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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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听了,急眼了,“谁说只有你,还有我呢。”
“你?也就是个饶的。”
“这是怎么说话的?何法医,你这么说,也太小看人了。”
“不是小看你,你说说你,忙活半天,有啥贡献没有啊?血样是我取的,等下的DNA技术鉴定还是我来做。”
“雾草!何法医,你这没良心的。如果不是我强烈要求,你会跟我再来一次片场取血样吗?”
何楚耀笑道,“好吧,你的建议也勉强算作是贡献吧。”
一回到物证科,何楚耀立刻从老周的血液中提取DNA,然后着手把他的DNA与嫌犯的DNA做比对。
尽管整个比对过程十分枯燥无聊,何楚耀还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紧盯着电脑屏幕。
而陪在一旁的小张早就打起了呼噜。
何楚耀看着呼噜震天的小张,无奈地摇摇头,“像小张这样的家伙,注定做不了法医这种既需要技术又需要耐心的活儿。”
何楚耀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其实也不由地犯困,他只好冲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来解乏。
历经数小时之后,DNA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
老周的DNA竟然与嫌犯的DNA相似度高达99。9%。
这个结果如同给何楚耀打了一针强心剂,他立刻把正在熟睡的小张给拎起来。
“小张,快醒醒啊。”
小张爬起来,揉揉眼睛,大喊道,“何法医,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老周的DNA与嫌犯的DNA相似度高达99。9%。”
“啊?那嫌犯就是老周了呗,咱们赶紧通知王局去抓人。我就说这老周看上去很阴,不像是好人。”
小张说着,拔脚就要往门外跑。
何楚耀一把抓住他,“你干嘛去?”
“找王局汇报啊,让他们赶紧派人,咱们去抓老周。”
“等等。”
“还等什么啊?”
“小张,你先别那么冲动,咱们虽然把老周的DNA跟嫌犯的DNA比对上了,可是老周的体貌特征跟咱们推测的嫌犯严重不符啊。咱们推测嫌犯是个一米八的大块头,脚穿44码鞋,然而老周只是个瘦干干的老头,他看上去也根本穿不了44码的鞋啊。”
何楚耀的话使得小张又泄了气,“那怎么办?我总觉得这事跟老周有关系,何法医,你别忘了,老周的胳膊上有猫抓的痕迹,那猫爪印肯定是喵喵留下的。可是他刚才撒谎,说根本没见过猫。他为什么要撒谎?这个老周肯定有问题。”
何楚耀眉头紧皱,从桌上的卷宗里抽出现场提取的44码的脚印,拿着放大镜仔细仔细观察后,低声道,“看这脚印,前脚掌部分并没有发虚,如果脚印的前脚掌部分发虚,就说明嫌犯是小脚穿大鞋,可是这脚印前后受力均匀,就说明此人的脚就是44码的。而且嫌犯带着翠翠离开化妆间的时候,是把翠翠扛在肩上离开的,之后又翻越了一堵高度为一米八的围墙。很难想象这一系列的行为,是由老周这个瘦瘦巴巴,年近六十的老头子来完成,而且像老周这样年纪,少女就算再轻也得有八十斤,能扛着八十斤重的大活人,走到围墙边,再翻过去,这在一个老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小张道,“何法医,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可是你又怎么解释高达99。9%的DNA相似度呢?”
何法医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老周有一个儿子。”
“嗯?儿子?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嫌犯经常在片场出没,一定是对片场相当熟悉的人,这个人如果不是片场内部的工作人员,那就一定是片场员工的亲属。”
小张一下子豁然开朗,立刻打开电脑,调出老周的全部档案。
周旭光,1959年生人,户籍所在地是北京市朝阳区楼梓庄村。1987年开始在青影片场工作,并于1988年与小学教师张爱红结婚,1989年生下儿子周晓光。
看到这里,小张激动得一拍桌子,“何法医,还是你厉害,这老周果然有一个儿子。”
何楚耀嘘了一声,“不要吵,继续往下看。”
周晓光,1989年生人,户籍所在地也是北京市朝阳区楼梓庄村。少年时酷爱武术,曾被父亲送往少林寺习武,学成归来后,一心想做个特警,却因为文化课不及格未能如愿。后一直赋闲在家。
何楚耀点开周晓光的照片,照片上的周晓光身穿铅灰色武术服装,看上去肌肉结实、孔武有力,有蹲马步照,也有踢腿照,雄姿勃发,英气逼人。
小张咬牙切齿地道,“就是他了,看来片场那个幕后幽灵非他莫属。”
何楚耀点头,“嗯,这周晓光高大威猛,又懂武术,应该就是他了。”
(本章完)
第695章 番外 啊?这女人已经疯了二十年了?()
小张立刻拉着何楚耀蹦着高地去找王局。
“怎么回事?”
