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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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上了,亦连她这个宁平侯府当家主母亦难脱干系!
但无论大杨氏这会儿心里有多后悔有多恼怒,面上却是丝毫不能表露出来,还得笑着团团给众人赔礼:“都是我疏忽,让众位夫人太太并小姐受了惊,我这便打发人仔仔细细四处搜寻一番,一定不会再让人混进内院来,还请众位只管放心去看戏,待晚宴时,我再自罚几杯,好生给众位再赔个礼可好啊?”
又命跟来丫头婆子们:“还不好生服侍了各位夫人太太小姐们去戏台那边呢!”
众丫头婆子忙屈膝应了,上前恭恭敬敬请起人来,而众人见大杨氏这个主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好太不给她颜面再留下,横竖她们该看都看得差不多了,于是便由着那些丫头婆子们领着,三三两两离开了小竹桥前。
余下杨氏瞧得众人终于都走光了,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赶着大杨氏鼻涕一把泪一把叫道:“姐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呜呜呜,可怜我琳儿她这会子都还没醒过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过来……还有东阳侯夫人那里,方才她虽没有随那起子唯恐天下不乱长舌妇们一块儿来,但事情终究是会传到她耳朵里去,也不知她还肯不肯聘琳儿为媳……”
哭着说着,忽一眼瞥见那寇冲还,立时没了好脸,骂道:“你个登徒子还站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真等着我把女儿嫁给你呢?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肖想我女儿,还不离了这里呢,等我回头再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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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自咽苦果
章节名:第七十四回 自咽苦果
“……你个登徒子还站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真等着我把女儿嫁给你呢?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肖想我女儿,还不离了这里呢,等我回头再找你算账!”杨氏一想到君琳婚事一多半要因方才之事而生变,便气得浑身直哆嗦,因见始作俑者寇冲还,想也不想便将气撒到了后者身上,浑然忘记了寇冲原是她自己招来,君琳有今日无妄之灾,她这个当娘是“功不可没”!
而寇冲原便是个浑不吝,今日这遭又是其父以‘若不从命,便当没有这个儿子’威逼他来,早憋了一肚子火,如何还忍得杨氏这样对他?
当下也不管杨氏身上有几品诰命,大杨氏这个其父上司夫人也还,径自便冷笑回道:“夫人说我肖想你女儿,夫人几时看见了,莫不是夫人忘了当初你们是怎样求着我来了?若不是夫人非要求着我来,我认得你女儿是谁啊?明明是你自己这边出了问题,如今倒怪起我来,还骂我‘登徒子’,说不会把女儿嫁给我,当你们君家女儿多尊贵似,你不想嫁,我还不想娶呢!”
一席话,直把杨氏气了个倒仰,“嗷”大叫一声,“你个登徒子,坏了我女儿名声和姻缘,还敢说这些风凉话,我打死你——”便要扑上去厮打寇冲。
“一个个儿还愣着做什么,姨夫人魔怔了,还不扶住她!”却被大杨氏厉声喝命身边仅剩三四个心腹中心腹婆子给拉住了,随即笑向寇冲道:“舍妹瞧得女儿生死未卜,一时间伤心糊涂了,说了什么话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还请寇公子看我面儿上,不要放心上好!时辰不早了,只怕外院戏也早开了,寇公子出去看戏罢,——我听说寇公子可是崔老板数得着戏迷,错过了就不好了!至于今日之事,事后我见了令堂,自会给她一个交代!”
又命婆子:“好生送了寇公子出去,不得怠慢了!”
好说歹说将寇冲给弄走后,大杨氏沉下脸来,正要开口教训杨氏,不想杨氏已先尖声叫道:“姐姐为何对那个登徒子那般客气,他才坏了琳儿名声,姐姐却不说教训他一顿为琳儿出气,反倒还对他这般客气,难道琳儿不是姐姐外甥女,反倒那个登徒子才是姐姐外甥不成?”
大杨氏闻言,脸色不由越发阴沉,冷斥道:“你还有脸对着我大呼小叫,不但你自己和琳儿脸,连带我脸也要被你丢光了!我来问你,明明一早便筹谋得天衣无缝之事,为何事到临头却变成了这样?琳儿沉不住气结果狗鸡不成反蚀把米也就罢了,到底还年轻,你为何也那般沉不住气,听话只听个开头便迫不及待往外跑,还什么话都敢人前嚷嚷?你是惟恐旁人不知道你原本是要算计继女,后却害人反害己是不是?还说什么琳儿不是我外甥女,那个姓寇才是我外甥这样怪话,既然你已这么说了,那我便再不管你们母女事便是!”
