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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神经帝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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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他的手下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他就是那一帮恶魔的魔王。

    一个做惯了魔王的人,只习惯于吃人,根本沉不下心来想要用什么方法来吃人。

    换句话说,他不仅是个对敌人异常凶悍、残忍的一线战士,还是一个对战场有强大的自信心与统治力的家伙。

    现在,这个家伙准备对他身边的侦察团长发飙,准备骂他提供给他假情报,让他和他的那些亲爱的士兵一整晚上都没睡觉,白白浪费了罗娜皇帝赐给他的马奶般的美女。他的身体里还无法阻挡地残留着她们那馥郁香甜的**。

    可是,就在他的眼睛准备离开大炮筒望眼镜时,他看见塔林里有了动静,浓密的树冠哗哗摇动,一个少年自林子下面跃到一棵树冠上,在一棵棵树冠上闪身移动。

    那少年双手连连挥舞,左摇右晃,每于将倒未倒之际,身影一闪,移向另一棵龙血枫树的树巅,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姿态笨拙可笑。

    可是,他的身影仍然渐渐向一座金字塔靠拢,还像踩在冰面上那样一溜三滑的爬到了塔顶上。

    他相信,如果那塔里埋藏有宝贝的话,那么,那座塔就是对方守军关注的焦点,在这个少年爬到塔上去时,塔尖下阴暗的森林里已然出现了守军的身影。

    于是,他像得了健忘症似的一下子就忘记了辱骂伏在他身边的侦察团政委,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少年的每一个动作。

    他将镜头的焦距调到最大,使数公里外的少年的身材容貌如在眼前。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看见那名少年长着一头黑发,面庞清瘦,身材瘦削,穿着一身宝蓝色休闲运动装,显得英气勃勃,却并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

    再看他那时隐时现的身法也显得有些古怪,虽然已经表现出神武者的特征,却显然不像是风元术,显得他的神武元力根基尚浅,以致时时都有摔下高塔的危险。

    看这少年的样子和穿着,分明就是一名天狼国国民,却又肯定不是军人。

    这大半夜的爬到这样高大的金字塔上去做什么呢?

    是不是也像他们这些埋伏在绝壁上的人一样想获得塔里的上古神兵?

    可是,他这样差的身手,就是得到了神兵,恐怕会被别人抢去吧。

    罗克旅长一边盯着那少年幻影似的攀登着塔身,一面心里这样七想八想,偶尔还会幻灯片似地浮现出那几个在他怀中扭动的美女的魅惑十足的笑靥。

    可是,这些东西都不是他关心的。

    眼下,他只想看看那位少年能不能爬到塔顶上,从塔身里弄出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希望那位少年按照他的意愿去行动,那样他就可以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把那件东西从他手里抢过来。

    再就是,也可借这少年看看森林里有没有隐藏着守军,只要塔尖下浓密的树冠中有任何东西飞出来攻击那位少年,他就可以得到他守了大半夜的答案,就可以下令手下,用他带来的加农速射炮向那里密集开炮,将塔下的守军变成一堆血肉。然后,他就可以和手下一道顺利地进入塔林中,打开金字塔,拿到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才是他这样的正规军应该做的事,不是像只会躲猫猫的鸟侦察兵那样小打小闹。

    他希望他镜头里的少年能快点登上塔尖,早点将塔尖上的石头移开,拿出那传说中的上古神兵。

    可是,那少年显得很吃力,每向上移出数米,就会向下滑出一小截,就像在冰面上溜冰似的,直看得暗暗着急,咬牙切齿,恨不能在他屁股上登一脚,送他登上去。

    “加油啊!”

    “快点啦!”

    “站稳啦!”

    他情不自禁地压着声音喊了起来。

    终于,那少年最后身影一闪,三摇两晃地站到了塔尖上。

    而且,他在塔尖上那巴掌大的平台上蹲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盯着脚底下的平滑的黑金岩,好像在那上面发现了什么东西。

    “咦,有戏了!”

    罗克旅长连忙又旋转了一下与他的大脑袋一般大的大炮筒的镜头,极力地想看清那黑金岩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66节 枯木() 
可是,那方巴掌大的黑金岩被踏在了那少年的双脚下,看不见岩石表面。

    那少年背对着罗克旅长,也想看清脚底下的东西,像表演杂技似的挪开一只脚,单脚摇摇晃晃地站在上面,让出一小块黑金岩表面来。

    罗克旅长赶快将镜头对准那里,却又发现那里返照着西斜的月光,直耀得他的眼睛生出一团团白光,刺得他瞳孔收缩,根本看不见黑金岩上有什么东西。

    “这样怎么看得清?”罗克旅长情不自禁地骂起那位姿态蠢笨的少年来,“妈的,你动动脑子啊,用双手抱住塔尖,伏在塔身上,不就可以将脚下的这块该死的石头露出来了吗,不就可以看清了吗?”

