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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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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么好给那一位添堵机会啊,而且若是暖香这一胎能生下来,又是位少爷话,以后那一位目光便不会只盯着咱们大少爷了!”

君璃不答反问:“打个比方,你现有两条裙子,两条裙子价值相当,但一条是我随手赏给你,一条却是你辛苦攒了三个月月钱买来布料,又熬了一个月夜,一针一线辛辛苦苦做出来,你是珍惜前面那条裙子,还是后面那条?”

其实君璃这个比方用于现情形并不太恰当,但晴雪触类旁通,依然很便明白了她意思,“小姐,我明白了,越是得来容易东西,便越不会引人珍惜,相反,越是来之不易东西,才会越让人视若珍宝!”

君璃点头:“这就对了,若我轻易便答应了暖香,她还以为事情很容易呢,以后要出卖起我来,也会毫无心理压力!我就是要让她绝望到极点时才答应她,那样她才会真正记得我大恩!”当然,以后若是彼此有利益冲突时,暖香十有**该出卖她仍会出卖,但事先总得多掂量掂量。

晴雪想了想,又低声问道:“那小姐是打算只帮助暖香把这事儿闹开,好让老爷知道,达到她封姨娘目,还是打算帮她保住这个孩子,让她顺利将其生下来?要我说,咱们不如帮她保住这个孩子,让她生下来,若是个少爷,就再好不过了,不但可以让那一位目光以后都不再只盯着大少爷,待这个孩子长大好,总是小姐和大少爷亲弟弟,指不定还能为大少爷添一份助力,毕竟老话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如果是个小姐也不赖,至少也能给那一位添点堵,小姐意下如何?”

“亲弟弟?”君璃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弧度,冷嗤道:“除了你大少爷,我哪来亲弟弟?”她绝不承认君珏以外君伯恭任何子女为她亲弟弟或是亲妹妹,就算他们身上流着与她相同血,但那又如何?血缘关系她这里从来就不是衡量亲情标准!

“那小姐意思,是……只打算帮暖香将这事儿闹开了?”晴雪脸上微露迟疑与不忍,“可那孩子,终究是无辜……”

君璃冷冷一笑,点头道:“对,我只打算帮她将这事儿闹开,然后让她与杨氏斗个你死我活,我则一旁看热闹。”至于那孩子无辜不无辜,关她什么事儿,反正又不是她害他;况暖香原不是什么好鸟,君老头儿就是渣滓中渣滓,他们两个孩子,再无辜又能无辜到哪里去,怪只怪那个孩子投错了胎!

经历过杨继昌之死后,君璃发现自己心已经越来越冷硬了!

次日午后,周姨娘又悄悄儿来了,还带了个低眉顺眼丫鬟来,那丫鬟一进来便冲君璃跪下了,连磕了三个响头后,方抬起头来,哀哀看着君璃道:“奴婢暖香,求大小姐垂怜!”

暖香脸色蜡黄,双目深陷,与前阵子得宠时春风得意,娇艳欲滴相比,明显消瘦憔悴了不少,但却反倒与她添了几分楚楚动人风致,让君璃不由暗自感叹,怪道杨氏如临大敌,要为君老头儿收通房来分她宠呢,这样一个美人儿,确能让男人神混颠倒,忘乎所以。

君璃心中感叹,面上却不显,反而一脸愠怒看向周姨娘,“姨娘这是什么意思?我昨儿个不是说得很清楚,我不能也不想管这事儿吗?让旁人知道我做女儿竟管到父亲房里去了,我还见人不见人了?”

周姨娘苦着一张脸,嗫嚅道:“奴婢确是这样与暖香姑娘说,可她非要求着奴婢带她来见大小姐,奴婢实被她求得没有办法,只好带她来了……”

是‘不能管’、‘不想管’,而非‘管不了’……暖香本是个聪明,又岂能听不出君璃话里另一层意思?不待周姨娘把话说完,已一脸哀求向君璃道:“大小姐,连您都管不了这事儿了,那府里也再没其他人管得了了,奴婢求您就拉奴婢一把罢,奴婢一辈子都记得您大恩大德,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奴婢给您磕头了……”说着,又捣蒜般磕起头来。

君璃忙命晴雪:“还愣着做什么,暖香姑娘可是有身孕人了,还不搀起来?”

