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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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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杀,他自己这一关就先过不了了。

因问君璃道:“那奶奶是想什么事情?”

说到这个,君璃才舒展开眉头禁不住又皱了起来,道:“还不是想管家事。你没听见祖母先前话吗,说我‘口风又紧,心思又缜密,还会来事儿’,显见得是恼上我了,所以才会当众委了我管家,祖母可不是抬举我,而是惩罚我呢,只怕明儿我遇上什么麻烦时,祖母不会再像先时那般,为我出头撑腰了。”

古人都讲究含蓄,讲究“家丑不可外扬”,偏她却有意将事情闹得那么大,闹得阖府上下人皆知,太夫人会喜欢她,才真是奇了怪了,所以才会想出了这个法子,变相惩罚她,若是她能当这个家,自然就好了,若是不能,便只能去向太夫人低头,太夫人目便算是达到了。

一席话,说得容湛眉头也皱了起来,半晌方道:“奶奶放心,就算到时候祖母不会再为你出头撑腰,还有我呢,不管遇上麻烦,我都与你一同面对便是。”

君璃却笑了起来,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不过就是管家而已,虽然并不是一件容易事,不过我心里已大略有了主意,你到时候只管等着瞧便是,总之不会让你丢脸,不会拖你未来世子爷后腿。”

太夫人想要为难她不假,却也未必没有历练她意思里头,毕竟容湛是宁平侯府长孙,不出意外话,将来是要承袭宁平侯爵位人,到时候她便是再不想管这个家,也只能管了,就当现先练练手罢,虽然她心里并不觉得容湛真当上了宁平侯会是什么好事,真当了这样一个破破烂烂家家主,就等于是背上了几百座沉重大山,以后还能有什么轻松自日子过?

本来只是开玩笑,活跃气氛话,不想却让容湛眉头皱得紧了,沉声道:“父亲前几日才亲口对我说,便是我逼死了三弟,也必不会立我做世子,所以方才这话,奶奶以后还是不要再提起了,省得让人听了去说我轻狂。”这会子想起宁平侯当时疾言厉色,他都还禁不住齿冷心寒,对世子之位也再没什么兴趣了,做宁平侯儿子非他所愿,身上流着宁平侯血就是他这辈子大悲剧,所以他真不想再接受来自宁平侯任何馈赠和施舍,就算世子之位本该就属于他,他也不想要了!

“侯爷真这么说?”君璃脸瞬间冷若寒霜,道:“你可是侯府堂堂正正嫡长子,理所应当爵位继承人,他凭什么说不立你为世子?本来我还觉得你当不当这个世子都无所谓,如今却非当不可了,不但要当,还要他求着你来当,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又会是怎样一副嘴脸!”

她明日便设法将容潜与问棋事传到宁平侯耳朵里,她倒要看看,待知道了给自己戴绿帽子不是自己素来厌恶大儿子,而是素来喜欢小儿子后,宁平侯与容潜还要怎么父慈子孝下去,——君大影后向来护短,就算容湛这会儿仍处于“试用期”,依然照护不误。

容湛反倒平静下来,道:“算了罢,有了娘留给我那些银子,我们做什么不能够,何必非要巴巴去当什么世子,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呢?父亲爱立三弟就立三弟去,咱们只待将来祖母百年后,与二叔三叔一块儿分出去,关起门来过自己小日子,也省得再看父亲脸色。只是要委屈你了,本来我已是个没本事了,却连这辈子唯一有可能为你挣来诰命机会都要让你拱手于人。”

君璃仔细看了看容湛眼睛,见他说这话不是作伪,而是真不稀罕那劳什子世子之位了,便也不再勉强,因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不过,咱们不当是咱们事,侯爷却不能不给,此事倒也不急于一时,以后再说也是一样。倒是你说诰命,我若真稀罕,当初也不会离开汪家了,况你难道就不能凭借自己本事挣一个给我?”

宁平侯那个心都偏到了脚后跟渣爹,她是一定不会让他好过,不过当务之急,却是先将家事接过来,再理顺了,好证明给太夫人瞧,让太夫人知道,这个家除了大杨氏能管家,别人也一样,不是离了大杨氏,便不能运转了!

