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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斩天见日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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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会为难我们。”

    “你现在还做这种白日梦,真是无可救药了。”

    漱玉常躲避箭矢时,显得比陈锋久游刃有余。

    胡阿牛最是狼狈,已经身中一箭,他对着陈锋久笑了笑,然后猛然推了一把陈锋久和漱玉常,回头转身,奔着拓跋飞而去,只留下了一句话:“九哥,丐帮,就靠你了。”

    陈锋久呲目欲裂,想要回身抓住胡阿牛,但却被漱玉常阻止了。

    “你,救不了他的,现在,还是先救自己吧,别让阿牛白白牺牲。”

    漱玉常拉着陈锋久,迎着箭矢,一跃而下,虽然被擦伤了几处,但并没有大碍。

    “胡校尉,这些小乞丐,要不要派人去追?”

    胡校尉看了远处的陈锋久和漱玉常二人,拿出了一根烟杆,抽了两口,答道:“不了,我们的首要目标是拓跋飞。这两人不会影响大局的。”

    拓跋飞眼见陈锋久跑了,心里一阵焦急,对着朝他而来的胡阿牛只是一扫,就想撇开胡阿牛,继续追击陈锋久。

    可他小视了胡阿牛,胡阿牛虽然没练过什么绝世武功,可他有股蛮力和死不服输的韧性,他死死的抓住拓跋飞的爪子,任由自己鲜血淋漓,就是死不放手。

    拓跋飞大怒,就这样一个小乞丐也敢来阻止他?

    拓跋飞抓住胡阿牛朝着自己猛力一拽,但在胡阿牛憋足了气力之下竟然没拽动。

    他停住了,对着胡阿牛冷笑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啃硬骨头了,因为硬骨头有嚼劲。”

    胡阿牛已经没力气回答拓跋飞的话,只是朝地上啐了口血,以表轻蔑。

    拓跋飞不顾身边的箭矢,猛地扑向胡阿牛,胡阿牛狼狈一滚,避了过去。可是他的伤太重了,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胡阿牛看着远去的陈锋久二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后对着拓跋飞说道:“你知道吗?早在我家破人亡的时候,我就有被畜生吃掉的觉悟了。”

    拓跋飞龇着牙,毛都气炸了,抓着胡阿牛,两爪猛力搓揉,硬生生的把胡阿牛搓成了个血肉丸子,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然后,他对着底下的带红巾之人一声怒吼,跳下去,正是狼入羊群一般大肆杀戮。

    胡校尉指挥这弩手抓住拓跋飞身上所中绳索箭的绳索,利用绳索来将其围困限制住。

    但拓跋飞变身成狼人后,力量已经不是人类所能匹敌的,那是妖魔的力量。

    胡校尉见状,拿出了一只通体银白的弩箭,上面还刻有金色的篆文和花纹。他把这只弩箭放到军弩上,以一个极为怪异丑陋的姿势,朝着拓跋飞射出这一箭。

第二十二章 爆() 
拓跋飞感受到了威胁,那只箭是专门针对他这种妖类的,他拼命挣扎想要躲开这只箭。可身上的绳索却把他死死困住,他仅能避开心脏等要害。

    箭矢像道银光射入拓跋飞的腹中,然后逐渐消融,竟连丝毫痕迹都没有。

    可拓跋飞一声惨叫,这箭矢好像烙铁烙在了他肌肤上,不仅如此,随着箭矢的融化,那箭就好像一股灼烧的铁水流入到他的血脉中,游走全身,使得拓跋飞好像火焚了一般。

    拓跋飞萎靡在地,身上散发出一种烤肉的气息,而他的身形在渐渐变小,竟连狼人的形状都没法维持了。

    这个时候,带红巾一方似乎胜券在握了。

    胡校尉走上前,对着拓跋飞说道:“早知道有你这个畜生,当年我就不该放跑那只狼妖。”

    拓跋飞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恍然,然后他低声说了两句。

    胡校尉皱了皱眉,他没听清楚拓跋飞说了些什么,便问道:“你想说什么?”

