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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惊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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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开灵姐,来到外面,李道士还没回来,李铁在灵姐房门外面等着,踌躇着不敢进去。

    我就对他说:“你怕什么呢,你的好事又没露馅儿,灵姐只是在心疼孩子,你这个当爹的,还不进去安慰一下?”

    李铁突然抬头瞪着我,恶狠狠的说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我没理他,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下。随后,就听见屋内灵姐的哭声,还有李铁那听上去不是十分纯粹的安慰。

    李道士对付王香秀,依旧手到擒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说的,半个小时后,他已经给王香秀办理了出院手续,跟我说要先把王香秀送回家,然后才能跟我去找白家。

    我一听,正好,灵姐那边也需要恢复的时间,没有了王香秀,大家都省心,我就说:“好,我们在医院等着你。”

    下午一点多,李道士料理好了王香秀,重返医院。

    这时灵姐也精神了几分,瞒着医生,偷偷的离开医院,跟我们上了车,跟我们一起直奔栗坡镇。

    距离上次访问白家,已经过去了十天,白家又经营着生意,不可能总在乡下老家呆着,我们便直接奔镇上的“天堂有路殡葬服务站”。

    来到红旗路27号时,果然“天堂有路殡葬服务站”开着门。我们四个人下了车,灵姐一看门口的那辆车面包车,就对我说:“竟然真的是这辆车”我点点头,这辆车不仅是一切的开端,还压死了殡葬男白有业。

    往里面看时,一个女人坐在柜台里,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正是白小梅的妈妈白大嫂。白有厚也在,已经注意到了我们,怔怔的望了两秒,然后就过来打开了玻璃门。

    我悄悄问灵姐:“你看那个女的,想不想你梦中的白衣女人?”

    灵姐说过,她的梦中曾经出现过一个白衣女人,豁开了她的肚子。后来,我梦中也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疑似就是白小梅的妈妈。昨天,李道士说出“买命”一说的时候,我立刻就将事情联系到了一起,豁开肚子那不就是流产吗?我将灵姐当时的那个梦,看成了流产的预兆。所以,在灵姐见到白大嫂的第一时间,我就让灵姐来辨认一下。

    灵姐从门开始,就盯着白大嫂观看,一直走到门口,进入门内时还在观察着白大嫂的脸,最后终于悄悄跟我说了一个字:“像!”

    “有多像?”我低声问道。

    灵姐用手势比了了个“七”,那意思,只有七成的相像程度。

    七成?

    这和我预想的有很大的差距,我以为怎么也得有九成的把握呢,七成,看来这事儿还得慎重一下。

    白有厚见我们,很是警惕,问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李铁说:“哼,你给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

    李铁的口气,就是来找账的,恨不得立刻就想让白有厚承认了“买命”的事情。可是李道士却急忙拦住了李铁,李铁一怔,看了李道士一眼,急忙住口。

    李道士在屋内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白大嫂怀中的孩子身上,语气平和的说:“这个孩子,就是令爱转世重生?”

    白有厚急忙拦在宝贝儿子身前,说道:“是又怎样?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找个道士来,是什么意思?”

    李道士忙说:“不要误会,我不是恶人,只是对转世重生这种事情感到好奇,这才拜托他们,带我来看一下!”

    李道士满口胡言,说得还一本正经。我看他骗人的工夫,比李铁还要厉害。

    白有厚愣了一下,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们就请离开吧!”没说几句话,白有厚就给我们下了逐客令。

    李道士忽然说:“先别急着赶我们走,你这个儿子不会笑,是不是?”

    不会笑?我和李铁相互看了一眼,这件事可不是我们告诉李道士的,他是怎么知道的?灵姐也向我看来,好像在询问是怎么回事,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岁大的孩子,每天最大的运动就是哭和笑,如果一个孩子只会哭,在该笑的时候也用哭来表现,那也实在太诡异了。这好像正应了那句话,孩子是来讨债的,尤其是白有厚还声称,这个孩子是他自杀冤死的女儿转世重生的!

    白有厚闻言一怔:“你,你怎么知道的?”

    李道士说:“只哭不笑,看来,你女儿的转世重生,做得并不成功啊!”

    白有厚说:“你竟然懂得”

    李道士说:“不仅懂得,我还能让你的儿子笑出来。”

    “当真?”

