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悲歌-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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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前的女人长相很普通,五官不能说漂亮,但是还是很端正。头上缠了一个白色的头巾,细密的汗珠还挂在额头,看样子在开门之前,还在辛苦地干着活。头巾下面漏下来几丝淡棕色的头发清晰地告诉着人们,她身体里流淌着芮尔典人高贵的血液,沐估计着这就是卡拉德帝国时期,少数由斯瓦迪亚平原迁入维吉亚雪原的几户芮尔典人的后裔。
女人打开门,看着顶盔掼甲的一干维吉亚骑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认出了站在他面前的罗兰德波耶,于是干脆地行了个礼。
一直黑着脸的波耶面色稍霁,不过还是板着一张老脸。此时的老波耶正带着一顶链甲头盔,这很好地降低了他地中海的搞笑程度,所以,这一张老脸目前看上去很是威严。
“你知道我的来意吧,艾玛小姐。”
女人点点头,“您还是决定亲自插手我和马穆恩的事儿了么?”
“你和马穆恩的事儿?”罗兰德波耶嗤笑,“一个贱民而已,有什么资格和我的儿子并列?”
女人拳头握紧,然后又松了下来,“我的身份的确和您的儿子没法比,但爱情是平等的,不分贵贱。”
“哦?”罗兰德继续笑着,“你爱我的儿子?”
“是的,我爱她。”女人斩钉截铁。
“好吧,”罗兰德继续说,“如果我告诉你他已经背上了相当于半个库劳的债务呢?”
女子愣了一下,但还没等他继续说话,罗兰德继续道“他为了和你在一起,已经负债累累,现在已经是一个穷光蛋了。就这样,你还爱他?”
女子刚张开嘴,罗兰德依然打断道“你不用说话,艾玛小姐,用你的行动来证明。”说着,他抛下了一个小袋子。袋子落在地砖上,松垮的系绳顿时松开,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宝石。
不仅是艾玛,包括周围的维吉亚骑兵,甚至是见多识广的沐也都瞪大了眼睛。
宝石,也是卡拉迪亚商人们认定的货币之一。第纳尔虽然使用范围很广,但是,随着贸易的兴盛,商人们越来越富裕,大宗交易也越来越多,第纳尔的价值逐渐跟不上了。毕竟,商人们不可能在跑商时带着几大车金币吧。于是,一些富有的商人开始寻求价值更高的货币,珍贵的宝石就这样进入了商人们的视野。
只是,沐并不喜欢用宝石,因为这种交易风险很大。商人必须有着很高的鉴定技术,因为高品质的宝石和低品质的宝石如果只看外观的话,很可能一模一样,而这两种宝石的差价,可不是几十甚至几百第纳尔可以弥补的。沐对自己的鉴定水平并不是很自信,所以,一直都带着一大堆的第纳尔。有的时候,也会用领主的欠条支付。
波耶看着女人有些狐疑地目光,嗤笑道“你在怀疑我的信誉?女人,就算这袋子里装的都是次品宝石,也够你吃一辈子了。”
女人讲眼睛从宝石上移开,看着波耶道“我和马穆恩的爱情在你看来,就值这一袋宝石吗?”
“你想多了,女人。”波耶撇撇嘴,“你们的爱情在我眼里一文不值,这只是感谢你救了我儿子的命而已。”
他看了看女人脸上皱眉的表情,冷着脸继续说“现在,你拿着宝石走,永远不要再出现在马穆恩面前。”
女人的脸色由红变紫,又由紫变红,但还是摇摇头,“也许在您看来,的确一文不值,但在我眼里,马穆恩是什么也无法代替的。”
“可是,你让他一无所有,这就是你的爱么,艾玛小姐?”波耶眯起眼睛,“我也不废话了,如果你真的爱他,那就向我展示你的决心吧。”
说着,老波耶挥挥手,背后的侍从立马端上来一个木杯,然后抬起酒壶,将一种青色的液体注入杯中。
艾玛看着杯中的液体,脸色煞白。青绿色的液体,还汩汩地向外冒着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什么善类。虽然远远地就能闻到一种淡淡的花香,但这在艾玛看来,就像是森林里长的鹅膏菌一样,美丽却致命。这位年轻的女子怎么都不相信,这杯诡异的液体中没有加入任何奇怪的“调料”。
见到此情此景,马穆恩又想冲出去,不过生生地被艾格娜拽了回来,顺便被沐捂住嘴。
见到此情此景,马穆恩又想冲出去,不过生生地被艾格娜拽了回来,顺便被沐捂住嘴。
沐叹了口气,“令尊出的题目很刁钻啊,您希望您的爱人怎么选?”
