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欢凉:湿身为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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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足为惧。
只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按说,她应该是王府里面承那个男人雨露最多的一个女人,没有嫁给他之前,两人就有过多次,怎么肚子就一直不见动静?
************
夜凉如水
苏墨沉踏进清华苑的时候,千城正弯腰在院子里就着月色摘着夜来香。
她一边摘一边想着事情,所以男人直接进了屋,她都没有察觉出来。
直到她挽着小竹篮进去的时候,才看到男人坐在灯下,静静地盯着她看,她吓了一跳。
“你几时进来的?”她回头望了望苑门,又看看男人。
男人淡淡弯了弯唇,“就在你想心事的时候。”
千城一怔,懒得这事儿跟他纠缠,一边放下手中竹篮,一边打开橱柜,笑道:“想喝茶了吧?”
煮茶的茶具搬出来,放在他面前的桌案上,她便忙开了。
男人没有说话,就看着她手中娴熟的动作。
小白在两人的脚边转来转去,蹭蹭他的鞋子,又跑过来蹭蹭她的。
夜很静,偶尔有一两声春虫的呢哝。
茶水撞在杯壁的叮咚声就显得尤为明显。
千城低垂着眉眼,专注在手中的动作上。
她知道,男人心里有事。
其实,什么事,她也大概明了。
跟西陵雪怀孕有关吧。
只是,既然他不说,她便也不问。
或许这个时候,他只需要有个人陪在身旁,静静地、默默地陪在身旁。
茶香袅绕,最后一道工序完成,她将茶水倒进小瓷盏中,递到他面前。
他含笑接过,“似乎,你会很多东西?”
将瓷盏握在手中,他抬眼看着她,黑眸晶亮。
她怔了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他的对面,笑道:“没什么,只是煮茶而已,御香坊里很多人都会。我的茶艺算一般,因为,我比较懒,不像她们能起早去采露珠,我就用的普通的饮用水。”
其实,她还想说,如果你想喝,我也可以早起去采露珠的,但是,她终究没能说出口。
男人亦是笑笑,没说什么,端起手中茶盏轻饮了一口。
“御香坊里的人都会调香、会按摩、会煮茶,也都会舞剑吗?”
啊?!
千城刚刚饮进嘴里的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
这男人,还记着这茬儿呢!
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跟他解释。
难道说她是穿越过来的,身体是别人的,舞剑是别人残留的意识使然?
那她真是坐实了他口中的疯子称号。
不知如何解释,只能不解释,她讪讪而笑,“不知道,或许有的人会吧?”
男人亦是浅笑,黑眸中夹着一丝兴味。
两人都不再说话,各自喝着茶。
空气中飘荡着清茶的甜香、夜来香的暗香。
千城觉得这样的夜真的很美好,只希望这样的相处能久一点。
见男人瓷盏见底,她又起身,给他添了一杯。
“说说你家里人!”
男人骤然开口。
千城心中一颤,手中的茶壶险些没拿住,里面的热茶撒泼出来,溅在手背上,她轻“嘶”了一声,将茶壶放下,咬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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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什么吗?
“没事吧?”男人眸光一敛,连忙起身抓住她的腕。
白璧的手背上已经起了星星点点的红斑。
“没事!”她想将手抽回,他却拽得更紧,黑眸落在她的手背上,眉心微拢,“得赶紧擦药,不然一会儿得起水泡了。”
一边说,一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拧开,将里面的药粉轻轻洒在她的手背上,然后又用指腹轻揉地抹均匀。
“幸亏本王随身携带着金疮药,你这三天一大伤、两天一小伤的……。”
他的话没有说完,却让千城有种错觉,好像他是专门为她随身备的药一样。
眼角忽的就酸涩了起来,她轻声喊了声,“苏墨沉……”
“嗯?”男人抬眼。
四目相接,彼此的眸子便纠在了一起。
两人挨得很近,鼻息交错,呼吸可闻。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眸子忽地就炙热了几分。
千城看着男人瞳中自己的影子,一袭轻薄的白色寝衣,黑发如瀑,漫肩倾泻。
许是夜太宁静美好,又许是花香茶香太撩人……。。
他微微倾身的同时,她闭上了眼睛。
唇便贴在了一起。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而然。
瓷瓶掉在地上,一声脆响,惊到了绕脚玩耍的小白,“喵呜”一声跑开。
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那个吻。
与那夜的不同,这是一个缠绵的吻。
他温柔地、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呼吸吞没。
她试着反应,唇舌相厮,就换来他更深的掠夺。
显然,他很熟稔,只片刻,就让她脑中浑噩,瘫软在他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缓缓放开了她。
“你都不知道要呼吸吗?”黑眸中夹着一丝狭促,男人似笑非笑,薄薄的唇边水光点点。
千城喘息着,“是你夺了我的呼吸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后悔得满脸通红。
这话说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果然,男人被她的话愉悦到了,低低笑了起来。
“手还疼吗?”他问。
她突然想说,疼又怎么样?不疼又怎么样呢?
