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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惊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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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个鸡霸务,你们老板呢?”我没心情跟她客气,直接就开骂。

    女的顿了顿,语气也变了:“你谁啊?有事跟我说就行,找什么老板?”

    女的还挺硬气,我就说:“你们家今天在高速路上,是不是丢了一个孩子,然后有人帮你们捡回来了?”

    “啊,还有这事儿?”女离话筒远了,好像在问一旁的人。电话中一阵窸窣,一个男人接过电话:“喂,你谁啊,什么事?”

    我一听,正是那个殡葬男的声音,我心说可算找到你了,一拍胸膛说:“是老子,高速上帮你捡孩子的那个人!”

    “哦是你小子啊!”

    男人说话冷冷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叫“恩人”时的味道。我一听,火更大了,心说这太阳还没下山呢,你就变脸了,这世道还真是,人一走茶就凉啊!

    “呵,”我一阵无奈,“老哥你挺会玩啊,说是给感谢费,结果就拿几张鬼票子来糊弄我?”

    殡葬男听了一阵沉默,两秒种后才说:“小兄弟,你可能是误会了吧那些鬼票子可不是给你的,是给车上那个女鬼的!”

    “啊?”我头皮一阵发麻,“你你说什么?”

第3章 纸人血印() 
我一侧头,看着垃圾桶里的冥币,琢磨了一下,心说这个殡葬男还真会吓唬人:“你你少跟我来这套,我可不信啊。我的车上,哪有什么女鬼?”

    殡葬男在电话里“呵呵”一笑:“这个,有没有鬼,你我都是肉眼凡胎,谁也看不到,但是当时的预兆不会撒谎不过还是算了,这种事儿,你信则有,不信拉倒,佛祖还不度无缘之人呢,我一个干白事儿的,算什么东西?我自己还没活明白呢”

    他越说越离谱,我就提醒他:“老家伙,你可得摸着良心说话,你要是不想掏钱,就别装相儿。我们当时也没跟你要,是不是?本来是好事一件,你说现在弄成什么了?”

    我火气未消,越说越激动。

    殡葬男说:“年轻人,你不用跟我一个干白事儿的厉害。火葬场天天烧人,哪一个是你弄死的?这么跟你说吧,我那是按土规矩办事,反正错儿没出在我这儿,该做的我也都做了。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千万别动那些鬼票子,好好保管着,要不然,哼哼,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说完这番话,殡葬男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草,这算什么呀?”我对着电话骂了一声,再往回拨时,对方已经不接我的电话了。“行,真有你的,看咱俩谁狠。”我心说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这边一松下来,老子就上门找你战个痛快!

    我打这通电话,本来是为了找公道,可是没想到,又惹了一身骚。他还说什么,我车上有女鬼?这老家伙太不地道了,拿这种话来恶心一个开车的。

    我叹着气,一瞥眼,又看到那个垃圾桶,那些半截冥币看上去很是不舒服!

    “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千万别动那些鬼票子,好好保管着,要不然,哼哼,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殡葬男的这句话,不断在我脑中回响。我一阵心烦,拿过一旁的盖子,把垃圾桶盖住了,眼不见,心不烦!

    我重新回床上躺着,紧闭眼睛,毕竟开了一天车,精神也高度紧张,不知不觉的,我就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朦胧当中,我仿佛又回到了车上。

    车外雾气茫茫,辨不清方向;车内孩子哭,灵姐闹;我更是满心烦躁,一脚油门踩到底;红裙女人的身影突然闪过,车子随之一阵颠簸;我踩下刹车,一出车门,就瘫坐在地上

    突然间,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似乎是想要扶我起来。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身后就是那个红裙女人!只见她黑发披散,落在我脖子里,痒酥酥的;她戴着口罩,口罩上还有血;一双眼睛倒是水汪汪的,看那眼神,竟像是在看着我笑

    我一阵毛骨悚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焦,你这是咋地了?”

    我感觉被人推了一下,一惊醒来,才意识到是在做梦。睁眼看时,床前站着一个人,正是老王。他回来了。

    我缓了一下神儿,渐渐感觉有些不妙,梦到那个红裙女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儿吧

    老王又问我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事一言难尽,只能跟老王说:“别提了,倒霉透顶!”老王没再追问,抱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喝着。我一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比我强也不到哪儿去。

    我想起那对母女,就指着后院的方向:“王叔,刚才那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老王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走吧,王叔请你吃饭。”我推说不用了,在食堂吃两口就行了。可是老王坚持要出去。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吃饭,而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说。

    我跟老王出了宿舍,天色已经黑了,来到院子当中,灵姐的车子还停在原地。侧耳听时,灵姐银铃般的笑声隐约传来,他们夫妻二人的情话,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就凭这妩媚的笑声,就足以让这帮民工汉子们,心旌摇曳了。

    老王开着车,带我来到一家火锅店。

    饭桌上,酒过三巡,我就把先前的猜测问了出来,我低声说:“王叔,后院那个女的,该不是李铁的小三吧?”

