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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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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嫁妆又能丰厚到哪里去?琳儿嫁进这样一户破落户,原便受了天大委屈了,再不给她多准备一些嫁妆,让她以后日子好过一些,我当娘于心何忍?那个狼心狗肺不心疼女儿,我心疼,我若不设法出去,不将管家大权收回来,万一琳儿赶年前就要被逼出嫁,我怎么来得及给她多多准备嫁妆?不行,我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将管家大权收回来!”

也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杨氏才会这般焦灼,才会三番五次任由君璇去闹腾,就是想着指不定君璇闹腾一场后,便能出去见到君伯恭,便能为她求情了,却没想到,君伯恭竟会狠心至厮,命人将君璇给绑了起来,连申辩求情机会都不给她们母女。

荣妈妈明白杨氏焦灼,不忍见她这样,因低声出主意道:“要不,我待会儿去与那两个婆子说说话,许她们一些财物,让她们装作不慎放了夫人出去?她们都是外院粗使婆子,素日里没当过什么体面差事,手上自然会很紧,只要咱们多给她们一些银子,料想应能打动她们。到时候夫人见了老爷,与老爷好生说说,再提提往日恩爱日子,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夫人与老爷都夫妻十几载了,想来老爷一定会心软。”

杨氏闻言,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道:“妈妈这个主意好,且去我匣子里取二十两,不,取五十两,算了,索性取一百两银子,给那两个婆子一人五十两,足够她们好几年月钱了,我就不信她们能不动心!妈妈且去,记得态度和软一些,待事成之后,我再好好补偿妈妈所受委屈!”荣妈妈自来为人宽和大度,下人中口碑自来不错,且她又是经过事老嬷嬷,只要她愿意放下身段,别说那两个粗使婆子,又有谁是她哄不下来?

荣妈妈忙道:“只要能为夫人分忧,老奴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不委屈,何况只是去哄两个粗使婆子?夫人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得妥妥!”说着去内室自杨氏匣子里取了一百两银子,然后疾步往外走去。

余下杨氏看着她背影,又是期待她能成功,又是担心她会失败,坐立难安,只得屋里焦灼来回踱起步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似是只过了一瞬间,荣妈妈垂头丧气回来了,“夫人……”

“怎么样?那两个婆子答应了吗?”荣妈妈才只开了个头,已被杨氏迫不及待打断,虽然她心里已因荣妈妈那一脸沮丧升起了不好预感。

话没说完,杨氏已顺手抓起桌上景泰蓝鎏金口茶盅砸到了地上,胸脯一起一伏怒声骂道:“狗奴才,不过是瞧我如今失势,就敢谁都来踩我一脚,等我明儿翻了身,看我怎么收拾她们……说到底,都是那个狼心狗肺错,他怎么不即刻死了,我便是一朝变成了寡妇,也好过如今被他作践……”说着,抓起桌上另一个茶盅又要往地下砸。

“夫人仔细手疼。”急得荣妈妈忙软硬兼施夺下,红着眼圈劝道:“夫人还请息怒,万万不能气坏了身子,不然才正是如了那几个贱人意了,何况经过此番之事,老爷是个什么样人,咱们又清楚了,说句不好听,若是夫人气出个什么好歹来,赶明儿再来位夫人,两位小姐和两位少爷这个家里越发要连个站地儿都没有了……”

说得杨氏伤心起来,又急又说道:“对,我可不能有个好歹,我一定能保重身子,不然留下琳儿姐弟几个,还不定会被作践成什么样儿呢!妈妈说得对,我一定不能气坏了身子!”

大大喘了几口气,猛地握了荣妈妈手,又道:“可我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放着琳儿不管呀……妈妈,你设法传话给周百山家,让她去找琪儿和珮儿,让他们兄弟俩去求老爷,老爷自来疼珮儿,别人话他不肯听,珮儿话他一定肯听,妈妈,去,去,咱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若不早些求得老爷原谅,还不知琳儿嫁去寇家后,会被作践成什么样子呢……”说着,已是泪如雨下。

荣妈妈手被杨氏握得生疼,但手再疼也抵不上心疼,禁不住也流了满脸泪,哽咽道:“夫人,您别着急,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总会想到办法,老爷终有一日会原谅您……”

却决口不提传话给君琪君珮,让二人去求君伯恭话,只因早她们被关起来次日,她已试过这个法子了,可除了为两位少爷换来老爷一顿斥责,说若他们再敢为夫人求情,便将他们也一并关起来以外,什么也没得到,她如今又如何再敢试?

杨氏红着眼嘶声道:“终有一日是哪一日?便是我等得,琳儿如何再等得?真什么也不做只傻傻等到那一日,只怕连黄花菜都早凉了……妈妈还不去?难道瞧着我如今落魄了,竟连你也敢不听我话了吗?”

