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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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拿眼四处看起来。
好她才四下看了一圈,便瞧见了搭床尾元帕,见其上有显而易见点点红斑,确定二人已经圆了房了,虽心下仍有疑惑,既然房都圆了,这门这二人看起来还是像陌生人似?但仍满脸堆笑屈膝给二人道起喜来:“恭喜大爷,恭喜大奶奶!”说着将元帕拾起,盛托盘里,打算待会儿拿去给容太夫人和大杨氏看。
其他人见平妈妈给君璃和容湛道喜,忙也跟着屈膝福了下去:“恭喜大爷,恭喜大奶奶!”
平妈妈道完喜后,便先捧了元帕,向容太夫人和大杨氏复命去了,临走前命令众丫鬟千万好生服侍君璃和容湛,万万不能让长辈们等得太久。
就有两个着豆绿比甲,生得都颇水秀丫鬟上前与君璃赔笑道:“奴婢们服侍大奶奶洗漱可好?”
君璃吃不准这两人是不是也是容湛通房,便不打算使唤二人,因说道:“跟我来丫鬟哪里?她们打小儿服侍我惯了,让她们来服侍我即可,你们服侍大爷罢!”
其中一个丫头忙应了一声:“奴婢这便使人请跟夫人来姐姐们去!”说着打发了一个才刚留头小丫头子去。
片刻过后,便见眼睑下都一圈青影,明显昨夜没睡好晴雪锁儿坠儿三人走了进来,一瞧见君璃,晴雪便几步走了上前,关切小声问道:“小姐,您还好罢?”
昨夜三人只服侍着君璃洗漱过后,便被君璃打发下去歇下了,旁人不知道君璃多有厌恶这门亲事有多厌恶容湛这个人,三人却是知道,就怕昨夜君璃与容湛发生什么冲突,或是君璃被容湛欺负了去,是以一见面便有此一问。
君璃安抚性拍了拍晴雪手,又看了看后面锁儿和坠儿:“我很好,你们别担心,且服侍我梳洗罢,长辈们还等着敬茶呢!”
三人见君璃确不像有事样子,方稍稍松了一口气,服侍着君璃去了净房。
约莫半个时辰后,君璃梳洗妆扮好,被晴雪几个从净房簇拥着走了出来。
却见容湛还躺床上不动,方才与君璃说话那两个丫头则正赔着笑脸一旁劝他:“……我爷,今儿可是您婚敬茶大日子,您怎么能不起来呢?”
“管他什么日子,不起来就是不起来!”容湛却挑衅看了君璃一眼,然后身子一偏,换个姿势面朝里面躺下了。
君璃看眼里,就忍不住冷笑起来,渣男想给她颜色瞧,也得看看丫有没有那个本事,明明没有金刚钻,却偏要来揽这瓷器活儿,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第九十五回 下马威神马的
章节名:第九十五回 下马威神马
早君璃方被晴雪几个簇拥着进了净房梳洗之初,容湛便已暗暗打定主意,待会儿要狠狠给她一个下马威,好叫她知道什么叫做男女尊卑有别,什么又叫做“出嫁从夫”了。
他想了一夜,心里虽仍很想休了君璃,不止是为娶她让他受了旁人不少闲话,为了君璃竟比他想象还要泼辣和牙尖嘴利,想他容大爷活了二十几载,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何能栽这样一个女人手里?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君璃昨晚上有句话说得很对,他不想娶她,她不想嫁他,可她依然嫁了过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跟她一样,都是被父母逼,而他们父母既然一开始便能逼得他们娶娶嫁嫁,又怎么可能会同意他休妻?如果不出意外,他这辈子十有**是注定要跟这个泼妇绑一起了,至于说一辈子不与她圆房话,元帕都叫平妈妈收走了,他再去与人说他没有与那个泼妇圆房,又有谁会相信?指不定真会以为他某方面不行呢,他丢不起那个脸!
