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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夜欢凉:湿身为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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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愿,女人听了道士的话,真的折回医馆买了堕胎药。

但她不敢确定这个女人堕胎的决心。刚好,在看戏的时候,她看到坐于边上的苏墨风时不时透过她瞟向那个女人,目光深意黏浓,她又想起大婚之夜,他醉酒掀那个女人盖头的闹剧以及宫宴那夜两人的琴剑合一,她便有了另外一计。

那女人中场离席,给了她机会,她故意跟苏墨风说,那女人心情不好,不知去了哪里。

果然,苏墨风寻了出去。

她又让自己的人秘密跟着,让其见机行事,一定要让苏墨风知道女人堕胎的事,大抵用了情的男人都见不得女人这样伤害自己,总归弄出一些动静。

且不管会弄出怎样的动静,单单想,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在自己的丈夫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怀揣着堕胎药,跟另一个男人私会,就足以让众人往深层意义上去想这两人的关系以及那腹中的孩子。

所以,戏唱到中场,她秘密找了皇后,说,后花园里有一场更精彩的戏正在上演。

皇后是六王爷苏墨鸿的母亲,苏墨鸿和那个女人的过节她早已听说,这也是她笃定皇后会帮她的原因。

果然,皇后何其聪明,只这一句,便笑着跟众人说,正好中场休息,一起去后花园走走,活动活动久坐的筋骨,再回来看戏,于是众人欣然前往。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顺山,顺水。

甚至在那个男人最后出现的时候,她都还觉得自己赢定了。

因为无论怎样,苏墨风和那个女人私会是事实,那个女人想私下堕胎也是事实,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吧?

可是,男人的表现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说孩子是他的,并且他早已知晓,而且还说明了女人想私下堕胎的原因,轻松地化解了这场危机。

一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说的那些是真是假,但是,她却深深地感觉到了,他对那个女人的信任。

苏墨风都跟那个女人那样了,他竟然没有一丝怀疑。

今日一回来他就下令对那个女人禁足,也不许他人踏入清华苑一步。

或许,在外人看来,那是罚,只有她清楚,那是一种保护。

她怕是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

皇宫,瑶华宫

熏香袅绕、烛火氤氲。

文帝斜倚在软榻之上,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

女子衣着轻薄,低垂着头,露出一大截粉颈,因领子开得较低,胸口深深的沟渠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丽妃跪着是做什么?”文帝开口。

女子缓缓抬起头,水眸潋滟,朱唇轻启,“今日,风儿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才会如此唐突,臣妾恳请皇上原谅风儿今日的糊涂。”

听到说苏墨风,文帝微微沉了脸色。

不提他倒好,一提那混小子,他的气就不打一处自来,他如此处心积虑地为他铺路,他却一直自毁前程,今日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有伤风化的丑事。

见他抿唇不语,丽妃微微拧了秀眉,移动着膝盖跪到男人的脚边。

“皇上!”一声软糯的娇呼,酥麻入骨,她微微扬起小脸,殷殷地看着男人。

文帝心神一荡,不知为何,明明这个女人已至中年,脸上却没有染上一点风霜的痕迹,依旧美得如同含苞待放的少女,特别是身体。

只有他知道,那是一具让男人疯狂的身体。

一股热浪从下腹往上一涌,他眸色一暗,大手一拉,将女子拉进怀里,翻身将她抵在了身下,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本就形同虚设的薄衫,疯狂地嗜咬着她的颈脖。

丽妃娇喘着,水眸映着烛火,忽暗忽明。

作为女人,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永远知道什么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

几十日如一日,她日日都服可以永葆青春的绝艳丹,她甚至徒身藏毒,在自己的耳垂,在自己胸口的蓓。蕾上,涂抹可以让男人血脉喷张、欲仙欲死的春。毒。

这么多年,她成功地让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深深地迷恋着自己的身体,她也成功地在这个男人耳边吹着强劲的枕边风。

男人分开她的两。腿,搭在自己的腰间,那早已灼伤的欲。望地对着她的腿。心狠狠刺入。她刺激得尖叫,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男人眸色暗沉,窄臀开始猛烈地撞击,将她的身子逼到床榻的死角,狂野地冲刺。

她意乱情迷地眯着眼睛,颤。栗着,红唇张翕,似痛苦似愉悦地大叫……。

“皇上……。啊……。嗯……。能不能……。不要生风儿的气……”