☆、第一百四九回 老刁奴

章节名:第一百四九回  老刁奴

君璃虽想着要回了太夫人,做主将侯府一些没有领到差使家生子们都放出去,既能给那些人一个自由身,又能为侯府省下一笔不小开销,但她到底知道兹事体大,毕竟这种情况已经存很多年了,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有哪个当家太太奶奶想到这一点不成?显然不是,想肯定是有人想到了,只不过是实施起来太困难,所以后只能作罢而已,她就算想做那第一个吃螃蟹人,也得先将情况都摸清楚了,再行动不迟,不然一个不慎,就有可能狐狸没打着,反惹来一身骚,让等着看她笑话巴不得她倒霉人如愿以偿。

所以接下来几日,她一直都按兵不动,每日仍是先去给太夫人请完安后,便去议事厅听管事妈妈们回事,然后一一发放对牌,整个流程与先前大杨氏当家时并无任何不同;且因她于庶务上并不若大杨氏那般样样精通,问问题便也不若大杨氏那般细致,一般都是随意问上两句,见合情合理,便很痛给了对牌。

如此一来,那些一开始还多少对她有几分忌惮管事妈妈们都彻底懈怠下来,暗想果然大奶奶还是太年轻,此番之所以能扳倒大夫人,不过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而已,可这样运气又岂是日日都有?有那一早便存了别样心思蠢蠢欲动,就是等不及要将自己想法付诸于行动了。

这一日,君璃去给太夫人请过安后,方被簇拥着到得议事厅坐定,府里针线管事妈妈许家便屈膝禀道:“回大奶奶,云锦轩掌柜来结去年阖府上下冬衣银子,一共是一千八百两,请大奶奶赏对牌。”

许婆子四十左右年纪,穿一件八成深青茧绸褙子,头上戴了两根素银簪子,倒是一副干净爽利模样,君璃这几日与其余管事妈妈们都打过交道了,惟独这许婆子还是第一遭来请对牌,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人。

君璃不免多看了她两眼,才示意一旁侍立竹香接过了许婆子手上帖子,就见其上写着:“去岁阖府主子冬衣一千三百两,下人冬衣五百两。”数目倒是与她前几日账簿上看到吻合,只这付银子时间,可就大有问题了。

将那张只有短短两行字,一目了然帖子又细细看了几遍,君璃才淡笑着开了口:“许妈妈,我前几日看历年账簿时,曾无意看见府里一向都是七月做冬衣,二月做夏衣,结算银子时间也是如此,只不过都是次年再结算头年,怎么这会子还不到四月,就要结算去年冬衣银子了?”

之前君璃只是大略知道侯府账房上可能没有多少现银,都是靠拆东墙补西墙,错开日子付各项银子来应付日常开销,还是这几日看了账簿后,方知道账房岂止是没有多少现银,根本就穷到连一千两现银都拿不出来地步。这会子许婆子却来说要支去年冬衣银子,想也知道急忙之间账房是拿不出这笔银子来,那么作为当家奶奶她,便只剩下两条路可走,要么承认自己无能,要么便只能自掏腰包先贴上!

许婆子见君璃一问便问到了点子上,却也不慌不忙,道:“回大奶奶,往年确是如此,但因今年云锦轩江南一带生意出了问题,急需大笔现银,所以掌柜才会提前来结银子,还说咱们家向来是积善之家,且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想来咱们家不会做出赖债之事,还请大奶奶明鉴。”

也就是说,她今日若不给这笔银子,便不是良善之人,是欠债不还赖债之人了?

君璃暗自冷笑,面上也越发淡淡,问许婆子道:“咱们家向云锦轩采办衣物至今已多少年了?算不算云锦轩大主顾?有没有契书 ?''契书上都是怎么说?可有说过对方可以不到时间便来结算银子?这样行为算不算违背契约?”

连珠带炮似问题,问得许婆子额角上隐隐有汗渗出来,勉强自持住一一答道:“回大奶奶,咱们家向云锦轩采办衣物已有七八年了,算是云锦轩数一数二大主顾,自然是有契书……只云锦轩掌柜说了,此番他们实是着急用银子,不然也不敢贸贸然登门来讨银子,还请大奶奶通融一二。”

心里不由直打鼓,不是人人都说大奶奶只是嘴上厉害,于庶务上并不甚精通,据她这几日瞧也确如此吗,怎么瞧这架势,却像是行家里手,比她这个这行当上当了十几年差人尚要不好糊弄?

君璃微勾唇角,勾出一抹讽笑,“既然立了契书,就该按照契书上说来,又何来这会子不结银子,便是‘赖债’之说?这云锦轩江南一带生意不是出了问题吗,照理他们应该珍惜咱们家这个大主顾才是,仗着咱们家是积善之家,便想提前结银子,我若是这会子给了,明日传到咱们家采办东西其他商铺里,也都来要求提前结银子,咱们家还有什么规矩体统可言?许妈妈也是当差这么多年老人儿了,不会连这样浅显道理都不明白罢?若是不明白,那妈妈这管事位子,也该挪挪了!”

