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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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终用了自己身上!
直让君琳看得又惊又怕,想着自己这辈子都毁了,急火攻心之下,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软软晕了过去。
“小姐——”一旁晨露见自家小姐晕了过去,也顾不得其他了,忙急步上前,让那救人男子将君琳就地放下,便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忙活起来,一边忙活,一边还不忘冲一旁似是早已吓傻了君珊尖叫道:“二小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让人禀告夫人去!”
“哦哦哦,我这就去,我这就去……”君珊闻言,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忙提着裙子便往对面滴翠亭小步跑去。
彼时杨氏正与东阳侯夫人等人坐一席吃酒,觥筹交错之间,她一直不动声色奉承着东阳侯夫人,想着把东阳侯夫人奉承得舒服了,将来君琳过门后,日子也好过一些。
奉承东阳侯夫人同时,杨氏还一直留意着对面九曲小竹桥上动静,她坐位置正好对着小竹桥,虽距离有些远,不能将那边动静全部看得一清二楚,却也能大概看得分明,是以君琳落水场景,她是收眼底了,只不过她以为落水人是君璃罢了,心里欢喜当即满得要溢出来,还是强自忍着,方没露出端倪来,仍面色如常与东阳侯夫人说着话儿,“夫人说潭拓寺香火旺,可怜我京城住了这么些年,竟然连一次也没去过,过几日可得抽时间好生去逛逛……”
东阳侯夫人笑道:“整好过几日我们太夫人使了我去潭拓寺打平安谯,我们家女眷一多半儿都要去,君夫人若不嫌弃,不如也带了几位令千金一块儿去热闹热闹?”
顿了一顿,状似无意又道:“也幸得那日小五有空,可以护送我们娘们儿走这一趟,不然只靠管事们张罗,难免有不周全地方!”
杨氏闻言,明白东阳侯夫人这是给自己儿子和君琳制造彼此相看机会,心下又是一喜,忙不迭点头道:“这样好事,我求还求不来呢,又怎么会嫌弃?到时候一定带了小女们去,就怕给夫人添麻烦。”
东阳侯夫人笑道:“夫人这是什么话,我与夫人如此投缘,夫人再说这些客气话,没白生分了!”
杨氏笑道:“夫人既这般说,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语未了,就见君珊忽然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连礼都顾不得行,便惨白着脸气喘吁吁冲杨氏道:“母亲,那边、那边……掉进水里了……母亲瞧瞧去……”
杨氏心下虽纳罕为何是君珊,而非是宁平侯府下人来报信,却因心下太过欢喜而没有多想,只是板着脸低斥君珊道:“没见这么多长辈都呢,慌慌张张,连礼也不知道行,成何体统?”顿了顿,怕君珊小家子气连累了君琳和君璇名声,又补充了一句:“周氏到底是怎么教你!”
君珊一脸不知所措,半晌才结结巴巴小声道:“女儿也是太、太害怕了……母亲还是赶去瞧、瞧瞧吧……迟了只怕救不回来了……”又扭手扭脚要给座众夫人太太行礼。
杨氏哪里还等得她给众夫人太太行礼,猛地站起身来,向同席东阳侯夫人等人道:“也不知我那不成器女儿出了什么事,终归不是我生……我得瞧瞧去,不然有个什么好歹,委实不好向我们家老爷交代,就先少陪了!”说着团团行了个礼,便扶着玉簪急急往外行去。
走出几步后,又回头冲君珊低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带路!”
“哦,是,母亲!”君珊忙唯唯诺诺应了,低着头小步跟了杨氏身后。
余下众人见杨氏母女走远了,才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起来,都觉得事有蹊跷,有那眼尖,方才与杨氏一样,也是瞧见了对面小竹桥上动静,惟恐天下不乱,便站起来笑道:“杨夫人急急忙忙,也不知其千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也瞧瞧去,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地方,就先失陪了!”一边说,一边已往外走去。
旁边几位夫人也巴不得能亲去现场一瞧热闹,闻言也都纷纷起身,笑道:“我们也瞧瞧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去!”