    拓跋飞阴沉一笑,说道:“那你今天就该为你当年的心慈手软付出代价!”

    他吐出妖丹,妖丹之中月华之力已经没有多少,再放出那种银色光晕已经不可能了。但妖丹还有一种使用方法。

    爆!

    青色的风暴从妖丹中骤然爆发出来,紧接着一圈银色光晕散发开来,带着森森寒意,将周围人群扫的一片狼藉。

    胡校尉离妖丹最近,受创最重,一时之间,吐血倒地,爬不起来。但他毕竟是个二流武者,伤而不死。

    而其他的带红巾之人就没那么幸运,离得近的,直接被青色风暴撕成碎片,离得远的,侥幸活了下来,却又被银色光晕重击。

    在青色风暴和银色光晕的双重夹击之下,带红巾之人损失惨重,已经不能再对拓跋飞形成限制了。

    拓跋飞心痛的看了眼碎裂的妖丹,然后又扫视一圈,朝着离他最近的胡校尉的项上人头就是一抓。

    胡校尉尽力一躲,避开朝着他头颅的这一抓,但他身受重创,速度大不及前,虽然躲过了头颅,但一只胳膊却被拓跋飞抓走了。

    拓跋飞拿起胳膊,顺势咬了一口。

    “呸,一点都不嫩。老家伙,你该好好洗洗了,这胳膊一股酸味。”

    拓跋飞笑的肆无忌惮,然后扔掉胳膊,抓着身边的一个年轻的死尸就开始啃咬起来。

    胡校尉一阵懊恼,要是知道拓跋飞还有这一招自爆妖丹,就应该先把拓跋飞打死。现在不仅损失了大把的人手,还丢了条胳膊。

    他忍着痛,用仅存的那只手从怀里掏出他那杆烟枪,他打开烟枪的吸嘴,鼓起真气,猛力一吹,然后朝上猛地一抛。

    砰!天空散发出一道彩色的烟雾。

    这烟枪竟然是个信号弹。

    拓跋飞自以为他已经掌握了局势,所以并不着急处理剩下的人,而是吃起尸体,抓紧时间回复伤势,所以并没有管其他人的小动作。

    此时,他看见天上飘浮的信号弹,顿时一怒,有心想把剩下的人杀光,但以他此时的状态,杀光这些人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若是此时对方援兵赶到,他恐怕就难以逃脱了。

    拓跋飞深深看了眼胡校尉,没有理会剩下的人,尝试性的进攻了两次,但在短时间内他还是杀不死胡校尉,于是,他低头嗅了嗅,朝着陈锋久等人离开的方向远遁了。

    胡校尉等人看着拓跋飞远去,顿时松了口气。这时,援兵也已赶到。

    一个身上带着两把刀的黑衣劲装大汉看了眼周围的惨状,安慰众人后,向胡校尉问道:“拓跋飞怎么样了?”

    胡校尉苦笑一声:“唉,功败垂成。虽然我已将锁妖箭射入他的体内,可没料到他还有自爆妖丹这一招。我们淬不及防之下,损失惨重。后来我趁其不注意,放出信号弹,将其惊走了。”

    拓跋飞不死,这群带红巾之人的谋划就不能算是完全成功。

    黑衣大汉皱了皱眉,追问道:“那你说,拓跋飞会藏在哪呢?”

    胡校尉想起拓跋飞临走前的动作,迟疑道:“或许,是去追那几个小乞丐了。”

    小乞丐?黑衣大汉的眼中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也好,那就让我看看这群小乞丐还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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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锋久与漱玉常逃离崔氏武馆后,显得有些沉默。

    “我们接下来去哪?”