正在查看案件卷宗的王局抬起头来。
小张惊呼道,“王局,案子破了。”
“什么案子?”
王局惊得站起身来。
“就是青影片场的失踪案啊。”
“啊?是青影片场的连环失踪案吗?”
“对啊,何法医刚刚比中了嫌犯的DNA。”
“哦?你接着说。”王局欣喜地点点头。
何楚耀道,“原来嫌犯就是青影片场场长周旭光的儿子周晓光,咱们每次排查的时候,光是查了底下员工,没有查场长周旭光,如果早点查他,这案子早就破了。”
王局道,“那咱还等什么?赶紧去抓人了。”
小张着急地道,“是啊,我们来找您,就是让您赶紧派人去抓他。”
“我这就通知牛队,让他带人跟你们一起去,把这个周晓光缉拿归案。”
不一会儿,牛队带着刑侦队的警员急匆匆地赶到了。
“啥事?王局。”
“抓人。”
“哪抓去?”
“青影片场。”
听见这四个字,牛队心里立刻咯噔一下,“王局,要是青影片场的话,您就换个别人去吧。”
王局一听,不高兴了,虎着脸道,“为什么要换人?”
“那地方忒邪门了。”
“那地方邪门,换个别的同事去,就不邪门了吗?”
牛队尴尬地笑笑,“不,王局,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局把桌子一拍,厉声道,“怎么?你这个学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长大的孩子也相信牛鬼蛇神的那一套?”
王局的话噎得牛队只能苦笑,“王局啊,我一向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可是青影片场确实很邪门,这只要是去过的人都知道。不信的话,您问问何法医,问问小张,上次我是不是差点被一个女鬼开膛破肚?”
小张点头,“是有这事,我上次亲眼看见的。”
何楚耀急忙踩了小张一脚,示意他不要多嘴。
王局瞪了小张一眼,“什么被女鬼开膛破肚?你又开始乱弹琴。既然选择做一个人民警察,就应该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有困难咱克服困难也要上,小牛,我现在命令你,跟着小张和何法医去青影片场抓人,不得有误!快去!”
王局训完,把手一背,望向窗外。
雾草,那意思是,你去也得去不去还得去啊。
牛队瞬间想死的心都有,只好低声道,“好的。”转身朝着站在身后警员们怒吼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去青影片场。”
吓傻了的警员们急忙转身朝着门外跑去了。
小张低声道,“何法医,牛队的表情看上去很悲壮啊,当年董存瑞手托炸药包估计也就这表情吧?”
何楚耀嘘了一声,小声训道,“就你话多。”
小张抓抓头皮,“我说的是大实话啊。”
“走啦,跟上啊。”何楚耀拉上小张赶紧追了出去。
牛队朝小张招手,“刚才走得急,忘记问王局抓谁了。”
“周场长他儿子。”
牛队不解,“抓周场长他儿子咱去青影片场干啥呀?”
“也对啊。”小张搔搔头皮,停下脚步。
何楚耀伸手在小张脑门上K了一下,“你笨啊,据嫌犯的作案频率来看,这个周晓光很可能一直就住在青影片场里。”
牛队道,“那青影片场这么大地方,咱们可怎么找?可别再让我去那什么银宝大厦,我这辈子也不想再进去那个大厦,那鬼地方,我受够了。”
何楚耀赶紧嘘了一声,“牛队,你先别激动嘛,你这话要是被王局听见,又得挨训。”
小张和牛队齐声道,“何法医,这下咱们要怎么办才好嘛?”
