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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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瑾瑜
成亲四载,苦等四载,等来的却是一纸“无子”的休书
可又有谁知道,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亦连家人也嫌她丢脸,吝于为她出头,将她拒之门外
除了一死,她竟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再睁眼时,她还是那个她,眼里却闪着不一样的光芒
渣男想将她扫地出门,为小三儿挪位置是吗?可以,正好她也对渣男厌恶至极
但不是休书,而是和离,她不但要带走全部嫁妆,还要带走青春和精神损失费!
继母继妹一个赛一个的会装小白花,各种陷害她是吗?
没关系,姐堂堂影后也不是吃素的,看谁装得过谁!
再用母亲留下来的嫁妆,开拓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
日子正是过得风生水起之时,谁知道渣爹却又逼她嫁给另一个渣男
还拿惟一亲弟弟的前途来威胁她
无奈之下,她只能含恨再嫁,打定主意与渣男井水不犯河水,只过自己的小日子
却没想到,渣男虽各种不着调,倒也不若她想象的那么渣
于是,是调教渣男,还是不调教,就成了一个问题…
☆、第一回 影后重生
她绝对是有史以来倒霉悲催穿越者,没有之一!
本来她娱乐圈摸爬滚打,硬扛着不肯被潜规则八年,好不容易才凭借一个角色喜获“x表奖”影后桂冠,一举彻底洗刷了过去始终被业内人士诟病“花瓶”恶名,重要是连带片酬也飙升至之前十几倍,正是扬眉吐气、名利双收、春风得意……总之就是各种让人羡慕妒忌恨之际,谁又能想到她会粉丝为她举办大型露天庆功宴上,因来粉丝实太多,大大超过预期,以致她竟被挤下天台,当场摔了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摔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还不是让她不能接受,让她不能接受是,她竟然是脸先着地,她可怜一向让她引以为傲脸!
为此,她整个生命中残留有意识后几秒里,她是问候老天爷祖宗十八代中度过。
然而此时此刻,她深深觉得,问候老天爷祖宗十八代还远远不够,她就该问候丫祖宗二十八代甚至是一百八十代!
“……小姐,您怎么这么傻呀,姑爷说是要赐您一纸休书,到底还没有真赐下来,事情就还有回寰余地,您怎么偏就寻了短见呢?您让妈妈后半辈子靠哪一个去,明儿去到地下后,又该以何颜面去见夫人 ?'…'……您怎么就这么傻呀,呜呜呜……”
“小姐,奴婢求您醒过来,奴婢求您了……您醒过来呀,奴婢给您磕头了……”
君璃望着头顶古色古香鲛绡纱帐、缠丝葫芦形状银勾和床前一老一少两个穿着古装,正哭得凄凄惨惨女人,欲哭无泪,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尼玛老天,你到底要玩儿姐到什么时候,你让姐人生得意时候死翘翘就算了,你让姐脸先着地摔得血肉模糊连老妈都不认得也算了,你干嘛要让姐赶时髦玩儿一把劳什子穿越?姐从来就不信穿越没想过要穿越你难道不知道吗?!
君璃闭上眼睛,强忍着喉咙间莫名传来一阵阵疼痛,心里一遍又一遍催眠自己,我一定是做梦,不然就是哪个片场,这世上根本没有穿越这回事,都是那些无聊网络作者虚构出来!
可是,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哭声,仍很清晰传入她耳朵里,“我苦命小姐啊,您命怎么就那么苦呢?两岁不到就没了亲娘,虽说名分上是老爷嫡长女,日子却过得连府里体面些丫头婆子都不如,好容易熬到出嫁了,谁知道连房都来不及圆,姑爷便去了前线,留下您一个人,既要操持家计,又要服侍病重婆母,如今好容易姑爷得胜归来,正是该您夫荣妻贵,得享大福时候了,谁知道姑爷又要为那起子外四路狐媚子妖精休了您,您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哦……您若是再不醒过来,妈妈与晴雪说不得也只能随您去了,黄泉路上,咱们主仆也能有个照应……”
是一篇非常完整叙事诗,提醒着她这不是做梦,因为梦不会做得这么真。
而四周与纱帐一样古色古香花梨木长桌、小泥金屏风并博古架上摆着各色精致瓷器玉石木雕等,则进一步提醒她,这也不是哪个片场,因为这些东西都是货真价实,据她所知,还没有哪个剧组能阔到全部用真品地步,且她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摄像机踪迹。
那么很显然,她是真穿越了!
