道。

借腹产子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也曾听说过,楼清羽虽然说的一些词汇他不是很明白,却能猜测到大概的意思。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工作会让一个男人不能生育,随后又能治好,也不知道哪个地方的方言会把成亲叫做结婚,还有什么射线之类的,不过居然有女人能在一些地方比男人还出色,却是很少有的,可见那个女人一定有些本事。

楼清羽的神情有些遥远,似乎听到了沈秀清的话,又似乎没有听到。他垂着头,一时没有说话。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对不起,明华。我实在不能忍受……”

“可是孩子当初是你想要的!是你同意的!是你让我生的!!!”

“可是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明华……我看见他就受不了……”

“你受不了!?那我呢?我呢?!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付梅已经有了我的骨肉,我真正的骨肉,我真正想要的孩子……”

“肖正你混蛋!你混蛋!!!”

母亲歇斯底里的叫喊,父亲的愧疚和痛苦,好像一幕遥远的电影,在脑海中晦涩缓慢的流放。

我不是你们真正想要的孩子吗?那为什么当初要生下我?既然生下了我,又为什么要后悔?

原来我的到来让你如此痛苦。爸爸,为什么你后悔了?为什么你后悔了?

难道,是我的错吗?

四岁的小男孩默默地站在门后面。幼小的他被父母之间如此激烈的争吵吓坏了,透过昏暗的灯光,穿过门缝,他看见了那狰狞可怕的一幕。从前温柔慈爱的父母形象,在那一刻,扭曲了。

许多年以后,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创造一个生命的时候能那么不负责任?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对自己创造的生命居然会后悔……

“清羽?”

楼清羽深呼口气,从久远如梦的回忆中清醒过来。他顿了顿,继续道:“后来,那个女人为丈夫生下了一个男孩。丈夫很高兴,他想和妻子分开,再娶这个女人,可是妻子开始不同意,他们纠缠了一两年,妻子最后终于同意了,谁知就在那个时候,那个女人竟然因为意外身亡了。”楼清羽垂下长长的眼睫,声音清远模糊,“丈夫很伤心,只好一个人抚养自己的孩子。过了几年,经过重重磨难,他的妻子带着原来的孩子又回到了他身边,两个人重新开始。没想到经过这么多事情,两个人的感情竟然越发好了起来。丈夫对原来那个孩子不再那么隔合,妻子也接受了丈夫另外一个孩子。可是他们幸福了,却忘记了他们在原来那个孩子心中种下了什么样的伤痕。那是一种永远无法忘记的痛,即使过去再多年,幼年的种子种植在心中,对那个孩子的伤害永远不会消失。”

楼清羽停了下来。沈秀清有些莫名地问:“然后呢?”

“然后?”楼清羽轻轻一笑:“然后就完了。”

“这样就完了?”沈秀清不可思议地道:“那那个孩子呢?那对夫妻呢?后来怎么样了?没有结局吗?”

“结局啊……”楼清羽侧头想了想,拂了拂垂在腮边的发丝,轻抿唇角,淡笑道:“后来那对夫妻就和他们的两个儿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呗。”

沈秀清露出一个明显你耍我的表情。显然他搞不懂楼清羽跟他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没来得及问,因为迦罗炎夜醒了。

楼清羽帮他垫了垫身下的软枕,问道:“觉得怎么样?”

迦罗炎夜微微拧眉。他腰酸背痛,腹部滞胀,又一直卧在颠簸的马车中,委实不太舒服。可是他从军多年,隐忍惯了,极挨得了辛苦和疼痛,因此只是淡淡蹙了下眉,道:“还可以。”抬头看了看他们两人,问道:“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王妃给属下讲故事呢。”

“哦?什么故事?”

沈秀清摸摸头,含糊道:“属下也没听明白。”

楼清羽淡淡岔开话题:“秀清,给王爷看看脉。药我来煎。”

“是。”沈秀清挪到迦罗炎夜身边帮他切诊。

迦罗炎夜的视线落到楼清羽身后,眼神深幽,看不出任何思绪。但在他回身的时候,却又淡淡撇了开去。

迦罗炎夜的情况很不好。自从那次滑到之后,下体一直断断续续的有些落红,赶路又十分辛苦,胎儿被沈秀清用药保着,却一直不稳定,若不是迦罗炎夜的身体素质十分好,只怕撑不住。

沈秀清这一路上真是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一辈子的脑汁都用在这里了。亏得他年纪虽轻,医术却非常精湛,竟真的将孩子保到了遥西属地。遥西44遥西

“这里就是遥西了啊。”楼清羽趁着迦逻炎夜沉睡的时候,出来透透气。骑在奥赛背上,望着眼前风貌迥异的异地风情,不由心情好了许多。

遥西虽然偏远,但土地辽阔,许多少数民族混居,气候也很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荒芜。只是遥西山广人稀,民族又多,难于管理,农业发展也比较落后。

