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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神经帝国-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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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走……神了啊。”

    “定神……术,你……练的定神术……呢?”

    “定神……术不只是用来……凝聚元力的,也有……镇定心神……的作用,就算……平常没有……刻意用它,也要……保持……心断意不断。”

    “看来……你的定神术还不行啊。”

    “这样的境界,你练一百年……也练不出什么名堂来。”

    “别以为……依靠一两颗药丸,你的功夫就能一蹴而就。”

    “你要记住,修元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凡是基础不牢的人,升阶都是很难的,都不可能到达出神入化的境界。”

    “因为高手过招,拼的不仅仅是元力,还要拼心智。”

    “像你这样走神,顷刻之间……人家就会要了你的命,又哪里还有机会登上大化之境。”

    “记住了,读书的时候一定要心神合一,不要光顾着看女人。”

    ……

    墨云一边听丁无双呢呢哝哝地数落,一边面色大窘,烧得红炭一般,一时舌头僵硬,不知如何应答,只是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他已经知道。

    丁无双听见他的声音,不再唠叨,仍是闭眸睡着。

    墨云刚才见她并未睁眼,却不知为何就识破了自己的心思,现在又见她眼睛闭着,却再也不敢大意,诚惶诚恐地转过身,面窗而坐,低下头去认真读那本《大乘神武心学论》。

    由于他看见前面三页写的都是些生活常识,便直接跳到第四页,看见第四页上有一些手绘的人形线条图。

    那些线条图画的是人的姿态,大概都是行、走、坐、卧、跳、跑之类的,并无特别之处,与前面几页纸所载的文字内容一样,都显得稀松平常,充满迂腐之气。

    “算了,这都什么玩艺儿,不看了。”

    墨云皱起眉头,将书合上,插入书柜里,再去寻找别的书籍。

    可是,就在他的眼睛在那一排排书脊上快速扫描时,他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出刚才从那本书中看见的线条图的影像,就像放电影一样。

    他发现,那每一张线条图周围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细如蝇脚的注释,而且,相邻的图形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这样一来,那些原本司空见惯的图形就突然显示出一种神秘的能量。

    “都说化腐朽为神奇,自平凡中觅真意。”

    “莫非是我太过心急?误会了作者的良苦用心。”

    “不行,我得再仔细看看。”

    想到这里,又找到原来的位置,把那本书取了出来,翻到第四页的位置。

    他凝眸细瞧那些写在人体图周围的蝇脚小字,却因那些文字过于细小,看得眼睛生疼,也无法分辨写的是什么,便凝聚元力,施展识神术,将那些小字在眼前一寸一寸地放大,这才逐渐看清那些小字竟然写的全是大乘神武心学“去力术”的心法口诀和招式秘要。

    看完一幅人形图的注释,墨云心里豁然开朗。

    原来,前面那三页所述的所谓生活起居常识,恰恰是教人将去元术的修炼精髓融入日常生活中,从行走坐卧这样一些普通的行为中体会去元术的真谛,做到“心断意不断,神静意尚在。念头不动静如水,念头一动快如电”,做到“但有所触,便能于间不容发之际,集聚全身之力,向敌人发出致命一击。”

    明白了这个道理,墨云紧蹙的浓眉也豁然而释,连忙又转回去看前面几页所载的文字内容。

    待那几页纸看完,他才知晓那些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道理,其实都是至理名言。

    第一章“去力术”,共十张纸,墨云用识神术,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看完,牢记在心。

    翻到第二章,见第二章写的是“换骨术”,阐述的是修炼者如何摆脱凡胎凡骨的束缚,拥有神元真身。

    翻到第三章,见其章名为“聚点术”,其下文字阐述的是如何使全身元力凝聚成一个发力点,使攻击威力最大化,形成无坚不摧的穿透力。

    再看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直到最后第九章,分别是“精准术”、“吸精术”、“破关术”、“金身术”、“幻步术”、“空移术”等九大功法,而且都配有心法口诀和功法图形,可以遵照修习。

    墨云因为对心学有了一定的认识,故而,领悟能力极强,速度也极快,很快便将全书通读了一遍。

    读到书的末尾,他想起书中载有“法神修元是小乘,去力修元是大乘”这样的话,心说,按照着者的意思,这本书就应该有小乘、大乘两册才对,既然这一册是大乘,那么另外一本就应该是小乘,在丁老师书柜里就应该找得到?