终究没说。
“不疼了。”她微微一笑,稍稍后退了一步,原本的距离太危险,危险得她耳热心跳、心智也弱了不少。
“嗯!”男人弯腰拾起地上的瓷瓶放在桌上,“夜已深了,早点睡吧,明早再擦一遍药,便可痊愈了。”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千城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苏墨沉……。”
男人回头。
“我……我没有家人。”
方才,他说谈谈她的家人,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笑,“是本王忘了,御香坊只收孤女。”
************
第二日清晨,传来西陵雪落胎的消息。
四王府里简直炸开了锅,众人更是个个恐慌、人人自危。
紫霞苑里
太医、大夫、产婆来了一屋,一堆的婢女端着铜盆进进出出,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床榻上,西陵雪面色苍白如纸,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哭得死去活来。
苏墨沉紧紧地抱着她,面色冷峻,拢着眉。
太医说,没有外力原因。
没有跌倒撞到、没有食堕胎之药,此次滑胎纯属意外。
西陵雪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神经几欲崩溃,甚至几度昏厥过去。
一醒来,便又是哭,发疯一般捶打着自己的小腹。
苏墨沉便紧紧捉着她的腕,握在手里,不让她乱动。
哭累了,她便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如同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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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天空就像人的心情一样,竟然下起雨来,越往夜里,越发大了,瓢泼一般,甚至还夹杂着闪电。
千城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雨幕成帘,心想,四月的天,入梅了,难怪雨水多。
门口一个身影几经徘徊,正欲转身离去,千城突然开门。
一道闪电划过,两人都隐在黑暗里,“你……”
千城不觉得意外,甚至她本就在等。
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来。
苏墨沉没有说话,径直绕过她身边走进屋里,在案桌边他常坐的那个位子坐下。
屋里没有掌灯,很黑,只有偶尔一道闪电,煞亮屋里的一切。
千城站在门口愣了半响,才伸手关上房门,将雨声阻挡在外面,转身走到桌边,准备取火折子掌灯。
骤然,手背一热,小手整个被男人的温热的大掌裹住。
“不要点……”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有些异样,说不出的沙哑疲惫。
她便一动不动。
男人方才放开了她的手,“本王只是坐一会儿便走。”
两人都不再说话。
一人站着,一人坐着。
偶尔一道闪电划过,稍纵即逝的光影中,她看到男人面色冷峻、身影如塑。
她知道他心里难过。
今日他扼杀了一个无辜的生命么。
或许杀一个人对这个男人来说,只如同踩死一只蝼蚁,但是对一个还未来得及来到这个世间的小生命下手,他是沉重的吧?
其实,千城理解他。
也许每个男人遇到他这种事,都不会淡定,都会像他那么做。
而他最起码还做得隐蔽,至少顾全了西陵雪的自尊。
她不知道那个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有可能是王府里的人的,有可能是外面的人的,也有可能是东墨的人的。
但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绝对不是苏墨沉的。
她知道,他碰都没有碰过她,是吧。
除非幻境也能让人怀孕,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事情发生以后,这个男人并没有去追究到底是谁给他戴了这顶绿帽子。
他有他的顾忌,她知道。
因为有些事一旦究底了,就得刨根。
刨根终究对他不利。
最初的最初,用虚合欢骗人的是他,不是吗?
