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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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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了,反正自家还有人外面,自家也有银子,只要花银子将人赎回去,仍是富家翁,仍有好日子过,我告诉你们,这天下没有这样便宜事!你们知道为儿女后代打算,难道我便不知道不成?所以今日,你们都必须出去,若谁再有半句二话,就别怪我不念多年主仆情分,不客气了!”

太夫人做了多年上位者人,真板起脸来,自有一番威势,当即便说得满院子跪着人包括苏老总管内都不敢多说一个字,情知今日自家出去已是定局了,虽满心不甘,想着好歹还保下了一半私产,总也有几千两了,到底比什么也不带被撵出去强得太多,便禁不住都有些动摇起来。

只多少仍抱有几分残存希望,因有人又说道:“奴婢等人并不敢挖府里墙角,且奴婢们已府里服侍几十年了,都还当做之年,实舍不得主子们,求太夫人恩准小们再多服侍几年……”

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冷声打算:“行啊,只要你把你家外置办私产都交到公中,我自然允准你一家继续府里服侍,且你一家以前什么行当上当差,如今仍不变,这样你还愿意留下吗?”

那人被说得悻悻低垂下了头去,太夫人方微勾唇角,讽笑道:“既舍不得到手银子,又想继续留下来挖府里墙角,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事?还是你真当府里主子都是傻子,只有你们才是聪明人不成?”说着喝命祝妈妈,“将我事先选好接替人选都传来,今日之内便与我交接完毕,明日之内,便把外面账目都给我理清了,看着人全部给我离开宁平侯府,以后再不得踏进宁平侯府大门半步!”

祝妈妈忙屈膝应了:“是,太夫人。”心里不由暗自庆幸,幸好自己男人死得早,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不然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仗着太夫人面前体面,做出与场人一样事来,然后落到与他们一样下场?

只是祝妈妈随即又犯了难,看向太夫人一脸迟疑道:“还请太夫人示下,如柳如莺几个该如何处置?总是您使惯了人,要不,就法外开恩……”

“我竟不知我屋里只她们几个丫鬟,离了她们几个,便不能运转了!”太夫人冷冷打断了祝妈妈话,“她们去了,就让其余丫鬟补上,若是还不够使,就即刻叫了人牙子来再买再调教便是,这世上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人却多是!”

说得祝妈妈不敢再说,忙唯唯诺诺应了,自按吩咐办事去了。

地上仍跪着人们则早已是冷汗涔涔,就地瘫了下去,本来他们方才还满心怨恨君璃,立誓定要给君璃一个好看,这会子才知道,自己素日那些心计手段,只能对着同伴或是比自己身份低人,一旦对上主子,便再没有丝毫胜算可言!

一旁二夫人使来打探消息心腹陪房看至这里,吓得心里直打鼓,暗忖连如柳几个素日比府里不得宠主子尚有体面几分大丫鬟,太夫人都是说撵出去便撵出去了,看来自己得赶回去告诉夫人,不但不能再为那几个求到二夫人面前丫头婆子家人求情,还得赶紧将她们也一并打发了出去,省得惹恼了太夫人好。

太夫人说完该说话,便不再院子里多待了,就着君璃手站起来,被簇拥着进了内室,将一应事宜都交由了祝妈妈来总领安排。

如柳如莺几个见大势已去,虽说太夫人好歹给自家留下了一半银子,可若没有了宁平侯府庇护,就算自家有再多银子,也未必能保得住,如何及得上如今背靠大树这般安稳?但若自己还留太夫人屋里当差,那情形便不一样了,自家出去仍可说是宁平侯府人,旁人要动自家,也得先掂量掂量才是。

见太夫人进了内室,于是忙都撵进内室跪地哭求起来:“……求太夫人看奴婢们这些年来一片忠心份上,就留下奴婢们罢?奴婢们委实舍不得太夫人啊!”

太夫人却只是叹息一声:“你们对我或许是忠心耿耿,但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哭着求着要留下,真是因为舍不得我吗?难道不是怕自家出去以后,没人庇护,落得有银子也保不住下场?出去罢,去见了外面等着你们家人,便按这话说,料想他们也不会怪你们!”

如柳几个听得这话,知道事情已再无回圜余地了,只得恭恭敬敬给太夫人磕了三个头,掩面哭着退了出去,如此一来,太夫人跟前儿四个以‘如’字命名大丫鬟,便只剩下如燕一个了。

总是伺候了自己几年人,太夫人又岂能没有几分感情,且方才院子里说了那么多话,太夫人也实是乏了,因摆手命容湛与君璃退下。

君璃却并不就走,而是与素日就沉默,如今沉默如燕一道,服侍太夫人躺下后,才与容湛一道离了照妆堂,回了迎晖院。

迎晖院也正乱着,能将女儿送到主子身边来当差,自然都是有几分办法,所以此番迎晖院也有五六个或是二等或是三等丫鬟是要出去,彼时正忙着收拾东西,与交好人道别,有不死心,还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让自家留下来,便是自家不能留下来了,自己能留下也是好。

看得晴雪忍不住感叹:“今日过后,咱们院里可就要冷清得多了!”

