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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夜欢凉:湿身为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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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堂里一个女子凭窗而立,背影窈窕、身姿曼妙,一袭素白的菱花裙,满头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到后腰,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意识到身后有人的目光,女子缓缓回过头来俩。

染飞彻彻底底忘了呼吸。

真的是她!

女子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葱鼻如玉、樱唇似丹,虽面色带着些些虚弱的苍白,却依旧难掩其倾城之姿。

虽然过了三年,这张脸,他却永远记得。

不是他的三女儿染千城又是谁?

只是她……她……

她不是带着人皮面具吗?怎么……

染飞伸手指着她,激动地“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到染飞的这一刻,千城也甚是吃惊,半响回不过神来。

那日她从山上滚落,一直滚到山下的一个山涧里就晕了过去,许是翻滚的时候,面皮钩挂到地上的荆棘树杈,然后又在水里面浸泡了一段时间,竟是自行脱落了下来。

她被人救起来的时候,就是现在这张脸,染千城原本的脸,也是二十一世纪素笺的脸。

救她的人见她醒来后失魂落魄、哑巴一样,问也问不出发生了何事,说也说不出自己的亲人是谁,就只得将她的伤口包扎包扎送到了府衙。

在府衙静养了几日,身子稍微好了一点,她便提出离开,结果,遇到了府尹,府尹大吃一惊。

他与染飞是旧识,也曾在染府见过千城,记得她的模样,可他也知道染千城已死了三年,怎会突然出现?

问她话,她也都是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府尹无奈,立即命人通知了染飞。

“千城!”染飞终于喊出了那个放在心里三年,偶尔在宫里遇到,却依旧不敢喊出来的名字。

心头狂跳,还好,还好,不是认尸,他的女儿还活着。

天伦节上发生的事情,他何尝没听说,这些天一直都在沉痛中,他还以为他们父女今生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

没想到,没想到……

千城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耳鬓已经花白、驰骋沙场、只流血不流泪的男人狂喜得眼中一片晶莹。

“千城!”他又唤她,声音中带着慈父的关怀、阳光般的暖意。

千城终究再也忍不住,飞奔上前,扑到他的怀里。

“父亲!”她喊他父亲,在他怀中埋首不抬,寂静无声、却泪流满面。

滚烫的泪水浸透了染飞胸前的衣衫,他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头,“孩子,你受苦了!”

虽然他不知道,当初,她为何那般执意去御香坊?但是,嫁到四王府以来,这个孩子受的苦他却多多少少有些耳闻。

这一次,他不会再由着她的性子了。

“哭吧,孩子,哭出来,一切就都会过去的。”看着她的肩急剧地颤抖,他知道她在强自隐忍。

终于,千城“哇”地一声,第一次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这也是她穿越到这个时空以来哭得最肆意、最毫无顾忌、最厉害的一次。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恸都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过去了,都过去了,一定会过去的,她告诉自己。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她哭累了,哭不动了,她才慢慢止了下来。

“孩子,回家,走,跟为父回家!”染飞抬手,粗粝的指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回家?”千城红着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她没有家,即使染千城有,她也不能回,她不能连累染将军。

“对!回家!”染飞扳过她的双肩,坚定地点头,“从此你就好好做回将军府的三小姐染千城,什么御香坊的千城,什么四王府的千夫人,通通都跟你无关,你只是我染飞的女儿,三年前并没有死,只是任性出走了,我们以为你死了而已。”

千城没有说话,就只是看着他,刚止住的泪又再次涌了出来。

这份温暖让她感动,也让她动容,如同连绵阴霾的天空中出现的一抹阳光,让她绝望冰冷的心终于起了一丝热度。

************

夜凉如水,繁星满天

苏墨沉一个人缓缓走在府中僻静的小道上,背影落寞苍凉。

又过了一日,隐卫派了一波又一波出去,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四王府一景一物都没有改变,一切都如天伦节之前一样,时间伦常。

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他的心里,那个女人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只知道,如今,人不在了,他的心蓦地就空了,那种好像少了一块的空泛。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感觉无以名状。

穿过僻静的小道,来到一座院落前,他顿住脚步,才蓦然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清华苑。

原来思念一个人,不需要刻意,不需要深想,就像人的呼吸,如影随形。

清华苑的院子里夜来香开得正香,幽幽月色下,他似乎又看到那个手挽竹篮,俯首摘花的女子,心中一喜,他疾步走了进去,待走近,才发现哪里有人,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清华苑的厢房亮着烛火。

烛火?