不过眨眼间,便有十来位夫人跟了出去。
一旁做东大杨氏也不拦着,事实上,她巴不得去人越多越好,反正君琳婚事已基本定了,君璇又还小,说亲且还得等好几年呢,重要是,君璃本就是和离过,如今再作出什么伤风败俗事,也很正常,与她妹妹何干?便是今日之事会影响到君家及宁平侯府名声,终究也有限。
是以一直到厅里人都寻这样那样借口走得差不多了后,大杨氏方请了两个妯娌容二夫人容三夫人帮忙招呼剩下客人,——至于容太夫人,因年纪大了,早受了众人前三杯酒后,便由丫头扶着回自己屋里去了,然后自己也忙忙赶去了九曲小竹桥那边。
杨氏领着君珊玉簪等人疾行了一小段路,便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累得不行样子,“我走不动了,且先歇一会儿,喘喘气……”
直至瞧见后面有方才一同坐席夫人太太跟了上来后,方又扶了玉簪手继续往前走。
这一次,一行人倒是很便走了九曲小竹桥前。
就见竹桥前早已围满了人,衣着华贵,首饰精美,正是来赴宴众家小姐,彼时都红着脸,正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脸上虽写满了鄙夷与厌弃,眼里却分明闪着看好戏不善光芒。
杨氏心里霎时如大夏天里吃了冰西瓜般熨帖,面上却是一派紧张惊慌样子,带着哭腔叫道:“璃儿,母亲来了,你没什么事儿罢?你别吓母亲啊……”
一面哭着,一面往地上看去,先是看见一个浑身都湿透了男子,一见她瞧过来,便抱拳道:“敢问夫人可是这位小姐母亲?小生方才路过时,因见令千金不慎跌入了水中,事急从权,是以跳下去将令千金救了起来,夫人放心,小生一定会对令千金负责,不会让人到处胡乱说嘴,以坏了令千金名声!”
男子这一番说辞,恰是之前大杨氏与她们挑中人选,那位兵部主事寇冠东夫人提前说好了那番说辞,显然男子正是她为君璃选中那位“乘龙婿”寇冲无疑了。
杨氏心里有了底,忙换上一脸感激,上前半步冲那寇冲行礼道:“多谢公子仗义相救,不然我女儿只怕性命不保,待我回府后,一定禀明我家老爷,到时候再让我家老爷登门道谢!”顿了顿,面露难色,“只是我女儿她……,公子原是出于一片好意才挺身相救,如何能因此便委屈公子定要娶了我家女儿呢?”
寇冲忙笑道:“夫人言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原便是我辈应当应分之事,至于夫人说‘委屈’,其实真正受了委屈该是令千金才是,小生愿意对令千金负责,只不知夫人府上是哪里?小生回去后也好禀明家父家母,上门提亲才是!”
二人自顾说得热闹,地上仍忙活着掐君琳人中晨露试着插了几次嘴,都未能成功,还是玉簪不经意瞧见围着“君璃”忙活儿人竟是她而非晴雪,又发现“君璃”穿衣服分明是三小姐后,意识到不对,忙壮着胆子轻推了杨氏一把,又赔笑着小声说了一句:“夫人不若还是先瞧瞧……小姐,待会儿感谢这位公子亦不迟!”
方让杨氏止住了话头,向寇冲说了一句:“公子且容我先瞧瞧女儿去,少陪!”然后做出一副着急样子往前走去。
下一瞬,杨氏便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当场石化了,半晌方看向晨露,铁青着脸近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为什么落水会是三小姐?”
晨露跪地上,浑身抖得筛糠一般,哆哆嗦嗦道:“回夫人,奴婢也不知道……”话没说完,随着“啪”一声脆响,脸上已重重挨了一掌,打得她一个趔趄,半边脸都火辣辣没了知觉,嘴里也尝到了甜腥味儿,但她却不敢喊痛,只能忙忙跪好,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哀声求饶:“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
杨氏忽然发了疯般劈头盖脸打起晨露来,“你这个贱人,狗奴才,我把三小姐交给你照顾,你便是这样照顾?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这个狗奴才,我打死你……”哪里还有半分方才雍容大方,气定神闲?
晨露被打得浑身火辣辣痛,尤其是头皮上,因被生生扯下了一缕头发来,是痛得她只恨不能死过去,却仍是不敢避不敢躲,只能一边求饶,一边拿哀求目光看玉簪,以期玉簪能为她说说情。
而玉簪眼见她被打成这样,又岂有不生出几分兔死狐悲感觉来?接收到她目光,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壮着胆子上前,小声对杨氏说了一句:“夫人,三小姐还人事不省,夫人要打骂晨露这蹄子,好歹也等三小姐醒了打骂也不迟啊!”
杨氏闻言,总算停止了对晨露打骂,却转而把气撒到了玉簪身上:“蠢东西,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找姨夫人,让姨夫人请太医去?”
“是,夫人,奴婢马上去!”玉簪忙屈膝应了一声,扭身就跑,虽才被杨氏当着那么多人面儿骂了,心里却不无庆幸,去请姨夫人,总比留下来做现成出气筒好得多!
