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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十世文集-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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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曜日蹙眉:“会受伤。”说著拍了拍他雪白的臀部,道:“再分开点。”

“没关系,受点伤就受点伤,我不在乎。你快进来。”北堂耀辉一边听话地大分开双腿,一边半跪起身子,抬起臀部诱惑他。“我的药可以……啊——”

话没说完,北堂曜日已架不住他的这般邀请,闯了进去。可是他里面实在狭小,北堂曜日只走了一半,便不得不停住。

“辉儿……”北堂曜日拧著眉,紧紧箍住北堂耀辉纤细的腰肢。

北堂耀辉有一瞬窒息,痛得几乎咬破下唇。他双手紧紧攥住被褥,额上滚落汗珠,却若无其事地回首,嫣然笑道:“我没事,你用点力……”

北堂曜日气息粗重,却仍然没有动。北堂耀辉一咬牙,猛地摆动了一下身体。

只听一声极为奇怪的声音响起,北堂曜日已经整根没了进去。

北堂耀辉一瞬几乎被那撕裂的痛楚疼昏过去,撑著身体的手抖了两抖,方才重新稳住。

他微微沙哑颤抖地道:“好了,可以动了。”

“你啊……”

北堂曜日似乎低低地叹息了一句什麽,剧痛之中的北堂耀辉没有听清。因为北堂曜日已经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律动了起来,他只有紧紧地抓牢枕被,才不会被这种利刃插入一般的剧痛和攻击冲垮。

………………………………………………………………………………

终於H了。。。。。

下章还有,这算完全版吧。。。。。

16

纱帐之内只闻粗重激烈的喘息之声。北堂曜日扶著他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一下又一下撞击著自己的热情。

“呃……啊——快点……再快点……”

北堂耀煇似乎犹不满足,嘴裏发出享受的声音,偶尔纽过身去,拉扯北堂曜日的臂膀,催促他更加深入自己。

一丝血迹沿著他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几不可见。

北堂曜日指导他想要什麽,越加粗暴用力起来。北堂燿煇的呻吟越加破碎。他仰起脖子,淩乱的发丝不断落下,在身前来回摆动。

在这种激烈的欢爱之下,北堂燿煇的分身终于慢慢兴奋起来。北堂曜日用一只手抚慰著他,让他神色更加迷离……

寅时,帐外传来打更巡营的声音。

北堂燿煇慵懒地躺在北堂曜日身边,一只雪白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摩挲。

北堂曜日头偏向另一边,双目轻闭,似乎已经睡去。可是谁又真的能在这种骚扰下睡着?在北堂燿煇的手逐渐不安分的向下延伸时,北堂曜日无奈地抓住了他

“你还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就是想摸摸。”

北堂曜日对他的回答感到无力:“不是做过了麽。还不满足?”

“不满足阿……”北堂燿煇长长叹息一声,声音又轻又软。他贴在北堂曜日耳边,对这他优美有力的脖颈呼了口气,问道:“喜欢我吗?曜日。”

北堂曜日撩起他一屡漆黑的发,淡淡地道:“後面的伤没事吗?你也不清理一下。”

“不要。我说过我喜欢你的东西留在裏面。”

北堂曜日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已经没有任何波澜,或者可以说,他已经习惯了北堂燿煇这种任性和怪癖。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曜日。喜欢我吗?”

“嗯。喜欢。”

北堂燿煇望者他,问道:“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北堂燿煇反复确认无数次,北堂曜日一一耐心地回答他。

他感到满足,长叹口气,抱著北堂曜日,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低声道:“即使全世界都不要我,只要哥哥喜欢我就够了。”

“傻瓜。胡说什麽呢。父王和爹爹不是都很喜欢你吗?还有曜月曜辰。”

北堂燿煇没有说话,纤细的手指在北堂曜日胸口的那朵梅花形胎记上来回抚摸。

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但只要曜日不说,他就当作不知道。

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不论北堂曜日怎麽安慰他,他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你是个野种!你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别叫我母妃!我不是你母妃!你不配叫我母妃!”

“哭!哭!就知道哭!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谁会要你这样没用的东西!”

“叫什麽叫!谁是你哥哥!哈哈哈……北堂曜日!?北堂曜日才不是你哥哥!你这个野种!”

“呸!你也配叫他爹爹!?他不是你爹爹!他是我家煇儿的爹爹!你不是!你不是!”

