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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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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写完后,君璃又看着二人画了押按了手印后,便让向妈妈李妈妈将他们押了下去。

余下容湛见二人就这么被押了下去,大为不满,闷声道:“难道奶奶就这样轻易放过了这两个狗奴才不成?”

君璃不答反问:“那依你说该怎么着,难道现下便要了他们命不成?那可不行,他们后面还会派上大用场呢!”

以大杨氏巧舌如簧,若是不将人证物证都明明白白摆到她面前,让她辩无可辩,只怕她就能说得宁平侯相信她,向着她,对上这样一个好口才又会哭对手,君璃可是半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容湛没有问君璃这个大用场是什么,他虽然有时候糊涂了一些,却也不是真笨,自然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与大杨氏是不撕破脸,也得撕破脸了。

他沉默了良久,才忽然低声道:“你知道吗,过去这么多年,我是真拿她当亲生母亲般敬重与爱戴,我才几岁时,便不止一次心里想,等将来我长大后,我一定要好生孝顺她,等将来我当了宁平侯以后,我要让她比祖母这个老封君当得还要风光,我还要好好爱护她生弟弟妹妹,无有不应,要他们以有我这个儿子和兄长为傲!”

“她那时候也是真待我好,至少我能感受到她真心,她给我做衣裳,给我梳头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去我屋里瞧我,半夜还要起来给我盖被子,连当初怀着三弟时也不曾例外。等到三弟出生后,我听了下人们一些闲言闲语,说她有了亲生儿子,我这个隔了肚皮便宜儿子也该失宠了,我为此惶惶不安了好久,可她依然待我一如既往好,半点也不曾因有了三弟便冷落疏忽了我。等到三弟长到四五岁,会与我争东西了,她还会狠狠责骂三弟,父亲追着打骂我时,也自来都是她护我身前。”

“为此,我听不得任何人说她半句不是,连自己奶娘与唯一舅舅也不行,就别提其他人了,连旁人说一句‘这世上后娘就没一个是好东西’,我都听不得,无论如何想不到,真相原来竟是这样……”

容湛说至这里,忽然再说不下去了。

原来大杨氏待他好,从一开始便是别有用心,她从来没有将他当过亲生儿子看待,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处心积虑算计他,那些饱含了浓浓母爱衣裳,那些温柔眼神和话语,那些她对他关心与维护,原来竟都是包了糖衣毒药,待那一层糖衣消失不见后,埋藏下面真相竟是如此丑陋,如此不堪!

君璃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和开解容湛才好,他虽然不学无术,惹是生非,挥霍无度,无一是处,可谁又是生来便是如此,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渴望母亲疼爱和关怀可怜孩子罢了,偏巧大杨氏适时出现,适时给了他所谓母爱,他可不就要将一腔孺幕之情都寄托到大杨氏身上,当她亲生母亲一般敬重与爱戴了?

只可惜,这所谓母爱是多么可笑,又是多么不堪!

耳边又传来容湛低低声音:“这些日子,我躺床上动弹不得,又睡不着,便一遍又一遍想,我到底是如何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自己亲生父亲是深恶我,连一向敬爱有加母亲貌似都不是如我想象那般疼爱于我……我过去这二十几年,到底是怎么活?”

“我想到我一开始明明就是想过要上进,也曾想过要好好读书,好好习武,做个文武全才,为何就会变成了今日这样吃喝嫖赌样样来,花银子如流水,名声坏得满京城人都知道人呢?我想到她为什么总是一个又一个赏丫鬟与我,三弟屋里丫鬟却一个个儿姿色平平,老实木讷,三弟为什么稍稍贪玩一些,她便会生好大气呢?我还想到,当年我舅舅还没外放离京时,曾给我看过一篇文章《郑伯克段于鄢》……为什么我就这么糊涂呢?”

“但就是这样,我依然不肯用坏心去揣测她,我告诉自己,她是因要主持府里中馈,服侍祖母和父亲,照顾弟弟妹妹,所以才会一时疏忽顾不上管着;且也是我本身定力不够好,玩心太重,所以才会抵抗不住那些外界诱惑;重要是,她毕竟只是我继母,而非亲生母亲,她管我轻了旁人要说,重了旁人也要说,她是不知道该如何把握那个度,所以才会造成今日这般局面。”

“万万没有想到,她从一开始便算计我,算计我所有她能算计一切,不管是银子还是前程,尤其是感情,她真是太可怕,也太可恶了……她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真拿她当亲生母亲一样看待啊……”

容湛说着说着,终于没有忍住,流下泪来,胸口是似被压上了一块大石般,让他喘不过气来,想大喊大叫几声,想破坏点什么东西。

君璃闻言,这才明白他那日为何会那般痛便将所有通房都给发嫁了,今日又是为何这般轻易便相信了她话,容她审问松项二人,敢情他心里其实早已有了底,只不过他不敢相信,仍然欺骗自己而已,方才松烟与项烟话恰如那压垮骆驼后一根稻草,总算让他相信了大杨氏不怀好意,也总算让他知道了大杨氏与他过去二十年“母慈子孝”是多么可笑!

