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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升棺发财-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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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破军说的这些我们自然是知道,但我们并没有打断他,而是听着他继续说。

    “古时候的仵作,跟现在的法医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因为以前的科技不发达,仵作的验尸的时候真的是用一双肉眼在看,当然了,也不全是眼睛,望闻问切都有用。”韩破军继续说。

    “望闻问切?这不是中医的行话吗?”我不解的看着韩破军。

    “法医也是医啊,瞧病和验尸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一样的,首先就是望,用眼睛看;闻,那就是用鼻子闻,看看尸体上有没有其他的异味,比如说中毒,中毒散发出来的臭味和自然死亡散发出来的是不一样的,气味也是线索;问,自然也是询问死者生前接触过的人关于死者死之前的一些表现,或者是死之前有没有得过什么病,吃过什么药;切,则是现代的解剖,以前一般是直接切开胃,看看胃里的食物残渣是不是有毒,或者是切开皮肉,见骨头,以前判断有没有中毒,是剧毒还是慢性毒药,看骨头的颜色就知道。”韩破军解释道。

    他说的这些,其实以前我师傅也跟我说过,捡骨匠其实就是仵作传下来的行当,以前的仵作除了有命案去衙门帮忙之外,乡里捡骨的活一般也找他们。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好像没多少帮助,我也不知道当时墨门巨子跟月兰是怎么说的,一会私底下我问问月兰,既然这两个老东西开出了清单,那这个是什么东西,就必须问清楚啊。

    我咽了口口水,陪着笑脸说:“那如果是看胎呢?比如死者的肚子里有胎儿,跟这个仵作之眼有没有什么联系?”

    “一尸两命啊!”韩破军瞪大眼睛说:“如果按照我们现在的做法,一般三个月以上,都能看得出来,三个月以内的,那就只能是解剖了。”

    “那古代的仵作呢?”我继续问。

    “古代的差不多也是这种做法。”韩破军说。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感觉没什么帮助。

    却听韩破军说:“不过以前的人都比较迷信,像你说的这种一尸两命,古人会认为肚子里的胎儿怨气极大,这种尸体会很凶,很容易产生尸变,所以一般都会要求把未出生的胎儿从母体中分离出来,分开殉葬,而在孕妇的肚子里,填入朱砂,防止尸变。”

    “朱砂?”我知道朱砂是至阳之物,莫非‘仵作之眼’是朱砂?

    “对,朱砂,寻常我们看到的都是朱砂的粉末,但是朱砂其实是一种矿石。”韩破军继续说。

    我都有点懵逼了,感觉这一番谈话根本没起多大的作用,如果到最后真不行,那就再上巫山,直接询问巨子和顶梁。

    我们离开了韩破军的家,而是去找了另外一个遗体美容师,其实他家就是隔壁的一个小区,也是单位的房子。

    这人叫张逸,也从事这行三十多年了。

    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我也开门见山的问道:“张老,您好,冒昧打扰,真过意不去。”

    “没事,组织上说你们有事相询,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逸很客气。

    “您老知道什么叫二皮匠的针线吗?”我开门见山的问。

    “嗯?”张逸明显一怔,然后这才苦笑着说:“二皮匠是旧时候的古称,跟我们现在的遗体美容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我没有贬低您的意思,我只是碰到了这个词,所以才请教您。”我意识到了不妥。

    “没事,其实我们干的工作中也有这项工作。”张逸摆摆手,脾气挺好,他说:“古时候的二皮匠,就是帮尸体缝合完整,古代的死刑很多都是死无完尸的,比如砍头,五马分尸,凌迟等等,尸体都是身首异处的,然后我们国人讲究死有全尸,所以就诞生了这么个职业,比如砍头的,就是把头和脖子重新缝合,五马分尸,就是把五大块缝合到一起,然后入棺下葬,而你提到的针线,就是用来缝合尸体的东西。”

    我和月兰点了点头,这张逸又是按字面意思去解释了。

    然后他又继续解释,貌似是有意把他们遗体美容师和二皮匠区分开的意思,他说:“那我们干这行,除了缝合之外,我们最大的区别就是帮遗体整容,以前二皮匠缝合完了之后就完事,缝合后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现在科技发达了,可以利用硅胶或者乳胶,塑胶等材料,一些缺失找不到的部位,比如毁容了,我们可以对着遗体的照片,帮遗体做一张仿真的脸皮出来,这样遗体好让亲友见最后一面,要不然血淋淋的,谁敢看啊。”

    我赶紧解释说:“这个我知道的,现在的高科技很先进,您的技术肯定是很好,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就想问问,关于这二皮匠的针线,有没有什么传说。”

    “传说倒是没听过。”张逸微微笑。

    “那您在工作的这么多年当中,有没有碰到过什么超自然的现象?”我干脆就直接问。

    张逸一听,便微微笑的看着我们,摆摆手,笑而不语,他说:“小伙子,咱们现在讲究的是科学,得宣扬科学,不应该兴那套,再说了,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咱们做事啊,全凭自己的本心,认真,细致,为每一位走的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投胎,咱们是做好事,咱们做好事怕什么呢?”