“简单了,咱们直接抓周晓光可能比较费劲,因为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而且他经常在片场里面活动,地形非常熟悉。要想抓他难于登天。这样的话呢,咱们就不要先抓周晓光,先去抓他的老爸周旭光,然后再想办法撬开他老爸的嘴巴,我相信,关于周晓光的藏身处,周旭光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小张立刻鼓掌,“好主意啊,还是何法医聪明啊。”
牛队道,“那就赶紧走吧,抓住周旭光,好好审问他。”
牛队带着刑侦队的警员,何法医开着面包车紧随其后,直奔青影片场。
一到片场大门口,值班保安又想打电话通报,被牛队制止了,“不许打电话。”
保安吓得把电话差点摔地上。
牛队让保安打开大门,开着警车直奔办公区。
警车的轰鸣声,引得坐在办公室里的罗大姐急忙跑出来查看。
一看见一群警察气势汹汹地下了车,朝她走来,她立刻傻眼了。
罗大姐结结巴巴地道,“警察同志,你们这是要干啥?”
“周旭光呢?”
牛队脸上的神色异常严肃,惊得罗大姐合不拢嘴。
“周场长吗?他应该在办公室呢。哦,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他。”
场长办公室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没有一条缝,看不见里面有没有人。
牛队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办公室里静的没有一丁点声音。
罗大姐讪讪地停住脚步,“怎么搞的?平时老周可是从来不拉窗帘的呀。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
牛队低声道,“罗大姐,你上去敲门。”
罗大姐怔住,“周场长他到底犯啥错误了?”
牛队眼睛一瞪,“叫你敲门,这么多废话干嘛?”
罗大姐只好哆哆嗦嗦地走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老周,老周?你在里面吗?”
屋里还是死寂一片,没有任何人回答。
“老周?你在不在啊?”
还是没有回答。
牛队抬腿一脚,踹在门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
老周的座位上空无一人。
“跑了?难怪没人吱声呢?”
牛队走进办公室,发现旁边储藏室的门虚掩着,立刻拔出手枪,咔咔上膛,一脚踹开门之后,发现储藏室里也同样没人。
牛队道,“罗大姐,老周去哪里了?”
罗大姐摇头,“今早上班的时候还看见他了呢。”
小张苦笑,“应该是跑路了。”
何楚耀道,“看来咱们来晚了一步啊。”
(本章完)
第696章 指甲的挠墙声()
小张没了主意,“何法医,这下咱们要怎么办好?扑了个空啊。”
何楚耀道,“不怕,咱们现在去周旭光家里。”
牛队道,“去他家里?他会在家吗?”
何楚耀道,“我也说不好,这种事情只能是试试看了。既然这里没有,去老周家里,即使抓不到他也能找到一点线索吧?”
牛队点头,“有道理。咱们这就去他家里看看。”
牛队大手一挥,一行人立刻赶到周旭光位于朝阳区楼梓庄村幸福园小区的家。
户籍地址上写着是,幸福园小区1单元712室。
牛队带着警员迅速赶到712室门口。
“有人吗?开门!”
牛队上前敲门。
没人回应。
再敲。
还是没人回应。
小张道,“难道说屋内没人吗?”
牛队道,“你们全都靠后,我把门撞开。”
警员们一呼喇全部后退。
牛队后退几步,一个短途助跑,嘭地一下,撞在门上。
咣当一声,门开了。
屋内的情景令人大跌眼镜。
窗户大开,窗玻璃全部被打碎,没有一块是好的,狂风撩得脏的看不出花纹和颜色的窗帘四处乱飞。
窗边的洗手池和水龙头上满是水碱和铁锈,看上去很久没人开水龙头的样子。
地上满是灰尘和碎瓷片,那些瓷片像是碗碟一类的东西被打碎的样子,墙壁上全是蜘蛛网,几只小壁虎悠闲地在挂在墙壁上,安静地注视着他们的到来。
客厅的饭桌上也满是灰尘,有一碗馊了的米饭和一包榨菜,由于窗户全都开着,苍蝇肆无忌惮地飞进飞出,在米饭和榨菜上爬来爬去。
整个房间的味道臭不可闻。
说不上是腥味还是腐臭味还是馊味,还是各种臭味的集合体,反正闻起来很呛人的感觉。
小张皱眉道,“这屋子多久没打扫了?看样子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呀?”
何楚耀俯下身子,仔细看了看那碗饭,“这屋子的确像是很久没人住了,不过这碗米饭应该是前两天剩下的。”
牛队道,“那就是说,两天前,有人在这里吃过饭,主食是米饭,是就着榨菜吃的。”
小张道,“馊米饭就榨菜,这生活是有多艰苦啊。”
何楚耀点头,“最起码这碗饭传达给我的讯息就是这样。”
牛队道,“可是一间没人住的屋子,又有谁会在这里吃饭呢?”