    想到这里,他拿眼睛在书柜中寻找一阵,果然在书柜右首的角落里找到一本《小乘神武心学论》,欣喜之余,抽到手中,打开,却见上面所载的内容皆从丁老师口中听过,并无多少新鲜货,当下便将它放回原来的位置,只把精力集中在那本《大乘神武心学论》上。

    他详详细细地将那本书接连通读了四五遍,直到对书中内容横竖倒背,如数家珍方才作罢。

    他将书插回书柜,看见书柜中还有许多其他名字奇特的书籍,不由地便想抽出来,却转念想,读书不能贪多,贪多嚼不烂,光是眼前这本《大乘神武心学论》就已经够自己修炼好一阵的了,再看别的只是徒增烦恼。

    想到这里,便放下再读其他书籍的念头,准备按照那本书的要求去修炼“大乘神武术”,却见丁无双不知何时已然自床上起身,坐在床头照镜子梳头,不由地吓了一跳。

    “丁老师,您什么时候起来的?”

    “你不知道吗?”丁无双一边用双手在胸前编辫子,一边声音空灵的问道。

    “真的不知道啊。”墨云愕然道。

    “那就好。说明你已经进入状态,心无旁鹜。这才像读书的样子嘛。”丁无双两只大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带任何表情地道。

    “另外,今天学校放假,你不用去学校上课。”

    “你既然对心学感兴趣,就按书上的内容勤加修炼吧。我今天有事要出去,就不陪你了。”

    墨云应道:“嗯,好吧。”

    正说到这里,便听见外面传来砰砰的巨响。

    “干什么,罗摩国人又来了么?”

    “这些混蛋还真是让人讨厌啊!”

    “只清静了一个晚上,马上又跑来放炮。”

    两人不约而同互望一眼,起身走到门外,却见对面二楼走廊上灰尘滚滚,有两个人拿着榔头、钉子在给陶药师修门。

    墨云想起前两天,丁老师与陶药师闹别扭,一脚把她的门板踢坏了,心说,这陶药师到底是教导主任的亲姐姐啊,陶主任一大早就派人来给她修门来了。

    这时,陶药师也已看见他两人站在走廊上,将捂在嘴上的手帕向两人挥了挥,高声道:“喂,丁老师,你的窗户玻璃不是也碎了吗?要不要叫这两位师傅顺便给你修一修?”

    丁无双听见她叫自己,想起她对自己做的那些恶事,也不回答她,只将面色一冷,背转身去关自己的房门,一面跟墨云道:“这里太吵了。你自己找个清静的地方练功吧。我出去了,今天可能要晚点回来。你不要偷懒。”说完,锁好了门,快步向楼下走去。

    墨云嗯了一声,跟着走下楼,目送她离开红楼,踏着树冠缝隙里筛下的斑驳晨光,向龙桥镇街上走去。

    待丁无双的倩影消失在一片浓荫里,墨云想起《大乘神武心学论》第一章的内容,心道,那“去力术”开篇第一个方法是要求修炼者卧床体验“不着力、不发力”的状态,不如我今天上午就在自己寝室里体会体会算了。虽然,那两个工人敲锤子很响,但是,我把两道门都关上,也应该不会受到太多影响。

    想到这里,他走进练功房,将练功房的大门合上,又走进自己的寝室,将寝室的门也合上,果然感觉耳畔清静了许多。

    他走到床边仰面躺下,双掌掌心相对,交于元关之上,默念着去力术的心法口诀,放下全身之力,不一会儿便进入了心静神弛、无力无识的灵虚之境。

第90节 混元清辉夺命丹() 
砰砰砰。

    练功房的大门在响,有人在敲门。

    声音急促而响亮,显得敲门人很急躁。

    “墨云?”

    “墨云?”

    “在家吗?”

    ……

    这是崔龙彬的声音,他有几天没有见着丁无双了,很想见一见她。

    虽然,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却仍被心中的渴望推着跑到丁无双居住的红楼来。

    昨天上午,他奉东方校长之命到校外办事,晚上回学校找校长汇报情报,却四寻不着,转而听见门房满面惊恐的说,包括东方校长在内,学校的师生都被罗摩国人抓走了。

    他害怕丁无双也在其中,今天一大早上就跑到红楼来找她,却看见丁无双房门上挂着一把锁,想起墨云在一楼练功房的储藏室里居住,便跑来找他,希望从他口中得知丁无双的情况。

    可是,墨云此时已进入无力无识的灵虚之境,氤氲在一团梦幻般的光芒之中,除了听见自己体内的元气随着血液沽沽流动外,体外的一切声音都无法听见,自然也没有听见练功房外有人在大力拍打门板。