认清楚了这个残酷事实后,君璃第一反应便是一头往床头硬壁上撞去,以期能穿回现代去。
“嘭”一声,撞得她晕头转向,眼冒金星,不想没能将自己撞回现代不说,反而引得那哭得忘我两个女人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以为她又要寻短见,双双扑上来,不由分说将她给压制住了。
“小姐,您这是要妈妈命吗?”
“小姐,您不能这样啊,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大少爷想啊……”
“是呀小姐,老爷眼里心里只有那一位生那几个,大少爷亲人便只有小姐您一个,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大少爷怎么样呢?”
君璃本就晕乎乎,再被二人这么一压,差点儿就没当场断了气。然后意识非但没有就此而模糊,那种濒死前要窒息感觉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不由得生出一阵惧意来,难道真要再死一回吗?再被二人这样压着,现代回得去回不去她不知道,她很就要再次死翘翘却是毋庸置疑。
求生本能,让君璃不由自主挣扎起来,但不知是不是身体太虚弱缘故,她根本不能挣开二人压制着自己身体,没办法,她只好艰难开了口:“咳咳咳……你们走开……不要再压着我……”却因喉咙太痛,以致句不成句,调不成调。
听那两人耳朵里,却以为她仍没放弃要寻短见,当下又是好一通哭求解劝。
直至君璃翻着白眼儿手脚并用、再辅以破碎声音再三再四保证自己不会再寻短见后,那两人才终于将信将疑松开了她,但眼里仍满满都是警惕之色。
君璃却是真个再没了寻死想要穿回现代心,至少她找到回现代去方法之前,——虽然她对此半点信心都没有,毕竟每个人生命都只有一次,谁能说得准现下她死了就真能回到现代去?万一回不去呢,那她岂不白死了?
如此一来,搞清楚她眼下处境,和她为什么会成了现“自己”,便成了当务之急,因为只有搞清楚了这些,她才有找到回去方法可能。
“咳咳咳……”清了清嗓子,君璃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种种不适,再次开了口:“我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什么情况都不明了情况下,装失忆显然是好法子。
那两个女人就愣住了,片刻方由那个老点小心翼翼开口问道:“小姐,您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
君璃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儿,她又不是原来那个“她”,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是怪了!
装出一副懵懂样子,她虚弱点头道:“我这会子整个脑子都晕乎乎,是有些记不起以前事了,妈……妈妈与我说道说道可好?也免得我两眼一抹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万幸她之前接演过不少古装剧,约莫知道古时候人们说话那个调调。
那妈妈听完她话,本就红肿不堪双目里眼看又要掉下泪来,却不知想到什么又强忍住,只低叹了一句:“我可怜小姐!”便再无他话。
直急得君璃差点儿就要忍不住爆粗口了,她难道不知道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神马可恶了?只得耐下心来细细解释:“我虽不大记得以前事了,但瞧妈妈你们才哭得这般凄惨,想也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事,你若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眼下咱们又是个什么处境,明儿再发生个什么,我可要怎么应对?”方才两人哭诉时说话她虽都有听,但却因太过震惊并未听进心里去,只约莫记得有‘命苦’、‘死了亲娘’、‘休了’之类字眼,根本不知道具体细节。
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们放心,我说了不会再寻短见,就定然不会了,你们只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能承受!”
那妈妈闻言,见君璃从语气到神情都比之先前平和了不少,且信且疑,到底与她分说起来。
君璃则不时一旁旁敲侧击问几个自己想要知道问题,如此过了约莫大半个时辰,她总算将自己眼下这具身体生平了解了个大概。
原来君璃眼下这具身体本主儿也叫君璃,系当朝礼部右侍郎君伯恭嫡长女,但她说是嫡长女,却因生母早逝,其父不喜,且系继母当家,家不但未曾享受过身为嫡长女尊荣,反而日子过得连体面一些丫头仆妇都不如,不必说随着继母出门做客交际之类,以致京城里与君府有往来人家大多甚至不知道君家还有这样一位大小姐,也因此养成了她懦弱绵软性子,虽还未至被针扎了也不哼一声地步,却也未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以原先君璃这样性子和处境,自然是很难得到一门好亲事,事实上,其继母杨氏就不止一次有过想将她草草嫁了念头。
万幸是,君璃生母谈氏还生时,就已为她定下了一门亲事,对方系当朝安定伯府汪家,因谈氏与汪夫人系闺阁时密友,所以谈氏才一提,汪夫人便同意了为独子汪铮年聘君璃为妻。
汪铮年比君璃大三岁,虽为安定伯府嫡长子兼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半点世家子弟骄矜亦无,反而文武双全,生得又面若冠玉,英俊挺拔,系京城很多人家眼中乘龙婿,以致杨氏及其长女君琳曾无数次咬牙,这样好条件夫婿,竟然是君璃那个软木头,老天可真真是不开眼!