“嗯”

“皇上……。。为了风儿……。啊啊……啊……。臣妾想要那个女人腹中的孩子死……”

“嗯”

她满意地勾唇。

如果那个女人怀的真是苏墨沉的孩子,倒还好,可如果是她风儿的呢,日后定是祸害,为了以防万一,必须斩草除根。

这些年,她如此处心积虑,才有了今日这个男人对苏墨风的偏爱,她绝不允许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差池。

************************

苏墨沉踏进清华苑的时候,千城正在院中给种植的那些香料除着草。

见他进来,千城连忙放下小锄,迎了过去。

今日,定是要试他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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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如你所愿

“四爷”千城微笑着迎了过去。

苏墨沉微微一怔,千城这才想起自己似乎热情得有点反常了,连忙止住脚步,抿了唇,在离他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站定,看着他。

与寻常的锦衣华袍不同,今日的他着了一件月牙色的长袍,料子是那种柔软丝滑的冰绸,裁剪得格外修身,越发显得他身姿英挺。

发顶用白色的丝带随便扎着,其余的轻垂在脑后,有几缕顺看额前垂下来,面如冠玉、眸子漆黑晶亮,儒雅飘逸得恍若谪仙。

“感觉还好吧?”他径直朝她走了过来馊。

还没回答,手背一热,她的手已被他的大掌裹入掌心。

淡淡檀香入鼻,千城微微一颤后只是微笑,任由他牵着,入了里屋。

千城有些恍惚,在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四下看了看墚。

因为现在两人的这种感觉,让她以为,这个男人不是用了情,便是在做戏给谁看。

四下无人。

她想,或许是有人的吧,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进屋以后,她以为男人会放开她,没有,出乎意料的,他竟是反手抱着她坐了下来,大手环在她的腰间,掌心正好落在她的小腹上。

千城的身子一僵,再也无法动弹。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就好像他们果真是这世上最恩爱的夫妻,此刻,丈夫正抱着妻子,一起感受腹中两人的结晶。

果真是这样么?

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她挪了挪身子想要从他怀中站起,却又被他大手箍得死紧。

“别动!”下颚轻轻枕在她的肩头,男人的声音沙哑疲惫。

千城心口一颤,便止了动作,微微侧首就看到男人俊美无俦的侧脸,近在咫尺、吹气如兰,男人轻轻阖着眼睛,眉心微微拧起褶皱。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要不很累,要不就是很烦,反正心中有事。

只是,他不说,她便也不会问,因为问了也是白问,这个男人没有与人分享心事的习惯,或者说,没有与她分享心事的习惯。

一直以来的他都活得太深沉、太隐忍,虽然这样可以将他自己保护得很好,但是,通常,这种人也最苦。

千城心中一痛,抬手,轻轻触上他眉心的那一抹褶皱。

男人蓦地睁开眼睛,她吓了一跳,慌忙将手缩了回来,别过视线。

低低的一声轻笑响在耳畔,男人松开缠绕她的手臂,下颚也从她的肩头上离开。

有些窘迫,有些失落,千城怔忡了一会儿,便从他怀中起身站起,其实,这样温暖的怀抱,这样片刻的温情,她真的很贪恋,但是,既然他都那般了,她如果还赖在他的怀里也不好看,而且,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四爷晚膳用过了吗?”突然想起正事还没办,千城眉目弯弯、水眸晶亮,“如果没有,又如果四爷不嫌弃……”

男人抬眼看她,没让她说完,便笑着说,“如你所愿!”

千城嫣然一笑,立马喊了春兰去厨房。

不一会儿,各种小菜、补汤、点心就摆了一桌,两人对面而坐,春兰给二人布着菜,而男人却是先盛了一碗汤抵到千城的面前。

“谢四爷!”千城微微一笑,伸手,在承接的那一刹那,两手相碰,千城一颤,手一抖,电光火石之间,男人脸色微变,还没撤走的大手又瞬间回来裹了她手背,帮她稳住了汤碗,但是已然来不及,黑浓的汤汁已经撒泼了一些出来,溅在她浅色的裙裾上,濡湿一片。

“你没事吧?有没有烫着?”男人将她手中的汤碗接回,起身。

千城抬眼。

此时看他微变的脸色,竟似像有那么一分真心。

只是,这个男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早已分不清。

“没事!是千城太不小心了!”她亦是起身,抖了抖裙裾,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去里间换身衣服,四爷先吃着。”

