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圣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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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卖力的叫嚣着，似乎受到了奇耻大辱。
本章完
第189章 认罪（）
“麻阳郡郡守郑宏？”
咯噔！
方如松内心忍不住一颤，目光缓缓移向林宇，企图从他那得到答案。
“咳！”
林宇轻咳了两声，脸色微红，但随后神色却是一本正经道：“此人在招摇撞骗，如今麻阳郡正举行诗词交流大会，堂堂郡守不坐镇，却跑来武陵郡替杨记书商撑腰，不是骗子就是共犯！”
“还有这等事？”
方如松觉得林宇这番话说的非常在理，对郑宏刚才吓到他的事，也是有着些许怒意，沉声道：“满口胡言，来人，先抽他几鞭子！”
林宇嘴角微抽了抽，其实他多半猜到这郑宏是真的郡守，但为了缉拿杨记书商，他不得不让郑宏吃一次闷头亏了。
郑宏身为麻阳郡的郡守，就算贪污了杨家的银子，那也跟盗印文书阁诗词文章的事无关，顶多收受贿赂，让书商盗印的诗词文章在麻阳郡中合法化。
但惩罚郑宏却还轮不到他跟岳父大人，是要移交给总督府处理的。
看到林冲随手从身后掏出一根鞭子，不仅林宇怔了一下，就连郑宏，身子也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好你个姓林的小子，又是你，你若敢对本官动手，回头定要砍了你的脑袋……”
郑宏真的怕了，之前在大狱中，其他黑甲军似乎还有所忌惮自己，但这姓林的小子，却是抄起鞭子抽了他几鞭，差点没将他一层皮给鞭下来。
林冲回头看了眼林宇，见林宇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在梳理这次案件，遂是将目光落在了郡守方如松身上。
“愣着干什么？给本官抽，此人真是胆大至极，冒充郡守，狠狠地打……”
方如松是新官上任，自然要拿出该有的霸气来，否则以后怎么让人信服。
林冲得到了郡守的命令，急于表现的他更是下手粗暴，扬起手，便是几鞭子抽了下去。
“哎哟，你小子……啊~本官……哦，要……啊……”
郑宏几乎快崩溃了，这千户所里的鞭子是特制的，哪怕他气海中的才气主动护体，但仍然被破开防御，实打实的抽在了皮肉上。
几鞭子过后，郑宏一脸的茫然之色，他想不明白，自己堂堂朝廷命官，太乌行省中最大郡城的二把手，竟是造受此罪。
林冲数了下，刚好六鞭，然后立刻收起鞭子站在一旁，其他黑甲军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变。
这小子真是个另类，难道看不出这郑宏有几分官气吗？
砰！
方如松赏了几鞭子后，惊堂木再次一拍，七大书商掌柜跟郑宏，身子又是忍不住一颤。
“堂下何人……不是，这话似乎已经说了，咳~”
方如松整理了下语言，正色道：“尔等身为武陵书商，却利用族中学子盗印文书阁诗词文章，还真是胆大包天，经林提辖彻查，犯罪属实，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说的？”
“冤枉，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卖的书籍也都是诗词话本，画本，是从其他行省运过来的，力求薄利多销……不信大人可以去查……”
有书商盗印的诗词文章少，夹杂在正常的话本中，并不畏惧查。
然而他们丝毫不知道……自己族中的子弟，早就被黑甲军的百户们给逼出了账本以及文书阁诗词文章的具体名称。
可以说证据确凿，想狡辩都没门。
有书商打了头阵，其他人也纷纷大喊冤枉，那悲愤的神色看起来比窦娥还冤。
对此，手握这些书商证据的林宇，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并非圣人，只是想这些有可能害他掉脑袋的事，永远跟自己沾不上边。
盗印文书阁诗词文章，只要被揭发，岳父大人这郡守监管不力，掉脑袋那是肯定的，罪及家人也不是不可能。
而打掉这些书商，不仅能够破局，顺带……还能够进项一比颇丰的收入给衙门。
一举好几得，何乐不为。
“肃静！”
砰！
方如松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惊堂木拍了好几下，这些书商才安静了下来。
倒是杨记书商，从头到尾都是安静无比，一副我有罪的灰败神色，毕竟……他已经听到消息，府中的那些罪证都被无孔不入的黑甲军给找了出来。