    陈锋久竭力把刚才的那一幕场景抛之脑后,努力思考现在该做些什么。

    去豫让家,与小七和其他兄弟一起会合?不,不能去豫让家。倘若拓跋飞冲出重围,尾随而至,去豫让家只会给其他人带来灾难。

    “我们去个人多的地方。”陈锋久对漱玉常说道。

    “可现在已经是深夜,还有哪个地方人多?”

    陈锋久勉力撇了个嘴,想要笑一笑,可却笑不出来,只是带着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越是晚上越是人多。”

    “什么地方?”漱玉常总是止不住她哪个好学的心。

    “春风阁。”

    漱玉常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脸一红。

    “可那是妓院,我们,我们进的去吗?”

    “进不去,那就混进去。”

    春风阁是靖州城有名的风月场所,据说很多官府中人私下里也会去那里吟诗弄月,附庸风雅,以博得美人的青睐。

    所以这家妓院背景不小,即便今天发生火灾,还有帮派乱斗,也没办法影响其开门营业。

    陈锋久在靖州城呆了不少时间,对于靖州城一些有名的场所的所在位置也可称得上了如指掌。他们二人一心赶路,很快就到了春风阁阁门外。

    门口,几个小厮在那里招呼客人,楼上还有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那里向楼下的客人挤眉弄色,不过这些只是些普通的货色,客人们也大多只是看看,却不搭理。他们还在等着春风阁的头牌——馨云姑娘登场。

    “现在,我们怎么进去?”漱玉常很好奇陈锋久用什么样的方法混进去。

    陈锋久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到春风阁门口,那些小厮见到一个乞丐走过来,纷纷对其做出驱赶。

    可陈锋久却反客为主,抓住一个小厮的衣领,对他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今天我可算是逮着你了,欠我们丐帮的钱,你就想赖着不还了吗?”

    那个小厮一脸懵逼,他什么时候欠过丐帮的钱了,他张口欲言想要向周围人解释。

    可陈锋久不给他这个机会,接着说道:“你以为你傍上了春风阁,就可以欠钱不还了吗?”然后他冲着周围大声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春风阁的人就可以如此霸道,不还钱了吗?”

    这时,一个长得几分清秀的领班的走了过来,对着那个小厮说道:“春风阁从不会如此霸道,毛六,这是你这个月的例钱,你先拿去,跟这个丐帮的说清楚。记住了,不要给我春风阁抹黑。”

    那个小厮欲哭无泪,他明明没有欠过这个丐帮的钱啊。

    陈锋久闻言,微微一笑,随即抓着那个小厮就往外跑。然后走到一个小角落时,那个小厮有些犹豫的对着陈锋久说道:“我记得,我没有欠你们丐帮的钱吧?”

    陈锋久对他说道:“当然没有,我只是要借你这身衣服一用。”

    然后那小厮还没反应过来陈锋久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时,就眼前一黑,昏厥倒地。

    陈锋久一边换上衣服,一边对着漱玉常说道:“一会儿我换好衣服后,你朝我脸上来两拳,这样那些春风阁的就认不出我是谁了。”

    “哦,那我怎么进去,也用你刚刚的那种办法吗?我恐怕做不出来。”漱玉常其实内心深处,是想尝试一下刚刚的办法的,只是她一个小女孩,脸皮薄,真让她去做,只怕连话都说不清楚。

    陈锋久早有定计,对着漱玉常说道:“你就在这里等我好了,一会儿我再出来给你带一套衣服。”

    陈锋久换好衣服后,忍痛让漱玉常在其脸上揍了两拳,然后有些蹒跚的走了回去。

    那领班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诧异:“你是毛六?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陈锋久含混着声音答道:“那丐帮的人真不是东西,我就欠他们二十钱,他们竟管我要一百钱,我一时不忿,就跟他打起来了。不过我没给春风阁的人丢脸,我打赢过后,扔了二十钱给他,算是两清。”

