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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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呜呜呜……”
只是荣妈妈又岂是吃素,又岂会任由他大叫?才不过只喊了几句话,便被其拿帕子堵了嘴,不由分说拖了出去,很便不见了踪影。
这里大杨氏方笑得一脸歉然向君伯恭道:“方才是我喧宾夺主,越俎代庖了,实是怕那下流种子发起狂来伤着吓着了妹夫和外甥女儿,还请妹夫恕我僭越之罪!”说着便要屈膝福下去。
君伯恭忙侧身避过,道:“大姨姐言重了,你这也是为了我们父女着想,情有可原,何罪之有?”
一旁杨氏忙也道:“是啊姐姐,事急从权,你也是为了我家老爷和大小姐着想,何罪之有?”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方才姐姐见机,让人将那个下流种子给拖了出去,不然再任他留这里,还不定会再喊出什么无可挽回话来!
狼狈为奸夫妻姐妹三人这里演戏演得热闹,一旁君璃忽然抽抽噎噎哭了起来,一副大受打击,柔弱无力样子,边哭边道:“我原本一直以为母亲待我宛若亲生,所以我也拿母亲当亲娘看待,从不怀疑母亲对我好,亦连今日发生这样事,我也丝毫没有疑过母亲,谁曾想竟是我错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我与母亲终究隔了一层肚皮,‘宛若’二字也终究只能是‘宛若’……”
哼,想把事情轻易就推到杨继昌那个二流子身上,让杨继昌做整件事情替死鬼,做梦!
君璃一副伤心得再说不下去样子,索性掩面“痛哭”了片刻,才又看向杨氏凄凄切切道:“母亲,您为何要这样对我,不是您亲口说早盼着我回来常住,让我只管安心住下吗?您怎么能才亲口说了这样话,转眼却迫不及待要赶我出去?我就真那么碍您眼吗?我也知道,我和离大归终究不是光彩事,您会嫌弃我,会觉得我丢脸也是人之常情,您直言告诉我啊,难道我们母女之间,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得,您为何定要采用这般极端方式呢?”
君璃哭得是肝肠寸断,咬牙狠心跺脚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虽舍不得爹爹与弟弟妹妹们,却也只能,却也只能搬出去了,还请爹爹多多保重身体,女儿以后不能再您膝下孝了……也请母亲保重身体,女儿心里并不怨您,只盼着您和爹爹能长命百岁,弟弟妹妹们都能有一个好前程……女儿这便回去收拾东西,今日之类,一定会离开,再不留下来丢君家脸!”
说完便拿帕子捂住脸,一边哭,一边往外跑,很便消失了君伯恭等人视线里。
外面谈妈妈晴雪等人见状,忙也跟着撵了上去。
余下君伯恭与大杨氏并杨氏三人怔愣了片刻,方相继回过了神来。
君伯恭因先看向杨氏道:“看来今日之事,确是璃儿受了好大委屈,竟连即刻搬出家去这样话都说了出来,夫人可得好生给璃儿,也给我一个交代才是,不然,可别怪我不念这十几年夫妻之情,送你去庵堂静养了!”
又看向大杨氏道:“我历来敬重大姨姐,万万想不到今日之事大姨姐竟会也有份参与,大姨姐若是不能给我一个说法,说不得我就只能去找大姐夫和大舅兄说道一番了!”
较之方才色厉内荏,摆明了是做戏给君璃看,君伯恭这会儿态度可就要强硬得多了,不但话说得不客气,脸上表情是阴沉得吓人,且话一说完便怒冲冲拂袖而去了,根本不给杨氏姐妹俩以辩白挽回机会!
