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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十世文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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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羽转移镇定,攻向另一个小小圆粒的珠子,手在下面套弄他的分身。

迦罗炎夜被上下夹击,兴奋地低低哼吟。

楼清羽只觉他有越来越淫荡的趋势,自己也按耐不住起来。帮他吸出另一边的肿胀,身下也几近高潮。楼清羽停了下来,探向他早已痊愈,完好如初的後穴。

迦罗炎夜兴奋而期待地抬起身子,让他可以更快更方便地进入,分身高高的翘立,顶端渗出湿润的液体,等待著楼清羽给与更大的快感和高潮。

低哑的呻吟和急促粗重的呼吸从暖帐中不时传出,暧昧而持久,荡人心弦。

楼清羽完成最後一个抽插,猛力地深入到底,却迅速地抽了出来,射在手边早已备好的帕子上。

迦罗炎夜低叫一声,大喘了口气,也慢慢瘫软下来。

二人呼吸急促,带著情欲过後的疲惫。

迦罗炎夜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人也越加有些慵懒。他抵在楼清羽身边,感到一种满足和安心。

楼清羽看著他渐渐睡去的面容,那曾经冷硬如铁的俊颜,此时看上去竟分外的煽情和魅惑。那眼角和眉梢,似乎都与当年的那个人有所不同。既十分相似,又十分陌生。

炎夜。炎夜……

你变了吗?还是……从没有变……

72

迦罗真明坐在诺大的御书桌前,望著手边一摞奏折,专心地批著。蒋太後轻轻进来,望著他寂寥孤独的身影,眉宇微蹙。

“皇上,休息一会儿吧。”

这个孩子,和他的母亲何等相似。再大的苦,再大的痛,都默默放在心里。但愿他最後一刻,等来的,不是沈寂中的崩溃……

“多谢父後关心。”迦罗真明笑笑,道:“很快就改完了,父後早点去歇息吧。”

蒋子风走过去,视线落在桌子右手边一道深红色的密折上,默默无语。过了片刻,他轻轻按住迦罗真明的肩膀,低声道:“安王罔顾圣意,私自离开圈禁之地,请皇上下旨吧。”

“父後!?”

迦罗真明没有问他是怎麽知道的。他感觉得到,在父後貌似平静的语气下,氤氲了多大的力气,那轻轻按在他肩上的手掌,微不可察地颤抖著。

“父後……炎夜是您的亲生儿子。”

“你也是我的儿子!”蒋太後神色冷凝,却没有发现自己竟忘记自称‘本宫’。

迦罗真明望了他片刻,轻声道:“炎夜已有了自己的亲生子嗣。”

“这不可能。那孩子不是……”

“是真的。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

蒋太後微微一震,轻喃道:“这不可能……”

迦罗真明微微一笑,淡声道:“朕已命人查过了,确定无疑。”

蒋太後面色微白,沈吟不语。

迦罗真明扶他在椅上坐下,道:“父後,这件事,您是怎麽想的?”

蒋太後看著他:“你又是如何打算?”

“父後,朕的时间不多……”

“皇上!”蒋太後打断他:“你是大齐国的天子,自有上天庇佑,不要说这种话。”

迦罗真明轻叹一声:“父皇也是天子。”

蒋太後心中一痛,无法言语。

迦罗真明道:“如果这是迦罗氏的诅咒,总有一个人要打破他。”

蒋太後痛惜道:“你以为……炎夜……我不想看著你们兄弟相残。”

迦罗真明微微一笑,道:“不,有些事,是可以避免的。就象三十年前,那件事几乎让迦罗氏断子绝孙。现在,历史不能重演。”

蒋太後心中震动,蹙眉望著他。

“父後,您从小照顾朕,把朕当您的亲生儿子养大,真明心中感激。”迦罗真明轻轻握住他的手,缓缓低下身子,伏在他的腿边。

“可是那东西太厉害,父皇躲不过去,朕也躲不过去。”

蒋太後想说话,迦罗真明打断他,轻声道:“父後,不要对他太残忍。他也是您的儿子。”

蒋太後双目氲湿了。虽然保养得宜,但那已年过四旬的清丽面容,仍是染上了摸不去的沧桑和憔悴之态。

深夜,蒋太後已经离开。迦罗真明独自一人回到空旷的寝室,忽然望望四周,略带欣喜地轻声道:“你回来啦?”