如何会有烛火?

他眼睛一亮,来到门口,在伸手推门的那一刹那,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他不敢,他怕,怕又只是自己的空喜一场。

有幽幽暗香透门而出,缭绕在他的鼻尖,他心跳骤停,有人在调香!手不作一丝犹豫,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他唤“千城!”

屋中两个围案调香的女子回过头来,怔怔地看着破门而入的男人,半响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行礼:“王爷!”

原来是春兰和夏莲。

不是她!

没有她!

苏墨沉自嘲地笑,默然转身,离开。

出清华苑的时候,在院门口碰到了杨痕,他也懒得问他为何会在这里?

他心知肚明。

他不问,杨痕反倒有些尴尬,夜色下红了脸,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爷,听说你今日早朝请旨带兵攻打边国?”

苏墨沉未响,不禁又想起早朝时候的情景。

当时他提出攻打边国,全场哗然,他以为文帝也会同众人一样,出乎意料的,文帝只是沉吟了片刻,便说好!

甚至当场还将虎符赐给了他。

“爷什么时候走?”

“三日后!”苏墨沉收回思绪,黑眸望着前面的方向,淡淡道。

杨痕抿了抿唇,犹豫了半响,才问道,“为何要三日后?速战速决、出其不意才好,这样不是给了对方准备之机?”

他知道这些话他本不该讲,但是,这个男人隐忍了这么多年、淡出朝政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主动露出锋芒、带兵作战,他希望他赢。

他必须赢。

苏墨沉回头瞟了他一眼,“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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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他不是你

同样的夜色,在染将军府,却是不同的情境。

院中的大槐树下,几人围着石桌而坐,瓜果飘香、欢声笑语。

染飞只有一个妻子杨氏,膝下总共有四个孩子,千城排行老三,老大和老二是哥哥,还有一个妹妹。

老二常年驻守边关,很少回来,老大染天浩也是跟着染飞在军中当值,尚未娶亲,妹妹染千叶只比千城小一岁多点,也待字闺中。

一家五口坐在桌子旁边,品着香茗聊着天憔。

对于千城的死而复生,或许染飞事先有交代,又或许众人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所以,都只字不提,只字不问。

染天浩给众人讲着军中轶事,染千叶不时打断问东问西,染飞和杨氏只是含笑听着,染飞不时给杨氏和千城递上一些蜜饯,偶尔插上一两句。

千城看着这一切,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僳。

其实上天对她还是不薄的,赐予了她这样一个温情的家庭,父母慈爱、兄妹团结,只不过这三年,她在自己的执念里越走越深,忽略了身边最简单的幸福。

她不知道,染飞和杨氏有着怎样的故事?但是,看得出,染飞对杨氏极好,否则,堂堂一个大将军何患无妻?不会只有杨氏一个女人。

这也让千城对染飞更加地敬重。

真的,在这个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时代,像这种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将一粒蜜饯送入口中,千城缓缓闭上了眼睛。

咀嚼、回味!

真甜!

这种感觉真好,这种被脉脉温情包围的感觉真好!

那一刻,她不想哭,泪却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呀!三姐怎么哭了?”坐在边上的染千叶最先发现了千城的异样,连忙掏出丝绢给千城擦拭。

“没事!”千城接过丝绢揩了揩了眼角,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这是幸福的泪。”

众人哄笑。

“从小你就爱哭,像个水人一样,如今倒是会给自己好哭找借口了。”染天浩笑着打趣她。

染千叶眼珠子一转,“来来来,三姐尝尝这梅子!”

盛情难却,千城捻起一粒放进嘴里。

哇,好酸!

染千叶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染千叶一本正经、语重心长,“三姐说,吃蜜饯流的是幸福的泪,我想看看,吃梅子流的是不是心酸的泪?”

众人再次大笑。

千城才意识到被这个家伙耍了,起身就要打她,“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很奇怪,她本身并不属于这个家庭,却没有感觉到一丝陌生,似乎,他们早已相处了很久,很久。

千叶咯咯笑着,闪躲到染天浩身后,“是大哥先说起头来的,你找大哥!”