晴雪忙应了一声“是”,上前搀起暖香来:“暖香姑娘,有话好好儿说,让奴婢先扶您起来可好?”

暖香却不起来,仍是磕个不停,嘴里还道:“大小姐今儿若是不答应奴婢,奴婢便不起来了!”

君璃就忍不住冷笑起来,淡声说道:“这么说来,暖香姑娘是讹上我了?”还跟她玩儿起“你要敢如何如何,我就去撞墙跳河”情感要挟来,她当她是谁呢!

这话说得有些重,暖香当即不敢再磕头了,只得蹒跚着爬起来,看着君璃可怜巴巴抽泣道:“奴婢并不敢讹大小姐,奴婢只是实没了主意,才会一时糊涂,大小姐就算不看奴婢,也请看奴婢腹中孩子份儿上,拉奴婢母子一把罢……”

见暖香总算还识趣,君璃便也放缓了脸色,道:“非是我不肯拉你一把,实是力不从心……对了,你如今成日里都做什么,可要去夫人屋里服侍?”所谓“欲擒故纵”,重点是“擒”而非是“纵”上,这会子火候已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给暖香一点希望了,不然让她绝望至极反生怨怼就不好了。

暖香听这话似是有门,忙点头道:“要。只是奴婢如今只能做些粗使丫头活计,像是擦地抬水什么……”

难怪她会着急,会今日便冒险随周姨娘来见她,像擦地抬水之类活计,可历来都是粗使婆子们做,就算是平时,娇滴滴她也做不了,何况她如今胎气还不稳,再做这些活计下去,指不定孩子什么时候便会掉了,到时候她没了傍身大筹码,别说出人头地,只怕自保都难!

君璃一脸怜惜:“好歹也是服侍父亲人,夫人这也实……”也不知道杨氏所谓“贤名”到底是怎么来!

暖香不敢说杨氏不是,即便是当着君璃面儿也不敢,只能低着头,瑟缩着肩膀哀哀低声哭泣,瞧着好不可怜。

待暖香哭了一会儿后,君璃方不着痕迹冲周姨娘使了个眼色。

周姨娘便做出一副不忍至极之下,毅然决然豁出去样子,上前一步低声与君璃道:“大小姐,暖香姑娘哭得这般可怜,要不,您就拉她一把罢?奴婢也知道奴婢这个请求实让您为难,可除了您,阖府又还有谁能帮她呢?”说着,已就地轻轻跪了下去。

君璃忙命晴雪去搀,脸色有些不好看:“姨娘明知我敬您是服侍过我母亲旧人,算是我长辈,所以也要来为难我吗?”

周姨娘忙满脸惶恐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因己度人,感同身受罢了……”说着,也红了眼圈。

君璃闻言,就抿紧了嘴唇,再无他话,半晌方看向暖香说了一句:“罢了,看姨娘份儿上,我便帮你这一次。”

暖香登时喜出望外,忙要跪下给君璃磕头,却被君璃摆手止住了,沉思了片刻,方招手叫她过去,附耳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

周姨娘与暖香都是杨氏眼中钉肉中刺,自是不敢流云轩多待,待君璃吩咐完毕,便忙急匆匆告辞去了。

杨氏这阵子过得还算顺心,先是她忌惮君珏又被君伯恭送回了书院去,再是大女儿君琳婚事终于有了眉目,——前几日她出门赴宴,席上遇见东阳侯夫人,后者嫡幼子至今还未娶亲,拉着她说了好一阵子话,话里流露出了想相看一下君琳意思,这不是想结亲还是什么?