    砰——

    崔龙彬拍了几下,不见有人回答,心头不由地又是失望又是恼火,手上的力度便不由自主地加大了。

    那门板比较厚重,被他忽地击了一掌,嘎吱一声弹撞在墙头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房顶的灰尘散落在空中。

    但是,这声音并没有惊动墨云,却惊动了二楼药房中的陶药师。

    自从她将父亲传给她的“大罗乾坤丹”、独门“龙血丹”给了墨云吃了后,她便想着自己弄些上好的药材来,依照父亲的药方再炮制几颗。

    所以,待那两名工人将她的房门修好离开后,她便一头扎进药房,研究配方,配比药材,用炼丹炉炼制。

    她正不断地往炉中添入各种药材粉石,却被楼下一声巨响惊得手上一抖,把好端端的一斗药粉泼到了地上,不由地心头火起,砰的扔下药斗,疾步走到走廊上,双手扶着栏杆,探出身去,俯视着一楼声音传来的方向,尖声斥骂道:

    “是哪个冒失鬼,在那里做什么?”

    “敲个门,不能斯文点吗?用那么大的劲做什么?”

    “赶着去见你老娘最后一眼,敲你老娘的棺材板么?”

    “害得老娘一斗上好的兽血黄全洒在了地上。”

    “听见没有,是哪个挨千刀的,给我站出来,不要躲在暗处做缩头乌龟。”

    “给我出来,赔我兽血黄!”

    ……

    崔龙彬站在一楼走廊中的阴影里,听见是陶药师在叫骂自己,不由地心头火起,又想起她前几日曾骗他吃下一粒定时夺命丹,企图控制他,更是怒不可遏。

    他听音辨位,测定陶药师的位置,自掌心逼出一道橙色光箭,呼的击去。

    那光箭无声无息、却又异常迅猛,眨眼间,便已自门角飞至二楼,将楼板哧的穿出一个圆洞,直奔陶药师腰间射去。

    陶药师站在二楼上斥骂了几声,见没人回答,便将整个上半身探到栏杆外俯视楼下的走廊,却由于崔龙彬靠墙站立,瞧不见他,心说,怪了,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在一楼敲门,怎么骂了半天竟没个人出来回答,想着,便要迈步下楼查看,却听见脚底左边的楼板嗞的一响,不由地惊得浑身一抖。

    “不好!”

    “有杀手!”

    一念及此,连忙移身躲避暗处发来的攻击。

    怎奈那一道橙色光箭来得过于突然,未待她跃开,便已击中她腰间。

    当——

    立刻,她腰间的一件物事发出一声金属脆响。

    随即,她腰身一软,跌坐到地上。

    “完了,怕是被击中要害了。”

    她怯怯地用手摸向腰际,却没有摸到血液,只摸到一个又冷又硬的金属盘。

    这才想起刚才正是这只金属盘挡住了杀手的攻击,不由地大感庆幸。

    原来,她腰间挂着的金属圆盘,本是她父亲当年用来称量药材的黄金秤盘,虽然只有一颗鸡蛋那么大,却系纯金打造,异常坚固。

    她离开父亲闯荡江湖,父亲便将这副跟了他几十年的黄金秤盘送了给她,让她留在身边做个念想。

    由于那副秤盘,样式别致,颜色鲜亮,十分好看,她平常不用它时,便将它们系在腰间当作坠饰,没想到却机缘巧合救了她一命。

    崔龙彬执意要将她击伤,好威胁她拿出解药给自己,在第一支光箭发出之后,又连出三掌射出三支光箭,心说:

    “这个蛇蝎毒妇,上一次是因为你那在学校当教导主任的弟弟给你挡了驾,没能拿下你。”

    “今天被我撞见你一个人在这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说让你从此在神武星球上消失,起码也要将你打伤打残,好让你爽爽快快拿解药给我。”

    可是,他出掌虽快,但那陶药师也不是平庸之辈,中了对方一箭之后,便已对楼下的动静有了警惕。

    她虽然隔着楼板,看不见一楼的崔龙彬的动作,却能看见三道光亮在楼下天井中一闪,立刻便猜出对方已再次向自己发起攻击,不待细想,双掌在楼板上一撑,整个人便已化作一道飞鸿,跃出栏杆,落身在天井中,转头看见数步之外的练功房门口站着崔龙彬,不由地玉面一怔。

    “咦,怎么是你?”

    “你一大清早跑来这里做什么?”

    “怎么,你也跟那些愚蠢的江湖人士一样,为解京都之围,来取我项上人头么?”