一个带著面罩的黑色身影自漆黑的幕帘後面缓缓转出,默默地望著他,正是当日在苍州路上帮助过迦罗炎夜,後又救了楼清羽一命的黑衣人。

“站得那麽远做什麽?”迦罗真明轻笑,冲他招手,“过来,让我看看,瘦了没有?”

他并没有用‘朕’,而是自称‘我’,可见来人与他关系不一般。

那人缓缓走近,来到他面前。迦罗真明拉住他的手,希奇地看著他,道:“今儿个怎麽这麽老实?”说著伸手去摘他的面罩。

那人避过头去,低声道:“别闹了。”

“快摘了那东西,带著它做什麽?”

“不想让你看。”那人闷声闷气地说,仍是偏著头。

“受伤了?!”迦罗真明有些吃惊,按著他的肩膀想把他扳过来,急道:“怎麽回事?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闹什麽别扭。”

那人挣脱他:“我才没闹别扭。也没受伤。你别抓著我。”

“那好端端的……”迦罗真明看见他低垂躲避的双眼,忽然灵光一闪,道:“你刚才在御书房?”

“没有,我一直在这里。”

他回答的太快了,迦罗真明眯起眼睛看著他。

那人微微一震:“我什麽也没听到。”说著转过身,避开迦罗真明的视线。

迦罗真明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头,命令道:“看著我。”

那人被迫抬起头,迦罗真明看见他的双眼,似乎有些意外:“你哭了?”

“胡说!我才没哭!”

“你哭了……是为我哭的吗?”

那人甩开他,撇过头。迦罗真明一把上前揭开他的面罩。

“清翔。”

面罩下,露出楼清翔美丽清秀的面庞。他声音沙哑,低声道:“你为什麽不告诉我?”

迦罗真明愣愣望著他,低低的,缓缓的,轻唤:“清翔……”

楼清翔忽然脸色一变,猛然击出一拳,砸在迦罗真明胸口上,大声道“你为什麽不告诉我!?”

迦罗真明被他击得後退两步,苦笑著揉著胸口,在龙床前的脚踏上坐下,叹了口气,道:“告诉你有什麽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是父皇临终前告诉我的。”

“到底怎麽回事!?我要知道!”楼清翔面目狰狞地瞪著他。

迦罗真明沈吟片刻,缓缓道:“三十年前,太祖皇帝的长双子为了夺取皇位,给他的十一个兄弟,包括五个皇双都下了断香和灭魂。

断香……顾名思义,目的就在於断绝中毒者的香火,让他们逐渐丧失生育能力。灭魂则会让人渐渐神志不清,於无病无痛中死去。好在父皇那时年纪小,中毒时日最浅,毒性也不深。後来长双子的阴谋暴露,被发配苍州囚禁而亡。太祖皇帝无奈,从众多子嗣中选择了毒性最小的父皇继承大统。

可是灭魂虽然有解,断香却没有办法。父皇虽然毒性不深,经过御医的多方调养和治疗,终於有了自己的子嗣。但其後太医们却发现,此毒……竟然可以遗传。”

楼清翔倒抽口气。

迦罗真明长叹一声,苦笑道:“果然,此药不让人断绝香火,誓不罢休。”

“可是段贵妃……”

迦罗真明侧头笑了笑,那笑容说不出的古怪,楼清翔立刻明白了。

迦罗真明冲他招招手,楼清翔迟疑了一下,走过去,被他拉著一起在脚踏上坐下。

“当初选太子妃,幸好你拒绝了我。不然今日,岂不是要和我一般苦恼。”

“迦罗真明!你!……”楼清翔真急了,竟把皇上的名讳脱口而出。

“好了,我开玩笑的,你别气。”迦罗真明不明白,明明自己都是一国之君了,为何还要处处容忍这个青梅竹马的双儿?难道真是习惯使然,还是这家夥从没把自己当皇帝看?