但无论怎样,君璃到底十五岁及笄那年,顺利嫁入了安定伯府。
却没想到别人洞房花烛夜是缠绵缱绻中度过,她洞房花烛夜却是为夫君收拾行囊中度过,——汪家父子接到圣旨,鄱阳王叛乱,着其三日后领兵出征平叛。如此情形下,汪铮年自然再没了与君璃洞房花烛心情。
汪家父子出征后,前两年情形都很不好,平叛大军节节败退不说,汪父是战死了沙场上。接到噩耗,婆婆当即吐血晕倒,随后便卧床不起,后是撒手人寰,丢下君璃一人,既要打点婆婆丧事,又要主持府中中馈,还要安抚因安定伯战败而不知汪家以后命运如何,以致人心惶惶府内众人,端是捉襟见肘,劳心劳力,好几次都差点儿撑不下去。
好后两年前方总算开始有好消息传来,先是汪铮年戴罪立功,打了几次胜仗,之后是越战越勇,直捣鄱阳王老巢,活捉了鄱阳王并其家眷子女数十人。
消息传至京城,龙颜大悦,当即便下旨封了汪铮年为安定侯,赏黄金万两,又追封了汪父汪母,一时间汪家是风头无两,都说君璃总算苦甘来,后半辈子荣华尊崇是享之不了。
君璃自己也是满心喜悦,成日里都掰着指头计算汪铮年归期。
万万没有想到是,汪铮年并非一个人回来,他还带回一名女子,一回来便说要休了君璃,好迎娶那名女子为妻,至于理由,则是君璃犯了“七出”里“无子”一条。
君璃本就性子绵软,就算独自支撑了汪府两年,不过是仰仗汪母留下几个老人儿帮着管事拿主意罢了,其实她还是原来那个她,一闻得汪铮年要休了她,除了哭,便六神无主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是其奶娘谈妈妈稍稍老成些,即刻回了一趟君家,盼望君父能为自家小姐出头撑腰。
未料君伯恭却说君家没有君璃这样被夫家休弃,使家族蒙羞女儿,让君璃若还有一丝半点廉耻之心,就早早寻个清静地方,自我了断了好!
眼见夫君和父亲这两个自己生命里大倚靠都待自己这般绝情,君璃彻底绝望,趁着谈妈妈和贴身丫鬟晴雪晚间睡熟了时,将三尺白绫悬于房梁上,结束了自己年轻生命。
待醒来后,此君璃便已成了彼君璃。
亲们,阔别了这么久之后,我瑾汉三终于又回来了,文开张,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收藏留言钻石鲜花神马,当然是多多益善,~有了你们支持,我才能有坚持下去勇气,谢谢大家,~
☆、第二回 只要和离
章节名:第二回 只要和离
听完前君璃生平后,君璃除了感叹原来前君璃比自己还要悲催以外,心里倒是约莫明白自己为何会穿越了,她们都叫君璃应该是一方面原因,至于另一方面原因,想来是与她们死去时间有关。她刚粗略计算了一下,她掉下天台时间,差不多正是前君璃上吊自杀那个时间,难怪她一醒来就觉得喉咙痛得要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念头闪过,君璃猛地想到,她如今成了前君璃,那前君璃去了哪里?会不会成了她?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以前君璃那个绵软性子,又是古人,要怎么娱乐圈里混?说不定几天内就足以把她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打下来江山全部毁于一旦了!
但她随即又想到,她当时摔得那么惨,真正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只怕她妈这会儿若活着都未必还认得她,想来十有**是活不成了,前君璃灵混就算真去了现代,也得有身体给她依附不是?可问题又来了,如果前君璃没有她身体依附,她回去不也是一样,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极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君璃正想得出神,耳边忽然传来谈妈妈满含希翼声音:“小姐,这会子您想起以前事了吗?”
君璃猛地回过神来,不由哂然一笑,她这会儿纠结这些问题有什么意义,她找得到找不到回去方法尚属未知,哪里管得了这许多?还是先应付过去眼下局面是正经。
因忙不好意思一笑,问道:“妈妈才说什么来着?我一时晃神,没怎么听清楚……”
谈妈妈便又重复了一遍方才问题。
君璃见问,佯作苦思状,片刻方揉着眉心摇头低声道:“只能想起很少一些,大半还是想不起来,不过时间一长,兴许就会都想起来了呢?”