“王妃殿下,翻过前面那座山,就是遥远首府——裕阳。”

“好。”楼清羽两个多月来第一次露出了一抹欣喜地笑容。也许来到这里,并没有那么糟糕。先皇毕竟给他最疼爱的儿子留下了一个安身之地。

楼清羽这些天来一直伴他左右,迦罗炎夜似乎回到了最初相遇的时候,醒来时眼中总是闪着锋利的光芒,疏离而冷漠,让人难以接受。不过还好,一路上迦罗炎夜沉睡的时间比较多。一来他有孕在身,难免嗜睡。再来又动过胎气,身体损耗大,马车颠簸,沈秀清怕他撑不住,在药里下了安神的草药。

回到马车里,在迦罗炎夜身旁坐下,细细看他,发觉他憔悴许多。迦罗炎夜原本便刀削般俊秀的面颊越发尖削,面色有些苍白,下颌光洁。

大概是有孕的关系,迦罗炎夜这些日子发须生长极为缓慢,皮肤也比以前滑腻细致,楼清羽猜测大概是他体内的雌雄激素分泌失调的缘故。迦罗炎夜似乎也发觉到这些,因而心情越加起伏不定,喜怒无常。

迦罗炎夜是在傍晚时被楼清羽唤醒的,当时马车已经停在了裕阳王府面前。

二人从马车里出来,面前是一座有些颓落的老旧王府,和京城的安亲王府无法相提并论。自从上届遥西亲王去世后,这里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主人了。虽然派了人提前来修整,可是时间有限,只能大致修葺的整齐些,若要重新翻建,还需要时间。

迦罗炎夜看着眼前斑旧朴素的王府,庞大的院落一砖一瓦都用得是最好的石料和木材,可毕竟时代久远,斑落驳旧的墙壁和石板,仍然昭昭显示着与繁华富丽相反的落寞。

迦罗炎夜只淡淡看着,面无表情。陈竟却暗中攥紧了拳头,为王爷心生不忿。

楼清羽扶住炎夜,温声道:“我们进去吧。”

跪在前院的奴仆们大部分是在当地招募的,剩下都是随王爷从京城里出来提前来打点的旧府老人。原来京城里的管家因为年纪太大,实在无法奔波千里之路,楼清羽便将他留在京城看守,现在这个府里,新任了司锦当家。

迦罗炎夜旅途疲惫,没有心情理会旁的事。楼清羽扶着他回到房间,里面的陈设都是按照京里的那套布置的。

帮迦罗炎夜脱下宽大厚重的外衣,楼清羽问道:“要不要躺下歇歇。”

迦罗炎夜冷道:“在马车里还没歇够吗。”

楼清羽已经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也不多说什么,只道:“我让沈秀清进来。”

“等等。”

楼清羽立住,回首望他。迦罗炎夜按住腹部,道:“你去处理一下外面的事务,府里的人仔细筛选,让陈竟他们都先安顿下来。没事别让人进来。我不想节外生枝。”

楼清羽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轻道:“你放心,我会处理好。”

迦罗炎夜望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

不过这个问题迦罗炎夜并没有考虑太久,因为随后的发生的事情让他无从选择。

“圣旨?”楼清羽诧异地道。

“是。宫里的内侍大人已经到了,正在大厅等着王爷王妃接旨呢。”司锦急匆匆的跑进来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好好招待内侍大人,就说我和王爷换好衣服即刻出来。”

“是。”司锦退了出去。

楼清羽面色凝重地进了内室,心里不安。他们刚刚在遥西王府里安顿下来三天,宫里的圣旨就追到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迦罗炎夜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坐起身来望着楼清羽,冷笑道:“没想到他竟如此迫不及待。”

楼清羽道:“还不一定……”

“你觉得他的圣旨会是什么好意吗?!”迦罗炎夜打断他。

楼清羽不语。

迦罗炎夜冷冷一笑,站起身来:“帮我更衣。我倒要看看,他会把我这么样!”

二人来到大厅,宫里来的秦内侍已经等待多时,看见安亲王夫妇出来,缓缓站起身来。

六个多月的身子已经显形,若不穿厚重的外衣,宽大的官服也掩饰不住。不过因为胎位靠上,顶在胃部,炎夜又身子高挑,肚子不若一般人的大,看上去倒像花天酒地中人常常养出的富贵肚。

秦内侍慢慢扫视了面色不佳的安亲王一眼,本想再细细打量,却被他冷锐狠戾的视线冻住,狼狈地收回视线,抖开圣旨,唱道:“安亲王、安亲王妃接旨。”

迦罗炎夜和楼清羽跪下,听着秦内侍那服过药后双侍特有的尖细嗓音,缓缓道出圣旨。

迦罗炎夜暗中攥紧双拳,冷硬的脸上扯出一抹冷笑。

原来,竟连呆在遥西都不能让皇上安心,竟以为先皇守孝为名,再度将他被贬到遥西最南边最荒凉的苍州去了。

苍州,和大齐国最北边的凉城,一向是皇族的发配之地。阴谋45阴谋

“圣旨……现在大概已经到了吧。”

斜卧在高贵华丽的白色虎皮软榻上身姿,松懒雍容,一头青丝沿着雪白玲珑的背脊缓缓披下,白与黑的衬托,越发映得那人的双唇和胸前半露的两点朱樱红润妖艳。

“早该到了。”

那人身后,一个矫健英俊的男人缓缓摩挲着他雪白的身躯。

那人忽然咯咯笑了起来,低声道:“你说,他会去吗?”