“姐姐不要生气,我也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说了这些混账话,实则我心里并没有这样想!”说得杨氏一脸慌乱,忙上前几步扯了大杨氏衣袖,哀求道:“姐姐可不能不管我们母女,不然我就真只有带着琳儿一起去死了……”说着,哀哀哭起来。
大杨氏见妹妹哭得可怜,又心生不忍起来,但语气仍有些不善,“你也是三十几岁,做当家主母十几年人了,怎么也不想想我为何会对那个姓寇这般客气?别说他,连他娘素日里我面前都恭恭敬敬,我犯得着对他一个一无是处小杂种这般客气?还不都是为了你和琳儿!”
“为了我和琳儿?”杨氏一脸不解,一时也顾不上哭了,“这话怎么说?”
大杨氏见杨氏还没明白自己用意,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也不想想,发生了这样事,东阳侯府又怎么可能还会聘琳儿为媳?东阳侯夫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可是众所周知!不但东阳侯府,只怕京城里好一点人家都不会聘琳儿为媳了,除了远嫁外地和嫁进寇家,琳儿已无第三条路可走,‘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若不对姓寇客气一些,万一琳儿将来真嫁进了寇家可怎么样……”
“姓寇做梦!”话没说完,已被杨氏尖声打断:“我就是让琳儿去死,也绝不可能答应让她嫁进寇家!那寇家是怎样破落户,那姓寇又是怎样渣滓败类,哪怕是死,我也绝对不同意这门亲事!姐姐好狠心,琳儿可是你嫡亲外甥女儿,身上流着一半与你相同血啊,姐姐竟也忍心将她推入火坑!”
大杨氏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几时要推琳儿入火坑了?我只是想为她多留一条后路罢了!今日之事,那么多人都是瞧见了,根本瞒不住,只怕等不到明日,整个京城好一些人家都知道了,你以为他们会接受一个众目睽睽之下被陌生男人抱过女人为媳不成?那琳儿便只剩下远嫁一条路可走,可就算是远嫁,难道那些人不会事先打听一下琳儿人品?而不计较这些,又会是什么好人家?只怕连寇家还不如呢,寇家好歹还有个五品官位,又是京官,果真琳儿受了什么委屈,你当娘还能为她出头撑腰,她要是远嫁后受委屈,岂非只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一席话,说得杨氏怔住了,认真一想,便发现大杨氏说是事实,君琳除了远嫁,且还不一定能嫁到什么好人家以外,确只剩下嫁入寇家一条路可走,当下不由悲从中来,大叫了一声:“我苦命琳儿,都是娘害了你啊——”扑到地上仍昏迷不醒君琳身上,大哭起来。
杨氏哭是声嘶力竭,大杨氏一旁见了,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对君琳这个外甥女,她是真喜欢,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因上前劝她道:“罢了,如今事情不出也出了,还是先把琳儿抬到就近厢房里,只怕说话间太医就该到了,无论如何且先把人救过来,至于如何善后,等琳儿醒过来后咱们再来商量也不迟。”
说完,忙使了人去抬春凳,又向一旁似是早已吓傻了君珊道:“好孩子,你母亲方才也是气急了,实则从未想过要卖了你姨娘,你别放心上,——回头见了你父亲,你该知道怎么说罢?”
君珊闻言,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忙结结巴巴道:“我知道母亲也、也是气急了,不会放心上,姨、姨母只管放心,见了爹爹我不会乱、乱说。”
大杨氏想着君珊婚事及周姨娘后半辈子都还捏自己妹妹手里,倒也并不是很担心君珊见了君伯恭会乱说,不过是把丑话说前头有备无患罢了,见君珊这般识趣,很是满意,点头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母亲将来势必不会亏待你,一定会与你择一门好亲事,让你风风光光出嫁,到时候我这个做姨母,也必定会与你添一份厚厚嫁妆。”
说得君珊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去,声若蚊蚋:“大姨母说笑了……”瞧着就有了几分小女儿娇态。
看地上仍抱着君琳抽泣杨氏眼里,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贱人,若不是她语焉不详,没有把话说清楚,她琳儿又怎会等不及丫鬟及众家小姐跟上,便先独自来了小竹桥边,继而被害成现下这副模样?还巴望着她给她择一门好亲事,让她风风光光出嫁,简直就是做梦,她琳儿后半辈子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念头闪过,杨氏拔下髻间长簪,猛地站起身来,便向君珊扑去,嘴里还骂着:“我把你个心肠歹毒,不安好心小贱人,你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琳儿倒霉?琳儿倒霉了与你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老爷便会因此而高看你和你那个下贱娘一眼,我便真会与你择一门好亲事了?做你娘春秋大梦!我今儿个便划花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敢不敢再成日想着害你妹妹,嫁入高门!”