迦罗真明心中郁闷,但难得看到他为自己紧张的模样,也就不计较了。

“你怎麽突然回来了?那边现在……是什麽情形?”

73尿布

童儿满百天了。迦罗炎夜因为男身产子,身体损耗比一般女人和双儿都大,可是童儿刚满月他就迫不及待地发动早已筹划好计划,最近又十分忙碌,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但对於孩子重要的满日宴,他仍然要在百忙之中隆重地举行。

楼清羽劝他:“不过是百日宴,你最近这麽忙,还是不要大肆铺张了。”

“不行。我迦罗炎夜的孩子,怎能如此怠慢。”

楼清羽对迦罗炎夜不自觉流露的那种不可一世的语气有些反感,而且他一向不喜这些铺张浮华的事,皱了皱眉,道:“现在非常时期,许多隐患防不胜防,孩子还小,如此暴露在明处,怕有心人会对他不利。这里虽然都是你的人,但还是小心些好,我们还是不要张扬了吧。”

迦罗炎夜闻言,心下一警,道:“你说的有道理。”

楼清羽见他松口,柔声道:“我看你最近很辛苦,不要太为童儿操心了。有我们陪他,不是比什麽都重要吗?”

迦罗炎夜听了这话,很是舒心,道:“这倒是。那便简单点办好了。”

二人正商量著,乳娘抱了童儿进来,迦罗炎夜上去接过。

这孩子十分乖巧,很少哭闹,尤其被迦罗炎夜抱在怀里的时候,更是老老实实的。

迦罗炎夜越看他,越是疼爱到骨子里,不由道:“我将来,一定要给童儿最好的。”

楼清羽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噢?你觉得什麽是最好的?”

迦罗炎夜握住童儿的小手,冲孩子轻轻地笑:“凡是我没得到的,都要给他。”

楼清羽闻言,没有说话。许多事,也许正在向著他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进行。

迦罗炎夜最近诸事缠身,今日终於有时间和儿子呆一会儿。

他抱著刚吃饱的儿子逗弄了一会儿,童儿忽然哭了起来。他熟练地摸摸肚兜下裹得圆滚滚的小包包,道:“尿了。”

陈竟通过禀报,进来的时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那、那是他们王爷?那是他们高高在上骄傲冷凛的大齐国少军神?

陈竟忍不住揉揉眼睛,略嫌呆滞地看著他们王爷熟练地给孩子换尿布,连王妃在旁帮手,都被他掸了开去。

“你给他包的不舒服,让开。”

楼清羽无奈地将干净精致的新尿布递过去,自己站在一旁干瞪眼。

小世子好像兴致很好,故意和他父王作对似的,高级舒适的新尿布刚在身下铺好,他就裂著嘴笑著,咿咿呀呀地小腿一蹬,一束透明液体呈完美弧状,如同临渊飞射的瀑布一般,喷射到半空中,再经过自由落体,溅湿了崭新的尿垫,还有几滴,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正弯腰给他裹尿布的尊贵至极的父亲大人身上。

陈竟见状,惊出一身冷汗,不由为小世子担心起来,不知道他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会不会让王爷不高兴。

谁知他心中一向威风凛凛的王爷,竟然只是笑眯眯地低头看了看胸前的湿渍,然後拍了拍孩子的小屁股,笑骂道:“小坏蛋。给你父王捣乱。”