马穆恩冷静了下来,看着远处的女人,神色复杂。他不想艾玛死,但也不希望她背弃自己的爱情,终于,他还是坐了下来,抱着头,只是呜咽,不再说话。
“您。。。”女人有些迟疑。
“喝下它,艾玛小姐。”波耶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向我证明你的爱情。”他背后的侍从还很贴心地向前欠了欠身,让对面的女士更容易拿到酒杯。
艾玛的脸变得更白了。但她还是慢慢地伸出手,慢慢地握住那只杯子。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女人的手在抖,抖得很厉害,显示出她内心剧烈的挣扎。杯子中的液体也在剧烈摇摆,甚至洒出来不少。
波耶脸上的笑意更浓,“不要激动,艾玛女士,我们还有满满一壶,足够你喝的。”
女人的手默然一松,杯子再次落到托盘上,稳稳地被侍从托住。波耶看了看女人的脸,惨白,就像萨兰德宫殿的白石砖一样。
他挥了挥手,侍从知趣地将杯子注满。女人抬起头,看向波耶的眼神中充满愤怒和绝望。
“呵呵,”波耶不由得笑出了声,“不敢?那好,我再给你一个选择。”波耶顿了顿,大声吼道“喝了它,或者拿上你的宝石快滚!”
女人身形一颤,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地上的那一袋宝石,然后又将目光移回了木杯。她的手再次握紧,但又像触电一般弹开。接着,她咬咬牙,好像用尽全力般再次伸出手,握住杯子。但很明显,她试图抬起来,但她的手却纹丝不动。终于,她的另一只手也握紧了杯子,这才勉强缓缓抬到嘴边。可是,由于她双手的颤抖,青绿色的液体撒的满身,满脸,可就是没有一滴入嘴。
哐,杯子最终还是落在地上,杯中的液体撒了一地。女人好像被抽去全身力气一般跪倒在地,双手捧住脸,不住呜咽。
老波耶似乎没有看到这些一般,很是淡漠地拾起杯子,然后递给了侍从。侍从会意地再次将杯子注满。
“女人,”他亲自举起杯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喝还是不喝?”
女人听见了这句话,呜咽顿时变成了嚎啕大哭,她甚至已经没有勇气站起来了,何谈捧起那要命的杯子?
波耶也没理会女人的哭声,只是木桩一样端着酒杯,站在女人面前。
女人最终还是停止了哭泣,她看了看波耶手中的酒杯,又看了看落在一边的宝石,轻轻啜泣了两声,弯下腰,拾起了宝石袋子。
“女人,这就是你的选择。”
女人闭上眼痛苦地点点头。
“很好,记住你的选择。”说着,波耶将木杯放回托盘上,侍从躬躬身,向后退了一步。
女人知道,她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只好再次点点头,“大人,请允许我收拾一下。”
波耶没有任何动作,算是默认。女人见此,缓缓地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大门关闭,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早在女人跪倒在地的时候,马穆恩就疯狂了。他拼了命地想冲出去,却被沐和艾格娜死死地抱住,就在刚刚,他终于挣脱了束缚,拔出了佩剑。他双眼血红,浑身充斥这狂躁的气息。当他看到老波耶时,不由分说地冲了上去,一剑劈向老波耶。
骑兵们一阵惊呼,慌忙上前阻止。老波耶却非常淡定,挥退了准备随时进攻的骑兵,然后随手用臂甲挡开了这一剑,但马穆恩不依不饶,依然不断地挥剑劈砍。
为什么,为什么!”马穆恩一边流泪一边语无伦次狂吼“你就这么想分开我们么,为什么,她什么错的没有,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她!你想杀她对吧,你想杀她对吧!杀死你儿子唯一喜欢的女人!我曾经恳求你给他一次机会,你根本就没想过不是吗!什么贵族的名誉,什么庞大的财富,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我甚至可以断绝父子关系,让你可以守着所谓的贵族尊严过一辈子!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为什么,为什么!”