千城弯唇,会心而笑。

所谓天伦,她想,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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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阁,一豆烛火

苏墨沉坐在灯下,低垂着眉眼,手中摩挲着一块红绳绿玉,兀自失了神。

眼前依稀是那夜马车上的情景,是那样清晰,就像是昨日发生的事情一样。

那时,那个女人将云蔻送给他的玉弄碎了,自己跑去宝玉轩做了一枚,说要送给他,但是,那夜宫宴,因为她突然冲上去给苏墨风舞剑,他很生气,所以他说:“做什么送给我?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无法代替的吗?即使长得再像,它也终究不是原来的那个。



末了,他还冷冷地撩开窗幔,淡漠地将玉扔了出去。

其实,玉依旧在袖子里。

他也不知为何,反正就在要扔的那一刻,又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当然,那个女人是不会知道这些。

看她当时的样子,似乎很受伤,可彼时,他却并不在意。

如今想来,他才终于明白,一直以来,自己在挥霍的是什么?

****************

将军府,厢房,同样烛光摇曳

千城凝眸看着手中的一个心形项链,心中百感交集。

那是萧寒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心形的项链可以打开,里面是她和萧寒的一张袖珍合影。

这是夜里染飞给她的,说是在她这个厢房里发现的。

她还记得染飞给她这个东西时的表情,一脸的探究,“你和四王爷这是在哪里画的像?装扮如此怪异?不过画师的画功倒是不错,很清晰。”

她笑笑,什么也没说,说了他也不会明白。

难道告诉他,这个男人不是四王爷,只是她的萧寒,他们不是画像,而是拍的数码照?

估计,他得将她当疯子。

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东西竟然也穿越到了这个时空。

难道说,这个项链是她穿越的媒介?

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萧寒的脸,一颗心痛得无以复加。

萧寒,他不是你!

这里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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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东方刚吐第一丝白,染天浩打开。房门,发现早有一抹英姿伫立在院子里。

听到开门声,千城回头,“大哥,早!”

一袭淡青色男衫,满头的青丝盘起,腰间别着一把精致的银剑,虽然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却依旧难掩那逼人的英气。

“哟,这是哪家的俏公子啊?”染天浩半天才回神,忙不迭打趣。

千城俏皮地摊开双手,嫣然一笑,“好看吗?”

这套衣服是她在染千城的衣橱找到的,压在最下面,因为,她今日想跟染天浩学习练剑,所以捡了出来穿。

“好看,真真是好看!”染天浩啧啧称赞。

“好了!”千城奔了过去,晃上他的手臂,“我们快去练剑吧!”

“你几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染天浩一边被她拖着走,一边无奈摇头。

“身为将军府的女儿,不能给爹和大哥丢脸不是?”

“切!”染天浩轻嗤,“你肯定又是有什么花花肠子?”

“哪有?大哥冤枉人!”

千城夸张地撅起小嘴,心中却是无端地泛起一片酸酸楚楚。

她不过是想,以后,能够自己保护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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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府

苏墨风一袭白衣胜雪,负手立在院中的一株海棠树下,微微扬着头,一动不动。

夏日的晨曦透过枝叶照下来,明明暗暗、斑斑驳驳落了他一身。

身后一阵衣袂的簌簌声响起,他转身,一个黑影翩然落在他的面前,对着他一鞠,“三爷!”

“有事吗?”苏墨风淡淡开口,眸色疲惫。

“听说皇上赐四王爷虎符,让其带十万大兵攻打边国?而这十万大兵,五万从三爷的军队里调拨,五万从染飞的染家军里面调拨?”

“嗯!”

黑影拧眉,“可是这样不是消弱了三爷的力量吗?”

“无碍!”苏墨风摇头,云淡风轻,“如果他不去灭了边国,本王也会去。”

“边国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三爷和四爷都如此愤恨,要……”黑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墨风抬眼一个冷觊吓得噤了声。

“还有事吗?”

“也没有什么大事,哦,对了,好像听说染飞的那个死了三年的女儿突然回来了。”

“你说谁?”苏墨风心口蓦地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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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过渡~~

62】果真不是她

“你说谁?”苏墨风心口蓦地一撞,抬手抓住黑影的领口,迫不及待地问道。

黑影吓得不轻,垂眸看向男人指节泛白的手。

苏墨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遂松开了他,沉声道:“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属下听说染飞三年前死的那个女儿又回来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白影如雪动憔。

黑影一看,哪里还有苏墨风的人影?

