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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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出了,您便是再怎么生三爷气,也已于事无补了,倒不如想想该怎么解决事情好,三爷也是因为心里始终将夫人放了第一位,这才一遇见事,便想着来找夫人做主,夫人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大杨氏本就正因容湛和君璃得了太夫人青眼,越发威胁到他们母子地位而生气担忧,谁知道她一向引以为傲儿子容潜又给她惹了这样一出父子共用一个女**事来,这才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又如何能不急怒攻心,如何能不气得晕过去?
前者也还罢了,她便是再生气再担忧,那也是外人,且她已想到了解决法子,真正让她生气和伤心是容潜,自打容潜出生以来,她便一直对他寄予厚望,为此二十年来,一直对他都是严加管教,务必要让宁平侯和所有人都知道,他与容湛那个浪荡子是多么不同,宁平侯府只有交到他手上,才能发扬光大,他唯一欠缺,便是嫡长子名分。
谁能想到容潜表面看似光风霁月,温文尔雅,近乎完美,私下里却也跟容湛那个浪荡子一样玩儿女人,且玩儿还是自己父亲女人呢?这一点也是让大杨氏生气地方,她本就对宁平侯外书房那四个通房恨得咬牙切齿,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不但自己男人被那几个狐狸精迷得神混颠倒,如今竟连自己儿子也步了自己男人后尘,实是让她一想到便生气,一想到便恶心!
只是平妈妈话却恰巧说到了她心坎儿上,是啊,她是潜儿这世上亲人,潜儿惹了祸事,不找她做主还能找谁做主?她又怎么能只顾着生气伤心,而不去想到底该怎么为他解决事情,将一切隐患消弭于无形呢?
因忍不住也哭了起来,恨铁不成钢指着容潜骂道:“自小到大我是怎么教你,你是次子,依例无论是爵位还是家产,都没有你份儿,可你难道就甘心眼睁睁看着那个浪荡子承继爵位与家产,以后都看他脸色过日子吗?你若不甘心,你便只有做到好,不但要将那个浪荡子比下去,还要将京城所有公子哥儿都比下去,让人一提起宁平侯府三爷,便会没口子夸你,让人一提起你,便会可惜你生得太迟,不然宁平侯爵位就该是你!可你都做了什么,你要收丫头,府里多少丫头你收不得,便是府里你都不中意,外面总有好,你说与我,我自会去与你买好,你为何偏要去碰外书房那几个狐狸精啊?难道那几个狐狸精就真那么好,不但迷得你父亲神混颠倒,亦连你也被迷得神混颠倒,甘冒被你父亲厌弃,被旁人唾骂风险,也要与之苟合不成?你说啊,是不是这样,你说啊!”
容潜被大杨氏骂得羞愧不已,哽咽着低声道:“都怪儿子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这才会做下如此错事,儿子如今已经知道错了,也已经后悔了……只是平妈妈说得对,如今事情已经出了,儿子便是再后悔,娘便是再生气,也已于事无补了,倒不如还是想想该怎么神不知人不觉将事情给解决了,才是正理,等事情解决了,无论娘是要打儿子还是骂儿子,乃至要了儿子性命,儿子都绝无半句二话!”
大杨氏骂了方才那通话,总算心里堵得不那么难受了,眼泪也慢慢止住了,平妈妈见状,忙起身将帕子递上去,待大杨氏接过拭了泪后,又递上一杯沏茶,瞧得大杨氏吃了几口后,方赔笑着小心翼翼说道:“如今虽已是三月天儿了,地上到底还凉,夫人不若还是让三爷先起来,待三爷起来后,您再教导三爷也不迟?”
连平妈妈都知道心疼容潜,大杨氏当娘又岂能有不心疼?只是到底还未消气,因冷声道:“地上能有多凉,有没有我心凉?他做出这样见不得人事情来,难道就这般轻易揭过了不成,那他以后岂非越发变本加厉,比这过分事情也做得出了?”
当下又骂起容潜来:“你媳妇那还不是难得一见美人 ?'…'还有那个她做主为你收房里叫什么翠缕,也是个美人胚子,就这你还不知道,就算你不知足,你要多少女人要不来,为何偏要去招惹那几个狐狸精?如今太夫人对浪荡子两口子是何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亲虽不至于事事都听太夫人调停,总是他亲娘,又岂会半点面子也不给,这会子咱们讨好太夫人和你父亲尚且来不及了,你倒好,反倒拖起后腿来,你对得起我这些多年来忍辱负重吗?你是想气死我不成?”