老波耶默不作声,只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默默地格挡着他状若疯狂的儿子手中之剑。
这时,沐慢慢的穿过骑兵的队列,当着所有人的面,走到那位呆若木鸡的侍从身边。他拿起木杯,嗅了嗅,然后一口喝干。
看到这幕的一刹那,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马穆恩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佩剑顺势下垂,就停在老波耶胸前。
沐咂咂嘴,貌似很是回味,不过看到周围人惊惧的目光,还是笑着解释道“这可不是什么药剂,只是格林德酒厂的麦酒而已。因为酿造方式独特,所以酒液呈青绿色。不过,这个厂子才开张不到一年,连帕拉汶都没几个人知道。”
这时候,老波耶终于开口了,他耸耸肩道“你看,我给过她机会。”
咣当,马穆恩的佩剑掉在地上,一个将近两米的汉子就这样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然后,黑暗的小房子里,貌似也传出了低声的啜泣。
沐看着这景象,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跟着骑兵队一起,转身返回城堡。
第050章:护卫()
是夜,两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又坐在了一起,举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青绿色的酒液缓缓地泛着气泡,在壁炉金红的火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不过,两人并没有任何交流,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
终于,还是沐先开口了。
“话说,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
罗兰德波耶喝了口酒,只是摇摇头,不知道是想表示否认还是表示不确定。
商人也不管他表意不明的动作,继续说,“在我看来,艾玛女士也算是一名好女人,最起码她也是爱着你儿子的,只不过,在那个时候,做了一个普通人都会做的选择。这样苛责会不会不太好?哪怕默许她做你儿子的情人也行啊。”
老波耶叹了口气,“沐先生,你远离贵族的圈子太久了,贵族之间的龌龊事儿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干,继续说“作为贵族的妻子,她肯定会掌握很多我们家族的秘密,哪怕是情人,从某种意义上也能掌握马穆恩的动向不是么?这对马穆恩,对家族来说是致命的。贵族不敢向贵族动手,不仅是顾及那贵族的家族势力,更是担心会被所有贵族一致针对。这是长久以来,大陆间贵族间秘而不宣的约定。你应该也知道,贵族成为俘虏之后不能被杀死,可以交付赎金来换取自由,这也是约定之一。”
沐点点头
“但是,她是平民啊,哪怕和我儿子结婚了,依然改变不了她的平民身份。”老波耶给自己的杯子倒满酒,狠狠地喝了一口“贵族不能对贵族动手,但对平民,那就无所顾忌了。肯定有不少人会想着绑架她,拷打她,收买她。所以,我必须保证她对我儿子的爱要超越金钱,超越生命。然而,她做不到。”
“可是,现在你儿子怕是恨死你了吧。”沐指了指天花板,担心地说“回来以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沐,我是这里的领主,更是家族的族长。”老波耶的声音有些黯然“我必须将家族放在第一位。”他喝了口酒,继续说“我这个年纪,死了都不算夭折,怕是也没机会再生个儿子了。所以,库劳说到底只能是马穆恩的。我又何尝不知失去恋人的痛苦?我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我妻子死在我面前!但我必须得为家族的未来考虑啊。”
哪怕被万军追杀也能面不改色的汉子就这样醉着酒,趴在酒桌上痛哭,不知道是想起了过世的妻子,还是担忧孩子的未来。
能把麦酒这种低度酒喝的酩酊大醉,这波耶也是人才,商人微醺,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是由衷地感叹,“唉,美好的爱情只会出现在中啊。”翌晨,当沐带着商队离开库劳的时候,没有人相送。哦不,也不能这么说,罗兰德波耶家的老管家还是充满歉意地在城门口等着沐他们一行人。
“我家主人昨晚宿醉未醒,而小主人。。。嗨。”他微微鞠躬,“所以,暂由老夫来给诸位送行。”
“不打紧,”沐笑了笑,“遇上这种事儿,我们也很同情。”
老管家再次鞠了一躬,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根用麻布包裹的条状物,“这是从库吉特那边来的信,昨晚您休息以后才送到城堡,我就自作主张先帮您收下了。”
“哈,那太感谢了。”沐笑着点点头,接过信封和条状物“那么,替我向罗兰德波耶问好。”
老管家欠欠身,目送沐的商队离去。
离开了城市,商队再次开进了维吉亚的霜原。沐望了望四周,确认周围的伙计还有赏金猎人们都有在认真警戒之后,终于掏出了信封,至于那个条状物,他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正当他准备拆信的时候,艾格娜的声音传了出来。
“沐,我感觉我做错了。”
“什么做错了?”沐头把手伸进大衣,摸索着随身携带的小刀。
“我后悔建议马穆恩找你出主意。”艾格娜淡淡地说“你出卖了他。”
“有吗?”沐倒是毫无感觉。
“有,你把他的事儿告诉了罗兰德波耶不是么?”