    崔龙彬一纵身飞到她身前,怒道:

    “毒妇,你乱嚼什么?”

    “什么江湖人士?什么解京都之围?“

    “我只知道,你前几日暗算我,哄骗我吃下一粒夺命丹,我正要找你算账。”

    “谁知你竟如此不识趣,还敢骂我。”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解药给我,我今天饶不了你。”

    说着,单掌前推,一招毒蛇吐信,向陶药师肩头拍去。

    陶药师本来以为是江湖杀手找上门来找麻烦,做好了与之决一死战的准备,现在却见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崔龙彬,知道他已经中了自己的毒,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必定不敢拿她怎么样,再则,自己兄弟在学校当教导主任,他是他的下属,必定有所忌惮,心中便觉得安全可以掌控眼前的局势。

    她见崔龙彬面目狰狞,满面怒色,一副被气疯了的模样,一面挥掌架住他攻来的手臂,一面咯咯冷笑。

    “崔老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中了我的定时夺命丹,七天之内,拿不到解药,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对我这样粗暴,就不怕我不给解药你吗?”

    崔龙彬一掌被她架住,又闪电般伸出两根手指,戳向她腋下,招势虽猛,却只是冲着她的天元穴,只是企图封住她的元门,让她丧失抵抗力,但他嘴上却不愿暴露自己的意图,反而说得甚为吓人。

    “你不给?那好,我把你全身的经脉都打断。咱们都别活了。”

    说着,又风驰电掣连攻七八招。

    陶药师子随父业,以制药放毒名行天下,神武功夫却实在无法与老辣的崔龙彬相提并论,十招一过,便已露出败相,有两次甚至险些被崔龙彬擒住手腕。

    她想起丁无双去龙桥镇集市去了,墨云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自己身边没有任何帮手,若是被他擒住,必定要吃不少苦头,眼见对方一招紧似一招,身上的冷汗也就冒出来了。

    她勉强与崔龙彬拆得几招,便已变得气喘吁吁,觉得自己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只得临时想了个办法来拖住崔龙彬。

    “崔龙彬,你不就是要解药吗?”

    “我告诉你,解药就在这里。”

    “但是,我眼下还不能爽快地给你,省得你过河拆桥,恩将仇报。”

    说着,右掌一晃,指尖拈出一颗白色药丸,用力捏作粉末,弹射到空中。

    崔龙彬眼前立刻轻烟慢舞地飘起一团雪雾,不由地面上一怔,正要发问,又听陶药师恨道:“我告诉你,我这解药十分稀罕,是我爹当年送给我以防万一的,总共只有两颗,”

    “现在已经有一颗被毁了。”

    说着,右掌又是一晃,指尖再次拈出一枚白色药丸,道:“如果你再发掌攻击我,我一不小心把这一颗也毁了,这世上就没有任何解药能解你身上的毒了。”

    崔龙彬又惊又怒地吼道:“毒妇,你要是胆敢把这颗解药也毁了,我活剥了你。”

    陶药师冷笑道:“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早就活腻了,死不足惜,何况还有你崔老师给我陪葬呢?”

    “咯咯,可是你在杀我之前,可要想清楚,你也要是杀了我,你的解药就无从找起了,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反正道理我是跟你讲明白了,你虽然做人不怎么样,却也不算笨,也应该明白,你杀我就等于杀你自己。”

    “我反正是遭世人唾弃,被世人追杀,烂命一条,早迟要死,早就无所谓了。”

    “如果你愿意陪葬,就不妨爽快一刀把我杀了,与我做个伴。”

    “不过,我倒替你觉得冤枉。追了丁无双那个犟妮子这么多年,结果弄得美女未抱身先死,实在是有些不值当。”

    “你要是死了,你猜那小妮子会怎样?”

    崔龙彬听她说这两颗解药是她父亲送给她的,知道她父亲是天下闻名的老药怪陶万林,一身毒功天下无敌,他做的毒药自然只有他能解得了,无法用其他解药替代,不由地便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被她的话牵住了鼻子,突然听她问自己,自己死后丁无双会对他怎么样,心说,虽然我一直对丁无双一见钟情,苦苦追求,但她并未接受我,若是我死了,她除了念及与我同校供职之谊,不冷不热地为我上一炷香,还能做什么,难不成还会为我披麻戴孝不成?想到这里,情不自禁问道:“毒妇,你到底说说,我要是死了,她到底能对我怎样?”

    陶药师见自己的话已经吸引住他,咯咯一笑,洋洋自得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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