直骂得容潜头都抬不起来,自己也骂累了之后,方暂时打住,然后深吸一口气,忍气问道:“罢了,事情已经出了,我说再说也是于事无补了,还是先来想想该怎么将事情揭过去是正经。我且问你,那四个贱婢到底是哪一个勾引你?又是什么时候?你与她往来时,可还有旁人知道?你一五一十告诉我后,我才好想法子。”
容潜满脸羞愧,虽说面前人是自己亲娘,但要让他一五一十讲自己风流韵事,他依然尴尬至极,却又不能不说,只得低着头小声说道:“是那个叫问棋,原是过年时我有一次去父亲外书房寻父亲,不想父亲却不,我因事情要紧,必须见到父亲,所以多留了一会儿,就是她接待我……之后我又有事去了父亲外书房几次,仍是她接待我,于是一来二去,就好上了……可我统共也只与她好过那一次,她到底是父亲人,就那一次已是大错特错,我如何还敢一错再错?谁知道昨儿个她却悄悄来找我,说是有了我孩子,定要我给她一个交代,我思来想去,实没了主意,这才不得已来回与娘,还请娘千万不要再生儿子气了,儿子是真已知道错了。”
一席话,说得大杨氏才平息了几分怒火复又高涨起来,怒声骂道:“原来是那个贱婢!我就说我儿子我了解,并不是那等一见女人便走不动道人,何况还是自己父亲女人,果然是那个贱婢先勾引你!你也是,不过一个下三滥贱婢罢了,不过生了一张狐媚子脸,便勾得你混儿都掉了,你真是枉费我这么多年来对你苦心教导,真是气死我了!”
宁平侯外书房那四个以琴棋书画命名丫头大杨氏都知道,也见过,平心而论,确都长得万里挑一,当然,大杨氏看来都是贱婢狐媚子,她早恨她们恨得咬牙切齿了,不过是想着世子之位未定之前,不能惹恼了宁平侯,所以一直装作不知道她们存罢了,谁曾想她不理会她们,她们倒先惹到了她头上来,看她这次饶得了哪一个!
大杨氏骂了一阵,心火稍退,便又问容潜道:“你与她往来时,可有旁人知道?”
容潜嗫嚅道:“除了我贴身小厮双瑞与双喜以外,便再无旁人知晓了。”
大杨氏闻言,骂道:“双瑞与双喜那两个小子素日瞧着还好,谁知道关键时刻,竟不知道规劝主子,要他们何用?平妈妈,明儿一早便传话,双瑞与双喜因服侍三爷不力,各打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这不是摆明了要双瑞和双喜两个命吗?平妈妈心知大杨氏动了真怒,不敢多说,忙屈膝应了一声“是”,此事便算是定了下来,地上容潜本来想为二人求情,但见大杨氏满脸怒容,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将求情话说出口。
大杨氏正待再说,却猛地想到,潜儿不过才跟问棋那个贱婢好过一次罢了,那个贱婢怎么就能肯定她腹中野种是潜儿?别是看潜儿好性儿,糊弄潜儿呢?因忙将自己疑问说出了口,“……指不定那个贱婢是见你年轻好性儿,好糊弄,这才把不知道哪里得来野种栽到了你头上呢?再者,她可是你父亲人,难道这么长时间,你父亲便再没……那个孩子十有**根本不是你也未可知!”
容潜闻言,满脸胀得通红,只觉大杨氏这是质疑自己魅力和能力,要知道问棋可是亲口对他说过,自她心里有了他以后,便再不没服侍过宁平侯了。昨儿个得知她有了自己孩子后,容潜也曾怀疑过,因使了双瑞悄悄儿去打听这阵子宁平侯可有召过问棋侍寝,得到答案是否定,可见问棋待他是真心,那个孩子千真万确是他。
于是小声说道:“我已打听过了,问棋已有好几个月没有服侍过父亲了,况她待我是真心,我能感觉得到,我相信她不会骗我……”
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冷笑打断:“哟,看不出来我还养了个痴情种子呢,呸,那个贱婢话你竟也相信,她若不这么说,又如何能哄得你上钩,哄得你为她出头,这么简单把戏你都看不出来,你这二十年饭都吃到了狗肚子里去不成,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一个儿子!”
容潜被骂得唯唯诺诺不敢再说,好半晌方道:“那依娘意思,此事该如何是好?”
大杨氏不答反问:“那依你意思,此事又该如何是好?”
容潜思忖了片刻,支支吾吾道:“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
“那你意思,是要留下这个孩子了?”大杨氏只听他起了个头,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又不能不说,只得忍气道:“那个贱婢可是你父亲人,你方才也说她已几月不曾服侍过你父亲了,这个孩子该以什么由头被留下?你是巴不得想让你父亲知道,你争女人竟争到了他头上去是不是?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不能留!”