君璃闻言,反问道:“冷清?就这我还嫌人太多,巴不得再寻个什么由头打发出去一部分呢!”

这话是真,君璃真觉得即便今日出去了五六个丫鬟,迎晖院依然算得上人满为患,本来嘛,迎晖院就她跟容湛两个主子,且他们两个又不是行动无能,很多事完全可以自己做,能用不了几个丫鬟伺候?

而一个院子又能有多少事?吃饭有大厨房,衣服有针线房,洗衣又浆洗房,需要日常用品自有公中按月发下来;且古代环境污染小,卫生比较好搞,又是天天做着,安排两三个丫头早晚打扫一次够了;她陪嫁丫鬟们就专管她陪嫁便好,贴身衣服也交给她们做了,至于其他日常琐事,不还有竹香菊香秀巧香巧几个呢?再加上向妈妈李妈妈几个,就这已有十几个人了伺候她和容湛两个人了,剩下人根本就是多余,怎能让她不想再打发一部分出去?

容湛一听君璃竟还有打发人意思,忙不迭劝道:“今日已经打发了这么多人了,你可别再想着打发人了,不然就真要犯众怒了!”

君璃叹道:“我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你放心,我也就只是白说说而已,不会真付诸于行动。”也就只有她这样山寨古人才会觉得服侍人太多太浪费,真正古人尤其是从小到大都被人服侍惯了古人譬如二夫人之流,那是绝对巴不得服侍自己人多多益善,她向太夫人进言将没领到差使人并那些有体面人家放出去之所以能这般顺利成行,不过是因那些人都是公中当差,与各房主子没有直接利益关系,甚至他们还能从中得益罢了,所以才会没有哪个主子跳出来反对她,反正背恶名是她又不是他们,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不比各房各院当差那些丫头婆子,都被各房主子算做了自己人,所谓“打狗看主人”,她若还想动他们,正如容湛说,怕是真要激起众怒了。

也罢,反正她此番目已泰半达到了,些微不如人意地方,就由他去罢。

次日,那些即将被放出去管事们便将自己外置办私产交了一半上来,经账房人统计,竟有近三万两之多,这个数据还不一定准确,却也已及得上宁平侯府一年总收益了。

自太夫人与宁平侯以下,阖府主子都有些瞠目结舌,这才明白此番君璃与太夫人何以定要坚持将事情闹得这般大,又何以定要冒着被全京城人说刻薄严苛风险,也定要将那些人都放出去,若再任由那些人如此挖宁平侯府墙角,又还能再挖几年?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候他们又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一时间对君璃倒都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好感。

总算把管家事写得差不多了,大家看得枯燥了吧?汗,我自己写着也觉得,明天开始主攻男女主感情发展了,~

☆、第一百五四回 讨好小舅子神马的

所谓“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有了那三万两银子,再加上没有了捣乱的人,君璃接下来再管起家来时,就要轻松得多了。

如今新上任的管事妈妈们,可以说都是靠着君璃才上的位,自然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不敢有半点怠慢更不敢有半点私心,而仅剩下的三四个原有的管事妈妈经历了此番之事后,也是对君璃忌惮得紧,就怕自己一个不慎再讨了这位大奶奶的嫌,步了那些被放出去的人的后尘,难道自家还能体面得过苏老总管一大家子人不成?

一时间,整个宁平侯府内宅的风气都为之一新,人人各司其职,再不复以前事无专执,滥支冒领,需用过费之陋习,不但太夫人满意,亦连之前对君璃此举平颇有微词的宁平侯都满意在心,只拉不下脸来赞君璃罢了。

这一日,君璃处理完一应琐事后,便让竹香去账房支了三千两银票,然后被簇拥着去了照妆堂给太夫人请安。

“前几日账房上银子不趁手时,多亏了祖母您老人家慷慨解囊。”君璃进门给太夫人行过礼后,便笑着开门见山说道,“如今银子能周转开了,所以孙媳忙忙支了银子来完璧归赵,还望祖母别嫌迟了,问孙媳要利息才好呢!”