但是,不追究,却也并不表示他姑息,他承受。
他如此骄傲的一个男人,他不可能去替另一个男人养儿子。
所以,他不得不出手了。
做为一个高级调香师,千城很清楚,如果想让太医认为没有出现外力导致堕胎的,只有一个办法,用香。
跌倒撞击会有外伤,食用堕药会有痕迹,只有香,通过人的嗅觉,吸入,也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就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他似乎宁愿一个人独自咀嚼,也从不喜欢与人分享他的心事。
这样的人注定是孤独的,注定要比常人苦许多。
看着他的样子,千城既心疼又难过。
黑暗中,她缓缓走过去,伸出手,自后面抱住他,下颚顶在他的肩窝上,她轻轻唤着,“苏墨沉……”
如果拥抱能给人力量,能给人慰藉,她想给他。
*************
西陵雪病了。
平日里那么强的一个女人为了一个腹中的孩子,病来如山倒,就像一个纸糊的人一样。
她不吃不喝,就抱着自己给未出世的孩子做的小衣服,口中振振有词的,不知在说什么。
她的样子吓坏了紫霞苑的婢女,连忙通知了苏墨沉。
苏墨沉皱眉,去了紫霞苑,将她抱在怀里,默默地抱在怀里。
或许,他低估了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的重要性。
不过,即使再重要,他也绝不会给别人养儿子。
事情再发生一次,他依旧还会是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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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东墨国来人了,来的还是东墨的皇帝,西陵雪的父亲。
他亲自前来,是因为他也听说了西陵雪的变故。
西陵雪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一直视若珍宝。
要不是苏墨沉游历到东墨时,西陵雪对其一见倾心,非要嫁给他,他也不会将这个女儿以和亲之名嫁那么远!
他东墨如此强大,几时需要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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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毕,虽然一章,是六千字哦~~亲们阅读愉快~~
【082】没有怀孕
宫门口
文帝率众皇子和文武百官早早地侯在了那里。
东墨皇帝西陵博的队伍浩浩荡荡而来,在宫门口停下,可因其思女心切,一刻也不想耽搁,竟是宫门也没入,提出先直接去四王府。
文帝面露难色、苏墨沉微微拧眉,却都不好拒绝,只得应允。
苏墨沉连忙吩咐杨痕快马加鞭回府让府中众人做好接驾准备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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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门口
乌泱泱一片跪的都是人,千城和素倾也随众人跪在其中节。
他们接到消息,圣上要亲临四王府了。
不仅西苍的圣上要亲临,连东墨的圣上也要亲临。
两君同驾,怕是全西苍再也找不出第二家有四王府这份殊荣吧。
众人的心里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能一堵圣颜,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忧的是不知道东墨皇帝会不会怪四王府的人没有照顾好他的女儿。
长长的黄色仪仗由远及近,缓缓地在王府门口停下。
两道明黄身影下了马车,紧跟其后的是东墨皇帝的随从以及西苍的众皇子。
苏墨沉一袭紫袍,走在其中。
千城远远地看过去,只见其微微抿着唇,黑眸深邃、面沉如水,完全看不出心中意味。
她突然想,在这张波澜不惊的面孔背后,又有几分忧愁,几分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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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苑
看到一动不动躺在床榻上的人儿,西陵博只以为自己进错了屋、认错了人。
这还是他的雪儿吗?
是那个刁蛮任性、灵动活泼的西陵雪吗?
他看到的只是一个脸色苍白的人偶。
“雪儿……。”他眸色一痛,上前。
看到突然出现的西陵博,西陵雪空洞晦暗的眸子才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怔怔地看着他,半响,才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父皇……。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
“朕知道,朕都知道……。”西陵博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没关系的,雪儿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是我和四爷的第一个孩子啊……。”
而且,没有任何外力作用,这孩子就这样滑了,那以后,谁知道还能不能怀上?
西陵雪哽噎着,泣不成声,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掉,在场的人看了无不为之动容。
苏墨沉薄唇抿得更紧了些。
西陵雪哭了多久,西陵博就极为耐心地抱着她安抚了多久。
直到她终于哭累了,他才放开她,让她靠在身后的软枕上,朝随行的两个医女招招手,“替公主看看,开个调理的方子。”
“是!”医女领命上前。
文帝微凝了脸色,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自己从东墨带了医女来,这样做,分明就是瞧不起他西苍国的医力。
心中甚是恼怒,可面上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广袖中的拳头攥了又攥。
那厢,两个医女一左一右给西陵雪搭了脉,皆是一怔,不约而同地互看了一眼,再探,两人脸色就白了。
犹不相信,两人又仔细检查了西陵雪的瞳、口、舌……这才确定了心中所想,两人再次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西陵博见两人有异,敛眉:“公主怎么样?”
