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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逆天寻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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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你跑什么?”大猛子拧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嗷嗷直叫。

    “别闹别闹,时候不早了,早去早回,下午还有事呢!”

    我们三人坐着公车来到了北环的翠苑小区,一路上大猛子和小仨儿都没有消停,我那个烦啊!你说大猛子这么大人了老跟个小孩儿闹什么啊!我忍不住制止了大猛子的高调:“猛啊!你能别跟个孩子似的吗?”

    “瞎说什么呀!本姑娘哪里像个孩子?”

    “连胡子都没长出来呢!不是小孩是什么?”

    “去你大爷的!你见过女人长胡子?”

    “见过。”

    “滚你的!许恬在哪里?我可告诉你,把东西放下就回来,不准给我多待一会儿!”

    “得令!”

    诊所离小区大门不远,我们很快就走到了,这个小区建了有几年了,有些楼房的墙上都有了大片大片的雨渍。一进诊所我就看到小恬正躺在靠门的病床上,她现在已经醒了,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都跟脱水似的起了白皮。“怎么回事?怎么发个烧憔悴成这样?”我看到小恬这情况,心里一阵焦急。

    “我姐可能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没等小恬回答,她床边的一个小男孩先说话了。我打量着这个小男孩,十六七岁的样子,头发卷卷的,戴着一副黑框眼睛,显得非常秀气。这就是小恬的弟弟?这就是胡玉才口中的鲁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唯一觉得有问题的地方就是他怎么这么像那天在光岳楼跟踪我们的人?对!肯定是他!

    当然,我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毕竟无凭无据,而且这鲁杰应该知道我是谁,因为胡玉才曾经代替我见过他。我问小恬:“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到过什么东西?”

    小恬憔悴地看着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我:“小生,我本来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毕竟我做了那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昨天告诉我的事情已经彻底颠覆了我对世界的认识,我相信有些事告诉别人,别人也不可能信,我……我昨晚可能撞鬼了。”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昨天从你家离开后我一直不能平静下来,于是就去徒骇河边散散心。”小恬说道。“你也去了河边?我怎么没看到你?”我忍不住问她。“我在河西岸,你呢?”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昨天跟大猛子在东岸,恐怕这就是缘分已尽吧!小恬见我没说话,继续说道:“我从河边逛到大概六点多,坐车回到小区时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我心里一直很乱,不知不觉就错过家门口走到小区最里边那排平房的胡同里。我一看没路可走了这才发现走错了路,于是我就调头往回走,突然间我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胡同口。由于天色太黑,也没有月亮,我看不清路,于是就把手机掏出来照亮,这时我才看到那人影穿着红衣服,留着披肩发,正慢慢地向我走开。一开始距离远我倒没有害怕,可越走近越觉得奇怪,因为那个人的走相很奇怪,是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往我这里走的。”

    “我有些害怕,于是停下了脚步,想等这个红衣人过去之后再走,她的个子小小的,应该是个女人。我立在原处大气都不敢出,她离我越来越近,我假装看手机,然后偷偷的用眼睛瞄了这女人一下,她的长发底下是一张好看的脸,只是有些苍白,她好像发觉我在看她于是冲我笑了笑。我稍稍心安了一下,可随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低着头看到这女人的脚尖是朝后的,可是她的脸明明是朝向前方的,正常人的脖子是不可能扭曲到这种程度的,正常人更不可能在大晚上的跑到没人住的胡同里练倒退。想到这里我猛地一回头,透过微弱的手机光亮,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刚才那个红衣女人正四肢着地地一下一下朝胡同深处爬,说四肢着地其实也不准确,因为她的脚根本就没撑着地,而是跟个尾巴似的拖在身后,她的肚皮是朝天的,脑袋却从身子底下面向我笑。”

    “我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于是迈开大步跑了起来,可是无论我怎么跑都离胡同口有很远的距离,我听到有个女人趴在我耳后呼呼的地喘着气,那种感觉有些恶心,可是我不敢回头看,因为我只听到了我一个人的脚步声。”说到这里小恬好像有些累,盯着床单愣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道,“我听老人说如果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朝它吐唾沫就行,于是就闭着眼睛朝身后吐了几口口水,然后卯足全劲往前跑,最后总算是跑出了胡同,可是诡异的事情还没有停止。”

    “好不容易跑到我家楼下,就看到楼道口一楼住户养鸡的鸡笼边站着一个黑影,看不清模样,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天色暗,现在想想当时楼道口的灯凉着呢!那个黑影跟小杰高的差不多,我以为是小杰在开玩笑,就伸手搂了一下结果就这么搂空了,黑影也消失了。”小恬伸出胳膊比划着,“我本来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更可怕的是我听到脚下的鸡笼里发出了人的呼吸声,就跟之前在我耳边的喘气声一模一样。”