“不去,那是抗旨。”

“若去了。”那人微微侧首,眉眼如丝,吐气如兰,“你说,他能平安到达吗?”

男人低低笑了,掳起他一捧青丝,放在唇边嗅了嗅,道:“宝贝,你说呢。”

那人反手勾住他的肩项,仰起雪白秀美的脖子,贴在他的面颊上,呼出一口香气,柔声道:“那就全靠你了,我的大将军……”

男人猛地低头,一口噙住那人香唇,用力吸吮,辗转蹂躏。

瞬间,淫靡暧昧的气息,在华丽隐秘的内室里荡漾开来。

“放心,有我在,谁也保不了他!就是皇上,也不能……”

苍州之行再不若来遥西那般平坦顺利。失去了王府的护卫和随从,轻车简骑,只有安亲王、安亲王妃和几个贴身侍人。就连陈竟,也被以驻守裕阳为名留下了。路上‘护送’他们的,都是京城里来的人。

楼清羽心里很不安。他们在秦内侍送来圣旨的第二天启程,在皇宫来人的监视下离开了裕阳,离开了那个他们只停留了三天的地方。司锦和秋儿执意跟随,也让他们来了。

迦罗炎夜靠在车窗边,望着外面陌生而荒僻的景色,右手垂在榻上,手指轻轻在长剑的剑柄处摩挲。

“炎夜。”楼清羽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的动作。从离开裕阳,他的随身长剑斩啸就未曾离手。“休息一会儿吧。”

迦罗炎夜左手落到腹上,回头望了一眼楼清羽。“你担心它?”

“不。”楼清羽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望着他的双眼:“我担心你。”

迦罗炎夜顿了顿,道:“清羽,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功夫和谁学的?”

楼清羽道:“和我二哥。”

迦罗炎夜挑了挑长眉:“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楼清羽迟疑了一下,道:“在乡下时,王伯曾经给我请了个武师。那时我身子弱,让他教我些拳脚,也好长得强壮一些。”

迦罗炎夜调查过那个武师,原是个江湖人,五前年重伤倒在渔水镇,被当时楼家的乡下管家王伯所救,后就留在了楼家。三年前旧伤复发,已经过世了。

“那个人名唤莫回,在江湖上听说也小有名气,为何不传你内功和他的独门绝技?”

楼清羽知道迦罗炎夜肯定早已把他的过往调查的一清二楚,因此也并不慌张,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因为我的身子太弱,年纪也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机,他的功夫并不适合我,所以根据我的情况,另编了一套简单的功夫传授。”

迦罗炎夜盯着他,没有说话。

莫回这个人他也调查过,确有几分本事,只是性子鲁莽不知变通,又仗着几分本事在江湖上闯荡,得罪了仇家被人追杀。以他的性子来看,不像是会因材施教的人。被王伯所救时,更是武功全失。只是那人过世已有三年,死无对证,楼清羽的话也摸不出几分真实性了。

楼清羽静静与迦罗炎夜对视,神色镇定,嘴角甚至还含着浅浅的笑意。他并没有撒谎,莫回这个人确实教过楼清羽两年功夫,不过不是此‘楼清羽’,而是彼‘楼清羽’。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好奇你的好身手。”迦罗炎夜淡淡的道。

楼清羽轻笑:“你是好奇,我怎么能把你压在床上吧。”他有意舒缓气氛,故意出言调笑。

迦罗炎夜果然薄怒:“你胡说什——唔……”

马车忽然一个剧烈的颠簸,迦罗炎夜措手不及,腹部登时一阵翻搅。他按住肚子,霎时间被胎儿顶撞的脸色发白,剧烈的胎动让他的心脏几乎窒息。

楼清羽连忙搂住他,道:“山路不平,你还是躺下吧。”

迦罗炎夜咬唇不语。马车却忽然一声清啸,停了下来。

“什么人?!”

“你们干什么?!”

“啊——”

外面一片混乱,刀箭之声传来。

迦罗炎夜脸色一变,握紧斩啸。

楼清羽按住他,低声道:“你不要出来,我去!”

迦罗炎夜要起身,楼清羽一把将他按了回去,喝道:“你给我留在这里!”说着冲出了车外,反手扣下车门的机关,将马车从外面锁住。

来的人不少。楼清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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