再就是君伯恭又十日里有九日歇了她屋里,虽然这九日里,有一大半时候都是娇杏服侍,但至少旁人看来,君伯恭又恢复了昔日对她爱重。

也正因如此,她才没有留意到暖香已有了身孕,及周姨娘和暖香私下里小动作。

这一日,送罢君伯恭早朝后,娇杏凑到杨氏面前小心翼翼赔笑道:“夫人,您沐浴用热水已经送来了,您是沐浴完再吃早饭,还是吃完早饭再沐浴?”

杨氏近来多了个习惯,那便是晨起也要沐一次浴,故娇杏有此一问。

眼见娇杏一脸春色,整个人娇艳得似能滴出水来一般,想起君伯恭昨夜又是歇她屋里,一看就知道将她滋润得不轻,杨氏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道:“当然是先沐浴!”

“是,奴婢这便叫人准备去!”娇杏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便见一个身着粗布衣裳丫头费力提着一大桶热水步履蹒跚走了进来,先朝杨氏行了个礼,再慢慢将水提到旁边屏风后面去,吃力将其注入到大浴桶里后,方喘息着走了出来,不是别个,赫然正是暖香,虽蓬头垢面,憔悴不堪,却依然青春漂亮,足以甩已是四个孩子娘杨氏几条大街。

杨氏一见暖香,便恨不能撕碎了她,要不是这个贱人,她何至于要为君伯恭收了娇杏屋里?虽然此举确成功让君伯恭将这个贱人给忘到了脑后去,可又将其推到了旁女儿而非她自己屋里,根本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做法,——要不是这个贱人,她何至于打跑了狼却又引来了虎?

关键杨氏再气再恨,也不能现下便将暖香直接提脚卖到低贱肮脏地方去,就怕君伯恭还没彻底忘记她,指不定哪日又想起了她,到时候她不好交代,说不得只能先变着法子磨搓她一阵先出一口恶气了。

不过杨氏即便双眼已能喷出火来,到底还自持身份,不屑于直接打骂暖香,因冲一旁荣妈妈使了个眼色。

荣妈妈便领着暖香退了出去,不多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荣妈妈斥骂声:“骚蹄子,走路这般风骚,扭腰送胯是想勾引谁呢?是想勾引老爷吗?只可惜老爷早记不得你是谁了,呸,不要脸贱蹄子!”

还夹杂着暖香低低哭泣求饶声:“荣妈妈,我并没有想要勾引谁,我如今只想伺候好夫人,还求妈妈饶了我这次……”

直听得屋里杨氏说不出解气,因命一旁服侍玉簪:“告诉荣妈妈,让那个贱货接院子里跪着,不叫不许起来!”

“是,夫人!”玉簪忙应了,却并不就去,而是有些迟疑道:“只是夫人,小姐们很就要来请安了……”几位小姐都是未出阁姑娘家,夫人当着她们面儿罚老爷通房,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杨氏闻言,眉头一挑,双目一横:“怎么,我自己家里,我却连罚个丫头都不能罚了?还是我使唤不动你了?”

唬得玉簪不敢再说,忙屈膝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于是待君璃领着晴雪过来正院请安时,就看见暖香正跪门口鹅卵石铺就小径上,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一副摇摇欲坠样子。

君璃暗自冷笑,果然杨氏耐不了几日,想想也是,之前暖香可是近乎专宠了好些时日,这让杨氏这个做正室夫人情何以堪,还不逮着机会便折磨暖香?

她装作没看见暖香,领着晴雪径自进了屋里,就见君珊与君琳已经到了,只不见君璇。

姐妹几个互相见了礼,杨氏便被簇拥着走了出来,穿了玉色刺金线蝴蝶衣裙,戴了白玉蝴蝶步摇,看起来一如既往温柔娴雅,只是目光接触到一旁立规矩娇杏时,会飞闪过一抹厉色。

给杨氏见过礼后,君璃却没有似前些时日般直接告辞走人,而是笑容满面与杨氏寒暄起来:“母亲今儿个气色倒好!”

