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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武弈天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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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期间,他们也应该会避免任何的挫伤。

    不管是谁。

    哪怕是书院的院长,也是如此想的。

    “我知道了,院长。三天之后我们出发,您让我们等了一个月,也是时候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让我们等这一个月了吧?”

    苏渐刚刚问出口,便自己得到了答案。

    “我知道了,您等的,不是时间,而是师叔吧?”

    傅清山望向冯清源,目光中,带着些安慰,还有些钦佩。

    冯清源哈哈一笑,道:“我这徒弟向来伶俐。”

    “不错,我就是在等他出现。不过,他却始终未曾露出行踪,似乎并不在意那把剑的去向。我想,他的境界,也应该足够高,高到,可以忘记往昔了吧。”

    傅清山的话里似乎别有深意。

    苏渐默然。

    “你们去吧,传递给我们情报的那个人,会在那里帮你的。”

    …………

    三天之后。

    苏渐骑在马上,身子晃晃荡荡地前往城外的离亭。

    可是,当他看到了离亭里坐着的那人,他的晃荡身子登时僵硬,差点从马上坠下。

    那个人听见动静,站起身来,扑闪着眼睛,望向苏渐。当她看清了来人容貌,立刻喜上眉梢,洋溢着如孩童般开心的笑容,冲苏渐挥起手来。

    苏渐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心里则快速思考着接下来的说辞。

    南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苏渐万万没有想到。然而,她既然是副院长的孙女,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这个老头子。

    苏渐叹了口气,下了马,对南萱说:“你来干嘛啊!”

    他的语气很凶,南萱却是丝毫不在意。

第203章 老泉镇() 
从云京往楚国走,要经过四州六郡,漫漫长路,足有一千多里。然而这对五个人来说,只要境界足够高,不眠不休,逢驿换马,也不过是十天的功夫。如果不是因为楚阔的境界不高,这个时间,还可以更加缩短。

    而楚阔却是最着急的那个。

    “可恶的小贼,居然敢偷别月剑,让我找到他,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

    这是楚阔一路上不停念叨的事情。

    每次当楚阔这么说,苏渐都会撇撇嘴,说:“最近的小孩,怎么都这么残忍?”

    其实最尴尬的人,也许是公孙清扬。对他来说,楚阔是他的弟子,而也是自己的师叔——至少从辈分上来说,是这样没错。而楚阔似乎也抓住了这一点不放,一有什么大事小情,就拿公孙清扬当挡箭牌。而公孙清扬则被楚阔搞的不胜其烦,几次处于狂暴的边缘,却因为南萱的警告而停了下来。

    他之所以服南萱,并不是因为少女有多么强大,也不是因为少女有多么可怕,而是因为他怕少女告刁状。

    棋圣这个老爷子,可不是好惹的。

    只有沈雪朔仿佛被众人排挤在外,一直一语不发。然而事实上,却是她排挤了众人。就算是苏渐,也不见得能和她多说上几句话。其他人和她说话时,都被她的一语不发给逼了回来——当然也包括了南萱。

    “真不知道,你跟来能干什么?物化境卷入这一件事,实在是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

    少年嘟囔着,在马上进行第一百二十六次对少女的推心置腹的唠叨。

    南萱深深吸了口气,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习惯苏渐的唠叨。

    “第一,我虽然是物化境,但是好歹是一个意师。我能保护好自己。”

    一路上听着苏渐唠叨,眼看快要到边境,苏渐仍然执着的让南萱回去。

    南萱当然不愿意。何况,几个人已经跋涉千里,这时候再回去,岂不是丢脸到了极点?

    当众人路过一个小树林的时候,楚阔突然说:“哎呀,前面就是老泉镇了!”

    苏渐记得和楚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提到过老泉镇。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楚阔的家乡。

    楚阔明显兴奋了不少。他的笑充满了怀念和迫不及待,话也少了不少,只是眼睛里闪动着渴望的光。

    苏渐注意到这一点,然后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已经快一年了。从什么都不懂的开始,到现在拜将封侯、境界超人,苏渐经历了太多,也失去了很多。他忽然很怀念那个家乡,属于自己的家乡。

    可是,是回不去的。苏渐很明白这一点。这个世界,或许是另一个宇宙,或许是另一个星球,或者只是自己死时产生的漫长幻觉——但是回不去,这是一个极为残酷的事实。

    众人策马,跟着楚阔,一座城从影影绰绰变得无比清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那个就是老泉镇,我的故乡。”

    楚阔很为自己的故乡感到骄傲,苏渐能从他的呼喊声中,感受到这一点。

    进了小镇,叫卖声、呼喝声、交谈声如浪涌来,一时间人声鼎沸。一路上官道上的寂静换成了尘世间的喧嚣,热闹非凡。

    书塾在小镇西边,绕过几处陋巷,便来到了一片荒地上。荒地被一条清澈小溪划开,那条小溪的另一侧,有几处茅庐,长草、鸟语、红叶、秋风,恰似世外桃源。

    远远的,苏渐便听见了朗朗读书声,心中不由有些感叹。

    楚阔把马拴在一棵树上,跳过小溪,叫道:“兄弟们,我回来啦!”

