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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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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无事献殷勤,又想干嘛呢?君璃正要答话,就听得外面传来丫鬟声音:“回爷、奶奶,太夫人屋里如燕姐姐求见。”当下也顾不得与容湛抬杠了,忙向外道:“请进来!”随即与容湛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了然,看来太夫人这么一大早使人过来请他们,必是对昨日之事有了决定。

果然如燕进来行过礼后,禀道:“回大爷、大奶奶,太夫人请二位即刻过去照妆堂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顿了顿,又道,“太夫人不但请了大爷大奶奶过去,连侯爷和二老爷三老爷并众位夫人、爷和奶奶们也一并请去了。”

君璃一听,便知道太夫人十有**是接纳了她昨日进言,不然不会这般郑重其事将府里所有主子都请到,不由心下一喜,忙笑向如燕道:“劳烦如燕姐姐去旁边稍坐,待大爷与我换件衣裳便随姐姐过去。”又命香巧,“好生请了如燕姐姐去奉茶。”

如燕忙称“不敢”,谢了君璃,与香巧自去了外间吃茶。

这里君璃方与容湛道:“看来祖母是愿意站到咱们这一边了。”

容湛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只要祖母愿意站我们这一边,事情就好办多了,就算终依然免不了被埋怨,至少事情办成了,总比事情没办成还要受埋怨好!”

两人说着话,很便各自换好了衣妆,又草草吃了几块点心垫肚子,便随如燕一道,去了照妆堂太夫人正房。

就见该到都已到了,亦连素日一般不参与这种事情容浅莲与容浅菡也到了,只宁平侯还没到,想是也歇外院,离照妆堂远缘故。

容湛与君璃因上前给太夫人见礼,随即又与二老爷三老爷夫妇见礼并收了其他弟妹们礼。

二夫人便先掩嘴笑向君璃道:“听说大奶奶近打算将府里那些没领到差使家生子儿都放出去?要我说,咱们家这几年下人数量确是多了一些,也不知道先前大嫂管家时是没想到此事呢,还是想到了,却因有这样那样顾虑未能付诸于行动呢,要不怎么说到底还是年轻人有锐气一些?”

话音刚落,君璃还未开口,上首太夫人已先沉声问二夫人道:“你又是听了谁胡说八道,便来我这里大放厥词?”

二夫人心情正好,便也不觉得太夫人当众质问有多难堪了,只是故做委屈道:“媳妇哪有大放厥词,阖府上下都知道,都议论事,难道媳妇偏说不得不成?”

说得太夫人脸色越发难看,睨了身侧侍立如柳如莺几个一眼,冷声道:“看来我话是耳旁风,早已不管用了!”

如柳如莺几个闻言,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忙都眼观鼻鼻观心低垂下了头去,想着太夫人向来待她们这些近身服侍人宽和,且罚不惩众,她们应当能平安无事罢?

适逢小丫鬟进来回:“侯爷来了!”

座除了太夫人以外,忙都站了起来,便见宁平侯大步走了进来,先给太夫人行了礼,方问道:“不知母亲这会子传召,有何要事?”

太夫人因见宁平侯满脸萎靡不振,一副纵情声色过度样子,不由脸色一沉,道:“幸得今儿个是休沐日,不然你这个样子若是让同僚们瞧见了,还不定会说什么难听话来呢,果然这屋里没个知冷知热人就是不行!”

宁平侯被说得有些讪讪,道:“正是想着今日休沐,所以才有些个不修边幅,倒是让母亲瞧笑话儿了。不知母亲今日将大家伙儿都召齐了,有何吩咐?”

太夫人想起满屋子都是小辈,倒是确不好再说宁平侯不是,只得顺势说道:“今日将大家伙儿都召齐,确是有要一件要事想听听大家伙儿意见。”便把昨日容湛与君璃回事说话,删删减减说了一遍,末了道:“我仔细想了一夜,觉得湛儿与他媳妇这个进言大有可取之处,咱们家这几年下人数量确增添得太,表面看似那些人每月不必发放月钱,只需要放一定数量米粮衣裳即可,但认真一算,这笔数目一年下来竟也有几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我意思,便是不妨真放一些人出去,一来可以给他们一个自谋好前程机会,二来也可以为公中省下一些不必要开支,未知大家伙儿意下如何?”

想了想,又把那些得脸管事们外面做勾当也一并说了,恨声道:“对这种既要打着咱们宁平侯府名号挖府里墙角,又对侯府不忠不义奴才们,我是定然不会姑息,我只给他们两条路走,要么,便是一家子都给我什么也不带滚出去,要么,便是将外面打着侯府名义置私产都全部充到公中,然后全家人都进府来当差。侯爷,你是一家之主,你怎么说?”