本来君璃之所以这么热衷于揭穿大杨氏真面目,除了不待见大杨氏以外,大目便是让容湛与之“狗咬狗”,她则坐一旁看好戏,但此时此刻,瞧得容湛那副悲愤痛苦样子,她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残忍了些?毕竟活得太明白很多时候并非是一件好事,倒是活得糊涂一些人,反而开心。

她沉默了半晌,才问容湛道:“如果有机会事先让你选择,你是愿意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就这样浑浑噩噩过,还是愿意知道真相,做一个明白人,再不被算计与陷害?”

话音刚落,容湛已怒声道:“我又不是猴子,天生喜欢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我自然是愿意做一个明白人!”

就算扒掉了大杨氏那层慈爱外衣以后,底下是那样腥臭与丑恶,就算知道真相后,他是如此痛彻心扉,可他依然想要做一个明白人,不愿再像以前那般浑浑噩噩,名声狼藉,一旦发生任何不好事,旁人连问都不问,便直接说是他做,竟连一个相信他人都找不出来!

幸好这货还没有被打击得直接破罐子破摔,而是开始学会成长,知道用脑子思考问题了……君璃满意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既愿意做一个明白人,那我问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容湛抿紧嘴唇静默了良久,才低沉却坚决吐出一句话:“自然是揭穿她真面目,让她将吃了我都给我吐出来!”

呃,这货真不是穿越?君璃一边默默吐槽着,一边问道:“揭穿她真面目倒是容易,关键是你打算如何让她将吃了你都给你吐出来?到时候她只要来一句她‘没银子’,难道你还能硬逼她还你不成,那‘不孝’这顶大帽子,可就该妥妥扣到你头上了。”关键还有你那个心都偏到了脚后跟儿去老子,他若定要护着你后妈,你又能怎么办?对继母不孝旁人还能说一句‘情有可原’,对自己亲爹不笑,可就只有等着被喷唾沫星子了。

容湛话虽说得坚决且有气势,但要问他具体该怎么做,他一时半会儿间还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得巴巴看向君璃,道:“奶奶这么聪明,不如奶奶帮我想想法子该怎么做?那些东西既是我,自然也是奶奶,奶奶设法讨回属于自己东西,那还不是天经地义之事?”

君璃被奉承了,却并不舒坦,暗想丫这会儿倒是挺聪明,知道指着她去为他冲锋陷阵。不过算了,她就当是日行一善罢,不然某人这么蠢,真让他独自对上大杨氏,想也知道只有落败份儿,到时候她前面做这么多事,岂非都白费劲了?

因勉强点头道:“好罢,看你态度还算良好份儿上,我就告诉你一个法子。”说着,压低声音,如此这般与容湛说道起来。

渣男总算醒悟了,嗷,不容易啊,~

☆、第一百三六回 背靠大树

章节名:第一百三六回  背靠大树

君璃与容湛一直四条胡同待到酉时初刻才回了宁平侯府,至于松烟与项烟二人,则被留了她陪嫁宅子里,对着今日跟来其他侯府人,便说是‘大奶奶这边正盖房子呢,缺两个能写会算人,留他两个这里当几日差,横竖这阵子大爷不会出门,使不着他们’,以免将二人带回去后,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还是次要,主要是,他们下一步计划没有成功之前,万一不慎走漏了风声,传了点什么到大杨氏耳朵里去,岂非打草惊蛇?

二人回到侯府后,先去照妆堂见太夫人。

太夫人有日子没见容湛了,见他神情间虽然颇为萎靡不振,精神倒还不差,因笑道:“看你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便可以放心了,不过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过了一个月不到,你还得好生将养着才是。”

容湛不知道正想什么,没有听见太夫人话,还是君璃悄悄儿捅了他一下,他方回过神来,忙道:“多谢祖母关心,孙儿记下了。”

太夫人点点头,又与二人闲话了几句,便道:“去见你们母亲罢。”

二人应了,给太夫人行了礼,方退出照妆堂,去了大杨氏上房。

离大杨氏上房越近,容湛脸色便越难看,及至走到大杨氏院子里时,容湛脸色已堪比锅底,浑身是僵硬有如一块石头,连旁边君璃都能感受到他散发出来冷硬气息。

君璃就忍不住暗叹了一口气,容湛到底还是缺了点城府啊,还没见到大杨氏本人,才只到了她屋子外呢,他便已这般沉不住气了,等来待会儿他真见了大杨氏,他岂不是什么失去理智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好跟着他们丫头婆子都没注意到容湛异样,君璃忙趁此机会掐了他一把,压低了声音冷冷道:“你是打算让她一眼便瞧出你异样,然后打草惊蛇吗?”