杨氏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荣妈妈除了据实以告,还能怎么样,总不能真叫杨氏误会连她都背叛了她罢?只得哽咽着小声道:“其实老奴何尝没试过让人传话给二位少爷,让他们去为夫人向老爷求情?可老爷半个字也不肯听,还说若二位少爷再多说一个字,便连他们也一块儿关起来……夫人,无论如何咱们也不能连累了两位少爷,须知只要二位少爷出息,老爷便不能拿您怎么样,您将来依靠,说到底还是二位少爷,夫人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啊!”

“连对儿子也这么狠心……”杨氏闻言,就一下子变得失混落魄起来,片刻之后方如泄了气一般,瘫软了地上,惨笑低喃道:“君伯恭,你心,真好狠啊!”

荣妈妈见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跪坐她身旁,低声说道:“二少爷开了年就十四岁了,再过几年就能鼎立门户了,夫人只要熬过了这几年,以后日子自然好过了……”

“熬过这几年?”杨氏低声冷笑,“妈妈说得倒轻松,这是几年,不是几日几月,我要如何熬?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一定要办法改变现状,我不能让那些害我们母女贱人逍遥自,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说着,猛地站了起来,急声命荣妈妈:“妈妈,悄悄儿使人去把我情况告诉姐姐,让姐姐无论如何帮我想个法子,我要报仇,我不能被关这里,告诉姐姐,若她不帮我想法子,我就只有带着琳儿璇儿去死了,黄泉路上,我们母女几人也好有个伴!”

这几日发生事,杨氏一直没有使人去告诉大杨氏,一来这毕竟是君家家务事,是家丑,她不确定自己告诉大杨氏后,君伯恭会不会生她气;二来,她也没有合适人选和时机,不知道消息能不能顺利送到大杨氏那里去,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杨氏一直设法,看能不能凭自己力量便将事情给解决了。

如今看来,她只剩下向大杨氏求助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希望姐姐能看一奶同胞份儿上,拉她们母女一把,否则,她就真只有走上绝路了!

杨氏被困,荣妈妈只有比她着急,如今见她们确只剩下求助大杨氏一条路可走了,便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劝杨氏三思了,重重点头应了一声:“夫人放心,我会安排好!”自退下安排去了不提。

过了一日,寇家请全福夫人,那位兵部给事中夫人领着寇家人来下聘,潘氏与打早儿便坐车过来大杨氏一起,领着君家管事妈妈们,接了垂花门外。

寇家聘礼一共三十六抬,瞧着倒是满满当当,但无论是衣料首饰,还是其余聘礼诸如茶酒等物,都算不得上品,聘金也只有一千二百两,看得大杨氏登时满心不悦,面上却不好表露出来,只得强笑着与潘氏请了那位给事中夫人去厅里吃茶。

好那位给事中夫人很会说话,行事也面面俱到,大杨氏想着寇家也就那点家底,底下又还有三个女儿要出嫁,给不起君家太多聘礼也情有可原,心里方好受不少。

潘氏因素来不待见杨氏,对大杨氏这位杨氏侯夫人姐姐也是淡淡,见大杨氏与给事中夫人说得热闹,便自顾安排人将寇家聘礼都清点出来,再将回礼都装进去,待那位给事中夫人离开后,便与大杨氏打了个招呼,也自离开了。

余下大杨氏作为女方全福夫人,本也该离开,但她今日来除了与潘氏一块儿接待寇家全福夫人外,还有另一个目,那就是去探望杨氏,所以待潘氏离开后,她便领着人径自去了杨氏正院。

远远,果然就见杨氏正院早不复昔日热闹风光,冷清得不像是一府当家主母院子,反而像是失了宠妾室院子,简直门可罗雀。方圆几十丈以内唯一活物,大概就是门口那两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粗使婆子了。

大杨氏不由暗叹了一口气,君伯恭还真是有够不念旧情,好歹她妹妹也跟了他十几年,为他生了四个儿女,如今却为了几个贱婢这般作践她,果然男人心一旦长偏了,就再回不到过去了;叹息之余,又忍不住庆幸,幸好她家侯爷没有君伯恭这般精明,重要是没有他这般狠心,不然妹妹今日,便极有可能是她明日,她也得自妹妹身上吸取教训,以后凡事得谨慎一些,不落人丝毫把柄才是!

大杨氏因命身后跟着丫鬟:“去与那两个看门婆子说,就说我做姨母要见她们家三小姐,看她们怎么说?”

丫鬟应声而去,上前去与那两个婆子交涉起来,片刻后一脸气愤回来道:“夫人,她们说除非姑老爷亲口告诉她们让您进去,否则,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是一样!这两个老货,拿了鸡毛便要当令箭,简直是欺人太甚!”

大杨氏闻言,冷下脸来,“你没告诉她们我是来见她们家三小姐?”