    我也笑笑的看着老者,老者肯定碰到过,而且还不少,但能活到现在,就像他说的,做好事,没东西会害他,我说:“是啊,问心无愧,无所忌讳,一心向善,神鬼不欺。”

    “对头,好一句神鬼不欺!”老人很开心的笑了。

    我们便从老人的住所离开,今天走了一天,却没有任何的收获,他们说的我们也都懂。

    然后回到家里,进了房间之后,却突然听到有声音在喊我:“少年家,少年家,别听他们胡扯,我知道仵作之眼和二皮匠的针线是什么。”

    我和月兰同时吓了一跳,才发现声音是从我的背包里发出来的。

    (本章完)

第558章 原来是这样() 
我猛然想起,我的背包里能说话的东西就只有血玉骷髅。

    丫的,都这么久没说话,估计是寂寞了,竟然主动找我打招呼!

    我将信将疑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掏出那个匣子,然后打开一看,还真是这丫的,它正咧开牙齿,对着笑,但是那笑容很诡异。

    “嘿嘿嘿,少年家,你没死啊?”它嘿嘿笑说:“我还以为你跟巫神神像一战,你死定了。”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我定睛看着它说:“你怕巫神的神像?”

    “你也别笑话我,能创造一个族类,并且让这个族类得到它的庇护,这就是神了,你想想,巫族能够生存到现在,甚至在地底下生存几百年都不灭,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这巫神自然是了得,我确实怕它。”血玉骷髅坦言说:“那天你只是对付一尊石像,要是真巫神出手,你就是蚂蚁。”

    这血玉骷髅很了得,把邪神太岁的本体都弄死了,实力自然不用怀疑,他既然如此坦言说巫神很可怕,那应该是很可怕的东西,而且它说得也确实是有道理。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反正小爷我就是命大活下来了,你刚才说你知道‘仵作的眼’和‘二皮匠的针线’?”

    “那是当然,我可是活了多少年的存在,这东西我还不知道?”血玉骷髅一副自信的模样。

    “那你倒是说呀。”我催促道。

    “嘿嘿嘿,来点血尝尝……”

    “我……”我差点爆粗口,但是想想,与魔鬼的交易,没好处,它凭什么帮你?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昨晚她流血,今天换我流血了,真是报应啊!

    我拿出匕首,哗啦一声,割开手指,一点一点的滴落下去,血玉骷髅张大嘴巴,血一点点的滴进它嘴里,我喊道:“够了没有,二十滴啦!”

    “你的血品质变差了很多,不够,再来三十滴!”它讨价道。

    我猛吃一惊,肯定是我体内的五行元素和太极阴阳鱼不见了,所以它才说品质低。

    滴满五十滴之后,我收了手,它却喊道:“再多来点啊,别小气啊,你这品质这么低,现在五十滴比不过之前二十滴的营养。”

    我目瞪口呆,我说:“少废话,快说。”

    它用舌头舔了下牙齿,然后说:“嘿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这些东西,但确实是知道这两个东西,‘仵作之眼’是仵作身上所携带的一枚珠子,也叫阴阳珠,一半黑一半白,这得资深的仵作身上才会有,因为仵作接触尸体的机会比较多,很多冤假错案,或者想申诉的死者,都会找仵作纠缠,向他诉苦,如果这样的话,仵作还活不活了,所以这珠子就是仵作的身份珠,也是护身珠,戴上这个珠子,那些脏东西就不敢靠近了,就好比是摸金校尉的摸金符一样。”

    我猛然瞪大眼睛,敢情是这么个东西?