    苏渐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一时有些傻眼。楚阔哪里还像是世外高人的弟弟?哪里还像是书院的弟子,活脱脱是一个小土匪呀。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草庐的读书声登时戛然而止。接着,仿佛什么暴动似的,数十个孩子蜂拥而出,左顾右盼,看见了楚阔,像是数十个几十天不曾吃过东西的饿狼一样扑了过来。还没等苏渐等人反应过来,那些孩子就齐齐围住了楚阔,把他围在中央,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五花八门的问题接连不断,让楚阔有些应接不暇。

    楚阔皱了皱眉,突然叫道:“都给我排好顺序,怎么几个月不见了,规矩都忘了吗?”

    令众人想不到的是,楚阔的话还是相当管用的。那些学生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刻依据高矮排成了一个方阵,秋风掠过,竟也有几分肃杀之气。

    楚阔满意地点点头,说:“这才像点样子。”

    一个最小的女孩子说:“二先生,你找到大先生了吗?”

    楚阔的脸青了几分,他戳着那个孩子的脑门,怒道:“什么二先生,说了多少遍了,叫我小先生,怎么不长记性了?”

    那个女孩子瘪了瘪嘴巴,眼看着眼泪就要啪嗒落下,楚阔慌了神,说:“别别别,你别哭呀。我这不是还没用力吗?给你糖吃好不好?”

    那个孩子果然还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楚阔捂着脸,看得出极是懊悔。

    就在这时,南萱突然从马上跳了下来,从包裹里拿出什么,跑到那个孩子身边,柔声说:“好啦,好啦,不要哭啦,看,这是什么?”

    女孩朦胧着泪眼,看向南萱的手。只见南萱的手心里躺着一个小娃娃,煞是可爱漂亮。孩子的脸,六月的天,看见了娃娃,立刻阳光灿烂,再也不落一滴眼泪。

    南萱笑了起来。她把娃娃递到孩子的手里,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说:“好啦,别哭啦。这个就送给你啦。”

    “谢谢姐姐。”

    南萱笑得眯起了眼睛。

    楚阔撇嘴道:“一个布娃娃就把你收买了,小丫头真是没出息。”

    南萱瞪了他一眼,却碍于自己要维护美丽温柔大姐姐的形象,所以没有教训他。

    苏渐自然心领神会,踢了楚阔屁股一脚,笑骂道:“亏你还是小先生呢,就这么欺负学生的?”

    楚阔对苏渐见风使舵的功夫佩服到五体投地,心想,如果不是为了讨好南萱,你会这么好心主持公道吗?

第204章 吃蟹,进山() 
所谓秋高蟹肥,虽然还没有到中秋时节,但是肃郡的老泉镇最产美蟹。初秋时分,这里的螃蟹已经是膏满黄肥。

    老泉镇的百姓们并不富裕,所以这家书塾收费很低,兄弟二人,一个是大先生,一个是小先生,收了几十个学生,以教书为业,以立人为本,倒也教出过几个进士,可谓是不负众望。要知道,在一个小镇里,出了几个进士,还是同一个书塾的学生,那也是非常难得的了。

    何况,那几个进士,还都只是十几岁。

    所以镇上的人们对两兄弟很尊敬。

    所以今天的螃蟹,不要钱。

    “如果是我哥在的话,怎么都要拒绝的。不给钱可不行。可是呢,这是别人的一番心意,给钱的话,太伤人心啦。”

    楚阔一边准备螃蟹,一边说。

    螃蟹是上好的,蟹肉雪白,膏满黄肥,一只只螃蟹高举两个钳子,仿佛在示威。

    醋也是上好的,南方的空气适合酿醋,尤其是老泉镇的醋,佐以姜丝,配上螃蟹,堪称天下第一。

    苏渐丢下一句“君子远庖厨”,以不忍看他们杀生为由,离开了厨房。这句话招来公孙清扬和楚阔的一致口诛笔伐。

    “你杀的人,比我们见过的都多!”