一边说着,一边扭着君珊乱打乱戳起来,好几次都险些戳中了君珊脸,若非她躲得,十有**就真要被划花了脸,毁去所有女子都意容颜了!
一旁大杨氏见妹妹闹得不像了,忙上前想要阻止她,杨氏却跟疯了似,力气又大得不得了,让大杨氏及她剩下两个心腹婆子根本奈何不了她,只得另辟蹊径,试着拿话来劝止她,“妹妹你冷静一点,这又与二外甥女儿什么相干?她不过就是帮着跑了个腿传了个话罢了,你若真要怪,也该怪那真正罪魁祸首,那害了琳儿人才是啊……”
大杨氏说着说着,忽然后知后觉想到,为何落水不是别个,而恰恰是君琳?君琳明明一早便知道整个计划,照理她不该这么轻而易举便被算计了去才是;再就是她安排人,可都是她心腹中心腹,应该不可能轻易便被人收买了去才是;还有本该落水君璃,为何会好巧不巧,偏就君琳落水之前,据君珊说来‘一个不慎跌下了台阶,将头给磕破,流了好多血’?君璃这会子又哪里?自君琳落水至今,她根本就没出现过,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磕破了头?还有君珊,之前离开群花洲花厅里,她可是跟君璃一块儿,之后她便传了两次似是而非话,只怕今日之事,她十有**也脱不了干系!
这般一想,大杨氏才发现疑点实有够多。她随即又猛地想到一件事,就开席之前,她心腹婆子还曾悄悄与她说到处都找不见夏荷,亦即那个她安排去泼君璃菜汤丫鬟,只不过当时她忙得晕头转向,并未将此事放心上,只吩咐婆子重再安排一个丫鬟去便是,——如今想来,只怕就是当时,君璃已识破了她们计划,然后将计就计与君珊联合起来,反将君琳算计了去。
可是,君璃到底是怎么识破她们计划,又是怎么让婆子之后派去丫鬟为她所用,反将君琳给推入了水中?这其中一定发生了很多她们所不知道事,偏自家妹子不用脑子,不去想这其中关窍,一味只知道哭闹撒泼,难怪会被人算计了去!
大杨氏想明白这其中关窍后,忙大声喝命仍扭着君珊试图要划花她脸杨氏:“你若再这般胡闹,不顾体统,就休怪我真不管你们母女,(人)任凭你们母女自生自灭了!”
待杨氏闻言,动作明显没方才那般剧烈后,又命身后两个婆子上前,夺下了她手中长簪,将她制住后,方看向一身狼狈,惊混甫定君珊,淡声问道:“你先前说你大姐姐不慎跌下台阶磕破了头,她是哪里跌倒?照理她去换衣裳,应当有我家丫鬟领着她去才是,怎么那丫鬟见她跌倒了,也没使个人去与我或是管事妈妈们禀告一声,反倒要你回去向你三妹妹求救?你大姐姐这会子又哪里?你可得想好了,你大姐姐跌倒时你,你三妹妹落水时你也,她们两个又都是嫡女,身份远远尊贵过你,让你爹爹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这都是你因妒生恨,所以将她们两个都谋害了?到时候不待你母亲出手,只怕你爹爹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和你姨娘!”
君珊几乎是立时便明白了大杨氏意思,这是威胁她若不说实话,便会将今日之事都算到她头上,让她来当这个替罪羊,到时候不但她会被重罚,亦连她姨娘也别想脱得了干系。
但她却知道,她若真说了实话,她和她姨娘只会死得,毕竟今日之事她确有份参与,以杨氏素来睚眦必报性子,就算她真说了实话,一样脱不了一个“死”字,倒不如紧咬牙关好,如此反倒还能有几分生机!
因忙作出一脸紧张和惊慌,语无伦次摆手道:“姨母我没有,我没有谋害大姐姐和三妹妹,我不敢,不但不敢这样做,连想都从不敢这样想……还求姨母明察,我真不敢……”说着,已一副要哭出来样子。
大杨氏见了,自是不信,冷笑道:“你说你不敢,我却瞧你敢得很呢,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有谁指使你?你若说了实话,我向你保证,你母亲一定不会难为你,否则,我便照方才说使人去回你爹爹话了,我倒要看看,他到时候想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唬得君珊忙“噗通”一声跪下了,一边哭一边赌咒发誓:“姨母,我说都是实话呀,我真没有害三妹妹,姨母若不信,我可以起誓,我若真害了三妹妹,就叫我嘴巴生疔,叫我……”
‘叫我’后面话还未及说出口,冷不防却听得一个熟悉声音有些虚弱说道:“二妹妹,我叫你去找个人来帮忙,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幸好我没有留原地等你,不然岂非等到天黑,等到我血都流光了,也等不到你来?”不是别个,正是君璃声音。
君珊心下瞬间大定,忙拭了泪,哽声道:“对不住大姐姐,正巧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至今都顾不上回去找您,大姐姐您没事儿了罢?”