    “诶,话也别说得这么难听。”老王的脸色有点儿难看,“但是,没错!要不然,他老婆突然来了,我跑回去报信儿干啥?我急着带她们从后门出去干啥?我给你那二百块钱,又是干啥?”

    我给老王满上,举杯对他说:“得,王叔,我全明白了,这事儿你放心。灵姐那边儿,我绝对不会多嘴多舌。”

    老王说:“哎,还是年轻人通透,一点就明白!”

    又是几杯酒下肚,我心说既然话都说开了,就刨根儿问底吧:“王叔,你说我灵姐人长得貌若天仙,配李铁不是正好?我看车上那女的,也就一般人儿啊,李铁看上她啥了?”

    老王一瞪眼:“一般人儿咋地了,一般人儿能给他生孩子。那小娘们儿再好看,也是个花瓶子,播进去的种子都烂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我听了只能点头。没有孩子,的确是灵姐的一大痛处。要不然,她也不用到处去求神问鬼了。

    老王又喝了一口酒:“其实啊,也不光是没孩子的事儿。你可能不知道,那小娘们儿邪性着呢,把李铁的身子都快吸干了!”

    我一愣,突然想起了殡葬男的说法,隐约觉得不对,便试探着:“不至于吧,我听说,她是为了求子啊?”

    老王说:“你知道也是一知半解。那小娘们儿,不仅仅是为了求子,更是为了迷住李铁啊!最近,李铁身子越来越差,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还是我找了老道给看,才说是家里不宁、后院有火啊!”

    我喝了一杯酒,心里挺不是滋味。李铁我接触不多,不太了解,可是灵姐心地善良,顶多算有点儿公主病吧,但是毕竟人家有做公主的资本啊,真就像老王说的那样吗?灵姐算是对我不薄,我只恨自己不是什么大师,要不然,一定帮灵姐摆平这些麻烦事儿。

    话都说开了,老王也放心了。我也知道,这一顿饭,那二百块钱,其实都是李铁给的,为的就是封住我的嘴,我也给了他承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我人微言轻,最好还是少跟着添乱。

    我们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们刚一下车,就听见一声尖叫

    “啊啊”

    我们都愣住了,支棱着耳朵听着。这明显是灵姐的叫声,我刚开始时还心说,这两口子能不能低调点儿,亲热的时候,也不能叫这么大声啊。

    可是下一秒钟,我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紧接着就听灵姐撕心裂肺的喊道:“救命啊,死人了,快救命啊”

    竟然是呼救声!

    “坏了,李铁!”老王以为是李铁出事了,急忙就冲了进去。我也跟在后面,心说不会这么寸吧,刚说完李铁身体有问题,这就死翘翘了?

    我们冲到李铁宿舍门前,老王“咣咣”砸门:“老板,老板,你还好吧?”

    “咯吱”一声,门开了。

    我和老王一看,都愣住了,因为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李铁!

    “老老板,你没事儿啊!”老王说。

    “我能有什么事儿,是她!”李铁把门打开,指着灵姐说道。

    我一看,只见灵姐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在墙角蜷缩着,正瑟瑟发抖。

    “灵姐,你怎么了?”我一想到她求子之苦,又遭到老公的背叛,便忍不住上前询问。

    灵姐抬头,眼神迷离,精神散乱,好一会儿才认出是我。

    “小焦我的好弟弟,人是你撞的对不对?姐没做错什么,对不对?我梦到你说的那个红衣女人了,她为什么会来找我”灵姐疯了一般,哆哆嗦嗦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一听就慌了,灵姐也梦到了红衣女人?我之前也梦到了,这恐怕,不是什么巧合

    我正想着,李铁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子:“她刚才说什么?你撞人了?”

    我急忙说:“不不是,是”

    “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原本睡得好好的,怎么惊醒后,就突然变这样了?”李铁瞪着眼睛质问。

    事发突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慌乱就说:“查,查行车记录仪看录像!”