这里杨氏方扑到地上,将脸色苍白,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仍昏迷不醒君琳搂怀中,哽咽着轻声叫起来:“琳儿,你醒一醒,你别吓娘,你醒一醒啊……”
君琳却仍是了无生气,毫无反应,只微弱鼻息和心跳诉说着她暂时还是一个活人。
杨氏又叫了几声,见女儿仍是死了一般,不由又怒火攻心起来,赶着一旁红肿着一张脸晨露骂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小姐贴身丫鬟,就该寸步不离跟着小姐才是!小姐此番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我不打杀了你全家上下!”
晨露闻言,又痛又怕,不经意瞥见一旁站着君珊,忙哭道:“奴婢实实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方才奴婢正服侍着小姐厅里坐席,二小姐忽然跑了进来,说大小姐出事了,三小姐担心长姊,等不及奴婢跟着,便先自己跑了过来,等奴婢赶来时,小姐已经……,都是奴婢错,奴婢该寸步不离跟着小姐,还求夫人看奴婢素日里服侍小姐心力份儿上,就饶奴婢一条贱命罢……”
晨露这一番哭诉看似是向杨氏告饶,实则却是祸水东引,把杨氏怒火都引到君珊头上去,反正君珊只是一个庶女,素日又不受杨氏待见,杨氏不管是骂她还是打她,甚至要了她命,估计都没人会说杨氏一个字。
果然杨氏闻得晨露话后,立刻将枪口对准了君珊,冷着脸恨声骂道:“连个话都传不清楚,你到底有什么用,跟你那个下贱娘一样!说,你是不是一早便起了坏心要谋害你妹妹?”
君珊一脸惶恐,急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结结巴巴道:“母亲,不,夫人,我没有,我没有要害三妹妹,我怎么敢,我不敢,我真不敢……”
“你不敢?”杨氏柳眉倒竖,看向君珊目光利得刀子一般:“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今日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回去即将将你那个下贱娘卖到娼寮子里去!”
唬得君珊忙不迭就地跪下了,哭道:“夫人,求您不要卖了我姨娘,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坐席时,一个小丫鬟不小心将一盘菜洒了大姐姐裙子上,大姐姐因叫了我与她一道出来换衣裳,不想行至半途时,大姐姐竟一个不慎跌下了台阶,将头给磕破了,流了好多血。我实害怕,又不熟悉侯府地形,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找到夫人,这才原路折了回去找三妹妹,不想三妹妹不待我把话说完,已速度极跑了出来,又说自己害怕,请当时座众家小姐们一道过来给她壮壮胆。我吓得腿软,走不,于是领着各位小姐走了后面,不想方一过来,便瞧见,瞧见三妹妹被这位公子从水里救了起来,至于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问各位小姐,求夫人不要卖了我姨娘……”
君珊长篇大套说完,见杨氏脸上却分明一副不信样子,又急又怕,忙向不远处金若蘅并许明玉丁亦如等人哭求道:“几位小姐方才一直都,求几位小姐千万为我做个证,我来生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几位小姐大恩大德!”
金若蘅等人都是打小儿生活大宅门里,大宅门里那些弯弯绕绕又岂会不知道?早从杨氏前后有如天壤之别言语和行径,及她和君珊母女主仆几人说话里,猜出了一些端倪来,闻得君珊话,金若蘅一马当先站了出来,屈膝冲杨氏行了礼,道:“杨夫人好,家父是翰林院金大学士,我可以证明君二姐姐没有说谎,方才她所说一切都是真,还请杨夫人明察!”
许明玉见状,忙也站出来屈膝行了个礼,道:“我也可以为君二姐姐作证,方才确还没等君二姐姐把话说完,君三小姐已急急忙忙冲出了厅里,临走前还请了我们大家伙儿一起来为她壮胆,君二姐姐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君夫人明察!”
紧接着,又有另几位小姐相继站出来为君珊作证,毕竟君珊说确是事实,方才她厅里时,确才只说了几个‘她’字加一句‘总之三妹妹去瞧瞧便知道了!’,她们没必要为此而说谎,且众目睽睽之下也说不了谎。
如此一来,杨氏便不好再怪君珊了,可她一肚子火除了君珊和晨露,眼下也找不到第三个人发去,于是又赶着君珊骂道:“那方才去滴翠亭传话时,你怎么也不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成心?你就是见不得琳儿她比你好是不是?也不想想,琳儿她可是嫡出,你却不过一个贱婢所生,你拿什么跟她比去?你是不是以为她不好了,你便能讨得了好去了?我告诉你,没门儿,胆敢谋害我女儿,看我此番饶得了你们哪一个!”
这一回,不用君珊自己辩白,已有人先为她开了这个口。
却是方才厅里坐席众家夫人太太其中之一,素来都是杨氏死对头礼部左侍郎夫人严夫人,后者已与十数位方才厅里坐席夫人太太们一道,都赶了过来,“瞧君夫人这话说,令千金方才去厅里报信时,说话大家伙儿可都是听见了,令千金才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掉进水里了’,君夫人已急三火四往外跑,还说什么‘也不知我那不成器女儿出了什么事,终归不是我生’,难道君夫人竟未卜先知,当时便知道是谁掉进了水里不成?”