    李道士说:“我从不说谎。”其实这就是最大的谎话。

    白有厚一阵犹豫,说道:“你怎么证明?”

    李道士说:“给我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可以证明给你看,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把你的儿子治好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告诉我那天在高速路上发生的事情,我要听详细的。”

    “高速路,”白有厚立刻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灵姐,然后说:“好,我答应你!”

    我没想到,白有厚竟然也知道当天的事情。我看了看灵姐,谜底终于看要解开了,我们陷入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谜局?

    白有厚立刻就把门关上,不再营业了,然后将儿子和李道士带到后边。他们夫妻两个在一旁守着。我,李铁和灵姐没被允许到后面观看,只能留在前面等着。

    一个小时后,我忍不住问李铁:“你相信李道士吗?”

    李铁说:“当然,不相信他,我又该去相信谁?”

    这是我预想当中的答案,在李铁看来,李道士不仅治好了灵姐,当帮他处置大黑蟒的事情,对他来说,李道士的作用一天比一天重要,越来越离不开了。

    可是,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好像谁都不能相信似的。

    两个小时后,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啼哭。是孩子的哭声!

    我们面面相觑,心说不是让孩子笑出来吗,怎么哭了?难道李道士失败了?

    我们正要冲到后面看个究竟,就在这个时候,里面的哭声突然变了,变成了“嘎嘎”的笑声,笑得乐不可支,就像是在被挠痒痒。

    很快,白有厚夫妇和李道士就从后面出来。看白有厚夫妇的脸时,洋溢着满意的笑容,目光始终都离不开他们的宝贝儿子。李道士满面春光,看着我们得意的一笑,那意思一切都已经搞定了。

    我们三个一头雾水,搞不清这其中的奥妙。

    白有厚立马拉过一把椅子,让李道士坐下,然后让他老婆给我们倒水,他感激的说:“李大师,真是太感谢你了!”

    白大嫂抱着儿子,另一只手给我们安排倒水,看得出来,她是个能干的女人。她的状态也比上次好多了,精神有问题的患者往往就是这样,状态起起伏伏,现在儿子也能笑了,估计对她来说,又是一剂良药。

    李道士坐在椅子中,慢慢的一点头,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过,我想说的是,移魂转世这样的法术,不至于留下这样的隐患。你是不是也太学艺不精了,怎么能做得这么毛糙呢?”

    白有厚摇头说:“不,李大师,这不是我做的。”

    “那是谁做的,你那个死去的哥哥?”李道士问道。

    白有厚再次否认,说:“也不是,是我家的一个世交。这个人在南洞镇做阴阳先生,早年间,和我父亲很亲近,我父亲死后,我们兄弟俩和他的联系就疏远了,直到前两年我女儿出事,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重新找到那个人”

第39章 又是干尸() 
李道士说:“这么算来,那个人的年纪一定不小了?”

    白有厚说:“没错,比我父亲还大一岁,算是我们的世伯。”

    李道士就有些想不通,问道:“这样资历的一个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难道他和你们家,有仇?”

    “嗯?”白有厚一怔,“大师你是说那个老家伙,他是故意留下隐患的?”

    李道士沉吟一声:“这个,我可不好说。我只是说,按照你的描述,这个人不至于是这样的水平。”

    白有厚和妻子相互看着,都是一阵沉默不语,陷入了沉思。

    李道士说:“好了,老阴阳先生事,你们以后再自己研究吧,我的承诺已经兑现了,现在轮到你了,说说‘买命’的事吧!”

    白有厚说:“这件事,好像也绕不开老阴阳先生!”

    “为什么?”

    白有厚说:“因为那天,我哥哥去送纸扎人,就是给老阴阳先生家送的。他,已经死了!”

    “什么?”我们几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道。

    白有厚说:“是的,他已经死了。在你们来之前,我也有一件事情没想通呢我哥的死相,竟然和老阴阳先生是一样的。”

    我急忙插嘴问道:“那个老阴阳先生,也是被车压死的?”

    白有厚摇头说:“不,那个老家伙,在死之后,也变成了一具干尸!”

    干尸,又是干尸!

    白有厚忽然看着我们,问道:“你们当中,被‘买命’的是谁?”

    灵姐闻言低下了头,一阵悲伤再次涌上心头。

    李道士叹了口气,说:“不是大人,是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已经变成了死胎,没救了!”