    “呵呵!姑娘,你这是出现幻觉了。休息休息就好,来,再量量体温。”诊所的大夫递给小恬一支体温表。

    “我双腿抖的都不知道怎么上楼的,一晚上都没睡好。今天早上起床我下楼买早餐,刚出了楼道就看到鸡笼旁立着一公一母两只鸡,编制鸡笼的铁丝明明就很密,也不知道它们怎么出来的。本来这两只鸡还呆呆的站着,可是看到我之后立刻拍着翅膀呼啦呼啦的向我奔来。我吓得赶紧往后退,一直退到墙根底下没路了,然后被这两只鸡追上来狠狠地啄了两口,就跟事先安排好似的公鸡啄左边,母鸡啄右边。你看,都啄出血了。”小恬揪着自己的耳垂给我看,我一看,果然在她左右耳洞上边都有一个小血口,不是很深。

    “那两只鸡呢?最后跑哪儿去了?”

    “奇怪的就是这里,那两只鸡啄完我之后突然就停止了攻击我的动作,在我旁边的空地上找食吃,就好像它们是被人控制了一样。”

    被人控制吗?我陷入了思考,昨天雄伏偏儿也说有人要控制他,难道这两只鸡的反常也跟那个橙衣小男孩有关?

    我看了看旁边的鲁杰,这个从刚才开始一直安静聆听小恬讲话的小男孩怎么看都不像身怀邪术之人,但是他的镇定又有些出乎意料,也许是我多想了。

    “我出去一下。”大猛子从包里抽出纸对我说。我很纳闷为啥女人解个小手也要用纸,当然,这问题有些流氓,跟“女生穿连体裤怎么撒尿”一样的流氓。

    “姐,我得去学校一趟,老师下午划期末考试重点。”鲁杰站起身对小恬说。

    “你去吧!我没事的。下午放学早点回来,咱妈做饭不方便。”

    “嗯!知道了,那我去了。”鲁杰跟着大猛子出了门,诊所里只剩下了我、小恬、小仨儿还有诊所大夫。

第六十一章 见严叔() 
我还是觉得这鲁杰有问题,于是就问小恬:“你啥时候多了个姓鲁的弟弟啊?”

    小恬苦笑一下:“不是多了,而是本来就有,他是我亲弟弟。”

    “啊?从小就认识你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弟弟,姓氏还不一样。”

    “那时候计划生育正抓的紧,我爸又是国家干部,如果让人知道有了二胎肯定要被撤职的,所以小杰一出生就跟着我姑姑去了外地。

    “是不是去了贵州?”

    “你怎么知道?不错,就是你上学的地方,不过跟你不在一个城市。”果然是这样,我之所以这么问并不是蒙的,而是我看到在小恬枕头旁的一串钥匙上挂着的东西,这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凳子挂坠,如果不了解民族物饰的一定看不出门道,可是我大学期间恰好去黔东南实习过,我见过这种造型的凳子,这是侗族的家具。

    侗族在早曾经是母系氏族,有些寨子至今都保留着祭拜女神的遗风,这个小凳子是侗族文化中性器崇拜的产物,凳腿间形成了生动的男性生殖器图案,这是鲁杰带来的纪念品吗?

    “那他怎么又回山东了?”我问小恬。

    小恬取出体温计,边看度数边回答我:“贵州那边教育水平比较落后,但是高考分数线底,我姑姑想让小杰在这边读高中,然后回去参加高考。”

    听到小恬这么说,我刚才那种不详的预感又加重了,想当初余景连也是无缘无故就捡了个苗家的引魂铜铃回去,现在又突然出现个侗寨回来的小男孩,为啥这西南的少数民族频繁让我撞到?难道当初我考去贵州上大学也是被算计的?与命运打了这么久交道,我算是发现了,所有漫不经心的巧合全是他妈刻意而为的阴谋,操!这次命运又给我和大猛子整出什么幺蛾子?

    “39度2,还是高烧。”小恬疲惫地对诊所大夫说。

    “一开始39度7,现在多少降了些,我这针里有消炎的药,等输完这瓶再看看情况吧!实在降不下来你就得去大医院查个血了,发烧可不是开玩笑的。”大夫皱着眉头说道。

    “小生,你说我是不是撞客了?”小恬问我。

    说到撞客我立刻想到了回七女鬼和伏偏儿,当时大猛子和余景连都属于撞客了,可他们都反常得厉害,而小恬只是发个高烧,不好判定啊!