    “挪脚挪脚。”罗克旅长急不可耐,可是,那位少年恍然不知,仍是舒展双臂,像一只鸟儿张翅飞翔那样,单脚站立在那块黑金岩上,弯腰俯视着脚下的黑金岩那平滑的表面,一会儿将左脚拿开,一会儿将右脚拿开。

    “妈的,蠢货,蠢货。蠢货蠢货。”罗克旅长一面透过大炮筒的圆形镜片紧张地凝神着那块黑金岩,一面嘴里不干不净地谩骂着,好像不骂几句就无法表达出他对那块岩石上面所显示的东西的好奇。

    他想看看那上面是不是真的写着诸如上古名剑、神剑、剑冢、或者神兵之所之类的字样,也好让自己的特战旅知道自己是在有目的的作战,而不是没来由的放空炮。

    对于侦察团提供的情报,他向来持怀疑态度。

    这是因为他曾经吃过他们的亏,在几个月前的首场城市攻坚战中,他一口气拿下了天狼国的北方重镇、北部第一大城市拜日城,侦察团的那位王八蛋团长罗南团长告诉他,城里的正規军已经被全部消灭,只有少量的民兵,让他带着满是伤员病号的攻城部队,随同野战医院一道搬进城里去休整,谁知他率部进入城中摩日中央大街后,便中了天狼国正规军的埋伏。

    天狼国正规军拿着各种武器,在民间神武者的配合下,一下子将他伤兵满营的部队和野战医院那些大奶大屁股护士一下子包了饺子,打得他的部队晕头转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如果不是他的弟兄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反应迅速,就地组织了数十次反冲锋,将天狼国守军的包围圈撕破了一道口子,钻了出去,只怕他现在已经和那些美得叫人流口水的女护士一起开膛破肚死在了一片片残垣断壁中。

    虽然,他后来又组织攻城部队成功实现了对敌人的反包围,历经半个月的巷战将城中的敌军清理掉了,完全赢得了拜日城的控制权,但是,自从那一战之后,侦察团在他这里就再也没了任何可信度。

    为了那些在巷战中死掉的弟兄,为了那些在流弹冷枪中无辜送命的大屁股护士美眉,更主要的是为了眼下还与他一道活在这个世上的这帮过命弟兄,他不会再相信侦察团。

    即使是罗娜皇帝亲自下令他带兵到这里攻打塔林,他也不会草率地下令自己的部下攻打搭林。

    这些弟兄不仅是他在罗摩**队中立足的本钱,也是他在北漠龚古草原的同乡,而且,很多还是打小跟他一起玩泥巴的发小,他得为他们那本来就已经就卑贱的命负起大哥的责任。

    为了感谢当今皇帝的知遇之恩,他誓死孝忠罗娜皇帝,情愿为他的命令肝脑涂地,却不会轻易相信侦察团提供的狗屁信息,让他的兄弟做无谓的牺牲,为侦察团的错误白白送命。

    终于,那位少年像是听见他说话一样,用双手钩住了那比一只行军饭盒大不了多少的塔尖,将身体伏在塔尖西侧的斜面岩壁上,将两只眼睛盯在那塔身最顶端的黑金岩表面上。

    这时,他的双眼与那表面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即使是月光昏蒙也应该可以看见上面的内容。

    庆幸的是,此时,那少年双臂环抱着那块不大的岩石,左侧身体对着罗克旅长的镜头,没有再遮挡罗克旅长的视线,让罗克旅长的大炮筒清晰地看见了岩石上面的东西。

    虽然,少年的头颅正好挡住了西斜的月光,在岩石表面形成了一小块阴影,那光滑的岩石表面变得有些暗,不再像先前那样反光。

    罗克旅长已经透过大炮筒的镜头看见岩石表面。

    他看见那黑黝黝的岩石表面采用阳刻方式镌着一个笔划十分繁复的字,那字呈方形,每一道笔迹都苍劲有力,可是,他发现自己并不认识那个字。

    “罗生政委,你认识吗?”

    罗克旅长将大炮筒递给身边的侦察团政委。

    侦察团政委接过红外超视距望远镜,愕然道,“首长,您说的是什么东西?”