再说杨氏,先是被君璃一通声泪俱下、唱作俱佳表演弄得半晌回不过神来,觉得方才就算是换做自己,也未必会比君璃哭得伤心欲绝,关键哭也就罢了,明明哭得那般伤心,竟还能将话说得那般条理分明又急又,以致自己试着插了几次话,都未能成功,实是她生平所遇强大敌手;
不想她好容易才回过神来,又迎来君伯恭这一席劈头盖脸话,要知道她嫁与君伯恭这十几年来,君伯恭还从未对她说过这般重话,还是当着她娘家姐姐面儿,甚至连她娘家姐姐也跟着吃了他挂落,实是太过分了!
杨氏一是真伤心,二是自觉大杨氏面前失了面子,当即便捂着脸大哭了起来:“姐姐你看,就为了那个小贱人,他便要送我去庵堂,我嫁给他十几年,为他生儿育女,做牛做马,到头来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我命真是好苦,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为了那劳什子贤名,而留下那个小贱人,我当初就该弄死她,以绝后患!”
大杨氏却顾不得安慰劝解她,语气颇为不善径自说道:“妹夫只是说你若不能给他一个交代,他才会送你去庵堂,又不是说即刻便要送你去庵堂,你哭什么?你便是要哭,也等到他真送了去庵堂时再哭不迟,如今还是想想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罢!”
想起方才君伯恭态度和他说话,大杨氏也是一肚子火,什么叫她若不给他一个说法,他‘说不得只能去找大姐夫和大舅兄说道一番了’,他是威胁她吗?真是可恶,竟威胁到她头上来了,难道他忘记当初她是怎样侯爷面前为他说项,他才得以谪迁进京了吗?
关键她即便知道君伯恭是威胁她,也不能与其撕破脸,真任其把事情大张旗鼓捅到自家大哥和丈夫跟前儿去,这些事情大哥和侯爷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问到当面了,又是另一回事,指不定就得要付出相当代价,方能将事情揭过去,她不能让自家侯爷因此而对她生出不满来,她他面前向来都是贤良淑德,懂分寸识大体,凡事不让他操心,她怎么能因此而坏了自己他心中形象,那她这么多年来努力岂非都功亏一篑了?
杨氏见大杨氏一脸不高兴,不敢再哭,要知道她大靠山可不是娘家,而是大杨氏这个做了侯夫人姐姐,她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了她,因忙拭了泪,问道:“不知道姐姐可有什么好主意?”
大杨氏没好气:“我能有什么好主意?说来说去,还不都是怪你,这么多年了,竟连小贱人到底有没有跟那姓汪圆房都不知道,不然今日咱们又怎么会功亏一篑?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知己知彼’?早小贱人刚回来之初,你就该把这些都弄清楚!”
杨氏嗫嚅道:“我怎么会想到她竟会没有与那姓汪圆房?就算姓汪她嫁过去三日后便出征了,好容易回来了,却嚷着要休了她,可终究他们也是相处过整整三日,我怎么会想到竟还会有这样事?我实是太大意,太失算了!”
说着恨恨骂道:“小贱人可真是狡猾,不声不响便摆了咱们一道,她又不能未卜先知,料到会发生今日之事,可见一开始便没安好心,实是可恶,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骂完君璃,又给大杨氏赔不是,“连累姐姐失了颜面,都是我不是,还请姐姐大人大量,不要生我气,也不要生你妹夫气,他就是那个脾气,有口无心,其实并不是真想给姐姐没脸!”
杨氏嘴上虽为君伯恭说着好话,实则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儿,与君伯恭夫妻十几年,她又岂能不知道君伯恭前后态度何以会发生那么大变化?说白了,还不是担心君璃果真一气之下搬了出去,让他再得不到她那巨额嫁妆,所以君璃逆袭之前,他才会直接站到了她们这一边,才会君璃逆袭之后,又毫不犹豫站到君璃那一边,反过来把过错都推到她头上!
有这样一个眼里只看得到银子与利益丈夫,她若不多为自己和自己儿女们做一番打算,谁知道将来他们母子几个会落得什么下场,君璃和君珏姐弟俩可不就是现成例子?