    “仨儿,你有什么异常的感觉没有?”

    “没有,先生。”小仨儿回答道。

    果然也是这样,自从还阳后,我能看见一些灵体,在小恬身边我根本没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难道她真是出现幻觉了?可是听她描述得有板有眼的,就跟真发生似的,到底怎么回事呢?我掏出手机拨出了苗扎纸的电话。

    “拨打我的电话,免费获得我的银行卡密码,请您记好,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10 582097494459230781640628620899 8628034825342……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我去!什么狗屁银行密码?这不是圆周率吗?我他妈都听到小数点儿后一百零一位了你给我来个无人接听,这老苗真是不靠谱人群中的佼佼者啊!

    没办法,只能观察观察再说,等下回去还得去开诊所的严叔家一趟,他在我爸出殡那天,好像打电话跟我妈说等三七时再去我家念段经文,以度我爸往生极乐,我妈一早就让我再去请请他,这样显得比较尊重。想到严叔,我突然发现自己好蠢,为什么家门口有高人不去求助?严叔可不是普通的结缘信徒,而是正儿八经的密宗俗家弟子,每年都会去西藏参拜活佛,而且长年在外给人看宅子、换风水,可说是集密宗佛教和民间术数于一身的大师,我带小恬去见一下他不就得了?他肯定有办法。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小恬,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随我前往了,经过昨日的惊吓,她现在好像把我当成神人一般,我真想告诉她别对我抱太大希望,我也只是一个打酱油的。等大猛子方便回来,小恬的吊瓶也输完了,依然高烧不退。我扶她穿好鞋之后,就带着她出门准备坐车去严叔的诊所,期间大猛子多次给我白眼看,我装作没看到,白眼又怎么样呢?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即使路人有难我这性格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不是?更何况是自己曾经爱过的女孩呢?

    我先给严叔打了个电话,他老婆敏姨说他正在二楼佛堂做下午的功课,让我们先过去等等,于是就带着大猛子和小恬她们来到了诊所里。敏姨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了杯水,然后对我说:“你妈最近好些了吗?你没事就多回家看看,现在剩她自己在家,一个人有点啥事也不好应付。”听了敏姨的话我感到十分的愧疚,她说的对,我是应该多回家,我甚至应该辞掉燕平的工作回水城,可是我不敢,我怕再有人犯了我的命煞,我不想拿亲人的性命开玩笑。可是地藏菩萨说我跟大猛子一起生活到八十岁以后就可以破解了连命孤,难道我这辈子都不能在家久住了?不,一定还有其他方法,只是我没找到而已。

    严叔的中医诊所是一个二层小楼,原来的时候楼下是门诊,二楼是输液的病床,后来严叔的弟子越来越多,他只好把二楼改成佛堂给众弟子讲经和做功课,而一楼的诊所只用来开方子和熬制秘制的黑膏药,不再出售药品。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严叔从楼上下来,面带微笑地对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变胖了啊?”

    我不好意思地捏了捏鼻子:“比上次见你重了二十多斤。”

    “胖点没什么不好,只要健康就行。嗯?这姑娘是怎么了?怎么跟发烧似的?”

    “严叔,她是我……朋友,今早开始高烧不退,刚才输了几磅吊瓶也不管事,您给她看看是不是被啥东西缠上了?”

    “是吗?发烧之前是不是遇到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了?”严叔锁着眉头走到小恬跟前,突然他轻喝一声,快速摘下脖子上那串人骨做的嘎巴拉念珠套在了小仨儿头上,然后左手摸住小仨儿的天灵盖,右手结成法印念起了好似梵文的咒语。就见小仨儿呲着牙痛苦地叫着跪倒在地。

    严叔突然出手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知道他一定是察觉到了小仨儿身上的阴冥之气。

    小仨儿这家伙就是个冤大头,阿成阿远把他当妖怪,严叔也把他当妖怪,出阴间差点跪掉,划个船又差点跪掉,作为纸人入世的负责人,我太对不起小仨儿了。

    我赶紧摁住严叔的胳膊:“叔!叔!他不是鬼!他是我带来的!”严叔一愣,停止了经文,疑惑地看向我,好像我也被鬼魂附体一般。“严叔,这是小仨儿,他是我从别处带来的,最近几个月我遇到一些事情,一时半会跟您说不清楚。”

    “那你们几个都能看到这小娃娃?”严叔收回了念珠,指着小仨儿说道。

    我们几个,包括敏姨都点了点头。

    严叔试探地问我:“你入行了?”