    罗克旅长将手一指,你看那里,金字塔的塔尖。

    罗生政委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将大炮筒架到眼睛前面,看了有几秒钟,脸上肌肉猛地一抽,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字不像字,图不像图,显得很神秘啊。”

    “妈的,别说这些屁话。你就告诉我你认不认识?”罗克旅长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骂道。

    “嗯,不认识,从没见过啊。难道是檀越国的?嗯,可是……又不像啊,檀越国的是方中有圆啊。这里里外外都是方的。难道是雪人国?嗯……也不对头啊,雪人国的字是钉子文啊。万兽国?嗯……食人国?东胜国?精灵国?金翎国?女佛国?屠龙国?沙陀子国……都不像啊……卧槽,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儿……”

    啪——

    罗克旅长在罗生政委耳朵下的脖颈那儿打了一巴掌。

    “他妈的,老子让你看认不认识,没让你卖弄你的学问。你们当政委的,肚子里有几滴黑水,会几个国家的外语就了不起吗?快把东西拿过来。”说着,罗克旅长将左手一摊。

    “什么?”罗生政委满面通红,转头望着罗克旅长,怯然道。

    “还有什么,难道是把你的命拿来去祭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吗?”罗克旅长没好气地道。他看到他那一副无辜的模样,想起自己那些被他们的假情报害死的兄弟,就气不打一处来。

    “哦。”罗生政委看了看他朝自己摊开的手掌,恍然大悟,连忙将大炮筒向他递过去。

    罗克旅长不待他的手伸过来,一把将大炮筒抢在手中,悻悻然转过头来,将镜头对准兀自伏在塔尖上的少年。

    实事求是的说,侦察团这帮狗杂种——罗克旅长认为侦察团是凭着敏锐的嗅觉捕捉敌军情报,与狗用鼻子嗅吃食很像,所以经常用这种方式称呼他们——本领足够烂,装备却一点都不烂。

    就说他从他们手中拿到的是这支大炮筒来说,隔着六七公里的距离,就可以令目标毫厘毕现。

    在大炮筒的圆形镜头里,罗克旅长那两只因为彻夜为眠而充血的眼睛,清晰地看见了那少年的面部,笔挺的鼻子,剑锋似的浓眉,瘦削而棱角分明的下巴,甚至连他嘴唇上略显稚气的细细的茸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少年脸上的表情在镜头里清晰的变化着,一时若有所悟,一时凝神苦思,一时摇头叹息。

    好像是看懂了,又好像是陷入了困惑。

    这是罗克旅长从他那生动的表情里读出的信息,心道,这少年没有完全读懂那个字迹繁复到让人神经崩溃的方块字,但似乎又已经从那个字里读懂了一部分内容,要是能将他抓住问一问就好了。

    可是,又担心一旦出手,就被森林里那些看不见的守军发现了,就会加强他们的防御,让自己的部队失去先机。

    “还是再看看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想到这里,他再次聚精会神地看向那少年,却见他摇了摇头,双手一松,双掌在塔身上一按,一个蟒蛇翻身,将身体翻转一百八十度,以背部贴着塔壁,箭一般向塔下滑去,到了塔身腰际的树林上空,双掌后推,同时,双足在塔壁上一弹,跃上紧靠着塔壁的一丛浓密树冠,好像要栽倒似地摇晃了一下,身形一闪,倏然出现在百米外的另一丛树冠上,紧接着,身体一歪,又是一闪,幻影般出现在更远的树冠上,刹时便已奔出数十里路,身后森林上空枫花卷起一条雪白的烟带,飘飘冉冉,如蛇如蟒,如同梦境,即使是罗克旅长这个行伍粗人也看得心里一跳。

    罗克旅长的镜头跟踪着那名身法笨拙怪异的少年,将他的身影紧紧的框定在手中的圆镜头中。

    他发现少年逝去的方向,竟然是另一座金字塔。

    那座金字塔比刚才这一座的规模与高度都稍微小一号。

    那少年三步一滑地闪移上那座金字塔的顶端,同样双手环抱塔尖看了看,遗憾地摇摇头,翻身滑下金字塔,幻影般在森林上空掠过一段距离,再次来到更小的一座金字塔塔尖上,同样也是稍微看了看,摇了摇头,翻身滑下,再次奔向另一座更小的塔。

    那自森林中冒出尖顶的字塔有十座,高低大小各不相同,如天上星辰一般星罗棋布排列在森林中。

    那少年的身影在塔尖之间飘逝来去,不多久已然登临四五座塔尖,来到那最矮小、最不显眼的一座塔尖之上。

    这一次,他没有马上离开那里,而是,望着那塔尖上的石板展颜而笑,然后,双足并立在塔尖上,表情庄重而神圣地喊了一个字,然后手上便突然出现了一截木头。

    那截木头只有四十公分来长,白不白,黑不黑,红不红,黄不黄,说不上是什么颜色,

    头圆尾细,沟壑深深,疤癞历历,如同已经风干朽烂了几千几万年,让人一看就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这种木头,打家具不够结实,垫床脚不平整,烧火取暖不见火星,做建筑跳板会摔死人,刷上油漆做工艺品不胜刀锋,真是应了那句“朽木不可雕”的老话!应了那句“一无是处”的古语。