    “好!”李铁押着我,老王拿着手电,在前面照着路,我们一行三人,来到灵姐的车前。

    手电光一打,看到灵姐的车时,我们三个全都惊呆了。只见车子的前脸上,有一道明晃晃的血印,就像死人在上面趴过一样。血液滴答滴答的,正往地上淌着。

    “这是什么?”李铁瞪着眼睛问我。

    我慌了,但是我心里明镜似的,因为血印的位置,正是撞到红衣女人的位置,之前担忧的事情,终于找上门儿来了!

    李铁让老王抓着我,然后进车取下行车记录仪,出来后让老王把车洗了。老王就立刻去打水,冲洗血迹。

    回屋后,灵姐还缩在墙角,楚楚可怜。

    李铁打开电脑,点开行车视频,看到捡孩子那一段时,突然惊得瞪大了眼睛:“她,她捡那个纸人干什么?”

    “什么,纸人?”我急忙过去查看视频。

第4章 谁才是女鬼() 
“怎么能是纸人呢,我们捡的,明明是个活生生的孩子啊!”我疑惑着上前,看到画面后,也是一阵头皮发麻。

    只见画面当中,雾气浓重,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风,把雾气吹得一缕缕的,打着旋儿。一个白花花的红脸儿纸娃娃,从“天堂有路”车里掉了出来,被风吹得满地乱跑,直奔我的车前。

    “有小孩儿!”

    灵姐指着红脸儿娃娃,一声大叫,车停下之后,就一头冲进大雾中,将纸扎娃娃抱了起来。画面中,灵姐抱着纸扎娃娃,却像抱着真人娃娃一样,还满脸的关切之色。那场景看上去,真的十分诡异。

    李铁看得满脸惊惶。我作为事件的亲历者,看到了与当时截然不同的景象,只有加倍的毛骨悚然。

    灵姐回到车中后,就只能听到她的声音了,她怒气冲冲的让我追。现在听时,行车记录仪并没有记录到孩子的哭声,只记录到灵姐焦急的哄劝声。

    “哦哦宝宝乖,宝宝不哭啊,阿姨带你去追妈妈”

    没有了孩子的哭声,灵姐的哄劝声,就显得空荡荡的。

    我能想象当时的画面,灵姐一定低着头,看着怀中,满脸急色,可是她臂弯里抱着的,却是一个白花花的红脸儿纸娃娃。那画面怎能不渗人?而且别忘了,灵姐还是个求子心切的女人。稍加想象就知道,那是多么神经质的一幅画面!

    我边看边想,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孩子当时那恼人的哭声,我还记忆犹新,可是现在重新看时,我亲历的场景,却一个一个的都被颠覆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铁一脸铁青,指着屏幕问我。

    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是一脸茫然。

    当时在我们眼中,那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可是在摄像机的眼里,却只是一个红脸儿纸娃娃。一个是我亲眼所见,另一个是行车视频,两个都是铁铮铮的证据,不容置疑。可是现在,两者偏偏对不上号了。很明显,一定是在什么个地方,出现了差错。

    这事儿细思极恐,我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对的!

    霎那间,我耳畔仿佛又响起了孩子的哭声,直吓得我一阵激灵。

    视频还在继续往下播放着,很快就到“撞人”那一段了。我目不转睛,死死地盯着画面看着。

    只见车子突然闷叫着窜出去,紧接着就是“彭”的一声巨响,一道红色的影子,从车前一闪而过,车子也随之一阵颠簸,随即“嘎”的一声响,车子戛然而止

    我盯着每一个细节,很希望这段内容,也和我亲历的场景不一致。可是偏偏造化弄人,越是你不希望看到的,越是会得到印证。我非常明确地,看见画面上红光一晃,的确闪过了一个红色身影!

    李铁也发现了,他急忙将视频倒退,再次一帧帧的往前播放着。

    我默默的看着,只见一个半透明的身影,从道路右侧冲了过来,从车身上一掠而过,让车子一阵颠簸,然后消失在车子左侧。就连那白雾,都被她搅得打着旋儿。

    那红衣女子,好像还是个小姑娘,满头长发披散着,上身穿着一件衬衫。衬衫原本是白色的,可是染满了血迹,大半成了红色。下身是一件红色的格子裙,脚上的白色长筒袜,也沾满了鲜血。

    姑娘的脸是什么样,看不太清楚,不过她的确戴着口罩,这一点和我的梦中一样。口罩上,照例有血。红裙姑娘从车前略过时,还对我招了招手。

    我脑中轰得一下,立刻就想起了梦中,她那个诡异的笑眼

    不知不觉间,我恍惚记起来,在学开车的时候,驾校教练曾经开玩笑似的对我们说,如果半路上看见红衣女人招手,一定不要停车,而且最好是调转车头,因为你的行驶方向,很可能和女鬼同路。而那,明显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现如今呢?