“我可没有,罗兰德波耶就坐在挂毯后面,亲耳听到的。”
“你!”艾格娜气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安啦,”沐摆摆手,“你有什么后悔的,嗯?你向他介绍了我,我也的确给他出了可行的主意,这一点连罗兰德波耶都承认了,公平买卖,童叟无欺。哦,不对,我压根没收报酬,最后还是我亏了啊。”
“可是,你。。。”
“嗨,难道我向罗兰德隐瞒这件事儿他就不会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了么?”沐一边说,一边继续摸索着小刀,接着,又将昨晚喝酒的谈话向艾格娜说了一遍。艾格娜闻言,也陷入了沉默。
“起码,这是我能做到最好的结局了。。。”沐在大衣中狠狠掏了掏,终于将那把小刀弄了出来“而且,在这个该死的世道里,平民参合进贵族的事情里,没出人命就谢天谢地了。”
艾格娜皱皱眉,“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么?”
“也不是没有,但代价太大了。”沐拿起刀,在信封上划拉一下,“比如说,我可以以我的名义给某个贵族送一大笔钱,然后让他收艾玛为义女。”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
“因为代价太高了。”沐抖抖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钱什么的都好说,但这个人情我消费不起,更何况维吉亚人信不信这个也两说,到时候公媳之间会不会发生冲突,导致家族分裂更说不准。比起去冒险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不如选择最简单,最稳妥的方案。而且,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考虑考虑到时候马穆恩若是即位,我怎么继续从他那里弄到便宜的铁。”沐喋喋不休,而艾格娜则再次陷入沉默,他明白沐的做法很合理,但心底里却对这种做法颇有微词,尤其是作为骑士的那一部分。不过,她很快就放下了,正如她向马穆恩说的那样,沐的大多数行为还是符合“五德”的,虽然有一些打擦边球的嫌疑,但每次也能迎来最好的结果。而这次,她只是不确定商人是否给那波耶一家带来了最好的结果罢了。
“哎,不对!”艾格娜突然高声叫了起来,“我差点就被你晃过去了。就算你给波耶家带来了完美地结果,你出卖了马穆恩的事实依然没有改变!就像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哪怕带给人希望,也不能掩盖说谎者不诚实的本质!”
“好吧好吧,”沐有些不耐烦了,“就算我是出卖了马穆恩,那你打算怎么办,杀了我‘为民除害’?还是就现在分道扬镳,去诺德投靠你的好姬友?”
“你。。。”艾格娜有些受不了沐的嘲讽,急欲拔剑,不过还是深深喘了两口,冷静了下来,对着她老板说道,“这样不对。”
“小孩才在意对错,大人只在意利弊。”沐并不在意艾格娜的想法,随口说道。然后展开信纸,刚看了一眼,就被里面的官方措辞给恶心到了。
“写个信也用外交辞令,至于么?”沐无奈地吐槽着,但依然皱着眉头读了下去,读到最后,虽然脸上还是一副吃了虫子的表情,但最终还是扯起一嘴笑容,“哈哈,看来我们最近‘桃花运’很浓啊。”
“什么桃花运?”艾格娜从车厢里凑了过来。
“你自己看。”沐将手中的信纸塞给艾格娜,然后转过身继续赶车,经过诺德的糟糕路况后,维吉亚雪原上依旧保持地很好的道路,让沐感到十分过瘾。
虽然由于卡拉德帝国的决策失误,导致维吉亚的大量资源流入斯瓦迪亚的土地,但在这个过程中,维吉亚也不是毫无所得,他们引进了斯瓦迪亚先进的军制以及骑兵的训练方法,虽然他们貌似并没有学到精髓,但也让式微的维吉亚霜原骑兵算是有一定程度的强化。最明显的一点就是,维吉亚骑兵也能学会了红衫铁骑的招牌技能,骑枪冲锋。
骑枪冲锋是一项十分致命的技能。全身披挂的骑士和战马,以风驰电掣般的冲势,裹挟着万钧雷霆,径直冲进敌军的阵型,尖锐的骑枪毫无阻碍地刺进敌人的胸膛,造成不可逆转的杀伤。甚至,连全卡拉迪亚最好的铠甲,都不能使主人从骑枪下全身而退。然而,斯瓦迪亚骑士的骑枪冲锋通过队形的维持以及骑士之间的配合,让整只骑兵队能够进行多次冲锋,从而轻而易举地突破敌方步兵的阵列。然而维吉亚则不同,他们学会的骑枪的用法,但是却没能学会红衫铁骑冲锋的纪律,以至于他们进攻时只能冲一波,只能突破一层较薄的步兵阵列,更多时候是在被阻滞以后抡起斧头砍,跟随步兵一起加入混战。
虽然比起红衫铁骑来说,维吉亚骑兵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