前几日放没领到差使的那批下人出去时,因太夫人发话每人给十两银子,一共需要两千多两,偏账房急忙之间却凑不出这笔银子来,君璃又有些不甘心自己贴银子,正犹豫不决之时,太夫人让人送了三千两银票过来,算是解了君璃的燃眉之急,如今账房上既已有银子了,君璃自然第一时间支了来还太夫人,算是投桃报李,以答谢太夫人当日的深明大义。

太夫人是知道如今账房上不缺流水银子的,便也不推辞,以眼神示意侍立在一旁的如燕将君璃奉上的小匣子接过来后,方笑道:“利息什么的就免了,横竖再过十数日便是端午节了,你只记得到时候好生备一桌酒,搭一台戏,让我高乐一日也就罢了,记得用你的私房银子款待我啊,不然下次我可不会再为你撑腰。”

君璃忙笑道:“这个是自然的,不必祖母吩咐,孙媳也定要好生孝敬祖母,让祖母高乐一日才好,这个小东道孙媳还是做得起的。”

祖孙两个正说得热闹,二夫人三夫人一行人被簇拥着进来了,屈膝给太夫人见过礼,又受了君璃的礼后,二夫人便笑道:“母亲与大奶奶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不如说出来,让媳妇们也高兴高兴?”

太夫人心情正好,连带看二夫人也顺眼不少,当下玩笑道:“在说再过一阵子便是端午节了,湛儿媳妇可得好生做个东道让我高乐一日才是,你们来得正好,托我的福,到时候你们也可以跟着捡个巧宗儿了。”

二夫人忙笑道:“那敢情好,难得大奶奶做东,到时候我可不会客气。”

三夫人也笑着凑趣,“怕就怕大奶奶这会子笑得欢,待会儿一回了自己的院子,便垮下脸来,暗自后悔早知道会遇上咱们这群吃白食的,就该换种法子孝敬母亲的。”

君璃忙道:“瞧两位婶婶说的,这点小东道,您们的侄媳妇还是做得起的,反正等明儿我真被吃穷了,我以后便日日来祖母这里蹭吃蹭喝便是。”

说得太夫人十分的喜悦,屋里的气氛也因此而十分的欢快。

大家说笑了一阵,二夫人忽然道:“到时候有大奶奶做东请大家吃酒看戏,那今年的龙舟赛,咱们还要不要去看呢?去看罢,不免辜负大奶奶的一片心意,不去看罢,一年仅此一次的盛会,不去看又未免太可惜了一些。”

原来京城每年端午都会由朝廷出面举办龙舟大赛,乃是整个京城一年一度的盛事,除了皇家要派一支队伍参赛以外,还要从京城众世家豪门再选七支队伍,且不是任一哪家世家豪门都可以参赛的,必须得经过层层选拔,可以说这已不仅仅是比赛,更是家族实力的象征。

这样的比赛,像宁平侯府这样的末流勋贵人家,自然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并不妨碍阖府上下都将其当做一年一度仅次于除夕的大日子,只因当日不但会有龙舟赛,晚间还将有官府出面燃放大量的烟花,几条主要的辅助街道上,还会有盛大的庙会,这一日男女大防也会不那么严重,不管是小户人家,还是大户人家,女眷都尽可大大方方的上街逛庙会,也就难怪二夫人会一脸的惋惜了。

二夫人这样一说,三夫人与二奶奶脸上也露出了惋惜之色,只有顾氏笑道:“大姐儿还那么小,我正想着到时候便是出去了也放心不下,这下倒是不必担心了。”

将几人的惋惜之色看在眼里,太夫人思忖了片刻,拊掌笑道:“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到时候都去便是,横竖龙舟赛要未末申初才开始,大家尽可以吃了湛儿媳妇的东道再去,不就既可以不佛湛儿媳妇的心意,又可以观看龙舟赛了?”又道,“只可怜了我老婆子老胳膊老腿儿的,说不得只能待在家里与你们祝妈妈几个摸牌取乐了。”

二夫人几个闻言,脸上霎时都笑开了花儿,二夫人因对君璃道:“到时候你也去,咱们让人早早将凉棚搭好,再提前在里面放上冰盆,不知道多凉爽呢!”

君璃被说得跃跃欲试的,倒不是为了能去看龙舟赛,而是对晚间的庙会很感兴趣,话说她来古代都快一年了,还没真正见识过古代的夜市呢,这次倒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惟独顾氏仍是笑得一脸温柔的道:“我到时候就不去了,抱了大姐儿过来祖母这边陪祖母说话解闷儿,只盼到时祖母不要嫌弃孙媳呱噪才好呢。”

太夫人闻言,拍了拍顾氏的手,笑道:“还是三奶奶孝顺,不像你婶子嫂子们,一心只惦记着玩儿。”

话音刚落,二夫人就撇了撇嘴,在心里冷笑,如今大房的那个贱人犯了事儿,眼见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她顾氏不巴着点太夫人,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况君氏不就是靠巴着太夫人才有今日的吗,指不定顾氏看了眼馋,也想有样学样儿呢?

