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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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夫人也是这么大年纪人了,难道您忍心让夫人为您操心一辈子不成?”
又小声嘟哝,“大爷当夫人是因何犯了旧疾,还不是为您和大奶奶如今这样急?”
大杨氏忙呵斥她:“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没听见我话是不是,还不送了你大爷回去?”转向容湛,正色道:“你别以为我方才话是吓唬你,你若再敢有事没事都往外面跑,我就真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了!”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又着重提了几次君璃嫁妆有多丰厚,说得容湛心里越发不舒坦,暗想明明就是那个泼妇给了他气受,如今倒还好意思母亲面前告起他状来,还将母亲给气病了,不就是仗着她嫁妆丰厚吗?害得母亲发了狠,以后他等闲都别想出府了,实是可恶,他一定要想个法子,将她嚣张气焰给打压下去才行!
儿子拉肚子都一个月了,一直没好彻底,今早上五点过拉了一床,尿不湿都兜不住,于是大早起来洗床单,真是心力交瘁啊,他又感冒了,一直流鼻涕,现一摸他鼻子就哭,真好心疼,恨不得病是自己……
☆、第一百零八回 歪主意
章节名:第一百零八回 歪主意
平妈妈送罢容湛,又顺道去门房传了话后,方回到大杨氏上房,屈膝行礼后,向大杨氏复命道:“回夫人,老奴已经将大爷送回迎晖院,亲眼瞧见他进了院子,又去门房上传过话了。”
大杨氏面沉如水点了点头,片刻方冷声道:“小贱人恶心了我好几日,如今也该轮到她被那个浪荡子恶心,与那个浪荡子狗咬狗了!”
容湛性子她清楚,本就因君璃嫁妆丰厚而心里存了疙瘩,几日下来便与君璃闹了个不可开交,如今又听平妈妈说君璃她面前哭哭啼啼,她是为他们夫妻俩急病了,又被她严令没侯爷和她命令不得出府,还不将君璃恨之入骨?到时候她何愁没有好戏看!
平妈妈想了想,皱眉道:“大爷那个人,说好听点是好性儿,说难听点便是好色又无用,小贱人撒泼他固然没奈何,只怕小贱人撒娇他也一样招架不住,他又自来听夫人,如今夫人既发了话让他不得出府,他便只能待家中,万一到时候他与小贱人朝夕相处,反倒生出了感情来,——这人与人之间感情,可都不是天长日久处出来,到时候夫人岂非弄巧成拙了?”
大杨氏冷笑道:“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处出感情来?且瞧着罢,若是他们继续水和不容也就罢了,若不是,哼哼……”她怎么可能让自己两个眼中钉肉中刺处出感情,继而生下嫡子来,威胁到她潜儿;她若没有后招,又怎么可能放心让浪荡子和小贱人朝夕相处,给他们制造和解并产生感情机会?!
再说容湛被平妈妈送回迎晖院后,因心里窝了一肚子火,神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以致一路走来,遇见他丫头婆子们都有些战战兢兢,虽说阖府上下都说大爷好性儿,可那好性儿也是分人,大爷好性儿,向来只针对府里那些长得漂亮丫头们,至于其他长得不漂亮丫头和婆子们,可就不此列了。
君璃没想到容湛竟这么便回来了,本来正与晴雪几个说笑,瞧得容湛进来,因见屋里除了自己主仆几个外,便再没有别人,便也懒得与容湛虚与委蛇了,直接沉下脸来,冷声道:“我说过让你别惹我,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看来你除了蠢之外,记性也不怎么好啊!”
容湛早想到经过前几日君璃被自己算计给大杨氏立规矩之事,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是以这次学乖了,根本不进屋里,而是聪明站了门口,一旦君璃发难,他不管是叫人还是逃走,时间上都来得及
是以闻得君璃话,他立刻有恃无恐反唇相讥道:“你个泼妇,除了撒泼以外,你还会什么?真当爷怕了你不成,不过是爷不屑与你一个女人动手罢了,你还得寸进尺起来,竟还敢到母亲面前告爷状,将母亲给气病了,你真当爷治不了你是不是?你若再敢嚣张,爷拼着脸面性命都不要,也一定要休了你!”
大杨氏跟渣男说是她将她给气病了?看来渣男对大杨氏话还真是有够深信不疑,奉若神明。
君璃暗自冷笑,嘴上也不闲着,不屑道:“你除了这几句话,还有没有别有意一点?你没说烦我都听烦了,你若真有本事,就休了我,我求之不得,若是没有那个本事,就别这里废话,哪边凉滚哪边去,你不想见到我,难道以为我就很想见到你不成?”