。。。。。。。。。。。。。。。。。。。。。。。。

疯狂,蛮横,血腥,粗暴,虐待……

遥远的记忆如同一粒种子,在孩子白色的世界中扎下了黑色的阴影。即使多少年过去,即使多麽努力挽回,种子已经扎了根,在深不见底的地方慢慢生长,逐渐糜烂。

北堂燿煇忽然轻吸口气,感觉身前背後,那残留得痕迹随著无时无刻不纠缠他的梦魔逐渐活跃起来,再度灼痛他的身心。

“怎麽了?”北堂曜日敏感地发觉他的呼吸不对。

北堂燿煇擡起脸,唇角轻勾,露出一个炫目之极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凑上前去,轻轻吻住了北堂曜日的双唇。

他的吻那样小心翼翼。不是欢爱时的饥渴,不是恼羞时的笨拙,而是一种仿佛膜拜的,带著丝丝虔诚和哀怜,近乎卑微的吻。

北堂曜日微微动容。面对这样的北堂耀辉,比他以往做的任何事都更能引起他的怜惜。

于是他伸出手,轻轻回抱他。

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互相拥抱着,在舒适但却略显狭窄的长塌上相互抚摸。

“辉儿,有时候我真不明白。”

“嗯?”北堂耀辉慵懒地低哼。

“真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

北堂耀辉叹道:“我只是想要你属于我。”

“真的吗?”

北堂耀辉不解地看着他。

北堂曜日轻轻一叹,手指怜惜地在他胸前仿佛一道霹雳划过般狰狞伤疤前抚摸。

“辉儿,也许你什么也不懂。也许,你并不到你想要什么……”

北堂耀辉张了张口,北堂曜日点住他的唇,淡淡地道:“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不要着急,以后,总会有答案的。〃

…………………………………………

汗,这兄弟俩的感情也忒复杂了,十某写起来就觉得吃力,唉~~~

可怜的小辉,俺承认俺是你后妈。还没满岁就失去父母,两三岁就跪佛堂,再后面还被继母虐待……唉。玉不磨不成器,谁让美人总是薄命咩?你忍忍吧~~~~

17

第二天早上,北堂燿煇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曜日的踪影。他唤来仆役,准备好浴桶,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后穴的伤口还有些疼痛,却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他自己制的密药自然不一般,不仅有润滑之效,还有上好的疗伤功能。

北堂燿煇乃是闲职,对秋祭涉猎之类的物事并不感兴趣,只是为著可以和曜日出来散心。但按照祭奠的规程,骑射箭赛的活动昨日已经结束,今日正该皇上与众臣秋猎了。北堂曜日身为北堂王,自然是要伴驾的。北堂燿煇按说也应随行,但因几年前一场秋猎,受过大惊,他又实在没什么兴趣,皇上便曾下特旨,允许他随意参加,自此,北堂燿煇便再没去过。

他悠悠闲闲地沐浴完毕,将自己打理整齐,待出了营帐,早已日上三竿。他在草原上转了几圈,并没寻到什么好玩的事物,遇见昨日几个熟识,与他们闲逛了一会儿,后见他们寻到彩衣少女,又开始追逐不休,兴趣索然,干脆一人缓缓独行。

晴天碧日,草原上空气清晰,微风阵阵,甚是舒爽。

北堂燿煇想起昨日欢好,心中甜蜜,来到营区外围,寻了一处僻静的草坡,躺了下来,悠然地晒着太阳,等着北堂曜日回来。

他正回忆着昨夜的点点滴滴,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奔近。北堂燿煇站起身来,见前方几匹骏马飞驰而来,为首之人一身明黄,头顶皇冠,正是当今圣上司洪逸。

司洪逸在他面前停下,问道:“端亲王一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北堂燿煇行了礼,低下头,道:“回皇上,臣在这里晒晒太阳。”

司洪逸见他雪肤黑发,红衣猎猎,貌美如玉,直望了半响,道:“今日秋高气爽,猎物繁多,爱卿何不与朕一起出猎。”

北堂燿煇眉宇间隐隐一簇,却不露痕迹,道:“微臣不善骑射,去了只图然扫了陛下的兴致,还是不在陛下面前献丑了。”

司洪逸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爱卿如此美人,朕也不会真让你举弓猎射,损了爱卿的绝色气度。爱卿只要伴在朕的身边,定能引来灵神白鹿,届时朕若射下白鹿,便送给爱卿,如何?”

灵神白鹿是麓山山脉间独有的灵鹿,传说乃天上仙人所化,通体雪白,极有灵性,好喜美丽的事物。明国人都以射下灵神白鹿为最高的荣耀和福祉。

北堂燿煇昨日刚与曜日欢好,身下有伤,不宜骑马。何况他对这好色无能的皇帝原本便诸多顾忌,厌恶不己,何况肯与他去,便绞尽脑汁,低头拧眉,思索推托之词。

他正想着,又一队人马奔了过来。北堂耀辉抬头一看,正是北堂曜日。

北堂曜日紫衣如霞,高贵英气,俊美非凡。迎着日光急驰而来,恍如一抹绚丽的飞虹,自天海一线间翩然而来。

北堂耀辉虽极力掩饰,但美目还是一瞬间迸发出一种异彩,染亮了原本便艳丽之极的面容。

司洪逸一直注视着他,此时双目一沈,露出阴霾之色。

“皇上,原来您在这里,让微臣好找。”北堂曜日恭敬地道。

司洪逸道:“北堂王可猎到什么猎物了?”