容湛闻言,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只是脸色依然很难看,声音是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我只要一想到她对我做那些事情,我便没办法忍,我真是恨不能立时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凭什么要那样对我!”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这句话放到任何人身上都是一样,他先前有多敬重爱戴大杨氏,如今便有多恨她,所以实做不到君璃方才回来路上要求若无其事。

“你说她凭什么那样对你?”君璃拉下脸来,嘲讽道:“就凭你蠢,就凭你好糊弄,不然她怎么不那样对别人,只那样对你,且一对便是二十年?说到底,你们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你若再这般喜怒形于色,也别说什么揭穿她真面目,让她把吃了都吐出来了,还是浑浑噩噩过你日子罢!”

君璃这话说得实不怎么好听,若是换做以前,容湛听了这话,是定然要翻脸再不济也要心里记上一笔,但这会儿他却只是委屈嘟哝了一句:“我这不就是白说说而已吗,也值当奶奶说这么大一篇话,也不怕口渴?”

不过被君璃这么一说,他发现他绷紧神经无形中已放松了不少,心里也不像方才那般压抑得要爆炸了。

远远,大杨氏屋外侍立丫鬟已瞧得二人过来了,忙朝里通报了一声:“大爷与大奶奶来了。”然后屈膝给二人行起礼来。

不多一会儿,便见一身家常半旧不藕荷色衣裳,瞧着有些憔悴大杨氏扶着平妈妈手亲自接了出去,一瞧得容湛,便急声道:“我儿,你身上伤还没有好呢,依照我原意,今儿是不想让你出门,一个不慎吹了风,可如何是好?还是想着你向来爱热闹,这些日子只怕闷坏了,所以才允了你出去,你如今既已回来了,便回你自己屋里便是,又巴巴来我这里做什么,万一累坏了,岂不是要我疼得慌?”

君璃看来,大杨氏表情与声音都与先前一般无二,仍是那么慈爱与柔和,当然,君璃一开始便知道这只是表象而已。

可容湛看来,就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只觉大杨氏表情怎么看怎么透着虚伪,声音也是怎么听怎么透着夸张,真正关心爱护儿子母亲,有哪个是会这般与自己儿子说话?可见她从未拿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过,可恨他过去二十年来,竟从来不曾发觉过!

——不得不说,人真是一种很奇怪动物,当他喜欢一个人时,那个人他看来,无论做什么都是好;可当他厌恶那个人时,那个人便是呼吸声稍稍重了,都能被他挑出一大堆毛病来。

见容湛半天都不回答大杨氏话,君璃不由有些着急,只得自己笑道:“母亲放心,大爷身上伤虽还未好,但太医说了,日常还是得多活动活动,有利于伤口恢复,况大爷也有好些时日没来给母亲请安了,心里着实记挂母亲,倒是母亲气色瞧着不大好,敢是身上有哪里不舒坦?”

容湛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只得干巴巴附和了一句:“是啊母亲,儿子已经好长时间没来给您请安了,心里着实记挂。”虽是与大杨氏说话,眼神却一直未正对上过大杨氏脸。

若是换做平日,大杨氏是一定会注意到容湛异样,但她这会儿自顾不暇,满心都想着也不知道娘家凑够了银子没有,将银子送出去后,又能否将杨大老爷给赎回来,等将其赎回来后,又该怎么处置他,才能永绝后患,从根子上杜绝其以后再惹麻烦机会……为此她这两夜都没睡好,所以方才看起来才会那么憔悴,自然也就暂时顾不上其他事了。

闻得君璃说她气色不大好,大杨氏生恐君璃瞧出什么异样来,忙笑道:“不过是这两夜走了困,有些个倦怠罢了,并没有哪里不舒坦。都进屋说话罢,不然旁人见了,还不定怎生笑话儿咱娘仨呢,门口都能说这么半天。”说完当先走了进去。

余下君璃拿饱含警告意味目光瞪了容湛一眼后,方与他一块儿跟了进去。

进到屋里后,不想宁平侯也,君璃与容湛只得又上前给宁平侯见礼。

宁平侯一见容湛便没有好脸色,冷笑道:“果然是个惯会巧言令色,装模作样畜生,不是说被打得死了,少说也得几个月半把年才能下床吗,累得你祖母还给了我几日冷脸瞧,如今她老人家总算知道你当时是装了罢?”