君璃轻蔑眼神和讽刺语气让容湛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想也不想便欲骂出去,可话到嘴边,才发现除了方才那几句话,自然果然如君璃所说那样,根本再找不到别有意一点话来骂她,不由又是一阵气闷,只得气急败坏老调重弹:“这世上怎么会竟有你这样女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娶了你这么一个女人!”
“向妈妈——”君璃却懒得再与他废话,直接扬声向外一喊,果然就见容湛浑身一僵,随即便逃也似拂袖而去了。
君璃看着他背影,又是不屑又是好笑,暗想渣男果真没用得可以,随即问晴雪:“李掌柜那边可有消息了?”看渣男对大杨氏奉若神明样子,她越发期待起将来她揭穿了大杨氏真面目时,渣男反应了,所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过去二十几年以来,渣男都是发自内心敬爱大杨氏,她已等不及看他到时候会恨大杨氏恨到什么地步了!
晴雪道:“李掌柜说已经有几分眉目了,想来再过几日,就该有好消息传来了。”
君璃点点头,又吩咐晴雪道:“你这几日不是给了咱们院里几个粗使婆子不少好处吗,再给她们一些好处,让她们设法将今日我被夫人连泼了两次药身上,后还被她逼得跪下了,她才答应喝药之事府里传扬开来,传得越热闹越好,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我那位向来温柔贤德好姨母有何话说!”
大杨氏虽然一见势头不妙便及时收了手,不再让她过去立规矩,可她将药泼她身上,她她上房外廊下下跪却是事实,她不是转眼就煽动了容湛回来恶心她对付她嘛,那她不礼尚往来一下,岂非太对不起她亲爱好姨母待她“深情厚谊”了?
再说容湛气急败坏离了正房后,本来想像往日一般出府花天酒地去,去到外面,便不会有人再拿不屑、鄙视和失望目光看他,而是所有人都只会捧着他奉承着他了,这也是他成日里都想往外跑,不想待家里主要原因。
还没走出迎晖院院门,却猛地想到之前大杨氏话,想起大杨氏素日待他关心和疼宠,容湛觉得自己伤了谁也不能伤了她心,只得至少暂时打消了往外跑念头;可一想起大杨氏迫他留家中泰半还是为了君璃,忍不住又是一阵无名火起,那个女人实太可恶了,偏他既骂不过她打不过她那四大金刚关键还休不得她,亦连想去后面小跨院通房们屋里,抚慰一下自己受伤身心都碍于那一身不能见人伤而只得作罢,自己若不趁早将她嚣张气焰打压下去,岂不是只能被她欺压一辈子了?
念头闪过,容湛忽然想到他那群小厮们,里面有几个颇为伶俐,必定知道女人怕都有哪些,——至于他自己,若问他女人喜欢都有哪些,他倒是比谁都知道,自己虽不能将实情说与那些小子们知道,旁敲侧击问一问他们还是可以,只要他知道了女人怕都有哪些,到时候只管一一对那个泼妇施展出来,不怕不能将她嚣张气焰打压下去,一雪这些日子以来耻辱!
既已有了主意,容湛便不再犹疑,径自大步往外院行去,横竖大杨氏只是说让他不得踏出府门半步,又没有限制他府内自由,他自然去得外院,况除了外院,这会子他也再没有别地方可以去。
容湛去到外院后,第一件事便是召齐自己八个小子,正色说道:“爷有一件正事问你们,你们须得知无不言,言无不,且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半个字,明白吗?否则,就别怪爷不念旧情了!”
众小子见他说得郑重,只当是有什么大事,心下不免都有些惴惴,因拿眼去看素日得容湛用一个小子松烟,指着他替大家伙儿先问问大爷到底有什么“正事”,万一是他们兜不住,可千万得劝着大爷别去做,不然事后侯爷追究起来,大爷会如何他们说不准,他们会落得什么下场,却是不言而喻。
松烟素日既然得容湛意,自然早已将自己当做了八个小子里头儿,见众人都拿期待眼神看自己,虽也担心不知道容湛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心下却是不无得意,因忙陪着笑脸小心翼翼问容湛道:“爷有话问,小们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只不知道爷到底要问什么?还请爷明示。”
其他小子听了,忙齐声附和道:“小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还请爷明示。”
小子们恭顺态度,让容湛十分受用,满意点了点头,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可知道,女人怕都有些什么?”
大爷想问竟然是这个?众小子见容湛一脸少有郑重,还当他要问什么了不起问题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竟会问这个,面面相觑之余,一时间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还是容湛见众人不说话,不耐烦了,又问了一句:“你们都聋了,没听见爷问话不成?”
方让众人回过神来,松烟因先赔笑说道:“谁不知道大爷自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见对女人们心里想什么再清楚不过了,如何倒问起小们来?小们能知道什么,如何就敢爷面前班门弄斧起来?”