那么,给她一个狠狠下马威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据说人与人之间相处时,开始占上风那个人,基本一世都能占上风,要不然世人为什么都喜欢整下马威这种事?
当然,容湛并没有忘记昨晚上君璃那让他至今都还痛得无法言说那一脚,话说他还以为当初她踢杨继昌那一脚已经够彪悍了,却不想她竟还能彪悍到这个地步,简直就是泼妇中泼妇,所以他才有意将下马威选了屋里有许多人时候下,想着君璃即便再泼辣,总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儿再踢他罢?
容湛挑衅看了君璃一眼后,便一翻身,面朝里躺下了,同时心里得意想着,他不跟她一块儿去敬茶,让阖府上下都知道,即便他跟她圆了房又如何,他并不满意这位奶奶,到时候她没有了男人宠爱,又因敬茶迟了而惹得一众长辈都不待见她,凭她有再多嫁妆再泼辣又如何,阖府上下依然不将她放眼里,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嚣张,看她来不来求他,对他做小伏低!
不得不说容湛设想得挺好,若是换做其他女人,见他这个样子,就算心里不痛,也不得不至少暂时服软,好歹撑到生了儿子以后再说,毕竟女人后宅生存,第一指望丈夫,第二指望儿子,没有丈夫,又哪来儿子?至于公婆妯娌大小姑子神马,当然也很重要,但丈夫是本,后面这些都是末,本都没有,求末又还有什么用?
只可惜容湛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有算到君璃不是其他女人,她与这个时代所有女人都不一样,所以他想要通过这点来让君璃服软,让她做小伏低,注定只能落空了!
“我好爷,今儿个可与素日都不同,您真不能不起来啊!”
那两个丫头还好言好语劝着容湛。
容湛却仍是不配合,头也不回说道:“废什么话呢,哪里不同了?我说了不去就不去,都把爷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想着很君璃就要对着自己做小伏低,差点儿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话音刚落,冷不防有小丫头子叫道:“滴翠姐姐和凝碧姐姐来了!”
屋里众丫头闻言,都一副松了口气样子,“滴翠姐姐和凝碧姐姐来了就好了,爷自来听二位姐姐话。”
方才劝容湛一个丫头忙起身迎出了门口,很便迎了两名女子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还说着:“二位姐姐来了我这心里便有底了,不然真误了时辰,可如何是好?”
那两名女子都十七八岁模样,一着姜黄色底绣折枝花样褙子配月白色挑线裙子,戴赤金镶紫瑛石珠花,一着鹅黄绣葱绿柿蒂纹褙子配蜜合色裙子,插赤金镶翡翠色猫眼石簪子,前者生得肤光胜雪,妩媚撩人,后者生得娇小玲珑,楚楚动人,都是难得一见美人,正是容湛屋里两个过了明路通房滴翠和凝碧,都是大杨氏瞧着二人得力,这一二年间赏给容湛,而容湛本就是个怜香惜玉性子,见二人都温柔体贴,倒也颇喜欢二人,素日很给二人脸面。
滴翠与凝碧一来,便取代了方才劝容湛那两个丫头位置,滴翠因先一脸温柔说道:“昨儿累了一日,晚间又喝了那么多酒,爷敢是身上无力,所以才不想起来?”
滴翠说话时,凝碧已伸手探向了容湛额头,待滴翠说完后,跟着柔声说道:“爷额头不烫,应当不是受了凉,看来定是吃多了酒身上害乏了,要不奴婢去与夫人说一声,把敬茶时辰往后延延,待爷觉得好些了再去?夫人自来疼爷,想来定会太夫人和侯爷面前为爷遮掩。”
容湛再浑也知道这茶是不可能不敬,他初衷只是想借敬茶一事给君璃一个下马威而已,真让凝碧去回了大杨氏,岂非反倒为君璃解了围,让他目落了空?