************

苏墨沉抬头望了望朱红木漆大门上龙飞凤舞的二字——染府,抿了抿唇,拾阶而上僳。

这是他第一次来染府,平日里鲜少交往,不仅因为他本就淡出朝政,更因为染飞多年来都是皇后和六王爷的人。

今日前来也是为了那五万染家军的事,毕竟是跟染飞借兵,自己总得有个姿态。

守在门口的两个下人并不认识他,伸手将其拦住。

苏墨沉也不恼,弯了弯唇,“烦请通报一声,就说苏墨沉求见将军!”

两人虽然不知苏墨沉是谁,但见其行尊带贵的气质,心想也定是非富即贵,而且苏是国姓,他们更是不敢怠慢,连忙入府通报去了。

得到通报的染飞心中一惊,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来染府作甚?

毕竟王爷身份尊贵,他也不敢怠慢,低声跟边上的下人交代了一番,便急急忙忙赶去门口。

门口,苏墨沉一袭紫袍,负手而立。

染飞眸光微敛,迎了过去,“不知四爷前来?有失远迎!”

苏墨沉回头,轻轻一笑,“将军客气,是本王贸然前来,请将军勿怪才是!”

“哪里?哪里?四爷能来鄙府,染某蓬荜生辉啊!”染飞朝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苏墨沉谦逊一笑,微鞠了一下身子,撩袍而入。

不知为何,染飞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难道这些年传闻的人淡如菊,不过是龙行浅滩、韬光养晦而已?

略一沉吟,他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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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再看一下,这一招是不是这样的?”千城手腕剑花,猛地回头一刺,“是不是这样?”

染天浩含笑点头,“想不到三妹练剑如此有天赋啊!三妹是我见过舞这套剑法舞得最好看的一个人。”

千城笑笑,或许,染千城本身就会吧,最起码,配合苏墨风的琴声,她的那曲剑舞就是行云流水。

长剑收起,唰地***剑鞘,她抬起衣袖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目光微沉,“光好看有什么用?花拳绣腿而已。”

关键时候能保护自己才是真本事。

眼前又浮现那夜云蔻只手杀黑衣人的样子,那才叫功夫吧?

见她如此,染天浩无奈地摇头,“我的小姐啊,凡事不能一蹴而就,特别是武功这东西,岂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的,你若真想学,从明日开始,先从基本功练起。”

千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基本功是什么东西?内力吗?”

“所谓基本功就是……”

染天浩的话还没有说完,有个下人急急走了过来,奔到染天浩的身边,对着他耳语了一番,染天浩脸色一变,拉起千城的手便走,“走,三妹,回房!”

千城莫名其妙,“怎么了?”

“先回房再说!”

千城嘟了嘟嘴,虽心中困惑,却也无奈,只得被他拽着一顿疾走。

这厢,苏墨沉与染飞边闲聊边顺着抄手游廊走了进来,

苏墨沉淡笑着,眼梢轻抬,目光蓦地被前面游廊拐角处疾走的一抹背影吸了过去。

如此熟悉!

他曈昽一敛,心跳也在这一刻停止。

可待定睛看过去之时,青衫晃动,背影已经拐了进去,不见了踪影。

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他愣了愣,疾步追了过去。

染飞一看此景,脸色一变,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亦是拾步跟了过去,“四爷,四爷,怎么了?”

苏墨沉哪有空理会?只唯恐迟了一步,再也追不上前面的身影。

终于,背影又进入了视线,可是他很快发现竟是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拉着走得很急。

心中一阵失望,顿住脚步,他微微苦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这几日看谁都是她?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拉着手?

这是不是也太……

而且她曾经去红画舫的时候,不是也一身男装过吗?

眸光一敛,他抬手,不带一丝犹豫,一股掌风击向前面那个身影头顶的发髻。

本来染飞见他突然顿住脚步,心口一松,岂料他突然出手,骤不及防,想阻止已然来不及。

只听前面女子惊呼一声,头顶的发髻散落,满头青丝倾泻下来,铺了满肩。

女子本能地抬手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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