北堂曜日微微一笑:“微臣技拙,尚未猎到一物。”

皇上尚未有多收获,别人又怎敢擅越?北堂曜日虽不似其父那般冷傲狷狂,心机却犹有过之。

“北堂王的功夫,可不应如此阿。”司洪逸的语气含有似有若无的嘲讽。

北堂曜日仿佛没有听到,看了北堂耀辉一眼,道:“不知皇上和舍弟刚才在谈什么?”

北堂耀辉抢了上前去,拉住北堂曜日垂下的衣袖,道:“大哥,皇上正要邀我一同游猎呢。可是我的技术大哥是知道的,实不敢在皇上面前丢脸。大哥快为我说说情,我可不想让皇上笑话啊。”

他这番话说得半是撒娇半是轻松,倒把皇上的意图消散了大半。

北堂曜日如此一听,便对司洪逸道:“皇上可还记得,五年前的大典秋猎中,舍弟伴驾随行,却偶遇黑熊。他技术不佳,险些命丧熊口,九死一生。后来皇上见他受惊过度,特赐他可不参加秋猎。舍弟原本便不善射猎,如今又荒废了五年,只怕连弓都拿不稳了。他面子薄嫩,不愿在皇上面前出丑,皇上一向宽厚仁慈,体恤下臣,还望莫要让他为难了。”

司洪逸听他如此一说,想起前事,也不好强人所难,便只好道:“如此就算了。”说着一抽马鞭,对身后的侍卫喝道:“走!随朕进山谷!”

“是。”

众人随皇上而去。北堂曜日弯下腰,在北堂耀辉耳边叮嘱道:“我们晚上可能要在山谷里露宿,你在营区里不要乱跑。若是闷了,就先回京里去。后面几日都是射猎,你也不感兴趣,不应在这里等我。”

北堂耀辉低低地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还是怕谁吃了我?京里我才呆得闷了,难得出来一趟,我偏要在这里等你。等大典结束,我们一起回去。说不定……”他冲北堂曜日眨眨眼,道:“我们还能像上次那样,绕道回京。”

北堂曜日失笑:“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他随手拉拉北堂耀辉被风吹得凌乱的衣襟,道:“那就随你。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有时间陪你绕路回去。”

北堂曜日又与他说了几句,这才纵马回身,去追皇上的队伍。

再说那司洪逸,向前跑了几步,忽然回头望了一眼,正看见那兄弟二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靠得极近,不知在说什么。

司洪逸只望见北堂曜日弯着腰的背影,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北堂耀辉却正对着他。

只见那原本便动人非凡的面庞此时浅笑晏晏,露出罕见的笑颜,当真如天仙临事,美艳不可方物。

司洪逸双眼微眯,阴沈的眸中射出贪婪之色。



那啥,小辉其实不弱滴,他的强悍在后面,厚厚~~~~

18

北堂耀辉待北堂曜日走得不见踪影,才回了营区,在曜日的营帐里休息了一下午。

他躺在昨日二人欢好过的床榻上,睡的酣甜,到了傍晚才醒来。

揉揉眼,伸了个懒腰。北堂耀辉只觉精力充沛,浑身舒坦,只是不知北堂曜日今夜回不回来。

似乎只有离开京城,北堂曜日才能放下身份的束缚,与自己自在相处,因此北堂耀辉并不盼着大典早点结束。

“端王爷。”

北堂耀辉刚出了营帐,未走两步,忽然听见有人唤他,回首一看,竟是君如竹。

“君大人?”北堂耀辉有些意外。

君如竹微微施礼。

北堂耀辉轻咳一声,道:“好巧。没想到君大人也未去游猎。”

“在下不善骑射,况秋祭祭典,文臣只是主责祭祀之事。”

“原来如此。”

君如竹看了他一眼,问道:“端王爷这是打算去哪里?”

“在下正好也无所事事,不如陪王爷散散心。”

北堂耀辉愣了一下,道:“不必了。本王喜欢一个人呆著。”他冷淡地说完,便不再理他,转身去了。

北堂耀辉在草原上转了几圈,走到一方草坡上,嘴角微抽,终於忍不住回头:“君大人,你一路跟著本王干什麽?”

君如竹远远站在後面,闻言有些失措,静立了一会儿,走上前来,低声道:“端王爷,你讨厌在下吗?”