    “苗传水的徒弟。”

    “啊?苗前辈的徒弟?几年不见,看来小生你的奇缘不浅哪!”严叔听到老苗的名字吃惊不已。

    我苦笑道:“我只是个挂名徒弟,什么道行都没有呢!不然也不会请您来救我朋友。”

    严叔看了看小恬,摇摇头:“发热原因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外感发热,因感受六淫之邪及疫疠之气所致;另一种是内伤发热,多由饮食劳倦或七情变化,导致阴阳失调,气血虚衰所致,如果被邪祟所侵,从气色上是可以观瞧出来的,但这姑娘好像两种情况都不是。

第六十二章 寸关尺() 
严叔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棕红色的扁木盒,打开里面是不同长短的银针,然后在桌上放了块儿布垫,让小恬坐下把右手臂放在上面,他伸出右手搭在小恬的手腕上,对我们说道:“附体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妖邪附体,我们称之为撞客;一种是请堂口,也就是走出马;还有一种是搬帮兵,就是我们说的跳大神,这三种情况都属于阴灵入体,只不过第一种属于阴中阴,后两种属于阴中阳。撞客之后会出现胡言乱语,发高烧,吐白沫等现象,要想确认是何种阴性物质附体,可以通过切脉来诊断。切脉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切天地人,也就是寸关尺,一种是切神仙鬼,也就是玉柱指,你看我现在就是切的寸口三部。每个人的寸关尺部位不尽相同,一般来讲就是用中指摸到桡骨茎突,然后向前半寸左右感觉到脉跳的部位即为关,再搭下食指和无名指,食指为寸,无名指为尺。不同的脉跳,可以得出不同的阴性信息。”

    “寸口脉相虽然虚弱无力,但是律动基本稳定,不像是有邪气缠身啊!”严叔皱着眉头。

    “可是严叔,小恬她昨天确实遇到鬼了。”于是我把小恬讲的见鬼的事情又给严叔重复了一遍。

    “照你这么说,这姑娘确实是中邪了,寸关尺有时会出现假象,那就让我再号一下玉柱指看看。”说着严叔就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小恬的中指,然后从根部向指尖摸起。“中指有三节,根部为神,中节为仙,末节指为鬼。中指一般感觉不到脉动,但是如果脉动明显,便可以根据部位来判断是被哪种阴性物质附体,一旦确定,用这银针刺破相对关节的中指即可。”严叔叔把治撞客的方法讲得很清楚,就好像在教我一般,“但是刺破中指对灵体是有很大伤害的,为了不与灵体结怨,我们可以先用筷子夹中指,以示警告。”

    虽然严叔叔把方法解释得明明白白,但是结果却仍然没有结果。严叔摇着头对我说:“应该不是撞客,不然不可能一点脉相信息都没有的。”

    “可是为什么我老觉得小恬身上有种异常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也有,但她确实不是撞客,咦?这是怎么回事?”严叔指着小恬耳垂上的小血口问。

    “这就是早上被那两只鸡啄的。”

    “早上啄的怎么现在还没结疤?疼不疼?”严叔叔问小恬。

    “不疼,没什么感觉。”经过刚才一番寸口切脉,小恬的脸色居然好看多了。

    “严叔,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能够确认是否撞客?”

    “有,这种法子可能你也听过。”

    “什么法子?”

    “猜撞客。”严叔叔口中说的猜撞客,就是指立筷子、立鸡蛋、立铜钱等等,猜的时候给附体灵出若干个试探身份的选择题,是就立,不是就倒。

    严叔让敏姨找来一碗清水和一根尖头筷子,把筷子尖儿朝下立入水中。严叔告诉我们说,凡是用三根等细的筷子猜撞客的人,十有**是神棍,因为他很可能是把三根筷子聚拢利用水的吸附力使筷子立住。

    “是许恬往生的家人来看她了吗?”严叔叔对着空气问着,筷子没有立住。“是许恬小区的哪个邻居有事找她吗?”严叔叔继续问,筷子依然没有立起来。“是哪路仙家在跟小辈开玩笑吗?”筷子倒在碗里不动。就这样严叔叔把有可能附身的家仙野仙,内鬼外鬼都问了个遍,筷子就是毫无反应。按理说不是撞客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我们现在竟然有些希望筷子立起来,毕竟确诊才好对症下药,现在这种有撞客的症状,但是没法查出撞客来源的情况只能用“郁闷”这两个字来形容。

    “或许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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