另一个小子项烟忙也赔笑说道:“是啊大爷,小们能知道什么,没白误了大爷事儿……”
话没说完,容湛已冷下脸来道:“让你们说你们就说,废什么话呢,敢是把爷话当耳旁风不成?”
二人见他说翻脸便翻脸,唬得不再多再说,忙低下头做冥思苦想状,倒是一旁另一个素日不大得容湛用小子徽烟道:“小家里有四个姐姐两个嫂嫂,倒是知道一点女人怕什么。小日常家里,常听姐姐嫂嫂们抱怨,便是怕嫁不到一个殷实人家没银子用,怕男人不上进,怕生不出儿子来,怕遇上恶婆婆,怕有朝一日会变老变丑,还怕男人不与自己一条心,外面沾花惹草……总之,她们怕多了去了,小打小儿听到大,如今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容湛听说,不由大感兴趣,忙问道:“还有呢,还有没有什么是女人害怕?”
徽烟想了想,摇头道:“小能想到就这么多了,难道大爷竟觉得还不够不成?依小说,就这些已经够女人日夜担心了,若再多几样,岂非要将全天下女人都给愁死了?”
说得容湛笑了起来,拍了拍徽烟肩,吊儿郎当笑道:“素日里见你小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想不到嘴巴还挺利索!”说完,飞思索起徽烟说这些哪一条适合施展到君璃身上开来。
怕没银子用?那个泼妇嫁妆那么丰厚,京城里就没有不知道,只怕他手里私产都没她多,这一条显然行不通;怕男人不上进?她根本不想嫁给他,一如他不想娶她一般,又怎么可能会关心他上不上进;至于怕生不出儿子来,她前儿还打算废了他再去族里抱养一个儿子,显然这一条也行不通;怕遇上恶婆婆?母亲这会儿都还被她气得躺床上,可见只有她欺负母亲,没有母亲欺负她;怕有朝一日会变老变丑?这是自然规律,非他以人力能改变;后剩下怕男人不与自己一条心,外面沾花惹草,与第二条一样,她压根儿不想嫁给他,只想跟他做一对有名无实夫妻,又怎么会乎他心里有没有她,外面又有多少女人呢,亦连她之前卖了他两个通房,也只是因为那两个通房眼里没有她,而非她善妒吧?
容湛把徽烟说这么多条一一心里过了一遍,却沮丧发现,就没有一条是适合施展到君璃身上,不由满心不忿与不甘,因沉着脸问徽烟:“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
徽烟认真想了想,摇头道:“除了这些,小实想不到别了,要不,大爷再问一问他们几个?”拿眼看向松烟几个。
松烟几个忙道:“徽烟将小们能想到都说了,小们实再不出别了,还请大爷恕罪。”个个都禁不住心里暗想,大爷问这些来做什么?听说进门大奶奶有些个……与别大家千金都不同,也不知道大爷是不是因为这个才问他们?
容湛见实问不出别来了,自己又心里想了一遍,发现确再想不到别了,只得心里恨恨道,真是便宜那个泼妇了!
正极度不甘之时,冷不防又听另一个小子墨烟道:“小倒是有一点子浅见,还请大爷容禀。小觉得,女人除了怕方才那些以外,怕其实应该是自己喜欢人不喜欢自己,甚至对自己不屑一顾才对,不然那些戏文话本里面,也不会有那么多抑郁而终佳人怨女了,大爷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席话,恰如一道闪电划过空中,照得容湛霎时眼前一亮,对啊,他怎么竟没想到这个呢?方才徽烟提出那几条之所以行不通,究其根本原因,还是那个泼妇心中没有自己,所以才会对自己不屑一顾,所以才能那样肆无忌惮欺压自己,折辱自己,若是她心中有了自己,看她还舍不舍得这样对待自己,她捧着自己顺着自己还来不及呢,到时候岂非就该轮到他想怎么折辱她就怎么折辱她,自然也可以一雪今日之耻了?
念头闪过,容湛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对啊,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枉他自诩京城御美界第一人,竟连这个也没想到,实是太失策了,而要说到如何讨女人欢心,他敢说满京城他称第二了,便再没人敢称第一!
容湛有了主意,心下瞬间大定,因命松烟:“你即刻去一趟宝芝斋,去将那里好胭脂和水粉各买两盒儿回来,另外,再去多宝阁将他们时首饰选几样回来,爷有急用!”女人喜欢,无外乎胭脂水粉时衣料首饰罢了,再配上他屡试不爽甜言蜜语,就不信那个泼妇不中招!