“可是,”容潜嗫嚅道:“可是娘方才不是还说,这是干系到到香火传承,干系到爵位家产归属大事吗,为何这么便变了卦?我也知道问棋身份是尴尬了些,可她腹中怀,却确确是我孩子,娘孙子,难道我们就不能想想法子,将他们母子保下来吗?”
大杨氏都被气死了,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摊上这样一个儿子,她真是恨不能劈开他脑子瞧瞧,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才会让他蠢到这个地步!
她接连吞吐了好几口气,才强压下满心愤怒和无力感,冷声说道:“罢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自有主张,你只安心念你书便是,明年便是大笔之年了,你有这个时间去理会这些个琐事,倒不如好生回去多念几篇书,可别枉费了你这十几年如一日苦读!”
容潜如何不知道大杨氏这个‘自有主张’到底是个什么样主张,必定是要神不知人不觉弄掉问棋腹中孩子,因忙说道:“可是那终究是我亲生骨肉,娘亲孙子,还请娘手下留情……”
大杨氏这回连话都懒得再与容潜多说了,直接厉声吩咐平妈妈:“送三爷回去,再安排两个老成男仆代替双瑞双喜两个,寸步不离服侍三爷,若是让我知道三爷再见了什么不该见人,再做了什么不该做事,跟三爷所有人一律都不必活了!”一边说,一边已禁不住心里反省,难道是自己将儿子教得太老实,竟连基本圆滑都不曾学会不成?
平妈妈忙应了大杨氏话,却并不就走,而是转着眼珠压低了声音说道:“夫人,您不是正愁大爷与小贱人如今好得蜜里调油,咱们钻不了空子,不得不使人下扬州去吗?如今可不正有一个现成机会摆面前呢,只要咱们安排得当,不但三爷以后都将再无后顾之忧,夫人目可以达到,大爷侯爷心中那点本就所剩不多爱子之心,势必也将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实是一举三得,未知夫人意向如何?”
方才大杨氏与容潜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胶着之时,平妈妈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随即一细想,是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可行,好容易等到大杨氏与容潜说话空隙,因忙迫不及待说了出来。
大杨氏听罢平妈妈话,先是一怔,随即便是猛地一拍手,转怒为喜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还是妈妈你想得周到,这事儿就这么办了,等爆出那个浪荡子奸淫父妾,还弄大了父妾肚子这样丑事后,我看浪荡子还要怎么翻身,他便是不被侯爷打死,少说也会被逐出家门,到时候世子之位自然就是潜儿了!”
平妈妈低笑道:“虽说俗语有云‘家丑不可外扬’,但这样事只咱们自己府里人知道也没意思,还得让亲朋好友们都知道才是,不然指不定有人只听了一言半语,只当是侯爷冤枉了大爷,岂非有损侯爷英明?所以老奴认为,此事好大姐儿双满月那日暴出来,虽说有些个晦气,但大姐儿原是有福气气,些微小事,必定折不了大姐儿福,未知夫人意下如何?”
大杨氏皱眉想了想,才道:“妈妈说得有理,若只是让咱们家人知道,确没意思,可若是选大宴宾客日子,这脸有委实丢大发了,且近期也没有那样合适日子,事不宜迟,就选大姐儿双满月那日罢,我孙女儿,生来便有天大福气,又岂会怕折福?”
主仆两个顾着说得兴起,容潜先还听得糊里糊涂,及至听到这里,方明白过来二人竟是打将问棋腹中孩子栽赃到容湛头上主意,不由瞪大了眼睛,叫道:“娘,不行,我不同意你们这个主意,问棋腹中孩子真是我,我做不到拿我亲骨肉命去为自己谋利益,我再想要世子之位,也不能这般禽兽不如,还求娘高抬贵手,就放问棋母子一条生路,就当是儿子求您了!”
说着,“砰砰”给大杨氏磕起头来,只因容潜对自己母亲还是颇为了解,知道大杨氏既已打了栽赃容湛主意,那问棋势必是活不成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他丢掉性命,尤其她腹中还怀着他孩子!
大杨氏向看傻子一般看了容潜好一会儿,才讽笑着向平妈妈道:“想不到我还真养了个情痴儿子呢,瞧瞧他这副高风亮节样子,说什么‘做不到拿自己亲骨肉去为自己谋利益’,呸,你既然知道自己做不到,当初就不该去招惹那个贱婢才是,你不招惹那个贱婢,她不就不会怀上你孩子,你不就不用拿自己亲骨肉去为自己谋利益了?容潜我告诉你,事情是你惹出来,你既没那个本事收拾烂摊子,就别来拦着我为你收拾烂摊子,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何况一旦事情暴露出来,别说脸面,咱们母子三人以后宁平侯府还有没有立足之地都是未知,还有大姐儿,她才那么小,你难道就忍心让她因你这个父亲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还是你看来,你母亲,你妹妹,还有你妻女合起来,都抵不过那个贱婢和她腹中贱种你心目中地位?”