正在这时,卧室里立刻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那笑声又高又尖锐,显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众人大骇,一起转过身来,望向卧室,“卧室里有人啊。”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跌跌撞撞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那女人满脸皱纹,一头蓬松的长发胡乱地披在肩上,长发里夹杂着不少白发,可是令人不舒服的是,她明明是个沧桑的中年女人,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少女怀春时该有的表情。
这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女人看见屋里这么多人,立刻收起笑容,不高兴地道,“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闯进我家?”
小张傻眼了,拉住何楚耀低声道,“妈呀,这女的不是神经病吧,咱们全都穿着警服呢,是个人就知道咱们是干什么的,她竟然问咱们是什么人?”
何楚耀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多嘴。
女人一甩长发,把屋内的警员挨个打量一番,当她看见牛队的时候,忽然眼睛一亮,朝着牛队走去了。
众警员不明所以,纷纷拔出配枪对准了她。
牛队赶紧摆手,示意大家把枪放下。
女人走到牛队跟前,一把抓住牛队的手,亲热地道,“旭光,你回来了。”
“旭光?你在说什么啊?”
牛队彻底傻眼了。
“旭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你喊谁旭光啊?阿姨,你认错人了吧。”
女人立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旭光,你不认识我了吗?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结发妻子爱红啊。”
尼玛,什么旭光爱红的,牛队眼睛一斜,正好看见卧室里墙上挂着的大幅结婚照,结婚照上男的就是年轻时代的周旭光,女的应该就是面前的这个白裙大妈,虽然岁月把她折磨的容颜苍老、头发花白,可从眉眼上还是能看出,就是她。这女人就是周旭光的发妻张爱红。
这女人竟然把牛队认作老公,看来八成是疯了。
众人正错愕间,那女人又张嘴说话了。
“旭光,你一走就是那么多年,邻居们都说你不会回来了。可是我不信,我相信你在婚礼上的誓言,你说要爱我一生一世,我就知道你早晚会回来的。男人终究还是恋家的,你终于再次回到我的怀抱了。不管怎样,我等到这一天了,真的好开心啊。”
牛队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直往后退,急忙解释,“对不起,阿姨,您认错人了,我根本不是周旭光啊,我是刑侦队的小牛啊。唉唉唉,您别再过来了,都说认错人了。”
女人却像是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继续一步步靠近,眸子里满是少女的柔情蜜意。
“你说你自己走就算了,你还把晓光也一起带走,你就想我一直孤孤单单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的心要有多么的狠。”说完,女人扯开喉咙放声大哭,“可怜我这无数个日夜啊,就这样伴着孤灯度过,心里想着与你的婚约,又不能改嫁,我是多么的苦啊。”
女人边哭边说,再次抓住牛队的手,吓得牛队快哭了,“阿姨,我真不是周旭光啊,我是个警察,我是来找周旭光的。”
“不管,你把晓光还给我,你可以离开我,可以永远都不回家,可是你至少把儿子还给我。儿子是我的命根子。把儿子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说完,抓住牛队,又撕又打。
好嘛,这疯女人错把牛队当老公,众人笑也不是,不笑吧又实在憋不住。
这么着,倒把牛队给气惨了,好端端的刑侦队一哥竟然被一个疯婆子抱住又哭又闹的,这成何体统啊?
(本章完)
第697章 番外 是血!原来是鲜血啊。()
“阿姨,拜托,你真的认错人了。”
面对这样一个疯婆子,牛队真是想哭哭不出,想打打不得,很是烦躁。关键是,屁股后面全是他的手下,女人这样闹,真的让他很没有面子。他已经听见他的手下全都在捂着嘴巴偷笑,可是面对这样的女人,他真的没办法。
“阿姨,拜托你,清醒一点,我真的不是你的那个什么旭光,也根本不认识他。”
女人步步进逼,使劲摇头,“不!旭光,以前你每次走我都没有拦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牛队摇头,“不知道。”
“因为我那时候,我还年轻,也还等的起,可是现在我已经老了。头发白了,牙齿松了,满脸皱纹,我已经等不起了,我老了,请原谅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