小世子好像听懂了似的,黑漆漆的眼珠疑似‘挑衅’般看著他父王,咯咯咯地笑著,欢快地蹬著小胖腿。

“咱们童儿这麽厉害啊。嗯?将来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迦罗炎夜旁若无人地和儿子说话,亲亲儿子的脸蛋,仔细给他擦干净身上,耐心地再次换上新的尿布。

王爷家什麽没有啊。这里到底是遥西属地,京城里带来的大部分家当都在这里。这干净舒适的尿布,都是迦罗炎夜命人精心准备的。用的是南方进供的上等寒蚕吐制的极品丝棉锦缎,薄透通气,上面还绣著精致的龙凤祥瑞,穿、呃……是包在身上,舒适柔软,干净清爽。

这般高贵精美的丝棉给孩子做了尿布,迦罗炎夜一点也不心疼,而且绝不重用,用完就换新的。小世子这一个月换下来的尿布,就够寻常人家三年的吃穿用度了。

陈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麽感觉,只觉王爷一向高大伟岸的形象,这一刻在心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楼清羽对迦罗炎夜这种溺爱行为,已经到了无奈的地步,侧头看见陈将军瞠目结舌地表情,心下不由一乐。

看吧看吧,没想到你们王爷是这种爱子若狂的人吧?要是你们知道这孩子是他生的,还有的惊呢。

不过迦罗炎夜这样的表现,在他属下面前好像有些丢脸,楼清羽上前道:“好了,换好了吧。我来抱,你快进里面换身衣服,陈将军等候多时了。”

迦罗炎夜本来便对陈竟打搅他和爱子嬉闹的时间感到不悦,淡淡扫了他一眼,道:“著什麽急。我看他现在还没回神呢,让他等著。”

楼清羽佯作不悦道:“好啦,正事要紧。童儿你都抱了半天了,现在换我抱抱,你和我抢什麽。”

说著从他怀里抱回孩子,推了推他,著人伺候他进里屋更衣,自己抱著孩子出去了。

等迦罗炎夜换了新衣从里屋出来,陈竟还在发呆。

迦罗炎夜坐到主位上,问道:“什麽事?”

陈竟似乎没听见。迦罗炎夜有些不悦,重重地咳了一声,冷声道:“陈将军,你是来本王这里发呆的吗?”

陈竟回过神来,忙道:“属下失礼了,请王爷恕罪。”

“有什麽事,说吧。”

“是。属下得到消息,北方现在似乎不太安静。京城里有人传言,说……”

“说什麽?”

“说……皇上新得的皇子并非皇上亲生,而是段贵妃与人私通所得。”

迦罗炎夜神色不动,平平淡淡地道:“哦?这倒有意思。”

陈竟摸不透主子这是什麽意思,静静地等待主子示下。谁知迦罗炎夜喝了口茶,忽然道:“陈将军,本王记得你有个女儿吧?今年几岁了?”

陈竟一愣,道:“小女今年刚满四岁。”

“已经四岁了啊。”迦罗炎夜扫了他一眼。

陈竟心下一跳,觉得王爷这一眼不若平时般冷锐不可莫测,竟似……透著一种戏谑和不怀好意的意图。

陈竟背脊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听说你的如夫人也快要给你添儿子了?”

陈竟陪笑道:“是。过两个月就生了。儿子双儿还是女儿的,还不知道呢。”

迦罗炎夜似笑非笑地靠在椅子上,道:“本王看你这次一定得子。等你这次生了儿子,本王好好奖赏你。”

陈竟成亲有好几年了,妻子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双儿。两个双儿都先後夭折了,现在膝下只有一女。他去年将妻女从京城都接了来,又在裕阳新纳了一房如夫人,如今已经身怀六甲,临盆在即。

陈竟听主子说他这次一定得子,心下欣喜,一时忘了刚才的寒颤,道:“王爷金口玉言,说是儿子就一定是儿子了。不知道王爷到时要赏属下什麽?”

迦罗炎夜看了他半晌,忽然微微一笑。

陈竟看见那笑容,本能地发毛,就听王爷不紧不慢地悠悠道:“赏你……到时天天给儿子洗尿布。”

陈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74

“王、王爷,您是开玩笑吧?”