    苏渐混当作没听见,悠哉悠哉地坐在门口,听着学生们朗诵诗书,一时间颇多感慨。

    先生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楚阔说这个孩子今年有可能中进士。所以这个孩子有足够的资格教其他孩子念书。

    没有了大先生,二先生也任性地出走,这帮孩子却仍然能好好念书。一方面归功于两人平日里的教育,才能教出那么一个十几岁的进士的材料,另一方面,则归功于孩子们自己。

    只有想学,愿意学,才能学得好。

    苏渐感慨着,转身进了屋子。

    因为他闻到了螃蟹的香味。

    几个人围着饭桌,大快朵颐。即便是最冰清冷绝的沈雪朔,也毫不客气地吃了十几个。不过她吃东西也真的很斯文,优雅,明明是吃螃蟹,却偏偏能将蟹壳完美复原,整齐地排在她的面前,仿佛十几个都未曾动过似的。

    苏渐翘起了大拇指,一是为了她的优雅吃相,而是为了她的鬼斧神工般的饕餮手法。

    一顿饱餐之后,楚阔热情地收拾碗筷。这一点让南萱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她主动下厨帮忙。

    坐在桌边的公孙清扬剔着牙,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对苏渐说:“苏渐,你说,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吃螃蟹?”

    “你想说什么?”

    苏渐斜眼看他,一条腿放在凳子上,手肘放在膝盖上,仪态很不端庄。

    “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去找别月剑,怎么可以在这里浪费时间?”

    苏渐嗤笑。

    他从怀里抖开一张地图,对公孙清扬说:“不是浪费时间,而是必要的休息。”

    公孙清扬看着那张地图,突然有些头疼。

    之所以过了那么久书院都没有急于寻找别月剑,一者的确是想等待楚清秋现身;二来,则是因为某些困难。

    荆山,听名字,是一座山,实际上可以算是一个山脉。而且依托于南方的气候,这座山脉有二十多个主峰,八百多个山洞,而且山洞与山洞之间相互通连。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不明就里冲进去,如果不熟悉山内情况,就是有去无回。

    窃剑者明显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哪里都不去,而是去了荆山。除非有人能把整个荆山夷平,否则,就算花上十年时间,也未必能找到那个窃剑者。而如果那个窃剑者把剑埋在荆山的某处,然后逃之夭夭,那么别月剑便再不可能重现人间。

    这就是这件事情的为难之处。

    苏渐指着地图说:“在没有想到完全方法之前,我们能感到荆山就行。我可不想逼得那人狗急跳墙,万一他把别月剑扔到某处,我们该怎么办?”

    公孙清扬也很头疼,但是他立刻也想到了办法。

    “院长不是说别月剑和墨离剑可以互相呼应吗?到了山里……”

    “废话,都说是互相呼应了。等我们进去,对方也知道了啊。要是他毁剑怎么办啊。”

    公孙清扬感受到挫败感。

    他坐在桌边,心里不快,于是打开一个螃蟹,泄愤般吃了起来。

    “喂,那是给孩子们吃的。”

    公孙清扬被苏渐抢白了一通,又气又恼。

    …………

    离开了老泉镇,再过个几百里路,便是荆山。

    荆山是楚国的边界处,正因为山中多歧路,所以成了楚国御敌的天然屏障。而且因为是楚国的境地,周人不方便探路制图,所以对荆山,就算是最老到的神鸦司探子,也只能弄出一个极其粗略的地图。

    在离开国境的那一天,苏渐等人买了许多干粮和水囊。荆山地处楚国,多雨水,几乎是****有雨,千万年来,从未间隔。所以,到了山里,大概也是不愁吃喝的,雨水多,植物茂盛,动物自然也就多。

    可是,一向谨慎,又曾经参军过的苏渐很有忧患意识。他准备了四个水囊,一堆干粮,像背一个小山一样,站在了荆山前。

    那群山起伏,云雾笼罩,似乎隐藏着说不完的秘密。

    苏渐竟第一次,萌生了返意。

    苏渐想了想,说:“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我们是分别行动,还是一起?”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就引来了楚阔的不屑眼神。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背上寒涟剑的剑柄,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在一起了。”

    苏渐点点头,说:“那我们以先后顺序进入。”

    楚阔不解道:“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公孙清扬似乎是理解了苏渐的意思,目光里,有些许赞叹。

    “理由很简单,我们都是修行者,能够感应彼此的位置。”

    苏渐顿了顿,又说:“既然如此,我们彼此之间保留一定的距离,更有利于我们在面对岔路时作出最好的选择。就算有人走错了,只要后面的人保持不动,那个人就能找回来。以我们最弱的你而言,你的感知范围,大概是三百步吧?而我是最长的……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的。好吧,沈雪朔是最长的。”

    他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又标了几个点,认真地说。

    “以沈雪朔为中心,我是第四个,南萱第五个,公孙师兄你是第一个,楚阔,你第二个。我们依次进去,彼此保持三百步距离。”

第205章 萱儿() 
“坐忘中境的公孙师兄……”

    公孙清扬不满道:“是你的教授,先生!”