“嗯!”男人点了点头,坐下。

千城转身离开。

屋里便只剩下男人和春兰。

男人只是端着茶盏兀自饮着,迟迟不动碗筷,似乎想等千城一起,春兰无法布菜,便只得站在一旁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

骤然,脚边的一个什么东西跃入眼帘。

她定睛一看,是方锦帕,叠得极为方整,可还是可以看出是个男式用的帕子,且用料上好,做工精良。

很明显,符合以上条件的这屋里只有一人。

她连忙弯腰将锦帕拾起,双手递到苏墨沉的面前,“王爷的锦帕掉了。”

苏墨沉抬眸朝她手中看过来,骤然,眸光一敛,不过很快,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捕捉,却又隐去,他收回视线,慢条斯文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漠道:“那不是本王的。”

啊?

春兰一怔,不是他的?可这屋里只有他一人,难道是方才千主子掉的?

可是,千主子又为何会揣着男人的锦帕?那自己这样唐突的行为会不会引起这个男人的误会而害了她?

正惶恐不知所措,千城从里间走了出来,已换上了一套新的云锦裙。

看到她手中的帕子时,千城一愣,“它怎么在你那里?”

完了,还真是她的。

“奴婢……奴婢……在地上拾到的……”春兰一急,话都说不清楚。

倒是千城不慌不忙,伸手将锦帕接过塞进袖中,在男人对面落落坐了下来,水眸一扫桌上,又抬眼看向男人,“咦,四爷怎么还没开始吃?”

“等你!”男人又盛了一碗汤递到她的面前,只是这次没有让她接,而是直接放到了她面前的桌上。

“谢谢!”千城含笑端起,手执银勺在汤碗里搅了搅,轻轻舀起一勺送到唇边,眼梢轻掠,虚光看向对面的男人,却不想正撞上男人看过来的目光。

她一震,慌忙垂下眼睑,也不知是不是她看花了眼,还是心里作用,她竟从男人的黑眸里感觉到了几分兴味。

兴味?

为什么会有兴味呢?她微微拧了眉。

是的,锦帕是她故意落下的,在方才起身抖裙裾的时候,故意抖到了春兰的脚边。

她笃定,春兰看到锦帕肯定会以为是这个男人的,一定会拾起交给男人。

她当时趴在里间的门缝后面,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腔,也就是在那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有多盼望锦帕是这个男人的。

可是,男人的表现却让她的心瞬间跌入冰窖。

他面沉如水、眼波未动,淡漠地说,不是他的。

终究不是他的。

心中满满都是失望,连平日觉得甚苦的补汤喝到嘴里都觉不出了滋味。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不甘心,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具体是哪里,她又说不上来,直到看到他黑眸中的兴味时,她才陡然明白过来是哪里了。

顿时,心情又大好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不停地给对面的男人夹着菜,。

“四爷,吃这个!很好吃!”

“还有这个,也不错……”

男人看看碗中堆成的小山,又抬眼看向对面吃得甚香的女人,微微眯了黑眸:“你今日似乎心情不错!”

“那当然!”千城咽下喉中的饭菜,眉眼弯弯,“因为今日四爷第一次给了千城尊重。”

男人一怔,须臾,又低低笑了起来,黑眸晶亮,“就因为本王亲自给你盛了汤?”

“不!”她决定赌了。

缓缓放下碗筷,她凝眸看进男人的深瞳,“因为四爷明明看到了千城揣着别的男人的锦帕,却依旧尊重千城、矢口不问锦帕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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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新晚鸟,亲们见谅,第二更在晚上,亲们可以明天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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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他就是那人

缓缓放下碗筷,她凝眸看进男人的深瞳,“因为四爷明明看到了千城揣着别的男人的锦帕,却依旧尊重千城、矢口不问锦帕的主人是谁?”

他深沉,她知道,他隐忍,她也知道,他不形于色,她都知道。

但是,看见男人的锦帕恍若未见,就不是他的作风,即使不生气,最起码也会有点反应。

越沉静、越淡漠,说明他越有问题。

另外,也是刚才,她又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来馊。

她从未说过孩子的来历,也从未说过她没有了那夜的记忆,自始至终,关于她腹中的孩子,他却从未问过一句。

即使不是他的,可他都愿意给别人养孩子了,他难道就不想问问那人是谁?