杨氏一味伏低做小,让大杨氏心里好受了许多,想着终究是自己妹妹,她不好了,自己也不见得就能好过,因叹一口气,摆手道:“罢了,这事儿原也怪不得你,谁能想到那个小贱人心机会这般深沉呢?咱们也别再纠结于这个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方能将事情给圆过去罢?”
“姐姐可是有什么主意了?我都听姐姐!”杨氏忙道。
大杨氏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为今之计,只有把一切都推到那个下流种子身上,方能将事情圆过去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带着继昌回去一趟,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与母亲和大哥知道,然后让大哥亲自押了继昌来向妹夫请罪,看是要打还是要杀,都听凭妹夫发落,至于你,等我离开后,便立刻去那小贱人屋里,不论用什么方法,哪怕是给她跪下,都要将小贱人留下,只要能将她留到大哥带着继昌上门负荆请罪,事情有了说法,小贱人自然不好再离开,否则便是得理不饶人,到时候理亏就是她了,毕竟这事儿又不是妹夫和你做父母做,罪魁祸首又不是你们,她把气撒到你们身上,算怎么一回事?”
杨氏闻言,沉吟了片刻,咬牙点头道:“我都听姐姐,这便去那小贱人屋里,哪怕是给她跪下,都要留下她!只是一点,大哥自来疼那下流种子,还是这几年方淡了些,也不知大哥肯不肯答应带他上门负荆请罪,再让他把一切都认下?万一……”
“没有万一!”大杨氏眼里闪过一抹狠戾,“大哥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这可是关系到咱们杨家荣辱兴衰大事,那个小贱种不过一个庶子,还是外室生,说穿了根本上不得台面,越性再说句难听,指不定是不是大哥种,是不是杨家种也未可知,毕竟他那个娘可是那种地方出来,我就不信大哥会为了这样一个庶子,弃我们两个胞妹后半辈子于不顾,弃整个杨家荣辱兴衰于不顾,果真他敢这样,娘第一个便饶不了他,我相信他不会,你只管放心!”
杨氏却仍紧锁着眉头,“话虽如此,当年大哥为了那个女人是如何要死要活,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与我不过白劝了他几句,便被他痛骂了一顿,差点儿还动了手,娘要护着咱们,他也敢不管不顾顶撞,我只怕……”
此话一出,大杨氏也禁不住紧锁起了眉头。
原来当年杨大老爷为了迎杨继昌之母,一个出身烟花柳巷之地清倌红牌进门,几乎不曾与家族决裂,为此,他甚至搬进他为那个女子备下宅子一住便是三个月,扬言杨老太太一日不同意那个女子进门,他便一日不搬回家中去。
杨大老爷可是杨家长房长子,将来要继承家业人,杨老太太又岂有不看重?僵持了三个月,到底还是退了一步,同意杨大老爷将那名女子养外头,杨大老爷一月可以过去三次。杨大老爷见母亲先退了一步,想着如此一来,心爱女人虽再不能进自家门,却可以不必杨大太太这个正室面前立规矩,不必受杨大太太磨搓,方点头同意了杨老太太条件,搬回了家中去。
大杨氏皱眉思忖了片刻,忽然一拍桌子,横眉怒目道:“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不过一个庶子罢了,大哥若实舍不得,说不得就只有让娘成全大哥,让大哥与那个下流种子一块儿搬出杨家,搬去外面‘父子情深’了!横竖娘又不是只有大哥一个儿子,相信二哥与二嫂一定很愿意为大哥分忧解劳!”
还有一点大杨氏没说出口,当年杨大老爷是痛骂了她们姐妹一顿,甚至差点儿就动了手,但当年她们只是未出阁姑娘家,依傍母兄生活,不知道将来要嫁到什么人家去,杨大老爷自然想骂便骂,想打便打;如今她们姐妹却一个是侯夫人,一个是朝廷四品诰命夫人,今非昔比,杨大老爷不但不敢再骂再打她们,甚至还要变着法儿捧着她们,就不信她都亲自登门了,他还敢不答应她要求!