    领班微微点点头,说道:“你去后厨擦点药,然后就别出来了,呆在那,打打下手就行。”

    陈锋久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往里钻,费了番功夫,他才找到后厨所在,然后找到一个打下手的小厮,把他骗到个角落后,如法炮制,又获得了一身衣服。

    陈锋久赶紧跑出去,把漱玉常也接进来。

    这身衣服不大合身,显得有些大,可漱玉常穿起来却没有丝毫违和,或许这跟她以前也穿这种宽大的衣服有关吧。

    两人进入后厨后总算是有了休息的时间,陈锋久在那里想着今晚离开崔氏武馆时最后所见的那一幕,不由咬牙在心里发誓道:“拓跋飞,我誓杀你。”

第二十三章 斩狼() 
陈锋久在春风阁后厨静静养伤,漱玉常四处看看,一是侦查拓跋飞是否追击到这里,二是,她从来没进过这种风月场所,难免有些好奇。

    没过多久,漱玉常就满脸通红的回来了,嘴里还在骂着“下流”,“无耻”。

    陈锋久不禁莞尔,这种地方让一个女孩来看,可不就是“下流”,“无耻”。

    正在这时,大厅内一阵哄闹声,陈锋久眼神一凝,带着漱玉常朝着大厅走去。这难道是拓跋飞追来了?

    正当陈锋久心神不定时,大厅中传出来一阵大骂:“你是什么东西,也敢上台想要非礼馨云姑娘,滚下来。”

    呼,原来是外面有个登徒子想要非礼春风阁的头牌,以致造成骚乱。

    陈锋久心神一定,对着漱玉常说道:“我们也去看看,这馨云姑娘有多美,竟惹的这么多人为之疯狂。”

    陈锋久两人挤到二楼,看到台中央有位身着素白纱衣的美貌女子在那里静静的弹着琵琶,周围一圈人在扭打怒骂,却都在避着她,生怕丝毫的污垢沾上这天上的仙人。

    只是馨云姑娘自顾自的弹着,丝毫不在意四周的打闹,乐声越弹越悲呛,就好比在河中被献给河妖的女童,坐着木筏,不顾四周的风浪,只是想着自己父母还有自身那悲惨的命运。

    陈锋久被这琴声勾起了相思,他父母的音容笑貌他已经快要忘记了,反而那个仇人的嘴脸还历历在目。

    陈锋久目光迷离,看着手中的,喃喃自语:“假如那时候,我有这把剑,我会刺向他吗?”

    会的吧,尤其是在知道那个撞死他父母的人只是赔了些钱后,仍旧活的那么潇洒后。

    这时,屋顶传来一声巨响,在下面打闹的众人不由一顿,接着不知谁说了句:“地龙翻身了?”众人顿时顾不上打闹了。

    然后,又是一声巨响,屋顶突然塌了一块,一块横梁就砸在不远处。在一片尘土飞扬中,传出一声狼嚎,似乎还带了点喜悦。

    陈锋久被这声狼嚎猛地惊醒。

    他目光森寒的望向下方,正与拓跋飞那双幽蓝的狼眸对上。

    “拓跋飞!”

    拓跋飞咧嘴一笑,涎水刺啦一下就流了出来。

    “小子,我说过,要让你自己尝尝自己味道。这次,你可跑不了了。”

    “哪里来的妖物,敢在靖州城放肆,吃我风尘剑客一剑。”一个相貌不凡的剑客握着手中长剑对着拓跋飞说道,只是他那把长剑明显像是个装饰品,看样子,这个风尘剑客只不过是在装装样子,表现其英武的身姿。

    几个花痴大声为其鼓劲,可拓跋飞看都不看这个风尘剑客一眼,只是一抓,就把他的那把剑折成几段,然后抓住他的身子,一口咬下其头颅。

    “呸,一股子脂粉气。”

    拓跋飞撇撇嘴,扔掉爪中的残尸,几个跳跃就冲到了二楼,与陈锋久对峙起来。

    底下众人一阵尖叫,骚乱不堪。那位馨云姑娘倒是胆色非常,在这种情况下,仍在谈着琵琶。只是曲子换了一首,原本悲惨凄切的曲子蓄势待发,犹如金戈铁马发出嘶吼和争鸣。

    陈锋久看着眼前的拓跋飞杀意沸腾,只是他还心存侥幸的问了句:“那个最后留下来阻止你的小乞丐怎么样了?”