宁平侯见问,思忖了片刻正要开口,一旁容浅菡已先道:“大嫂,本来这事儿我一个女孩儿家不该过问,可大嫂这样做,也未免太寒底下人心了,以后谁还会心力服侍?传了出去,咱们家体面名声还要是不要了?还是大嫂其实是想趁此机会铲除异己,全部换上自己人,所以才会煞费苦心想出了这个法子,说是为侯府着想,其实全是出于一片私心?其实大嫂大可不必如此,如今祖母和父亲还呢,有什么事自然有两位老人家做主,大嫂便是真等不及要做主了,好歹也等到将来……”

‘将来’后面话并未说出口,但未竟之意却谁都猜得出来,宁平侯不由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起来,难道那个孽子与君氏这般做,竟真是等不及要将整个侯府都控制他们之手,好架空了他这个一家之主不成?当日自己说便是潜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定然不会将世子之位传给那个孽子不过只是气话罢了,但保不齐他已当了真也未可知,所以现便已开始未雨绸缪了?

这般一想,宁平侯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看向太夫人道:“兹事体大,依儿子说,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方好,不如容后再议。”

不待太夫人发话,又道:“君氏到底年轻,阅历少了一些,实不堪主持府里中馈,倒是顾氏出身大家,性子沉稳,且先前跟着夫人学过如何管家,不如就让顾氏来管家好,君氏只一旁学着管管也就是了。”

顾氏见太夫人摆明了已站到容湛和君璃一边,实不想与太夫人做对,如今太夫人已因大杨氏事而不待见他们一房了,若现下再逆了她意,她岂非要越发不待见他们了?忙忙起身便要推辞。

不想容湛已先站了起来,看向宁平侯道:“君氏管家这一阵子以来,虽不至于上下交口称赞,至少也没出过什么篓子,以她这个年纪来说,已是极不容易了,如今父亲就因二妹妹一句话,便要否定她这些日子以来努力和辛苦,请恕儿子不能口服心服。至于儿子与君氏昨日向祖母进言之事,是悉数为了这个家好,并无半分私心,还请父亲明察!”

容湛本以为才出了大杨氏贪墨他银子和东西之事,宁平侯多少都会对他有几分愧疚,也多少会对容潜容浅菡兄妹有些迁怒,谁曾想还是跟以前一样,容浅菡说他一句不是,宁平侯便立马不问青红皂白发落他,他一半是生气,一半则是担心若君璃进言真不能成行了,她将面临巨大麻烦,所以才会等不及太夫人发话,已先自己开了口。

听宁平侯耳朵里,却只当他这是真舍不得放权,真别有用心,不由越发恼怒,当下看向他冷冷说道:“你还不是世子,我也还没死呢,这个家且还轮不到你做主!”

一句话,说得本就满心愤怒容湛越发愤怒,忍不住将自己那个只与君璃说过打算喊了出来:“父亲都已亲口对我说过便是我逼死了三弟,也必不会立我做世子了,我又怎么可能还会去肖想那虽然本该属于我,但父亲却从没打算给我东西?不怕告诉父亲,什么世子之位,什么家产祖产,我根本不稀罕,您爱给谁就给谁去!但此番我和君氏进言,却并无半点私心,您若是实不信,这便做主将我分出去单过也就是了,也省得以后再碍您眼,行动便被您冠上一个‘别有居心’罪名!”

听容湛毫不掩饰将自己曾说过气话当众说了出来,又提出大不了将他分府出去单过便是,宁平侯不由有些下不来台,他就算再偏心,也知道断没有世子之位未定,便将嫡长子分出去单过道理,到时候言官御史们折子还不得活埋了他?何况他心里对容湛也不是半丝愧疚都没有,一时间竟被说得语塞起来。

一旁容浅菡见他父子两个不过三言两语间,便又吵了起来,暗自心喜不已,因忙做出一副泫然欲泣样子,说道:“父亲,都是女儿不好,女儿方才那番话,不过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谁知道大哥竟当了真,还请父亲息怒,大哥恕罪,女儿不是……”

“你给我闭嘴!”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冷冷喝断,“这些事是你一个未出阁女儿家该过问?竟还学会搬弄口舌是非了!来人,送二小姐和大小姐回各自院子去!”

待容浅菡与容浅莲被送走后,太夫人方看向宁平侯冷声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想湛儿和他媳妇,我反正觉得此番他们进言是为了这个家好。且不说咱们不过京城一个中等人家,便是朝廷,不也没隔几年便有一批人要告老,好为人挪位子吗?府里如今情势你作为一家之主,难道还不清楚,摆明了养闲人太多,管事们心太大,再这样下去,只怕再过几年连空架子都撑不起来了!我可做不来只管自己清闲高乐,不管后代子孙们死活事,此事说来只是内宅之事,我今日叫你来,也不过只是支会你一声而已,至于具体怎么处理,我心里早有主意,自会处理好,你就不要多管了!”