大杨氏说完,便霍地站起身来,挥手道:“你只顾好你这头便是,那边你不必管了,我自会处理妥帖!你且忙你去,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使人来给你报信!”说完便径自往外去了。
余下杨氏想起方才事,心里痛骂了君璃十八遍后,方将一双眼睛揉得通红,再换上一脸哀戚,扶着玉簪手,去了君璃流云轩。
再说君璃离了正院后,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回到流云轩,第一件事便是吩咐跟着她跑回来谈妈妈与晴雪等人:“收拾东西,我们今日内便搬出去!”又趁众人都不注意时,与谈妈妈并晴雪使眼色。谈妈妈与晴雪会意,忙假意劝她道:“小姐这是怎么说,这里可是小姐家,且今日之事吃亏受委屈可是小姐,便是真要有人搬出去,也不该是小姐,而是那让小姐吃亏受委屈人才是,小姐万万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搬出去,那样岂不是真如了那害小姐人愿了?”
君璃一脸伤心欲绝:“人家摆明了就是容不下咱们,不搬出去还能怎么着?难道还留下来继续惹人嫌不成?惹人嫌还是轻,怕就怕今日之事只是一个开始,指不定之后还会有多少比今日之事过分事发生,到时候又该怎么着?我只是舍不得爹爹而已,本来还想着此番回来一定要好生承欢爹爹膝下,谁曾想……”
说到这里,一副哽咽得再说不下去样子,捂着脸冲进内室,便趴床上,又大哭起来。
谈妈妈与晴雪是君璃亲近之人,少不得要跟进去劝,不过进去之前,二人并未忘记吩咐锁儿与坠儿收拾东西,毕竟君璃都嚷出‘今日内便搬出去’话了,不管她们后搬不搬出去,至少样子得做足了。
见锁儿与坠儿应声领着众小丫头子忙活去了,谈妈妈与晴雪方进了内室,先大声劝了君璃几句装装样子,随即谈妈妈便压低了声音道:“小姐,我们不是真要搬出去罢?那大少爷该怎么办?”
君璃脸上早不见了方才伤心欲绝,也压低了声音道:“当然不是真要搬出去,不过白吓吓那一位,顺道再为咱们讨要点好处罢了。”
她方才虽君老头儿杨氏等人面前嚷嚷着要搬出去,但其实心里一早便知道,自己此番是不可能搬出去,一来君伯恭与杨氏不会让她搬出去,他们还没得到他们要想东西,又怎么可能任由她搬出去?远她不知道,至少现下绝不可能,他们必定会千方百计将她留下;二来她客栈还没盖起来,君珏还有用得上君老头儿地方,眼下还不是他们与君老头儿撕破脸佳时机,所以就算他们不留她,她也会自己找台阶留下来,何况君老头儿与杨氏又怎么可能不留她?
谈妈妈闻言,方松了一口气,悄声道:“有小姐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我方才真怕小姐是说真,毕竟小姐已经搬回来了,九十九步都走了,余下一步不走,岂不要前功弃了?”
晴雪却比谈妈妈了解君璃,应该是现君璃,因向谈妈妈悄笑道:“我早知道小姐那番话是白说说,不过既然小姐能连妈妈都唬过去,应该也能将老爷和那一位唬过去罢?”顿了一顿,看向君璃道:“小姐方才说要‘顺道为咱们讨要点好处’,不知道小姐有什么打算?”
君璃笑了笑,道:“说来我都好长时间没见过珏弟了,也不知他这些日子书院可好?若是他能回来常住京城就好了!”