丫鬟一脸委屈道:“奴婢依照夫人吩咐,一字不漏告诉她们!”

大杨氏一张脸登时变得铁青起来,冷声命那丫鬟:“让开!”然后便几步行至那两个粗使婆子面前,冷喝道:“我做姨母要进去见外甥女儿,谁敢拦?”

其中一个婆子皮笑肉不笑道:“我们三小姐这几日身子不适,姨夫人是尊贵人,若是过了病气,可就不好了,姨夫人不若还是过几日,待我们三小姐好些了,奴婢们也回过我们老爷了,再来瞧我们三小姐不迟。”

大杨氏不屑与其说话,以免自降身份,方才开口说那句话已是她底限了,因冲一旁丫鬟使了个眼色。

丫鬟便也要笑不笑脆声道:“妈妈这话可笑,我们夫人身为贵府三小姐姨母,又岂有明知三小姐染了病,却因怕过了病气,而过门不入不去探望,妈妈把我们夫人当什么人了?妈妈好赶紧让路好,不然待姨老爷回来知道了,只怕没有妈妈好果子吃,要知道长幼有序,姨老爷我们夫人面前也不敢轻易说个‘不’字儿!”

谁知道那两个婆子闻言后,却依然不肯放行,只是笑道:“姨夫人是我们老爷姨姐,我们老爷姨夫人面前自然轻易不敢说‘不’字儿,可我们老爷也确吩咐过,除非有他亲自发话,否则凭是谁来了,也不能放行,否则便将奴婢两家子十几口全卖到苦寒地方去,姨夫人与我们夫人一样,自来是怜贫恤老,宽和待下,想来一定不忍心见我们两家子被老爷卖掉罢?还请姨夫人恕罪!”

无论大杨氏丫鬟如何好说歹说,反正就是说什么也不肯开门放人进去,直把大杨氏气了个倒仰,又不能真与二人动手,毕竟这是君府而不是宁平侯府,只得恨声扔下一句:“侍郎府果真是大户人家,连两个粗使婆子都这般体面有威势,敢拦着不叫客人见自家小姐,我倒要问问我那位好妹夫去,这到底是哪家规矩!”怒冲冲拂袖去了。

晴天霹雳,婆婆国庆节后要回老家了,到时候我到哪里找人给我带孩子捏?呜呜呜,愁得我昨晚上睡不着,肿么办?

另,亲们,真不是咱有意啰嗦,还有几张就出嫁了,等看了那几张,你们就该知道我这些铺垫都是必要了,请亲们再稍稍耐心点哦,~

☆、第八十二回 借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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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第八十二回  借银

大杨氏两个粗使婆子那里吃了瘪,气得倒仰,若是依照以往脾气,早拂袖而去,非君伯恭亲自道歉,绝不再踏足君家一步!

奈何想着如今杨氏母女还被关着,正等着她救援,重要是,自己娘家委实有些上不得台面,需要有君家这样一门得力姻亲,不然自己侯爷夫人位子也坐不稳,自己必须与杨氏这个妹妹守望相助,帮她也就是帮自己,——说不得只能强忍住满心愤怒与怨恨,继续留君家,等着见君伯恭一面。

君伯恭很回来了,屏退下人后与大杨氏谈了将近一个时辰,也不知大杨氏都与他说了些什么,反正次日君琳与君璇便被从正院挪回了她们各自院子,只不过每人院子都多了两个婆子,美其名曰教二人规矩,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君伯恭放她们屋里辖制她们姐妹。

正院那边看守院门那两个粗使婆子也同一日撤走了,只是仍未见杨氏出过院门,据说她还处于“病中”,也不知昨儿个大杨氏见过君伯恭再去见她时,到底与她说了什么,能让她这般安分。

君璃并不关心这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杨氏姊妹母女几个不惹到她头上,她管她们去死呢!

彼时君璃正看金若蘅使人给她送回信,前几日她使人送了一封信去给金若蘅,请金若蘅帮忙金夫人面前提一提,看能不能帮君珊留意一下合适夫婿人选,今日总算有回信了。

晴雪侍立一旁,见她看完了,便问道:“小姐,金小姐怎么说?能不能帮上小姐忙?”

君璃一边将信折好,一边笑道:“虽说金妹妹一看就是个热心人,毕竟我才与她见过一次面,就开口请她帮这样忙,委实有些不合适,万幸她一口就应了,说已与金夫人说过此事了,只等一有消息,便使人送信来告知我,还约我过几日去她们府上赏菊吃蟹呢!”

晴雪闻言,脸上露出大大笑容来,道:“金小姐果真是个热心人,值得小姐以后与她长长久久往来。”

君璃点头道:“你说得对,只是此事也确给金妹妹和金夫人添麻烦了,你让人传话出去,让人去采买四筐上好肥螃蟹,再买上八坛上好黄酒,以我名义,送到金府去,就说东西虽不值几个钱,却是我一片心意,请金夫人与金小姐莫要嫌弃!”