于是哼哼唧唧道:“且再等一会儿,我若还觉得起不来时,再去回母亲也不迟。”说着欲回头看君璃是什么反应。
不想他还未及回头,耳边忽然传来丫头惊呼:“大奶奶,您不能睡下啊,太夫人、侯爷和夫人还等着您和大爷去敬茶呢,您不说劝劝大爷也就罢了,怎么也跟着躺下了呢?”
容湛闻言,忙回头一看,就见君璃竟好以整暇躺到了靠窗贵妃榻上,还一副很惬意样子,半点也不见他预想中紧张和慌乱,他一下子愣住了,瞧这个女人样子,竟是半点也不怕去给长辈们敬茶迟了,惹得长辈们不高兴,也不知道是真还是装?
这下轮到容湛傻眼了,后知后觉想到,若是敬茶迟了一小会儿还罢了,若真迟得太多,让长辈们反等他们做小辈太久,以自己老子暴脾气,指不定会拿自己怎么样,而君璃却是儿媳妇,即便自己老子再生气,也有做公公对儿媳动手?别说动手,连直接对儿媳妇说几句重话说出去都是让会让人背地里笑话儿,到时候倒霉岂非只有自己一个人 ?'…'
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初衷了,忙翻身自床上爬了起来,一叠声叫人:“都是死人不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服侍爷梳洗衣呢!”
滴翠与凝碧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大爷怎么这般轻易便示了弱,而其他丫头见容湛总算肯起来了,如蒙大赦,暂时也顾不上管君璃了,想着好歹先搞定了大爷再说,等大爷梳洗完出来,指不定大奶奶便已经消了气呢?毕竟这敬茶迟了,于妇来讲怎么都不是好事,大奶奶陪嫁丫头们想来也不会干看着大奶奶躺着不动,必定会好言相劝,于是一窝蜂簇拥着容湛去了净房。
余下滴翠与凝碧见状,想了想,忙也跟进了净房去服侍。
等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众丫头复又簇拥着已换过一身衣,单看外表还是挺养眼容湛出来了。
却见君璃还躺贵妃榻上不动,晴雪与锁儿坠儿也仍板着脸侍立一旁,看她们样子,别说拿话来劝君璃了,不火上浇油就是好了,——众丫头也不想想,君璃才是晴雪几个主子,几人自然惟君璃马首是瞻,且容湛确太过分了,竟当着满屋子丫头面儿给自家小姐没脸,还纵容丫头打自家小姐脸,真当她们家小姐好欺负是不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将他气焰打压下去,明儿他岂非要变本加厉了?
容湛见君璃是真不急,越发着急,当即便对着她暴吼起来:“你挺尸呢,还不起来,难道还等着爷亲自来请你不成?”
君璃对他话充耳不闻,反而闭上了眼睛,一副要睡着了样子。
看得容湛加火大,可事情原本就是他挑起,让他先服软,那还不如让他去死,因只能拿眼扫方才劝他那两个丫头和滴翠凝碧两个,示意几人上前劝君璃,心里则是一阵气闷,他今日总算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到底是怎么滋味儿了,泼妇且等着瞧,他总会找回这个场子!
几人接收到他眼色,滴翠与凝碧本就是大杨氏人,自然领是大杨氏命,至于是什么命,当然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才知道,于是只作看不懂容湛眼神样子,一脸焦急站原地;
另两个丫头见二人装傻不动,暗自叫苦不迭,却既不能说容湛,不能说君璃,也不能说滴翠凝碧,只能心里暗自埋怨容湛,明明就是大爷您自己先没事非要找事,如今惹得大奶奶生气自己下不来台了,就推她们两个出去当出气筒……可主子既有令,她们也不敢不从,只能堆起满脸笑,上前小心翼翼劝君璃道:“大奶奶,大爷方才与您闹着玩儿呢,您看时辰已不早了,让奴婢们服侍您起来可好,总不能让太夫人、侯爷和夫人等得太久罢?”