    血玉骷髅继续说道:“因为经常接触东西,尸体身上的尸气和阴气就会传染给仵作,所以他携带这珠子,尸气和阴气就近不了他的身了,这玩意跟你师傅的打丧棒有类似的威慑效果。”

    我一怔,我师傅有打丧棒它都知道?不过想想也是,是我师傅和爷爷把羊皮卷存到骨教教主的墓里,何况我师傅有祖先是骨教的护法,搞不好打丧棒也是那时候传下来的。

    “那怎么样才能找到这种‘仵作之眼’呢?”我追问道。

    “那得去挖一座仵作的墓。”血玉骷髅嘿嘿笑说:“但是仵作生前动了那么多人的尸体,死后就更怕人家动他的尸体了,所以一般仵作的墓很难找得到,他们死之前会把珠子含在嘴里,尸体不会腐烂,但是会因为丧失水分而干枯,所以有含珠子的仵作,必定是干尸。”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丫的,这下难度太大了,要说倒斗,那是我们的本行,但是要倒一个仵作的斗,而且还必须口含珠子,那太难了,哪里去找?就跟中五百万是一个概率,挖一万座,未必能得到一颗。

    但既然是墓里出来的东西,大丰茶楼应该能够买得到,到时候问问或者挂单就成,我说:“那二皮匠的针线呢?”

    “二皮匠的针线,那个二皮匠老头也跟你们说了,就是用来缝合尸体的,只不过因为以前的线是棉线,用不了多久,在棺材里就断了,甚至跟随尸体一起腐烂了,但是有一种特殊的线不会腐烂。”它卖关子停顿了一下。

    “什么?”把我和月兰急得不行。

    “金线!”它得意洋洋的说。

    “金线?”我微微皱眉,我说:“古代有金线吗?”

    “你是不是傻,如果没有金线,金缕玉衣哪来的?”这王八蛋竟然骂我。

    “你才傻,再嚣张就把你扔粪坑里。”我骂道。

    “别别别,怕你了,您是祖宗,饶了我吧!”它赶紧改口说:“古时候的皇亲国戚,富商巨贾,家里有人被砍头了或者是五马分尸了,都会找二皮匠,用金线缝上,我说的是要面子的那种,或者是死的人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那种,就会这么干,金线缝进去了,既可以当装饰,又能缝合伤口,又显示身份,一举数得。”

    “这么说,我们还得挖一个什么皇亲国戚,富商巨贾的墓,这人还得犯死罪砍头,然后用金线缝合?”我反问。

    “对滴!”血玉骷髅很肯定的说。

    “那我直接买一些金子拉成丝或者直接买金线不就完事了?”我怔怔的看着它。

    “你说的好像也对,但是跟刽子手的刀,仵作的眼,扎纸匠的手,好像搭不上!”它又说。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它。

    “年代,气息,甚至可以说是借助上面沉积的岁月或者某种东西,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但应该有关系。”

    我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我特么是要拿这些东西去除掉石胎里面的煞气,巨子和顶梁让我们找这些分明就是以煞驱煞,我买条新的有毛用?

    他们分明就是要这些东西上的煞气,怪不得我问月兰,他们有没有明说是什么,月兰说他们让我们自己去领悟,敢情是这么回事。

    (本章完)

第559章 挂单() 
如果这么说,那‘刽子手的刀’就更不用说了,那就是屠刀之上沾满了人血,产生了煞气,我需要找一个屠刀咯?

    但扎纸匠的手是什么意思?

    我就问它:“扎纸匠的手,又怎么说?”

    “扎纸匠的手?”血玉骷髅也有点懵,它想了一会说:“应该是扎纸匠的手艺吧?”

    “没说是手艺,说的是手。”我转头与月兰确认,月兰点点头,也说是手。

    “其实吧,扎纸匠的厉害之处就在一双手。”血玉骷髅解释道:“他们做出来的纸扎人会有灵性,甚至做出来的千纸鹤会飞,是因为他们会‘缚魂术’,人有三魂七魄,其中丢失了人魂不会影响到灵魂的转世投胎,他们的这门技术就是将灵魂中的人魂剥离出来,束缚到纸品当中,增加纸品的灵性,所以其实‘扎纸匠的手’应该是指‘缚魂术’,要不然你们砍了他的手也没有用。”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好像有些道理,小敏就是魂魄被一分为三,天地命三魂分开,应该是要这个缚魂术来帮忙,以免在驱除煞气的时候,伤到了魂魄。

    我想了想,先不管这些了,等天聋地瞎回来的时候再问问,如果真要这门手艺的帮忙,他们应该会帮忙的。

    这都过去一两个月了,他们也转悠太久了,没找到我们也应该返回来了,这都跑哪去了。

    我低头看着血玉骷髅,丫的,这东西虽然邪性得很,每次找它帮忙,都得用血肉喂养它,但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能力和见闻真的很广,帮了我们不少忙。