又问其余诸人:“你们可还有什么意见?”

众人眼见宁平侯都吃了她排头,便是有意见也不敢说了,何况此事与他们并无多大厉害关系,当下忙都应道:“单凭母亲,我们并无异议!”

此事便算是就此定了下来。

望天,神马时候,才能开船呢?~

☆、第一百五三回 归于平静

章节名:第一百五三回  归于平静

有了太夫人雷霆介入,后面事情就要好办多了。

先是那些没领到差使人泰半都被放了出去,当然,这些人无一例外都不愿意,但太夫人既下定了决心,又岂是他们想不出去就能不出去?太夫人没将他们给卖出去而是放出去就是好了,况还按人头每人给了十两银子,——这些人家既连差使都领不到,自然不是什么体面或是有本事人家,大多都有好几个是没领到差使,一人十两合起来便有几十两银子,做点小本生意或是买几亩薄田糊口已是足够了,是以只哭求了一通,见太夫人使去人没有半点通融意思,便拿了银子和身契,收拾了东西,很离去了。

比较棘手,是那近二十家有体面下人,这些人家不是有女儿各房主子面前当大丫鬟,便是有人账房、库房、厨房并采买等要紧行当上做管事,且彼此还联络有亲,真正是一脉相连,福祸相依。他们联合起来,根本不买太夫人使去传话人账,都哭着嚷着要见太夫人,似于婆子这样服侍老太夫人和老老侯爷,还有十数个,这十数个老货是直接视太夫人使去人若无物,口口声声要去祠堂哭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去,场面一度失控。

太夫人使去人正是祝妈妈,算是太夫人跟前儿第一等得意妈妈了,素日连宁平侯见了,多少都要给一二分面子,如今却被那十数个老货给手脚并用缠住,弄得是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端是狼狈至极,无奈之下,只得落荒而逃,小跑着回了照妆堂去禀告太夫人。

彼时太夫人正与容湛君璃一道捡佛豆儿,一旁侍立如柳几个见太夫人面色平和,与素日慈祥宽和并无二致,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开口为自家人求情,但想起太夫人此番强势,终究没敢开这个口。

祝妈妈便是这个时候进来,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哭道:“太夫人,老奴没用,未能完成您老人家吩咐,还请您责罚。”

太夫人一看祝妈妈那副狼狈至极模样儿,便大略知道了事情始末,头也不抬命如柳:“去把那二十来家人都召齐了,我亲自会会他们。”

如柳服侍太夫人多年人,一听她这个平静语气,便知道她是动了真怒,她若真将怒气表现了出来,反倒还有几分回圜余地,不由心下直打颤,暗想太夫人连罚不惩众道理都不顾了,难道自家真只剩下两条路可走吗?却不敢违抗太夫人命令,屈膝恭声应了一声“是”,忙忙传令去了。

不多一会儿,方才那二十来家下人便都到齐了,将太夫人院子塞得满满当当,但因有于婆子君璃处吃瘪之事先,这些人倒还不敢太夫人院子里喧哗,只是脸上无一不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片刻之后,便见两个婆子抬了一张圈椅出来,再然后,才是太夫人被簇拥着走了出来,圈椅上坐定。

院子里下人们忙都跪下行礼:“奴才等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万福金安!”请完安,却并不起来,而是高高低低哭起来。

为首是老老侯爷时府里大总管,如今其儿子也是府里大总管苏老总管,则一边哭一边高声说道:“太夫人,老奴不知道您听信了谁谗言,此番要将这么多府里服侍了多年老人儿都撵出去,且不说这不是兴旺之兆,由来兴旺之家都只有添人,断没有赶人,只说老奴们世代都是府里服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太夫人瞧这一点份儿上,收回成命,老奴们并不敢有别想头,只想长长远远服侍主子们,为主子们忠!”

苏老总管开了口,另一个也早已荣养了当年老太夫人屋里管事妈妈也哭道:“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对奴婢们恩重如山,奴婢们无以为报,只有让自己后人们竭所能服侍好各位主子,以报答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大恩大德,还望太夫人成全奴婢们一片心!”

两人话虽说得恭敬,却不乏倚老卖老意味里头,太夫人听得是直皱眉头,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说话,底下已有人先叫道:“太夫人,您老人家素来怜贫恤老,宽和仁慈是阖府上下都知道,此番之事,摆明了您是听信了一些居心叵测之人谗言,您可千万不能让那居心叵测之人如愿啊!”