    那道半透明的红色身影,飘飘忽忽的,任谁看了,恐怕都会认定是只女鬼!我无法想象,这个红裙女鬼,又是朝我招手,又是对我笑的,到底是要干什么!

    看到这里,我当初那个不祥预感,终于得到了验证。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彻底蒙了。

    另一边,灵姐还在墙角蜷缩着,披头散发,瑟瑟发抖。红裙女鬼也进入了灵姐的梦。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偶然!如果不是老王把我叫醒,很难想象接下来,红衣女鬼会对我做什么。说不定,我也会被吓成灵姐这样呢!

    视频还在继续。

    接下来,是我下车查看的情景。我站在车子前方,盯着红裙姑娘略过的位置。我真怕在我的肩头上,会突然出现红裙姑娘的身影,但是天可怜见,那个红裙姑娘的身影,并没有再次出现。后来,灵姐也下车,怀中小心的抱着那个纸扎娃娃。

    二十多分钟之后,我们找到“天堂有路”车。灵姐抱着纸扎娃娃来到车前,我也紧跟着下车。殡葬男从灵姐手中接过纸扎娃娃,说:“真是遇到好人了,娃娃丢了,可是要遭报应的!”

    我一听这话,不由一扶额头。原来殡葬男口中的“娃娃”,指的就是“纸扎娃娃”,而不是我们以为的小孩儿!

    灵姐小心翼翼的,将纸扎娃娃交给殡葬男,然后责问他没有责任心。殡葬男稍微顿了顿,脸色灰暗:“是是是,姑娘说得对,我也正后怕着呢!”

    我隔着屏幕,听了这话,也是一阵后怕。原来殡葬男所说的,和我们认为的,从来就不是一回事!

    接下来,我也上去责怪殡葬男,说为了追他,差点儿出车祸。可是现在看来,我的那一撞,可能比出车祸,还要可怕十倍!

    殡葬男把纸扎娃娃送回车内,然后跟我们道歉,将那个信封送给灵姐,还说这是乡下的土规矩,遇到这种事,必须得表示表示。

    我再听这话时,心里一阵空落落的。现在已经很明显了,殡葬男一直都知道,我们送回去的只是一个纸扎娃娃!所以,他的“感谢费”都是冥币,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点破呢?

    灵姐把信封收下后,殡葬男跟我们道别,还让灵姐把信封收好。接下来,殡葬男便上车离开。现在看来,殡葬男倒像是在急着逃跑,明显是在躲着什么。

    但是,他到底在躲着什么?

    是红裙女鬼吗?

    我记得他在电话中说过,我的车上有只“女鬼”,他虽然肉眼凡胎看不见,但是“预兆不会撒谎”。他口中的“预兆”,指的又是什么?还有,他为什么把孝敬“女鬼”的冥币,直接给了灵姐?

    这些疑点,不得不让人多想

    突然间,李铁小三母女的对话,在我脑中回响着。女儿问:“妈妈,爸爸为啥让我们逃跑呢,那个女的很可怕吗?”母亲捂住了女儿的嘴:“别乱说话,那个女人,是个吃人肉吸人血,不吐人骨头的东西,咱们惹不起!”

    随后是老王黑灵姐的那番话:“那小娘们儿邪性着呢,把李铁的身子都快吸干了!”

    我又想到早上时,灵姐那超乎寻常的妖艳,还有那反常的浓重香水儿

    想到这里,我恍然发现,灵姐竟然也是那样的不正常。

    我脑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画面:一个疯狂求子的女人,抱着一个纸扎娃娃,神经兮兮的笑着,对纸扎娃娃说着话,母爱泛滥,以为她自己,真的就是纸扎娃娃的妈妈

    我一侧头,看灵姐时,只见她依旧蜷缩在墙角,披头散发,一身宽松的睡裙,露出半截大白腿。而那件睡裙,偏偏就是红色的,和那道红色影子,是那么的相像!

    霎那间,千丝成缕,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当时心里就一翻个儿。

    再看灵姐时,已经觉得她的形象突然变了,浑身上下,仿佛正散发着一股股的黑气。

    我无法确定,这个高鼻梁的新灵姐,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灵姐!红裙姑娘,高鼻梁灵姐,到底哪一个才是殡葬男口中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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