“你瞧我这样子,像是有事儿还是没事儿?”君璃大半个身子都靠晴雪身上,一张脸苍白得近乎透明,额头上却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伤得应当不轻,再衬着她衣裳上斑斑点点血迹和裙摆上肮脏菜汤,端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时间倒让大杨氏有些吃不准她额头上伤口到底是真,还是装出来苦肉计了。
想了想,因作出一脸关切样子问君璃道:“大小姐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我方才听二小姐说,大小姐裙子之前被我家丫鬟不慎打翻菜盏给弄脏了,也不知那引大小姐去换衣衫丫鬟去了那里?竟敢如此怠慢客人,看我饶得了她饶不了她!”
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起君璃来,见她发间分明还戴着杨氏那支灵芝头长簪,不由越发狐疑,簪子还,照理她应该什么都还不知道才是,可若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发生这些事不是她手笔,又该作何解释呢?
君璃一脸虚弱,气力不济缓声说道:“回大姨母,我也不知道那位姐姐去了哪里,我与二妹妹方走出花厅不远,那位姐姐便说要去恭房,然后便不见了人影,我们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回来,只得自己去找僻静地方换衣裳,我总不能一直穿着这条污了裙子见人吧,岂非要丢君家颜面了?不想经过一段台阶时,却因脚下打滑,摔下了台阶,磕破了头,偏其时周围又找不到其他人,没奈何,只得请了二妹妹去就近找人来帮忙,谁知道二妹妹也是一去不复返,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只得让我丫鬟扶了我一路走过来,想看看能不能半道上遇见人……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二妹妹跪地上,方才还赌咒发誓?”
大杨氏吃不准君璃话有几分可信,正要开口,一旁杨氏已尖声骂道:“你个贱人,你个烂了心肝儿娼妇,你竟敢谋害我琳儿,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欲朝君璃扑过去,只可惜被大杨氏婆子死死制住,终未能如愿。
君璃一脸茫然兼惊吓,靠晴雪身上一副摇摇欲坠样子,看向大杨氏欲泫欲泣问道:“敢问姨母,我母亲这是怎么了?我一来她老人家便喊打喊杀,还骂我骂得这般难听,敢情素日里说是拿我‘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话,都是假吗?”
早上次杨继昌之事事发时,大杨氏已领教过君璃那无敌哭功了,连她这个自认这一领域上有所建树至今难逢敌手人都要甘拜下风,是以一瞧得君璃这副欲泫欲泣样子,大杨氏便脑仁儿疼,急忙说道:“没有事,你母亲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方才你不也听见她骂你二妹妹,之前连我也骂了一顿吗?她并不只是针对你一个人,你不必放心上!”
心里则想,小贱人额头上伤不像作假,她那一脸虚弱也不像装出来,难道她是真跌下了台阶,琳儿之事也真只是巧合?可若说是巧合,这也未免太巧了罢?
君璃一脸如释重负:“原来母亲并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听姨母这般说,我便可以放心了。对了,敢问姨母,母亲这是因何事而被气成这样?不知道姨母可否方便说与我知道?”
大杨氏见问,想了想,压低了声音一副难以启齿样子道:“都是一家人,自然没什么不可说与你知道,只是,哎……你三妹妹方才不知因何缘故,竟无端落入了水中,又恰巧被一位今日来做客男客救了起来,偏生又被不少人瞧见了。本来你母亲今日席上与东阳侯夫人相谈甚欢,东阳侯夫人已透露出了想为自家嫡幼子聘你三妹妹为媳念头,谁知道却发生了这样事?且不说这门亲事十有**是成不了了,当务之急,是你三妹妹这会子都还人事不省,生死未卜,也就难怪你母亲会气得失去理智了……”
一边说,一边眼睛也不眨盯着君璃看,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奈何看了半晌,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不由暗自疑惑,小贱人到底是真无辜,今日之事乃是另有他人出手;还是道行太高,以致她阅人无数竟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三妹妹落水了?”大杨氏话未说完,君璃已惊呼道:“这是什么时候事?那三妹妹这会子怎么样了?可请太医了吗?”一脸担忧连珠带炮问了好几个问题,一副关心妹妹好姐姐模样。
大杨氏一指地上犹昏迷不醒君琳,一脸忧愁:“喏,那不是?我已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