这话说得实不像了,平妈妈不敢接话,只得拿哀求眼神看向容潜,低声说道:“三爷,夫人都是为了您好,您怎么就不能明白夫人苦心呢?何况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存于这世上,如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三爷又何必为了一个根本不该来孩子而伤夫人与三奶奶并大姐儿心呢,须知她们才是您这世上真正亲人,您难道就真忍心将来眼睁睁看她们一辈子看人脸色,被人压制一辈子不成?”
好说歹说,容潜却仍是那句:“我做不到拿我亲骨肉命去为自己谋利益,还求娘高抬贵手!”
直将大杨氏气得几乎不曾再次晕过去。
☆、第一百二二回 库房
章节名:第一百二二回 库房
大杨氏见自己与平妈妈好话歹话说,容潜却仍是一副油盐不进样子,口口声声:“我做不到拿我亲骨肉命去为自己谋利益,还求娘高抬贵手!”
直把大杨氏气得又想晕倒了,奈何却不是她想晕便能晕,只得拉着容潜死命拍了几下,恨声哭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是铁了心不气死我不算完是不是?”
哭了一歇,大杨氏拭了泪,脸上现出一抹狠厉之色,正欲命平妈妈直接将容潜送去庄子上,且待她将问棋及她腹中孽种处置完了,再接他回来不迟,事到如今,容潜既不吃敬酒,她说不得只能让她吃罚酒了。
一抬头,却见平妈妈正趁容潜不注意时杀鸡抹脖冲她使眼色,随即向她说道:“夫人,您生气和伤心老奴都明白,但那终究是三爷亲生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何况三爷自来便宅心仁厚?他一时间想不转也是有。”又看向容潜,“三爷,您心思老奴也明白,只是夫人却是全然为了您好,希望您能有个好前程,不希望您一错再错,所以才会痛下狠手,但其实夫人心底伤痛并不比您少半点,那终究是夫人亲生孙子,夫人又岂能有不心疼?”
顿了顿,“如今既然夫人与三爷各有各生气,各有各伤心,依老奴说,今儿个不如就暂且将事情缓一缓,明儿再来商量也不迟,如此一来,今晚上夫人能站到三爷立场想一想,三爷呢也能站到夫人立场想一想,彼此都冷静换位思考一下,指不定明儿便都想通了,将事情圆圆满满解决了呢?”
平妈妈这话容潜爱听,生怕大杨氏再逼他表态同意将问棋腹中孩子栽到容湛头上,当即便说道:“平妈妈说得有理,就让娘与儿子彼此都冷静冷静,明儿再议此事罢。时辰已不早了,儿子就先告退了,娘早些歇息!”说完不待大杨氏有所反应,已起身逃也似跑了出去。
余下大杨氏看着他慌慌张张背影,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与平妈妈道:“瞧他那个没有出息样子,真是气死我了!”
平妈妈忙赔笑道:“三爷还小呢,夫人好好教他便是。”
“还小?”大杨氏冷哼一声,“都是当爹人了,还小呢!我原还想着等他凡事能立起来了,我也可以什么都不操心,享几日清福了,如今看来,他不气死我就是好了,还享福呢!”
说着,想起方才平妈妈冲自己使眼色之事,因问道:“妈妈方才直冲我使眼色,难道是已想到别法子了?”
平妈妈道:“其他法子又如何及得上方才那个好处多多?老奴不过是使缓兵之计罢了,不过老奴已想到要如何说服三爷点头答应了,不知夫人可愿意一听?”
大杨氏冷笑道:“他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如何,难道我一个当娘,倒要反过来瞧自己儿子脸色行事了?”
平妈妈不说话,暗想若夫人真能做到不看三爷脸色行事,方才也不会说了那么多,也不会被气得晕倒了,可见世人常说“儿女都是父母债”所言不虚,饶是夫人再刚强,对上三爷时不也是无可奈何?
果然随即便听大杨氏道:“你说你已想到如何说服三爷了,且说来我听听。”到底是自己唯一儿子,大杨氏也不想将容潜逼得与她离了心。
平妈妈道:“三爷不是一心想要保住那个贱婢和她腹中孩子性命吗?那夫人明儿便与三爷说,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觉得到底是您亲孙子,您终究下不了那个手,决定还是让那个贱婢将孩子生下来。只是那个贱婢终究是侯爷人,侯爷又这么长时间没有由她服侍过了,若她忽然间就大了肚子,惹怒了侯爷,她母子两个性命岂非照样保不住,指不定还会牵连出三爷来?所以,此事还得栽到大爷头上,不过却不必让问棋当面与大爷对峙,只要她到时候做出一副悬梁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