有那直接,则已愤怒看向了侍立太夫人身侧君璃,叫道:“大奶奶,奴婢等人哪里得罪了您,要遭此灭顶之灾,被您断了全家人活路?您年纪轻轻,便已这般狠绝,难怪夫人不是您对手,难道您就不怕伤了阴鸷吗?”

这话实说得太过不敬,容湛先就变了脸色,看向说话那人冷笑道:“你一家子是没有哪里得罪了大奶奶,但你可别忘了,大奶奶是主你是奴,只凭这一点,大奶奶便可以想打杀你一家便打杀,想发卖就发卖,还是你以为,主子给了你一家几分体面,你一家便不是奴才了?”

那人被噎得一滞,再想到容湛素日便是个混世魔王,真惹恼了他,谁知道会落得什么下场,只得忿忿闭上嘴巴,不敢再说。

那人不敢再说,苏老总管却没有这个顾虑,当即也冷笑道:“大爷真是好大威风,且不说场不乏服侍过老老侯爷和老太夫人老人儿,便是老祖宗跟前儿猫狗都比寻常人体面,我说大奶奶这才掌家几日呢,便不把祖宗身边老人放眼里了,敢情都是大爷纵,大爷与大奶奶也不怕寒了忠仆们心?也不怕传了出去,旁人会说大爷与大奶奶不敬尊上,甚至不孝不仁吗?”

要说君璃听不得,便是诸如苏老总管说这些话了,你妹,就连讲求人人平等现代,做下属见了上司,也还需要恭恭敬敬呢,这些连基本人身自由,荣辱生死都掌握主人手里古代奴仆们,难道不应该恭恭敬敬才对吗,如今却个个儿一副倚老卖老,活像主子欠了他们银子嘴脸,实是太可恶了!

当下因忍不住将那日斥责于婆子话又说了一遍,末了冷笑道:“以前我只听说过这世上有‘奴大欺主’事,却并未亲见过,还只当这世上不会真有这样事,毕竟主子始终是主子,奴才始终是奴才,难道还真敢与主子叫板不成?如今方知道,这样事竟真有,且就发生我眼前!”

这回轮到苏老总管被噎得一滞了,片刻方脸红脖子粗道:“明明是大奶奶要断了我们这些人一家子活路,如今反倒说我们奴大欺主,大奶奶也未免太会颠倒黑白了。是,我们确是奴才,可奴才也一样有儿女,奴才也一样要为儿女后代打算,我们这么辛苦,除了对主子忠,报答主子恩德,不就是为了儿女吗?大奶奶也不怕寒了阖府下人心,也不怕以后再没人敢对主子忠?”

君璃就忍不住嗤笑起来,“这一点便不劳老总管担心了,须知府里不缺,便是人,旁人不知道,老总管还能不知道不成?”这个“炫”,指自然不是主人,而是下人,只要做主子开出条件足够优厚,她相信多是人等着对主子们忠。

苏老总管被说得恼羞成怒起来,正待反驳君璃话,一直没开口太夫人忽然沉声开了口:“好了,都不必再说了!”看向苏老总管,缓声说道:“我听说老总管大孙子前儿买了个户部胥吏名字,等做满五年,便能选一个典史或是县丞,虽说只是末流从九品芝麻小官儿,好歹也是官身了,我还没恭喜老总管以后就有做官孙子了呢!”

太夫人语气并不高,脸色也很平静,却让苏老总管汗湿了手心,片刻方勉强挤出一抹笑意,道:“太夫人言重了,不管老奴孙子是胥吏还是典史还是县丞,也一直是宁平侯府奴才,这一点,老奴从不敢忘。”

“是吗?”太夫人轻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苏老总管这番说辞,随即正色道:“我方才让祝妈妈去传话时,已经说过了,你们如今只剩下两条路,要么将外面置办私产都交到公中,然后全家人都进府当差,要么,便一家子什么也不带离开我宁平侯府。如今我还是这话,不过看你们样子,便是真留下,也定是满心愤懑不甘,还不知道日后会生出什么事来,这样不忠人,我是不敢再留了,这样罢,我留一半你们置私产给你们,你们只须交另一半到公中即可,然后全部都出去,以后再不能打着宁平侯府名义行事,这样总算仁至义了罢?”

说完,不待众人说话,忽然抬高了声音,疾言厉色道:“你们要记住,你们都是我容家下人,生死荣辱吃穿用度,都是靠着主子恩典才有下人,为了儿女后代打算是没错,可也没有为了儿女拼命挖主子墙角事。这面墙,看起来很厚,可是被这么多人挖,总有一日会支撑不下去,坍倒崩塌,再支撑不住架子,那时被压,首当其冲先是主子,其次才是你们这些下人,你们必定想着,就算有朝一日真沦落到被发卖地步了,反正自家还有人外面,自家也有银子,只要花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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