    “罪过啊!”白有厚一声感慨,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然后脸上的神情变得坚定了起来。

    他接着说道:“你们刚才提到的‘买命’一说,忽然让我有了一些启发。说实话,那天在高速公路上发生的事情,我哥并没有跟我提过,是那天有个人给这里打电话,我老婆先接了电话,然后又由我哥哥跟那个人说话。我听过我老婆的描述后,就觉得奇怪,却没想到是有人在‘买命’。今天听着你们这么一说,再联系到我哥哥的死相,恐怕被买去性命的,不只是那个可怜的孩子,还有我的哥哥”

    白有厚还不知道,除了他哥哥,还有一个人也变成了干尸,那就是老王。孤木不成林,这些集中出现的干尸,一定是相互关联的!而按照时间来推算,这位老阴阳先生是第一具干尸,白有业是第二具,老王是第三具,如果灵姐腹内孩子也算的话,便是第四具至于还会不会有第五具、第六具,这个,谁也说不准!

    李道士说:“所以,你的判断是,那个老阴阳先生,是想要通过买命的方式,来得以重生?”

    白有厚重重的点头:“没错,我之前一直想不通,今天大师这么以提醒,我突然就想明白了。绝对就是这样!”

    李道士看向我们,那意思事情到这里,又出了一个差头,原来买命的不是白家,而是南洞镇的那个老阴阳先生。白家和我们一样,也是个受害者。

    我们打听到那个老阴阳先生姓张,又跟白有厚问老阴阳先生的详细住址。白有厚给我们画了一张简图,又配上了说明性的文字,确保我们能找到。

    李道士又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他坟头的位置?”

    白有厚说:“不知道,是我哥哥去参加的葬礼,我并没有去。”

    也不知道李道士在谋划这什么,无奈一点头,只能离开。

    我们便离开栗坡镇,立刻就往南洞镇开去。南洞镇和栗坡镇同属一个市管辖,不过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距很远,从栗坡镇去往南洞镇,的确要经过那段高速公路。

    李铁,灵姐,李道士,还有我,这四个人坐在一起,车当然得由我来开,说实话再次开上这段高速公路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始紧张。我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心理阴影吧,真不知道这个心理阴影,要困扰我到什么时候。

    我们按照白有厚给的地址,来到南洞镇时,天已经黑了。灵姐身子虚弱,受不了长途奔波,已经熟熟睡去。李道士示意李铁,不要叫醒灵姐,又让李铁留下来陪着她,只带着我去往张姓阴阳先生的家里。李铁没有办法,只能留在村外等着。

    天色已经很黑了,我和李道士趁这夜色进入村子。白有厚怕我们找不到张先生的家,就给我们画了一张简图。我们照着这张图,顺利的找到了张先生的家。

    我们一看,好家伙,这座大宅院像是地主家的,墙高院子深,真不是一般的气派,看来张先生生前没少攒下钱财。

    大门紧闭,我们隔着门一听,隐约听见里面有细碎的手鼓声,还时不时的传来一个男人的唱歌声。

    我低声问道:“这听着,怎么像是跳大神的啊?”

    李道士点点头:“没错,就是在跳大神,唱曲儿的这个男的,应该是二神,咱们去后面看看!”

    李道士带我绕道院子后面,后面偏僻,院墙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路,只有两人来宽,小路另一边树木茂盛,在往外就是村后的山了。在这里,我们能更清晰的听到跳大神的声音。

    李道士忽然问我,会不会爬墙。

    我看看这堵两米多高的墙,爬上去有些困难,但是终究还是能爬上去的,应该不成问题,我倒是怀疑他,看他五十来岁了,爬墙肯定不如我。

    李道士一笑,紧跑两步,双脚交替着蹬踏墙面,一眨眼就窜上了墙头。然后回头看着我,“轮到你了!”

    “我去!”我看呆了,立刻就想起他贴符时的手段,看来这个李道士,肯定是会点什么!

    我好不容易爬上墙头,隔着窗户,往里面偷看时,只见屋内人影闪动,一个胖胖的男人拿着手鼓,咚咚咚的敲着,旁边坐着一个女人,手里掐着一根香烟,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神色迷离,在身前还放着好几盒香烟,好几瓶白酒。早听说跳大神的神婆好烟酒,今天一见,还真是这样。

    里面唱唱咧咧的,我也听不明白唱的是什么,看李道士时,侧耳听着,好像心里已经有数了。

    我便悄声问他:“怎么回事?他们在干什么?”