一席话,说得许家满脸通红,几乎就要忍不住打退堂鼓了,可一想到自己背后之人许好处,到底还是硬扛住了,继续赔笑说道:“回大奶奶,话说如此,规矩之外不外乎人情,那云锦轩也确是没法子了,才会提前来结银子,只是一时着急,话说得有些欠妥罢了,大奶奶看,要不就将银子结给他们罢,也算是行善积德不是?至多让其保守秘密,不叫别商家知道也就是了……”

话没说完,已被君璃似笑非笑打断:“妈妈既这般为云锦轩考虑,要不,我这便去回了太夫人,做主将妈妈一家都放出去,到云锦轩当差去?”不待许家答话,已径自吩咐一旁竹香,“你这便去一趟照妆堂,把方才之事回与太夫人,看太夫人怎么说。”

“是,大奶奶。”竹香屈膝应了,大步往外走去。

唬得许家忙一把拉住,脸上笑已挂不住,看向君璃道:“大奶奶,些微小事,如何好惊动太夫人她老人家?且容奴婢再去与那掌柜说说,让他们七月再来,奴婢与那掌柜打交道也有好几年了,想来他应当会卖奴婢几分薄面。”说话同时,肠子也要悔青了,早知道大奶奶这么厉害,这么不讲情面,不顾脸面名声,她就不该答应自己背后之人,那人许好处再多,如何及得上自己差使重要?真惹恼了大奶奶,被免去了管事妈妈位子,那才真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了!

许家说完,不待君璃发话,便忙忙往外跑去,惟恐迟了,君璃便真使人回太夫人去了。

余下众人见许家得了好大一个没脸,先是怔怔,待回过神来后,便都有些胆战心惊,看向君璃目光便多了几分敬畏,轮到她们回事时,态度也比前几日恭敬了许多,那些蠢蠢欲动心思,说不得也只能暂且先压下了。

也是合该今日有事,君璃才打发了许家,暗自松了一口气,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施展一点雷霆手段出来,也免得再有许家之流来找她麻烦,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让开,我是服侍过老太夫人人,谁敢拦我?我要见大奶奶……”

紧接着,就见议事厅门口那松花色方格棉布门帘被人猛地撞了开来,然后一个满头花白老婆子跌跌撞撞冲进了厅里。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膀大腰圆婆子也跟着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伸手就去抓那老婆子,“于嬷嬷,您这是干什么,没见大奶奶正与众管事妈妈们议事呢?您有多少话等大奶奶议完了事回不得,何必非要急于这一时?还是先随我们出去候着罢!”

那老婆子六七十岁年纪,穿一件褐色衣裳,干瘦两颊泛着红色,一进来便带进来一股酒气,显然来之前吃了不少酒,猛地一使力便挣脱了那两个抓她婆子手,大声叫道:“老婆子这把年纪了,一辈子宁平侯府卖命,谁知道临到老来,反倒要忍饥挨饿,家里都没米下锅了,不还兴我找大奶奶说道说道?”

大叫大嚷还不算,竟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干嚎道:“我不活了呀,当年我老太夫人屋里服侍时,老太夫人是何等怜贫恤老,宽和待下?对待咱们这些近身伺候人就不必说了,莫说是当时夫人,现如今太夫人,便是当时老侯爷,见了我们这些近身服侍老太夫人,那也是客客气气,谁知道老太夫人一去,这家里便不成样子了,不过一个孙子辈奶奶,竟也这般托大,我要求见,还得过五关斩六将才成……老太夫人,您老人家睁眼看看啊,不然我们这些当年服侍过您老人儿,可就真要没有活路了……”

如此一番唱作俱佳,直将服侍君璃身侧锁儿气了个柳眉倒竖,咬牙低声与君璃道:“小姐,这样没规没矩老婆子,就该即刻拉出二门外,打上四十大板,看以后谁还敢这般嚣张!”

话音刚落,君璃还没答话,一旁竹香已先小声道:“大奶奶,万万不可。这于嬷嬷是当年服侍过老太夫人,连太夫人和各位夫人都要给她一二分颜面,大奶奶若贸然发落了她,只怕要落一个‘不敬尊上’罪名,且于大奶奶名声也不利,不若还是先问清楚了于嬷嬷到底有什么事,再做定夺不迟,未知大奶奶意下如何?”

君璃闻言,就禁不住冷笑起来,不管这于婆婆来意如何,来闹事找麻烦却是毋庸置疑,她背后人倒也当真好本事,寻了这么个活宝来,口口声声都是‘当年老太夫人时如何如何……’,真正打不得骂不得罚不得,不然就像方才竹香说,一顶“不敬尊上”大帽子她便被扣定了,府里下人们说起此事来,落不是自然也只能是她。

不过,君璃若真是爱惜名声,乎那些虚名人,当初她也不会坚持要与汪渣男和离了,所以,不管于嬷嬷背后人打什么主意,都注定只能落空了!

于婆子还嚎着:“……老太夫人,您老人家睁开眼睛看看啊,当年服侍过您小柳儿就被人作践死了啊!”