这太不正常了郏。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本来就知道那人是谁;第二,他就是那人。

如果是前者,她想,做为一个男人,肯定不会愿意去替别人背这个黑锅,所以,就只剩后者。

而且,那日在后花园的湖边,他的谎话说得太圆了,没有一丝漏洞,虽然,她知道,他具备睿智果勇、临危不乱的能力,但是,真的太圆了,圆得就像早已精心准备了一般。

所以,她赌了。

她紧紧盯着男人的瞳,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微末的表情。

男人果然怔愣了一下,眸光微闪,垂眸一笑,“那是因为本王知道,如果本王问了,你也不一定会讲,所以干脆不问。”

千城摇摇头,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不承认?

是因为怕承担责任吗?

显然不是!

因为在外界,在所有人的面前,他都早已承认了,也承担了作为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

独独对她,为何就独独对她不承认?

是因为不屑吗?

她微微苦笑,水眸依旧凝在他的脸上,“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一个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藏着别的男人的信物,竟可以大度到不闻不问?当然了……”

她黯然地垂下眸子,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如果这个丈夫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妻子,就另当别论了。”

男人未语,握拳放到唇边轻轻咳嗽了一下,又对着边上一脸尴尬无措的春兰说道:“这汤有点凉了,拿去厨房热一热!”

闻言,春兰心口一松,连忙端起汤钵退了出去。

千城弯了弯唇,她知道他是故意支走春兰,毕竟有些东西是秘密,只有他知,她知,他不想有第三人知。

“算了,吃饭吧!”千城执起银筷,又给了他夹了一片菜,就兀自埋头默默地吃了起来。

男人抿了唇,未动,默然半响,问道:“你想本王问?”

千城愣了愣,眼梢未抬,“刚才想,现在不想了。”

“如果本王问,你会告诉本王吗?”

“会!”

千城又扒了一小口饭进口中,缓慢地嚼着,依旧没有抬眼。

“那本王问你,锦帕是谁的?”

千城顿住,片刻,放下碗筷,抬眼看向他。

男人眸光微闪,朝她伸出手,千城呼吸一滞,以为他要摸她的脸,也不避不躲。

温热的指腹落在她的唇边,轻轻捻起她粘在唇边的一颗饭粒,男人故作轻松地笑,“你看你,吃饭竟像个小孩子!”

是要岔开话题么?

“锦帕是孩子的父亲的。”

千城脱口而出。

男人的手微顿,慢慢收了回去,他垂眸弯了弯唇,“本王想,也是!”

“可是孩子的父亲不承认!”

千城看着男人,目光灼灼。

男人低垂着眼睑,看不到眸中的情绪,只见他端起茶盏小啜了一口,清清喉咙,才抬眼,“或许,孩子的父亲有苦衷……。”

“这世上,有什么苦衷会让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敢承认?”

千城有些激动,锐高了声音质问着男人,眼角已然有了湿意。

男人眉心几不可察地拧了拧,凝眸看向她。

千城便承接了她的目光,不偏不躲。

四目相对,良久。

骤然,男人一声嗤笑,收回对峙的目光,“千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本王是你的夫,你是本王的妻,一个妻子在丈夫面前,却这样失控地去谈另外一个男人,你不觉得很过分吗?是不是本王不过问那方锦帕,不过问你腹中的孩子,所以给了你自信,你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地来挑战本王的极限,是吗?”

千城笑了,笑了好久。

还是不承认是吗?

算了,不承认就不承认吧!再逼下去,事情或许就无法收场了。

她也倦了,适可而止吧!

“对不起,千城为刚才的行为给四爷道歉,是千城太肤浅了!”

男人紧紧抿着唇,未吭声,静默了半响,起身,“本王吃好了,你慢慢用吧!”

话落,转身,不做一丝停顿。

时值黄昏,屋里光线颇暗,千城看着男人打开门,残阳晚霞透门而入,光影偏逆中,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突然有种奔过去拦下他的冲动,不过,终是被她按捺住。

******************************偶是纠结的分界线*********************************

是夜,夜凉如水

杨痕在书房门口徘徊良久,才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内没有掌灯,一片黑暗,他摸索着将烛火点亮,过了很久才发现掩面坐在书桌后的男人。

“爷……”他试着轻轻唤了一声。

好半天,苏墨沉才算有了一点反应,缓缓移开撑在脸上的双手,黑眸中满是血丝和倦怠,见到是他,哑声问道:“已经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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