一屋子女眷又说笑了半日,眼见已将近午时,因太夫人今日吃素,便没有留大家吃饭,也没有留她们服侍,众人方各自散了。

君璃被簇拥着回到迎晖院,虽说一路上她都有意捡树荫底下走,依然热出了一身的汗,不由与容湛感叹:“这才四月的天呢,怎么就这么热了?”照理古代没有温室效应,没有数以万计的空调排放热气,应当凉爽得多才是,谁知道比现代也没好到哪里去,关键古代还没有空调,真是有够坑爹的。

容湛见她热得双颊通红,忙递上一杯温茶,道:“我也觉得今年是比往年更热一些,只府里冰窖的冰都得端午前一日才能启出来,你好歹再忍十来日。要不这样,我记得我娘留给我的庄子里有一个是在大山脚下,很是凉爽,要不,我们回了祖母,去那里小住个三五日的?”到时候他让人在院子里点些烛火,再摆了桌子,只他们两人对坐着赏月,他再把美男计一施什么的,不愁他不能得偿所愿,哦呵呵呵!

君璃喝了几口茶,觉得还是很热,几乎就要忍不住将身上那繁复的衣裳给一把脱光,此时此刻,她是多少怀念她的小吊带小短裤啊,——不经意一瞥,却见容湛正笑得一脸荡漾的看着她的领口,想也知道这会儿心思纯洁不到哪里去,忙一把将他的脸给拍飞了,才道:“哼,当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呢,月黑风高的,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不上这个当!”

关键是她好不容易才让宁平侯府的内宅像样一些了,好歹得再坐镇一段时间才好,不然那么个牛鬼蛇神见她一松懈,便又出来兴风作浪,她前些日子的费神费力岂非都毁于一旦了?

容湛就委屈的扁起了嘴巴:“难道我在奶奶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人吗?”话说娶个太聪明的老婆,有时候真心不是什么好事啊!

君璃挑眉反问:“难道不是吗?”说完见容湛越发的委屈,到底掌不住笑了起来,道:“你的好意我知道,只这阵子实在走不开,要不,等我忙过了这阵子,咱们再抽了时间去庄子上避暑去?”

容湛嘟哝道:“再过阵子天都不热了,还避什么暑啊!”想了想,又道:“对了,你过门都这么久了,还没回娘家住对月呢,要不,就这几日我陪你回去,你也好松散松散?”

君璃闻言,忍不住深深看了容湛一眼,才叹道:“我明白你的心,是见我这些日子忙得一日也不得闲,怕我累坏了身子,所以才变着法子的想让我松散松散,只你却忘了一件事,我家那个好继母,与你那位好母亲可是嫡嫡亲的姐妹,你的好母亲待你面甜心苦,难道我的好继母就会待我好到哪里去不成?这样,你还要陪我回去住对月吗?”

一席话,说得容湛满心的懊恼,暗骂自己难道是猪脑子不成,当初媳妇儿有多不想嫁给自己别人不知道,自己还能不知道,可见她在娘家的日子实在过得不怎么样,如今自己却提出让她回娘家住对月松散,这不是摆明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可这些日子媳妇儿忙成这样,他实在担心她累坏了身子,总得想个法子让她松散松散才是。

念头闪过,已听得君璃笑道:“你既心心念念想要我松散松散,我也不能太拂了你的心意,不然以后还想不想你继续关心我了?不如这样,你明儿便去回了祖母,说要带我出去逛逛,咱们先去我的陪嫁宅子上瞧瞧,我再让人去请了我珏弟来,我们吃过午饭后,便出城去逛一圈,瞧瞧城外的风景,你道好不好?”

容湛见君璃好容易松了口,忙不迭应道:“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明儿一早便去回祖母。对了,珏弟就是奶奶的胞弟,现下已经过继出去的那一位舅兄吗?那我明儿可得好生准备一番才是。”

据说媳妇儿当日同意嫁给自己的条件,便是将唯一的胞弟过继出去,显然这位小舅子在媳妇儿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他明儿可得打起精神来应付才是,讨好了小舅子,让小舅子在媳妇儿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那可比什么都管用,只可惜当初陪媳妇儿三朝回门时自己太混帐了,只顾着与寇家那个二流子说话,竟没想过有朝一日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然这会儿只怕早与媳妇儿琴瑟和鸣了!

第二日一早,趁着君璃处理家务之际,容湛果真去回了太夫人,征得了太夫人的同意,带君璃出门松散一日。

于是待得君璃处理完家务后,二人便简单收拾了一通,带着晴雪与锁儿,并向妈妈李妈妈及其他跟车的人,坐车驶出了宁平侯府,驶向四条胡同。

半道上,容湛一直在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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