杨氏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暗自冷笑不管她想干什么,铁定都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面上却不表露出来,也笑吟吟与君璃寒暄:“我哪里及得上你们小姑娘家家,不管什么时候,气色都好得不得了?到底是老了!”

君璃笑道:“母亲哪里老了,与我们姊妹一道出去,说是我们母亲铁定没人相信,说是我们大姐反而靠谱些!”又问,“母亲这身衣裳可真好看,是前儿做吗?我都没见母亲穿过!”

东拉西扯说了一大通,弄得杨氏心里越发纳罕,总觉得有什么不好事即将发生,可要让她说是什么事,她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得继续不动声色与君璃寒暄。

一旁君琳也不时凑趣说几句,亦连君珊也偶有出声,瞧着倒也是一派其乐融融样子。

母女几人正说着,忽然就听得外面传来一个声音:“不好了,暖香姐姐晕倒了——”

杨氏当即皱起了眉头,斥道:“嚎什么嚎!不就是晕倒了个丫头,什么大不了,拖下去便是了!”冲一旁侍立金钗使了个眼色。

金钗会意,屈膝行了个礼便要出去。

“且慢!”却被君璃出声给叫住了,向杨氏道:“咱们家自来以诗书传家,自祖宗以来,皆是宽柔以待下人,母亲不如还是使人请个大夫来给暖香姐姐瞧瞧,她毕竟不是普通丫头,况就算是普通丫头,咱们这样人家,也不能不管其死活,不然传了出去,爹爹又是礼部侍郎,只怕免不了惹人非议,母亲以为如何?”

一席话,说得杨氏气血翻涌,怒不可遏,好容易才忍住了,淡笑向君璃道:“大小姐倒是宅心仁厚,连我院子丫头都这般关心!”意思是君璃这明显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荣妈妈则笑道:“大小姐虽宅心仁厚,却不知咱们做奴才都皮糙肉厚,根本不惧等闲小病小痛,大小姐只管放心罢,只要清清静静饿那丫头几顿,自然也就好了,根本不必请大夫!”

“话不是这么说!”君璃也笑,“再是奴才,也一般都是人生父母养,也一般会害病害痛,果真明知有人晕倒了,咱们却不请大夫,只任其自生自灭,且不说传了出去会让人非议爹爹,非议君家,就是家下人等见了也免不了寒心,到时候又还有谁会心力当差?指不定还会因此而心生怨怼,酿成不可挽回后果,岂非悔之已晚?”

又看向荣妈妈:“说句不好听,妈妈虽得母亲看重,说到底也只是下人一个,难道就不会觉得唇亡齿寒,兔死狐悲?别说妈妈上了年纪人心应该较之一般人软,便是场众位姐姐年轻一些,心硬一些,只怕也会觉得感同身受,百般不忍心罢?”

荣妈妈被说得没了言语,她总不能承认自己心硬罢?且正如君璃所说,她便是再得杨氏看重,终究也是奴才一个,现连君璃做主子都摆明了为他们做奴才考虑了,难道她还能继续跟君璃对着来,以犯众怒不成?

因只能拿眼看杨氏,等着杨氏驳回君璃话了。

奈何君璃根本不给杨氏开口机会,已笑吟吟向她道:“母亲是出了名怜贫恤老,仁慈待下,想来定不会忍心让暖香姐姐自生自灭罢?”

老娘当然忍心,老娘巴不得那个贱人立马死掉!

只差一点,杨氏便将自己心底真实想法吼出来了,但总算忍住了,只是待要开口,却发现不管是好话还是歹话,都已叫君璃给说了,只能恨恨道:“我自然不会让她自生自灭,我这便派人……”

本来杨氏是想说“我这便派人去照顾她”,打算先把事情糊弄过去,不想话还未说完,已被君璃大声打断:“我就知道母亲宽和仁慈,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暖香姐姐晕倒却不给她请大夫,女儿先代暖香姐姐多谢母亲了!”