仅仅就刚才,君璃还觉得大杨氏才是可恶人,将容湛毁了个彻底,但此时此刻,她不这么认为了,固然是大杨氏毁了容湛,但若是没有宁平侯纵容与撑腰,没有宁平侯给予大杨氏那么大权柄和那么多信任,没有宁平侯对容湛动辄打骂,大杨氏又怎么敢那般有恃无恐?所以宁平侯比大杨氏要可恶一百倍!

她想了想,正打算为容湛说几句话来刺宁平侯一下,反正她是做儿媳,宁平侯再生气也不好拿她怎么样。

容湛却已她之前先大声开了口,道:“祖母心疼孙儿,不论孙儿受了多小伤,她老人家看来都是大伤,何况儿子上次受伤到底有多重,别人不知道,难道亲自动手父亲还能不知道不成?”

宁平侯没想到自来见了自己便有如避猫鼠儿似容湛竟敢顶嘴,脸色登时越发难看,怒极反笑道:“很好,不学无术,凡百坏事都做也就罢了,如今竟还学会顶嘴,学会不孝了,你真当有你祖母护着,我就不敢打死你了?孽障,还不跪下!”

不想容湛这次态度竟也十分强硬,恭敬却坚决道:“父亲就算要叫儿子跪下,也须说出个正经道理来才是。”

说得宁平侯越发怒不可遏,冷笑道:“看来你连基本‘三纲五常’都不知道了,我是你老子,别说今日只是让你跪下,就算是立时要了你命,又有谁敢说我半句不是?跪下!”

容湛却仍是不肯跪,只道:“‘父为子纲’确不假,可世人都知道,只有父慈了,才能子孝,父不慈,儿子又怎么可能孝?便是闹到皇上跟前儿,皇上打了儿子五十大板,也要打父亲一百大板,慈不慈且先不论,不是还有养儿不教育之罪吗?”

“巧言令色孽障,胡说八道畜生,看我今儿不打死你,我倒要瞧瞧,有谁敢来问我那不慈之罪!”宁平侯被气得浑身直哆嗦,大声吼道:“来人,取板子来,今儿个我便打死了这个畜生,省得有朝一日被气死过去!”

一屋子丫头婆子都吓得战战兢兢,去取板子也不是,不去取也不是,只得一个个都跪了下去,只恨自己不会隐身术。

关键时刻,还是大杨氏挡了容湛身前,红着眼圈对宁平侯道:“侯爷,您才打得湛儿几乎不曾丢了半条命,难道今儿个是打算将他另外半条命也给打去吗?我儿子我心疼,您若真要打他,就先打我罢!”

‘您若真要打他,就先打我罢’?容湛几乎就要忍不住冷笑出声,她若是真心护着他,怎么他过去还是挨了那么多打,且每次都是他已挨完了打,她才赶了过来救他呢!

大杨氏说完,忙又转向容湛压低了声音急急道:“你这孩子,你父亲这会子正气头上,你与他硬顶做什么,难道真要惹得他再打你一顿方知道厉害?去跪下与你父亲陪个不是,求他大人大量,饶过你这一次,去呀!”

容湛闻言,脸色越发难看,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去,看大杨氏眼里,只当他是跟宁平侯较劲,心里还暗自欢喜不已,只有君璃知道,他恨其实是大杨氏,怕他说不准什么时候便再忍不下去,要与大杨氏撕破脸了,因忙出声与大杨氏道:“母亲,父亲与大爷这会子都气头上,再这样下去,还不定会怎么样呢,若是惊动了祖母,岂非就不好了?要不我先带大爷回去,好生劝大爷一番,您则好生劝父亲一番,等父亲与大爷彼此气都消了,再让大爷来与父亲赔不是,您看好是不好?”

说完,不待大杨氏发话,也不看宁平侯,已不由分说拉起容湛往外走去,直至出了大杨氏院子,走到一个僻静角落后,方放开了容湛手,低声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千万沉住气吗,你倒好,一见面便与侯爷吵了起来,难道你是想再挨一顿打不成?”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当老子随时想打儿子甚至是打死儿子都可以,做儿子还不能反抗,不然便是不孝,若是换做现代,宁平侯敢将容湛打得半死,容湛便可以将丫告上法庭,让丫吃牢饭去!

容湛阴沉着脸,道:“我不怕他,他要打就管打便是,我倒要看看如今我不怕他了,他还能拿我怎么样!”一想到自己以前见了宁平侯便跟老鼠见了猫似,他就觉得自己实可笑,除了占着一个父亲名分,除了时常打骂他以外,宁平侯到过哪点做父亲责任?既然他从没到过任何责任,如今自然也别想再他面前摆父亲威风!

君璃虽听不到容湛心声,却也能将他心思猜个七七八八,想着宁平侯这些年来确对他不起,他如今对其有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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