“是,大爷,小这便去。”松烟忙应了,却并不就走,而是垂手立那里,小心翼翼问道:“只是爷,宝芝斋好胭脂和水粉足要二十两一盒,多宝阁时首饰没有几百两,只怕也买不回来,还请爷示下,这银子小是去账房支取,还是……”
早几年前,宁平侯便已亲自下了令,没有他命令,容湛休想从账房领到一钱银子,谁若敢支银子给他,一律以侵吞主家财产送有司衙门查办治罪,是以松烟那句‘这银子小是去账房支取’不过是陪衬,真正重点,其实是那‘还是’后面未说出口话。
容湛一听这话便想到宁平侯素日待他有多苛责,沉下脸来冷声道:“你也是爷身边当差当老人了,竟连这个问题也要来问爷?自然是去夫人屋里支银子……”
因大杨氏代管着容湛亲生母亲戚氏嫁妆里所有田庄铺子,自然也管着这些田庄铺子一应出息,是以容湛素日里一没了银子使时,便是去寻大杨氏要,只是话才说了一半,容湛忽然想到大杨氏如今正值病中,自己后虽一定能要来银子,却难免惹母亲生气,甚至加重她病情,是以话才说了一半,便自发打住了,转而命松烟:“不必去夫人屋里了,只管去开了爷库房,寻几样粗笨东西当了,不就有银子了?连这点小事都要请爷示下,你差事倒是当得越发好了,下次再这般没眼色没成算,就休怪爷不客气了!”
松烟闻言,忙唯唯诺诺应了:“小以后再不敢了,还求大爷饶过这一次!”随即行了个礼,自去容湛库房寻东西去了。
这里容湛将剩余小子们都打发了,便开始思索起自己接下来要如何让君璃对他心生好感,继而喜欢上他,后是对他死心塌地起来。
想了一回,觉得此事不能操之过急,还得循序渐进,一步步来才是,毕竟他才跟君璃闹成那样,君璃又一连对他动了两次手,言语间摩擦就是多得多,除了君璃是傻子,才会相信这样情况下,他依然能对她产生好感,这也未免太刻意了些,没白惹她生疑,倒不如这两日先别进去惹她厌,还是过几日寻下合适契机了,再先假意与她和解,然后徐徐图之好。
容湛心里有了章程,于是接下来两日都没有进内院去,而是耐心等到第三日傍晚,阖府上下都该去照妆堂给太夫人请安时,方袖了命松烟日前买来东西,去了照妆堂,打算当着众人面儿,郑重其事与君璃赔礼致歉,再将东西都送与她,说自己知错了,然后顺理成章与君璃一道回迎晖院,走出他计划第一步,只要顺利走出了第一步,之后路自然就好走得多了!
一时到得照妆堂,不想不但阖府众女眷都,亦连宁平侯与二老爷三老爷并容瀚容潜兄弟几个也,容湛一见宁平侯心里便发憷,也不敢再拿出东西当众给君璃赔礼道歉了,只得上前给一众长辈见过礼后,便退了宁平侯身后与容潜站到一起。
宁平侯也是一见容湛便不痛,狠狠剜了他一眼,才沉声道:“听说你这两日都歇外书房,倒是难得你没有出去鬼混,只是你媳妇才过门几日,你便日日歇外书房,成什么体统,惹得你母亲为你操碎了心!你今日便给我搬回去,听见了吗?”
容湛正发愁没有台阶下,自己不好主动搬回迎晖院去,以免到时候又惹来君璃冷嘲热讽,且阖府上下面前,也委实太没面子了一些,闻得宁平侯话,倒是难得正中下怀,暗想到时候君璃说他,他也有话说了,可不是他自己要搬回去,而是父亲命他搬回去,因忙恭声应道:“是,儿子记住了,待会儿便搬回去!”
☆、第一百零九回 献殷勤
章节名:第一百零九回 献殷勤
宁平侯见容湛态度还算恭敬,方面色稍缓,正要再说,一旁身着一袭淡蓝色二色金缂丝锦缎通袖长袄二夫人已拿帕子捂了嘴,笑道:“湛哥儿只怕早想搬进来了,只不过年轻人面薄脸嫩,不好意思罢了,这会子心里还不知道多感谢侯爷给了他这个台阶下呢,湛哥儿,二婶我说可对是不对啊?”
不待容湛答话,又笑道:“也不怪湛哥儿早想搬进来,虽大奶奶才进门不到十日,可大奶奶人品才貌却是我们大家都看眼里,这些也还罢了,我喜欢,还是大奶奶待长辈那份孝顺之心,为了劝大嫂吃药,一连被大嫂不小心打翻了两碗药身上也不乎,还跪下来好言好语劝大嫂,直至劝得大嫂答应吃药才算完。大嫂可真真是好福气,能得一个这般孝顺儿媳妇,实让弟妹我羡慕得紧啊!”
二夫人话音刚落,一身酒红撒金褙子配雪青马面裙三夫人便笑着接道:“是啊,大嫂可真真是好福气,能得这样一个孝顺儿媳妇,也就难怪之前大嫂要一力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