君璃头也不回,只冷冷扔出一句:“管他有谁等着,不起来就是不起来!”把方才两个丫头求容湛起来时,容湛回话几乎原封不动还给了他。
直把那两个丫头弄得差点儿就没哭出来,只能拿眼去看容湛。
容湛被气了个七窍生烟,却又不肯当着满屋子下人面儿服软,因冷笑说道:“这世上竟还有你这样不贤不孝女人,我休了你!”
君璃仍是头也不回,闲闲说道:“请便,整好我嫁妆都还没有打开,再要拉回去也是极便宜事。”
将二人话听耳里,众丫头都哭出来了,这奶奶怎么一点也不像别嫁娘那般脸皮薄,竟半点也没有害羞样子,也不知道服软啊?还有大爷也是,就算再不满意这桩亲事,房都与人家圆了,毕竟是正妻,又是大夫人外甥女,大夫人一力促成这门亲事,就给人家几分体面又何妨?
关键是,大户人家潜规则——好事都是主人做,坏事都是下人做,到时候真惹恼了太夫人、侯爷和夫人,吃苦受罪还不是她们这些下人,与主子什么相干,毕竟奶奶昨儿才来这个家,正是什么都不懂时候,她便是出了什么错,都是情有可原,可奶奶不懂,她们一群府里当差当老了人也不懂不成?
想到这一茬儿,众丫头中终于有人忍不住腿软跪到地上,哭了起来,她一跪下,旁人想着由来都是神仙打架,她们这些小鬼儿遭殃,她们怎么就那么倒霉?也忍不住跪到了地上,抽泣着哀求起容湛来:“大爷,还是您亲自与大奶奶说罢……”
容湛见满屋子下人除了滴翠凝碧都跪下了,君璃却仍是纹丝不动,又气又急,二月天生生憋出了满头大汗来,见外面天已然大亮了,再不出门待会儿敬酒就真得迟了。可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依然不肯向君璃服软,左右看了看,见滴翠凝碧还站着不动,便将火都撒到了二人身上:“你们两个还傻站着做什么,也不说劝你们大奶奶一劝?”
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双双往地上一跪,随即两行清泪滑下,楚楚可怜啜泣道:“大奶奶,都是奴婢们不好,还请大奶奶责罚。”
见二人如此情状,君璃还没说什么,容湛倒先又怜香惜玉起来,不耐烦一挥手,道:“你们两个何错之有,大奶奶无缘无故责罚你们做什么?且先起来罢!”
二人闻言,怯怯看了君璃一眼,——虽然只看到了一个后脑勺,才小心翼翼从地上爬了起来。
而君璃虽未回头,却也不难猜出此时此刻容湛与两个丫头是何情形,不由暗自冷笑起来,尼玛,老娘才过门第一天,就敢如此不把老娘放眼里,进来不说给老娘行礼问安,径自便奔到渣男床前,之后也一直无视老娘便罢了,如今又还老娘面前装模作样起来,话还说得如此酸溜溜,你们算个毛啊,老娘才是正妻好伐,你们算哪根葱哪棵蒜啊?她不满意这门亲事,不待见渣男是一回事,被两个通房丫头无视,且还无视得这般彻底又是另一回事,老娘不发威,丫们还真她是hellkitty了?
正乱着时,有小丫头子战战兢兢走了进来,“回大爷,大奶奶,夫人使人来催请了,说是太夫人和侯爷都等着了,请大爷和大奶奶稍微一些……”
容湛闻言,心里急了,却见君璃仍是不动,只得暂时把满心恼怒放到一边,不情不愿向君璃说道:“劳烦你点,长辈们都还等着呢!”
这回君璃总算回头了,似笑非笑看向容湛道:“方才见您老躺着不动,我还以为您老不急呢,敢情只是虚张声势哪。”话虽如此,到底还是站了起来,毕竟今日才是她婚第一日,闹得太难堪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见好就收才是聪明人做法,不过那之前,她还得先做一件事。
容湛被刺得一噎,却不敢再与她针锋相对,只得暗自心里安慰自己,等先敬过了茶,应付过了眼前难关,他再收拾她不迟!