    李道士模糊的答道:“无非是请神降佛,这种东西,不信也罢”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没有必要再问了,李道士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他心里有数,却只说希望让你知道的东西,其他的多一句都不会跟你透露。这也是我一直对他不放心的原因。

    听了一会儿之后,李道士跳下高墙,我也跟着跳了下去。

    李道士回头看着我,说:“现在我要去找张先生的坟头,你敢不敢跟着我去啊?”

    “天这么黑,怎么找,你又上哪儿去找?”我心说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天又黑了,找一个活人都不容易,更何况是一座坟。李道士在白有厚那里,就曾经识图打听张先生坟墓的位置,看来他是早就做好了这个打算。

    李道士往后山一指,说:“就这片小荒山,找个阴阳先生的坟还不容易?”

    我对这些玄玄乎乎的东西是个大外行,要不是因为撞见这一系列怪事,说实话,我连鬼都不信。不过我大概听明白了,李道士这意思是说,张先生作为一个老阴阳先生,终其一生,一定会在这片山上给自己的家族寻找一个“龙穴”。这对于李道士来说,或许真的不难。不是有那个簪子插进铜钱里的传说吗?今天就看李道士的水平,能不能赶上这位张先生了。

    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四周,这黑天半夜的,去找一座坟,真不知道李道士肚子里憋着的,是个什么主意。

    我跟上李道士,忍不住埋怨道:“你既然能找到,干嘛还问白有厚?”

    李道士说:“他要是能直接画出来,我不就省劲儿了!”

    “那不还是难,你还嘴硬说不难?”

    李道士一笑:“你要是怕了,就去村口找李铁。没你跟着,我还更方便呢。”

    “不,我就要跟着。”后半句话,我没说出来,我就要跟着他,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说话间,我们已经沿着院子后面的这条小路,走了一百多米。

    李道士突然停下,三两下又上了旁边的一座墙。这座院墙要矮一些,看上去是个比较穷是家。李道士在墙头上往里面看了看,又侧耳听了听,最后一翻身,竟然跳了进去。

    我大吃一惊,心说,他又要干什么?怕被人看见,我急忙躲进路旁的树林当中。

    正疑惑间,只见李道士重新出现了,窜上墙头,一下跳出院外,同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两把铁锹。

    我从树林中钻出来,指着铁锹,踌躇道:“你你是要去挖坟?”

    李道士说:“没错,张先生是迄今为止,可以追溯到的第一具干尸,不挖出来看看,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40章 空坟() 
我渐渐发现李道士这个人似乎有些分裂,因为他在李铁面前的时候,总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连走路都恨不得端着,可是在我面前的时候,却要放肆得多,常常是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还是不是表现出一些负面的东西。我看他接连露出的这几手功夫,又是翻墙、偷听,又是偷铁锹的,心说这个老家伙,绝对有当小偷的潜质。

    “帮我拿着。”李道士忽然把两把铁锹都扔给我,让我替他扛着。我一声叹息,现在的情况是,我必须得跟着他,所以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把两把铁锹,都扛在肩上。

    我跟着李道士,沿着进山的小路,往村子的后山走去。天虽然黑,但是我们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月光,再加上这座山又矮又秃,所以上山的时候,并没有吃多少苦头。

    李道士边走边看,大约在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他终于停下了脚步:“好了,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一看,大约一百米之外的山坡上,正是一座坟包,坟前虽然没有立碑,但是上面的花圈还在呢,一看就是一座新坟。我看了看李道士,心说还真让他给找到了。

    但是,真的要挖吗?

    忽然间,山间挂起一阵夜风,吹得草木刷刷的响,坟头上花圈的纸花也被吹得哗啦啦的,我往四下里看了看,一阵不由自主的激灵。

    李道士已经朝坟头走过去,我也急忙跟了上去。

    到坟前时,我就说:“这也没立碑,你能确定,这就是张先生的坟吗?”

    “当然能。我是谁啊,这种事情,能看错吗!”李道士口气相当的自信,我心说这牛让你吹的,我真希望李铁能在身边,因为那样,李道士能谦卑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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