    “谢谢你,那你先休息吧,有事再找你帮忙。”

    “行,记得下次多给点,越来越小气了,而且几个月不养一次,比养猫还省,真是的……”

    在它的牢骚还没发完,啪的一声,我把盒子给盖上了。

    然后我与月兰相视而笑。

    “走,我们去大丰茶楼问问。”我站了起来。

    “先换身便装,你穿着这身军装,人家不理你的。”

    “哦,对,差点忘了。”

    然后就换了一身的衣服,打了的士去大丰茶楼,我感觉我有必要学学开车,虽然没到年龄,但是可以让迟海给我弄本证,不然不方便。

    进了大丰茶楼之后,掌柜笑容满脸的迎了上来,这是标准的迎宾笑,就是假得很,他说:“两位贵客,喝点什么?”

    “两杯铁观音。”

    “好的,稍等。”然后转身就下去了。

    不一会儿,就端着茶上来了,轻轻放下茶之后,他说:“两位请慢用,有事您直接喊我。”

    “掌柜的,最近生意如何啊?”我问了一句。

    “马马虎虎,还得感谢各位贵客一直以来的大力支持。”他还是很客气。

    “那我打听点东西。”我笑笑说,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请说。”他顿时打起了精神,一听就有生意。

    “求几个东西,刽子手的刀,仵作之眼,二皮匠的针线。”我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他一脸愕然,从他的表情看,不是他没听清楚,而是听清楚了,只是感觉惊讶。

    “没听清?”我反问。

    “听清了,但这些东西冷门,刽子手的刀这个可以找,应该也不难,这个仵作的眼,应该是指仵作嘴里含的阴阳珠,但是这玩意不值钱,收购的人少,取的时候风险又大,这一行的,斗里遇到这样的主,没人会去抠出来,因为抠出来之后,据说仵作的干尸立马尸变成僵尸,业内传闻好些人都被咬了,所以现在都成禁忌了,没人去抠这个东西。”掌柜的脸色为难的说。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就纳闷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爷爷不知道呢?还是说爷爷挖的墓不够多,所以不知道?

    不过想来也是,人无完人,爷爷掌握的知识不少,但人家掌柜是专业人士,知道的更全面。

    “原来如此,那如果我要买,挂单出去,有人会去弄吗?”我继续问。

    “这不好说,但是你们可以挂单出去试试,看看有没有人接,只不过如果价钱低,估计接单率很低。”掌柜的笑笑说:“至于这二皮匠的针线,你们说的是什么线?”

    “除了金线,你还有什么线?”我反问?

    “那也是,铜线不值钱,没人弄出来,棉线和丝线早烂掉了,弄不出来,但是金线的话,一般弄出来之后,都是洗干净了,融化了,做成首饰,因为这玩意忌讳,你想想,缝合伤口的玩意,即便是古董,也没人要,忌讳得很。”掌柜的说。

    “那也是,但我们可以挂单啊,价格绝对满意,只要是真品就行。”我拍着胸脯说。

    “那行,我就安排挂单,价格你们准备挂多少?”

    “我们也不懂,要不然你们写个保底价,就是一样保底多少,出东西了,不准不要,你们必须以保底的价格拿走,至于具体价格,等出东西,买卖双方和我们担保方再详谈?”掌柜建议道。

    “好。”我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那刽子手的刀,你们准备保底多少?”

    “你给个行情价?”

    “十万吧?我按照一般古董收藏刀的价格估算。”

    “可以!”

    “仵作之眼这个就难了,有生命危险,很难定价。”掌柜苦笑着说。

    “二十万如何?”我想想说。

    “那就二十万吧,到时候如果不行,再加价。”

    “那个金线怎么算?按米,还是?”

    “一副十万,这玩意也少,难搞,可遇不可求。”掌柜说。

    “那就依你。”我点了点头,之前我们卖掉的那些可存了不少钱,相对那些来说,今天挂的单都是小钱。

    “行,那就付担保金四十万。”

    我与月兰对视了一眼,然后给爷爷发了短信,因为钱都在爷爷那里。

    不一会儿,爷爷回了短信,甚至短信里还有转账的凭证,我把凭证给掌柜看,他高兴的说:“爽快,我这立马挂上去,您就回去等消息吧,我一有消息就通知您,谢谢两位老顾客的照顾,这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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