谈妈妈脸上就飞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已强挤出一抹笑意,道:“小姐说得对,这才这么会儿功夫,小姐已能想起一些了,时日一长,定然能都想起来,到时候一切自然就好了……”
话没说完,晴雪已叫道:“可姑爷休书说话间就要到了,小姐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果真姑爷将咱们赶出去,咱们以后可要怎么办……”
“闭嘴!”话音未落,谈妈妈已厉声喝道:“没见小姐身子还虚呢,你这蹄子说这些有没做什么!姑爷说是要休了小姐,可休书毕竟还没到不是,说明事情就还有回寰余地,我这就求姑爷去,指不定很就能求得姑爷回心转意了呢?你好生服侍着小姐,我很回来!”说完转身急急往门外走去。
“回来!”却走出几步后,被一个声音唤住,而说话之人不是别个,正是君璃。
君璃一脸平静,叫人看不出她此刻心里想什么,但说出话却叫谈妈妈和晴雪都大吃一惊:“妈妈走一趟也行,整好我也有话带给那个汪什么来着,哦,汪铮年,对,就是汪铮年!你告诉汪铮年,他想赶我君璃出汪家,为他小三儿欢腾位子,可以,但我要不是休书,而是和离,我不但要带走我全部嫁妆,还要他赔我一大笔青春及精神损失费,至于数目嘛,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他,否则,我一定让他后悔!”
当她不知道女子被休与和离之间差别?她虽不是真正古人,好歹也拍过不少古装电影电视剧,自然知道被休不但于名声上不好听,亦连本该属于女子私产嫁妆也要留男方家中,于女子来讲,是真正名利皆失,所以古代女子才会被夫家休弃后,大多走上绝路,因为她们是真个已无路可走!
和离就不一样了,和离不但等同于休夫,于名声上好听得多,以后要再嫁容易得多,女方还可以带走自己全部嫁妆,如此一来,女方即便以后再嫁不到好人家乃至嫁不出去,凭借其嫁妆,好歹也还能有口饭吃,不至于只剩下死路一条!
君璃无声冷笑,那个汪渣男既想让她为小三儿腾位子,又想保全自家名声,还想她留下嫁妆以供自家花销,典型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可真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可惜他遇上了她,已换过了芯子、再非以前那个懦弱傻傻君璃,他就休想再讨到半点便宜去!
“小姐,您说什么?”
“奴婢没有听错罢?”
听罢君璃话,谈妈妈与晴雪面面相觑,都是久久回不过神来,只当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们没有听错!”还是君璃又重复了一遍,二人才终于回过神来。
谈妈妈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探君璃额头,心里则满满都是心疼与悲悯,小姐真是伤心得糊涂了,老爷都已说过是绝不会为她出头撑腰,她不说再好生去求求姑爷,竟还异想天开想起与姑爷和离来,这比让姑爷不休妻还要难,根本就是不可能事嘛!
晴雪也是满脸不可思议,只当君璃是乱了神智,因小声商量谈妈妈是否要即刻请大夫去?
二人虽一句反驳君璃话都没说,君璃却不难猜到二人意思,就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她不过就是说了个‘和离’而已,这两人至于见了鬼一般这么大反应吗?前君璃平日里究竟是何等绵软懦弱,由此可见一斑,也就难怪渣男才只说了要休她,休书都还没到,她就已走上绝路了!
她只得耐下心来,细细与有其主必有其仆,与前君璃一样性子软懦二人道:“汪铮年要休我理由是什么?‘无子’!可我至今未与他圆房,仍是完璧之身,又怎么可能会有子嗣?除非他想戴那啥眼色帽子了不成!还有,此番他大胜而归,得封安定侯,虽说正是春风得意之际,然而树大招风,未必就没有人等着抓他把柄,他大张旗鼓将小三儿带回来又理亏先,我就不信若我将事情闹开了他会不害怕不低头,他不过是欺我性子软弱,娘家又靠不上而已!而除了这条所谓‘无子’,‘七出’里我可是哪一条都未犯,且我还侍奉病重婆母,为婆母送了终,算来是汪家有功之臣,他汪铮年要休了我就是不孝!他若不同意我条件,说不得我只能请御史台大人们为我做主了!”
据君璃所知,古人尤其是古代那些有身份地位人,都是极其爱惜脸面名声,汪铮年正是吃定了前君璃受了委屈也不会反抗,娘家亦不会为她出头撑腰,所以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可她不是前君璃,不会像后者那样逆来顺受,受了委屈只会寻短见;她亦不是汪铮年,她根本不乎自己,不乎汪家脸面和名声,反正脸面名声又不能当饭吃!
真到了彻底撕破脸地步,她一点也不介意将自己还是完璧之身一事说与京城大众知晓,到时候整好让大家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