晴雪道:“金夫人与金小姐岂是缺了几只螃蟹吃人 ?'…'难得是小姐这一片心,想来她们一定会很高兴,小姐放心,我这便传话出去。”

主仆二人正说着,君伯恭使人来请君璃:“……老爷说有要事与大小姐相商,请大小姐即刻过去一趟。”

君璃闻言,只得命晴雪忙她自己去,然后带着锁儿,与来人一道去了君伯恭内书房。

君伯恭正站临床长案前走笔写大字,见君璃来了,便停了笔,又净了手,方命君璃坐了,道:“叫你来不为别事,乃是为你三妹妹嫁妆事。前儿寇家来下聘时,我已与寇家媒人商量好,将婚期就定正月十八,距今还有三个来月,要准备嫁妆什么都来得及。另外,我准备花一万两银子给你三妹妹置办嫁妆,虽说寇家聘礼有些薄,依理咱们不该回这么多,但你三妹妹是这样进门,也不知以后……我想着女儿家能多一些银子傍身,总是好,未知你意下如何?”

问她意下如何,关她毛事啊?反正她与君珏都没想过要沾君家一丝一毫财物,君老头儿就是把整个家都与君琳陪嫁过去,都不关她事!

君璃暗自腹诽,嘴上却恭敬道:“爹爹是一家之主,这些事有爹爹做主就好,女儿并无半点异议!”

君伯恭闻言,叹道:“话虽如此,这个家终究是你弟弟,你弟弟如今不京中,我又岂能不先问问你意思?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是怕你弟弟将来怨我……”

话没说完,君璃已道:“俗话说‘好儿不问爷娘田,好女不穿嫁时衣’,爹爹放心,珏弟将来一定不会怨爹爹。”

说实话,就君家这点产业,如今君璃还真不看眼里。以前她未管家时,见君府处处奢华,吃穿用度都十分精致,便是下人们穿戴都不差,还以为君家多有钱呢,还是如今管了家后,方知道君家只是表面风光,实则并无多少积蓄。

她这几日粗粗算了一下,君家主要收入来自近郊两个庄子和城中两个铺子,一年也就七八千两银子出息,再加上君伯恭俸禄一年九百六十两银子,这便是君家收入主要来源了,刨除阖府上下花销,一年大概能剩下一千五百两到两千两,——也难怪当年君伯恭会对谈夫人将嫁妆全部留给了他们姐弟之举那般怨恨了,说句不好听,君伯恭只怕穷其一生,都存不到谈夫人嫁妆那么多银子,要让他只能眼睁睁看一下那么大一笔银子,却半点也摸不着,搁谁身上只怕都会怨恨!

不过,对君伯恭竟愿意给君琳置办一万两银子嫁妆,君璃还是很吃惊,他不是深厌君琳丢他脸深恶杨氏谋害他子嗣吗,怎么这会子竟愿意给君琳比他一年总收入还要多银子与她置办嫁妆?也不知是不是大杨氏那日与他说了什么,他才会忽然这么大方,还有杨氏那里,是不是因为知道君伯恭同意给这么多银子与君琳置办嫁妆,所以现下才会这般安分?

君伯恭听罢君璃话,一脸欣慰点头道:“你弟弟能这么想,才是顶天立地男子汉作派,为父很高兴能有这样好儿子!”

君璃闻言,只是淡笑,并不接话,暗想君老头儿还挺入戏,说就跟真似。

君伯恭说完,见君璃并不接话,面上不由有些讪讪,心下是生出几分恼怒来,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得转移话题道:“我明日便让账房支五千两银子与你送来,你看着给你妹妹置办家具田庄什么,等入了腊月,庄子上来交了账后,我再让人支另外五千两给你。”

君璃却笑道:“女儿才能活了多大,哪里就料理得来这些了?依女儿说,爹爹不妨将银子支给母亲,让母亲来为三妹妹置办嫁妆,母亲如今身体虽未痊愈,给三妹妹置办嫁妆却是喜事,所谓‘看逢喜事精神爽’,指不定母亲一忙碌起来,便很痊愈了亦可知,女儿还是只打理家里一应琐事也就罢了,爹爹以为如何?”

君伯恭想起之前与大杨氏谈条件原便是近便找借口解了杨氏禁足令,如今闻得君璃这么说,暗想这倒不失为一个现成理由,便有些迟疑道:“其实要说为你三妹妹置办嫁妆合适人选,确非你母亲莫属,可她此番委实错得离谱,我若不狠狠给她一个教训,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再犯?”

一语未了,君璃已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母亲是什么样人,爹爹应当清楚才是,想来她已得到教训了,爹爹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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