严夫人与杨氏不合早非一日两日了,如今好容易得了机会可以让杨氏大大没脸,又岂能轻易放过?当即又笑道:“满京城谁人不知君夫人是出了名儿贤德人,是宽和待人,怜贫恤老?怎么这会子却说出要打杀小丫鬟全家,又要将服侍了君大人多年老姨娘卖到娼寮子话来?君夫人也不怕传了出去,坏了您贤德人名声?亦或是,君夫人这贤德人名声,根本就名不副实?”
一席话,说得杨氏牙关咬咯吱作响,片刻方冷笑道:“这都是我君家家务事,就不劳严夫人费心了!”意思是让严夫人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可严夫人又岂是能被区区一句话便说退人 ?'…'因又笑道:“君夫人家务事我自然不该过问,可今儿个可是宁平候太夫人寿辰,且不说君夫人姐姐乃是太夫人儿媳,容君两家本是至亲,就算是普通交情人家,夫人也万万不该人家寿辰上喊打喊杀不是?况夫人家二小姐与那小丫鬟也确没有说谎,我们这些场人都可以为她二人作证,原是夫人与令千金竟都似未卜先知似,听话只听个开头,便急不可耐往外跑,这才生出了误会来,与令二小姐和那小丫鬟又有什么相干?君夫人不如给我一个薄面,就饶了她二人罢?”
严夫人有意将‘未卜先知’四个字咬得极重,显然已将事情真相猜了个**不离十,而场其他夫人太太们又有哪个是蠢?也多多少少瞧出了几分来,便都顺着严夫人话说道:“是啊,君夫人,好歹今儿个宁平侯太夫人寿辰,您这样喊打喊杀,委实有些不吉利!”
还有人道:“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发生这样事,原是意外,非人力可扭转,君夫人又何须气成这样?横竖方才这位救人公子也说愿意对令千金负责,待回去禀明其父母后,便会上门提亲,我瞧这位公子生得相貌堂堂,心地又好,君夫人不若就答应了这位公子求亲罢?如此一来,这位公子与令千金因水而结缘,也算是佳话一段了!”
杨氏已经被气死了,闻得这话,兜头便冲那说话之人啐了一口,冷笑道:“呸,什么意外,我女儿分明就是被人陷害!还有这个登徒子,这里可是我姐姐家内院,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到底是怎么摸进来?这样一个人品低下登徒子,也想娶我女儿,做梦!曲夫人这般卖力为这个登徒子说好话,难道这个登徒子是曲夫人什么人不成?”
说得那曲夫人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愤愤说道:“我原是出于一片好心,所以才多了几句嘴,不想好心却反被君夫人当做驴肝肺,还胡乱攀咬起我来!好,既然夫人不领我情,那我便问夫人一句,方才夫人还一口一个‘公子’叫人家叫得亲热,说人家仗义,怎么这会子一瞧得落水是自己亲生女儿,便转而叫起人家‘登徒子’,还骂起人家人品低下来?难道君夫人一开始便认定落水那个一定不是夫人亲生吗,这是什么道理?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其实曲夫人说这些,场众人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当着杨氏面儿,不好明说出来罢了,这会子听曲夫人竟明白说了出来,便都纷纷点头道:“是啊,瞧方才君夫人样子,竟似一早便认定落水那个一定不是她亲生一般,这到底是何道理?”
直把杨氏说了个面红耳赤,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万幸大杨氏及时赶了过来,一过来便冲场众人笑道:“前面画舫上搭了戏台子,瑞祥班扈老板待会儿将亲自登台,我这便着人引众位夫人太太并小姐们过去可好啊?再迟了,可就要误了开戏了!”
严夫人因当先笑道:“宁平侯夫人来得正好,方才君夫人还说也不知这个登徒子……哦,不是,是这位公子,”说着,一指旁边早已被突如其来变故弄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寇冲,“君夫人方才说,这里是侯府内院,也不知这位公子到底是怎么摸进来,宁平侯夫人不如这便打发人四处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人也进了尊府内院?毕竟今儿个来未出阁小姐姑娘们实不少,万一再出个类似事,可怎么样呢?”
此时此刻,大杨氏生吞了严夫人心都有了,不由十二万分后悔起不该请严夫人来,但她后悔,却是当初不该杨氏哭求下,答应今日自家算计君璃之事,这才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但将君琳亲事和杨氏名声赔上了,亦连她这个宁平侯府当家主母亦难脱干系!
但无论大杨氏这会儿心里有多后悔有多恼怒,面上却是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