迦罗炎夜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刚才的不悦也消失无踪了。

“怎麽?让你给自己的儿子洗尿布,你不乐意?”

“乐意!乐意!”想到刚才王爷伺候小世子的样子,陈竟哪里能说不乐意。

迦罗炎夜心情好转,抬手让他起来,道:“好了,不逗你了。京城里的事去仔细查查,看是什麽人搞得鬼,顺便让火烧得更旺点,对咱们没坏处。至於北边……”迦罗炎夜轻笑了笑。他的面容线条刀削般硬朗,露出这种轻柔的笑意,分外让人心惊。

“是时候让我们的人动一动了。那边既然等不及,我们就推他一把。”

“王爷的意思是……?”陈竟小心地抬起眼,等候他的指示。

迦罗炎夜望著窗外,淡淡道:“什麽事都需要契机。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我们回京的路才名正言顺。”

陈竟恭声道:“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院子里逐渐安静下来,每日来往的人也少了,连陈竟都几日未曾出现。楼清羽明白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是他却不希望那一天这麽快来临。

“炎夜,我想和你谈谈。”

迦罗炎夜刚从外面回来,跳下马背,却看见楼清羽站在院子里等他。他不甚在意地道:“等等,我先去沐浴。”

楼清羽看著他步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知道他是想赶紧清洗清爽去抱童儿。

楼清羽从小厮手里接过狮子骢的缰绳,亲自牵著它到後面马棚,随意地问身後的侍卫:“王爷刚才去哪儿了?”

侍卫首领道:“王爷在城里转了转。”

狮子骢身上有薄薄一层汗,皮毛越发油亮。裕阳城十分富足,是遥西首府,城里人多,马跑不起来。何况狮子骢是难得的千里马,奔出这一身的汗,想必行程不近。

迦罗炎夜沐浴完毕,换好衣服,披著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内室,看到楼清羽正坐在那里等他。

楼清羽从小厮手上接过东西,让他下去,亲自过去帮炎夜擦拭未干的头发。

迦罗炎夜看了一眼,笑道:“怎麽好劳烦王妃服侍。”

楼清羽也微笑道:“服侍好王爷,也好让王爷下次出门带著清羽一起去。”

“你又不是什麽大家闺秀,想去哪里就去好了。”

“哦?我真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楼清羽的动作不似那些丫环双侍般小心翼翼,轻柔之中力度适中,顺便帮迦罗炎夜按摩头顶的穴位,让他十分舒适。

迦罗炎夜微微仰起头,享受地眯起眼睛,淡淡地道:“遥西是咱们的属地,有哪里是你不能去的。不过童儿还小,离开你太久不好。你身为王妃,照顾好童儿是最重要的。”

楼清羽轻轻一笑。多麽冠冕堂皇的理由,现在他根本连大门都迈不出去。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变相的被迦罗炎夜软禁起来了。

“你刚才说有事情想和我谈?”迦罗炎夜忽然道。

“嗯。新调来的双侍我用不惯,我不喜欢双儿伺候,还是把秋儿调回来吧。”

“司锦最近身子不好,秋儿还要照顾他。你若不是用不惯双儿,我再给你调个小厮来。不然,丫环也可以。”迦罗炎夜侧头,笑著睨了他一眼。

“丫环就算了,你想我还不想。”楼清羽佯作不悦地扯了一下他的头皮,看著他微微蹙眉,才笑著道:“还是秋儿好。别的小厮我能让他放心伺候吗?我到底……”楼清羽俯下身子,在迦罗炎夜耳畔不轻不重地呼了口气,低哑沈柔地道:“是个男人。”

迦罗炎夜被他弄得轻轻一颤,脖子边阵阵发烫,热流迅速窜遍全身。勉强笑道:“你就想著秋儿。好了好了,等过阵子司锦好点,我就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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