不用想，自家族中子弟肯定也有一份功劳。
“林宇，将这些书商的罪证给抬上来，传唤证人张之洞，周元……”
方如松知道贤婿林宇能够这么快破案，张府功不可没，而提出的要求，就是张之洞成为证人，戴罪立功，要赦免他无罪……
能够依据破掉文书阁案子，活一个书商家族算不得大事，只要肯配合，法不外乎人情嘛。
“张之洞？张记书商，是他，果然是他出卖了……”
“还有周提辖，我呸，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一众书商又是忍不住谩骂了起来，同时额头跟后辈的冷汗直流，知道如今多半是栽了。
难怪张之洞不在犯人之列，这家伙居然主动降了。
便在此时，那始终沉默的杨佐康，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正色道：“张记书商同样盗印文书阁诗词文章，我有证据，我要检举他……我要戴罪立功，我认罪！”
按照大夏律法，主动认罪者是可以从轻发落，当然除非罪大恶极，才不能赦免。
“我也有罪，我招了……”
“我也招了……”
顿时，其他书商也都反应了过来，张之洞成了证人，看样子是完美躲过这一劫了，但他们如今还有认罪的机会，虽然不可能免去责罚，但死罪肯定不会落到头上了。
林宇轻蔑地看了眼这些争相认罪的书商，不免冷笑，若是在他说出要清查书商的时候，主动来认罪，说不定还真会免于一死。
但现在，晚了！
便在这时，黑甲军也将七大书商的罪证抬了上来，账本足足有七口箱子。
而证人张之洞与周元也被传唤到了千户所正堂。
张之洞穿着朴素，似乎成了普通百姓，没有富商该有的装扮，而原本实权在握的周元，如今却是颇为狼狈，被林冲抽的几鞭子，现在还有印记。
“罪民拜见郡守大人！”
张之洞无视原本同一个阵线的书商们，任凭他们杀人的目光看来，与周元跪拜在地。
虽然他与周元都是考取了功名的学子，但戴罪之身，哪怕是证人也得向郡守行跪拜之礼。
本章完
第190章 一锅端（）
方如松看着昔日手底下的官吏周元，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厉，他是个略微追求完美的宅男，对手底下出现这种官员，是非常气恼的。
固然，周元替他剿了匪，但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至于张之洞，一个根本没有打过交道的商人，方如松的脸色倒是显得很平静。
“何罪之有，不妨说说。”方如松洗耳恭听。
其他书商与麻阳郡郡守，也都纷纷侧耳倾听了起来，想知道张之洞与周元嘴里能吐出什么重要的信息来。
周元本不打算招的，毕竟家里的那个小祖宗是他的命根子，若是自己招了，家里的小祖宗肯定命运多舛。
但是在见到杨佐康以及其他书商都被缉拿下狱后，他也就释然了。
似乎就算他矢口否认不是他招认的，这些心狠手辣的家伙们也不会相信。与其如此，倒不如一口咬死他们这些年来犯下的罪名。
“武陵城以杨记书商为主的书商，与文书阁护卫所勾结，盗印文书阁诗词文章，长达数十年……”
“罪民身为提辖，被利益熏心，纵容护卫所相关人等收受书商的金银，万死！”
噗通！
周元额头贴地，直接供出了这些书商的罪行。
各大书商老板吓的脸色惨白，周元真是检举的好坚决，好果断，果然衙门里的人，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罪民是张记书商的老板，参与了盗印文书阁秘宝的事，与其他七大书商结成同盟，共盗印书籍万余册，与文书阁护卫所一干人等有多达百万余两的金银往来……”
张之洞同样叩首，主动招认了。
这一下，那些书商身体抖的愈发厉害了起来，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估计周元与张之洞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反骨，两个不要脸的反骨。
“冤枉……”
一名书商下意识的痛呼起来，但很快……他便脸色涨的通红起来，因为一摞账本证据已经呈到了方如松案桌前。
那些都是实打实的证据，包括某年某月盗印的书籍为何名，贿赂了文书阁护卫所多少银子。
所有书商都沉默了下来，战战兢兢地等候发落，其实从他们被缉拿后，便知道不会有好的结果发生，风光享乐了这么多年，这辈子其实也值了。
但没有人会嫌命长，秉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想法，开始有书商主动招认了。
此案进展的非常顺利，几乎在林宇从张府找到了突破口后，便明白各大书商之间的同盟关系，将会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方如松看到这些账本，以及天子文书阁被盗印的书籍名单，整个人的脸色阴沉的滴出水来。