    拓跋飞双爪比划了下,敞开嘴,似乎还在回味。

    “肉丸子可好吃了。”

    陈锋久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垂泪,高声吟唱:

    “欲悲闻鬼叫”

    “我哭豺狼笑”

    “洒泪祭豪杰”

    “扬眉剑出鞘”

    风!风!风!

    大风!

    一道旋风仿佛带着死者的哀嚎席卷而过,陈锋久带着满腔的怒气和杀意,出剑!

    “大风起兮红旗扬!”

    仿佛感到了握剑之人的伤心与愤怒,化为一道红色闪电,疾驰而去。

    拓跋飞完全没料到陈锋久的这招有如此威力,电光纵横,刮的他皮毛都掉了。

    “这一剑,是替豫让的姐姐出的。一个花季少女,本该在此时享受其青春年华,与家人同乐,可却被你这个畜生给生吞活剥了,你,罪该万死。”

    陈锋久握着这红色的电光,向拓跋飞宣判其罪行,就好像神话中的雷公电母一般,誓扫人间不平事。

    “红旗扬兮志不亡!”

    “豫让,不过是个贫穷的、爱笑的、与姐姐相依为命的小男孩,可他却为你所害,你竟用所谓的游戏逼得他自杀来寻解脱。你已然泯灭了人性,只能被称作为一个畜生。”

    已经与陈锋久心意相通,它从红色又转变为了蓝色,这是陈锋久的悲哀,却不仅仅是陈锋久的悲哀。

    陈锋久将手中之剑轻轻一扫,剑光就如同绳索一般,将拓跋飞束缚住。他挣扎的越厉害,束缚的越紧。

    拓跋飞想要咬断身上剑光所化做的绳索,只是当他咬上去时,一股泪水的咸味浸入到嘴中。

    拓跋飞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留下了几滴眼泪,随即发出一丝挣扎的嘶吼:“那只是弱者的悲哀。”

    陈锋久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知悔改,只是一味追求力量的奴隶,叹了口气。然后他手中一拉,那道剑光嗖的收了起来。

    拓跋飞被这剑光割的遍体鳞伤,但他仍然没有放弃,他跳下楼,抓住那个死掉的风尘剑客,使劲的咀嚼,想要恢复伤势。

    陈锋久的眼见于此,心中再无丝毫犹豫,他的剑就是为了铲除这样的渣滓而拔。

    “志不亡兮斩豺狼!”

    这一刻,变为了无色,视之不可见,听之不可闻,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

    这才是含光剑真正的形态,也是其威力所在。

    含光剑不仅仅是把剑,还是一种道路和决心。

    拓跋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倒下了,鲜血从他的肌肤之中喷涌而出,撒的台上一片腥臊味。

    馨云姑娘的琵琶也弹奏完了,她不顾忌台上淋漓的鲜血,走进陈锋久,朝其鞠了一躬,然后抱着琵琶退去。

    陈锋久朝她微微一点头,然后低声笑了一句:“豫让,豫让的姐姐还有阿牛,我替你们报仇了。”然后他疲惫的把含光剑还给了漱玉常。

    漱玉常接过含光剑,满脸复杂的看了眼陈锋久,说道:“或者,你比我更了解它。”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饶有兴趣的看了眼陈锋久后,抱起拓跋飞的尸体,飞快而去。

    陈锋久完全不知道这黑衣人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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