两人抿唇,面露犹疑,看了看众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直到西陵博大怒,“说!”
两人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对着西陵博一鞠:“皇上,公主她并未滑胎!”
啊!
此话一出,众人一怔。
并未滑胎?难道是虚惊一场?
苏墨沉愕然抬眼。
不可能!
那味堕胎香可是比藏红花强上百倍,怎会没将胎儿打下来?
明明出了那么多血。
反应最强烈的人当然是西陵雪,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抓住医女的手,急切地问:“你们说什么,我并未滑胎?我并未滑胎?”
医女抿唇,凝重地点头,“是!”
“太好了!”西陵雪一喜,旋即眉开眼笑,难以掩饰地激动,“父皇,我未滑胎……四爷,你听到了吗?四爷,我们的孩子没有滑掉……”
西陵博亦是觉得心头一松,再次看向两个医女,口气就明显地轻缓了下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女拧眉,又对视了一眼,静默了半响,其中一人道:“因为公主本就没有怀孕,所以无所谓滑胎。”
什么?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在众人的耳边炸响。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两个皇帝,包括西陵雪,甚至包括苏墨沉。
没有怀孕?
“不……不可能……。大夫都确定了的,我自己也有感觉的……。滑了就滑了,你们没有必要现在来编这种谎话……”
刚刚还在狂喜的边缘,马上就被打入失望的深渊。
西陵雪哪里能接受过来?
竟然说她没有怀孕!
难道她故意作假不成?
那厢,苏墨沉已经沉声命令杨痕,“将那日给王妃诊喜脉的大夫,以及后来给王妃看滑胎的太医、产婆统统找来!”
“是!”杨痕领命而去。
西陵博的脸色极为难看。
这两个医女是东墨太医院里最好的医女,所以他才千里迢迢将两人带了过来,本只是想根据西陵雪身体的具体情况,让两人开些调理的药,没想到竟整出这么一出。
不过,他的人他了解。
有多少能力,有多少忠心,又有几分胆量,他清楚得很。
他自是知道两人没有说谎。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
全场静谧,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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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苑
千城坐在窗前看着书,素手将书翻过一页,又翻过一页,再翻过一页,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索性,将手中书卷一扔,不看了。
一颗心,乱作一团。
也不知道紫霞苑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那么久了,众人还没出来,不会出了什么变故吧?
心烦气躁!
起身,她提起茶壶,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只见春兰神秘兮兮地跑进来,“千主子,千主子……”
“什么事?”千城摇摇头,这丫头几时能改掉这急急躁躁的毛病。
“千主子,你知道吗?”春兰难掩心中激动,两眼放光:“王妃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什么?
一声脆响,是茶壶砸落在玉石地面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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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苑
大夫、太医、产婆跪了一地。
苏墨沉紧紧抿着唇,缓步踱到几人面前,伸手指了其中一人,正是那日给西陵雪诊喜脉的大夫。
“那日,本王问你,可会是腹胀?你说什么?”黑眸微微眯起,苏墨沉的声音不大,可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气足以让现场每个人冻僵。
如果没有怀孕,他后来也何必如此处心积虑?
那人伏在地上,抖作一团,“小的说……小的说,‘不会,夫人的喜脉非常明显’。”
“那如今呢?又作何解释?”苏墨沉骤然厉喝。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可,小的可以保证,当日是千真万确的喜脉,真的……真的非常明显。”
苏墨沉冷笑,“刚刚你也把过脉,王妃有没有怀过孕,你应该心里有数!”
男人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早已冷汗涔涔,“是!看……。看今日脉象……。的确没有怀过,可……可是那日……。”
“庸医!”苏墨沉衣袖一挥,又指向其他几人,“还有你们,难道连是不是滑胎也看不出来吗?”
几人连忙磕地求饶:“是我们大意了,我们从没有怀疑过王妃是不是真怀孕,见王妃身下见红,是滑胎之症,又探其脉搏,不见了喜脉,所以就以为孩子是滑掉了……。”
“一群庸医!”有人厉吼。
这次不是苏墨沉,而是文帝。
一个简单的怀没怀孕、堕没堕胎都能看错,这是怎样的一群人 ?'…87book'
这玩笑也未免开得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