    自从苏渐拜了棋圣大人为师后,他们的辈分就彻底拉成了师兄弟。介意这种辈分的缩小的,也只有公孙清扬,至于南萱自然毫无异议。

    更不要提,辈分一下子成了书院第二代弟子的苏渐了。

    “公孙师兄你是打头阵的。万一有什么变化,你好歹也是坐忘中境,也不至于立刻落败。”

    “而楚阔,你的修为虽然不高,但是站在第二个的位置,前有公孙师兄,后有沈师妹,反而是最安全的一个。”

    “沈师妹你的实力应该是我们之中最强的,处于队伍的中间,可以迅速地前后援助。”

    “而我,站在第四个位置,是为了支援你们,更是为了探路。而且,万一后面有人偷袭,我也能在最短的时间里作出反应。而且我的感知范围很广,就算在队伍的后排,也能感知到不少状况。比如,公孙师兄你都感知不到的敌人……”

    就在这时,南萱不满道:“那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你不怕有人偷袭我吗?”

    她哪里不知道,自己是最后一个,就是因为苏渐不放心自己;而苏渐将他自己安排在第四位,美其名曰是为了感知,其实最根本目的,是为了在第一时间保护在队伍最后面的自己。

    南萱很喜欢这种被爱、被守护的感觉。

    南萱很讨厌这种被宠、被小看的感觉。

    苏渐觉得南萱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干笑道:“放心吧,你就在我身后十步的范围,哪里都不要去。懂了吗?”

    南萱不悦。

    苏渐没有理会她的小孩子气,他再一次望向那连绵群山,眉头缓缓舒展,说:“好了,公孙师兄,请入山。”

    在这种情况下,将同是坐望境的人分布在队伍的首尾,再将最强的沈雪朔安排在队伍的中央,苏渐的安排可以说是最合理的。

    荆山的入口狭窄,两侧都是高耸的山壁。这些山壁自然是稳定的,可是,当人们站在山口时,仍然会觉得,两边的石壁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将一切都覆盖。

    公孙清扬没有异议,然后一拂长袖,率先走进了荆山的入口。

    直到众人已经看不清公孙清扬,楚阔才摸了摸背上的剑,走了进去。

    群山之中,雾气弥漫,初秋的雾气在山中间就显得尤为清冷,呼吸时,那森冷湿润的空气都让鼻子难受。即便是还没有进入荆山,苏渐也能嗅见雾气的特有气味。

    沈雪朔面无表情看着远处的那些跌宕起伏的山峦,白衣飘飘,仿佛和这些雾气融为一体。

    苏渐看着她渐渐地融入了那一片隐约的绿和奶白色里,开始做准备。

    南萱看着他把墨离剑放在地上,然后在它的周围划了一个漂亮的圆。

    “你在干什么?”

    苏渐没有解释,他伸出双手,手心悬于墨离剑上方,左手少阳之力溢出掌心,融为七枚白子,右手少阴之力从指尖流出,然后在空气中分离/融合,变为六颗黑棋。

    黑白缓缓坠落,定在了地面,仿佛被时光凝固,并不可以散发光辉,却也并不是暗淡无光。

    这是阴阳家道法的中级境界。

    虽然境界是坐忘,但是阴阳道法除了专注修行者的境界之外,对阴阳元气的变化和控制也有严格的分级和要求。

    南萱虽然猜到了什么,但是她只见过苏渐施展过一次这种道法。那是在对付慕容羽的时候,他施展过。

    但是,在这里,这样近的距离,施展这种法术,这让她有些不安。

    然而,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

    相反,墨离剑原本就不露锋芒,它的气息本就收敛无比,在这几枚以阴阳之力塑造的棋形之中,墨离剑突然变成了空无。

    这并不是说墨离剑消失了。墨离剑仍然躺在那里,可是,如果闭上眼去感受,那么只能感受到一片空无。

    “这是什么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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