“什麽?”北堂耀辉愣住。

“在下十分感谢那日王爷相助,若没有王爷……实在不敢想象。可王爷不知为何,似乎有些躲著在下。可是在下做错了什麽?”

北堂耀辉不知该如何回答,沈默了片刻,道:“本王没有躲著你。”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怎麽知道那天晚上是我?”

君如竹闻言,脸色微红,有些窘迫地道:“其实那晚我们一进去,就看见了王爷。王爷这般显眼……後来我、我、虽然神志不清,但王爷的相貌实在出众,还有身上的香味……在下、我……”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到了後面,言语都混乱了。

北堂耀辉已经明白,原来都是自己这容貌惹得祸,不由心中暗恼。随即想到君如竹竟还记得,又不禁尴尬起来。

君如竹自然也十分不自在,二人僵立著,都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的事情。

北堂耀辉越发觉得不安,匆匆道:“那晚只是个误会。本王并没有讨厌君大人,君大人不要多想。本王还有事情,先告辞了。”说完,再次匆忙落荒而逃。

真他妈的邪门!

北堂耀辉神思混乱的在祭典上乱转。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从君如竹身边逃开,让他越想越郁闷。

这个君如竹是什麽意思?该不会被我摸了几下就爱上我了?还是和那些不长眼的下流坯子一样,贪恋我的美色?

北堂耀辉突然想起那日遗落在寻芳阁里的馨香荷包,不由眉头微锁。

他抬眼望著远处黑茫茫的草原,期盼著北堂曜日早点回来。只有他在身边,自己才会寻得一丝平静。

营帐中心热闹的篝火晚宴已经开始。姑娘小夥们开始载歌载舞,明国秋祭中另一项重要事宜开始了,就是朝堂庙宇、高官贵戚家族里的适婚少男少女们的变相相亲大会。

明国风气开放,豪门贵族家的大家闺秀们也都开朗大方。许多家中受宠或姿容不错的小姐们,都可跟随家人参加此次祭典,因而整个草原上热闹非凡。

北堂耀辉从不参加这种活动。北堂曜日今夜未回来,他也没兴趣去他的营帐了,想了想,还不如回自己的帐里,研制些新药打发时间。

端王府的大帐,离北堂王的并不远。此时众人都去参加晚宴,侍卫们也都心不在焉,蠢蠢欲动地望著草原中心高高的篝火。负责整个祭典安全的京畿禁卫上卿北堂曜月,正带著人在外围巡逻。

北堂耀辉来到自己的营帐,掀帘入内,见里面昏昏暗暗,只有一烛如豆,在角落里歪歪斜斜的亮著。

“药儿!药儿?”他唤了两声自己的贴身小厮,见无人回答,不由皱了皱眉,暗想那小子可能见自己昨夜未归,今日偷偷去参加祭典了。

他正想著,忽然瞥见角落的脚踏处,有一人正歪著身子靠在那里。看那身形,不是药儿是谁?

北堂耀辉火大,过去在他後脑勺上拍了一记,骂道:“臭小子。你家王爷回来,你还在这里死睡。”

谁知骨碌一声,药儿的身子软倒在地,一动不动。

北堂耀辉吃了一惊,连忙上去一探,发现药儿的鼻息似有若无,竟是被人以重手法封了穴道所致。

北堂耀辉顿觉不对,正要有所动作,忽闻身後一阵疾风袭来。

北堂耀辉反应急快,仓皇闪身,狼狈躲了开来。账内烛火昏暗,他凝神看去,只见那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脸上蒙著面罩。

“来——”北堂耀辉刚一张口,那人又挠身而上,将他的呼声硬生生堵了回去。

北堂耀辉虽然制药之术天下闻名,但武功却著实一般。因为幼时身体受过重创,後来虽然经过多方调养,但练武的根基已然毁了,无法修习北堂家的明月神功。他的师尊见他原本资质上乘,却毁於一旦,惋惜之余,便想尽办法传了他别的功夫。

北堂耀辉从六岁起便每日浸泡在百余种药材所制的药澡当中,十年下来,不仅百毒不侵,更是眼明耳聪。他虽没什麽内力,但身手迅捷,反应灵敏,兼之有药术在身,放到江湖上,也可勉强入一流境界。但若单以武功而言,顶多算个二流。

此时北堂耀辉仗著轻功了得,在账内腾挪闪躲,勉强避过两招,却暗暗心惊,知道自己绝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他本想下药,只是那人似乎甚明白他的心思,招招狠辣,让他无暇他顾。如此强撑了片刻,北堂耀辉终被那人一掌劈中,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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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北堂耀辉从昏迷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微微眯眼,四处打量,眼前华贵铺张的装饰让他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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