这些书商简直太放肆了，竟然连天子文书阁内的书籍都敢盗印，而身为天子文书阁的护卫所，更是腐败到了极点，干出了监守自盗的事情来。
彻查，绝对要彻查！
“来人，将文书阁护卫所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大狱，一个个盘问，贪污者立斩无赦！”
方如松当即下令，这些人犯了滔天大罪，没人救得了他们，而黑甲军在领命之后也迅速行动了起来……
各大书商在听到方如松这般坚决的话后，身子更是抖如筛糠，纷纷叩首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便在这时，千户所正堂外陡然响起了一道重重地冷哼声：“饶命？从你们犯下这事起，便要有死的觉悟！”
伴随这道声音响起的是两道身穿白色儒衫的老者，跨步走了进来。
唰！唰！
顿时，正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看向了两位儒衫老者，确认面生的很。
唯独林宇，对其中一位身上还有淡淡酒气的老者，感到极为面熟，似乎就是他初次前往文书阁时，在酒楼中遇到的那个叫做唐山伯的老者。
比较好酒。
他是谁？
“堂下何人？”
方如松皱了皱眉，这千户所也是外人随便擅闯的地方吗？
“文书阁大长老唐山伯！”
“二长老柳传风！”
两位老者报出自家的身份，刹那间，方如松内心剧震，连忙站起身，躬身揖礼道：“下官见过两位大人！”
文书阁长老，历来都是京师朝廷大员退休后干的事，这些人在告老还乡之前，那都是当朝大儒，官位极高的存在。
麻阳郡郡守郑宏呆住了。
文书阁长老？他们居然也要插手世俗中的事，如此一来，这些书商也就在劫难逃了。
只要他们上书京师，哪怕是总督大人犯了事，弘文天子也会彻查到底。
这下，就算他是郡守也没用了，甚至……连他都可能会栽跟头。
郑宏默不作声了。
“案子审理的如何了？”
唐山伯与柳传风坐下来后，便是关心起了案子的进展，这件事跟文书阁有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也难辞其咎。
“都招了，证据确凿，按照大夏律法，择日问斩！”方如松正声道。
嗡！
各大书商只感觉到脑袋嗡鸣，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像开口求饶，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样，最终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唐山伯与柳传风倒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判决。
他们在朝中为官多年，一生中，因为他们一句话而葬送的人不知凡几，又怎么可能对这些盗印文书阁书籍的商人存有同情之心。
随后文书阁许大人许昌也前来认罪，当着两大长老的面，主动交出这些年收受的贿赂，还有账本。
本来许昌也是必死的下场，但在两大长老的作保下，向方如松表示会上书京师阐明情况，许昌这才得以留下性命，但多半以后与文书阁无缘了。
对此，林宇也是唏嘘不已，连文书阁的许大人也没能稳住本心，
好在他这些年来收受的金银财宝，都没有动用过，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当所有罪证交叉审核完后，一个完整的利益链便呈现在了方如松与林宇以及两大文书阁长老眼中。
里面牵扯到的人太多了，甚至……麻阳郡郡守郑宏的名字也在其中，包括武陵衙门里的几个官吏。
而最让林宇与方如松感到有些尴尬的是……各大书商账本的罪证里，都出现了一个共同的名字。
文书阁三长老宋礼书！
本章完
第191章 古代大明星（）
“宋礼书……”
方如松看到这个名字，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这可是弘治皇帝下在位时，亲自召见过的神童。
虽然宋礼书辜负了弘治陛下的厚爱，没能成为文道修士考取文位。
但当今弘文天子却感念先帝的爱贤之心，遂将这拥有过目不忘本灵的宋礼书，安排进了武陵文书阁，成了当今的天子家奴。
只是没想到这老神童身为天子家奴，不仅不感恩，还干起了监守自盗的事来。
“方郡守，此事还是交由老夫来处理吧？”唐山伯看向方如松。
方如松也觉得审判陛下家奴，终归有些不合适，便是点了点头道：“好，那这事就交给大人了……”
唐山伯看向方如松的时候，愈发觉得顺眼了很多，若是他还在位，肯定会好好地举荐一番此人。