她自来了这里后,还从未见过君珏一面,至今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虽不敢奢望君珏能回来长住京城,姐弟俩一起打拼,彼此也好有个依靠,却也迫切希望能见君珏一面,毕竟君珏不仅是她如今惟一亲人,是她遥寄哀思桥梁。本来她还发愁要怎么才能找到合适时机对君老头儿提出此事,不想大好机会就先送到跟前儿了,单凭这一点,说来她还该好生感谢杨氏一番呢!
晴雪是个伶俐,立马会意,苦着脸道:“小姐此番是真伤了心,无论奴婢们怎么劝都劝不转,想来是因为奴婢们分量不够缘故,若是能请大少爷回来一趟,小姐自来看重大少爷这个弟弟,指不定大少爷话小姐还能听进去几分?”
君璃点点头,笑道:“孺子可教也!”
彼时谈妈妈也已会过意来,忙念佛道:“若是大少爷能因此而回来一趟,可就太好了!”
君璃闻言,并不说话,只是暗想,只回来一趟怎么够?她终目可是要让君珏长留京城,不过这事儿得先问过君珏自己意愿,且等见过他后再筹谋也不迟。
念头闪过,君璃正欲与谈妈妈晴雪细说,就闻得外面传来一个气喘吁吁声音:“璃儿乖女儿,你还伤心吗,母亲瞧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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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 条件
章节名:第六十五回 条件
“璃儿乖女儿,你还伤心吗,母亲瞧你来了……”
君璃正压低了声音与谈妈妈晴雪说话儿,就听得外面传来一个喘吁吁、还带着哭腔娇柔声音,声音主人不是别个,正是杨氏。
君璃不禁打了个寒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多早晚变成杨氏‘乖女儿’了?杨氏又几时待她这么好了?这么肉麻,杨氏都不怕自己把隔夜饭呕出来?
暗自腹诽同时,君璃已趴到床上,再次呜呜咽咽哭起来,口中还叫着:“爹爹,女儿不能再承欢您老人家膝下了,日后惟有日夜焚香祝祷,求菩萨保佑您老人家身体康泰,长命百岁了……”
谈妈妈与晴雪知机,忙也跟着哭了起来,口中则劝着:“小姐,这里本就是您家,且今日之事又不是您错,您才是受害者,凭什么要您搬出去?还有没有天理公道可言了?况老爷不是答应要还您一个清白了吗,您便是要搬出去,好歹也等到老爷还了您清白再搬出去不迟啊,不然别人还以为您要么害怕了,要么是您错呢……”
主仆几个正哭得热闹,忽又闻得外面传来另一道娇娇柔柔声音:“大姐姐,是我,我是琳儿。我知道大姐姐今儿个受了好大委屈,这会子正生娘气,不想见到娘,可今日之事确是个误会,娘也是被那个登徒子给蒙蔽了,并不是故意要给大姐姐没脸,大姐姐能否让我进去,替娘解释几句?待我解释完了,姐姐再看要不要娘进门,或是继续将娘拒之门外可好?”
却是君琳也与杨氏一块儿来了。
将君琳话听耳里,君璃就忍不住冷笑起来,瞧瞧人家多会说话,知道她这会子正生杨氏气,‘不想见到’杨氏,所以希望自己能先进来为杨氏解释,——可问题是,她几时说过不想见到杨氏,不让杨氏进来了?都到了这会子还不忘给她挖坑,实是高手中高手,毕竟杨氏再不好,也始终占着为尊为长名分,她却直接将其‘拒之门外’,一旦传开,杨氏固然会因今日之事遭人诟病,然她自己也休想逃脱“不孝”罪名!
君璃因冲谈妈妈和晴雪使眼色,示意二人出去迎杨氏与君琳进来,“……就说我正哭,谁劝也劝不好,夫人与三小姐来得正好,正好可以帮忙劝一下我!记得声音大一些!”
谈妈妈与晴雪忙应了,拿帕子将眼睛揉得通红,然后双双迎了出去。
少顷,便听得外面传来谈妈妈略带哽咽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