一边想着,一边大步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却见君璃并没有跟上来,不由满心不耐,却亦只能强自按下,回头说道:“怎么还不走?再不走就真迟了!”
君璃淡淡一笑:“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没做,做完就走!”
容湛强忍下不耐:“什么事等回来后再做不行,非要赶这当口?”
君璃不答,径自转头吩咐晴雪:“去把向妈妈几个都叫来!”想给她下马威,也得看看丫们有没有那个本钱!
晴雪是知道向妈妈几个到底是预备来做什么,虽猜不到君璃此刻想法,却直觉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忙大声应了一句:“是,大奶奶!”疾步走了出去,很便将向妈妈四个带了回来。
果然,君璃待向妈妈四人给她见过礼后,第一句话便是:“把这两个贱婢给我拖出去卖了!”说着看向滴翠和凝碧二人,——这二人只看穿着打扮便知不是寻常丫头,何况方才还当着她面儿装模作样,真当当了通房就没人敢拿她们怎么样了是不是?啊呸,她就算不是原生态古人,也知道当正妻要捏死几个通房妾室神马,比捏死一直蚂蚁难不到哪里去,丫们还想跟她斗?!
君璃此言一出,满屋子人包括容湛内都呆住了,久久回不过神来,半晌,还是滴翠与凝碧因事关自己,先回过神来,哭倒了地上:“大爷,救救奴婢们……”、“大爷,奴婢们舍不得离开您……”
方让众人相继回过了神来。
容湛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君璃怒道:“你个妒妇,这才第一日呢,就想卖了我屋里人,你凭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卖了她们,我便……我、我、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君璃一脸讶异:“屋里人 ?'…'难道她们竟是爷屋里人不成?可我瞧她们一点规矩也不懂,还以为她们是粗使丫头呢,怎么我身为主母,连卖两个粗使丫头也不行吗?”
粗使丫头?
众人嘴角直抽抽,你见过几个长得这么漂亮打扮得也这么华丽粗使丫头?
容湛黑着一张脸,咬牙道:“那你现知道她们不是粗使丫头了,可以走了吗?”才过门第一天,便想卖了他屋里人,原来这个女人不止是泼妇,还是妒妇,他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娶了这么一只母老虎!
“不能!”君璃干脆摇头。
容湛额头青筋暴起,说话已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你还想怎么样?”
君璃笑靥如花:“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把我事情做完便去。”看向向妈妈几个,“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我刚才话吗?”
向妈妈几个说得好听点都是一根筋人,说得难听点便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既然如今君璃是她们主子,她们自然只认君璃话,才不会去管君璃话是对是错,又会带来什么样严重后果,见容湛与君璃磨磨唧唧,早不耐烦了,哪里还等得君璃这一声?当即便如狼似虎高声齐齐应了一声“是”,然后冲上前,两人一个,架起滴翠和凝碧便往外拖去。
那滴翠和凝碧做梦都没想到君璃竟真敢卖了她们,还以为她说要卖了她们只是吓唬她们,毕竟她们都是大杨氏给容湛,且又是过了明路通房,别说君璃才过门一日,连脚跟都还未站稳,就算她已站稳了脚跟,也不能明着拿她们怎么样,不然便是犯了七出里“善妒”一条,大爷随时可以休了她而旁人绝不会有半个不字儿;
且大杨氏私下里向她们承诺过一些话,她们想着君璃就算是正房奶奶,也灭不过大杨氏这个婆婆次序去,一半是出于有大杨氏做靠山,所以有恃无恐,另一半则是仗着容湛宠爱她们,多少也有给奶奶几分颜色看,好让奶奶以后不敢随意拿捏她们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