    不过,由于他在说那几句话时,是面朝南方,背对着罗克说旅长的,罗克旅长并没有看见他的嘴唇翕动,只看见他肩膀微微一抖,似乎手中多了一样东西,不由地心中狂跳,眼巴巴地希望他转过身来,让他看一看他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宝贝。

    终于,那少年身子一转,背东朝西,将手中的那截烂朽朽的枯木举到头顶,放到那轮顶天立地的月影中翻转着细细察看。

    这时,那少年的右侧对着罗克旅长的镜头,手中的东西也教罗克旅长看得一清二楚。

    罗克旅长哈哈狂笑一声,将焦点对准那截木头。

    当他清那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不由嗤的冷笑一声,带着几分恼怒骂骂咧咧地道:

    “妈的,大半夜的,这小子蹦来蹦去,就为了从林子里捡一根烂木头么?”

第67节 婀娜的女生是间谍()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时,峡谷底下刮起一阵凉风,将崖顶的砂石扑打在众人的脸上,眯了众人的眼睛。

    罗克旅长把大炮筒拿开,闭上眼睛,用手掌遮挡着风头,骂了两句,再次睁开眼时,却见天上那一轮塞满整个碧空的月亮被不稳中有降哪里飘来的密层的乌云遮住大半,教众人身下的峡谷,还有峡谷对面的塔林黑暗了许多。

    云海翻涌,千里滚波澜,月色晦暗,光影变幻,谷中万物尽斑驳。

    罗克旅长重新将大炮筒套在眼睛上。

    由于月光昏黄,镜头里塔林暗下去许多,塔林上空还浮起了一条带状的青气,使整座塔林和那些雄伟的金字塔变得阴暗迷蒙,如同一个巨大的墓地,境界较先前更显诡秘。

    罗克旅长本是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战士,突见此景,心底也不由地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悚然动容。

    他的目光从镜头里扫描着刚才那位少年,却没有再看见他的身影,不由地觉得奇怪。

    “咦?就这么一下就不见了吗?”

    “难道这小子被大风刮到天上去了?”

    “妈的,算了,不管他啦。反正也不能再指望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情报。那些守军对他根本不感兴趣,不会向他发起攻击的。”

    “还是指望我自己吧。”

    “兵贵神速。要不然老子先用大炮轰它一下,守军的情况不就不察自明了吗?”

    “可是,这样好像也不行啊,我们的目的可不是把这里打成马蜂窝,而是要得到里面的宝贝。”

    “像这样没有方向的打,会不会把塔里的宝贝也打坏了呢?”

    “看来,还是要先摸一摸情况才行。”

    想到这里,罗克旅长将大炮筒从眼睛上放下,转头问身边的罗生政委。

    “罗生政委,我问你,你们在这里侦察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摸清塔林中到底有没有埋伏?”

    罗生政委道:“我打包票,里面肯定有埋伏。”

    “那到底埋伏了多少人,指挥官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有些什么武器装备?”

    罗生政面露尴尬之色,“首长,请……请原谅。这个……还……没有弄清楚。”

    罗克旅长冷冷地骂道:“他妈的,你们侦察团都是吃屎的,搞个侦察工作,连对方到底有多少人都没搞清楚,侦察个屁呀。上一次在拜日城,害得老子差点丢了命,难道这一次还要让老子再丢一次命吗?”

    罗生政委脸上窘迫不已地道:“不会的不会的,首长,我们还有一个线人在城里,我已经派人去跟他接头,让他将塔林里的情况详细告知我们。我的人昨天下午就已经进了龙桥镇,应该马上就能回来了。”

    罗克旅长道:“我不管你线人不线人,我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干耗,拂晓时分一定要向塔林发起攻击,到时,我不管你派去的人回来没回来,你的人马给老子冲在最前面,让你也尝尝堵枪眼的滋味。”

    说完,又悻悻然道:“妈的,侦察兵的命是命,我们攻坚战士的命也是命,别想他妈用假情报蒙混过关。”

    罗生政委听到这里,额头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道:“罗克首长,您放心,我们力求做到准确。”

    罗克旅长却不再理睬他,将大炮筒丢到他手上,自灌木丛中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地,将身一纵,直接跳下那壁立的悬崖,石头般疾坠数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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