与此同时，经过更进一步的摸底与敲打，一桩桩足够书商死上好几次的罪证，在衙门文吏的纪录下，呈现在了方郡守、林宇以及两大文书阁长老面前。
“将一干罪商全部缉拿入狱，严加看管，此事本官上报京师朝廷，听候发落！”
方如松恨不得下达满门抄斩的命令，奈何兹事体大，又牵扯到了天子家奴宋礼书与郡守郑宏，这已经不是他能够处理的了。
但这些书商的府邸却是可以抄，按照律令，这些书商的所有财物都是要充公的。
一部分要运往国库，剩下的则可以由衙门自己分配，充当俸银与奖赏。
这是方如松最乐意看到的局面了，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抿嘴轻笑的林宇，四目相对，女婿与岳父大人的奸计得逞，一切尽在不言中。
案子提审结束，所有书商都被打入了千户所内的大狱，包括张之洞跟周元这两个证人。
当然，为了避免张之洞与周元两人，在大狱中被其他书商**，便是分别关押了起来。
之所以选择千户所大狱，是因为这里的看守最为严密，又有黑甲军坐镇，就算这些书商养了不少劫狱好手，也于事无补。
至于文书阁的天子家奴三长老宋礼书，跟迷途知返的许昌许大人，则是交给了唐山伯长老与柳传风长老二人处理。
临走之前，唐山伯朝着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的林宇勾了勾手。
林宇哼的曲是朴树的‘平凡之路’，才哼到兴头上，便隐约感觉到周围有着细微的才气波动。
转过头才发现竟是那在酒楼中向他讨酒喝的唐山伯，文书阁大长老。
林宇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站起身走了过去，拱手揖礼道：“唐长老……叫下官有事？”
林宇怔了一下，有一种在面对西游记中唐僧的既视感，唐玄奘不就是常被人称呼为唐长老吗？
唐山伯打了下酒嗝，对林宇轻声说道：“你那酒真没了？”
原来是为了酒。
林宇点了点头，道：“真没了！”
“你从哪里得来的，告诉本长老，本长老邀请你参观文书阁顶楼……”唐山伯声若蚊蝇道。
文书阁顶楼……
林宇身子微微一颤，内心很是心动了起来，文书阁顶楼收藏的都是能够引动天地才气共鸣的诗词文章，任何一篇流传于世，都能够引起文人士子的疯狂。
而这些才气共鸣的诗词文章，也就只有获得文位的文道修士才能够翻阅。
林宇别说文位了，连功名都没考取的普通文士，真能够去文书阁顶楼？
这后门开的有些大了，会早人嚼舌根的。
于是，林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但语气是却是颇为暧昧道：“唐长老，真没有了，要是唐长老能够偷偷地带一两本出来，下官想办法去弄弄……”
咕咚！
唐山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用只有林宇能够听到的声音道：“这事别声张，本长老给你带出来，但这酒你可的准备好……”
林宇忍不住深深地看了眼唐山伯，这还真是个嗜酒不要命的疯子。
但随后想到这似乎是自己的提议后，林宇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似乎不要命的疯子是自己……
为了见识下大夏本土能够引动天地才气共鸣的诗词文章，林宇决定挤出一点时间酿造几坛酒出来。
酿酒并不难，有了先前的经验，只要不是追求太过正宗的茅台酒，他多少还是能够保证酿的出。
唐山伯手捋颔下胡须，心满意足的带着许昌离开了衙门千户所。
林宇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文书阁的二长老柳传风却也是小跑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手里面有没有新的话本？比那‘梁祝’还好看的话本……”
林宇头大无比，摇了摇头：“没有。”
“呵呵，欺骗本长老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譬如这文书阁……你怕是进不去了。”
柳传风笑看着林宇，其实对于林宇这个身负皇恩的奇才，他是极其赞赏的，不说他请来了天子诏令，光凭这段时间风靡武陵的才名，就足以让人无法小觑他。
那‘梁祝’话本写的可歌可泣，让人觉得梁祝似乎就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一般。
“本官有郡守大人的荐书！”林宇正声道。
“本长老知道你小子贪财，话本赚了不少钱，肯定会想办法趁机再大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