而那两个婆子竟连这样一个日薄西山老婆子都奈何不得,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近身,只能干巴巴一旁劝道:“于嬷嬷,您老人家有话儿只管好好说,大奶奶是宽和仁慈,您又是服侍过老太夫人老人儿,难道大奶奶还能驳了您回不成?”

君璃勾了勾唇,淡声道:“是啊,于嬷嬷,您都进来这半日了,我连您来意尚且不知道呢,您好歹先将来意说明了,我看到底能不能办,不能办时,您再哭老太夫人也不迟啊,您这样不管不顾便先嚎上一气,知道也就罢了,不知道,还只当我怎么样您了呢!”

说得于婆子总算停止了哭嚎,看向君璃大大咧咧道:“大奶奶,我老婆子今儿个是来支下半年月钱,家里老头子前儿出门时,不慎跌断了腿,请医问药花了好些银子,如今家里就揭不开锅了。谁知道方才我来时,这两个混帐东西竟拦着不让我进来,说如今是大奶奶当家了,自有大奶奶规矩和章程,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大奶奶,不是我老婆子说您,这便是您不是了,规矩虽然重要,也得分人不是?素日大夫人当家时,不必我亲自来催,早早便使人将银子给我送了去,如今我都亲自上门来要了,怎么大奶奶竟还拦着不给呢,这是哪门子道理?传了出去,大奶奶岂不是就要落下一个不敬尊长名声了?且只怕也会寒了那些几辈子都是府里服侍老人心!”

一副倚老卖老口气,说得君璃怒极反笑,挑眉道:“不知道嬷嬷这会子哪个行当上当差?”说着问一旁竹香,“怎么府里有哪个行当是差事还未当完,便可以提前支取月钱,还一支便半年半年支?我怎么不知道?”

竹香看了一眼四周或是幸灾乐祸,或是撇嘴不以为然,或是一副看好戏架势,总之就没有一个说话建言管事妈妈们,暗自冷笑一声,这会儿看戏不怕台高,将来有你们哭时候,才恭声答道:“回大奶奶,府里并没有这样行当,都是每月月底发放当月月钱,没有提前支取之说。”

君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才又转向于嬷嬷,道:“既然没有这样行当,嬷嬷这会子又支取是哪门子月钱?”

于婆子一脸不服气,大声说道:“大奶奶当家也有好几日了,难道竟不知道当年老老侯爷时,曾立下一条规矩,但凡近身服侍过老一辈子主子老人儿们,就算不当差了,一样有月钱可拿?太夫人她老人家也不知是怎么想,竟让大奶奶一个什么都不懂年轻媳妇子管起家来,哪里及得上大夫人管家时那般事事周全,上下服气?大奶奶若是今儿个不给我银子,我这便去祠堂哭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去,看两位老人家才走了几个年头,咱们这些服侍老人儿便被作践成了这般模样,实是寒心!”

君璃听她口口声声大杨氏管事时如何如何,如何还能不知道此事必定与大杨氏脱不了干系?冷笑一声,缓缓说道:“于嬷嬷,我来问你,你是自由身,还是宁平侯府下人 ?'…'”

于婆子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一大通,就换来君璃这般轻描淡写一句话,怔了一下,才道:“我自然是宁平侯府下人,不然……”

“嬷嬷竟还记得自己宁平侯府下人,”话才起了个头,已被君璃冷声截断,‘下人’两个字还被她有意咬得极重,“我还当嬷嬷早忘了这一点呢!嬷嬷是服侍过老太夫人不假,可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介下人,无论如何灭不住主子次序去,到底是谁给嬷嬷胆子,这里对我一个做主子呼来喝去,不恭不敬?”

于婆子被说得语塞,想要反驳,一时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得故技重施,往地上一坐,便又要哭老太夫人:“老太夫人,您睁眼瞧瞧啊,当年小柳儿服侍您时,可从不曾被人这般作践过,谁知道临到老来,倒被您玄孙辈少奶奶摆起主子款来,实太让人寒心了,长此以往,又还有谁敢对主子忠卖命啊?”

“寒心?”君璃立刻说道,“嬷嬷既然还记得自己是宁平侯府下人,就该知道,你生死荣辱,都取决于做主子一念之间,主子让你生,你便得生,主子让你死,你便得死!也别想着服侍主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做下人服侍主子不是应当应分之事?难道侯府没有给保你们衣食无忧,没有给你们发月钱不成?你们用你们劳动来换一碗饭吃,主子们用银子来买你们劳动力,说得直观一点,本就是货屹两清之事,还谈什么功劳不功劳,苦劳不苦劳?就算你们以自由之身去外面讨生活,付给你们银子人那也是大爷,你们其面前不敢有二话,怎么如今你们以奴仆之身,饶衣食无忧,日子过得比外面大半平民好得多,尚且倚老卖老与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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