说完,又不由分说命一旁侍立众丫头婆子:“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传话叫人请大夫去,一个个儿都没听见母亲话吗?”

亦连一向寡言君珊也跟着说了一句:“女儿也代暖香姐姐多谢母亲了!”

就不必说早等着这一刻周姨娘和君伯恭那一众素日里对杨氏敢怒不敢言妾室通房们了,都纷纷附和:“夫人仁慈待下,实乃婢妾等人福气!”

直把杨氏气得差点儿没吐血三升,老娘什么时候说过要派人去请大夫了?但她此时已然是骑虎难下,被君璃及众人给架到了火上,再无退路,只得近乎咬牙切齿松了口:“都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大小姐话吗,还不请大夫去!”

众丫头婆子方唯唯诺诺应了,飞去了两个,毕竟是杨氏屋里服侍人,没有杨氏亲自发话,她们谁也不敢听了君璃话,真请大夫去,不然事后只怕连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大夫很来了,隔着幔帐给暖香诊过脉后,笑道:“是喜脉!”又一叠声说“恭喜”。

直把杨氏气得打了个踉跄,几欲站立不稳,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君璃今日何以会这般殷勤,之前她心里那股觉得今日定会有什么不好之事发生预感又是从何而来;而扶着她荣妈妈则已瞬间白了脸,也不知是气,还是怕。

君璃却犹嫌不足,待大夫一离开,便拉了君珊上前给杨氏道喜:“恭喜母亲明年又要多一个儿子了,我们姐弟等人也又要多一位弟弟了!”顿了顿,又笑道:“这样大喜事,很该即刻使了人去衙门禀告于爹爹知道,让爹爹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话音未落,就听得一个娇嫩女声不屑道:“呸,什么弟弟,还不知道是哪里来野种呢!”不是别个,却是君璇过来请安来了,整好听见君璃话,因想也不想便一口啐了过去。

☆、第六十九回 帮人帮到底

章节名:第六十九回   帮人帮到底

“呸,什么弟弟,还不知道是哪里来野种呢!”

君璇一语未了,一旁脸色颇为复杂,既有高兴,如释重负,又有忐忑害怕,因时不时偷偷觑一眼杨氏暖香已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一副摇摇欲坠样子,跪倒了杨氏面前,哭喊道:“夫人可要给奴婢做主,奴婢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亦连院门都鲜少踏出,清清白白一个人,实受不起四小姐这样话,还求夫人为奴婢做主,不然奴婢就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

暖香不说这话还好,她越说君璇便越怒,等不及她把话说完,已冷笑道:“贱人,你要去死就去死啊,就怕你舍不得,只是虚张声势……”

“四妹妹说都是些什么混账话儿!”君璃一脸冷然喝断了君璇,“别说暖香姑娘好歹是爹爹人,无论如何轮不到你骂,单只你方才说什么‘野种不野种’混账话儿,爹爹知道了就该请家法,不必说传了出去会坏了君家所有女眷名声和爹爹官声,四妹妹还不给暖香姑娘赔不是?”

话虽说得疾言厉色,心里却是忍不住好笑,君老头儿若是知道自己宠爱小女儿这般迫不及待要给自己扣顶绿帽子头上,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还有杨氏,她既能将君琳养得那般有心计有手段,表面看起来却一副不折不扣大家闺秀模样,怎么偏就将君璇养成了这副一点就着,说话从不考虑后果,只管怎么难听怎么来炮仗脾气呢?

只君璇自来看君璃不顺眼,又岂会买她账?闻言当即便炸了毛,叫嚣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叫我给一个贱婢赔不是,我就说她怀是野种怎么了,你有本事这便告诉爹爹去啊,看爹爹到底舍得舍不得打我!”

话音刚落,暖香已又哭道:“四小姐这话,实太过诛心,夫人若是信不过奴婢,奴婢情愿发毒誓立时死当场,奴婢惟有一个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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